@夏里巴人2011 412楼 2013-10-08 09:16:00
上班第一天就有好多事,啊,继续苦逼生活开始,
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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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姑娘,你真是太给力了!
@碧天斜雁 415楼 2013-10-09 20:52:00
今天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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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了,晚点更。
月亮挂在树梢之时,罗睺在桥下树萌之处燃起了一堆篝火,将几尾肥鱼串了,细细的烧烤起来。他的手势并不熟练,只是神情无比专注,活跃的火光在他脸上跳跃,勾起一管英挺的鼻梁投影在侧面上,更衬的眉目深邃。
百花繁抬眼之时看着他的模样,眯着眼瞄了一会儿,低下头时,嘴角含了一丝笑。脑中并无什么想法,只是觉得,此情此景,竟是连思索的气力都懒得使了。
夜有些暗,隐隐蛙叫从池中传来,清风带来的水气中蕴着池沼中异草的芳香,远远星空,迢迢河汉。突然想起了那牛郎织女,此刻怕是在银河两端相望,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悲凉。
烤鱼的香味渐渐飘了出来,罗睺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玉瓶子,小心翼翼的将瓶中的某种粉末轻轻洒了些在鱼上,那粉末迅速渗入鱼被烤得吱吱作响的皮脂上,突然,那香味竟浓郁的直勾人的胃肠,百花繁一时间看的,闻的痴了。
罗睺面露喜色,仿佛是舒了口气,抬起头时却掩了那抹高兴,清了清嗓,淡淡然的递在她面前,说道“好了。”百花繁看了看他。今夜里,他着着蓝色的袍子,衬得面色俊朗爽直,眉目已是分明,只是此刻脸上竟是深深的一条黑色的炭迹,却是刚才烤鱼之时不小心抹上的。
百花繁忍住笑看了看他,没有伸手拿过他递来的鱼,却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脸,提醒他脸上的痕迹。罗睺怔了怔的伸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脸,却是没找对地方。她叹了口气,不及细想,便将自己手中的帕子拿了,替他细细抹去了那抹黑色。那细白的帕子抚上他的脸,待抹完之时,她却突然发现两人离得极近,他的鼻息喷在她的手上,暖暖的,让她的手忍不住颤了颤。
阿修罗王此刻有些呆怔。她身上的香味漫上鼻间,却汹涌进了心头。那是秋日里菊花绽放时的那带着苦味的冷香。她偏爱这种冷冷的调子,这却是他早便知道的。只是此刻,左手边是暖洋洋的篝火,右手边是她逼近的冷冷香气,一切不真实的像梦境,一个美梦,来慰他千年相思之苦。他一向是行动派,不及细想,便伸手连着帕子拉住了她的手,看着在火光下她的眉前亦是被火烤的一抹红晕的娇艳。两人视线细细密密的缠绕在了一起,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一声欢呼由远及近传来,却是九辰欢天喜地的奔跑而来,一边跑一边欢呼“好香好香!”
百花繁有些惊慌。罗睺却不慌不忙。
那九辰正奔跑而来,谁知竟突然传来一阵扑通水花巨响,却是九辰奔跑来的路上不知为何多了个小水池子,水虽不多,却也刚好将他陷了进去,实实在在的当了回落汤鸡!
“罗睺!”九辰恼差成怒,百花繁这才知晓,就在那一瞬间,竟是罗睺将一小片水域移到了九辰身前。而那边九辰骂声还未断,只见另一一注清泉从池中被引起,瞬间将那火光浇得干净。罗睺拉着百花繁飞身向那桥上而去,待他们在桥上站定之时,周边池子里水花竟从池边被引了起来,如瀑布倒流一般,向那桥包围而却,竟将那池上半空并着桥与阁楼密密实实的包在了水墙里。
百花繁此刻立于桥上,竟像是置身于一汪灵瀑中。正四处张望之时,一尾烤好的鱼被递到了面前,眼前的男子静静的看着她,水气氤氲中连眼神也绵长的可以滴出水来。
困。最近太懒了,速度太慢,我检讨。想好了怎么写,尽量恢复一天一更。明天见,同志们。
她伸手接过鱼来,为不免尴尬,于是便问道:“这鱼烤的极香,可是和那粉末有关?”
罗睺点头,说道:“那是伊尹寻深海之藻熬成的藻之精。”
百花繁头次听说这样的物件,亦是微微有些吃惊“以藻熬成便能如此之香么?”见她惊异,罗睺补充说道:“阿修罗将士一月来所获东海血藻也便熬了这一小瓶来”
顿了顿,他补弃说道“伊尹说这味极鲜,便是我的厨艺再是不济,亦能补救些许。”这时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鱼,说道“你试试!”
百花繁在人间之时,与紫竹相伴百年,期间罗睺亦不是不曾去探望。她极好吃,而紫竹又是个会做的。罗睺是何人,阿修罗王,从来便是别人伺侯着他,何尝下过灶堂?只是情爱里,即便是了解亦难以容下眼中之沙来,他不愿她在他身边之时,有任何丁点的将就。且不论这是否是他擅长,他总能想到方式,让她尽兴,让她觉得,现在比过去更好。
那尾鱼此刻拿在百花繁手中,她轻咬了些许,鱼皮脆而滋味足,鱼肉细密,咬下时便有香甜的汁液溢满口腔,唇齿留香。
抬眼时,便看见罗睺盯着她的视线,那眼眸中像藏着一汪深海的平静,却是静海深流,另藏着一翻波澜景致。她别过脸,不去深究,笑着点头:“极好吃的!”但又怕这么说道并无说服之力,想着他亦是没有尝过,便自然的将手中的鱼递到了他面前:“要不,你试一试?”
罗睺没有动作,百花繁怔了怔,又想到这鱼自己咬了一口这么递给他确是有些怪异,于是红着脸收了回来,又咬了一口。
耳边水声外,传来了九辰的破口大骂,只是言语被水流冲的支离破碎,却是不曾有那完整的语句传来。
她低头静静的吃鱼,竖着耳朵听外头声响,想借以驱散这水球中的尴尬之气。突然手上一轻,却是罗睺拿过了她手中的鱼。那鱼已残缺,零散的挂在鱼骨之上,较之刚才来,更是狼藉。但罗睺突然伸拿了过去,二话不说便咬了一口,面上不挂一丝表情,百花繁想抢也抢不回来。
此时看着在月光下的他,突然发觉,在天界出现时的罗睺,在人间的罗睺,重回天界后的罗睺,似乎都是不一样的。
初见时,他面目可憎却气质清澈,顶着一个恶名强要她嫁;
在人间,他像包着一层纱,客气沉稳,却也不时流露关怀;
到此时,他却有些让她看不清,平淡从容,却也有些孩子气,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他?
水帘外,一个身影冒着激浪冲了进来,不用说,便是一身狼狈模样的九辰,他眼睁睁的看着罗睺将最后一口鱼肉吃进了嘴里,不及他去抢救,竟发出了一声哀号来,一个前冲,正欲扑过来与罗睺拼命之时,突然身形在半空中一顿。
罗睺亦是突然转了个身,看身那后山之处,此时竟是如山崩地裂一般,发出一声巨响。不待百花繁反应过来,自己已是被掠在半空之中,罗睺手扣在她腰际,竟环着她快速向后山急掠而去。九辰的身影亦在一侧,此刻他抿紫了嘴,再不似初见是的嘻皮笑脸模样。
百花繁隐隐觉得,是发生什么事了!
正如罗睺所说,青丘后山有渊。一个巨大的桶形大洞此刻铺在眼前,只是那洞里正是浓烟浓浓,伴着如那地府十八层地狱里传出的千军万马厮打的声响中,他们三个轻巧的落在了洞旁。
“来了?”罗睺放下百花繁,却也不松开她腰际的手,只是低着嗓子向九辰问道。
九辰不说话,点了点头。只是在转瞬的刹那,他背后竟有九只巨大妖娆的白色尾马冲向天际,浩浩如九条泄下的银河——原来,这便是九尾狐的本像,如此华美。
那九条巨尾随着九辰转身的动作如扇形打开,覆住了那洞口,中间那最粗最长的那条慢慢的升进洞中,洞中即刻像安静了一般,一时间无比的沉寂。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罗睺不言语,背着身的九辰亦是不说话,只是那九条巨尾在夜色之中,泛着白色幽光,如海上波浪一般,轻轻的翻着小小波澜。
百花繁也不多问,默默的陪等在一边,又过了半晌,只见九辰苦笑着骂道:“九落这个死丫头,竟把他带了过来!”
“不会是帝辛吧?”罗睺沉沉问道,只是不知为何,那语调中竟有一丝暗笑。
九辰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静了静后,却是咬着牙说道:“落那天界来要人,你可要惦着我们兄妹一些!”
罗睺不说话,只是百花繁觉得他放在她腰际的手,紧了些许。
帝辛是何人?百花繁自然知晓,只不过这世上人都惯于唤他——商纣王。那九尾公主九落本是去找他与妲己算帐的,却又如何,将他带了回来?
帝辛是何人?百花繁自然知晓,只不过这世上人都惯于唤他——商纣王。那九尾公主九落本是去找他与妲己算帐的,却又如何,将他带了回来?
百花繁疑惑尚未压下,突然那洞中传来一把清亮嗓子,却是喊道:“大哥,快!”一时间九辰在洞中之尾竟灵巧如蛇,刷刷刷将两个身影提了上来!
那两个身影刚落到地面上,高的那个便一摊倒了下地,旁边站着的曼妙的少女此刻也顾不得去看身后洞口里,尾随着他们而来的几个天将,因为她知道,自家大哥正在身后,更何况,她心中暗喜,近来真是走大运了,落地时那一眼竟发现了居然连他也在,他可是天界的克星!
自然,让九落自信满满的,便是罗睺。
九辰在迅速转身之时,便将那几员天将圈在尾中,此刻却全浮在半空之上,随着他的尾动轻扬。那天兵天将手忙脚乱之际,却在口中不住的叫骂:“大胆!你可知我等是何人!”
九辰露出招牌的笑脸,笑着说道:“我当然知晓你们是何人,只是九辰不知,几位擅闯我青丘之地,却是为何?”
果然,那几员天将怔了怔,九辰之名他们亦是听过的,从商朝追着那小妖女与帝辛,却不知道来到了青丘!青丘便青丘吧,天界之人又怕什么,这左右一思想,里面一名将领模样的人便喝道:“既知我等是何人,还望九帝行个方便,将我等放下,将那天喜星还给我们,免得乱了天界之事。”
九辰心中苦笑,“我倒是也想把人还你啊,但我家这位小姑奶奶你们惹不起,我也惹不起啊!”
果然,那九落回了青丘,顿时觉得很接地气,此刻听那天将叫嚣,也不客气,一边立着单薄的小身板,将那身量高大的帝辛轻轻托了起来,一边一忘回嘴骂到:“呸!天界有什么了不起,就只能在我们青丘地盘上耍威风么,有本事你去打那阿修罗界去,小爷我就服了你这个名!”
九辰忍不住扶额,但眼中瞄了一眼那半隐在月夜中不动声色的罗睺,又看了看自家妹妹那亮晶晶的眼睛,心中一动!
果然,他身前的天将哪受过一个小丫头这等侮辱,顿时叫骂到:“你这黄毛丫头,阿修罗界算什么,手下败将,你们若还不乖乖放我等下来,让我们扭了回天界,等天界发兵去绞阿修罗道时,必把你们青丘一道端了!”
九辰倒不是怕这几员天将,只是,这青丘因着不拘来者,是妖物修行的好去处,所以遍地都是那道行低却有知有觉的小妖物,若真打了起来,即便今天轻易的拿了他们,待大队天兵一到,却也不知要死多少生灵!若能以罗睺之名免了这场战事却是最好,毕竟天界还是不敢轻惹他的。所以此时,这天将如此一说,他倒是在心中真正的舒了口气,罗睺啊罗睺,你快现身吧!
他笑眯眯的放下心待着罗睺出现,可是半晌,却不见他回应,九辰心中暗叹一声糟,果然,那边罗睺身影竟转身欲走!不待九辰叫唤,那边一抹身影窜起,却是九落,只见她飞速向前,好像要去挡罗睺,一片白光掠过之后,九落身影竟被扔到了树枝上,只是九尾中一尾此刻握在罗睺手中,绷得笔直,痛得九落在那树上哭叫:“死罗睺,轻一些!”
罗睺冷笑。兄妹两人打什么主意他又岂会不知。不过,他也不是不想帮忙,吓吓他们罢了。
这刻,九落喊出了罗睺之名,而那半天上被圈住的天将们顿时吓得一声音冷汗。只看见那阴暗处两条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罗睺。可是等了半天,不见人出来,为首的眼珠一转,向来都听闻狐狸狐狸,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于是便又开口:“你少弄虚做假,你以为你说罗睺在,我便怕了么!我还是那句话,手下败将何心言勇!”……
@w子不语w 429楼 2013-10-11 21:23:00
刻,九落喊出了罗睺之名,而那半天上被圈住的天将们顿时吓得一声音冷汗。只看见那阴暗处两条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罗睺。可是等了半天,不见人出来,为首的眼珠一转,向来都听闻狐狸狐狸,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于是便又开口:“你少弄虚做假,你以为你说罗睺在,我便怕了么!我还是那句话,手下败将何心言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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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就这几句,错别字就多的让我冒汗!
@湖汉山 430楼 2013-10-11 21:50:00
我愿陪在你的身旁等你回心转意
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
我愿陪在你的身旁等你回心转意
我是真的爱你
我是真的爱你
这是你写的,现在我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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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是歌词……
九辰倒不是怕这几员天将,只是,这青丘因着不拘来者,是妖物修行的好去处,所以遍地都是那道行低却有知有觉的小妖物,若真打了起来,即便今天轻易的拿了他们,待大队天兵一到,却也不知要死多少生灵!若能以罗睺之名免了这场战事却是最好,毕竟天界还是不敢轻惹他的。所以此时,这天将如此一说,他倒是在心中真正的舒了口气,罗睺啊罗睺,你快现身吧!
他笑眯眯的放下心待着罗睺出现,可是半晌,却不见他回应,九辰心中暗叹一声糟,果然,那边罗睺身影竟转身欲走!不待九辰叫唤,那边一抹身影窜起,却是九落,只见她飞速向前,好像要去挡罗睺,一片白光掠过之后,九落身影竟被扔到了树枝上,只是九尾中一尾此刻握在罗睺手中,绷得笔直,痛得九落在那树上哭叫:“死罗睺,轻一些!”
罗睺冷笑。兄妹两人打什么主意他又岂会不知。不过,他也不是不想帮忙,吓吓他们罢了。
这刻,九落喊出了罗睺之名,而那半天上被圈住的天将们顿时吓得一身冷汗。只看见那阴暗处两条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罗睺。可是等了半天,不见人出来,为首的眼珠一转,向来都听闻狐狸狡猾,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于是便又开口:“你少弄虚做假,你以为你说罗睺在,我便怕了么!我还是那句话,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何以言勇天兵天将最终还是不敢言勇的灰溜溜上了天。在看到罗睺与百花繁走出阴影之时,那本叫嚣的天将活生生的将口中的话吞了回去。至于丢了的那个天喜星,他们也不敢要了,这几千年来,早在阿修罗一族占役之中打怕了的,此刻又怎敢再嚣张?
终待着天将们回了天之后,九辰一回头,便看到着九落偷偷摸摸的想移着帝辛便走,九辰忍无可忍的一声暴喝:“你给我站住!”
这一站,便站到了青丘那宽敞的厅屋之中。屋中寂静,来往也不见几个仆人,也有可能是九辰将从人都唤了下去。
此客厅中的主坐上,正坐了罗睺与百花繁。百花繁原是不想坐在主坐的,但罗睺清了清嗓,九辰便只好腆着脸,殷勤无比的将她推了上去。百花繁不是个长袖善舞的,见推不过,也便只好坐了。留下九辰措着鼻梁在次座旁站好,心中感叹,幸好,将仆人们都吩咐着下去,要不这面子问题,真是没法活了。
但更让他头疼的,还是面前的这个野丫头。
看着她坐在椅上拿着一条巾子细细的在替帝辛擦着脸,像是对待什么珍奇宝物一般,九辰心里顿时一咯噔,只觉得豆大的汗珠子便渗了出来:这丫头从小便是个粗枝大叶的,曾几何时对人这么细心过,该不会是……即便是,这帝辛此时不人不鬼的又是什么样子?一时间想到外出游玩的老父回来一看九落这情形,会如何生气,这丫头自己受罚不说,连带着自己也有个管教不利的罪名,这可怎么受得了父亲的雷庭之怒?越想越远,越想越慌,居然悲从中来,愤愤的一屁股跌坐在了那木椅上!
即便是如此,那九落还是未抬头看一眼自家大哥,九辰忍无可忍,只好大声喝到:“你到是说句话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九落吓了一跳,拿帕子的手顿了顿,抬头看时,便看见自家大哥气青了的脸。她眼珠子一转,看了眼依旧是不动声色喝着茶的罗睺,又看了看罗睺旁边坐着的那女子,虽然刚才专注在顾着帝辛,但亦是有察觉,这女子对罗睺而言十分重要,怕就是那他未过门的妻子。
待想清此事,九落轻轻巧巧的放下了手中帕子,站起身来,突然向百花繁走了过去,一下子拉住了百花繁的袖子,一脸子谄媚的笑到:“姐姐,你一定便是我罗睺哥哥未过门的妻子吧,你长的真是好看!我是九落,九辰是我大哥,姐姐,往后我都叫你繁姐姐好不好?”
百花繁盛情难却,而九落又着实是可爱,有这么个机灵的妹妹亦是不错,便笑着点了点头。一边九辰气的九窃生烟,顿时破口大骂到:“九落!你给我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九落才不慌不忙的抬起头,对自己家哥哥笑着说道:“我说我说!”继而转过了身子,却是对着百花繁说道:“繁姐姐,我这就细细的告诉你!”
百花繁忍不住笑了,就连旁边的罗睺吹着茶叶的唇畔都挂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
“我原是因为她们所说,那千年妖狐坏了我们九尾一族名声,更令我生气的是,族中之人竟以为那妲己是我所幻,我原是想去那人世找那妖狐暴君算帐,但我到了商周,却发现,原来,那妲己竟真是我,只是,那暴君却不是暴君!”
接下去这一节的主角是纣王与妲己。自古成王败寇,历史由人纷说,但真实究竟是怎样,就像英说的推理小说家约瑟纷铁伊的小说《时间的女儿》所描纷的一样,千年后,你听一个故事,说在某地曾发生一场大战,死伤过百万,而其真实的情形不过是两人在打架,流了一点血罢了。帝辛是商朝人民对子受的称呼,商纣王这贬意的叫法却是周灭了商之后对他侮辱性的称呼。连毛泽东亦说商纣王能文能武,很有本事,不是坏人。后来加在他身上的那些酒池肉林,祸国殃民未见真有其事。就像子贡所说的,因为他败了,“天下之恶皆归也”,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全都有了。顾颉刚亦做《纣恶七十事发生的次第》,指出纣的罪恶在周人的《尚书》中只有六点,战国书中增加了二十七事,西汉书中增加了二十三事,东汉时增加了一事,东晋时增加了十三事,于是商纣就变成了自古未有的残忍暴君了。
我之前说过,这本区别山居,更像是一个野史的乱炖。因为从小到大都喜欢野史胜过正史,所以,就以此为题材。但也请大家知道,即便是乱炖,关于野史的内容也是有据可依的,不是瞎说哈。谢谢。
银瓶水,金兽香,玉碗仍盛琥珀光。新点茶一盏。
描兰叶,嚼佛典,寂寂午后脉脉光。浅作词一行。
喝完茶,开始写,今天更。
纣王残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酒池肉林,贪恋美色,鱼肉百姓不说还残杀忠良。但凡人间天上,抓个小娃娃来问一句,也都知道那商纣王确不是个好东西。
九落不曾听过商朝诸事,从那界渊去商朝路上,刚一落地,还不曾找了个人来问纣王在哪,就被眼前朝歌的繁华集市,喧闹百姓吓了个正着:那街道上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哪里像个乱世,倒是个太平胜世。
一时呆住的九落怔了怔,心中思索,这样的情形,若是有暴君,倒是不曾有的景像,莫非是自己走错界渊,来错朝代了?
于街上扯了个商家来问一问,那大娘倒是个能说会道的,看九落买了不少她家的果子,也因着没顾客上门,于是就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如何福气好,生在这太平盛世,生意好做,合家有幸,又说摊上了个好国君,如何好运道,就望着帝辛长命百岁无病无痛……
待到九落蹲在大娘铺子旁将那几个果子全吃完之后,肚里便鼓囊了起来,里面是一肚子的果子,还有一肚子的疑问。
这朝代,来是来对了,但是,人却不对。就跟打架一样,一代大侠本是要去为民除害的,结果却发现那害不但不坏,还是个大大的好的,一股正义之势此时卡在了胸口,郁闷,相当郁闷!再三思考之后,又觉得或者是自个来早了,此时他还没有变坏,或是因为妲己还没出现,那引发他变坏的因素还未出现,所以这时他还是个好人。
转念一想,又觉得那个妲己能将如此好好的一个好帝王给带得那么歪,这得是个多大的祸水呀!太可杀了!更可气的是,还坏了自己的名声!九落一想到这里,就觉得等不住,磨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杀了妲己。
她向大娘问妲己此时是否进宫了?谁知那大娘愣了愣,问道:“谁是妲己?”
“我那时只想,怕此时妲己还未进宫,但也不妨先去宫中看看!”
青丘狐狸窝大厅上,九落小心翼翼的将帝辛歪在椅上的身子摆正,将他的头搭在自己肩上,看得九辰一阵皱眉,正想开口责骂,便瞧见罗睺轻轻的瞄了他一眼,寓意不要打断她,让她接着说下去。九辰只好恨恨的收了口,将视线落在自个的茶盏上,眼不见心不烦。
就不说九落是如何遁了身形大摇大摆的进了殿了。只说她进了殿后看到的景像:
阔朗房中,一名伟岸高大男子立于屋内,手中握的是地图一类东西,他正在沉思,线条清朗的脸上此时两道浓眉深皱,嘴角亦是抿着,似乎在深思熟虑什么。
旁边是一员大将,此刻正与他说道:
“帝对东夷一战,将我国士扩至江淮,接下之势,帝有何打算?”
帝辛听了他之说,那埋在地图中的眼却未见抬起,良外,才慢慢开口说道:
“殷人南下,开化南夷!”
有那么一瞬,像是什么打中了心脏,九落心中一突,千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情动。
怎么,会是他?
为何,却是他?
九落有些惊慌失措,下意识的想躲避,仓皇的离开了宫殿,便二话不说便窜出了朝歌。因心中有羁绊,九落便在这大地上胡乱疾驰,想用这种疾行的方式平静心中的纷乱,直至,她到了翼州。
翼州侯苏护有女名妲己。
九落在翼州城外遇见她时,她正告别家人,要上朝歌去嫁给帝辛。
家人挥别,慈母含泪,不住的喊着“妲己,妲己”,那声声哭声把正在云头上的九落绊的几乎从云上跌落,原来,妲己在这里。
九落隐了身形,跟在马车之后,自帝辛改写了她意识里的商朝印记后,她此时看这美人,也不带着众说的角度去瞧。她默默的跟着她的车马三天,三天里,这娇美的女子白日里与待女一同或在车中读书,或者做做女红,静若处子。即便是下了车马,与仆人交谈之时,也看的出是个与人和善,不骄不躁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是一代娇姬,以杀人为乐,爱刨人肚腹,制炮烙之刑?
一旁冷眼旁观的九落看得一颗狐狸心隐隐绞痛。一是为他们的结合疑惑,这样的女子配那样的他,应是好的,只是为何会生出那样的谣传?二是为自己的情伤,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为何多出了一个她,多出了一个她又有何用?越过千年而来,却是一个看客,却注定悲伤离开。
九落自怨自哀,却像自己虐一样,紧紧跟着妲己,想跟着她去看他们如何相见,如何相爱,即便是她觉得伤痛,也需要好好痛一痛,或者能以毒攻毒呢,她无奈的这样想。
直到,直到突然有一天,妲己死了。
妲己死的这天,九落偏不在身边。心情低落的她在连跟着妲己三天之后,觉得自己要缓一缓,不能再这么作践自己,这样下去,或者会心伤而死。
也许是觉得以毒攻毒不是个好主意,于是她便思索着离开,心想着或者到那千年之后,或者回那青丘之遥,不要近距离的去阅读他们的故事。也许不久之后,她能在听起别人说起他们的故事时,当做是个遥远的传说。只是那个传说中,她曾经过,却是连配角也没有当成。
若他们一起之后,真是妖妃暴君,他也便不值得她爱,不是么?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九落已经驾云要回界渊的入口之处了,只是在半路之中,却又顿住,近来她被自我的伤感挤得纷乱的内心,却是忘了,为何他们为被传的那么不堪?想到这时,脑中便浮现了那抹身影,那卖果子的老妇对他的溢美之辞,而他这身影也让她想起了一个老朋友,阿修罗王罗睺。
罗睺在这天上地下名头都不太妙,但哥哥九辰与他上万年的交情,九落却是知道,那是个最重情重义的人。否则亦不会以一眼定情,为一人逆天。天界畏他,便不惜异化他,这六界以天界为首,而谁又能真正的接近阿修罗王?以讹传讹之下,若不是她认得这位阿修罗王,怕也是道听途说的认为,他是如何的不堪吧!
罗睺如此,那么帝辛呢?他是否也是遇到了什么事,留下了千古骂名,丢了那无限江山?
若是这样,自己怎么能一走了之?
罢罢罢,生生定下身下的云朵儿,九落一个回首,回到了妲己之处,此时却撞见,妲己死了!而且是死了个透!
妲己之死却是因为这天清晨,车马欲行之时,掀起帘的妲己突然发现,昨夜这夜宿之地竟是个可爱的所在:一汪湖水嵌在一片肥美的草地上,湖边几株枯树,落在湖面的摇曳树影。此刻因是将走未走之际,几匹马还在池边饮着水,竟是一副悠闲诗意的景像。
少女妲己一时为美景所惑,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随身的丫鬟此刻正整理着零落物件,见自家小姐也只是去湖边走走便也没有在意。又有谁知,从来死亡之路总是华美悠逸。湖边的草丛中隐秘的藏着的一只毒蛇以见血封喉的毒液轻易的取走了这如花少女的命,甚至连叫唤一声也不曾。
待那丫鬟整理完物件顺着新升的太阳眯着眼看向前方之时,便看见自家小姐倒在那湖边一动也不动的样子。丫鬟心惊,走近去一看,却见小姐早已没了气息,一时间吓得呆了。
当她恍过神来,慌乱欲要叫人之际,心中却是一颤:若让大家都知晓小姐已死,她却是不得不陪命去了,堂堂翼州侯的女儿,岂能这样白白死去。小丫鬟心中明白这道理,于是强镇定了下来,也不去动妲己尸首,却是慢慢的走回马车,同随行的人说,小姐要在那坐一坐,让各自先忙后,又绕到车后,偷偷取了些小姐首饰,趁着大家不备,悄悄溜走了!
于是九落赶到之时,便是看见那尸首发青的妲己卧在湖畔,顿时,她心中猛烈一撞——这可是天意么,它暗喻着什么?
念头的形成或许就在一瞬之间。在那边的随行之人已准备要过来唤小姐上路了,九落脑中还未思索透,但身体已快速的做出了反应。于是那随行之人前来唤小姐之时,他们不知,那小姐早已不是苏妲己,而是青丘的公主——九落了!而苏妲己的尸首,此时正安静得在那湖体躺着。
“后来我们寻了一会儿,没有找到那丫鬟,随行的婆婆清点了苏妲己的首饰后咬牙切齿的说,怕是贪钱卷了东西跑了。但我心中却十分不安,我猜想,她既已知苏妲己已死,后来那个进了朝歌的我,必然不是苏妲己,也因而有传说妖狐害了妲己而变成妲己模样一说罢?”九落如是说道。
百花繁轻轻点了点头。这时她仔细的看了一眼昏着的帝辛,又看了看身边的罗睺。罗睺感觉到她的视线,亦抬起头来直视着她的眼眸:她的眼波平静,看向他时像一汪清泉,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在比较他是否和九落所说一般,与帝辛相似。他自视甚高,并不喜这样被与人相比,只是她那么柔和的看着他,像是眼中只有他一般,他便明白,她并不觉得自己与帝辛相似,心中欢喜,于是便抬起手,将她的茶盏往她面前推了推。
九落化成了妲己的模样进了帝辛后宫之中。他初见她,惊为天人,从此呵护在手心,疼爱有加。但,便宠,也不至于言听计从的地步。后世皆说,帝辛因妲己爱听别人惨叫之声,纣王为博美人一笑,滥用重刑一类,却是不曾有的。
“照你说来,那美人误国这事,却是没有的了?”九辰问道
“哥哥,您觉得我爱听别人惨叫?我不过只爱听你惨叫罢了!”九落赌气说道!
九辰无语,正欲还嘴之时,却是罗睺说道:“商朝敬天,国事必先当时鬼神巫卜。为了酬神祭祀,时常载战载舞,卜后才依据而行。九落所说,我却是信的。妇人之言在那时怎么左右得了他们心中的天意?”
听罗睺如此说,九辰这才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道:“说来也是,历史上还道你爱刨开肚腹看婴儿性别之说,这须是何等扭曲才会做的事啊!”说罢又看了眼自家妹子:“你虽有些变态,但倒也不至于如此扭曲。”
百花繁听着他们斗嘴觉得十分有趣,这时便问道:“那么酒池肉林一事却也是假的了?”
谁知九落竟认真的说道:“此事确是真的!”
百花繁一怔。
这时却是九辰笑嘻嘻的摆摆手说道:“这我倒晓的的。古时肉类并不好保存,在树上挂了好风干,酒池么,不过也是为了更好存酒罢了。亦是为了方便野外交合。”说罢笑嘻嘻的看看罗睺与百花繁,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那时的野外交合却与如今你们住那枕水阁不同,倒真真切切是野外,民风如此哈”
百花繁怔了怔,红了脸,罗睺眯着眼看了眼九辰,九辰一怔,心中一突,想着这位如今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忙转话说道:“如今按九落这一说,只怕是后人无限夸大了帝辛所为,也不过是周武为了使其配得上纣一字罢了。我就说,哪有人自号纣的,分明是自己称又残又暴。”
九辰说到这时,倒又是罗睺亦怕百花繁真的恼了,伤了身,便自然接着道:“我对那帝辛倒有好感。若说他因美色误国,才被武王夺了天下,这我却不信。因我听闻,帝辛好色,但他却是只有双子,倒是周侯昌,有一百子。”
九辰听闻故意大惊:“却都是他亲生的么?”
罗睺摇了摇头:“不全然是,辟如他的第一百子,雷震子,便是认来的。但大部份却是他亲生的,这倒不像是周所宣扬不符。”
因说到了文王之子,此时九落亦有愤恨:“呸,他们也配如是说,若不是那伯邑考来朝歌,见妲己美色……”此时她因愤恨,面上红潮涌上,一向的伶牙利齿,此时竟都用不上了。
“话说武王夺周应还有其它原因吧?”罗睺问道。
九落顿了顿,半晌才说道:“其因许多,亦有是因他重用奴隶,触了贵族利益。”
罗睺点点头。“只能说,这王不是亡国之王,臣却是亡国之臣了!”
“为何如是说?”百花繁问道。
“那比干,微子诸人传是人间流传的圣人,但他们皆本都有继王位之身份,但那王位却落在了子受身上,怕是心中不甘吧?比干是王叔,兄终弟及本是商朝传承之法,但他却没上位;而微子却是子受的同父同母兄长,只不过其母在生他之时是妃,生子受之时已是后,所以子受为嫡子承了王位。据我所闻,周武进了朝歌最后一拦便是微子守着,精兵良将,远胜周兵,却让他们轻易举的进了朝哥,而帝辛知消息自焚后,武王进朝歌,又有微子跪地相迎,其人品可见一斑。”
罗睺说至此,顿了顿,看了一眼那还昏着的帝辛,淡淡说道:“那亡国之君被抹黑本是常事,但被抹黑成他这模样的,倒是绝无仅有。”
顺着他的视线,九辰亦看了一眼帝辛,也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为何他现在是这个样子,怎么回事?”
九落刚才一直是怔怔模样,这时听兄长这么问,才恍然想起,心急的说道:“他却是因为自焚之时昏了过去的。我当时因晓得他日后被封天喜星,必是有天将来接,想引开天将,再将他带到青丘来,谁知,他们纠缠不休,我到时他已昏了,那天将又甩不开,后来之事,你们也便晓得了。”
九辰狠狠的白了自家妹子一眼,对她说的理所当然不满“所以你便将他们引到了青丘来?”
@w子不语w 464楼 2013-10-16 10:07:00
在超市收银台前排队,一个三四岁的小萝莉冲我甜甜一笑,我也冲她一笑,然后小萝莉就开始掀她妈的超短裙,大约是“一见如故,无以为报”的意思。我在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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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见如故无以为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