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真实灵异经历汇集版,颠覆三观,听我娓娓道来!

  哭了一会儿,师父先止住了哭泣,并劝罗家人都不要哭了,要准备一下处理大师的后事。其实就是准备焚烧大师的尸体,然后把骨灰装起来,梦里大师说过要我和师父把他的骨灰送到五台山清凉寺里去。
  天亮时,阿仔已经通知了村里所有的罗氏家族成员,他们披麻戴孝,浩浩荡荡护送着大师的尸体到了村外的麦场上。麦场上已经有罗家人弄好了火化需要的柴草,到了以后,罗家人在师父的指挥下把大师的尸体放在了上边!师父流着泪,亲手点燃了柴草。而后我们一起跪在地上,我按照师父的指示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师父则在念着什么经文,罗家人跪在周围,哭声惊天动地。
  这场火化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阴沉的天幕里云彩似乎被撕开了一角,有一缕阳光直射而下,把整个定福村照得明晃晃地无比刺眼。火化结束后,师父开始捡骨,也就是收集骨灰。柴草火化人体那些大的骨骼是无法烧成粉的,而烧成粉的小骨头因为含有钙,所以和周围柴草燃烧后化成的灰不同,也是可以分辨的,但要是想捡拾的干干净净不掺杂一点的草灰那是不可能的。
  “有舍利!”师父惊呼了一声,然后招呼我赶紧找块布。用布包那些舍利的时候,我数了数,一共七颗,其中三颗白颜色的,两颗黑颜色的,两颗黄颜色的,形状分两种,圆柱形和椭圆形,大小如弹珠。这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舍利子。
  舍利包起来后,师父认真装了起来,接着用一个椭圆形的瓷罐子开始捡拾尸骨和骨灰。全部装好后,师父用一块大的黑布把罐子给包了起来,然后抱着罐子告诉罗家人 ,我们要马上出发,把大师的尸骨送到五台山去了。
  罗家人对着装有大师尸骨的罐子拜了又拜,师父最后告诉阿仔,他们要按照当地的风俗在大师祭日的时候进行拜祭,地点就在这个火化的地方,千万不能遗忘了。阿仔让师父放心,一定不会忘的。
  “我们走了,大家好好保重!”师父抱着罐子,喊上我迈步朝着大路走了过去。
  转瞬间定福村的事情落下了帷幕,我心里却觉得空落落的,回想过往的点点滴滴,发现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中安排好了的。
  我和师父原路返回直奔五台山,这一路特别顺利,等到我们到达清凉寺的时候,竟然有两个年轻的僧人站在门口拦住我们问师父是不是益仙师傅,师父说是,他们就施了一礼,然后让我们跟着他们进了寺院。
  我们被带进了一座类似禅堂的屋子里,一个上年纪的老僧人接待了我们,师父说明了缘由,然后就把瓷罐和舍利都交给了一边年轻的僧人。屋里站着的四五个僧人一起念了一声佛号,年长的僧人就让年轻的僧人们去把罗大师的尸骨和舍利安置一下。
  和老僧人简单聊了几句后,师父就提出了要走,僧人没有执意挽留,把我们送到了寺院门前,就挥手告别了。
  “小子,我想到大师修行的地方去看看,你想去吗?”往回走的时候师父突然问我。
  我说那就去吧,以后也再不会去那个地方了,也算是最后告个别吧!
  天气已经舒朗了许多,虽然依旧看不到阳光的影子,但也不再那么阴沉。山林里鸟鸣阵阵,清风习习。我望着周围的景致,发现自己每到一次五台山内心都会有一份不一样的感触,年轻的心里当时似乎已经懂得了人世的各种不易,但也仅仅只是感触,其实人世间的风风雨雨,没有亲身经历过也真的就无法明白其中的百般滋味。
  我们到达大师棚屋前的平地上时,天幕里滚滚而来了低沉的闷雷声,我和师父望着曾经熟悉的一切,如今却已物是人非,内心免不了一阵难过。而我更是难忍酸楚,想着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相对而坐饮茶的那两个人,如今都已经离开了人世。
  “师父,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大师的时候他唱过的那几句诗。”我有些失落地说道。
  “读来听听!”师父望着眼前的一切淡然若失,随口说了一句。
  “天地开辟六道轮,混沌伊始妄犹真,阴阳半面颠倒过,真亦假来假亦真;我执我相我何住,空来空去化空魂,人间沧桑皆过往,白驹过隙点点尘...”我说后边的记不住了。
  “色相肉身且淡去,白烟一缕瞰浮云,浅笑清眸渡欲落,大慈大悲化玉魂。南无阿弥陀佛!”
  师父突然念出这些让我非常诧异,他念出来后我隐约记起这是大师那晚唱的后边几句,师父怎么会知道这后边的词句呢?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并不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师父,您怎么会知道大师后边唱的这几句?”
  “啊?什么?怎么了?”师父一脸茫然地问。我说他刚刚读出来的几句就是大师那晚唱的啊!师父眨巴了几下眼睛,说他没读什么啊,也根本不知道大师唱过什么。
  我有点纳闷,但不好再问,就陪着师父迈步进了棚屋。屋里的摆设一如既往,我和师父都在同一时刻落下泪来,思慕着大师的音容笑貌、点点滴滴,忧伤的情绪在我和师父之间久久地不忍离去。
  “走吧,去山洞里看看!”师父擦了擦泪水,掀开那些树枝走进了山洞里,我紧随在师父身后。
  当我们走进那个偌大的山洞时,赫然发现了先前见过的那只猴子!它此时正趴在以前大师打坐的苇席上,一动不动。我和师父走了过去,到了近前后师父先是喊了几声:“喂!喂!”可是猴子毫无反应,我大着胆子蹲下身碰了碰它,突然觉得有些异样,就赶紧把它的身体翻转了过来,发现它双眼紧闭,牙关紧咬,双手合十举在胸前。
  “师父,它,好像死了!”我茫然地看着师父说。
  师父他也赶紧上来查看,发现猴子的确已经死了!我这时把猴子的身体扶正,它竟然是打坐双手合十的姿势去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
  “咱们找地方把它埋了吧!”师父眼里含着泪光说道。于是我和师父抬着猴子的尸体来到了屋外,师父找了一把小铲子,我们在棚屋的隔壁找到了松软些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把猴子的尸身给安葬了。
  “冉娃子,我突然很像呆在这里清修。”师父站在猴子的坟前莫名说了一句,我赶紧说不要,这地方太苦了,师父家里还有师娘,还有他的孩子,而且如果师父呆在这里,我一个人咋回去呀?
  师父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又站了一会儿,师父问我饿不饿,我说挺饿的。
  “我去找找有什么吃的吧!”师父说着就进屋去了,我则去厨房的位置看看水桶里是不是有水。
  我刚走到水桶边,突然浑身就一阵酸痛,紧接着身子一下就瘫软在地,浑身无法动弹,想喊师父,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师父很快就走了出来,一见我如此急忙冲了过来,抱起我喊着我的名字问咋了咋了,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同时觉得自己嘴角似乎有哈喇子淌了下来,我见过这种淌哈喇子的人,一般都是那种中风半身不遂的人才会如此,难道我中风了?我这么小在怎么就会中风?
  师父急急忙忙抱起我进了屋,把我平放在了床上,然后掰开我的眼皮看了看,又给我诊了一下脉,我发现师父脸色阴沉,站在床边紧锁眉头思索着什么。我想问他自己究竟是咋回事,可是我只能用眼神表达我的疑惑。
  “怎么会这样?”师父在屋里来回走着自言自语。是啊,我这是咋了?连师父似乎都束手无策!师父这时从包里拿出他的银针,分别在我头顶和脸部扎了几针,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师父收起针以后又画了一道符,他把符放在我身上开始念咒,念了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问我能不能听到他说话,我眨巴了几下眼睛,用这种方式告诉师父我听得到。
  “你别怕,我现在去清凉寺喊高僧过来帮你,等我回来!”师父说完扭头就跑了出去。
  师父这是没办法救我了?不然怎么会想到要去清凉寺求救?我究竟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我躺在床上不停地胡思乱想。
  师父离开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感觉屋里的光线突然变暗了许多,我还以为是师父回来了,但,当一个影子慢慢走进我的视线里后,我知道,自己这次一定死定了。
  我看到一个人站在了床边,这人生有一张乌青色的面皮,眼睛几乎占据了脸的上半部,鼻子却出奇的小,嘴大的更是触目惊心,嘴角几乎都到了耳根以下!而且他的头上两边生有两只牛一样的角,两只角中间长着几缕稀疏的黄毛。
  你见到这种长相的人绝对不会认为他是人间的,除非你自己脑子秀逗了。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咧开嘴笑了笑,这一笑真的恐怖至极,那满嘴尖细的牙齿阴森森地闪着黄色的光!
  “起来起来!”他对着我吆喝着,我心说我倒是想起来,能起来的话我可不乐意这么躺着啊!
  “你起得来,快起来跟我走,我可不想麻烦锁你。”他说着从腰里解下一条铁链晃了晃。
  我起得来?我试着往上用了用力,还真就一下坐了起来!我奇怪地活动了几下胳膊,他不耐烦地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拉下了床。
  “哎呦你轻点!”我龇牙咧嘴地嚷了一句。
  “又不疼,你咋胡啥?快跟我走!”他拉住我就往门外走。
  “你谁呀?我凭啥跟你走?”我往后撤着身问道。
  “小子,这可由不得你!”他呼啦一下把铁链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拉着铁链就往外走!我拼命想挣脱,可是那铁链子就像长了手一样,紧贴在我的脖子上怎么都取不下来。
  他拉着我刚出门,师父带着一个中年和尚正好走上平台,他们交谈着急急忙忙往屋里走。
  “师父!师父救我!”我赶紧呼喊着,可是奇怪,师父和那个和尚似乎根本听不到也看不到我,他们很快就进了屋。
  “他们看不见你,你再喊他们也听不到,走吧走吧!别磨蹭。”这人说着猛地一扥铁链,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等再爬起来的时候,眼前的景物不禁让我大为惊讶,竟然是我和师父还有大师先前来的那个庙宇一般的地方,我此时正趴在大门的外边,那两个门卫还是以前的模样站着,不过此时正在和带我来的人说话。
  我心里直嘀咕,自己是不是死了?一定是,要不然不会来这个地方,这地方应该是阴曹地府吧!
  “我先带这人进去!”那人说着又一拉铁链,我身不由己地随着他进了院子。
  我被带到了以前大师和师父进去过的那个房间。只见里边正中有一张很高很大的桌子,桌子下边有二三十公分高的台子,所以看上边的人必须仰着头。此时桌后端坐着一个头戴深蓝色纱质官帽的胖子,身穿深蓝色的官袍,眼睛溜圆地瞪着我看。旁边站着先前拿册子点名的那个人,另外还有几个和带我来的人一模一样的家伙,手里都拿着链子,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跪下!”带我来的人一声吆喝,我当时确实吓坏了,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然后抬头盯着台子上桌后的那人看。
  “你小子胆子不小,敢跟我对视,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虎着脸问。
  “不认识,不过看你吃的这么胖,一定是个当官的,我想问你哈,我是死了不?是不是要投胎了?如果是,你们就快点呗,那样就能见我二叔了!”
  桌后那人眼睛眨巴了几下,有点蒙灯转向。一边站着点名的那个咧嘴笑了,说我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另外几个人也跟着笑。桌后那人咳嗽了几下,众人赶紧绷住嘴不乐了。
  “我问你,你上次来过,是不是跟着欢儿进了后院的轮回堂?”桌后那人站起身子直视着我问。
  欢儿?哦,应该说的是那个小男孩,我赶紧点了点头,说是,那孩子非拉着我进去陪他玩的,并不是自己非要进去。
  “那你有没有偷走一本名册?”
  “偷名册?没有,我没偷,我啥东西都没偷,我从来不偷拿别人东西,我师父我二叔还有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别人的东西就是被人的,是不可以乱拿的,要不...”
  “行了行了!”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去把谁喊过来。
  不一会,门外走进来一个水蛇腰的女人,很年轻,有二十岁左右年纪,穿了一身绿色的罗裙,头发没有挽起,随意披散着。她进门后对着桌后的人弯腰施了礼,然后就静静站着。
  “你查查,看他有没有说谎,究竟有没有偷那本册子。”桌后那人一指我。
  女子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到了我面前,双眼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看,她的眼睛竟然没有眼白!都是黑瞳,所以看着就像两个黑洞,甚是吓人。
  她看了我能有十几秒,这期间我觉得自己的眼球在不由自主地转动,是完全不受控制的那种。
  “大人,他没有说谎,他的确没有偷册子,不过...”
  “不过什么?”桌后的人问道。
  那个女人转首看了看我,然后走到了台子上,俯在桌后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桌后的人听着眼睛瞪得更大了些,并默默点了点头。
  女子说完就走出去离开了,桌后那人没有说话,盯着我看了足有一分钟,然后朝下边一挥手,让把我先带下去关起来。
  周围几个人把我拉了起来,我一下就紧张了,不会是想杀了我吧?我现在是魂魄了,如果再被杀掉,就灰飞烟灭连鬼都做不成了!于是我赶紧跪下磕头,说那册子是掉在柜子下边了,我还写了我二叔死后要去的地方,写的是第二层天。
  可是我的话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桌后那人听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什么的,面沉如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挥了挥手,让那些人赶紧带我下去。
  我当时是彻底崩溃,觉得这下完了,把自己给坑死了!帮没帮到二叔不好说,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当时肠子都悔青了,可也没招,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人到了那种地步,只有认命。
  我被带到了一间空置的房子里,里边连个凳子都没有,床就更别想了。我只能靠着墙蹲坐着,两手放在膝盖上,下巴搁在胳膊上,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地面,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心里特别思念师父和父母。那时才体会到上次来这里遇到的那个被抓那人的心情,理解了他为什么要逃跑想去看一眼妻儿,人到了这种时候真的会特别思念亲人。
  正在难过,门缝里有个影子一晃,我发现有双眼睛正在往里边看,竟是欢儿!他小声地:“喂!喂!”喊了两声,我赶紧站起身到了门边,问他啥事。他问我饿不饿,我说饿,可是不想吃东西。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米团子模样的东西举在手里,说吃吧!我说门缝这么小,咋吃啊?
  “这样,这样吃!”他俯下头,鼻子挨着那个米团子样的东西使劲一吸鼻子,米团子倏忽一下不见了!我眨巴着眼睛惊讶地看着,问他手里的东西呢?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然后又拿出一个举在手里,让我快吃。
  我按照他的方法凑近门缝用了吸了一下,猛然就感觉胃的部位一下涌进来了什么东西,饿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
  “欢儿,我会被杀了吗?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准备杀我啊?”我突然有点伤心,就问了一句。
  “你写个条,我找我哥救你。”
  “写条?写给谁呀?”我诧异地问。
  “不用写给谁,你就想着能救你的人,比如上次带你来的那两个人,你写个‘阴’字,我哥就能帮你了。”
  “我写在哪啊?你帮我找纸笔行吗?”我心里有了希望,赶紧问。
  “你用右手的中指写我手心里就行的。”他说着把手心对着门缝,让我快写。
  我答应着举起右手中指,一刹那间,脑海里跳出了宋师父、二叔、刘师父和罗大师,这些人如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里一一闪过,现在只有我的刘师父能救我了。心里一阵酸楚,于是我咬着牙,在欢儿的手心里认真写了一个“阴”字。
  “好嘞,那我走了哈!”他收回手转身就跑了,我趴在门口注视着他的背影,心里默默祷告,千万请来师父救我出去吧!我情愿做个鬼去按部就班轮回,也不想被弄个灰飞烟灭啊!
  我又坐回墙角,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昏昏沉沉之际,房门突然响了一下,我马上抬起头去看,一个长相和抓我来那人很像的人打开门让我跟他去前面。我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曙光,是不是师父来救我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快步跟着那人到了原先的前厅,一进门,我就看到大厅中间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的背影是那么熟悉,熟悉到我有点喘不过气!我慢慢走到了他的前面,这时他也看到了我,脸上微微笑着,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泪水夺眶而出,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慢慢跪在了地上!
  我难以描述自己当时的心情,不知道是难过、激动、惊喜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可以说是五味杂陈。大家也许不会猜到,站在面前正看着我笑的,是我的宋师父!我一直牵念着的第一个恩师,竟然在此时此刻突然出现了,我说不出任何一句话,跪在地上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同时双手紧紧抱住了宋师父的腿,深怕一眨眼他又不见了。
  “孩子,莫哭,快起来!”宋师父搀起我,然后仔细看着我,并用手给我擦了一下泪水。
  “大人,这人我可以带走了吧?”宋师父对着台上桌案后的那个胖胖的人问道。那人赶紧起身一抱拳,刚说了一声:“赵...”宋师父脸色一沉,那人赶紧改口说:“哦!哦!可以可以,不过...”
  他说着就走下台阶,很客气地说请我宋师父借一步说话。他们于是就到了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
  这时外边突然就乱了起来,似乎有人在争执什么,伴随着吵闹声越来越近,几个身影就涌了进来。我一看其中一个人,自己眼睛马上就瞪大了,是二叔!我“噌”一下就蹦了过去,直接扑到了二叔怀里,把二叔吓了一跳。
  “臭小子,你想吓死我!来来来,让我看看。”二叔扶正我的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我这时觉得心里非常开心非常温暖,傻乎乎地看着二叔乐个不停。
  “看你这个贱笑样就没事,先滚一边站着去,我一会儿就带你回去!”二叔把我扒拉到一边,瞪着眼四处搜寻着什么。
  进来的两个门卫这时赶紧跑到了胖官员身边,边对他耳语边对着二叔指指点点。宋师父看到了我二叔,笑呵呵地摇了摇头。二叔也看到了宋师父,赶紧走过去作了个揖,正想张嘴说话,宋师父一抬手,使了个眼色,二叔嘿嘿一笑,不再说话了。
  胖官员返回到台子上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对二叔说道:“这里起码也是阴司重地,你身为…是吧,更应懂得这里的规矩,这般硬闯,真要闹了出去,怕也难脱干系。”
  “好啊!那咱就挑开了说,你把一个小孩子无故抓进来所谓何故?你懂不懂擅自拘禁生魂是违反条律的?更何况,以他的主元,你这等身份有资格关押吗?你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要造反不成?”二叔点指着胖官员大声训斥了一通。
  “你你你!”胖官员气得浑身抖个不停。
  “你什么你?你家历来与我家不和,你爹更有串通魔君的前科,你不会是和魔君串通好故意用冉娃引我们前来想一网打尽吧?我可告诉你,外边几十个同族的兄弟都在等着,我可不怕把事情闹大,你说吧,今天这事怎么解决?说不出个因由,可别怪我不客气。”二叔伶牙俐齿一通抢白,把个胖官员说得直翻白眼,我心里真佩服二叔竟然变得这么能说会道,满心佩服地盯着二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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