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约】天龙萧门传奇

萧峰急忙施展气功飞身而去,走至木屋门外,扣响屋门道:“阿朱,你没事吧?”阿朱哭叫道:“大哥,救我,大哥!”萧峰刚想推门而入,只见屋门打开,一名服侍阿朱洗澡的女子从里面出来,她看到萧峰焦急的神色,用生硬的汉语连说带划道:“她……我们……怕……叫。”萧峰想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是阿朱一见到她们就叫,想起阿朱受过惊吓,十分懊恼自己的粗心。对女子浅浅一揖,女子进屋叫上另一名女子二人走出木屋,离去了。阿朱还在里面,萧峰又担心她害怕,就觉得不应冒犯于她,想了一下便推门而入。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做事果断。这若是段誉,定然要在门口徘徊不止。

进的屋内,只见阿朱赤身裸体的坐在浴盆里,肤光似雪,却一副惊恐的表情。从她因为惊吓而丧失心智以后,几个月来她时时刻刻的与萧峰相处,与外人不曾亲近,更何况是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今天阿朱听萧峰的话能一个人在这屋里一层层脱下衣服进入浴盆,已经达到了她害怕的极限,进来的两个女子当然吓得她魂不附体。萧峰看到她一副被吓坏的样子,也着实心疼,歉然道:“对不起,阿朱。大哥不应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但大哥与你男……”只见阿朱眼圈通红,泪水一滴滴流下,萧峰有些不知所措,一时语滞。阿朱猛然站起,抱住萧峰,哭闹道:“大哥,我害怕,我害怕别人。她们要干什么!”本来在琢磨如何安慰阿朱的萧峰,猛然感到一个温暖湿软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一瞬间竟呆立原地,抱住阿朱也不是,手也微抖的停在半空中。直到感到怀里阿朱不断发抖,才心疼的搂住阿朱。手接触到阿朱皮肤的一刹那,萧峰的脸上也不由自主的红了。阿朱自是不谙世事的在他怀里哭闹磨蹭道:“大哥,你给我洗,好不好?我害怕别人。”萧峰讷讷道:“好好,你先坐下,别冻坏了身子。”说罢扶阿朱坐下,眼睛左右环顾,就是不敢看阿朱。阿朱眨着一双无辜不解的眼睛道:“大哥,那你给我洗啊。”萧峰点点头,木讷的取来澡豆,手刚一触碰阿朱的皮肤,全身就像不由得开始兴奋,心里似乎有一种欲望在体内不断激荡,萧峰压下这股气流,认真给阿朱洗背,刚洗好。阿朱开心道:“大哥给我洗澡最舒服了。”说罢转过身来面对萧峰,萧峰一时措手不及,呆呆的看着阿朱的身体。阿朱不解道:“大哥,你看我发什么呆啊?你很热吗?”萧峰只感到身体中那股炽热的气流越发明显,一下下冲击着自己的四肢,看着阿朱无辜的眼神,心神激荡,竟要有冲动伸手摸阿朱的脸。萧峰心道:“阿朱为我受伤,我又怎么能对她如此。”立时强忍住欲火,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改了道,狠狠的抽向自己的脸,这一巴掌让萧峰清醒了不少,看着目瞪口呆的阿朱,萧峰摸着自己微肿的脸颊笑笑道:“大哥,忘记给阿朱洗手巾了,该打该打。”阿朱随即释然的笑道:“不打,不打!大哥最好啦!”萧峰认真的给阿朱洗好身体,为她换好衣服,抱她回了帐幕。

萧峰抱着阿朱进了帐幕,把她安置在床上。屋内火盆烧的温暖,床上又用兽皮作为衬底,柔软舒适。阿朱刚刚洗浴完,身上不免湿气,头发也湿漉漉的。萧峰怕她受风寒。用被子将她裹住,自己则倚靠床头,双手运功用内力替阿朱烘干身体,不一会的功夫只见阿朱周身热气蒸腾,一会的工夫头发也干了。萧峰把她慢慢放下,让她靠着自己的胸口。阿朱靠在萧峰毛茸茸的胸口,顽皮的玩着萧峰前胸的毛道:“大哥,你这里为什么有毛毛啊?”萧峰笑道:“因为大哥是男人啊。”阿朱不解道:“男人的胸前都有毛毛吗?女人没有吗?我……”说罢竟伸手要去脱自己的上衣,萧峰大惊失色,赶紧抓住她的小手,扯过来夹在腋下,不教她乱动,凶道:“好啦,阿朱!快点乖乖睡觉,不然大哥打了。”阿朱点点头,靠在萧峰的胸口。萧峰刚要长出一口气,只听胸口传来了阿朱的声音:“大哥,你这里为什么有一个狼头啊?”萧峰佯装生气道:“怎么还不睡觉啊?问题这么多,快乖乖睡觉。”阿朱撅着小嘴“哦”了一声随即又道:“大哥,拍拍睡。”萧峰轻轻地拍着阿朱,不久阿朱沉沉睡去,他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
8月21日:今天不会更了,各位早一些睡, 明天是周四,大家加油。
有人问小怪兽:”奥特曼总是欺负你你,你不疼吗?”小怪兽挠挠头说:”疼。”那人又问:”为什么不离开他呢?”小怪兽用小爪子拍拍心口,傻呼呼笑:”那样会更疼。 明天见~
8月23日,今日不更文了。今天是周五,辛勤的昨天是为传奇的今天铺路,传奇的今天是为了辉煌的明天奠基。明天是周末,但要记住让每一天都变得有意义,哪怕尝试一下楼下天天看见却从未踏进过得小餐厅,也许突然地尝试与灵感,让你成就自己。今生只是一次,要过的值。墨粉们,晚安~
萧峰哈哈大笑,呼的一掌,向那老者凌空劈了过去。他这一掌意在立威,吓倒众人,以免多有杀伤,是以手上的劲使得十足,但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契丹老汉为掌力所激,从马背上直飞了出去,摔出数丈之外,口中狂喷鲜血,眼见不活了。众契丹人从未见过这等劈空掌的神技,掌力无影无踪,犹如妖法,不约而同的一齐勒马退后,神色惊恐异常,只怕萧峰向自己一掌击了过来。

萧峰叫道:“你再不退开,我先将他一掌死!”说着举起手掌,作势要向那红袍人头顶击落。红袍人叫道:“你们退开,大家后退!”众人勒马向后退了几步,但仍不肯就此离去。萧峰寻思:“这一带都是平原旷野,倘若放了他们的首领,这些契丹人骑马追来,终究不能逃脱。”向红袍人道:“你叫他们八匹马过来。”红袍人依言吩咐。契丹骑士牵了八匹过来,交给阿骨打。阿骨恼恨这些契丹人杀他同伴,砰的一拳,将一名牵马的契丹骑士打个斛斗。契丹虽然人众,竟不敢还手。萧峰又道:“你再下号令,叫各人将坐骑都宰了,一匹也不能留。”

那红袍人倒也爽快,竟不这争辩,大声传令:“人人下马,将坐骑宰了。”众人骑士毫不思索的跃下马背,或用佩刀,或用长矛,将自己的马匹都杀死了。萧峰没料到众武士竟如此驯从,暗生赞佩之意,心想:“这红袍人看来位望着实不低,随口一句话,众武士竟半他违拗的意思也无。契丹人如此军令严明,无怪和宋人打杖,总是胜多败少。”说道:“你叫各人回去,不许追来。有一个人追来,我斩你一只手;有两个人追来,我斩你双手;四个人追来,斩你四肢!”

红袍人气得须髯戟张,但在他挟持之下,无可奈何,只得传令道:“各人回去,调动人马,直捣女真人巢穴!”众武士齐声道:“遵命!”一齐躬身。萧峰说道:“直捣巢穴?你不想活了吗?”说罢掉马头,等阿骨打等人六人都上了马,阿朱也让阿骨打扶到马上,一行向东来原路急驰回去。驰出数里后,萧峰见契丹人果然并不追来,便跃到另一匹坐骑鞍上,让那红袍人自乘一马,自己抱过阿朱。

路上的时候,萧峰问阿骨打才得知阿朱倒下前的一些片段。原来,阿骨打带领族人一边还击一边向后方撤去。契丹人一通射箭,射中了一名女真族人,开始的几箭并没伤到要害,这名族人一直流着血顽强的向后方跑,突然一箭射至,族人一口鲜血喷出,飞溅的血液溅到了阿朱的脸上,他有踉踉跄跄的向前跑了几步,正好倒在阿朱跟前,阿朱人小力弱,被他压了下去。但至于阿朱为什么会昏迷,阿骨打也说不清,他当时距离远看的也不是十分清楚。萧峰感到怀里的阿朱不禁发抖,便除下外袍将她裹住,发现阿朱的右手攥得紧紧的,便腾出一只手,轻轻拨开阿朱的手指,发现里面是那个丢失的玩偶。萧峰立马明白了:“当时的阿朱定是在地上发现了玩偶,她蹲下身去其实并没听我的话,而是发现玩偶去捡,所以蹲下。等阿朱起身后,本想欢呼,却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大汉向她跑去,自己脸上也被溅上了血迹,不知所措,然后昏迷同那名契丹族人一同倒在地上。”联想到朱丹臣的话,萧峰的后背不禁发冷:“当时朱兄弟曾说‘并且她还不因为内伤而这样的,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脉象细弱,心神不宁,少阴障碍,痰浊血瘀。总说以心藏神,她心脉散乱,气血亏空。所以心失所养,神明无主。这才是最危急的,如果受了惊吓休息不好,不仅内伤不易恢复,就是壮汉也一样会因为夜不能寐而被精血耗竭而死。所以,尽量别让她受到惊吓。’我……我又累的阿朱受了惊,这当如何是好。”心中不禁焦急,远远地看到了营地,萧峰当即策马快行,将阿骨打远远地甩在后面。一路上,红袍人看到刚才掳自己的壮汉身手矫健,但为了怀中的女子竟然如此心绪不宁,十分好奇的看着萧峰和阿朱。
想来今天的遭遇,对这个契丹人萧峰虽然有惺惺相惜之意,若是在以前,他必定欣然同意。但于他命手下人伤及阿朱及女真族人一事,甚是介怀。更重要的是,听他说话的语气在辽国官位不低,萧峰是一心要陪着阿朱归隐的,极是不想沾惹国家民族之事。淡淡一笑调转马头,远远而去道:“当你是朋友是因为你气度不凡,结义之事切莫再议。”他和阿朱分开了一段时间,十分记挂她的伤势。

萧峰骑行至距离营地不远处,只见阿骨打率领了十余名族人前来迎接。原来阿骨打见萧峰久不去归,深恐中了那红袍人的诡计,放心不下,前来接应。萧峰说起已释放他回辽。阿骨打也是个大有见识的英雄,对萧峰的财轻重义,豁达大度,深为赞叹。

萧峰当即拿过阿骨打的药酒,进入他与阿朱所住的帐幕之内。女真族人深处山林草原之地,所用泡制药酒的药材多用深林采集的老山参、虎筋、虎骨、熊胆,于寒邪自是大有益处。阿骨打与萧峰交之甚深,拿给萧峰的又是上好的药酒,功效自是不必说。萧峰掩好帐幕,将火盆搬至床边,盘腿上床将阿朱翻过身来,一件件衣服除下,露出嫩滑的后背,将药酒如许卓诚所言化在掌心,大掌贴在阿朱的背上一遍遍擦拭按摩,萧峰双掌上又化了一定的内力,虽然早春时分,阿朱裸露后背却并不冷。

萧峰按照督脉的走势一遍遍的涂擦按摩,不一会便已满头大汗,就这样足足忙了一晚。直到清晨,阿朱低低的叫了一声:“大哥!”萧峰才露出欣慰的笑。此时的药酒已经快要见底,萧峰见阿朱叫了自己,伸手搭她的脉搏,果然脉搏不再混乱,但仍有些虚弱。萧峰大喜之下,扶起阿朱的肩头,把她扶起来,只见阿朱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萧峰时竟然脸上一片绯红。萧峰愣了一下,随即哄道:“阿朱乖,冷了吧?大哥给穿衣服。”阿朱虚弱道:“萧大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萧峰听到她说话的声音稳定,音色平静,已经不是几个月以来的小女孩般的声音,料想她神智已经恢复,大喜道:“阿朱,你没事了?”阿朱吃力的笑道:“大哥,我……我没穿上衣,你还要抱我多久?”说罢眼中泛着羞涩。萧峰想起自己脱了阿朱的衣服,现在还抱她在怀,也十分尴尬道:“阿朱,你换衣服,大哥……我先出去,你换好叫我。”说罢哪敢再多看阿朱一眼,将她放置好,逃也似的出了帐幕。

萧峰站在帐幕前心怦然而跳,脸上十分僵硬紧张,全身燥热不已,呼吸急促,手竟有些抖。像萧峰这等高手,定力极佳,一个响雷在耳边打响,他都不曾经心,今天阿朱仅仅几个眼神,他便已经把持不住,心中不禁好笑:“阿朱丧失心智之时不知男女之事,我为她换衣洗澡,也未曾多想什么。今日小丫头恢复了,我倒也紧张了。”突然看看自己,自己一直不知不觉的在帐前焦急的来回走,立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深深的吐纳。久久呼吸才平静下来。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