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寻出版、寻影视剧改编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禹王》
　　第101章 审判姒启
　　女嫣紧紧拉着大禹的手，一连声地说，“禹后啊，启娃他能犯多大的错？有什么事让他回来说不了吗？”
　　大禹内疚地说：“这都怪我呀，是我平时没有把他教育好啊！”
　　女嫣追问：“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也应该让我知道知道啊！”
　　大禹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月亮在云层中穿行，他有点痛苦地说，“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滥用职权并玩忽职守。让他到守城营去作小吏，他却把总务官的职权让一个叫旁丘的人来行驶，自己却东不管，西不问，自在逍遥。致使城门都无人看守。难道这是可以原谅的事情吗？”
　　女嫣淡淡一笑说：“是啊，在你看来，这是不可原谅的事情。因为你是华夏君主，天下苍生的领头人，你要给芸芸众生作出一个榜样。你这样对你的儿子严要求、高标准，完全是正当的，也是必要的。可你想过没有？你的儿子也能成为和你一样人的吗？不能！他永远也不会和你一样。你已经选好了接班人，除非你改变了主意，但你作为堂堂君主，考虑的是整个天下，你能为你这样一个儿子去违背上神的旨意，收回你的诺言，另定接班人吗？不会的！那么，你如此严苛地对待自己的儿子，又有什么用呢？”
　　一块顽石不经过精雕细琢，怎么能成为可用的器皿？一只雏鹰不经历风雨的洗礼，又怎能博击风浪？女嫣说得固然有她的道理，但是，一棵树木不经过修剪，很难成材。即使姒启作不了华夏君主，也不能沦落到纨绔子弟之列，整天吊儿郎当的不思进取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道理显而易见，女嫣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女嫣看大禹只是一个劲地仰头看天上的月亮，而对她的话却置若罔闻。不知道是大禹已经同意了她的意见，还是他已经动心。她便试探着说，“还是把启娃放出来吧！如果你决意审判他，对你又有多少好处呢？”
　　是啊，人们在作每一件事时，总是先考虑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以自身利益为前提，而忽视了仁德和宽容。更有的人只看到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看不到长远的更大利益。还有一部分人作事时总是患得患失，常常在舍和得之间徘徊。女嫣是一个贤慧的妻子，但她不是具有远见卓识的女人。她考虑的是儿女亲情，却想不到天下苍生，更何谈部族的兴衰！从她的角度，也只能以母性的温柔来替启娃着想。大禹能理解女嫣的心情，但他却不想对姒启放纵。对姒启放弃管教，那根本是办不到的。
　　为了不让女嫣因为姒启的事情跟他纠缠下去，他不得不违心地说，“有好多事你不懂，你只看到了启娃被关押，那不是还在守城营吗？只不过是换了地方休息而已。说起明天的审判，听上去好像很厉害，实际上，是让贤臣们问问他，这样，不但他好对贤臣们有个交待，就连我以后也在贤臣们面前有话可说呀！你也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我毕竟是华夏君主，要管理所有的人，启娃因为是我的儿子，我就不管不问了吗？如果这样，以后让我在他们面前还怎么说教他们？”
　　女嫣并不是一个糊涂麻缠的女人，她还是识大理的。听大禹这么一说，她也就放下了心。是啊，大禹是天下苍生的后啊！启娃娃作为一个吏而犯下了错误，他不能不管啊！怎么说，也得遮遮外人眼，要不，以后他还咋去管别人？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提醒大禹，“你作为父亲，可不要太难为启娃啊！”
　　大禹模棱两可地说：“这都看他自己了。”
　　女嫣不再追究下去，但她心里还是有点狐疑不定，并不是对大禹完全放心。想到大禹平时不管对谁都是诚实守信，她也就自我安慰，启娃是他的儿子，并且是他惟一的儿子，他能对启娃怎么样呢？

　　昨天晚上，大禹一夜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地为姒启的事情思考，因为儿子而辗转反侧，卧不安眠。势必要让贤臣们审问审问了，审判姒启，这也是对贤臣们的一次考验啊！
　　朝阳升起来了，整个都城沐浴在一片金光灿烂之中。
　　贤臣们聚齐后，大禹说，昨天晚上，就在他们的都城中，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四座城门，只有一个武夫把守，而且，这位武夫并没有受到谁的差遣，而是自觉自愿地去把守城门的。关于其他详情，等一会儿武夫们就会把那罪人从守城营押来，请皋陶老哥按华夏刑律，一条条地审问。请各位贤臣监督皋陶老哥，他如果出现有意减轻罪人罪责的地方，请各位马上说出来，让皋陶老哥予以更正。另外，就不再请九州牧以及那些大族的首领和族长们了。希望众贤臣一定办好这件事。
　　大禹对庚辰说：“庚辰，你派一队武夫快点上守城营，把那罪人押来！”
　　庚辰领命而去，贤臣们窃窃私语，这罪人到底是谁啊？任谁也想不到就是大禹的儿子姒启。
　　这一会儿，老皋陶心里是五味杂陈。审判谁他都不害怕，偏偏大禹要他审判自己的儿子。这个差事确实难坏了人啊！按华夏刑律判处吧，姒启是禹后的儿子。不说姒启，单说禹后，他能接受得了吗？如果有意减免姒启的罪过，诸多贤臣都在看着他大理官皋陶呢！为此，昨天晚上他也是一夜未眠。那真是，千般思来万般想，前思后想，左右掂量。一边是华夏君主，为的是天下苍生，部族利益。一边是父子亲情，血浓于水，华夏刑律这杆秤要往那头倾呢？自己是大理官啊，如果不能坚持正义，主持公道，那分明上往自己脸上抹黑。再说，昨天晚上禹后那么强调，让他秉公而断，不可枉徇私情。禹后说的是真心话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假如自己真的不遵从禹后的意图，那才真是枉作了几十年的辅佐之臣。

　　当庚辰派出去的武夫把罪人押到大禹的议事茅屋时，贤臣们都是大吃一惊。怎么会是姒启啊？就连伯益也感到十分惊诧。他绝想不到，这罪人，正是由他介绍到守城营去当吏的姒启。审判姒启，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啊！他不由得把焦虑的目光投向了他的父亲皋陶，此时此刻，他真的为自己的父亲捏着一把汗。这不但关系到整个华夏部族，还有禹后的私人情感啊！父亲将怎样处理这件棘手的事呢？而老皋陶却表现得非常镇静，从他的面部表情上，让人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他始终低垂着眼皮，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姒启的到来，让整座茅屋都寂静下来。就在这一片沉寂中，大禹大声宣布，“罪人已经带到，现在由皋陶老哥开始审问。”
　　老皋陶猛地睁开双眼，正好看到姒启那哀哀的求助的眼神。当姒启看到皋陶那双不怒而威的眼睛时，他的心开始慌乱了。
　　老皋陶用一根二尺长，拳头粗的香樟木“啪”地敲击一下桌案，吓得姒启打了个冷颤。
　　皋陶威严地说：“姒启，你作为守城营的总务官，不履行自己的职责，擅自把自己该用的权力随便交付给旁丘，这是极端的不负责任。依照华夏刑律，有意推脱责任而犯下过错的，应该革除你的职位，并作三个月苦役。因为玩耍而致使城门空虚，无人值勤，虽然值勤人员不是你亲自安排的，但你是第一负责人，罪责都由你一人引起，加上上面的罪责，共杖棍一百，作苦役九个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姒启说：“谢过皋陶老伯伯！但，一人作事一人挡，这都是我一人的过错，请求老伯伯，你就不要定旁丘的罪了。”
　　皋陶厉声问：“旁丘何在？”
　　早有武夫把旁丘押进议事茅屋，他吓得一下跪倒在地，面色苍白，已经说不出话来。

　　皋陶又用香樟木击了一下桌案，只见旁丘一哆嗦，却听老皋陶说，“旁丘作为普通武夫虽然没有权力号令守城武夫，但总务官姒启授权给他，不算过错。既然接受了总务官的授权，本该兢兢业业，尽心尽力，但却和姒启一样，玩忽职守，依华夏刑律，杖棍五十，作苦役三个月。旁丘，你可服罪？”
　　旁丘磕头如捣蒜般口中说道：“我服，我服！”
　　皋陶手一挥，说，“把这两个罪人先带出去！”
　　武夫们把姒启和旁丘带到议事茅屋外，等候发落。
　　皋陶慈祥地说：“武夫洛良在哪里？”
　　洛良早被武夫们请到议事茅屋外边，一听到老皋陶在叫他，连忙走进来，说，“武夫洛良在此。”
　　皋陶马上站起来说：“给小伙子看座。”
　　执勤的武夫们找了一条板凳让洛良坐下后，皋陶才坐下去，然后说“洛良作为一名普通的武夫，能在别人娱乐时还能想到本职工作的责任，昨晚，四座城门只有他一人在执勤。又不该他轮值，他却去坚守岗位，他实在是一个优秀的人才。为此，特地奖励他粮食一袋，让他背回家去，供他家人食用。另外，提拔洛良为临时守城营总务官，试用三个月后，如表现良好，正式启用。”
　　皋陶转脸问庚辰：“行刑的武夫都准备好了吗？”
　　庚辰爽快地回答道：“都准备好了！”
　　皋陶用香樟木“啪”地一击桌案，不怒而威地说，“开始行刑！”
　　这真是：
　　公正无私方能执掌刑法，
　　赏罚分明才可行使政令。
　　欲知姒启能否挺得过这杖棍一百的刑罚，请看第102章《姒启受刑》。

　　敬告诸位，今日休兵，暂行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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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禹王》
　　第102章 姒启受刑
　　毕竟都城太小了，什么事也瞒不住居民们。当庚辰亲自带领一队武夫行走在居民区去押回姒启时，有人问庚辰这么匆匆忙忙的去作什么？庚辰也不想想这是否属于机密，便告诉那些问他的居民们，上守城营去押一个罪人。当人们问他那个罪人是谁时，庚辰毫不掩饰地说，他也不知道，只有到了守城营才知道。这一说，就更激发了居民们的好奇心。便有人跟随庚辰一同到守城营。当庚辰一看。他们要押的是姒启时，连他自己也傻了眼。怎么会是姒启呀？他不放心地问两个看守姒启的武夫，“是他吗？”当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但这是禹后的命令，只有服从。一切的疑问，等到禹后的议事茅屋再解释吧！
　　在往大禹的议事茅屋押解姒启的这一路上，很多城中的居民都跟着观看。大禹要对他自己的儿子用刑，一个君临天下的后，即使儿子犯了错，也严惩不贷，这得需要多么大的魄力呀！大禹的光辉形象又一次在民众心目中树立起来。
　　但热闹不能不看。当姒启在议事茅屋内受审时，外边聚集了上千的民众。他们都想看个究竟。

　　皋陶那一声“开始行刑！”的命令响起时，武夫们先把姒启捺倒在地，挥舞起大棍，朝他的背上和屁股上打去。每打一棍，姒启都要惨叫一声。
　　寂静无声的人群中，回荡的是姒启那撕心裂肺的呼喊。
　　“我父啊，我已经认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皋陶老伯伯，我受不了啊，让他们停下来吧！”
　　“打了不罚，罚了不打，你们怎么又打又罚啊！”
　　“嫣妈妈！嫣妈妈！”
　　端坐在茅屋中的大禹不会对儿子的姒启的喊叫充耳不闻，那一声声凄厉的讨饶，像在抽在大禹心上的鞭子。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因为治水，13年中没有和儿子见过一回面，儿子所接受的教育，都来自他的姨妈们。后来，终于能和儿子在一起了，自己又作了华夏君主，疏于对儿子的管教。这难道完全是孩子的错吗？自己也要担一些责任的。而对他的惩罚，总是能唤醒他，希望他能从中汲取教训，往优秀的方向发展。是应该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了！
　　有几个贤臣站在门口看姒启受刑，而皋陶、伯益和龙等几个贤臣却坐在屋子里未动。
　　看热闹的人们在轻声议论着，有的认为不应该再打姒启了。因为姒启说的也对，“打了不罚，罚了不打。”既然已经处罚他作九个月的苦役，这对于犯了这样错误的人来说，是不轻了。怎么能再打呢？也有的人认为，应该打，不打，他怎么又能长记性呢？委托他到守城营去作总务官，那是相信他。就像他这样，连把守城门的事都给忘记了，万一真的有凶猛的野兽窜进城中，伤害了民众，那罪责不是更大吗？

　　一直在后院的女嫣坐不住了。刚开始的时候，她极力忍耐着，心想，既然启娃犯了罪，连他老子都不原谅他，贤臣们能原谅他吗？可是，那大棍是打在启娃的身上啊！他老子一点都不心疼他？女嫣越想越怕，越是为姒启担心。听着姒启那痛苦的嚎叫声，她的心像是被刀子剜住了一样。难道连一个说情的人都没有？都看着启娃挨打？
　　“启娃，启娃！”女嫣像疯了一样从后院冲出来，直奔门口。到门口撞得站在那儿的几个贤臣差点摔倒。
　　此时的姒启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脊背上血肉模糊，他说不成了连贯的话语，只有“唉哟，唉哟”的叫喊。
　　女嫣一下子扑到姒启身上，哭喊着，“启娃，启娃！”
　　姒启是在地上趴伏着的，他隐约中听到了女嫣姨妈的哭喊声，但没有看见人。直到他的嫣妈妈扑到他身上时，他才知道。他身上疼得动也不敢动，只得带着哭腔说了声，“嫣妈妈！”便用头拱着地，痛哭不止。

　　女嫣看到姒启这可怜的样子，不禁悲从心中生，抱住姒启，号啕大哭。行刑的武夫没法动手打姒启了，一个个多少带点幸灾乐祸的样子，用眼角乜斜着庚辰，意思是让庚辰说个决定话。
　　庚辰这一会儿也是束手无策，本来打姒启这事他就不想执行，但碍于大禹的面子，不打又不中。打着吧，心里真是说不上来的别劲滋味。你说禹后你，就是华夏君主，就是正人君子，就是倍受天下苍生敬仰的伟人，你也不该拿着儿子来让你的冠冕闪光啊！但庚辰却说不出来，又不知道如何处理。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武夫们一棍棍地打姒启。幸亏来了女嫣，行刑的武夫们暂时停止了。可这并不是最终办法啊。
　　女嫣把姒启抱在怀里，当姒启又一次哭喊着“嫣妈妈！”的时候，女嫣流着泪轻轻把姒启抱起来。她看姒启疼得每动弹一下，都不得不“哎哟”一声。这更让女嫣心疼不已。起初，她跟大禹从涂山到蒲坂，就为的是照顾姒启。后来，她成了大禹的妻子，可是并没有生儿育女，为此，她更是待姒启如已出。她把所有对孩子的爱，都倾注到了姒启身上，那就不仅仅是溺爱了。今天，姒启被打成这样，女嫣心里能好受吗？姒启看他的嫣妈妈抱住他一个劲地哭，他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也紧紧地抱住女嫣，止不住伤心地号啕大哭。

　　大禹一时却没有听懂庚辰的话，一边搀扶他，一边说，“庚辰将军，一人作事一人挡，姒启违犯了华夏律条，他挨打受罚是罪有应得，跟将军您没有任何瓜葛。您还是站起来吧！请你告诉我，为什么停止行刑了？”
　　庚辰说：“这正是我要您原谅我的过错呀！我认为，不能再打下去了，这样一直下去，会出人命的。禹后啊，我们是为了在教训中、在训诫中，教化和教育人的。而不是用惩罚帮助人去警醒的。停下棍棒吧，禹后！民众们已经不高兴了，我们不能作和民众相悖的事情呀！”
　　庚辰一直跪着不起来，这让大禹感到非常的不自在。正在大禹又要劝庚辰起来时，坐在屋中的伯益他们纷纷走到大禹身边。
　　伯益请求说：“禹后啊，启老弟那痛楚的叫喊，难道没有煎熬你的内心吗？嫣大嫂的啼哭，难道不是对你心灵的呼唤吗？禹后啊，还是适可而止吧！”
　　其他贤臣也都随声附和着，“是啊，禹后，还是适可而止吧！”

　　站在议事茅屋门口看姒启受刑的几个贤臣，看庚辰、伯益都在大禹面前为姒启求情，他们也觉得该过去替姒启说句话了，一个个期待而焦灼地看着大禹。
　　从人庄禾说：“禹后，手下留情吧！”
　　其实，大禹什么都看到了，女嫣用身体去护姒启，以及围观群众到庚辰身边去求愿。可是，如果因此而中止了对姒启的惩罚，是人情大于法，还是理在法前？他问庚辰，“已经打多少棍了？”
　　庚辰回答说：“75棍！”
　　大禹仰天长叹道：“如果华夏的刑律可以折衷的话，为什么当初我们还要制订它？如果华夏律条在人情面前可以不遵守的话，那么，我们又是制订给谁的？伯益，庚辰，你们，你们为什么都变了？以前，你们毫无二心地辅佐我，才把天下洪水治理得服服帖帖。我们不但驯服了大河、淮水、大江，更是打败了共工、三苗、乌支祁。那是为什么？那是因为我们团结一心。可今天，你们竟然为了姒启，自己订立的规矩，自己制订的律法都不执行了。那么，我们还用什么取信于民，取信于天下？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说我们要以宽厚仁慈管理苍生？我们还怎么去施行仁德？宽厚仁慈不是没有底线，更不是没有对象。仁德也不是没有边界。刑法虽然给人以痛苦，但也是能挽回人心的。更是给人的一种有效的制约。今天我们若饶了姒启，明天就会有罪人说，能饶姒启，为什么不能饶了我？我们若免除了对姒启的刑责，那么，旁丘的刑责免不免？如果免，为什么？如果不免，又是为什么？这么说，你们不是在向我求情，而是在指责我的老哥皋陶，是他判决的不对。庚辰，我现在命令你，把你嫣大嫂拉开，继续为姒启行刑，直到打够一百棍为止！”

　　大禹这么一说，庚辰再也没法争辩了，他无可奈何地走出茅屋，走到女嫣和姒启身边，轻声地对女嫣说，“嫣大嫂，对不住了！”随后便命令武夫们把女嫣拉开，继续对姒启行刑。
　　在姒启痛苦的呼喊声中，女嫣已经哭昏在地。看热闹的群众们知道了这是大禹决意要惩罚自己的儿子，也没人敢上前去阻止。只是大禹的近邻们，连忙把女嫣扶起来，让她回到屋里。
　　打完姒启之后，接着是对旁丘的刑罚。待都打完了，庚辰向大禹作了汇报。大禹沉默着没有说话。这时，老皋陶说，“先找个地方把他们的棍伤治一下，治好后就把他们送到铸鼎的荆山岭去服苦役。”
　　这真是：
　　人间有真爱，
　　法律不容情。
　　欲知姒启和旁丘怎样在铸鼎的荆山岭服苦役，请看第103章《九州巡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