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真实灵异经历汇集版,颠覆三观,听我娓娓道来!

  “恩,你的体质我放心,我觉得也只有你最合适,来吧,把手给我!”师父伸手抓住了我的右手,然后在包里摸出一枚银针,还没等我准备好就照着我的中指扎了下去!
  我是最怕针了,吓得“妈呀!”叫了一声,田春喜一直在偷笑。师父捏住我的手挤出一滴血抹在了石棺上,把我的手挤得都快断了!我那时真怀疑师父是不是也被二叔给附体了。
  我正在捏着手喊疼,猛然就觉得身子一震,师父和田春喜包括那只狐狸突然就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起惊恐地盯着我。
  “咋了?”我诧异地望着他们问。师父赶紧从包里摸索起来,很快就拿出了一张符和一个小巧的陶瓷罐,就在这时我猛然意识模糊起来,就觉得身子往前突然前冲,接下去发生啥就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地上躺着,田春喜用一条腿蜷曲着压在我的胸口上,双手卡着我的脖子,那只红狐狸用嘴咬住我左边的袖子拼命撕扯。
  “干吗啊!快放开我!”我大声喊着,田春喜说休想,腿也压得更狠了,我觉得肋骨马上就要断了。
  “我是冉娃子,你快滚蛋,我要骂人了哈!”我实在被压的受不了,大声喊道。
  “啊?”田春喜犹豫着松开了腿,那只狐狸也松开嘴站到一边去了。
  “行了行了,我收住了!咱们快走!”师父异常兴奋地说道。
  田春喜也很兴奋,赶忙一把拉起我,说咱们快出去。我这一站起来,全身骨头都在疼,一摸,我的妈,右脸也肿了,两个门牙似乎也松了,火烧火燎地疼。
  “是不是你把我打成这样的?”我气愤地问田春喜。
  “这你可别怪我,是刘师傅让我打的,再说了,那会儿我不还手会被你打死的,我下手不重的,不疼吧?”
  “不疼?你看看你看看...”
  “别闹了,赶紧出去!”师父在前面训斥了一句,我把话憋了回去,跟着往外爬。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们出去后直奔后山的古墓,到了后他们让我看着绳子,师父和田春喜进了古墓,十几分钟后他们就返回了,说非常顺利。
  但当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那只红色的狐狸却一下跳进了古墓之中,田春喜一惊,忙用手电往下边照了过去,那只狐狸正在墓坑底抬头看着我们。
  “这是咋了?”我问。
  田春喜看了看狐狸,轻轻叹了口气,说狐狸心里的恨没了,要去投胎了。
  “好好保重!”田春喜朝狐狸挥了挥手,狐狸似乎点了一下头,转身跑进墓穴里去了。
  “它会死吗?”我突然有点怅然若失地问。
  “会,不过死又是另一种生的开始......走吧!”
  事情总算是解决了!我和师父安安稳稳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见大叔公正在田春喜家院子里坐着抽烟,我赶忙喊醒师父起来了。
  “大叔公,田春喜人呢?”我先一步走出门问道。
  “走了,说他外边有事情急着要回去处理,让我跟你们说一声。”
  “走了?”我很意外,这个奇怪的田春喜,我还想问问他是不是二叔附体,竟然就走了!
  师父也很惊讶,说怎么也该打个招呼再走啊,他觉得这小伙子真的不错的。不过人已经走了,再多说什么也多余了。
  我和师父在大叔公家吃了顿饭,期间师父说让大叔公安排人把他家祖先的墓给填埋起来,还给了他两张符,说是可以旺阴宅风水的。大叔公千恩万谢了一番。
  我们再留在村里似乎没什么意义了,师父提出要走,我自然十分乐意, 而大叔公那边还要忙二叔公葬礼的事情,所以并未执意挽留。
  再次踏上了回程,身上虽然挂了彩,可是心情还是不错的。师父看样子也很开心,我们一路说说笑笑,眼看走完山路就来到了大道上。
  我和师父站在路边等过路车的时候,从路的右边过来了一群人,这是一个送葬的队伍,最前面有八个人抬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后边稀稀落落跟着十几个人,哭声也断断续续。
  队伍走到我们身边时,我看了一眼一个披着重孝的小孩子,他手里捧着一张遗照,那张遗照让我吃了一惊,赶紧一拽师父的衣服指着照片让他看。
  师父疑惑地看了过去,也愣住了,因为那照片上的分明就是田春喜!
  “长得太像了!”师父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田春喜死了呢!”我自嘲般笑了笑。随即我和师父就开始聊起了田春喜这个人。
  正聊得开心,猛然听见“嘭”的一声响,随即刚刚过去的那个送葬的队伍就乱了起来,惊叫声四起。我和师父转过头去看,发现棺材歪倒在地,抬棺的几个人一个个蹲坐在地上。
  “这是咋了?”师父看着兀自说了一句。
  我是最爱看热闹的,就拉着师父说咱去瞧瞧。师父拗不过我,就跟着去了。到了近前,发现棺材盖子掉了,里边的死人正趴在棺材边的地上,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寿衣。抬棺的八个人一个个蹲坐在地痴傻一般大睁着眼睛,而那些送葬的人可能被吓坏了,“哎呀哎呀”地围着棺材直转圈。
  师父皱着眉头,凑近尸体脸部看了看,然后又挨个看了看那些坐在地上抬棺材的人,随即直起身问谁是主事的人。一个瘦了吧唧干巴巴的小老头跑了过来,说他是。
  “这人不能埋,埋了家里要继续死人的,先抬回去,这人死的冤,已经在闹腾了。”师父对着干巴老头说道。
  “这...我做不了主啊!得回去问问主家才行。”
  “那你赶紧去,这边几个抬棺材的已经被冲了,我先处理一下。”
  干巴老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师父走到抬棺材的人身边,取出银针分别在头顶扎了一下,那些人开始哇哇狂吐,不过都恢复了意识。干巴老头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身对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耳语了几句,那个小伙子转身撒腿就跑走了。
  等师父把八个抬棺材的全部给弄好,大道远处跑过来了三四个人,一个个跑得气喘吁吁, 这些人先找到干巴老头简单说了几句,又跑到棺材边看了看,最后领头的一个六十岁左右大眼睛微胖的男人一把抓住师父的手,眼泪汪汪的说:“师傅,谢谢,谢谢,你说怎么做,俺们听你的。”
  “把人赶紧把死人弄进棺材抬回去,我要做法把魂魄暂时安抚一下,不能下葬,不然家里会接连死人。”
  “好好好,师傅您肯帮忙就好,太谢谢您了!”老者赶紧指挥人去把死者重新抬进棺材里。
  我对这个长相酷似田春喜的死者很好奇,于是他们在抬的时候我就走过去认真看着。死者被翻转了过来,我一下惊呆了!我当时真想上去喊一声:“田春喜,快起来!”因为这根本就是田春喜!单单用“像”已经不恰当了。
  师父也看到了这人的面目,眉毛往上扬了一下,我知道师父心里在想什么,他和我一样,觉得这人就是田春喜。
  棺材重新抬了起来,开始掉头往回走。我和师父跟在人群后边,那个微胖的老者和干巴老头陪着我们。
  老者说他姓曹,叫曹宽,死者是他的儿子,叫曹天赐。他说儿子结婚刚不到三个月,前几天夜里突然就暴毙身亡了,死的很蹊跷,可是又找不到原因,没办法只有下葬。
  曹宽一直在说儿子的死肯定有因由,不住地恳请师父千万给查清楚。
  “抱着你儿子遗照的小男孩是谁呀?”师父问道。
  “那是他一个堂弟的儿子,他毕竟无儿无女,只有让这孩子充当孝子了。”
  “你儿子去世几天了?”师父又问。
  “算今天五天了!”
  “冉娃,咱们从见到田春喜过去几天了?”师父转身问我。
  “好像有四天了吧!”
  “哦...”师父若有所思,难道师父真就怀疑田春喜就是这个曹天赐?活僵尸吗?不可能的呀,我有点迷糊。
  我们一行人进了一个小山村里,这村子太小了,我查了查,一共才十九户!
  棺材被抬进了一处小院落,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站在屋门前,惊讶地看着棺材发呆。曹宽嘱咐人赶紧弄饭菜,那些帮忙的都聚在一起开始聊天,我和师父则被曹宽请进了屋里。
  先前那个年轻的女子提着水壶走了进来,盯着师父和我看了看,开始倒茶,倒完茶就出去了。
  “这是我的儿媳妇。”女子走后,曹宽介绍了一下。
  “你老伴呢?”师父问道。
  “在里间,儿子一走,她就病倒了,唉!”
  师父开始问曹宽这个儿子的情况,曹宽介绍说他的儿子是个特别懂事特别孝顺的孩子,半年前出去打工了,打工有两个多月,回来领来了一个女的,就是现在的儿媳妇,说是他对象。一家人当然很高兴,就开始操办婚事。
  “你儿媳妇是哪里人?”
  “说是河北唐山人,我儿子也没去过她家,儿媳妇说她家就剩一个老妈,体弱多病,跟着兄弟过,家里很穷。”曹宽说完就忙问我师父叫什么名字,家是什么地方的,说自己冒失一直没来的及问。
  师父就如实说了,曹宽得知师父的身份后很激动,说觉得儿子死的不明不白,让师父一定给好好查查。
  “送葬路上出这种事,是死者有很大的冤屈,至于究竟啥原因,老哥哥,我得详细查。”
  “查,一定要查清楚,师傅你就住下,我曹宽绝不会亏待你,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你放心。”
  “最好,等头七晚上魂魄回来的时候再查稳妥一些,可以和孩子的魂魄多沟通一下。”
  “好,太麻烦师傅了,你们就多住几天。”
  这一天傍晚时分,曹宽的儿媳妇提出要回娘家住几天,说一个人害怕。曹宽也不好反对,就同意了,那个年轻女子挎着个小包袱就出了院门离开了。
  时间眨眼就到了曹天赐的头七,师父早早准备好了应用的东西,坛就设在了曹天赐的新房里。
  吃过晚饭,我们和曹宽还有他的老伴坐在院子里聊天,老两口一提儿子就哭,特别是曹宽的老伴。
  师父不想再惹老两口难过,就劝他们早点休息,说头七晚上家人最好呆在屋子里。老两口答应着回屋睡去了,院子里就剩下了我和师父。
  “去,把香烛点上吧,咱们开始招魂!”师父站起身看了看天对我说道。
  我答应着进了曹天赐的房子里,拿出打火机开始点香。就在打火机的火苗猛一下亮起,我突然看到身边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假装看不见他,因为我知道这个极有可能就是曹天赐!
  我继续点香点蜡烛,手虽然有点抖,但我还算镇定,全部点好后我喊了一声师父,然后装作不经意地往人影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看却把我给真正吓住了,这人影并不是曹天赐!
  我说了大家也许会吓一跳,这个人影,是我自己!你们无法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整个被震住了,我就像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上下仔细端详。我面前的影子始终微笑着看着我,但眼神里是那种很深的忧郁。
  “你愣着干啥?”师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问。
  我晃了下神,眼前的影子随即不见了。我赶紧告诉师父,说看到了自己,一个很清晰的人影,刚刚就站在我面前。
  师父也愣了,问我看到的影子穿得什么样的衣服,我一刹那蒙住了,我真没注意他穿什么衣服。
  “只要别是穿的灰衣服就好。”师父嘟囔了一句。
  “为什么?”我有点担心地问。
  “如果是...算了不会有事的,别多想了,赶紧干活!”师父含糊其辞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再多问了,拿起准备好的烧纸和元宝蹲在门边,等着师父招呼一声就开始点。
  师父在屋里忙活着,我独自蹲坐在院子里发呆,想着刚刚看到的自己的影子,想着他究竟是不是穿的灰色的衣服呢?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东西落在了我左边肩头,我一惊,赶紧扭头去看。
  我的左肩落了一只很漂亮的鸟儿,像云雀,又比云雀大一些,羽毛呈现出黄、红、紫的颜色,头顶有一片是绿色的,看着非常奇特。
  这只鸟儿瞪着溜圆的小眼睛盯着我看,师父转首取东西的时候也发现了我肩头的小鸟,问我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我说没有。
  那只鸟儿突然又飞了起来,在我上空盘旋了三圈后飞走了。我问师父这只鸟是不是有什么说法啊!这种时候飞来这么一只鸟儿,不会平白无故吧?
  “你今晚魂魄会跑出去,我给你一张符,睡得时候塞在枕头下边吧!别怕,不会有事的。”师父找出一张符看了看,然后让我收好。
  “师父,我的魂魄不会跑丢了吧?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有点担心地说道。
  “我啥时候不管你了?你小子,别啰嗦了,赶紧点纸,我要招魂了。”
  师父进屋开始做法,我把面前的烧纸和元宝点了起来,看着那些火苗,我突然就想起了二叔,年少的心里觉得人世太过无常了,人的生命也真的脆弱至极,说走就走了。而我也开始思索人来到人世间究竟是干吗的呢?为什么要来?又来自何处?当时没有人跟我说这些,说了也是云来雾去的不得要领,直到长大后偶然读到《华严经》,才豁然醒悟。
  继续说正题。烧纸烧到一半多点的时候,院子里轻轻起了一阵风,我觉得应该是魂魄要来了,就抬起头四处看着。师父依旧在屋里“咿咿呀呀”地念着什么咒,我面前的火苗荡了几下,接着我就闻到了一股类似于寿衣的问道,或者说死人的味道。
  随即,我身后响起了低声抽泣的声音,是个男人!我赶忙一回头,门口站着一个影子,正看着屋里的师父。
  我赶紧站了起来,侧着头看着面前的影子,发现他很像死去的曹天赐!师父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喊我进去,然后在我背后点了一下。
  “如果你来了,就上他的身跟我说道说道。”师父话音刚落,我身子猛然觉得一冷,接着就突然想哭,而且眼泪随即掉了下来。我是被上身了?估计是的,曹天赐的魂魄应该就在我身上。
  “师傅,请救我!”我嘴里喊了一句,随即给师父跪下了。
  “起来说话。”师父往坛桌一侧的椅子上一坐说道。
  我站了起来,泪水依旧止不住,同时开始讲述起来。我说道:“我前世是个生意人,也是蒙祖上恩德,挣了不少钱,后来就开始各种作。不忙的时候就约几个朋友出去打猎。一天我在山林中遇到了一只狐狸,于是搭弓放箭射伤了它。等我骑马追上受伤的狐狸,发现它竟跪在地上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当时我心里也有点可怜它,可是朋友们都打了不少猎物,自己一个都还没打到,于是一狠心,对着狐狸又补了一剑!”
  我这时悔恨得直摇头,师父劝我忍住些,继续说下去。
  “那只狐狸含恨而死,对我怀恨在心,它发誓要生生世世追着我复仇。所以前世我最后疯癫而死,到了这一世,狐狸投身做了人,并最后嫁给了我...”
  啊?我听到自己说出这话大吃一惊,那个女子竟是为了复仇而来的狐狸?她自己知道吗?
  “那你是怎么死的?”师父问道。
  “我这个老婆,白天温柔贤惠,谁见了都喜欢,可是一到晚上就特别残暴,经常把我按在床上用枕头垫着打我,而且力气大的不得了,每一次我都被她打得疼痛难忍。可是每次打过我之后她都说自己完全不知道,我开始觉得她可能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还带她去看过医生,都说没什么毛病。就在我死的那晚,她又开始那样揍我,这一次揍得特别凶,几拳下去我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就已经成了这样了,唉!直到死后我才知道了和她之间的因果,师父,请您救救我,下一世我还要被她报复,一样还要惨死啊!”
  师父听完有点愕然,说按照人间的法律,杀人要偿命的,没有人去说这是还前世的债就可以免于刑法。
  “师傅,你不要去追究她的罪,只要她愿意放过我就行,只求师傅一定帮帮我!”说着我对着师父再次跪了下来。
  师父沉思着,须臾说可以,但能不能化解怨气真还没把握,试试吧!接着就让他先离开我的身子。
  我刹那间又清醒了,见曹天赐又在门边站着,师父则在坛桌前忙碌着。
  “喂!”我轻轻走到曹天赐的魂魄身边低声喊了一句,他似乎很诧异,慢慢转身看着我。
  “你认识田春喜吗?”我笑着问他。他好像很惊讶我能看到他,不过很快就镇定了,对着我摇了摇头。
  “那,你认识我二叔吗?快说快说。”我继续追问。这个曹天赐估计被我搞蒙了,觉得我一定是个神经病,于是往一边移了移,离我远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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