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做圣人 2016-08-19 08:27:00
@归隐恬园 2016-08-18 21:29:00
楼主好文,每读一段,如小口品甘泉泡好茶,如小口品陈年佳酿!
敢问楼主,某某离婚案,巧妙地化解了一个舆论上的麻烦,这是指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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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毫米烟灰 1956楼 2016-08-18 21:31:00
不可说的方面,哪方面不可说,想想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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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有很多小孩儿被害案,是不是又有妖人出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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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不一定。
案件这种事,自古就有很多。
以前知道的少,是因为信息相对闭塞。现在,这个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发生什么大事,用不了几分钟,就能传遍全世界。信息多了,好的,坏的,都能听到。
老家最近出了一桩事,让人不由不关注青少年心理。
一个中学的学生,在校吸烟,被老师发现。老师在没放学的前题下,直接将其赶出校门,勒令其回家写一千五百字以上的检讨。
学生回到家中,与母亲说起此事。言辞中,颇为激动,说宁死不写这检讨。
母亲斥说下,学生脱了上衣,站到窗上要寻死。
母亲苦苦拉扯,奈何对方力大,没拉住,学生直接从七楼跳下,当场身亡。
事发时,正好是农历七月十五。
事发后,学校的校领导,合并老师一起探望家长。
奈何悲剧已成,母亲近乎精神失常。
这么一件事,真实发生在身边的事。
我想听听大家看法。
全当,看书之余的练脑分析能力了。
@9毫米烟灰 2016-08-19 15:01:00
另外,已知孩子八字,年干为,己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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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时,是农历七月十五的午时。
楼英重重吐出郁在胸中的气,只觉一颗心挑的厉害。再伸手去摸额头,发觉那里已全都是汗了。
方才这是怎么了?因何会看到那般景象。我身未动,又因何去了室外?
不解间,忽地响起叩门音。
楼英问道:“是谁?”
“公子,是我。”
楼英听清是鱼仙姑声音,急忙穿鞋,刚站到地上,又觉眼前一阵昏花。忙轻咬舌尖,强提心神,这才挪步到门前,拉开了门栓。
吱嘎一声,门开,鱼仙姑闪进来,又顺手合上门,插了门栓。
“前辈,您这是?”楼英不解。
鱼仙姑亦不答话,只是走到案台前,取放到旁边的火折,打着火,点起灯烛。这才打开随手拿的一个布包道:“公子元神受激,身有损,老身过来,与公子医治。”
楼英一怔,方要问个清楚。
鱼仙姑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低头仔细将插在布包里的针取出,拈在手中,用火轻轻燎过。
“公子过来吧。”
楼英无奈,只好走到近前。
鱼仙姑道:“只取左手内关一穴便可。”
楼英摊手,让掌心向上。落下目眼见仙姑行针手法,他不由暗道了一声古怪。
原来寻常医家行针,多是单手执针,认清穴位,徐徐做捻刺状,破开皮肤,直透经络。
可这仙姑行针手法,却是先将针锋压在穴上,另一只去拧扭穴上肌肤,肌肤一旋,自然吞入针锋,没入肤内。
针入肌肤后,鱼仙姑亦不动针,仍旧是用另一只手,来回旋动肌肤,手势轻柔之余,有股急颤的劲力渗到肌下,转尔肌肤醒活,一直将针吞到了深处。
鱼仙姑这才作罢,末了她伸两指,用搓绳状,轻轻搓动针尾。
两指灵动间,楼英但觉一股暖流,由外注入心中,周身不通之处,瞬间通泰舒适。
鱼仙姑行过针,停手坐椅上,抬头对楼英道:“方才你听到什么,见到什么了?”
楼英如实讲过。
鱼仙姑:“你身上颇有修行,奈何只是浅表功夫,今晚你应是悟通一个关节所在吧。”
楼英将他所悟阴阳平衡,虚土之象,全盘托了出来。
鱼仙姑道:“奇才!无师能自悟到此,真是罕见。”
楼英道:“不敢当,只是偶然得之。”
鱼仙姑:“此心正好,不必好奇,不必惊诧,大道自然,它就在那里,无需寻,功夫做到了,会一一浮现。”
“今晚,我与何小柔言谈的事,你已经听过,我不再重复。要告与你知的就是,何小柔同这庄中人已有造反之意。”
楼英惊道:“这庄中,也没有多少人,他们敢反?”
鱼仙姑摇头:“想当年,刘季初立汉室,他身边又有多少人?”
“何小柔倚的是身上奇术。此外她选中这庄子,也不是没原因。方才你出事,我已假意答应,明天看她有何手段,看这庄中有何神奇之处。待看清了根底,我等再想办法·······”
说到想办法,鱼仙姑忽地不说话了。只把针又轻轻捻过两道,她就抽出针对楼英道:“我这里有两颗丹,所采草药均是平常,贵在一个炮制的手段。”
鱼仙姑这时摊开一个布包,亮出古旧瓷瓶,她当着楼英面,倒出瓶中的药道:“你先服食三粒,睡上一觉,损去的东西,应能找补回来。”
楼英接过,道了声谢。
鱼仙姑又道:“因缘纠缠,这还只是开始,公子,多保重。”
楼英拱手。
鱼仙姑闪身,推房门,这就出去了。
楼英插上门栓,回身取清水,将三粒药服下,又上床睡去。
天明醒来,楼英自觉并没睡上几个时辰,可身却不显困顿,昨晚的疲乏之象,也尽数消失。于是感叹鱼仙姑妙手之功独到的同时,楼英不免想到了脱身之计。
这身难脱啊。
强走定是不行,与其相斗亦非上策,一切只能看鱼仙姑安排。
早起却是无事,用饭时,楼英见孔方有些失神,忙问是否没睡安生。
孔方摇头说不是。
待用过一碗粥后,他又感叹,不知心中佳人,如今是否还活着。
亦不知,何时才能与心上人得见。
楼英安慰几句,劝他想开些。孔方不言语,只呆坐那里叹气。
用过饭,众人又歇了一会儿,将近午时,牛庄主带出何小柔来。
如今白日当空,楼英见何小柔,发觉对方实已不年轻。眼角也有了些许皱纹,头顶上,也生了几道白发。
何小柔看过楼英,只是摇头一笑,未做他言。这边厢她又瞧了瞧背弓的完颜,俨然一笑间,何小柔道:“诸位既有读书人,又有医家,还有系了大金血脉之人。在座都是能成大事者。既如此,我也不多隐瞒 ,都随我来罢。”
刚起身,孔方移步到何小柔前道:“这位仙子,在下有一事不解。”
何小柔:“何事?”
孔方:“仙子既说要复我汉人江山,可凭这庄中百十号人,再加上我等,这,这等力量与朝廷相抗,岂不是自寻死路?”
何小柔灿笑道:“若无术,若无法,便真如自寻死路一般呢。”
孔方:“何为术,何为法?”
何小柔:“看过便知。”
说话间,众人移步离了厢房小院,来到大院,又径直穿过几道门,这就到了绿荫丛丛的后院中。
一入后院,楼英鼻端先是闻到一股难闻的猪粪味儿。又行几步,耳中又现出猪拱食的哼哼音。
再向前走百余步,待穿过一道围墙,眼前就现出一个大坑来。
坑深约七尺有余,横宽各有数十丈,坑里养了近百头的黑毛大猪,这些猪堆在一起,低首胡乱在坑中泥地拱食着什么。
孔方见此,他围顾四周,看了石头,又望过鱼仙姑,完颜先生,眼见众人都不说话。他就对何小柔道:“仙子,这养猪之地,有何奇?”
何小柔笑了笑,挥手指一庄中人道:“下去,把那猪拱食的东西拿上来。”
有一壮汉得令,这就攀了坑边草藤,下到坑中,弯腰一阵摸索,在泥里取出一件物事。
待其爬上来,他摊开手,把那物事上沾的泥垢擦了擦 ,楼英见那是一块巴掌大的菌。
何小柔笑道:“此菌,满天下,只生长在这坑中,这一物,寻是寻不到,找也找不得。只有在这坑中方能寻得。”
牛庄主这时附和道:“是啊,古时,庄中曾有人偶食此菌,不想竟心性发狂。还是兰花仙娘一次偶然到访此地,指出用此菌养猪,所得之肉,鲜味至极,让人不能自制。”
何小柔道:“如今天下灾民无数,我等可将灾民网罗此地,再以制好的肉干控其心志,让其为我等所用,这般做下来,人群庞大,我等岂不就有了一只不花钱的军队了吗?”
想到这儿,何小柔看着牛庄主道:“到时,庄主大人可称封国称帝,我等愿意做那辅助的大臣。”
牛庄王捋须含笑,暗自得意。
鱼仙姑这时忽地皱了下眉,又望过天,看了地,末了取坑畔一株青草,放到嘴中嚼食些许,待其吐出草沫,鱼仙姑对何小柔道:“何道友,你好大的野心呐!”
@是年花非花 2016-08-19 20:15:00
@9毫米烟灰 2009楼 2016-08-19 14:58:00
老家最近出了一桩事,让人不由不关注青少年心理。
一个中学的学生,在校吸烟,被老师发现。老师在没放学的前题下,直接将其赶出校门,勒令其回家写一千五百字以上的检讨。
学生回到家中,与母亲说起此事。言辞中,颇为激动,说宁死不写这检讨。
母亲斥说下,学生脱了上衣,站到窗上要寻死。
母亲苦苦拉扯,奈何对方力大,没拉住,学生直接从七楼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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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说的很对。
事发那所中学的师资口碑在当地极强。
一向以简单粗暴的教学方式著名。
几年前,曾经体育课,跑死一名学生。学生曾和老师强调过,他心脏有疾病。
可老师仍旧采取简单粗暴的方式。结果······
好多年前了,听说赔了几十万了事。
你家姑娘说的很对。
但还有一点,我没有说,那就是,他的母亲是陪读,他家是农村,很不容易到城里这所中学上学的。
这个孩子是农村孩子。
他和母亲,在城里租了一个很破旧的小区楼房,只为了读书。
然后,他进了一所以简单粗暴教学方式闻名的中学。
孩子本身自尊心是极强的。
出这样的事。
看一下,客观的因素。
其实,当时哪怕有一个人,能够和孩子说几句心里话。
顺着他,开导一下。
说句不好听的,甚至是递他一根烟,陪他聊点闲话。
这个孩子都不会轻生。
一声叹息。
可怜的母亲,她也是没什么文化,只知道一味责怪孩子。
唉·····
何小柔听仙姑言,她并不生气,只是笑吟吟盯住看。
楼英品味鱼仙姑话,好大野心,四个字,这字音不是向上提,而是向下喃喃而语。
一句话,相同字,不同音调讲出,话中所含之意,皆然不同。
鱼仙姑发音低沉,喃喃而语,这不是责备何小柔,而是在感叹什么。
因何而感叹?
想必鱼仙姑定是看出什么了,因此她才有些感叹。
正思忖,忽地何小柔对牛庄主道:“庄中不是刚演练了些将士嘛,完颜大人和这位陌生朋友,他们可都是驰骋战场的英豪,不如,你就带他们过去看上一看。”
牛庄主道:“也好,诸位,请吧。”
完颜昔夏和石头当下移步·····
彼时鱼仙姑又道:“孔公子,洪公子,你二位亦跟去看看罢。”
孔方一怔道:“这·····”
鱼仙姑:“去罢,去罢。”
孔方朝何小柔拱手:“仙子在上,小人先告退。”
说过话,他同洪二一道追上牛庄主,这就远远走了。
待众人离去。
何小柔扫眼楼英道:“这位公子·····?”
鱼仙姑:“夜里,出神的就是他。”
何小柔微惊:“倒是看走眼呢。”
鱼仙姑道:“身边两个小童,都不是外人,有何话,明说罢。”
何小柔一指坑中哼哼的猪群道:“前辈看不出什么吗?”
鱼仙姑负手观猪群道:“上古时,有真人知天地大变,故遗道于世人。所遗之道,皆在纪元二字上。这二字,又由天干地支,二十二字所成。”
“为便愚昧后人记忆,故将十二地支,以生灵指代。”
“猪为亥,亥中藏何性?”
“所藏本气为阴阴动势之气机。此气机为正,乃重阴初生之一行之气,浩浩荡荡,宛如海纳百川。”
“故,此气机为壬。壬为本气,因水有沉静,积蓄之能。故这猪,多趴卧。”
“除去本气,亥中尚有一气,这一气为阴消阳涨之势,此势亦是一行之气,它直冲天际,浩浩烈烈,不可阻挡。”
“这一气则为甲。”
“亥中,藏壬甲”
“两者相互制约,因故,亥的本气,为沉静,重阴,吸吞四方之气。”
“可一旦破去制约,譬如这大坑之中,以一物破了这亥的本气,这亥就转了。”
何小柔笑道:“什么破的,转成什么了?”
“有阳消阴涨之初气,来破阴消阳成之余气。是谓,有金破甲。”
“金不足以破甲,尚须一害,才能破甲,这一害就是阴阴重极之时,所生的一癸。”
“你看这坑边,那几条细细的涓流,岂不就是一癸了吗?”
“癸为,阴阴重极之时,阴极生阳前,所需吸纳外缘的极阴之象。”
“这一局成,你就破了亥中的甲。破甲,它就不是亥了。”
“它就是极阴之象了。”
“所以,这坑里养的猪乃是一个极阴藏阳之物。”
“极阴之物,多引人关注,品之,有极美之甘味。是以,这肉,极是好食。”
“可食过之后,因它是极阴藏阳,一经触动,它就会由阴转阳,阳强而不受制,就会引人,性情全失,啫食不止。”
鱼仙姑沉忖道:“如是,此地就是一个极阴之地。可世上并无极阴,极阳之物。因故,此地还有一个点,这个点,就是极阴转生阳的一个点。”
“倘我估的没错,这个点,就在这大坑的下面。”
“这个局,极是巧妙,单就坑中生出的菌而言,这就不是你能布出来的,这必是上古遗物。”
“你真正心思,非是要助什么牛庄主成就一番大业。那不过是唬人的儿戏罢了。牛姓人,他让人迷了本性,自然听你随便胡言,他亦是不会生疑。”
“你的真心是把地底的东西想办法掘出来。同理,你命人在这里养猪,本意是要化掉那股极阴之气。可没想到,你发现了猪肉的另一个妙处。”
何小柔道:“我要那物有何用?”
鱼仙姑冷冷:“那物上有一大灵,此灵,只要能安然出土,它就会化为一介阳灵。阳灵独坐,引人供奉,自会显化神通。神通一显,四方闻名,到时来拜你的人,敬你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人多,聚众为教!自成一派!你岂不就成气候了?”
何小柔长叹口气:“想不到,被你看出来了。”
鱼仙姑道:“此地我估的没错,先前已经有人走露了消息,不然,完颜昔夏不会领人过来寻你。”
“他们寻你,为的也是这坑下的大灵。”
“乱世之时,谁能拢住民心,谁就能得天下,似这般的事物,又埋在如此轻易找到的地点,问天下人,但凡得知,又有谁不想据为已有呢?”
何小柔道:“前辈说的句句不错,同样,这也是我想与前辈联手做的事。因以我一人之力,无法将这大灵笼住,恐它会遁隐去哪个大庙内修持。是以,我需你与我联手困住它,将其层层锁牢。”
“如是,我等许其以香火,供奉,信念。它自会显化神通,助我等成事。”
鱼仙姑忖了忖道:“倘若我不应允呢?”
何小柔笑道:“这庄中多少人?听我摆布者有多少?你们有多少人,能与庄中人相抗者又有几人?”
“论身手,你身边那个随从,他精通刺客术,倒是难缠,不过就算再难缠,我让几十人执刀轰砍过去,他也是挡不住。完颜昔夏虽有些本事,亦不过骑射猎技耳,十几人对付他足矣。剩下好像还有个猎户,我算十人吧。这位公子,还有另一位孔姓公子,三人足够。”
“至于你,前辈,到时我会缠住你,拼个你死我活。”
何小柔淡淡而言。
念至此,何小柔幽幽道:“我本孤儿,无父无母,蒙湘苗高人收留,习得秘术,只求完成心中大愿,我再无他求。前辈,今日之事,你若不应。我当舍出性命与你周旋到底。”
话音一转,何小柔道:“若我们联手,将这大灵放出。我们再施术,抹其自性。这大灵便可供你我驱使。到时,我等手上有这般事物。我可助你,兴门派,旺香火,多供养,自成一脉大家。”
“前辈事已至此,再有十几年,天下就真正大乱了。难道,你还要等到那个时候,再入世救人吗?那时,怕是已经晚了吧。”
何小柔咄咄相逼。
鱼仙姑长叹。
何小柔道:“你若助我,我必助你!”
言罢,她竟屈腿,扑通跪在了鱼仙姑面前。
鱼仙姑负手,望穹天道:“事成后,你答应随我去天目山。”
何小柔道:“答应。”
鱼仙姑:“好,你这就命人掘土,今天申时,我要见到坑底那物!”
何小柔:“遵命!我马上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