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讼师-从农场娃儿到律师的灵异之旅

  她父亲不是法师,却参加了海军,成了韦碧在的部下,因此现在居住在安平。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长相一般,可是长相出众的她却从小就一直对我喜爱有加,而且直觉那不是姐姐对弟弟那种喜爱。
  因为我五岁的时候,被十岁的她弹过小丁丁,说我以后就是她的人,而且从此她一发不可收拾。
  每次放假回凭祥她爷爷家,她爷爷带她去我老家玩的时候,她都要偷偷拉我到没人的地方弹我小丁丁玩儿...经常弹得我哇哇大哭,所以我对她是有点怂的。
  我十岁时候那个暑假,她照样那样子虐我,发现居然有变化,于是红着脸跑开,我的小丁丁终于从此不用再进入她的魔掌。
  此时,我一本正经地用刚学会的蹩脚鬼话说道:“呵呵,姐,东AG2356,有东西,您查一查。”
  前面说过,我当时是鬼话六级水平。至于鬼话听起来怎么样,怎么说呢,是很奇怪的一种音调,同时有点从低音炮发出重低音的感觉。
  毕竟鬼没有肉体,更没有声线,它们说的话,我们法师要靠高维度感知来“听”。
  只有法力深厚的鬼,才能加持法力让凡人听到看到甚至是触摸到它的存在。所以如果你是凡人,又不幸看到了鬼,对不起,不是你撞到它,而是它故意撞到你。
  而一般法师说鬼话,在正常人耳朵里又是什么声音呢?
  我们中国人听了会觉得有点像拉丁语。但据说在拉丁语系人民耳朵里,又感觉像中文。不同语言的法师,说出来的鬼话给其他语系的人感觉是不一样的,每一个人类总有他不会听和说的语言吧?但全世界法师之间沟通基本无碍。
  其实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很简单,法师说鬼话的时候必须要加持法力掩人耳目,所以会给正常人造成错觉。
  那么和鬼一样光发出鬼音让普通人听不到岂不是更好?当然好,我也想那样。不过那需要具备强劲的法力才能实现,一般要二级大法师以上的级别才能做到。
  试想一下,让鬼听到法师脑海中的声音,就好比人类用脑电波通过先进的感应仪器设备给电脑下命令,这配置要比一般键盘鼠标等输入设备要高级很多吧?
  因此法师用嘴加持法力说鬼话,和用意念加持法力说鬼话,就相当于上述鼠标键盘和脑电波感应仪器之间的区别,没有实力就不要当人民币玩家,功力不深厚,讲鬼话,还是得老实发出声音。
  赵婧听到我找她是谈“工作”,估计在翻白眼,这是她在我这碰软钉子之后最喜欢用的表情。
  她在电话那头用鬼话说道:“你这孩子真没劲,我知道那辆车,车主是胡东省人,在安平开有连锁妇产医院,叫什么医院来着?哦,是叫德玛西亚。我们都会定期去给他擦屁股的,真是作孽啊。”
  我费了点力才听懂她上述鬼话的意思,不想跟她继续扯下去,于是哈拉几句赶紧挂掉电话。
  等我回到马路牙子边,劳斯莱斯已经不见踪影,李健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扯着头发,至于宋广飞和罗超,则站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因为李健一直都是这尿性,刚认识一个美女就哭着喊着是真爱,碰壁后就换个目标。
  某天晚上十点半,我从图书馆自习回到宿舍,刚进门,一根棒球棒就迎面朝我招呼过来。
  我是法师,不是拳师,所以没能躲开,当场晕死过去。

  等我被额头一股刺痛刺激到醒过来,便闻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同时觉得脸颊满是硬硬的血痂。
  身体扭动一下,嗯?怎么动不了了?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被反手绑在椅子上,两名光头大汉狞笑着看着我。
  往左右看,我的三名舍友跟我一样被绑着,满脸是血。我们四人排排坐在宿舍中央,而且他们仨应该比我先遭殃,因为他们都是醒着的。
  “What The Fuck?”我不由自主地问道。
  其中一名光头大汉露出金色门牙,笑嘻嘻地说:“发你个头啊,你们被捕了知道吗?”
  “警察?”我疑惑地问道。
  这时候李健他们仨都低头不语。
  “我们是地下警察,专门收拾里们这种不知好歹的小屁孩!”另一个手臂上纹有一个歪歪扭扭“忍”字的大汉说道。
  “你们这是犯罪!”我说道。
  “啪啪!”
  金牙大汉走过来扇了我两个耳光,骂道:“我们是正当防卫!是你的好兄弟,这个死胖子惹到了我们老板。”
  我眼冒金星之间心想,李建这小子招惹到谁了?我还是不再出声为妙,免得又被打,毕竟他们的矛头主要是针对李健。
  果然,金牙大汉没再理会我,转头训斥李健道:“你以后还敢不敢跟踪我们老板?”
  我无奈地闭眼暗骂,李健这个惹祸精,居然去跟踪人家,如果只有他自己被打,我能说他纯属活该么...
  “不,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李健低声道。
  纹身大汉这时候走到李健身边,开始扯对方的短裤。
  李健起初略有挣扎,但挨了一巴掌后,乖乖任由对方将自己裤子扒光。
  金牙大汉这时候也来了兴致,走过去帮助纹身大汉按住李健双腿。
  纹身大汉拿出一个金色zippo打火机,烧李健的...
  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在宿舍内弥漫开来,同时两名大汉“哈哈哈哈哈”地笑得可甜了。
  全程我们宿舍四人包括李健都不敢出声。金牙大汉还拿出一部银色卡西欧数码相机,对李健进行拍照。
  将李健羞辱一番过后,金牙大汉拿出一把匕首,将绑住我们的绳子切开,然后将棒球棒放进一个黑色长条形袋子中,提着袋子和纹身大汉推门扬长而去。
  重获自由之后,李健告诉我们这两位大光头是那个劳斯莱斯车主的手下,我们当即报警,并报告辅导员。
  派出所的人很快就来到校医院,一边看我们敷药一边给我们做笔录。
  警察查看我们伤情后,认为属于治安案件,告诉我们他们会初步立为行政案件调查此事。
  我们宿舍四人则认为这属于刑事案件,都非法侵入住所把人打成那样,虽然估计都没达到轻伤,但对方还烧李健那啥,严重侮辱人格,怎么就不是刑事案件了?
  当然,实际上,侮辱罪属于告诉才受理的案件,就是说要我们自己到法院提起刑事自诉才能将对方定罪,但我们几个大一的学生,没学过大二才开设的刑法学和刑事诉讼法学课程,哪里知道这些。
  在我国,对该立为刑事案件公安机关却不立的情形,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等相关规定,被害人的救济途径主要为:一是向上级公安机关提出复议,二是向检察院提出控告要求检察机关监督公安机关的立案工作,三是自己向法院提起自诉。
  理想是这样,但我们的辅导员李链告诉我们,人没抓到,控告谁?自诉谁?到时候上级公安局、法院或者检察院也难做,直接去控告开东A劳斯劳斯的光头老板么,没有其他证据很难。
  因此我们打算等公安抓到那两个光头大汉再说。
  可是过了好几天,派出所那边打电话告诉李链,因为学校没有在宿舍安装监控,学校前门和后门仅有的两个摄像头也没拍到人,无法确认那两个光头大汉的身份。
  询问了我们宿舍楼层的同学和宿舍管理员,都说没有注意到那两个人曾经进出入过我们宿舍楼。
  警察们十分尽职,还上门去问那位医院的老板,人家说自己可是正经生意人,一问三不知。
  抓到人是指望不上了,但是这口气不要说李健咽不下,就冲那一棍子和两巴掌,我也咽不下,于是决定去那胡东人开的医院看看。
  被那么多婴儿冤魂盯上,肯定不是好人,说不定能找到他一些小辫子。
  这天是星期一,我一个人翘课前去查探。
  前一天,我趁着其他人不在宿舍,先用李健的电脑上网搜索了一下,德玛西亚医院有两家,最大的一家位于北城区。
  我登陆华南红盾网,就是华南省工商行政管理局的官网,通过企业信息在线公开查询系统,查了一下这两家妇产医院的法定代表人,叫秦庆。
  继续搜索这人,一堆头衔,什么安平市十大杰出企业家、优秀外来投资商什么的。再看一些附的图片,没错,秦庆就是开劳斯莱斯那光头老小子。
  第五章 女鬼莎莎
  走出校门,我乘公交车前往北城区德玛西亚医院。
  到地方后,刚好是上午十点,进出这家医院的人十分众多,大部分是年轻男女。对此我很满意,适合掩护我开展各项工作。
  走进医院前,我摸出用红绳挂在脖子上的一个金镶玉佩,按下玉佩边缘处一个黄金打造的按钮,然后步入大门。
  这个玉佩和韦碧在当年被林国栋觊觎那个类似,除了价值不菲之外,还是一个法器,能将鬼阻挡在一定距离之外,敢于靠近的鬼会被这个法器伤到。
  当然法师要抓鬼,有时候要秘密接近,因此我身上这种法师专用的法器基本都会设置有按钮可以让其暂时失效。
  进入医院逛了一圈之后,我发现鬼还真不少,一二三四五,到处数了一下,有十七只头七内的婴儿鬼在人群中间到处爬,有八只过了头七的婴儿鬼则一脸怨气地骑在几名医生肩膀上,有的在撕咬医生的头颅,有的则在拍打医生天灵盖。
  这些小鬼的法力有限,它们这样弄那些医生,导致的后果最多是让医生们感觉轻微头疼或者背后时不时凉飕飕。不过长期的话会造成一些疾病,当然“守门人”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抓这些小鬼的本事我当时没学会。
  根据赵婧的说法以及《法魂律》的规定,“守门人”应该会定期来这扫荡,所以我也懒得打电话给她。
  转了几圈,看到一只成年鬼。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看透明度,死亡时间应该是三十到四十天,身穿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双手抱膝坐在候诊大厅排椅的最后一个位置上,看着那些四处爬动的婴儿鬼发呆。
  我走到她边上的空位坐下,仔细观察,哟,还是个小美女呢,有点像林依晨。
  我拿出手机接上耳机,假装侧身打电话,用鬼话对那少女说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鬼吓了一大跳,抬头瞪大眼睛看向我,并本能地往我反方向缩。
  能看到鬼且主动搭话的肯定是法师,她应该认为我是来抓她的,而法师抓她这种新鬼很容易,她跑是不敢跑,免得被法力伤及,徒增痛苦。
  因此她倒是认栽地样子没逃跑,并略带惊恐地看着我。
  见她不说话,我继续说道:“你放心,我是五级法师,就是最低级那种,没有本事抓你,我也不是‘守门人’。”
  这时候坐在对面一个大妈向我投来敬佩的眼光,因为在她耳朵里,我和电话那边的人说的是“拉丁语”。
  “切,原来是个菜鸟,该干嘛干嘛去,别烦我。”那姑娘看清形势后,坐正身子,回答道。
  当然,如前所述,她的声音凡人是听不到的。
  “别介啊,我爷爷是首席大法师,你有什么冤屈我可以帮你的。”我吹牛道。
  李健的泡妞吹牛大法我倒是学来用到了这里。
  “真的啊?”少女明眸一亮,马上雀跃地挽住我胳膊说道。
  我的法力有限,所以只能“看到”她挽着我,触觉上却几乎感知不到,只觉得一股凉意在我手上划过,而且其中很大一部分因素应该是心理原因,让我鸡皮疙瘩陡起。
  等我的触觉能明显感知到她,那就是可以抓住她手了,法师等级也肯定是更高。
  “我叫韦策,很高兴认识你。你和我说说你的情况呗。”我说道。
  少女松开我重新坐直身子,开始娓娓道来:“韦法师好,我叫林莉莎,原来是五中的学生。因为和男朋友谈恋爱,导致意外怀孕,他们家开始倒是接受我,让我休学,并把我接到家里好生伺候。可是因为查出我有心脏病,医生建议终止妊娠,但我男朋友家通过关系得知胎儿是男孩,坚决不同意,我自己也很想保住这个孩子,所以听他们的,可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对心脏病的处理不专业,导致我生产的时候,惨死在这里...幸好孩子保住了。”
  我问道:“如果一开始的选择权在你,你是保自己还是继续生孩子?你不愿到地府报到,是因为什么?”
  其实保大保小的问题在现代医学条件下基本已经不存在,但这种有心脏病的孕妇,要继续妊娠并生下孩子还是需要十分巨大的勇气,也需要冒很大风险的。
  林莉莎说:“当然要坚持生下孩子,所以我也不是太恨他们。我只是想看着我的孩子长大,不想离开人间。可是我男朋友家族有法师,他们家房子加持有法力,我接近不了。只好整日躲在医院,因为这里小鬼多,我喜欢孩子。而且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守门人’每隔十天半个月会来这扫荡,都是周末来,因此周一到周五这里反而相对安全。到了‘守门人’可能会出现的周末,我就跑出去躲,顺便还能远远看着我孩子住的地方,运气好还能看见他被大人抱出来,但是他们大部分家人身上都带有法器,我只能走到距离他们一百多米远的地方。”
  一百多米...豪门啊。
  因为防鬼能力越强的法器,参与制造的法师就越多,这些法师的级别也越高,制造过程可谓费时费力,因此也越稀有,当然也更值钱,这种防一百多米的法器,基本要百万元起步,而且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到的。
  即使买到了,保养也是很贵的。就像汽车四S店一般,高级法师靠保养法器就能赚一大笔。这种法器每三年要重新加持一次法力,否则会失效。
  而且,如果恶鬼的法力超过制作法器的法师功力,那这个法器对这只恶鬼也是没用的。
  老子韦家的嫡系长孙,飞哥还当过首席大法师,拥有的祖传法器也就只能防二十米...还是飞哥年轻时自己一个人随便做出来的。要不然当时在医学院女生大院门前那些小鬼早被我吓跑了。
  那么问题来了,韦碧在当年使用的那个翡翠法器,也是飞哥生前制作的,那飞哥成鬼之后,会对那个翡翠过敏么?
  答案是不会,法器会认制作人,哪怕主人死了变成鬼,它也不会伤害对方。而且这个身为法师的主人做鬼后法力不会消失,也依然能对他做过的法器进行保养。
  不过法师的防鬼法器本来就不应该浪费用那么好的,我一直都是这样自我安慰。事实上也是如此,等我法力更高强,本身就是一个行走的防鬼法器不是吗。
  想到这,我接着问道:“关于地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林莉莎说:“知道得不多,很多都是生前获得的知识,还有一些是死后听广播和别的鬼说的。”
  “别的鬼?老鬼么?”我警觉起来,遇到这种东西我还是绕道走好了。
  林莉莎说:“在我刚死的第二天,有只老鬼找到我,说如果我给他们钱,他们会保我在人间直到我孩子长大。同时也可以选择转世投胎到好人家。它还告诉我一些关于你们法师和‘守门人’的事情。”
  我基本可以肯定她遇到了罪鬼...不过这家伙是怎么躲过“守门人”的?看来道行不浅。
  接着我问道:“它要多少钱?人民币还是冥币?”
  林莉莎说:“一百万人民币。它说只要我告诉它我生前的银行卡账号和密码就好。可是我生前只是个高中生,哪有那么多钱,于是它就不理我了。”
  看来这只老鬼应该还有人类同伙。
  顺便科普一下,冥币不是你想烧多少就是多少,而是跟人类货币等值兑换的,比如你烧了上面印刷着几个亿金额的纸钱,但这纸钱是五块钱人民币买的,或者是一美元买的,那它在地府也就相当于五块钱人民币或者一美元人民币的购买力。或者说,你烧给死去亲人的,还是一堆纸,而不是真钱。
  至于各国货币汇率和物价不同的问题,地府方面会有一个审计部门,取全球平均数。
  所以说我们法师最大的福利就是知道怎么给地府的亲人钱,具体做法是烧真钱...地府那边自有管理流程将钱打到相关鬼员账上,当然要收手续费。
  因此有亲戚做法师的鬼,以及法师自己死后,在地府基本也能当有钱鬼。
  至于这种人鬼组合的犯罪团伙,危害性明显十分巨大,比如要是他们采取鬼偷看人类的银行卡账号和密码,再告诉人类同伙转账的犯罪手段,那很多人岂不是要遭殃?
  当然这种行为是严重违反《法魂律》的,被抓到的鬼必死无疑,别想转世投胎了,灰飞烟灭去吧。至于人类同伙怎么处理,肯定也十分严厉。
  看来我要向赵婧通报这个情况。
  想到这,我对林莉莎说:“这样,我们做个交换。你帮我抓到当初找到你那只老鬼,我帮你让你能近距离看看你孩子。但你早晚要到地府报到,这是死规矩。我最多帮你求情让你和你孩子多待几天。”
  想起我今天来的目的,我补充道:“还有,你要帮我打探这个医院的一些情况,特别是他们老板的情况。”
  “...”
  见对方沉默,我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不按时到地府报到,到时候你是要接受十分恐怖的刑罚的,时间越长你遭的罪越大。地狱什么样,你应该也听说过。”
  地狱确实有各种折磨鬼的手段,和传说中的类似,唯一不同的是事实上不是每一个鬼都能“享受”到这些刑罚,哪怕是生前罪大恶极之人,死后老实做鬼,也不会遭那些罪。
  林莉莎想了一下,说:“你和‘守门人’提出我的要求,就是我在人间继续待三年陪着我孩子,期间我可以帮他们办案。帮你打探医院情况这事情更是不在话下。”
  我无奈道:“三年...每天的新鬼成千上万,凭什么他们会答应你?”
  林莉莎扑闪着天真的大眼睛说:“凭你爷爷是首席大法师呀。”
  谁说鬼不好忽悠的...
  “好...”
  “好吧”二字还没说完,我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捏住往右边掰。
  一对金色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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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遭遇酷刑
  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金牙大汉,半猫着腰看向我,恶狠狠地说道:“小盆友,从你进门开始我就发现你了,你想干什么?”
  “来看病啊...”我弱弱地说道。
  大金牙光头男!这家伙现在对于我来说,比鬼可怕多了。
  “呵呵,那我们到办公室聊聊!我亲自给你治治病。”大金牙看有其他人看向这边,于是捏着我脖子的手发力,逼我站起来。
  我赶紧对林莉莎说:“莎莎,你跟着我,如果我有危险,你就去市检察院公诉科找赵婧,让她来救我,她也是法师。”
  林莉莎撅着嘴说:“那你要让你爷爷帮我...”
  这小妮子还真会趁机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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