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y2002 2016-08-18 12:53:00
@9毫米烟灰
九哥你好,请教一个问题。我睡觉的经常出现,知道自己在睡觉,意识又像是清醒的,但就是手脚都动不了,想醒过来又不行,感觉很恐怖。这个现象怎么解释呢,会不会身体哪里出了问题(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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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用盐水泡脚,热一点,用海盐,比例参考生理盐水。问题不大的,很多人都有这种情况。
@水的流域 2016-08-18 14:37:00
楼主好!请问下,您在《请神容易送神难——如何对待阴性能量?》里提到过一句:“毛很伟大,他伟大在于,他承担了这一切所引发的因缘。”——这里是指毛所牺牲的那么多位亲人、而最终还不能入土为安吗?还是别的什么?——这些是对“气运人物”的延伸思考,给您添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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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因缘的意义就是,聚则成,成就气运,气运至,而生因缘,因缘相聚,附加其身,最终,他把这些因缘系在自已身上。
他没有把因缘转嫁给其它人。而是系在自已身上。这个方法,有点类似耶稣替世人受罪。这,就是他的伟大之处了。
@杰克70 2016-08-18 15:22:00
这点说的不敢苟同,此人起码建国后,尤其是十年中让天下人于苦难中,怎么可能像耶稣一样代世人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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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所说的危机并不等于不存在,恰恰相反,它时时都在上演。包括那个年代,有些东西,不好说,也不能说。一旦权势不稳,结果就是生灵涂炭。包括现在,别的不说,宝强离婚案,出现的太是时候了,非常的是时候。它巧妙地化解了一个舆论上的麻烦。这是天意,还是人为?估计,天意成份更多。
有些事,当老百姓已经知道,并感受到的时候,那是事情已发展到最坏,且无法挽回的时候。
鱼仙姑朝何小柔拱手道:“实在不敢劳烦,我等明早还要动身赶路,是以,如若无他事,我等还是先走罢。”
何小柔摇头回道:“鱼前辈不必这般拘束。更何况,鱼前辈欲走,恐怕也是不行。”
鱼仙姑:“怎么不行?”
何小柔道:“就在方才,我与前辈相见之前,我手下弟子去外收集雨水炼丹来用。回来时,弟子告知,山洪大作,除去几处山势走动之外。尚冲毁了数条往返此庄的道路。前辈如今就算我不留你,你也得在这里歇息上几天,等山洪退去,露出道路,才能赶路前行。”
鱼仙姑叹:“罢了,随你安置吧!”
何小柔吃吃一笑:“这就是了嘛。你等······”她一招手,叫来牛庄主等人道:“把这左边厢房,收拾出来,再煮些热汤与他们洗漱。”
牛庄主得令,起身做请。
如是众人依何小柔安排,纷纷起身,又在庄中人带领下,离开院落,去了左边厢房。
院中左侧,穿过一道门就是厢房,楼英也不挑房间,只随便找了间房,又互相与众人打过招呼,推门就进去了。
屋子倒也整洁,只是少了茶案等摆设,只有一张床,床上放了被褥等物。
楼英坐下,刚欲脱下袍子,拧干晾起来。忽地来了一个庄中的老妇人。这老妇人生的瘦骨弯腰,满头皆是灰白的头发。抬了脸,又是一张布了层层皱褶的面孔。
楼英见过,道一声婆婆。后者也不打理,只是收去他脱下的袍子,重又拿过一套干爽衣服,交与他换上。
楼英接了衣服,道声谢,又有庄中人抬了木桶过来在厅中安排稳妥,就提了装上热汤的壶,给桶中加水。
如是加满一桶水,又放了装水的热壶在旁边,告诉楼英洗毕直接喊人,自会有人来收拾。
楼英再三言谢。待众人走后,小心插上门栓,思忖一番,还是除尽衣物,进木桶泡了热汤。
约摸半个时辰,楼英自觉洗去了身上尘乏。这就起身更衣,又叫外面人进来收去木桶,再三谢过后,他盘坐床上,思索今日所遇之事。
今天的事,又惊,又奇,又惨,又怪。
若非亲眼见,亲身经过,旁人提起,纵是说的再仔细,他亦是不会去听这般古怪离奇之事的。
牛庄主,他所为是何?还有这个何小柔,她为的又是什么?鱼仙姑,究竟有何难事,一直在隐忍不提呢?还有那石头,他是不是何小柔说过的,在大都手刃鞑子的刺客传人呢?
除去孔方,自身,洪二,楼英只觉所遇每一个都神秘非常。此外,还有天目山,山上究竟有什么?独山公子伍小六又去了哪里,孔方的未婚妻子能否寻到?
一时间,楼英念起如云,一缕过,又一缕生。往来反复,永无休止。
似这般,纵是思到天明,想来也是思不出个所以然。如今用过热汤,已不觉困乏,不如就行行端坐的功夫罢。
楼英这一念起,盘两腿,稳稳坐。
可念头仍旧是不止,反复思量下,他计划参一个定字。
定字,头为一宝,下为一正。
字如此,意亦是这般。
身正,意正,则定。可如何正之?
这念一生,楼英又回追到念的本源,念是阴阳纠缠所生之阴。
何谓阴阳,阴者受之,阳者释之。
不释,不受,虚以待之。
此则为定!
虚而不空,虚而不弱,虚为待,为阴阳平衡之象。
一年之中分四季,四季又以木,火,金,水,四物指代。独缺土之一物。
土象谓之阴阳平衡。它存于四季之中,却又不显。
土象为春分,秋分之时。
一为冷生之土,一为火退之土。
阴生之土如冬冷遇阳化暖,冻为先,遇阳而化,土中伴了湿象。
火退之土,如炎炎之火燎原,焚旧生新,乃破立重存之象,土中伴了燥象。
两土虽有,可只存于春分,秋分,交时之际。
交时之际,宛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是以,这阴阳平衡之土象,乃是求之不得的一个虚象。
求之不得,却又务必存念求之······
楼英思忖至此,入这一念里,沉浸许多,不觉间,已是入了大定之中。
不知时辰过去几何。
仿一瞬间,又如一昼夜。
冥冥之中,楼英心念全无间,忽地眼前一亮,他心中,这就呈出一幅画来。
画呈的是厢房前的空地。
这本是黑夜,可空地却如白昼般明亮。不仅如此,他还看到空地两端立着两个人。
这二人,一人是鱼仙姑,另一个正是何小柔。
楼英不解,他分明在床上入静,因何见到这二人呢?
正奇怪,何小柔忽然说话了。
“鱼前辈,称你一声前辈,算是同修恭敬。方才人杂,不便说我道门中事。现今你们用这法子相见,还望讲明,你因何不想入世参这一大局。”
鱼仙姑负手道:“参这一大局?我是个老修行,修的是脉脉相传的东西。不是入世参什么大局的修行。还有你,何小柔。你这一身本事应是学自湘苗。”
“手段讲起来,也算是高明。可是我要告诉你,道行世间,奉的是一个天地正法,正念。似你这般手段······”
“我这手段怎么了?”何小柔冷言打断道:“我有好肉,好酒款待四方灾民。我还有复兴汉人江山的计划,我这手段怎么了?”
鱼仙姑道:“你复兴的计划,想来是想用些上古巫术,重建信灵之约,再以神通显灵之手段让众人服你,你想过没有,古有张家兄弟的黄巾军已是先例了。你自问比之张家兄弟的手段,又能高上几分呢?”
何小柔:“哼!此一时,彼一时。张家兄弟怎样,我又不是古时的人,我怎么知道,我只知,我身上担了什么命,我要行的是什么事。”
鱼仙姑叹了叹道:“乱世出妖······妖人横行,生灵涂炭。何小柔,你要一意孤行,我亦是要行些正天道的手段了。”
咯咯咯······
何小柔笑道:“好一个正天道的手段。今晚我就不与你争了。你先休息,明天我再让你先看看我的手段如何。哼!什么人在那里偷看,给我回去!”
楼英听了这话,心中一颤,转念间眼前光华浮动。他又听到鱼仙姑大喝道:“你这小女子,你敢伤我的人,给我退!”
一声退字过后。
楼英眼前一花,转瞬再睁眼时,发现自已正稳稳置身室中床上。
只是,这背已让汗水给打湿了。
@归隐恬园 2016-08-18 21:29:00
楼主好文,每读一段,如小口品甘泉泡好茶,如小口品陈年佳酿!
敢问楼主,某某离婚案,巧妙地化解了一个舆论上的麻烦,这是指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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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的方面,哪方面不可说,想想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