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这些小说,除了学习文学技巧的缘故,还有一目的:用这些公认的名篇,来衡量自己的写作。
此事说来话长,关于同一文本,两种或更多种语言,不仅仅是“信达雅”,更关乎思维方式,理解的角度,文化上的偏差等。一个译者如果没有思维方式的这种调整,在翻译上可能会只得其形,而无法传递出其神。
年初的写,让我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很难再写出篇完整的东西。尽管有几个好素材,有表达的欲望。
所以,还是零零碎碎地读点书,记下点儿片段。
契诃夫,《三年》,作家的诸多思想借里面人物之口说出来,很合我意。
估计也会合许多读者的意,所以其作品受到读者们的广泛喜爱。
1895年小说,写于一百多年以前,读起来还是很吸引我。
又读了遍《凶杀》,绝对精品。
作家写得如此紧凑,有力。
《苦恼》,老马车夫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
这样的苦恼在《凶杀》中再现,亚科夫也如此,周遭的人没心没肺,“活得像狗一样”。
契诃夫在写作此篇时必定是抑郁的,故事到了结尾,也没有多少升华。
亚科夫有着一部齐腰长的胡子,白了——契诃夫的人物设置。我看过作家和托尔斯泰的合影,后者的胡子正是这样。亚科夫对于宗教以及形式的执着与纯净感,和托尔斯泰也几分相似。
很羡慕当时作家们的交集,和对文学发自内心的热爱。
《三年》写得松散。整本1895年小说集,除了《凶杀》外,平平;写一匹母狼的那篇稍好。
《凶杀》这篇怎么赞美都不为过,尤其结尾一章。
读了篇《夏日阅读》,就像餐间吃了个小甜甜圈。
这也是位很好的作家,有篇作品模仿了《死者》,一个写雪,一个写雨;尽管如此,还是有打动我的地方。那种感情,瞬间降临,我相信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曾体悟到,感动了自己,一流的作家写出来,便感动了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