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不语——记元明时期的一段尘封高人往事

  @sincity1917 2016-08-23 23:49:00
  写的很不错,写出了很多真东西。但总感觉是一个儒家人在写道家的东西,没有道家的洒脱感。有点美中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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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件不同,人物不同
  
  @u_109038938 2016-08-24 01:44:00
  现在的孩子不同以往了,有这样的比喻:如果把人比为电脑,现在的孩子都是升级版,老版的人在强势下会压抑自己显现顺从,升级版的孩子宁死不从(有说是基因和程序版本不同)。我相信是孩子们选择牺牲自己唤醒家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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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准确消息是校方用广播,全校点了孩子的名字,做了严厉批评,并在广播中勒令他写一千五百字检讨。
  写在今在更新前。
  传统武术这个梗同中医一起,近几年来被人喷的几乎快奄奄一息了。
  不过凡事都有一个过程,形成今天这个局面,根本性原因还是意识形态问题。
  建国初始,因为要巩固整个意识形态,防止有阶级敌人来搞搞震。所以,全国从上到下,每个领域都渗透进了浓浓的,独特的意识形态味道。
  动荡的十年更是如此。
  过了那十年,一下子又放开意识形态了。
  那种久不用,一下子放开,自然会乱的情况就出现了。
  全民气功,真正疯了一回。
  荡来疯去,最终就在那年,出现了一件,到现在谁也不敢提的事儿。
  那事儿以后,一阵以稳定为主。把该否的全否。
  这么一来,搞到现在,那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慢慢的,有些东西也出头了。
  可出头,得有个衡量标准吧。
  标准是什么?毫无例外,所有人把目光对向了大洋彼岸的美利坚。
  一切都以美利坚为标准看齐。
  这么一来就尴尬了。因为山姆大叔的眼光也是有局限的,大叔也是人,不是神。也没办法标准化衡量东方的东西。
  可大势如此,该发展还是会顽强冒出头,随时间推进,从现在起,用几十年光阴,完成一个发展过程的。
  当然,这中间缺赞同,缺资金,缺这,缺那,可最不缺的就是喷子。
  不缺喷子也好,至少有一帮人免费站那儿时时提醒着自个儿别走歪了。
  如是,这大势,必定会来。
  山路崎岖陡峭,楼英心中也没个方向,只是觅前人踏出的路线,拨草,绕树,越岭,过溪,如是这番,走了两个时辰,待到申时头的时候,四下观望,方觉已是身在大山深处了。
  眼中所观之处,皆是遮天蔽日的大树,看不到山的走势,更加不知,走到了哪里,这路又通向哪里。
  洪二走的有些急,喘粗气到楼英身畔道:“公子啊,咱们这究竟是找什么呀,这漫山遍野,走了这许多路,肚饿的要紧呐,不如你等在这里,我去抓只野兔来烤着食要好?”
  楼英道:“我等身上有干粮,腌菜,这吃的东西尚没吃完,为何要去吃山野的生灵?”
  洪二长叹口气:“唉,好吧,好吧,我,我就吃这干粮吧。”
  楼英宽慰道:“跟我这些日子,你少吃许多油腥,这委实是苦到你了。”
  洪二:“不苦不苦,公子,我这说的可不是假话,真的一点不苦。这少吃油腥,你别说,我反倒觉得身轻体健了许多呢。以往走山路,这么久,总是要歇上一会儿,可现在,走这么远的路,我也不觉体累呢。咦·······”
  刚讲到这儿,洪二突然抽动下鼻子道:“这怎么有股烤肉的香味儿?”
  楼英听这话,他也抽动鼻孔,四下闻了闻,果然空中弥漫了一股极香的烤肉味儿。
  “哇,这是哪位兄台在山上烤肉啊。”
  洪二不由食指大动,揣下干粮,抽动鼻子,找准一个方向,抬腿就奔去了。
  楼英道:“慢点,慢点,那是人家烤肉,你与人,熟不熟,就这么过去讨食?”
  洪二道:“无碍,我先食他的,吃的饱了,我再帮他抓几只野味,收拾干净,烤与他食就是。”
  两人走动间,拐过一片小林,眼前忽地就现了一个草屋。
  草屋不大,看样子仅容一人有余。门敞开着,没见有人行走。屋前有个小空地,地上支了一个烤架,上面摆了一只烤的油光锃亮的兔子。
  洪二到烤架前,伸手一指道:“这是谁家的兔子,这是谁的,没人要,我可就吃了啊。这是谁的兔子啊。”
  喊过了话,忽听草屋内有人弱声回答:“那是我的兔子,今晨烤的,想来已经肉烂骨酥,可以食喽。”
  洪二道:“既是你的兔子,且分一半与我等食可好?”
  屋内人道:“休说一半,全拿去又如何,唉,反正我这也是一副要死的身子了。”
  楼英一听对方说要死的身子,心中一动,就没去理会洪二,他直步上前,到草屋门口处,拱手小心道:“我是路过这里的人,闻到你烤的这肉极香,这就觅香而行,到了屋前。方才,听到你言说有一副要死的身子。在下不才,曾学几年的医术,不知能否医你身上的疾。”
  屋内人喘了粗气道:“噢,你原来就是行医之人呐。快进来,快进来。”
  楼英听到这话,忙拾步进屋一打量,只见小屋不大,倚墙搭了一个木床,床上偎着一个老者,老者花白头发,堆坐破旧的棉被上,瞪了一双浑浊眼睛,上下好奇打量楼英。
  楼英朝老者拱手道:“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者道:“我姓鲁,住在六十里外山阴处,我是这山中猎户,长年在此打猎。前几日,突然犯疾,就藏在这里,想凭这硬身板,将这疾挺过去,不想,拖久成患,如今我身热不止,喘息困难。自知命不久,刚好昨日有人告知我,说有医生会从此路过。”
  “想不到,今天就见到······咦,这位小先生,怎么这般年轻?”
  鲁老汉抬头,一脸狐疑打量楼英。
  楼英面色微微一红。
  鲁老汉一阵急咳,咳过后,他抚胸喘道:“我看呐,你还是给我扶到十里外的卧龙谷吧。”
  楼英道:“卧龙谷,那又是什么地方?”
  鲁老汉白过一眼楼英道:“看来你是外地人,不知山中规矩。附近百十里地,凡有疑难杂症不治者,都抬到卧龙谷中,到那里,自然会有医生来,帮着问病拿药。拿到药后,无需付银俩,只要按医生要求,帮他采几味药就足矣。”
  “来吧,来吧,你扶我去吧。那兔肉全当我尽地主情谊,招待你俩来用的,吃饱后,扶我过去就可。”
  楼英明白,卧龙谷附近住的应该是办这百药宴的高人。
  眼前这病人,搞不好,就是按因缘安排在这里的等待医治之人。
  思忖间,他正要说什么。鲁老汉又道:“年轻人呐,不用多思了。我这病,来的急,闹的凶,看这身,热的厉害呢。唉,你们大夫,医家,都是寻药炮制来入方拿药煎熬用的。可这山中,根本没有那炮制的药材,更无煮药的锅具。唉,不用多思,扶我起罢。”
  楼英没言语,只走近过去,伸手扶老汉的同时,以指尖搭在他的脉上,听脉息同时,他又观老汉气色,眼白,瞳孔。末了他对老汉说:“烦请老人家伸舌一望。”
  老汉苦笑之余,伸舌出来。
  楼英观过。
  心里已经有数了。
  这老汉身上患的是一个肺热痰壅之症。
  这是他的本病,在这本病之上,老汉又啫食炭火烤就的兔肉,以致痰热加重,所以才会身热困顿,害病倒在这里。
  这样的病,若是在家,抓上一副药,煎煮过后,服下就能缓解。
  可这山野之地······
  楼英忖了忖,这确实极考验人。
  这边想着,他已是扶老者起身,待其穿上鞋子,两人挪步徐徐走出来时,楼英抬头间向前一观,视线所及之处,他看到一物,心里忽地就有主意了。
  楼英看到的是一丛长的郁郁葱葱的淡竹。
  从儿时候,楼英就知道这漫山遍野的竹林是宝。父亲曾不止一次与他说过竹在医家的种种妙用。现如今,这老人家身染了疾,山中虽有药,却是需要采来炮制之后,再经煎煮方能服用。如此,时间就来不及了。可眼前,却有一味正对鲁老汉病症的药物就摆在眼前。
  念到这里,楼英转身对鲁老汉道:“老人家,敢问一句,依您腿脚过去卧龙谷需走多久?”
  鲁老汉望了望天,琢磨一番道:“依现在这副病身子,走这山路的话,至少也得两个时辰方能到地方。”
  楼英道:“到了,就能医吗?”
  鲁老汉道:“医不得,到了,得在那里的一间大屋子里住下等时间,正常是天明时分,会有人出现屋子里。人来了后,过去说自家身上有病,就会给诊治了。”
  楼英道:“既这样,在下这里有一药,可医你身上疾。我答应天明前,将你送到卧龙谷。你许我施药医你身上病可好?”
  鲁老汉沉思些许,又咳过几声,重重喘息道:“若真有药来医,也好,也好试试。”
  楼英大喜,忙对撕兔子肉的洪二道:“快去,过去那边,给那几根竹砍来拿与我用。”
  洪二忙放下手里撕的肉,又拿树叶擦了手,取过一柄架在窗子那里的砍柴刀,移步过去,三五下,砍断一根粗壮的竹子,又将这根竹切断作四段,拿过来给楼英用。
  楼英接过竹,又让洪二把炭火生起来。
  不多时,待这火烧的差不多了,楼英又让洪二去屋里寻一个破旧的瓷碗。
  他拿来这粗瓷碗,交待洪二接下来要做的事。这就拿过一根竹,走到炭火那里,用软布包着手,拿竹子就开始烤了起来。
  洪二不解,问楼英:“公子,这是做什么呀?”
  楼英翻烤竹子道:“此竹又名淡竹,取其茎,以炭火烤之,会得竹沥。竹沥一物专攻肺热积痰,是以这一味药,取自天然,得自天然,只须数步工序,则可药到病除。”
  洪二恍然道:“原来,原来这就是竹沥啊。”
  楼英笑道:“是了,竹沥一药,就是这般取得的。来,你看,这汁已是出来,你小心接好了。”
  洪二忙把碗凑到近处,小心接那竹上流出的汁液。
  鲁老汉倚在门口处,看这两年轻人一番忙,他出声笑道:“人家大夫看病,都是要抓上十几,二十味药,用纸包好,回去逐副煎服。你这可好,这,这砍根竹子,拿火烤烤,就说能治病,这,这不是儿戏吗?”
  楼英道:“老人家,此物无毒,等下我会先服,再与你服用罢。”
  鲁老汉:“由你折腾罢,全当解渴,去烦喽。”
  言罢,他倚门,闭眼,搂紧两臂,就这么睡去。
  楼英见状,忙给洪二使个眼色,小声道:“快去屋里,把木床上棉被抱出,给这老人家盖上。”
  洪二得令,这就进屋,抱出一床破旧的被,轻轻盖在老人家身上。
  二人仍旧烤竹沥。
  一番功夫做过,待将四根竹烤完,已是得了满满一大碗的竹沥。
  楼英端了这碗东西,移步过去,叫醒了鲁老汉,后者瞟过一眼,接碗道:“也不用你尝了,一根竹子,能有何毒性,我喝过这碗汤,稍作休息,还劳烦你给我背去卧龙谷罢。”
  楼英道:“一定,一定。”
  转眼一碗竹沥被鲁老汉喝尽,楼英和洪二急忙扶他入小屋,安置在床上,盖过被子后,楼英忖了忖道:“他久食烤炙肉类,体内积的食,还有热都多,一碗汤,怕是不能消他的疾,我们再来烤一碗罢。”
  洪二道:“这东西管用吗?不行,我们抓紧时机,采些别的药来用。”
  楼英:“无需他物,这一物就可。”
  刚说过话,楼英扫了眼一路默不作声的孔方道:“孔兄怎地一言不发了?”
  孔方扫了眼楼英,喃喃道:“公子,我这心,不知为何,突然慌起来了,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生。这一路走来,你和洪公子说的话,做的事,我是一件没有记在心上,脑子里乱乱,只想我那失踪的可怜人。”
  这一路孔方只是跟在二人身后,默默无言。
  这等怪异之象,楼英还从没在他身上见过。耳听他念及心上人。隐隐中,楼英有种预感,这孔方的心上人,极可能,马上就能见到了。
  她会是在哪里呢?
  楼英不多思,又让洪二吹了竹过来烤竹沥。
  转眼功夫,又取来了一根竹,分断烤取一碗竹沥汤,楼英端着入屋,叫醒老汉,又让他喝下去一碗。
  不想老汉喝了这碗竹沥,突然言说腹痛。
  楼英微惊之余,再以言语问之,老汉以粗言回道:“是屎憋的!哎呀,三急之痛。”
  说过话,老汉转去后院方便去了。
  楼英长舒口气,回到前院,与孔方等人一道用就着干粮用兔肉。
  孔方见了肉亦是不欢,只把眼呆呆望着前边,心中似有无数事一般,茶饭全然不思。
  “咦,好臭啊。”洪二抽动鼻孔,一脸的厌恶。
  楼英也抽鼻闻了下,闻过后,他忽地拍手道:“妙,臭的妙,这次,老人家体内积的毒已是排出来了。”
  原来鲁老汉的肺热症与他久食野味肉类有关,这些肉积于体内不化,统统堆在大肠中,而大肠与肺互为表里。因故,他这肺热的毛病就积久不化了。
  如今,用了大寒的竹沥汤,清热,化了痰,再借势让老汉体内的二便走动,这病自然就好转了。
  鲁老汉提裤从后院转出,眼见楼英,他叹道:“公子,你给我喝的两碗好汤啊,这几天没走动的肠胃,又走动起来了,且不说这病怎样,这身倒是轻了许多,咦·······”
  老汉抹了头惊道:“怎地不热啦。”
  楼英拱手笑道:“恭喜老人家,您身上的病,已是有好转之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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