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身边三十年未破的悬案

  北京前两年有个案子。
  一个三岁的男童坠楼身亡。孩子是姥姥姥爷看着,这天姥姥出门,姥爷中午看孩子睡着了,就自己在客厅沙发上也睡着了。没想到孩子自己醒了,就爬上窗户,结果掉了下去。
  每年各大媒体总会登几个由于大人疏忽造成幼童坠楼的悲剧。人们除了唏嘘感叹之外,很快就会被别的劲爆新闻所取代。
  但是,这个悲剧发生以后,孩子的父母因为此事离婚。而后,孩子的父亲将自己的前岳父母告上法庭,要求精神损失费。当时很多人都觉得虽然是岳父母疏忽造成孩子去世,但他们也是孩子的亲外公外婆,肯定不希望孩子出事,女婿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而且在法庭上女婿也拒绝调解,最后法院判女方给男方一万元精神损失费。孩子的母亲说:“孩子在天上看着他爸爸怎么花这一万块钱。”
  后来,有知情人说女方家境优越,岳父母有些瞧不上亲家,所以,生了孩子以后本来爷爷奶奶想看着,但是岳父母觉得亲家素质不高,就自己看着。平时也给了不少难听的话,所以,男的这样告也是为自己的父母出口气。
  那个男的父亲跟记者说:“你看着孩子,自己睡什么觉?还不让我们看着。”
  以前“门当户对”是作为一种封建残余思想被批判的。其实现在看来,这个词是有道理的。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想到这个案子,是因为旅游时候和朋友聊天,其中一个人说了自己朋友的经历。不是案子。
  那个朋友是个男的,身高178,人长得很好,但是家境不行,没钱、没房也没车。虽然也谈过女朋友,可是最后在婚姻上都后退了。
  这个男的快30的时候应聘一家公司,面试时候人家说:“这个职位需要经常出差,有没有问题?”男的就说:“我是单身,女朋友都没有,随时都能走。”结果入职以后,人事部的部长就给他介绍一个女的,家境很好,后来见面以后,完全是女的追这个男的,男的结婚就花了6万元,就是给女方的算是彩礼吧。因为女的父亲退休前是个官员,婚礼没有大办,就是家人在一起吃个饭。房、车、装修、家电等等全是女方出的。
  后来他们朋友聚会也见到这个女的,个子不高,也就155,长相嘛,看惯了就好。不过性格不错,没有因为家境好就盛气凌人,反而很是小鸟依人。大家都有些羡慕这个男的。
  女的是在事业单位,结婚没多久要竞聘副处长职位。但是最后没通过。女方父亲通过内部人询问,对方说你女婿经商,如果任命你女儿做了副处长,会有利益输送的嫌疑,所以没批准。
  这个男的很多年以前,姑姑开了一家公司,他的姓名做了法人。但是这些年一分钱也没给过他。女的父亲就很不高兴,让女婿赶紧把法人变更,下次女儿还要接着竞聘。但是法人变更也是需要时间的,这期间,正好女的父亲过生日,两家人吃饭,席间岳父又说起这件事情,数落亲家:“你说你们有什么,要房没房、要车没车、要钱没钱,除了长得好点,一无是处,结果还给我们拖后腿,我女儿的发展要是耽误了,损失就大了。”结果是越说越激动,连那个开公司的姑姑也骂,最后连亲家的父母也骂上了,说是不会教育孩子。
  男的父亲很孝顺,一开始不还嘴,两口子就低着头听人家训,后来一听连自己父母都骂上了,就听不下去了,男的父亲就说:“好办,离婚。离婚不就完了吗!”最后宴席是不欢而散。到大家旅游时候,那两口子还冷战呢!
  我回来和同事聊天说起这件事情,觉得女的父亲有些过了。可我同事不这么认为:“花6万就娶个媳妇,房车都是人家的,还想要自尊心,是不是要的有点儿多了?”
  都说人穷志不短,可是,人穷怎么可能志不短呢?天底下没有白来的东西。总是有得有失,自己想开了就好。
  九十年代,我们这座城市出过一个案子。虽然也上了报纸,但是细节并没有说的很详细,一笔带过了,那时楼主还在上学,因为当事人是教育系统的,所以听学校老师议论才知道。
  这个男的在教育系统工作,不过不是老师。大概是30出头结的婚,九十年代这个年纪结婚就算是有些晚了。据说这个男的属于那种心比天高的,总是认为自己怀才不遇,一直奋斗也没个结果,最后也是迫于舆论压力,找个女的结了婚。后来生了个女儿。
  在女儿几个月大的时候,教育系统每年都要办职工运动会。这个男的乒乓球打的很好,每年都是他代表单位去。今年也不例外。最后也没有悬念的拿了第一名。
  第二名,也就是败在这个男的手里的是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女生。赛后跟这个男的说,想跟他学学打球,自己每星期都来体育馆练球,问问男的愿不愿意教她。男的家离体育馆也不远,就同意了。
  这样,两个人经常见面打球。慢慢的,关系从打球开始就变得不那么纯洁了。女的也知道男的结婚有孩子,不过好像也不介意。在交往过程中男的才知道女的父亲是位领导,级别不低,男的似乎有些别的想法了。关系持续了没几个月,男的就开始向女的表白,说想永远和她在一起。不过,男的婚姻是个障碍。
  女的就说,等您先离婚再说吧。期间两个人还是保持情人关系。前面那么多大家身边的案件,都是一方离婚、一方死活不离,最后动了杀心。可是这个男的都没有问他媳妇,因为男的想着媳妇肯定是不同意离婚的,于是开始琢磨别的途径了。
  在一段时间内,这个男的表现和媳妇很恩爱,然后在媳妇睡觉的时候是用通电的方式把媳妇电死了,而后看见睡在媳妇身边的女儿,一想带着孩子,人家女的肯定还是不同意,而且没了亲妈这孩子日后也是受苦,干脆心一横把女儿也电死了。然后伪造现场,看起来像是妻子和女儿意外触电而死。
  还真的瞒过警方一阵子,因为杀妻这种事情常有,但下手杀自己女儿的人可不多。所以开始并没有怀疑他。但是随着调查的深入,所有证据开始指向他了,而且他的情人也浮出水面了。男的被拘留了审查,警方找到那个女的,女的也承认两个人是情人关系,但对于男的杀妻灭子毫不知情,并且表示,和他就是玩玩,即使男的真离婚了,也根本不会考虑这个人的。
  男的最后是死刑,一个家也就这么完了,女的父亲觉得事情闹得有些大,设法把她送出国了。男的毁了自己的家,换来的是人家两个字“玩玩”。
  当时听完了老师说的,觉得这个男的有点像《红与黑》里的于连,小人物一心往上爬,最后还是悲剧。
  如果说阶级可能有些敏感。我们说圈子吧。每个人因为社会地位的不同,所处的圈子是不一样的。
  就说楼主以前的公司老总,身家也是过亿的,他的圈子里也是一些老总,大家从公司规模、员工数量、资产状况、年龄各方面都很类似,这样一起聊天话题很多,也会有共鸣。真要让他和马云坐一起,聊什么?人家有人家的圈子,等到哪一天你实力到那了,自然而然会有人带你进那个圈子聊天了。
  普通人没钱、没背景想要成功确实不容易。要么你天赋异禀、要么就是别人都没发现商机的时候你看到了,抢了先机。事情都已经四平八稳的运行,你想出头,很难。
  最近再追《欢乐颂》。原著我没看过。其实生活中大部分人都是邱莹莹和关雎尔这样的女孩。其实象她们那样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受过高等教育、在上海这样大城市能有份还不错的工作,家里不拖后腿,还能不时给点接济。
  很多人不喜欢邱莹莹,其实这个人物很真实。生湖中这样的女孩一抓一大把。资质平平、相貌平平、年轻也不太会说话做事。可是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如果最后邱莹莹逆袭了,那我倒觉得不真实了。生活有时候就是不公平,你努力了一年,可能结果还比不上人家一分钟。
  白富美有她的世界,你有你的生活。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交,除非她破产或者你逆袭了。
  生活不是童话,心地善良有会有仙女给你置办行头去参加王子的舞会。还是凭本事挣钱自己给自己买双鞋穿上走路才最稳当。

  13年的时候,我们这曾经在电视上公开征集破案线索。
  这个案件的被害人发现过程也是很有戏剧性。当时是冬天,凶手将被害人的尸体扔在了一个老旧小区的绿化带里面。
  那个绿化带外面是一圈低矮的灌木,里面是草坪,后面是并排的塔松,最后面是一堵围墙,尸体就在塔松和围墙的之间。别看小区平时人来人往,但是没有人会往那里多看一眼。
  有一天,小区的一个老大爷出门买东西回来,半路内急。实在憋不住了就进了绿化带,准备解决。结果一低头看见松树和围墙之间有双脚,大爷心脏不好,当时就吓得晕了过去。路人发现倒在地上的大爷同时也发现了那具尸体。
  公安局一开始认为这么身处闹市,却又极为隐蔽的抛尸地点,说明不是死者就是凶手,可能在这个小区曾经或者现在住过。但是调查后,却没有人认出死者。尸源不能确定,侦破也没有方向。
  在这个女尸的后背,有一串纹身。从形状上看像是那种阿拉伯字母,但是请教了语言方面的专家,没人认得出是哪一国文字。于是公开在电视上征询线索,看有没有纹身师知道纹身的含义,或者通过身体特征谁知道死者的姓名。
  关于纹身,虽然有很多人给出了自己的推理,但是都没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不过还是有人根据死者身上特征,证明了死者的身份。和之间警察判断的一样,是个在娱乐场所工作的人。
  这个案子破获没用很长的时间。凶手是这个女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就是个纹身师。那个纹身就是男朋友帮她做的。
  死者是个在夜店工作的,比男朋友大五岁。杀人的原因是男的虽然做纹身,但是很久没工作了。所有开销都是女的承担,日子久了,女的就提出分手。男的也同意,不过希望女的给自己一笔钱,但是女的不给。结果男的起了杀心,就把女的掐死了。
  之所以选择那个抛尸现场,是因为男的有个老乡以前在那租过房子。对环境他很熟悉。知道那个小区没有物业、没有监控。晚上化装成送快递的把尸体扔在那了。至于那串纹身,也是郎情妾意的时候,男的给女的创造一串只有他们两个能看懂的文字。
  当然没人解得开,除了他自己。
  80年代有两部电影,在上映之初都遇到了一些阻力,但命运截然不同。
  一部是1981年拍摄的《知音》。这部电影遭到了蔡锷后人的反对,沟通以后,蔡锷的后人认为自己的先祖和小凤仙之间并没有什么,电影当中对两个人感情描述过多,而对于蔡锷将军本身做出的贡献叙述却很少。
  有些历史学家对于蔡锷和小凤仙的故事并不认同。认为蔡锷当初之所以找小凤仙,不过是借此麻痹袁世凯,认为他不过也是个声色犬马之人,没什么威胁。但是所谓英雄美人,符合大众的审美。于是以讹传讹的就成了一个所谓佳话。
  后来,电影也做了一些小的改动。但是电影本身并没有说蔡锷任何不好的话,所以还是很顺利上映了。以前流行一句话:跟对人很重要。典范就是小凤仙。一个妓女,本来是被人所不耻的,但是,就是因为跟了蔡锷,一下子个人形象飙升了多少档次。
  楼主记得电影里有个场景:小凤仙和蔡锷逛公园,看到一个年轻人在写生就过去欣赏。结果这个男的画中太阳是黑色的,小凤仙不解就问道:“为什么太阳是黑的?”年轻人叹气说:“袁贼当道,暗无天日。”小凤仙一听,从头上拔下簪子,刺破手指,用指血将黑色太阳染红说:“四万万同胞的鲜血会将他染红的。”
  无论是张瑜电影版小凤仙、还是刘晓庆和蒋勤勤电视剧版的小凤仙,形象都是美丽、知书识礼、有情怀。至于历史上真正的小凤仙是什么样的人,可能无从知晓了。
  另一部电影是1987年的《孔府秘事》。据说这部戏是根据孔家某位后人回忆录改编而成的。
  事情是围绕孔家一位小妾的死亡展开的。这位小妾有两个女儿,在生下小儿子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小妾的女儿在回忆录里写的是母亲临死前将正房夫人给自己投毒一事告诉了乳娘,但是最后在证据面前正房夫人找了个替罪羊抵过。
  电影将要上映之时,孔家的另外几个后人提出异议,并且说当时情况复杂,这位小妾确实产子不久去世,不过是因病,并非像她女儿所说遭人投毒。电影如果没有强大的证据支持,就这样乱写,毕竟是孔子后人,有辱先祖的形象。
  电影就这样被无限期的搁置了。孔家的后人大部分在49年移居台湾。后来另一个孔家后人还写文章叙述自己童年在孔府的生活,期间回忆到这位小妾,说她不仅人美而且还很善良,可惜生子不久因病去世,似乎从侧面证明没有什么阴谋,普通生老病死而已。
  这个故事如果换成《王府密事》、《张府密事》可能都不会有问题。不过是封建大家庭内部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罢了。如同巴金先生的《家》一般。但是一旦牵扯上“孔家”,事情变得有些不好办了。毕竟孔子的儒家思想贯穿中国封建社会,是读书人的领袖。作为孔子的后人,学习、领会儒家思想似乎应该比旁人更进一步。家庭也应该是非常和谐美满的,当为天下之楷模嘛。
  所以,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回忆里的事情是否真实存在,这部电影当时还是被禁了。
  有些人,有些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是淹没在历史的迷雾中了,想看清是不可能了。
  以前楼主还上学的时候,我们住的地方有个人很出名。这个人是个单位的司机,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游泳很好,入选了国家队,当时在我们这挺轰动的。那年代能在国际大赛上拿冠军,就跟英雄没什么区别。虽然很多人不认识这个司机,但是一说女儿在国家队的,大家都知道。
  后来,他这个小女儿可能也是成绩没什么上升空间吧,回到地方队,参加完了全运会就退役了。当时,运动员退役还是国家给安排工作,给他女儿安排的是银行的工会干部。其实也很好啦,但是他女儿不愿意去,一心要出国留学,后来办好手续去美国了。当时,邻居们一说起来就是:“你看人家的孩子,银行都不去,上美国了,就是有出息,错不了。”
  过了有个五、六年吧,某一天,美国那边给司机家里打电话,他女儿出事了。由于是越洋电话,那边的人中文也不是很流利,大概的意思是他女儿游泳淹死了。
  大家伙听了都不信,人家是游泳健将,从小就在水里长起来的,怎么可能是游泳淹死的?事情紧急,好像还是加急办了护照,要到大使馆去签证。当时,这司机和他爱人都退休了,是街道派了个人跟着到了北京,一路上那个街道的一个劲安慰说这个签证办起来应该很容易。但是,人家大使馆拒签了。
  司机一下子就急了,说我女儿死在美国了,连最后一眼都不让看,什么国家!后来又找人询问原因,人家说明拒签理由以后,街道那人就立刻没了脾气。
  司机两口子是一个单位的,赶上国企不景气,全都下岗了。都五十好几的人了,找工作很困难,可又不到退休年纪,生活有些艰难。这时,男的找人说可以办理病退,于是两口子拿了2万元钱,给了中间人。
  那时,如果办理提前病退,符合条件的只有两种情况:一是癌症,还得是晚期;二是精神类疾病。也是中间人去找那些有疾病的人,花钱买人家病例。然后造假。其实这是一种伪造文书诈骗罪,但是,有些人在当时钻了管理比较松的空子。最后,这两个人的提前病退办下来了,中间人说了,癌症要求的东西实在太多,很难,就给他们两个人办了精神类的疾病。当时到没什么,可是你办理签证,人家大使馆一看这是一对精神病,当然不可能让你入境。
  两个人想解释,他们不是精神病,只是为了提前退休,可人家只承认白纸黑字写的,你说的根本不听。于是,美国也去不成了。只能当地的华人社团帮忙办理后事,整理遗物最后给寄过来。好像听说他女儿在美国也是做游泳教练,教小朋友学习游泳。似乎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富裕。
  关于女儿的死因,也没人说得清楚。一个能入选国家队的运动员,怎么会淹死了?实在是匪夷所思。他女儿也没结婚,在美国有没有男朋友也不知道,每次都是她往家里打电话。
  小女儿去世以后,这个司机两口子突然就变得很老了。以前,小女儿一直是他们的希望。现在希望也没了。
  很多人形容运动员是金字塔,众多的基数,最后能够站在塔顶端的也只有一个人。那时候他女儿在我们市里已经很出名了,可是到了国家队连个水花都没泛起来。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楼主的母亲以前总说,我们原来那一片有个男孩长得特别好,在少年宫合唱团做领唱。后来让八一电影制片厂选演员给选走了。当时大家都觉得过不了多久,人家就是大明星啦。可是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也没看见荧幕上有他。后来,八一电影制片厂拍摄了解放战争期间的三大战役,当时要求工厂学校都要组织去看。楼主的母亲看了以后回来就说,看到那个男的了。好像是《辽沈战役》里扮演一个国民党的军官,镜头多说有3秒钟,但是就这三秒钟,楼主母亲就看到他了。还感叹人也老了,当年也是那一片拔尖的人,结果在电影里就是个人肉背景板。
  有时候想想,能站在塔尖上的人,那得是多优秀的人。又有多少人在攀爬的过程中摔了下去。即便是摔下去了,楼主还是很羡慕他们的,至少人家还是爬过了,我是压根连金字塔在哪都没找着。
  说一个网友见面引发的案件吧。
  北方某个安静的小城市里有个女的,家境不错。没想到遇人不淑,结婚没多久丈夫就出轨了,女的对此非常气愤,离了婚。
  离婚以后的日子有些无聊,女的就上网注册了QQ,结果遇到一个男的,也是离婚的。两个人有很多共同语言,后来语音通话,男的声音非常好听。
  某一天聊天,男的邀请女的到自己所在城市,女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临走之前,和自己的姐姐说了这件事情,姐姐一方面支持她寻找爱情、一方面也提醒她要注意安全。
  男的在东北一座城市里。见了面,女的有些失望了,男的虽然声音好听,但人长得并不好。尽管如此,女的还是留了下来,算是同居吧。
  男的经营一家很小的餐馆,自己做厨师兼老板,女的就做服务员兼管账。一晃快要过年了,女的父母让她回家过年,两个人这才分别。
  女的回家以后,就不是很主动联系男的,主要也是对男的不是很满意。过完年没多久,这个男的突然给她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女的所在城市。女的有些吃惊,还是把男的接到家里,男的说自己把小饭店盘了出去,带着钱想到女的家乡发展。
  女的找了自己姐姐出主意,姐姐就埋怨她不该将男的带到家里。于是姐姐出面在附近旅馆订了一间房,让男的住到那里,约定转天姐妹两个一起找男的说清楚,让他死心赶紧走。
  可没想到,男的住进旅馆没多久就发病,旅馆联系了这姐妹两个,把这个男的送进当地医院以后,虽然控制住了病情,但是医生说这个男的肝有很严重的问题,这里医院治不了,还是送大医院吧。
  男的住院花费都是他卖自己那个小饭馆的钱,原本也没卖多少钱。剩下的不多了。没办法,这姐妹两个就开车送这个男的去大医院,可是半路上男的就陷入昏迷了,怎么叫也叫不醒。两个女的也没了主意,以为男的死了,一商量,最后索性把人扔在了道边,开车自己回家了。
  姐姐回家以后,还是心神不宁,结果被丈夫看到了。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骂两个人糊涂,赶紧带着姐姐一方面找人、一方面投案自首。男的本来就昏迷了,大冬天扔在路边,早就没气了。
  姐妹两个最后都被戴上了法庭,本来只是一个网友见面、发展到恋爱,结果却是如此的惨烈。
  普通人其实也都挺向往浪漫的。但是浪漫这个事情不是所有年龄段的人都能享受的。为什么少女们喜欢那玛丽苏的电视剧,那时因为她们年轻,未来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还有幻想的资本和权利。上些年纪的人为什么瞧不上那些剧,是因为生活已经告诉你,没戏啦。
  生活每天不能说是万箭穿心,但隔几天就有一支箭穿心而过。难过的不是负箭而行,而是拔出那些箭看看,居然没有一只是爱神丘比特射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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