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身边三十年未破的悬案

　　前面说过楼主邻居的妹夫因为承包电视台食堂，结果和电台女主播有了不正当男女关系，差点把自己卷进女主播被害案中。
　　最近，邻居过来闲话，说那家又出事了，这次是差点把邻居给卷进去。
　　邻居的妹妹和妹夫离婚以后，各自也都没有再找，但是也没复婚。因为妹夫坚持要每年给女主播扫墓。
　　妹妹就一个人过日子，生活是不发愁的。今年十月初，这个妹妹过生日，楼主的邻居就去了，到了才发现，家里就妹妹一个人，孩子都没来。打电话问，说是忘了。妹妹就特别难过，一边吃寿面一边掉眼泪，楼主的邻居就劝她，自己也没怎么吃，最后饿着肚子回来了。
　　到了10月底，这个妹妹给她打电话，让姐姐帮她一个忙，就说生日那天，妹妹的大孙子也在，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吃的寿面，一旦有警察找她就这么说。楼主邻居一听，怎么还有警察找我？心里就敲鼓，刨根问底问，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个妹妹没办法，就说，她的大孙子在她生日那天和同学聚会，结果打起来了，大孙子算是帮凶吧，让姐姐给做个证明，就说大孙子当时不在场，这样公安局就不处罚他了。
　　楼主邻居的丈夫一听就说：“别听你妹妹的，如果警察来找你，实话实说。说假话是作伪证，再说了，那天那么多人打架，看见他的人多了，警察就信你一个人的，那还有别的证据呢！”
　　没几天，警察真找楼主邻居了，问的也就是她妹妹这个大孙子当天行踪。邻居自然实话实说。但是，最后也是想给妹妹这个孙子说点好话，就跟警察说：“孩子还小，要是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罚点钱算了，千万别把他关起来，不然这辈子不就毁了么！”结果警察一听就说：“绑架事还不大，也就是他年纪小，不然都够枪毙他的了。”
　　到了最近，楼主邻居才知道，原来她妹妹的这个大孙子不是跟人聚众斗殴，是绑架。这个妹妹的大孙子今年14岁，上初中。平时也不好好上学，这么小的年纪交了女朋友，第一个女朋友19岁，那时他才13岁，后来过了一年，又认识一个女朋友，多大呢？25岁。一个19岁的，一个25岁的，抢这个14岁的“小鲜肉”。
　　倒不是“小鲜肉”长得好，主要是出手阔绰。他们家别看就是做餐饮，但是地段好，所以还不是很用心经营，生意也是不错的。这孩子的父母是分居，但是没离婚，因为利益已经纠缠在一起了，离婚对谁都不好。所以就是各过各的，爹在外面找，妈也在外面找，没人管孩子，就是给钱。
　　这个25岁的女朋友很想留住这棵摇钱树，但是19岁的也不散手，最后这25岁的出主意，让“小鲜肉”找人教训一顿19岁的，“小鲜肉”也不念着和19岁的好过情分，真找了几个人教训着女的，本来教训完了就放人，也不知怎么，这“小鲜肉”忽然想到找19岁女孩家里要点钱，他可能年纪小，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案件性质就变化了，公安局历来对绑架案很重视，没几天就破案，抓到了这些人。
　　这下父母着急了，连着奶奶也跟着着急，后来听说案发那天正好是自己生日，还居然想到联系自己姐姐给作伪证，楼主邻居就说：“我要是听她的，现在我也得进去了。这家人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家那个老头子年轻时候就外面胡搞，弄得儿子也学他，外面胡搞，现在连着大孙子也这德性，我看，他们家这生意也差不多了。”
　　以前，楼主在北京有个亲戚的亲戚，他们家最早住在王府井大街，家里就摆了个茶摊，卖大碗茶，后来逐渐发展到夏天卖冷饮，冬天卖糖葫芦。王府井大街，最废物的人，就是天天卖矿泉水，一个月下来也是吃香的、喝辣的。所以他们家生活非常好。
　　这个爹就很得意，自己说：“念书没有用，你上了北大清华一个月能挣多少钱！那外地人拼命念书，是为了进北京，要个北京户口，我们就是北京人，又有钱，不用那么辛苦念书，会个加减法就行了。”
　　可是后来王府井大街改造，他们住的房子拆迁。他就不走，非要给他底商，但是政府不同意，发展到了钉子户，好像是最后还是给了他几套房子，才走了。
　　然后他把房子分配完，这家子人就开始指着房子过日子，就是靠房租活着。老子一辈就是读书无用论的观点，儿子一辈学历都不高，然后到了孙子一辈，学历依旧不高，天天就是无所事事混日子，其中一个因为吸毒，戒毒所都是几进几出了。
　　以前央视做过一期节目叫“家风”，那个贪官苏荣还说：“这个节目我都不敢看。我是什么家风？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太惭愧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假话。
　　但是，一个家庭的家风很重要，就像楼主邻居的妹妹、北京那个亲戚的亲戚，从老一辈就没有好的家风，但是这种“家风”却得到了很好的“传承”，也许一开始只是寻花问柳、道德有问题，再发展就是一步步往深渊里滑了，而那个推手恰恰就是老一辈的人。但这样的结果是他没想到的。一开始。他甚至觉得这些财富都是我打下来的，虽然栽树，却没给子孙留下守护大树的本领，也只能是树倒猢狲散了。
　　过去老话说：“富不过三代”，其实，金钱财富可以传承，但是更重要的是精神财富的传承。

　　以前楼主也觉得，再过个二、三十年的，那些经历过文革的老人也逐渐走进历史了，也就没有了所谓的“五毛”了。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所谓一派势力，其中人员组成也很复杂，并不一定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只是暂时走到了一起。有些人是怀念当初那个年代，对当下很多问题和现象看不惯，觉得并没有解决好社会上的很多问题；有些人是在改革开放中失去了既得利益，而在之前他们是属于利益团体中的一员，算是被剔除出了利益圈子，心有不甘；有些人是在如今社会失败的人，觉得如果在若干年前我可能会过得比现在好，于是开始加入这个派别；还有一群人就是那种纯理想主义，其实现在和当年参加革命是一样的，各自出身不同、怀有的目的不同，但是走到了一起。
　　楼主就认识一个人，绝对的毛派。他的父亲当年是国家计委的领导，计划经济时候，国家计委权利相当大，这个人在父亲的安排下进了一家非常好的国企，可是后来改革，计划经济转型成为市场经济，国家计委也取消了，他父亲也退休。随之而来的国企改革，他人也下岗了，生活也发生了巨大变化，没有了父亲权利的庇护，也找不到好的工作。于是逐渐靠近毛派组织了，真说有多大的信念，楼主到不那么认为。只不过是怀念过去一去不返的好生活罢了。
　　五毛也好，公知也好，如今四平八稳的社会，也看不出什么。所谓大浪淘沙，真到了关键时刻，才看出真正有信仰的人是谁？谁又是在那借个平台发泄心中对现实不满的人。

　　2016年倒数第二天了，楼主不说什么可怕的、有思想的案件，说个悬案，但是有点可乐的悬案吧。
　　楼主以前有个同事，最早住在平房区。后来在90年代末期时候，他们那里开始拆迁了。他们住的是个大杂院，邻居不少。其中有一家人，屋子前面有一颗槐树，听见拆迁的风声以后，这家人想把槐树砍了，盖一间小房，想着能多要些钱或者房屋面积。但是，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搁浅了，房子没盖起来，槐树依旧矗立在屋子前面。
　　拆迁工作开始以后，陆续有人签了协议走人了。这家人一直不走，想当钉子户，然后跟拆迁办的人谈条件，最后就是这颗槐树，说是必须要给他一万块钱，因为是他父母亲手种的如何之类的。拆迁办一开始不同意，说要不树就留着吧，这家人就说不管留着还是砍了，你都得给我钱。最后同意了，可他们又反悔了，觉得钱要少了，接着开口要3万元。这下，拆迁办火了，不同意。于是这家人就不走。
　　拆迁办也不理他了，看着别的邻居陆续搬走，这家人虽然心里有些敲鼓，但是还是决定死扛到底。
　　也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这一片拆迁区域有一颗神树，树皮可以包治百病，说的有鼻子有眼，具体到某个重病缠身的人，吃了树皮磨成的粉，病就好了；或者某人就是摸了摸这棵树，病就好了，就能怀孕啦，等等吧。
　　然后就有人说这颗神树，就是那位钉子户家前面的槐树。于是陆续有人过来偷偷撕树皮，过些日子就发展到一群人成帮成伙地过来撕树皮，本来这家就留了一个老爷子看房子，哪里抵挡得过这些人，于是就把孩子们喊过来，但是实在架不住人多，就报警，警察倒是来了，可是看了看又走了。
　　就这样这家人和来偷树皮的人开始了没完没了的游击战，奈何阻挡不住人们的“热情”。没过一个月，那颗槐树的树皮已经被剥的所剩无已了，经过这一番折腾，那颗树慢慢也枯萎了，没有熬过最后一个冬天。
　　这家人眼看着树死了，但是也没有证据说是拆迁办的人放的消息，可是谈判的东西少了一样。而且拆迁办一直不理他，他自己倒有些沉不住气，主动跑去找人家，也没多要到什么钱，最后签了协议，搬走了。
　　大家一直说，所谓“神树”能治病的消息，其实就是拆迁办的一个小阴谋。

　　去年12月30日几个同事一起吃饭，席间说到了跨年。
　　跨年这件事，基本上是年轻人的专利。2015年上海跨年踩踏事件中遇难的人中，除去极个别的例外，基本上是不超过30岁的年轻人。可能也只有年轻人对跨年才有热情，上了年纪的，对于时间就像英国电影《三十九级台阶》中的男主一样，扒住大本钟的分针，内心的呐喊就是：时间啊！你他妈的能不能走慢一点！
　　同事说了一个她从前闺蜜在跨年时候遇难的事情。
　　同事这个闺蜜生于1972年，父亲原来在国企算是个中层，后来承包了一个项目部，收入有了很大增加，所以算得上自小家境优越了。不过，难得的是，虽然生活很好，但是闺蜜倒不是那种娇生惯养、颐指气使的大小姐。而且，他们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
　　闺蜜高考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在父亲的一番运作下，还是进了一家学院，读了大专，毕业后就在父亲的项目部管账，算个出纳吧。
　　原来这个闺蜜是有个男朋友，后来分手了。到了她25岁的时候，有人给介绍了一个男的，算个凤凰男，老家是陕西咸阳那边农村的，本人倒是名牌大学毕业，在一家事业单位工作，那个单位福利好，但是工资水平一般。男的29岁，一直住在单位宿舍，每个月工资还得支持家里一部分，所以一直也没有交到女朋友。
　　闺蜜去相亲了，这个男的个子不低，长的倒也文文气气，看上去还不错。闺蜜的父母后来也见了小伙子两回，觉得女儿马上就26岁了，真要是耗到了28、9，那就是别人挑你了。所谓婚姻，主要看你图什么。
　　女方当然看中男方的学历和工作，男方呢？只要结婚，房车都有了，何乐不为。所以，谈了没多长时间，就准备结婚了。楼主那个同事，当时觉得闺蜜嫁得有些亏，难道一个重点大本的学历就这么牛么！而且男方家里基本上都没出钱，房子从装修到后面的家具全是女方出的，这个男的算是捡到宝了。
　　结婚以后，转眼到了99年的年底，当时不是很流行新千年跨年么，这个闺蜜的丈夫说，希望两个人一起去海边迎接新千年的第一道曙光。闺蜜当然很高兴，就同意了，两个人开车去海边。
　　不想，路上出了车祸，男的受了轻伤，但是闺蜜却伤重不治，去世了。闺蜜的父母赶过去办理女儿的后世，交警也要调查车祸的原因。在医院看见女婿的时候，闺蜜的父亲就问他车祸的经过。女婿就说，他们走高速，结果走过了，最后改走别的路，天黑，路面上有冰，车子一滑就侧翻了，闺蜜被巨大的惯性甩了出去，头刚好碰到了一块石头，所以去世了。
　　回来以后，某一天，有个警察突然找了这个女婿，询问他当天事发经过。因为闺蜜在去的途中，中间在休息站曾经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言语中提及车上并不是他们夫妻二人，还有一个女的，好像是要跟他们一起去，话语间有些不太高兴。
　　可是女婿在说事发经过的时候，一直说车上就两个人。闺蜜的父亲也是经商多年，还是有点人脉的，所以花钱找了个警察私下调查。警察调查的结果是，当天车上确实还有一个人，是个女的，是女婿的大学同学，在一家外企工作。警察到这个女的单位找她做了调查，女的说是跟男的是大学同学，邀请她一起去跨年。
　　但是，警察和闺蜜的父亲都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然，为什么女婿一直不提这个人呢！女婿的解释是：他觉得没有必要，人家只是搭车而已。而再进一步的调查，女婿跟这个女的曾经是一对恋人，后来没成，也是因为女的家里嫌弃男的太穷，死活不同意。现在，女的也有恋人，但是跨年夜，女的对恋人说单位加班，不能约会，结果却坐在老情人的车上，出了车祸。
　　更让闺蜜父母生气的是，闺蜜做的是副驾驶位置，后来是女婿让自己媳妇跟同学换位置，如果不换位置，死的人就是那个同学。而且，知道岳父私底下找警察调查后，女婿还特别生气，认为调查他无可厚非，但是到自己同学的单位调查，给同学带来非常不好的影响，同学的那位恋人就是知道这件事情以后，跟她提出分手。
　　闺蜜的父母很难过，唯一的孩子没了，女婿不说自责，反而指责他们对待他前女友的做法。好在闺蜜的父亲还是有心眼的，结婚的婚房是闺蜜母亲的名字，只有车是闺蜜的名字，一场车祸，那车基本上也就报销了。婚后，男方的工资有一部分还要支持家里，大部分开销都是闺蜜的工资负担。这个女婿趁着岳父母难过之际，把存款大部分都转走了。
　　闺蜜的父亲一气之下，找到警察说怀疑女儿是被女婿给害死的，但是警察说，私底下帮忙调查没问题，但是这个车祸确实是个意外，没有人开车技术好到可以害死别人，保证自己不受伤、或者只受轻伤。
　　后来，闺蜜的父母从农村又领养了一个男孩，但是男孩长大了以后，对他们并不是很好。
　　楼主那个同事说，其实闺蜜对这个丈夫谈不上多爱，可能她丈夫也不是多爱她，两个人好像是匆匆忙忙就进了婚姻殿堂。彼此并没有多深的感情，那时候刚结婚，大家打趣她的时候，她好像显得也不是那个兴奋，有些淡淡的。可能两个人在婚姻中都有不甘心的地方，但是，又都没勇气单身，凑合过也行，分开也行，就看遇到什么样的考验了。

　　去年10月的时候，楼主的一个亲戚参加饭局，是她婆婆的同学聚会，因为婆婆身体不是很好，所以她就陪同参加。
　　这个饭局的做东人也有70几岁了，同学聚会是个由头，主要的意思是告诉大家，他父亲的问题组织上终于解决了。
　　也是这个亲戚跟楼主说了事情以后，忽然发现，这世界上很多人、很多事其实都有我们不知道的另一面，而那一面可能是真实的。
　　接下来说的就是亲戚婆婆的同学的父亲的经历。
　　这位，姑且叫做王先生吧。王先生在解放前，国民政府时期是个警察，然后到了抗日战争时期，由于所在城市沦陷，等于警察局是归了日本人统治，也就是在这个时期，王先生突然飞黄腾达，做了警察局的局长，当时有多红呢？他过生日，日本当地驻军的最高长官都亲自来祝贺。然后就是抗战胜利，大家觉得王局长百分之百的汉奸，没跑了。可是，接收大员一来，王局长还是王局长，没有丝毫变化，国民政府说，王局长是个卧底人员，身在曹营心在汉。为党国还是做了很多事情的。唯一的遗憾就是位置没能再进一步，还是警察局局长。
　　接下来就是新中国成立，王局长所在城市解放以后，还是继续当着局长，变成公安局局长。那时候，有人找过组织，说这个王局长曾经在解放战争时期抓过我党的地下党，在抗日战争时期也抓过抗日爱国人士，还亲自签署命令枪毙过几个人。但是，反映的问题石沉大海，没了音讯。
　　转眼就是文革开始了，终于有人来调查这位王局长，当时他已经不在工作岗位，算是退休了。也被抓过，但没几天就放回来了。然后就这么过日子，偶尔给他开个批斗会，算是解闷吧，到了80年代初，王局长去世了。一辈子基本上没受过什么罪，家里日子过得也很好。
　　但是，王局长的儿子，也就是同学会饭局的做东人，一直以来总是找组织，说他的父亲是我党的卧底人员，在国民政府和抗日战争及解放战争期间都做过很多工作，但是文革开始后，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要求平反。曾经前几年，他跟同学们说，他的父亲是个高级情报人员，所谓高级，就是卧底以后，组织上轻易不会唤醒你，一直属于沉睡者。平时工作该怎么干，就怎么干。让你抓人，你就抓人，让你杀人，你就杀人。所以，知道高级情报人员身份的人基本不会超过两个。解放后，他父亲一直做公安局长就说明组织上是知道他父亲的身份的。
　　但是，文革中，父亲的身份被抹杀了，组织上又不承认了。而且，当年证明人也找不到了，所以父亲也就说不清楚了。现在，正是通知他，当年的证明人找到了，所以父亲的身份得到了证明，这些年也是沉冤昭雪了。
　　楼主的亲戚就问婆婆：“他都70几岁了，那能给他父亲证明的人居然还能找到，得多大岁数，还不得快120岁了？”
　　婆婆也不知道具体事情来龙去脉，还是饭局以后给另一个同学打电话，对方说，这些年王局长其实没受过什么委屈，至于他是不是我党高级情报人员，不太清楚。但是，这位王局长可不是个一般人。能够在不同的政治环境下如鱼得水，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
　　传说，王局长其实哪个党也不是，只不过凭借警察的身份，在各个政治利益集团中间来回穿梭，算是游刃有余吧。而且，他手里肯定有些东西，就是所谓的底牌，在任何政治环境下，都能成为他和对方谈判的筹码。
　　以前看电视剧，那些情报人员出生入死，然后到了文革时代受到了怀疑，心里还挺气愤的。后来看《伪装者》里面大哥明楼的原型，五重间谍。可能战争时代，每个情报人员为了保全自己，都会伪装成好几重身份，周旋于日本人、延安、重庆及美国等势力之间。甚至有些情报人员为了一些情报交换，会把手里的东西卖给一些对手，就如同做买卖一样，最后各取所需罢了。当时看电视剧《潘汉年》，真是上至将军，下至青红帮，三教九流没有不认识的。身份的确复杂，可能有些事情他们自己都很难说清楚了。战争时期，非常情况必有非常的对策，但是对于和平时期的人们，很难理解，而且的确有些情报人员做了一些越界的事情。王局长的高明之处就在于，能都在各方势力面前找到保护自己的最佳方式和办法。
　　想起来楼主另一个亲戚的父亲，前面帖子里提到的那个底层情报人员，就那样被无端地牺牲了，最后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这高级和底层的区别一下子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