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99年中国神秘事件录

  各位兄弟,如何。
  一直窝在德宏州,一个朋友那儿,耽误一个多月,四个字:一言难尽。
  笔记本昨天终于修好。刚才一个人在房间喝完酒坐在窗口抽烟,看着楼下一棵芭蕉树,月亮在后头时隐时现,几个钟头一直在回忆99年在孟定镇XX饭庄那天晚上的过程,厘清了大部分,但兀自有一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就是当时那个叫“富江”的人为何强迫要我加入二楼那场“驱鬼仪式”,二十一年了,至今找不到任何答案,可惜当时没机会问他。
  不多余说了,《云南魔国》,下。



  一个多月没动笔,手有点生,加上隔了二十多年,当天晚上出场的人物繁多,好多细节都模糊了,只能原原本本还原主要情节,文笔不文笔的,各位原宥则个。
  我记得当时扣子跑进大堂后,我们一群人在外面等,马尾跟陈言靠在一起,都一脸好奇东看西看,不时小声说几句,军军在我旁边,感觉他身体不住发抖,很烫,看来又烧起来了,没办法,只好扶住他,罗丁祥则把司机拉到一边,嘀嘀咕咕一阵,司机跟黑脸女人跳上车,掉了个头,轰轰轰过了石桥,很快消失。
  不到两分钟,扣子跟一个40多岁男子急速出来,那男的又黑又丑一看就是当地人,看见我们这么多人,明显一愣:“五叔。”
  罗丁祥介绍了一下,说我们都是茶厂职工,那个男的原来就是那个“二姨”的老公,扣子叫他二姨爹。
  介绍完,罗丁祥瞟了一眼大堂:“咋回事?”
  “马上要做一场‘赶尼’。”二姨爹警惕看了看周围:“要不先进去。进去慢慢说。”
  一行人鱼贯进了大堂,里头乌烟瘴气,很多人都停下说话,警惕注视我们,一路上不停有人跟罗丁祥打招呼,罗丁祥笑嘻嘻,挨着回应。
  很快到了右边墙角一张深红色大圆桌跟前,依次坐下,二姨爹叫来一个小妹给我们泡茶,又给我们几个男的发烟,我这才注意到旁边那桌正是那四个“龙包特”,那个白胖子兀自手舞足蹈,说的口沫四溅,很快他发现了罗丁祥,点下头,大声招呼:“罗五叔。好久不见。过来吃夜饭?”
  “瑞阳。”罗丁祥笑嘻嘻点头:“又发福了。看来又升官了。”
  “升哪样官哟。”那个叫“瑞阳”的道:“还不是丘儿一个,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哪里有你大老板潇洒?”
  罗丁祥笑笑,不语,这时“瑞阳”旁边那个“怪人”瞟了我一眼,此人50多岁,极瘦,长了一张“白板”一般的瘦脸,坐在那儿背打得很直,显得很古板。
  小妹泡了茶,走开,罗丁祥压低声音:“咋个说?”
  二姨爹指了指天花板:“在二楼。那个大包间里头做。罗贵芳正在里头布置。对了,富瘸子也在里头。”
  “富江?”罗丁祥一愣:“他也出山了?不容易啊。”
  “说他十多年没出来做过了。”二姨爹道。
  罗丁祥环顾大堂一周:“赵顺红也来了。怎么,这次规模看来不小?”
  “13个都要来。”二姨爹凑近:“知不知道哪个开钱(注:出资)?”
  “谁?”
  “余建民。”
  “XX乡那个副乡长?”
  “就他。”
  罗丁祥笑了一下,似乎不信:“他一个国家干部,敢整这些东西?”
  二姨爹点点头:“所以这次是严格保密的,怕传出去影响不好,待会儿二楼‘赶尼’的时候是不准其他人上去的,只有他们13个人。”
  “赶尼是什么?”旁边,马尾忍不住问。
  二姨爹看她一眼,没吭声。
  罗丁祥点点头:“应该的。对了,余建民怎么突然搞这么一场?家里出了事?”
  二姨爹朝周围张望一眼,压低声音:“还不是因为他大儿媳。”
  “怎么?”
  “她怀了个娃儿,都五六个月了,但前几天查出一个问题。”二姨爹抬手指了指自己眼睛:“说胎儿有一只眼睛,斜视。”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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