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寻出版、寻影视剧改编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禹王》
  第98章 分粮于民
  不是吃过饭后旁丘又问姒启,居民们来吃蹭饭的事该怎么办?姒启好像已经忘记了。说真心话,他问了庆虎之后,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穷人。他真的为自己的父亲大禹感到害羞。这都是父亲没有作好他的华夏君主啊!他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吏,也没有办法来拯救那些受苦受难的人们。他们来吃几顿饭,吃就吃吧,那又算得了什么呢?但旁丘却说,咱们这五十个武夫的吃食都是有数的。吃得稍微多一点,也没有什么妨碍,怕就怕一个月吃完了两个月的吃食,到时候怎样对禹后解释呢?虽然这不是我们贪污了,但如果这样对管库房的伯益说时,他能相信这是真的吗?到时候,问我们个看管不严之罪,那可就丢大人了。
  姒启听旁丘说得这么严重,知道他父亲和伯益他们怪罪下来,还是自己的错儿。便问旁丘,“你说这事儿该咋整咧?”
  旁丘说,从下顿饭开始,派两个武夫看守着厨房门口,不是我们的武夫,一律不准进去吃饭。如果有人硬往里闯,就把他抓起来,交给老皋陶,让大理卿治他们的罪。
  姒启说:“你这办法可行是可行,就是有一条,我这个人心软,看见他们又是哭哩,又是泪哩,我也下不了那狠心哪!”
  旁丘哭丧着脸说:“总务官大人,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积福行善了,你心底善良了,你把好名声落了,我们呢?你是禹后的儿子,犯再大的罪,大理 官老皋陶又能把你怎么样?你的父亲又能对你怎么样?到最后不还是我们这些下等人落罪名吗?我是你的副手,我难逃其咎。那几个伙伕,也得问个纵容犯罪。那时候,你还给我们讲你的善良吗?咱华夏部族如今有律条啊!你还想让我们以身试法不成?”
  旁丘这一番话,把姒启听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简直把他们都说成了罪人。姒启摇了摇头说,“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从下一顿饭开始,决不让一个居民来混吃混喝。”
  旁丘说:“这就对了!我们是应该采取一些措施的,到时候也好给禹后和伯益交待啊!再一个就是,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面告禹后,不然的话,我们这是知情不报啊!”
  姒启听旁丘说得头头是道,很是有道理,便听从了旁丘的意见。他们俩一同去找禹后,向他汇报这儿发生的事情。
  当姒启带着旁丘回到家时,大禹正在和众贤臣们商量着什么事。大禹看到儿子领着一个陌生人进来了,就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姒启向大禹介绍了旁丘之后 ,便对他的父亲详细叙了这些天守城营发生的事情。大禹听完后,对姒启和旁丘说,“你们能及时来对我说,这件事作得很对。你们俩先回守城营吧!如果有人去吃饭的话,先不要管他们,尽量让他们吃饱。记住,你们可千万不能为难他们呀!以后的事,由我来处理。”
  姒启和旁丘走后,大禹心情沉重地对贤臣们说,“不是旁丘他们来汇报,我真的不知道,就在咱们的都城中,还有人没有食物可吃。这都是我没有作好啊!”大禹扫视着贤臣们,他看到了姬弃,便说,“姬弃啊,你现在就到都城中的各个首领那里去,让他们告诉你有多少没有食物可吃的家庭。然后你回来告诉我。”
  姬弃说了一声,“我这就走!”起身走了出去。
  这边伯夷说:“禹后,我是不是先去把库房的门打开呀?”
  大禹一下没听明白伯夷的意思,觉得伯夷的话有点莫名其妙,便问,“你打开库房的门要干什么呀?”
  “我是这样想的,”伯夷说,“等姬弃统计完了没有食物可吃的家庭,我们可以向他们发放粮食呀!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大禹没有直接回答伯夷的话,而是问众贤臣,“依你们的想法,你们认为应该怎么办啊?”
  虽然是民主生活会,但贤臣们认为大禹这样问,必定有其原因。所以,都沉默不语。是啊,伯夷说的话究竟对不对,是该好好地考虑考虑了。
  在他们没有正式发言之前,都在私下里小声议论着。想暂时地先统一一下思想。有人力挺伯夷,想来想去,除了伯夷所说的开仓放粮,确实没有其他办法可想。部族的大库房里存放那么多粮食,不就是预备给族人用的吗?是啊,虽然如今的武夫队,他们要吃饭,只要计算够他们吃的,把余剩的均给族人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呀?也有人反对伯夷的主张,如果按照伯夷的想法,只要是没有食物可吃的人家都给他们发放粮食。那么,如今我们华夏部族地域辽阔,人口众多,吃不饱的人决不会就都城中才有,其他地方肯定也会有,那怎么办呢?别说这一库房,就是两库房,三库房,恐怕也不够用。
  一时间,众贤臣莫衷一是,认为这还真是遇到了麻烦事儿。
  贤臣们虽然讨论得相当热烈,但正式发言的却没有。他们不是怕担责任,也不是怕扣帽子。总想说出一个能让大家认同的合理的方法来。就连一向足智多谋的老皋陶也沉默寡言。这真的是一个两难问题吗?大禹平静地看着贤臣们,也许他相信会有人说出和伯夷不同的主张,也许是他准备作最后的总结。大禹一时也很纳闷,为什么在这件事上都不说话了呢?
  也不是每个人必需得表态,也没这个必要。大禹也不想为难他的贤臣们,他说,“遇到大灾大难的时候,开仓放粮也无可厚非,因为是整个天下的事情。现在没有食物吃,只是少部分人的事。”他对身边的从人田吉说,“你去看看我家的库房中还有多少粮食,马上回来报一下数,等姬弃回来后,就以家庭为单位平均分配。”
  田吉连忙上大禹家的粮仓去了。
  倕站起来说:“禹后,你把你家的粮分放出去,你吃什么呢?再说,我们经常在你家又吃又喝的,我们也从来没有给你过什么,以我看,你家的粮还是留下来吧!不如把我家多余的粮食拿出来,分放出去。”
  大禹说:“倕啊,你们家能有多少多余的粮食?”
  倕说:“要说也真不多,但是,起码也能让那些没有吃物的家庭吃上两顿吧!”
  伯益说:“倕家没有多少多余的粮食,就把我们家的算上。”
  龙说:“我也算一份!”
  伯夷说:“你们都往外拿,自然也不能少了我。”
  益说:“还有我家的!”
  庚辰说:“我也出一份!今天童律和乌木由没有来,回去我告诉他俩一声,让他们两家也拿出来一些。”
  所有在大禹的议事茅屋商议事情的贤臣们,都慷慨解囊,捐献自家的粮食。
  大禹诙谐地说:“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每家都拿出来一些,那些没粮食吃的居民就不会饿肚子了。但是有一条,你们可不能把你们的粮食都拿出来,到时再让我们大家伙去支援你们呀!”
  贤臣们笑着说,“咋着也得留的够自己吃啊!”
  说完后,贤臣们都回家准备粮食去了。
  当姬弃遵照大禹的吩咐,去都城中的各部族去统计缺少粮食的家庭时,他一走出大禹的议事茅屋,便犹豫了。先上哪儿好呢?那是大禹迁都到阳翟的第二年底,为了方便组织和领导,在老皋陶的提议下,大禹在贤臣们的协助下,把都城中的姜塬部落、比伏部落、颍上部落、归真部落、林治部落、赤桑部落,这六大部落,按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划成了东部落、西部落、南部落、北部落四个部落。每个部落选举一个首领和一个族长,首领主要负责行政事务,族长主要负责祭祀活动。这四大部落的首领分别是:东部落首领怀笠、西部落首领邑厥、南部落首领於宕、北部落首领棠岳。
  虽然姬弃犹豫不决,不知道先上那个部落最合适,但他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顺路走了下去,抬头看看,正在往南边走,那就先上南部落去吧!
  姬弃到南部落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首领於宕。在东西南北四大部落中,就数於宕最年轻。45岁以上的年纪,也算是正当年吧!而正是这个於宕和姬弃的关系最好。也许是姬弃所居住的地方正好属于南部落管辖吧?在部族中,姬弃是主管农业的最高级别的官员。而在地方上於宕却是他的地方长官。只要於宕一有闲暇,必定去找姬弃商讨部族和部落中的大事。有时没有什么事,也要聚一聚,互相谈谈心,相互激励一番。在不断的交往中,二人产生了深厚的友谊。所以,姬弃才要先去找於宕。
  姬弃找到於宕后,对他详细地说明了守城营那边发生的事情,以及禹后要拿出他自己家的粮食分放给没有食物可吃的居民们,让他马上把他所管辖的部落 中,那些困难户统计出来。因为他还要到另外的部落中去,待於宕统计完之后 ,就到东部落首领怀笠那里去找他。
  姬弃到西部落时,对首领邑厥把他对於宕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对邑厥说,等他统计完之后,就不用上东部落去了,把统计结果直接给禹后送去就行了。
  姬弃是马不停蹄,又从西部落到北部落,从北部落又到东部落。他就在东部落和首领怀笠一起执行公务。
  这真是:
  哪怕自己遭痛苦,
  不忍百姓受饥寒。
  欲知姬弃和都城中四大部落的首领是怎样执行公务的,请看第99章《月夜查岗》。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禹王》
  第99章 月夜查岗
  姬弃回到大禹的议事茅屋那儿时,天已经黑透了。而众贤臣早已把自己家的粮食送来了。姬弃把南部落、东部落、北部落三个部落统计到的数字交给大禹,又问大禹,西部落的首领邑厥来了没有?大禹告诉姬弃,邑厥已经来过了。他和大禹合计了一下,四个部落共270户困难家庭。达1300多人。姬弃又问大禹,这粮食怎么个分法呢?大禹说,除了他本人的粮食以外,贤臣们又捐献出来一部分,在这外边摆放的,都是他们刚刚从家里挑来的。
  姬弃一听,情急地对大禹说,“禹后啊,你咋不早点对我说呀?我就寻思着,你们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粮食呀!再说,你们家人客大,在这儿吃饭的人多,你再把自己粮食分放出去,你怎么办?既然大家都捐献了,我也不能不往外捐献。我这就回去,马上把我家的粮食也均出来一些。”
  大禹说:“姬弃啊!你忙活了大半天了,也够累的,你想在这儿吃点食物呢,就在我这儿吃一点。不想在我这儿吃呢,就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捐献粮食的事儿,你就等明天吧!”
  姬弃说:“那哪行啊!只怪我在几个部落里统计人口,也没人通知我。如果我知道都捐献,我会让我家里的人送过来的。禹后,我这就回去!”
  姬弃说完话,就转身踏入夜色之中。
  不长的时间,姬弃便和他的家人一起,每人挑了一担粮食来到大禹的议事茅屋这儿。这一会儿,门口也没有人,姬弃和家人把粮食往这儿一放,起身就走。家人说,“对禹后言一声儿吧?”
  姬弃却说:“有啥好说的?我们是来捐献粮食的,这是让那些困难的居民吃的,居民们不再忍受饥寒,也是我们共同的心愿。我们还是走吧,就不要再打扰禹后了。”
  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一明,贤臣们就早早地来到了大禹的议事茅屋这儿。他们挑来的粮食和吃食,就在议事茅屋门口放了一夜。没有人看守,也没有人会那么无聊地来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时的贼很少很少,几乎真的可以说是天下无贼。当一个大讲仁慈宽厚的时代,人们彼此还是互相比着往心灵高尚处发展。你好,我比你更好。你优秀,我比你更优秀。纯朴和善良是他们的本性,忠厚和老实是他们的标签。
  贤臣们你也捐献,我也捐献,一下子超出了大禹的计划范围。昨天晚上从人田吉向大禹报告他家粮仓多余的粮食时,大禹说,等明天报给伯益吧。因为那么多人都挑来了自家的粮食,到明天再统一分配好了。
  伯益开始统计谁多少谁多少时,大禹说,“先把我的记上。”
  从人田吉把大禹家的粮食数量告诉了伯益,然后,伯益便一个人一个人地开始登记。伯益是从后边开始登记的,首先问到就是昨天晚上姬弃挑来的粮食。起初姬弃还不愿意说,但看那意思不说又不行,只得说,“那是我的!”
  大禹说:“姬弃昨天晚上一回到这儿来,听说了你们大家都捐献粮食的事儿,他就再也停不住了,结果,他把粮食挑来时,我到后边去了,他也没有告诉我。姬弃啊,你的心情和大家伙是一样的,如果天下苍生都像你们一样,那就好管理得多了。我华夏将更能凝聚一心,从而能更快地走向繁荣富强。”
  姬弃只是诚实地笑着,什么也不说。真是一切都在不言中啊!
  经过伯益的统计,把这些粮食对那270户困难家庭进行了分配。
  伯益问大禹:“是让那些贫困户自己来领呢?还是我们亲自给他们送去更合适呢?”
  大禹说:“我们应当亲自给他们送去!”
  大禹立即吩咐庚辰,让他从武夫队抽调来270名武夫,背上那270户的粮食,按照伯益统计的数量,把武夫们分为四队,由伯夷率领上东部落的一队,由益率领上南部落的一队,由龙率领上西部落的一队,由庚辰率领上北部落的一队。找到他们的首领,把这些粮食分发到那些贫困家庭中。
  大禹刚安排好,武夫们背着粮食正要走时,南部落和东部落的首领於宕和怀笠一前一后赶到,他们对大禹说,他们的两个部落中的几十户家庭不愿意接受救济,那些家庭的家长说,他们虽然困难,但他们一定要想办法渡过难关,应该把有限的粮食分给更需要的家庭。
  於宕和怀笠刚对大禹汇报完,西部落和北部落首领邑厥和棠岳又先后到达,汇报的情况跟於宕和怀笠说的一模一样,也是有的家庭不想受到接济,宁愿把分给自己的粮食让给更穷苦的人家。
  对此,大禹和贤臣们开了个紧急会议,最后决定,那不愿意接受救济的65家,就不给他们发放粮食,但各部落的首领必需经常到那些贫困家庭去看看,一旦他们真正什么吃的也没有,就马上给他们送吃物,决不能让华夏部族出现有饥饿的族人。
  首领们陪着送粮食的贤臣,作为向导,领着武夫们一家一家把粮食送到了他们手中。当这些家庭得到了救命的粮食时,无不对大禹额首称庆,对送粮食的人一连声地道谢。
  当族人们聚在一起时,他们往往会说,“禹后是一个好君主啊!”
  发放粮食后不久的一天晚上,那天正是这一月的十五日。又圆又大的月亮从东边天上升起。湛蓝的天空衬托着一轮明月,皎汁月亮使得大地上一片银光。
  这一晚,老皋陶照例来找大禹谈论天下大事,老皋陶一见大禹,就难以掩饰对月亮的崇敬,他说,“禹后啊,你看今晚的月亮有多好啊!”
  大禹站在茅屋门口,抬头仰望着蓝天,概叹地说,“老哥哥,咱俩还不如在这明月之夜出去散散步。”
  老皋陶哈哈一笑说:“也好,也好!”
  君臣二人边走边聊,谈论的都是当时的天下大事。山南三苗收服后,基本上保持住了稳定的局势。再说,丹朱在那边搞的也不错,可以说是民心安定。再发展几年,能过江收服江南三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江淮方面,虽然接近东夷,大局是好的,但还有一些局部的动乱。不过,也没有派大军去平定的必要。主要还是要进行不断地教化,让他们服从于华夏之邦。自共工死了之后,北方邦的大部分地区都已归顺了华夏。等明年,正是禹后执掌君主之位的第五年,帝舜曾经有制为五岁一巡狩,明年也该进行九州巡礼了。
  大禹感慨地对皋陶说:“帝舜这一制度确实是好!五岁一巡狩,既能体察民情,又能施展我华夏之威,那些怀有贰心的部族,见了我华夏之威势,也不会三心二意了。他们会一心一意地跟随我们。”
  不知不觉间,大禹和皋陶已经走到了南城门。
  当初城墙修建好以后,没有安装城门的想法。后来贤臣们考虑到还是安装上城门更加安全。于是,大禹分派益主抓城门的事。益就领武夫们砍伐回来大批橡树,两头凿上榫眼之后,把比碗口还粗的橡树串了起来,做成了城门。
  大禹和皋陶走到门口边,也没有看到守城门的武夫,而城门也没有关好。门边闪开好大一条缝子。月光就从那门缝中照射进来。
  大禹认为守城门的武夫可能是藏在什么地方偷懒睡大觉,便大声喊,“是谁在这儿守门的啊?”
  皋陶也喊道:“守城门的上哪儿去了?”
  他君臣二人连喊了五六声,也没有人答应。
  大禹笑着说:“这些小伙子们不会是上一边玩去了吧?”
  皋陶也说:“是啊,孩子们的玩性就是大,竟然擅离职守。”
  大禹问:“老哥哥,你累不累?”
  老皋陶哈哈一笑说:“禹后,我理解你的意思。你老哥我若连散步都走不动了,还能辅佐禹后吗?你是想让我跟你一起上其他的城门去看看,是不是?去看看也好啊!今天晚上我们就查查姒启这孩子的岗吧!也好知道他作事究竟怎么样。走吧,禹后!”
  趁着月色,君臣二人不急不躁地又漫步到西城门。这儿是门洞大开,还不如南城门。真有野兽来的话,它们可以从城门口自由地出入,有门也挡不住它们。大禹和皋陶喊了几声后,又在城门内外找了一圈子,但仍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大禹有点生气地说:“这群孩子,他们根本没把守城这件事放在心上啊!”
  皋陶说:“禹后,要不我们再上北门去看看?或许北门那儿有武夫把守呢?”
  大禹说:“那还用去看吗?不如我们直接去守城营,看看这些孩子们到底在干什么!查一查,这究竟是谁的错!不能就这样任由他们乱来啊!”
  皋陶沉吟片刻,才说,“禹后啊,老哥我说话不中听,你也不要生我的气。作为受人敬仰的华夏君主,你作事可不能以偏概全啊!四个城门,我们毕竟才只检查了两个。我们把所有城门都检查完毕之后,再上守城营去,你看如何呀?”
  大禹拉拉皋陶的手说:“老哥哥,谢谢你的及时提醒!那我们就去北门和东门看看吧!说不定,我的判断还真会出现偏差呢!”
  君臣二人到北门,还真遇到了一个守城的武夫。
  大禹问:“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守城吗?”
  那武夫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是的!”
  大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自己来了,而别人不来呢?其他的武夫在做什么呀?你知不知道东门有没有人?”
  这位武夫对照着大禹的问话,详详细细地对大禹和皋陶说了出来。
  这真是:
  忧国忧民忧天下,
  为君为臣为苍生。
  欲知这位武夫说出了什么,请看第100章《大禹用刑》。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禹王》
  第100章 大禹用刑
  武夫洛良对大禹和皋陶说,今天晚上他们那一帮武夫弟兄们看这么好的月光,大家一商量,不如趁着这如水的月光玩游戏。于是,大家伙便在月亮地儿里玩开了。说到把守城门时,洛良说,不管白天或者是黑夜,派武夫执勤的都是旁丘。而总务官姒启大人从来不管。今天晚上,因为大伙一开始玩,旁丘也把看守城门这件事给忘记了。其实,今晚还没轮到洛良执勤,他是看到大家都在玩耍,若没有人把守城门,也对不起他们每天吃的食物。所以,他自己就来到了北门。
  皋陶问洛良,平常里姒启和旁丘查没有查过岗?洛良说到,他们一布置就算完事了,还查啥岗呀?反正我已经在守城营干了将近半年的武夫了,一次也没有遇到过他们查岗。你如果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竟然还有查岗这回事。
  大禹不由得暗暗埋怨儿子姒启,一心二心让你往好处学,可你总是不长进。难道说连一个小小的吏都当不好?他忍住一肚子气,尽量放低声音,问洛良,“东门也不会有人吧?”
  洛良挠挠头说:“这个我说不了,也许有,也许没有!”
  皋陶对大禹说:“禹后,像洛良这样忠于职守,能克制住自己的人,是应该受到表彰的啊!”
  大禹点头说:“老哥哥,你说得对!洛良一定要得到应该得到的表彰,而那些玩忽职守的人,也一定要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惩罚。如果赏罚不明,也有愧于尧帝和舜帝。更对不起敬仰我们的天下苍生。咱们还是到东门去看看吧!”
  城东门的情况也并不能令大禹和皋陶乐观。因为这儿不但门洞大开,也是连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这种情况,大禹终于明白了,这如果不是儿子姒启的过错,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要责罚他,决不能故息迁就。如果不拿姒启开刀,华夏部族的律条谁还能当成一回事?孩子啊,你莫怪你老爸不讲情面,你实在让我没有办法了啊!大禹心潮澎湃,思绪万千,考虑着怎样发落姒启。所以,皋陶连叫他两三声他都没有听到。
  大禹压抑住内心那激烈的冲撞,对皋陶说,“老哥哥呀,我看是该动用我们华夏律条的时候了。”
  皋陶说:“我们还是先到守城营去看看吧!”
  守城营这儿一片热闹非凡。在那皎洁的月光下,营房外的小广场上,年轻人们尽情地玩乐着。
  单摔跤的就分四五处,每一处都围着不少人。其中有一处最精彩,有个黑塔般的小伙站在中央,任由几个年轻人上去又推又拉,他硬是纹丝不动,稳如泰山一般。年轻人们的呼喊声响成一片。
  另一边,小伙子们玩的游戏更新鲜。名称叫作抵牤牛阵。后边两个人架住一个年轻人的左右臂膀,叫作后座子,前边一个人架起那年轻人的两条腿,双手紧紧扳住他的脚脖子,叫作头。这一方一共是四个人,组成一个集体。另一方也是一样。由围观者喊一声“开始!”他们就一下一下地相抵,抵得连连后退的一方为输。往往抵一阵能战十几二十多个回合,才能分出胜负。参战者呼喊着,围观者叫嚷着,甚是热闹。
  大禹问那些围观的小伙子们:“姒启在哪里?”
  问了几声,小伙子们都没有听见,他们已经沉浸在极度的快乐之中。
  皋陶又问:“你们的总务官咧?”
  当有几个小伙子回头看时,他们不由得惊呆了。啊!是华夏君主禹后和大理臣皋陶。他们就连忙分头去找姒启,没多大功夫,就把姒启找到了。
  为了不影响年轻人们的娱乐活动,大禹把姒启领到一边的月亮地儿里,这才问他,“今天晚上就谁去把守城门了?”
  一句话问得姒启哑口无言,张口结舌,愣症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
  大禹强压住心中怒火,说,“看来,你是不知道了!那么,你告诉我,今天晚上应该由谁去执勤?”
  姒启嚅嗫着说:“这事儿旁丘最清楚,平常都是他安排的。”
  大禹嘲讽地说:“你倒真会享清福啊!那么,你们两个,谁是总务官?”
  姒启低下头,回话的声音又低又细,简直就像蚊子在嗡嗡,他说,“是我。”
  大禹严肃地问:“平时你查过岗没有?你知道不知道哪个门口缺少看守人员吗?把守城门的武夫都没有离开过岗位吗?”
  姒启这次是在喉咙管里回答的,所以,除了他自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能听得清楚。
  天上有乌云遮住了明月,大地上顿时朦胧起来。在短时间的沉寂后,大禹威严地说,“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守城营的总务官了!你是一个罪人!来人!”
  有几个武夫闻声而来,大禹命令靠近他的两个武夫,“你们先把这个罪人看押起来,明天我们要审判他。”
  两个武夫为难地相互看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大禹斥责道:“你们还想违抗命令吗?”
  两个武夫只得把姒启关到了营房旁边的一间茅屋中。
  大禹亲自看着姒启被关押起来,这才对皋陶说,“老哥哥,我们回去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皋陶跟着大禹走了一段路后,缓缓地说,“禹后,看在启娃娃是小孩子的份上,吓吓他算了。”
  大禹停下身,问皋陶,“老哥哥,如果今天犯错的人不是姒启,而是别人,你也会说吓吓他算了吗?在武夫队里和他一样年龄的孩子那么多,如果他们犯了错,也吓吓他们算了吗?我们华夏的律条还用不用?我们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修订刑律?难道只是作作样子就行了吗?老哥哥呀,当初我们修订刑律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那时节,我们说,华夏的刑律是对准每个人的,不管你是君主或者平民,不论你是贵族或者王候。在华夏律条面前,一律平等。老哥哥,你是不是也想让我犯错呀?”
  皋陶眼含热泪说:“禹后,你连老哥哥的话都不听了吗?启娃娃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呀!有几个作父母的,不原谅自己孩子的呀?你这样作,会让启娃娃身败名裂的,他这么年轻,以后他还要作更多事情呢!你若对他进行审判,怕的是连你自己的名誉都有损啊!民众们会说,这就是大禹的儿子。那时候,你想挽回也来不及了。”
  大禹动情地说:“老哥哥呀,我们华夏部族只所以有今天的如此强盛,我们拿什么立信于天下?如果因为姒启是我的儿子就免了他的罪责,那我还算什么华夏君主?老哥哥呀,今天我们就说到这儿吧!天已经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在审判姒启的时候,你一定要秉公而断,切不可枉徇私情。”
  大禹和皋陶离开守城营后,守城武夫们听说,因为今晚没有人到城门口去执勤,大禹让人把总务官姒启给关押起来了。他们吓得那还敢再玩下去?纷纷逃进营房。旁丘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浑身筛糠。虽然姒启是总务官,可执勤人员的安排都是自己一手经营的啊!这要是查下来的话,可够自己喝一壶的。
  正在旁丘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武夫过来对他说,总务官叫他过去。
  姒启是让旁丘给他的嫣妈妈报信的。他看大禹当时那个恼恨的样子,知道这一回他父亲决不会轻饶他。他越想越怕,思来想去,能救他的只有他的嫣妈妈。
  旁丘上姒启家去,又不敢顺着大禹和皋陶走的路子走,只得绕开。他一路奔跑到姒启家时,大禹还没有回来。他对女嫣说,姒启被大禹关押起来了,明天就要审判他。希望嫣妈妈能把他救出来。
  旁丘怕大禹回来碰上他,对女嫣说完后,连忙就走。
  大禹和皋陶分手后,他一边沉思,一边往家走,快到家门口时,朦胧月光中看到一个人从他家走出来。他紧走两步,大声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旁丘想跑也跑不了,他只得硬着头皮,亦步亦趋地走到大禹面前,颤抖着说,“禹后,是我。”
  大禹走近旁丘后,终于认出来了,他问,“旁丘,你来作什么?”
  旁丘支支吾吾地说:“禹后啊,再怎么说,总务官也是你的儿子呀!难道你就不能网开一面,放他一马?其实,那都是我的错,真的不怪总务官。是我忘记了安排守城的武夫,要打要罚,你都朝我来吧!总务官他真是冤枉的啊!”
  大禹义正辞严地说:“这件事你也难逃其咎,今天晚上你暂且回去,明天你也一样要接受审判。”
  旁丘磨磨唧唧地说:“禹后,你放了总务官吧,我甘愿替他顶罪。”
  大禹生气地说:“要你说!你是来报信的吧?还不快走?”
  旁丘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大禹,这时,女嫣从屋门口走出来,看见大禹就问,“禹后,启娃咋了?你为啥把他给关押起来了?”
  大禹唉声说道:“不肖子孙啊!”
  这真是:
  主持正义显公道,
  大义灭亲不欺心。
  欲知大禹将怎样处罚姒启,请看第101章《审判姒启》。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禹王》
  第101章 审判姒启
  女嫣紧紧拉着大禹的手,一连声地说,“禹后啊,启娃他能犯多大的错?有什么事让他回来说不了吗?”
  大禹内疚地说:“这都怪我呀,是我平时没有把他教育好啊!”
  女嫣追问:“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也应该让我知道知道啊!”
  大禹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月亮在云层中穿行,他有点痛苦地说,“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滥用职权并玩忽职守。让他到守城营去作小吏,他却把总务官的职权让一个叫旁丘的人来行驶,自己却东不管,西不问,自在逍遥。致使城门都无人看守。难道这是可以原谅的事情吗?”
  女嫣淡淡一笑说:“是啊,在你看来,这是不可原谅的事情。因为你是华夏君主,天下苍生的领头人,你要给芸芸众生作出一个榜样。你这样对你的儿子严要求、高标准,完全是正当的,也是必要的。可你想过没有?你的儿子也能成为和你一样人的吗?不能!他永远也不会和你一样。你已经选好了接班人,除非你改变了主意,但你作为堂堂君主,考虑的是整个天下,你能为你这样一个儿子去违背上神的旨意,收回你的诺言,另定接班人吗?不会的!那么,你如此严苛地对待自己的儿子,又有什么用呢?”
  一块顽石不经过精雕细琢,怎么能成为可用的器皿?一只雏鹰不经历风雨的洗礼,又怎能博击风浪?女嫣说得固然有她的道理,但是,一棵树木不经过修剪,很难成材。即使姒启作不了华夏君主,也不能沦落到纨绔子弟之列,整天吊儿郎当的不思进取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道理显而易见,女嫣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女嫣看大禹只是一个劲地仰头看天上的月亮,而对她的话却置若罔闻。不知道是大禹已经同意了她的意见,还是他已经动心。她便试探着说,“还是把启娃放出来吧!如果你决意审判他,对你又有多少好处呢?”
  是啊,人们在作每一件事时,总是先考虑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以自身利益为前提,而忽视了仁德和宽容。更有的人只看到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看不到长远的更大利益。还有一部分人作事时总是患得患失,常常在舍和得之间徘徊。女嫣是一个贤慧的妻子,但她不是具有远见卓识的女人。她考虑的是儿女亲情,却想不到天下苍生,更何谈部族的兴衰!从她的角度,也只能以母性的温柔来替启娃着想。大禹能理解女嫣的心情,但他却不想对姒启放纵。对姒启放弃管教,那根本是办不到的。
  为了不让女嫣因为姒启的事情跟他纠缠下去,他不得不违心地说,“有好多事你不懂,你只看到了启娃被关押,那不是还在守城营吗?只不过是换了地方休息而已。说起明天的审判,听上去好像很厉害,实际上,是让贤臣们问问他,这样,不但他好对贤臣们有个交待,就连我以后也在贤臣们面前有话可说呀!你也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我毕竟是华夏君主,要管理所有的人,启娃因为是我的儿子,我就不管不问了吗?如果这样,以后让我在他们面前还怎么说教他们?”
  女嫣并不是一个糊涂麻缠的女人,她还是识大理的。听大禹这么一说,她也就放下了心。是啊,大禹是天下苍生的后啊!启娃娃作为一个吏而犯下了错误,他不能不管啊!怎么说,也得遮遮外人眼,要不,以后他还咋去管别人?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提醒大禹,“你作为父亲,可不要太难为启娃啊!”
  大禹模棱两可地说:“这都看他自己了。”
  女嫣不再追究下去,但她心里还是有点狐疑不定,并不是对大禹完全放心。想到大禹平时不管对谁都是诚实守信,她也就自我安慰,启娃是他的儿子,并且是他惟一的儿子,他能对启娃怎么样呢?
  昨天晚上,大禹一夜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地为姒启的事情思考,因为儿子而辗转反侧,卧不安眠。势必要让贤臣们审问审问了,审判姒启,这也是对贤臣们的一次考验啊!
  朝阳升起来了,整个都城沐浴在一片金光灿烂之中。
  贤臣们聚齐后,大禹说,昨天晚上,就在他们的都城中,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四座城门,只有一个武夫把守,而且,这位武夫并没有受到谁的差遣,而是自觉自愿地去把守城门的。关于其他详情,等一会儿武夫们就会把那罪人从守城营押来,请皋陶老哥按华夏刑律,一条条地审问。请各位贤臣监督皋陶老哥,他如果出现有意减轻罪人罪责的地方,请各位马上说出来,让皋陶老哥予以更正。另外,就不再请九州牧以及那些大族的首领和族长们了。希望众贤臣一定办好这件事。
  大禹对庚辰说:“庚辰,你派一队武夫快点上守城营,把那罪人押来!”
  庚辰领命而去,贤臣们窃窃私语,这罪人到底是谁啊?任谁也想不到就是大禹的儿子姒启。
  这一会儿,老皋陶心里是五味杂陈。审判谁他都不害怕,偏偏大禹要他审判自己的儿子。这个差事确实难坏了人啊!按华夏刑律判处吧,姒启是禹后的儿子。不说姒启,单说禹后,他能接受得了吗?如果有意减免姒启的罪过,诸多贤臣都在看着他大理官皋陶呢!为此,昨天晚上他也是一夜未眠。那真是,千般思来万般想,前思后想,左右掂量。一边是华夏君主,为的是天下苍生,部族利益。一边是父子亲情,血浓于水,华夏刑律这杆秤要往那头倾呢?自己是大理官啊,如果不能坚持正义,主持公道,那分明上往自己脸上抹黑。再说,昨天晚上禹后那么强调,让他秉公而断,不可枉徇私情。禹后说的是真心话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假如自己真的不遵从禹后的意图,那才真是枉作了几十年的辅佐之臣。
  当庚辰派出去的武夫把罪人押到大禹的议事茅屋时,贤臣们都是大吃一惊。怎么会是姒启啊?就连伯益也感到十分惊诧。他绝想不到,这罪人,正是由他介绍到守城营去当吏的姒启。审判姒启,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啊!他不由得把焦虑的目光投向了他的父亲皋陶,此时此刻,他真的为自己的父亲捏着一把汗。这不但关系到整个华夏部族,还有禹后的私人情感啊!父亲将怎样处理这件棘手的事呢?而老皋陶却表现得非常镇静,从他的面部表情上,让人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他始终低垂着眼皮,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姒启的到来,让整座茅屋都寂静下来。就在这一片沉寂中,大禹大声宣布,“罪人已经带到,现在由皋陶老哥开始审问。”
  老皋陶猛地睁开双眼,正好看到姒启那哀哀的求助的眼神。当姒启看到皋陶那双不怒而威的眼睛时,他的心开始慌乱了。
  老皋陶用一根二尺长,拳头粗的香樟木“啪”地敲击一下桌案,吓得姒启打了个冷颤。
  皋陶威严地说:“姒启,你作为守城营的总务官,不履行自己的职责,擅自把自己该用的权力随便交付给旁丘,这是极端的不负责任。依照华夏刑律,有意推脱责任而犯下过错的,应该革除你的职位,并作三个月苦役。因为玩耍而致使城门空虚,无人值勤,虽然值勤人员不是你亲自安排的,但你是第一负责人,罪责都由你一人引起,加上上面的罪责,共杖棍一百,作苦役九个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姒启说:“谢过皋陶老伯伯!但,一人作事一人挡,这都是我一人的过错,请求老伯伯,你就不要定旁丘的罪了。”
  皋陶厉声问:“旁丘何在?”
  早有武夫把旁丘押进议事茅屋,他吓得一下跪倒在地,面色苍白,已经说不出话来。
  皋陶又用香樟木击了一下桌案,只见旁丘一哆嗦,却听老皋陶说,“旁丘作为普通武夫虽然没有权力号令守城武夫,但总务官姒启授权给他,不算过错。既然接受了总务官的授权,本该兢兢业业,尽心尽力,但却和姒启一样,玩忽职守,依华夏刑律,杖棍五十,作苦役三个月。旁丘,你可服罪?”
  旁丘磕头如捣蒜般口中说道:“我服,我服!”
  皋陶手一挥,说,“把这两个罪人先带出去!”
  武夫们把姒启和旁丘带到议事茅屋外,等候发落。
  皋陶慈祥地说:“武夫洛良在哪里?”
  洛良早被武夫们请到议事茅屋外边,一听到老皋陶在叫他,连忙走进来,说,“武夫洛良在此。”
  皋陶马上站起来说:“给小伙子看座。”
  执勤的武夫们找了一条板凳让洛良坐下后,皋陶才坐下去,然后说“洛良作为一名普通的武夫,能在别人娱乐时还能想到本职工作的责任,昨晚,四座城门只有他一人在执勤。又不该他轮值,他却去坚守岗位,他实在是一个优秀的人才。为此,特地奖励他粮食一袋,让他背回家去,供他家人食用。另外,提拔洛良为临时守城营总务官,试用三个月后,如表现良好,正式启用。”
  皋陶转脸问庚辰:“行刑的武夫都准备好了吗?”
  庚辰爽快地回答道:“都准备好了!”
  皋陶用香樟木“啪”地一击桌案,不怒而威地说,“开始行刑!”
  这真是:
  公正无私方能执掌刑法,
  赏罚分明才可行使政令。
  欲知姒启能否挺得过这杖棍一百的刑罚,请看第102章《姒启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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