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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坐在地板上没有起来的陶璎珞因为惊吓过度,哆嗦着声音说:“没看见!好像不是人!”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好像摸到它的手了,有毛!”陶璎珞依旧声音打颤地说。
“有毛?”谭教授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说:“会不会是猴子?”
“有毛?”谭教授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说:“会不会是猴子?”
“不是猴子,猴子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我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家伙拽离地面了。要不是你和姚传奇反应快,我恐怕已经没命了。”稍微有些缓过神来的姚璎珞说。
而此时车窗外密集的枪声并没有停止,或许是因为响起了枪声的原因,刚才那种震颤的声响似乎被枪声给淹没了,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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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出现的寂静,使得紧张的气氛非但没有解除,反而还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但可以猜想得到的是,整列火车的车窗后面,绝对躲着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监视着外边的黑暗。
轰隆隆的大声音在这个时候又响了起来,并且已经朝着列车越来越近。列车下的铁轨似乎都在震颤。
这时,卧铺车厢的门被推开了,一道手电的光照射了进来,出现在门口的解放军战士见陶璎珞躺倒在地上没有爬起来,问:“你们怎么了?出现什么情况了吗?”
很显然,刚才车厢内惊险的一幕,他们并没有察觉,此时开门,只是例行探查。
“车顶上有人,刚才差点把她拽出去,太恐怖了。”我首先朝出现在门口的解放军战士说道。
门口的解放军战士一听,快步走进来,打开车窗,把头伸出去,用手电朝着四周照射了一下,然后又缩回脑袋,重新把车窗锁上,快步走出,大声说道:“留两个人继续警戒,其他的人马上跟我上车顶。”
而就在这时,一个我们绝对不想看到的情景,又赫然出现在了车窗玻璃的外边……
因为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我们的眼睛已经可以在黑暗中看清基本的东西,原先空气里的漆黑颜色也变得不再那么粘稠。
而就在我们的神经稍微有所松懈的时候,仍旧站在的车窗边的我突然又听到车窗玻璃被拍打的声音,而且很急促。
我扭过头,目光正和外边的那双目光对在一起,近得只隔了一层玻璃。
在仅有的能见度下,我看见跟我四目相撞的家伙居然是从火车上跳车逃跑的蒋道长!
或许是因为太意外太猝不及防,此时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蒋道长显得极其的狰狞,和青面獠牙的妖怪无异。
我失声惊呼道:“怎么会是你?”身子本能地朝后急退。
而站在我身边的谭教授也看清楚了车窗外的是蒋道长,他也大惊失色,但却没有像我一样退出去三四步,而是站在车窗前,朝车窗外的蒋道长大声吼道:“蒋志阳,你究竟想干什么?”
车窗外的蒋道长对谭教授的质问却充耳不闻,只是不停地拍打着车窗的玻璃,很显然,他的身子是倒勾在车顶上的。
此时的蒋道长在我的心目中已经完全变成了狰狞的冷血杀手,情急之下,我开始在混黑不清的车厢里寻找自卫的武器。
赤手空拳我干不过这家伙,手上有趁手的东西,那就说不定谁死谁生了。
坐在地板上的陶璎珞这时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把生铁铸就的扳子,很安静很和谐地递到我手里。
这个扳子也许是用来紧固铁轨上的螺帽的,分量很沉,拿在手里非常趁手。
当我手里有了这把一尺多长的扳子时,心里的底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尽管我知道蒋道长身怀绝技,但是他现在手无寸铁,而我仅凭手里的这个扳子,就可以叫蒋道长脑浆迸裂身首异处永垂不朽!
于是我朝惊慌失措死守在车窗边的谭教授大声说道:“让开!”
谭教授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一把把谭教授拉到一边,然后冲动地开始打开车窗的铁质锁扣。
也许是蒋道长看到了我眼睛里目露凶光,也察觉到了我手里捏着致命的家伙,蒋道长竟然在我推开窗户的一瞬间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原本想要探出脑袋朝车顶上看个究竟的,有了惊吓教训的谭教授却一把拉住我,说:“赶紧关上!”
我只好退出半个身位,谭教授手脚麻利地把车窗给关上了,并且上了锁扣。
就在我们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车顶上却突然传来几声枪响,然后就是有人快速在车顶上跑动的声音。
显然是警卫班的解放军战士已经上了车顶,并发现了躲在车顶上意欲对我进行刺杀的蒋道长。
听到车顶上传来的几声枪响,和急促跑动的脚步声,我心里顿时感到既兴奋又爽快。
是那种大快人心的爽快!
然而,就在我以为蒋道长已经被车顶上的解放军战士击毙或者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的时候,车顶上又传出一阵极其异样的响动,夹杂在激烈的异样响动间的,还有怪异的嚎叫声和人的惨叫声。
车顶发生的突然变故让我和谭教授以及陶璎珞都感到了某种不安。
而车顶上的打斗声越加的激烈,怪异的嚎叫声和撕咬声隐隐约约地传递到车厢里,听了让人浑身发麻。
陶璎珞用近乎恐怖的声音说道:“一定是刚才拽我头发的东西!一定是刚才拽我头发的东西!绝对不是人!”
“车顶上的解放军战士遭受到了不明野兽的攻击!”谭教授大声说道。
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上痛感的我冲到车厢的门口,拉开车门,大声朝守在车门外的两位解放军战士喊道:“快!快!车顶上有危险。”
这张脸是如此的诡异恐怖,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这张鬼脸有着一个很大的头颅,脸上覆盖着绿色的皮肤,中间又间有鲜红的颜色,就像是被人用刀在它脸上豁开了血淋淋口子,鼻子塌陷,鼻骨两侧骨质突出,上面纵向排着脊状突出。
在我当时有限的知识层面里,根本就不知道世间有山魈这种生物的存在,所以当我面对山魈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极度恐怖的念头,那就是我遇到鬼了!
而且是厉鬼!
万幸的是,我当时的心理素质比一般的人要强出许多倍。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没有比一般人强许多倍的胆子,我也混不来莽子这个诨号。
现在想想,我爷爷当初对我的基础训练就是还原人的动物属性。在整个事态朝着丛林法则演变的时候,这种属性可以帮我保住性命!
所以,从我爷爷对我个人的人生设置来讲,他不光是伟大的哲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战略家。
当时,尽管心里已经被厉鬼的这张脸震撼到了极致,但是抓住凹槽那只手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松懈,也不敢松懈,因为一松懈,我就掉下去了。
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厉鬼已经伸出两只极其有力的臂膀,一下子薅住了我两边的肩膀,锋利的爪子瞬间嵌入到了我的皮肉里。
我被厉鬼生生地硬拽上了车顶,然后狠狠地摔在了车顶上。
当我回过神再看车顶上的时候,禁不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车顶上不仅仅是一两只这样的厉鬼,而是十几二十只这样的厉鬼。这些厉鬼正在以极其血腥惨烈的方式撕扯着手里的解放军战士。而奇怪的是,被血淋淋撕扯的解放军战士,居然全部放弃了用枪射击的权利。
后来经过对幸存者的调查,他们竟然众口一词地说当时枪的扳机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根本就扳不动。
最后军部得出的结论是,因为心里过度紧张而导致的肢体性失调。
也就是吓懵了……
但这种解释极其牵强,很明显不是真实的原因所在。具体的原因,我后边会有所披露,但因为涉及到玄学和巫术,而且与现今的科学观相悖,所以不会很详细。只说果,不会说因,以免混淆视听……
被扔在车顶上的我当时也懵了,但反抗的意识还是在的。
因为尽管在夜色中我把这些厉鬼看得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我还是看出这群厉鬼的身子和猴子的身子有几分接近,只不过比猴子的身体要大出好多倍。
既然认定这些厉鬼就是大个的猴子,心里的恐惧也顿时消失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