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话》——省委书记秘书的官场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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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山风 2011-04-25 22:28:40
  刘笔回到办公间,擦了汗水便坐在沙发上想淡定,可想到窝囊狼狈是越想越生气,走到办公桌前想呼叫蔡伶龙的,想到蔡伶龙一准来复命的,便坐在椅子上,开始梳理有些纷乱的头绪。
  一会儿,蔡伶龙果然出现。他进了门准备在案头刘笔对面落座,看了刘笔铁青面孔,便站在案头前说道:“刘政委,我,我严重失职,请刘政委处理我。”
  刘笔观察到了蔡伶龙想落座又没敢坐的细节,刚才被门卫冒犯的威严陡然树立,他故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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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哥311 2017-09-08 16:48:09
  真实,不像有的官场小说,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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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谢谢诸位捧场,尤其是买单的支持!
  六年积淀,重新演绎《官话》后半部,拓展时间跨度。
  无独有偶,推掉饭局挂了电话,没容刘笔考虑怎么向谭清流开口的,公安厅交通总队总队长来电也为他朋友的公子晋升副处说情。刘笔这下傻了眼。
  为一个人说情就没有多少底气的,同时为两个人晋升说话的,刘笔心中更没谱。他能想象到谭清流贪婪双眼一定怒目圆睁的。因为谭清流心里会这样说的:三十万元一个副处,凭你一句话就想从我腰包里夺走六十万,休想!他在电话里这么回答交通总队长的:“好,我知道了!”
  29强势之下须懂得进退,学问大
  推辞了几个饭局,离开办公大楼的路上,刘笔陆续谢绝三个饭局邀请,驱车赶到了古玩店,言明来意。古玩店老板愣了愣,说账已经结清了。
  “不是吧。”刘笔从包里往外掏银行卡,说:“我们只结了四万四千元的账,还有十五万六没结清呢。”
  老板看着有点傻劲的刘笔,笑了,道:“你别管是不是二十万,都没你的事了。”
  “怎么回事?有人替我结账了?”刘笔握着银行卡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老板,问。
  “嗯。先生请回吧。”老板笑道,“欢迎下次光临!”
  刘笔走开几步,联系上金斯,问:“怎么回事?你给我结账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结账的吗?”
  “你婆婆妈妈的怎么做大事?”金斯数落起刘笔,“不是我说你,以后你当局长了,假如还是分不清小节和大事的,别指望升厅长。”
  “别给我打岔,告诉我你在哪里。”刘笔问。
  “正好,我想找你喝酒聊天呢。”金斯开心地说道。
  “你还没有饭局?”刘笔不相信如今的金斯会有空闲等着和他喝酒。
  “陪主任的,我觉得累。”
  “一把手要你陪客的你敢溜走?”
  “我们的主任不是你们一人独大的谭清流,他很开明,放权给我们副主任,喝酒也很随意。除非特别重要的酒会,指定的副主任必须参加。”
  一把手也有给副手相应权力的,而谭清流确实是紧紧将权力攥在手心的。这不,两位兄弟的请托我正犯难呢。刘笔被戳到痛处了,说:“喝酒,我和你有话要说。哪里?”
  “陶然山庄。”
  陶然山庄是给刘笔印象极深的休闲场所。当初,谭清流携带陶圆圆、顾豆豆两人邀请了他。结果当夜,他是鬼使神差的与一位神秘女子销了魂。究竟是因吃了致幻剂或性药还是酒精作祟才失控,总之,他是捋不出头绪来。邵紫金警示的,可能源自这里。这一夜后,他再也没来过这里了。金斯邀请,故地重游,他不知道是愉悦还是不快,犹豫着,问:“为什么是陶然山庄,太远了。”
  “清净。我都定了房间了。”
  “你都定了?你肯定我会赴约?”
  “秘书长那一头事情搞定了,你会找我的。”
  “这么说我是没有选择的了。”
  “陶然山庄又不是你的伤心地,为什么不能来。来吧,我等你。”
  此时的陶然山庄是天高地阔的,秋意浓郁得让人觉得穿着长袖有点冷。刘笔瞭望一字排开的各种高级轿车,回头望了望自己的省级机关车牌,小林立刻领会换上民用车牌。
  与同学简单寒暄两句,刘笔便打量房间布局,发现与上回吃饭的房间差不多。金斯请刘笔点菜,刘笔说随便,问:“就我们两个?”
  “嗯,啊,你想请艾琳来?”金斯明白了,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刘笔装得很自然。
  “等吃了饭,再见也不迟。”金斯狡猾地笑了笑,说道,“艾琳有点事,晚点来。”
  等野味上了桌,金斯打发了招待举杯说道:“祝贺老同学马到成功。”
  “谢谢你。”金斯精心挑选青瓷安排周密,刘笔是打心眼里感谢金斯的。
  “同学之间不言谢。”金斯说道,“干了。”
  喝了第一杯吃了几口菜,刘笔说到费用。金斯嘴里吃着摇头不提那个茬。
  “这笔钱我是一定要给的。今天没来得及提现,明天我就还了你。”刘笔认真地说道。
  “你就是一根筋认死理的。这在官场是行不通的。”金斯用筷子指了指刘笔没闲下拣菜吃。
  “当我的我拿着,不是我的我不能拿。这是我做人原则。”刘笔没去动筷子,说道。
  “我又没说不叫你还。”
  “明天我就给你。”
  “我又没说眼前就要归还。”
  “今天给你是给,明天也是给,我早点给你,心里踏实。”
  “你现在的心思不要纠缠在是什么时候归还青瓷的费用,是认真考虑你的前程。”
  “不影响的。”
  “邵紫金秘书长那一头,你基本搞定了,但并不代表你一定能坐上监狱局长宝座。变数还很多呢。话又说回头了,即便你某天当了局长,你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你是知道的,你怎么去开展工作?”
  “这话怎么说?”刘笔心说金斯你比我还了解监狱管理局的,不会仅仅因为一个安庆就了如指掌的吧。
  “你们的局长又在搞人事变动是不是?”金斯问。
  “你的耳朵真长,都伸到省级机关了。”刘笔笑道。
  “我是认真的,我说的是不是?”
  “是。规模之大涉及人员之广,闻所未闻的。”
  “照这样下去,你入主监狱局,你将面对的是谭氏势力。老同学,你将寸步难行哦。”
  刘笔何尝没想到这一步?想到日后与这些部下处事是有点恐怖,他不自觉地吟道:“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
  “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意思?”
  “谭清流收他的钱财安插他的亲信,你一个政委的难道就袖手旁观的?”
  “据理力争?”
  “依你现在的实力,那是以卵击石。”
  “呵呵,那我默默接受?”
  “你等一下,我接个电话。”金斯拿上电话走开了。
  刘笔潜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苹果手机,发现艾琳一条短信,打开阅读:“岁月匆匆,暮然回首,你的笑容是否依旧?”呵呵,这才有多少天没见,还岁月匆匆呢。不过艾琳呀,你每次出现都让我心旌飘摇的,每次伤感情绪都会影响到我。
  刘笔简短回复:“你,可好?”
  少刻,艾琳回:“尘封的思绪不经意间被你唤醒,久违的感动在你面前奔涌翻腾。”
  “言重了。”刘笔回。
  “一会儿见。”艾琳道。
  “刚才我……说到哪里了?”金斯回到座位问道。
  金斯所说谭氏势力问题,刘笔反复考虑过。但他确实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方法应对此次大规模的人事变动。他说:“进一步,你说我是以卵击石的;退一步,你又会说我是逆来顺受的。是进是退,你教我。”
  “收起锋芒,以柔克刚,保得全身,方可来日再战。”
  “呵呵,我本没有锋芒可言。”刘笔笑着说,“你说具体一点。”
  “谭清流强势,你如果一味顺从,他非但不领情,反而会把你当软柿子捏的;你若是强行阻挠,必将闹得玉石俱焚的。这一点,谭清流会考虑清楚的。你不妨讲究策略,偶尔对他的要害部位点一下,敲山震虎,谭清流多少忌惮你的。”金斯给了刘笔一支香烟,抽着烟说道,“当前人事变动上,你可以暗示他做事不能太猖獗。”
  “怎么暗示法?”
  “谭清流安排的人当中一定有他的亲戚的,而且不止一个,就这一点你就可以旁敲侧击一下,叫他有怒不敢当面发。有了你的抵触,提拔名单拿到党委会议上,他的中气也不足的。”
  “较量的最后,我做政委的还是要让步的,满足谭清流的要求,但须得让他明白我的存在。”
  “就是这个意思。你在省政府和省委都待过,通晓省委书记和省长之间权利较量奥妙的。”金斯说道,“谭清流拍屁股走人留下的烂摊子你日后慢慢收拾就是了。”
  “言而总之,副手要有雅量,也要有睿智,懂得进退。”刘笔玩弄没有点火的香烟,说道。
  “呵呵,其实,我这是替古人担忧。老同学是何等的精明,用得着我自作多情么。”金斯自嘲。
  “哎,别这么说。毕竟我从政经历比你浅得多。我那些浅学是应对不了错综复杂的现实。”刘笔话题突转,问,“你说那一只笔筒是不是就是真品?”
  “为什么这么问?”金斯伸长了脖子,问。
  “从秘书长掌眼的神态和付款的爽快来分析,我认为高仿是假,真品是真。”
  “我相信邵紫金还会请专家鉴定的,是真是假,日后见分晓。”
  “你一定瞒着我什么。”刘笔盯着金斯,念道。
  “待会儿我们俩就会赤诚相见的,你看我有什么瞒着你的。”金斯诙谐地回答。
  “你想洗澡?”
  “酒后泡一泡。”
  一男一女在浴缸里交欢镜头立刻在刘笔眼前展映。
  “喂,别发呆,喝酒。”金斯重新举杯,说道,“安庆是我的兄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这次谭清流人事调整,他对我说,他不想给你添麻烦。你呀,有执掌监狱局的那一天再重用他也不迟。”
  安庆是一块心病,刘笔很担心安庆也想凑个热闹的。金斯这么一说,他释然。“那就好!”
  “你呀,听安庆说,你这人很正派的。我给你一句赠言。”
  “哦,你说。”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金斯导师般开导刘笔,“做人不要太认真,广交部属,日后各有用处。”
  “哦。”刘笔玩笑地说道,“我敬官场大师一杯。”
  两个人喝酒聊天一瓶五粮液见底,因为高兴,刘笔很乐意接受第二瓶的两人厮杀,一直喝得两眼朦胧,艾琳款款而至。刘笔信马由缰地说道:“艾琳总是姗姗来迟的,而且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谜一样的人儿叫人充满了期待。”
  “哥,有你这么夸奖小妹的吗?”艾琳笑吟吟地回答刘笔,坚持陪了大家每人三杯酒,然后金斯倡议,说是沐浴。离座的时候,艾琳挺认真地说,“金斯啊,你没请小姐陪酒?”
  “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呐,寻欢作乐的暴发户和无聊官员啊!”金斯不屑地回答。
  “沐浴请小姐也不错啊,听说这里的小姐个个都是美人胚子,而且学历不低呢。”艾琳还是不带笑的说着。
  “低俗。艾琳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庸俗的?”金斯鄙视地望着艾琳,说道,“要不要我请一个男招待陪你?”
  “哥,你看看金斯太放肆了!”艾琳撒娇地对刘笔说道,“帮我好好出口气。”
  刘笔有点脑昏眼花的,但还是心明眼亮的。艾琳这是有意在考验两位喝高了的大男人。他嘿嘿地笑着未答。
  来到院落里三个单人间的浴房前,刘笔脑子清醒了。那一夜那一幕在脑海里回放。金斯和艾琳各自进入单间,刘笔发现招待接待了就消失了,和上回一样的,再次认定那一夜就是顾豆豆。顾豆豆献身是受谭清流指使还是心甘情愿的则无法推敲,也无法考证。有了上次教训,他在池子里泡得昏昏欲睡的时候赶紧出水,躺下歇息。喝茶半杯,艾琳裹着浴巾敲门而进,与刘笔并排躺倒另一张椅子上。
  “哥哥事情办得满意吗?”艾琳吮吸果汁,问刘笔。
  艾琳这一句话,如果有他人在场准会叫人意淫的。但刘笔知道艾琳问的是什么。“还可以吧。谢谢!”
  “哥哥不用担心款子的,有我做你的坚强后盾,希望哥哥前程远大。”艾琳说道。
  “我今天要还金斯的,他没让,这叫我很是不安。”刘笔说道。
  “金斯没出一文,你不必挂怀。”
  “是你吗?”
  “嗯,能为哥哥尽点微薄之力是小妹的荣幸。”
  “多少?”
  “八十万。”
  “多少?”刘笔坐了起来,直愣愣地望着艾琳。
  “哦,总价不止这些,我垫了八十万。”艾琳浅笑说道,“金斯实在是掏不出了,就叫我帮一把的,不过,我事先交代过他的。”
  “是真品,不是高仿?”刘笔自言自语着,颇有被金斯蒙蔽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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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敬请期待。

  @天蓝130653 2017-09-23 11: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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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对当下出版形势不了解吧?
  这可是当年签下高版税的作品,雪藏至今。
  我非专业写作,没有每天泡网之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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