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不由天 ——54岁大叔开贴分享自己健康之路上的逆袭之旅

  我66年出生,师范毕业后长期在农村从事教学工作。年轻时体质很差,曾羁患慢性肾炎、乙肝、严重的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久治不愈。绝望之余,采用一种简单的传统中医自疗法,坚持锻炼,所患诸症才得以逐一康复,最终实现了健康逆袭。近年来,总想把自己这方面的经历和经验分享给大家,以期在茫茫人海中能给需要的人以借鉴和学习,真心希望众生安康,天下无疾。
  平日里,工作忙,家庭琐事多,故一直未能如愿。目前因肺炎疫情,学校延迟开学,整天宅在家中,除线上指导学生学习外,相对空闲,所以静下心来,借天涯一角把自己的经历和心得分享给大家。
  友情提示:本帖较长,读者阅读前一定要先吃上一碗糯米。还有,本帖全是干货,阅读时希望大家佐以干阔。
  新帖伊始,上图为敬。
  
  上图就是我现在任教的村庄和学校。惊艳到你了吧,觉得景色美的先点个赞。山清水秀,尘嚣之外,岁月静好。白天教书育人,晚上静坐修身,不亦乐乎。

  我们学校是一所村小,目前设置年级自幼儿园至三年级。前几年学生人数多时有60出头。教师就我和我妻子两个。妻子教幼儿园,本人一至三年级复式教学包办。
  何谓复式教学?城里人不太了解,乡下人估计不陌生,简单地讲,就是几个不同的年级合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两个年级一起的叫二级复式,三个年级一起的叫三级复式。我小时候上过五级复式,村里就一个老师,一二三四五年坐在一个教室里,由同一个老师教。

  我现在属于三级复式教学,三个年级学生最多时有32人,所有的课程一天到晚全部我一个人上,其中的艰辛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光语文数学就有六门课,翻教科书都会翻到你眼花缭乱,还有那么多的课内课外作业。重点是这些学生基本上是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的留守儿童,你别指望他们的家庭能对孩子学习起什么作用,全得靠学校和老师。不像城里的学校和老师,家庭作业发个微信,剩下的就交给家长了。

  因此,那些后进生放学后留学补课是常有的事了。注意哦,是不收钱的!“老师收钱补课”,“课上不教课后教”的帽子可别往我这儿扣哦,我是不认的。

  还有孩子在家里不听话的,淘气的等等,家长还会告到学校里来,你还得帮他们处理“家务事”。

  “老师,我家孩子在家不吃饭,就爱吃零食,您给说说。”“老师,我家那小子晚上看电视,要看到十点钟,不睡觉。”“老师,孩子回家不做作业,吃晚饭也找不到人影。”“老师,这些孩子,星期天老去我家菜地,把菜糟蹋得不成样子。”“孩子最听老师的话,我们的的话孩子不听,您一句顶我们一万句……”

  这是一份信任,也是一份责任,更是一份担当。

  早晨,孩子赖在家里 不想上学,你得上门请。晚上天黑了,孩子玩疯了不记得回家,你还得和家长一起,村里村外地帮着找。时不时地还得应家长的请求去他们家扮演“恶人”。

  至于学习上的事,更是老师统揽了,少个笔呀,本子什么的,那不叫事。
  大人出去干活,有时早上6点,就有家长把孩子送来了。晚上天黑,干活没回家的,老师还要帮着照看孩子。中午,有时还得给个别学生管饭。

  我们这才是真正的“全日制学校”。


  。
  我们这个学校,八九十年代学生最多时1至6年级有一百七八十人,十个老师。后来随着务工潮,城镇化的进展,生源不断减少,学校开始撤并,目前只剩下一至三年级。

  由于地方相对偏僻,条件相对艰苦,教学任务重,外面的老师调不进,待不住,学生流失也更多。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前几年我们刚接手这所学校时,学生人数较少。近年得益于我们夫妻二人的努力和乡亲们的认可支持,部分学生回流,有条件在村里上学的,基本留下来了,最多的一年有63个学生。相比之下,我们学校在当地的村小中,学生还是算多的。临近的有些村庄,村子比我们这大得多,学校里只有几个学生。

  随着社会的发展,传统的农业早已失去其主导的地位,农村里已没有青年们生存和发展的足够空间,一方水土早已养不活一方人。越来越多的人不断地涌进城里,飘向远方,农村空心化是一种趋势。面对历史大潮,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坚守,为那些来不及撤离或不想撤离的人们坚守家园。


  
  小朋友中午在学校吃的多香啊!

  
  小小年纪,脖子上挂着钥匙。家长早上出去干活了,要等到晚上才回家。

  兜了一圈,下面言归正贴。

  话说当年我高中毕业以后选择了读师范,主要是基于当年自己的身体原因,实属无奈。

  我是个早产儿,一生下来就比常人要瘦小得多。据母亲说,我出生后七八天一直没睁开眼睛,体质上先天就没别人强。家里没公没婆,母亲生完孩子就要去生产队里挣工分,几个月大的我就被背在背上随母亲一起去“出工了”,早早地经历日洒雨淋,忍饥受寒。

  先天的不足和婴儿时的哺育欠缺,少年时,我长得比同龄人明显要矮小和瘦弱。这让母亲非常担忧,担心我长大后的生计。

  要知道,那年代在农村里可是一个靠体力吃饭的时代。种地,砍柴,挑水,挑粪,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日常,哪一样离得开体力啊?体力不行,成个家都是问题。没体力,哪个姑娘愿意跟着你受苦受累呢?那时,劳动力的多少强弱,彰显一个家庭在生产队里和村里的话语权及地位。就连粮食的分配也跟劳力有关。队里的粮食分配,一是按人口分,叫“口粮”,这是基本粮食。二是按工分分配,有的地方叫“工分带粮”,也就是说按家庭挣的工分多少分,工分多的,分的粮食自然就多,这相当于现在的“绩效”。

  所以,母亲的担忧不无道理。就我小时候长得那模样,长大后生活确实堪忧。
  好在我智力正常,这可以从小时候的学习上体现出来。


  小学是在自己的村子里读的。我没上过学前班,直接读的读一年级,因此,比同年级的人要少读半年至一年书,可半年后,全年级识字和算数能力数我最强。
  教我们的老师姓占,上过朝鲜战场,抗美援朝时是志愿军的一个连指导员,经常给我们讲一些抗美援朝的故事。他从部队转业回来后,在我们乡的中心小学当校长。后来的政治运动中,因受老婆的成份影响,失去了工作,只好来我们村当了民办老师。
  老师的身上总带着一种军人的特质,四十多岁了,走路还带风,性情直而急。脾气有时还稍显火爆,村里人多说他带“煞性”。不但学生怕他,好多家长也怕。
  不过,怕归怕,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大家都很尊敬他。
  占老师文化过硬,书也教得好。
  他是个多面手,吹拉弹唱,写对联刷标语,排节目,画画样样拿手。
  在当时,有些老师普通话都说不流利,而我们的老师,不但普通话字正腔圆,汉语拼音更是了得。平舌音、翘舌音,前鼻音、后鼻音,轻声、儿化,都极其规范标准。我语文功底较好,非常得益于占老师的良好启蒙。
  因为有一个好老师,在小学阶段,我不但成绩好,而且学的很轻松。
  那时,我除了读书,我还要给老师分担一些工作。记忆最深的有两件事。
  其一,是帮老师“派菜”。那时,我们村里老师只负责自己烧饭。吃菜嘛,每天由家长轮流供,早上家长将菜烧好,再送到学校里。刚开始,村里就一个老师,每天由一户学生送两碗菜供老师吃一天。后来老师多了,就送四碗,或由两户学生送。这种不成文的规矩一直持续了很多年。直至现在,我们当地少数村庄还存保留着这份传统。这也可以算是民风淳朴吧。
  开学时,老师将学生名单交给我,每天晚上,我就按名单上的顺序,上户去通知家长。
  这项工作貌似简单,其实不然。你去早了,人家干活没回家,你找不到人。去晚了,家长会讲,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么晚了让我上哪去准备菜。更有少数不明事理的家长还会责问:“怎么这么快又轮到我家了,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小孩吗?可我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这时,我会一五一十的向他解释的清清楚楚,直到对方没脾气为止。
  小孩子都贪玩,有时候玩过头了,晚上忘了派菜,第二天老师就没菜吃了,那样,我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所以,经常晚上睡下了,躺在床上,猛一想起,老师的菜还没派呢,于是立马跳下床,硬着头皮去人家门前叫门。这时别人家也基本睡下了,我去,一准遭人家骂。
  其二,就是负责学校宣传工作。那年代的学校,虽说文化课没现在学得好,但思想教育和劳动教育抓得还是顶呱呱的。六零后和七零后的朋友们应该是深有体会的。近二三十年来学校的德育和劳动教育早已流于形式了。这是教育上的一大缺陷。我们当时还要担负起对全村社员的宣传工作,具体是早晚给全村社员宣读党的方针政策和村里的重要通知。一个班干部带领三五名宣传队员攥着报纸杂志或其它的宣传材料,在村里人口集中的几个制高点,用铁皮制的大喇叭筒,一人读报,一人喊话。通常是识字强的读,嗓门大口齿清的喊。
  宣传工作要赶在早上社员出工前和晚上收工后进行,不然,你对谁喊话?如果说社员起早贪黑,我们这些小学生就要更早更黑了。夏天还好,冬天可够受的,流着鼻涕,拎着冰冷的喇叭筒,在刺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站就是个把小时。
  除了上学读书,家里面还得帮着带妹妹,烧饭,喂猪喂鸡等等。
  我十岁开始学烧饭。每天下午上完两节课后,就向老师请假回家烧晚饭。当时,我人还没锅台高,只能用小凳子垫脚。剁猪草,喂猪喂鸡这些事也必须赶在父母收工前做完。
  非我能干,那年代的农村孩子都差不多。
  小学毕业后,离开村子去乡政府(当时可能还叫人民公社)所在地的初中读书,开始寄宿生活。虽说小小年纪就离开了家,可我却有一种开脱般的感觉,从此可以不用做家务,能够专心读书了。
  我们乡里的那所中学,老师都挺好,就是总体的教学质量不咋地。我们那界学生,两个班六十多人,当年中考,一个县中都没有,只有五人被录取到一所农村高中,其他人就此结束了学生生活。
  我的悲剧就是从高中时开始的。
  我就读的那所高中,离家四十里,不算太远,中间有二十里路可以乘客车,只是车次较少,上午下午各一班车。周末回家,基本还是靠步行。
  学校的位置很偏,上不着村,下不着店,还不通公路。
  学校生条件也差。因为缺水,学生们早上不得不经常跑到学校外面的田沟里去洗脸。前面洗的还好,后面的水就很浑了。
  整个学校就一个厕所,离寝室又远。白天还好,晚上学生要是有个内急什么的就麻烦了。厕所和厕所通道的电灯还常常坏,晚上经常没灯。要是遇上这种情况,第二天早上,厕所门口和通道两侧,那一坨坨大便就像摆杯子一样,现在想来还让人恶心。
  学校的规模不是很大,初高中一起也就六七百人。但管理稍显混乱,学生打架斗殴,小偷小摸是常有的事。排队打饭,基本靠挤。一顿饭打完,饭窗下面洒满了饭粥,还有掉落的衣扣,一片狼藉。饭窗边上的石灰早已被挤爆掉了,砖缝也几乎被磨平,油光曾亮的。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食堂里那几位烧饭的大师傅,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牛逼得很。他们利用手中掌管的饭勺,可以随意决定你手中饭票的升值或贬值。同样的三两米饭,他能给你满满一勺,也可以用饭铲使劲一抠,饭勺中间就凹下去一个坑,倒入你碗中就只有半勺。稀饭呢,顺眼的从桶底捞稠的给你,不顺眼的,尽从上面撇一些稀的给你。舀出来满满一勺,他还可能故意晃荡几下,那就只有半勺稀饭了。完了,你还不能有意见,不能跟他们争执。否则,下一顿他一准记着你,任凭你在窗口把碗举得多高,举得多久,他愣是装着没看见,等着最后一个把饭打给你。这时,往往就没饭了,你只能饿肚子。
  周末学校人少时,有些不回家的同学经常还看见这些人把米偷偷运回家。一个人养全家,真是太轻松了。
  学生们对那几个大师傅都恨得牙痒痒的。以至于,前两年,我一个在政府某部门工作的亲戚,也在该学校读过书,跟我说过一件事。说是不久前一位当年学校的大师傅来找他办事,我亲戚一看到那个人就想起当年在学校打饭受欺负的事,气不打一处来,硬是找了个理由不给办。都三十多年过去了,还让人气恨难消,可想而知,那仇恨得有多深呐!
  虽然学校条件如此一般,但我们高中部的同学学习还是很认真的,毕竟那年代能上个高中还是有点奢侈的。
  经过努力,高一学年结束,语、数、英、物理、化学几门主课总分全年级两个班我考了个第一。尽管如此,学习压力还是很大的。我们学校往年高考能录取的大学中专也就1至3人。(当年大部分中专还是从高中毕业生中,在高招时统一招录的)
  那会儿,我们读的还是两年制高中。高二学年一开始,学习就陡然紧张起来,学生只能每月回家一次。学校食堂不供应菜,这就意味着,回家一次就要带足一个月的米和菜。米还好说,挑到学校里无非就是多花点力气。。菜就成问题了,我们当时带的菜,大多是梅干菜、 腌菜、干萝卜条一类的,易于保存,吃上个把星期问题不大。可超出一个星期,基本上都会发霉变质。因此,像我们这些离家远的同学,每次回家都要带一瓶辣椒酱,每个月的后面几个星期就只能靠辣椒酱下饭了。
  不知是营养太差,导致体质下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本就瘦弱的我,学期刚过一半就生病了。
  一天早晨,一觉醒来,竟然发现自己浮头肿脸的,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缝。到了下午,脸部的浮肿稍稍退去,双脚又肿起来,一摁一个坑。起初以为只是受了点风寒,也没太在意。一个星期以后,不但浮肿没消退,人也很乏力,腰酸腿软的,感觉都坐不住,也没精神,还发着烧,小便发黄,量也少。我这才意识到真的生病了,于是向老师请假回家。
  回家后,母亲带我去乡卫生院看医生,诊断结果是肾炎。在医院打了一个星期的针,病情稍有好转,我就去了学校。
  可是没过多久,身体又浮肿起来,只好再次去医院。一年中,病情反反复复了好几次。医生说是慢性肾炎,不太好治。
  生病,看病,课程落下不少,也加重了我的心理负担。学习成绩自然有所下降。那一年的高考,我以4分之差落榜了。
  暑假里,就在我考虑准备去县城复读时,突然来了一则降分录取通知,我的分数在这个录取范围内,能录取的专业是定向师范。
  这让我很是纠结。读了师范,当个老师,虽说跳出了“农门”,可我觉得教师这个职业不是我所想的理想职业。因为我从小学到高中接触的老师,他们的日子过得都比较艰辛。好多还是半农半教,要捎带着种点田,才能养家糊口。而其他单位的似乎要好些。当年我有个高中同学,是从县城转来的。一天我们聊天时谈到了我们学校的校长,我们都觉得校长很牛逼,可他居然牛哄哄的说“一个破校长算个屁。他和我爸是同学,我爸虽说是XX局副局长,校长去县里办事,好多时候都要请我爸帮忙。以后我才不去当老师呢,顶多就混一校长。”
  事实也是如此,当年的同学即便去了读农校,到如今在政府里最起码也有个副科。而当教师的,尤其在农村当教师,则只能“呵呵”了。
  虽然县里的补习班中的尖子班,高考的录取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三十,很诱人。可选择复读呢,我的家庭条件似乎很勉强,再则,我的身体状况也不乐观。在亲友的劝说下,最终我选择了读师范。
  读师范期间,学习基本没设么压力,我想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把病治好。两年的时间,去了不少医院,西医,中医看了不少医生,病就是断不了根,三五个月就会复发一次。经常腰酸腿软,手心躁热。后来又患上了严重神经衰弱,整晚整晚的不睡觉,精神萎靡,没有一点青春活力。

  两年以后,师范毕业回到家乡农村教书。由于体质虚弱,上课都感到很吃力。一堂课下来,口干舌燥,腰酸腿软,经常眼冒金花。更糟糕的是,那时我们那里农村中乙肝患者多,25岁那年我又感染了乙肝,病休在家。中药西药吃了几大筐,肝病时好时坏,周身乏力,稍一活动就感到体力不支,胃口很差。由于长期服药,肾病又严重起来。从医生的言谈中,我知悉了我的病很讨厌,治愈的希望非常渺茫。
  同龄人,一个个都娶妻生子了,而我却病殃殃的,老气横秋,像个小老头。不敢谈恋爱,更不敢奢望结婚成家。
  那段时间,吃过各种偏方,甚至求过神拜过佛,吃过“仙方”,可病情一直不见好转。后来,听说气功可以冶病,我又开始练功,先是看书自学,后来也四处拜师,上过当受过骗,走过弯路。
  下面就分享一下我当年学气功经历。

  我当年因为疾病缠身,四处求医不治,看到相关的杂志、报纸上报道的一个个生动的“康复实例”,“大师”们一场场“精彩”的“带功报告”、“表演”,一位位身患绝症的患者、重病卧床的病人,经“大师”发放外气,施以意念后,瞬间康复。我病弱的身躯,居然也血脉贲张,开始学习气功,以期身体早日康复。
  
  当年订阅的一些气功杂志


  我在偏僻的农村教书,自然很难接触到各种“大师”、“高手”,只能借助气功类书籍,订阅“气功杂志”自学。练的是“小周天”功,据说只要打通任督二脉,就可百病消失。静坐,调身,调息……,每天多则三、四次,少则两次,大概坚持了半年,没收到什么效果。是悟性不够,还是方法不对?我非常困惑。我觉得这样闭门造车,不是个办法。我想我应该走出去,拜师傅。
  暑假开始了,我决定出去走走。那时,虽然我对“特异功能”比较崇拜,但作为年轻人,骨子里还是有点怀疑的。我怕自己陷入迷途,于是决定去拜访几位传说中的“能人异士”,以证真伪。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
  我拜访的笫一位对象,是邻省的一位“大仙”,离我家百多里路,在我们家的坊间名气很大,被传得很神,据说能知你的前世今生,会看疑难杂症。方圆百里,找她看病消灾的人非常多。
  为表诚意,我提了百十元的礼品(在1991年,100元不算少了)。辗转了将近一天,到傍晚才来到“大仙”家
  这是一座普通的浙西农家院落,一幢砖木结构的二层楼房,,院子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柴草农具,好像比我家乡的房子还要简陋些。屋内倒也干净整洁。“大仙”是一位年近四十岁的农家妇女,粗看,跟普通的农妇没什么区別,热情大方中透着一种农民的朴实。刚见面,她就说昨天“菩萨”就告她我今天傍晚要来,她饭都预备好了。说的我一惊一咋的,太邪乎了!她又是让座又是倒茶,还说,天色已晚,附近没有饭店旅社,晚上就在他家吃饭住宿吧。这确实让我感动了一番。
  晚饭的闲聊中,她向我介绍了她的一些情况。说她从小没上过学,不识字。几年以前,生了一场大病,病中,迷迷糊糊的,有菩萨(神仙)来找过她。病好以后,她居然能通神了,可以往返于阴阳两界,甚至还能够识字写字了。对此我只是半信半疑。
  饭后,我说明了来意,求大仙给我查病治病(我没跟她说我的具体病情)。在“通神”以前,“大仙”有意无意地向我展示了几个“神功”。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立筷子”,将一束筷子的一端在一个盛满清水的碗中不停地向同一方向搅动,口中念会有词,然后喊一声“停”,把筷子往八仙桌上一立,一束筷子就立在桌面上,不倒也不散。
  我无心看她的表演,只求她快点给我治病。她说:“好吧,我让人去查一查”。只见她头靠在桌子上,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儿整个人就好像昏睡过去了。大约十分钟后,她醒过来了,睡眼惺忪的样子,脸色苍白,额头似乎还有汗珠,显得非常疲惫。缓过神以后,她说她刚刚去了一趟阴界,叫阴界的人查到了我的的一些情况:说我家住在村子的南面(其实在村西北),门口三步台阶(这个不对,家门口就一步台阶,算上门槛也就两步),祖父母已故(其实爷爷还在),兄妹三人(这个没错),我是“吃空手饭”的,意思是拿工资的,(这个似乎也对,但问她我具体从事什么职业,答不上)。我问我身体有啥病。她说,菩萨说了,手心脚心发热,(我有这个症状,手心脚心燥热,不过只是诸多症状之一)菩萨给我开了方子,吃五副药就会好的。
  我嘴上诺诺,心里已明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巫师”吗?我们当地叫“讲阴阳”。看来“十里无真讯”,传得那么神的事,也不一定是真的。虽然如此,我还是挺感谢她的,让我在她家吃住了一晚,看样子心地也还善良,不主动向人索要钱财,全凭自愿。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我给了她50元,权当吃住费用吧。至于开的方子,药不多,只几味中药,剂量也不大,其中有芭蕉芯等,都是清热降火的,反正吃不坏人,我也去药店点来吃了,虽然没起到什么功效。
  笫二天,在我离开的时候,又有两拨人来找她,看样子,信的人还不少。

  我拜访的第二位“大师”是某市中医院的一名医生。我是从当时的一本《气功》杂志上了解到这个人的。《气功》是由浙江省中医药研究院主办,浙江中医药杂志社编辑的,在这方面当时也算是一本比较有影响力的杂志,我订阅过两年。这位先生(具体我就不指名道姓了)在杂志上发表了几篇有关气功治病的经验文章。他声称可以外气治病,重点推荐了他用外气治疗青少年近视眼的经验。我想既然杂志上都登了,应该假不了。全国一流的“大师”、“高人”咱肯定没机会拜访,去了连边都沾不上。而那些二三流的“大师”,如果有缘拜师,收我为徒,对我这个气功小白来说,也算三生有幸了
  说走就走,我按杂志上文章提供的地址乘汽车赶火车来到该市,找到市中医院。很快就见到了“大师”本人。“大师”三十多岁,身材微胖,戴着眼镜,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出身,脸上总带着笑,很和气,言语之间透露着成熟和老道。我向他说明了来意:一是治病,二是拜师练功。他很爽快的答应了。当天晚上我还专程去了他家拜访,他要我第二天去医院,用外气给我治病。
  第二天,我早早的来到了医院,在“大师”的办公室,我开始接受他的外气疗法。他站在我身前,先让我放松入静,用手掌心对着我的“百会”穴“施放外气”。一会儿,问我有什么感觉?我如实回答没什么感觉,随后他又用掌心对着我前胸后背,从上至下一遍一遍地发功。临了,还用手隔空在我身上抓一把甩一把,看那架势,像是要把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抓出来扔掉。果然如此,他说要把我体内的“病气”抓走,这样舞弄了一番。前前后后花了近十五分钟。完后,他又问我有没有感受到他的外气,我说“没有”。他好像很失望,说我的气感不强,要多来几次。
  期间,已有好几个人在等他治病了。他要给这些人导引、按摩。让我在边上看看,顺便感受一下。其中就有一位少年,看样子是个初中生,被她母亲带来接受外气治疗近视眼。说是经过前几次的治疗视力巳恢复了很多,今天是第六次了,再治疗几次视力就能恢复正常了。
  “大师”让少年站好,入静,放松,然后就开始发功了。他同样也是用掌心对着少年的“百会穴”发功,边发功边问少年:“感受到了我给你的能量了吗?”少年微闭双眼,静静地回答说:“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大师讲,你接收到了师傅的外气。放松,再放松。”尔后,“大师”又用双手在少年的眼前一抓一甩,说是能抓走“病气”。治疗完毕,“大师”询问少年感觉怎样?少年说,感觉要轻松多了。随后,“大师”随手从办公桌上拿出一张报纸,指着上面的小字,说:“今天应该可以看清上面的字了”少年接过报纸,注视了一会儿,高兴地说:“我能看清啦!”并随口读了几句。孩子的母亲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对大师千恩万谢一通,满意地离开了。
  神了,还真像报道中说的,立竿见影呢。看来是我慧根不行,愚钝不堪啊。
  第二天,我又来到医院,接受“大师”外气治疗。效果还是和昨天一样,我感受不到他的任何外气,这又让他失望了。他说我不适合接受“外气疗法”。于是决定教授我一套静功,叫“无极静功”。功法很简单,就是打坐,什么都不要想,说是到一定程度,任督二脉自然通。他让我晚上和其他练功身者一起修炼,说是人越多,气场就越强大,容易出功。
  当天晚上,我随他来到一间教室大小的屋子里。我来时,昏暗的屋里已有将近二十人在练了。因为是盛夏,屋里很闷热,我才坐半小时,就热得大汗淋漓了。我再向四周定眼一看,有几个还是光着膀子在练的。
  就这样,我在该市呆了一个多星期。期间,“大师”还教授了我一套动功——“太极气功十八式”,送我一叠打印的资料,上面有图解,大概二十来页纸,用订书钉订好的。说是动静结合,更有效果。
  一个多星期后,我离开了该市。回家后,我感到很失望。那个“外气疗法”过于牵强,好像就是一种心理诱导。而所谓的“无极静功”、“太极气功十八式”似乎也是从各种气功书上东拼西凑来的东西。
  @飞来峰2018 2020-04-03 12:43:49
  楼主高中及以前的生活,和我有50-60%的相似度,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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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同一时代的人经历大体相似,这就是所谓的“时代烙印”。
  后来,我又去拜访了两位“气功师”。得到的除了一些东拼西凑的所谓“内部资料”外,更多的是失望。他们所谓的气功,跟走江湖卖艺的表演差不多。
  至此,我对媒体上关于“神功”、“特异功能”的报道不再迷信了。但对于练功治病并没有完全放弃,早晚有空,我还会静坐,调息……。这缘于我看到傅连暲的一篇文章《练气功好处多》,文章最初出处为1961年的《中国青年报》。
  傅连暲,是一位经过长征的老将军,医术高超,解放后曾担任过卫生部副部长。这样一位老红军的话我觉得是可信的。

  我“静坐”已有一年多了,虽然没收到什么大成效,但也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至少,静坐时,我因鼻炎而堵塞的鼻子通了,很舒服,
  后来的实践证明我的方法确实存在问题,以至于练功效果不佳。
  正当我在练功治病的路上感到迷茫无助时,事情却有了转机。
  那纯属是一种机缘。感谢上苍!


  中国四大名砚之一的歙砚,其砚石产地在今江西婺源。因婺源古代曾隶属于安徽歙州,故称歙砚。歙砚在历史上一度停产,其制作技艺几近失传,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才小规模恢复生产。我开始教书时,镇上已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从事歙砚雕刻,他们是从砚厂辞职单干的,是家乡最早的一批民间制砚人。他们中有我的同学朋友,没事时,我常去他们的作坊玩。耳濡目染,我也学会了制砚,并喜欢上了它。
  砚台雕刻虽是手工活,体力消耗不是很大,在制砚过程中,还可以使人暂时忘却一切烦恼和病痛。于是,每天放学后和节假日我就去朋友的作坊里刻砚。刻好的歙砚成品再拿去屯溪(黄山)老街卖给那些工艺品商店。基本上是每月去一趟,周六乘早班车去,卖完了砚,周日乘晚班车回来。这样,歙砚制作既充实了业余生活,又能稍微滋润下自己的生活。
  那是1992年4月份的一个星期六。一上午,我就把带去的砚台卖掉了。吃过中饭后,同去的另外两个同伴去歙县了,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旅馆的房间里休息。突然间,房门被打开了,服务员又领了一个客人进来,在另一张床住下。
  新来的客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身穿米黄色夹克,黑色的裤子,脚上一双白色的旅游鞋,手提一棕色的手提包,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干净干练,是一个经常出门的生意人。
  我们 很快就互相认识了。他说他是福建建瓯那边的,姓林,让我叫他老林,做干笋生意。因为黄山是个旅游城市,他想把他们那边的干笋卖到这边来,这是第一次来黄山,看看市场。他对黄山不熟,想让我带他去转转。
  林老板虽然是个生意人,但谈吐中却透露出谦和与朴实。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于是我答应陪他一起出去,尝试推销老林的干笋。
  我在外面帮他找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拉上人和干笋样品,就在屯溪转开了。菜市场的干货批发部,老街上卖土特产的商店……,我都带着老林几乎都走遍了。老林的干笋肉厚色靓,卖相好,很中店家的意。一下午,老林就和好几个商家谈妥了合作意向。
  晚饭时,老林为感谢我的帮助,执意在一家小饭馆请我吃了顿便饭。聊天中,我知道道老林已经五十三岁,和实际年龄相比,老林看起来要年轻得多。老林年轻时教过几年过书,后来因家庭成份问题,回老家当了农民。如今,政策放开了,他又做起了干货生意。在那个年代,老林这个年纪还在外面东跑西跑的,还真不多。我不禁暗暗佩服起老林的能干。
  @动感友琴 2020-04-03 17:43:33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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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因为白天辛苦,晚上九点来钟,我们就早早休息了。
  近一年以来,早晚静坐,我已养成了习惯,尽管收效甚微,但我依然相信功到自然成。待老林睡下后,我就在床头打起坐来。
  第二天早晨醒来,老林突然问我:“昨天晚上你在打坐练功吧?”我不好意思地问:“你怎么知道的?”他说,昨晚有点拆床,一时睡不着,无意中看到我在静坐,因怕惊扰到我,所以没有出声。老林问我练的是什么功?跟谁学的?于是我把我的情况跟老林说了。
  老林听了,说我有点盲目,路子不对。他说,“假传万卷书,真传一句话。”真功夫人家一般不轻易往外传。书上写的东西看起来都有道理,但关键的东西人家不会写出来,或者写书的人压根就是个半瓶醋。真正有功夫有修为的人也不会到处张扬。哪些到处作报告,动不动就发放“外气”给人治病,自诩“神通广大”的“气功大师”,基本上都是些骗子。
  我非常惊讶,老林居然对气功也有见解,就问他:“你怎么知道人家是骗子?”他说,他年轻时也学过点,多少懂得点皮毛,时常也打打坐。他说,所谓的“气功”没那么神,跟打太极拳,做广播体操,本质上是一样的。对却病养生,防病治病,只要方法得当,效果还是很好的。
  老林的养生法是家传的。他说他的曾祖父年轻时在福州的一家药铺当学徒,为人敦厚本分,聪明好学,干活勤快,但身子骨弱,经常生病。药店的东家世代行医,懂得养生法,遂传他“静坐养生法”。自此,老林的曾祖父,身体日渐好转,后来还做了东家的乘龙快婿,还跟着老丈人学起了医术。“静坐养生”也被他一代代传了下来。老林说,因为练功,他家人很少生病,并且都较长寿。曾祖父七十多岁过世,在古代已算是长寿的。祖父享年八十四,无疾而终。他父亲现在已七十八了,耳不聋眼不花,上山挖冬笋,好多年轻人还赶不上他。老林自己十一岁开始练功(那可是童子功啊)。一年左右功成,往后只要有空,他还坚持打坐。这么多年了,很少去医院。
  老林说,他们家的功法,一直不被外人知晓,就连邻居和朋友都不知道他们家会“静坐养生”法。一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二,即使跟人家说了,别人也不一定相信,反而会招来笑话。确实如此,一说到气功,人们就会往“刀枪不入”、“长生不老”等方面想。“气功”被神化的同时,也被妖魔化了。
  老林说我人厚道,心肠好,对练功也很执着。相识一场,也算有缘份。只要我愿意,他可以把他家祖传的静坐养生法教给我,希望我能战胜疾病,早日康复。这让我感到很惊喜。
  上午老林有事外出,他说等他办完事再来教我练功,让我在旅馆等他。十点左右,老林回来了,还带了包中药粉回来。喝了杯茶,老林正式开始教我打坐、调身、调息、守窍,并仔细讲了静坐过程中要注意的事项。中药粉是练功时外敷用的,和好后用胶布贴在相关穴位上,有助练功,中医叫“药引子”。
  因为那天已是周日,当天晚上我要回婺源,老林也要赶回去组织货源。下午,老林抓紧时间又把练功要领讲了一遍。我在老林的讲解和示范下,操作了一遍。然后,彼此暂时别过。
  临了, 老林与我约好五周后的周六再在黄山见面,他要往这边运货,收帐的。到时,看看我锻炼的情况,再作具体安排。
  我非常珍惜和老林的这次机缘巧遇,回家后照老林讲的,认认真真地操作。4周后,我忽然发现,几年来一直赤黄的小便有时变清了。这个变化让我异常兴奋,也让我看到了希望,增添了我练功的信心。
  @烟花三月下扬州9 2020-04-03 20:38:30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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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第五周的周六,我早早地乘班车去了黄山,希望能见到老林。下了车,我直接去了旅馆。到那一问,老林周四就来了,这会出去办事了。于是,我就在旅馆里等。

  临近中午,老林回来了,我异常激动。老林看到我,也非常高兴。他说:“我前天就来了,今天等不到你,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去了。我们也许再也见不着面了。”我很讶,忙问“为什么”。老林说,这边干笋价格比福建那边是要高一些,销量也不错。但中间路途远了点,一路上各类检查站特别多,过一个检查站就像过一个关卡,都得交“买路钱”,落得最后,还是没钱可挣,弄不好还亏钱。所以他打算放弃这边的市场,将余款结清后,就不来了。这倒真让我感到意外。
  我详细地向老林汇报了一个月来练功的情况。他夸我悟性好,有收效,并对我今后的静坐作了指点。又开了张药方,并交代,回去后照此方点三帖药,吃三天,每次喝三小勺,可增加静坐的功效。他还把上次中药粉的配方告诉了我,说以后可能 用得着。临了,还给我留了通讯地址,我在静坐过程中遇到的疑问可以写信问他。
  老林的无私传授,让我诚惶诚恐,一时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老林说,这都是缘份,他们家的“静坐养生法”这是第一次传给外人。
  我送了老林一方上等老坑坑眉纹砚,但这远远不能表达我的谢意。
  当天晚上,我们在黄山站依依惜剐,老林乘火车回了福建。
  回到家中,我谨遵老林教诲,依法习练,身体状况逐渐好转。先是小便变清了,大便也不再以前那么溏薄,食欲增加,手心脚心躁热减轻,肝区不适逐步缓解。半年后,肝病除小三阳未转阴外,症状已不明显,肾病基本痊愈。一年后,去医院检查,“小三阳”居然也转阴了。后来,连困扰我多年的严重鼻炎等一些小毛病也好了,身体全面康复。
  感谢老林!我终于实现了健康逆袭,冲出了疾病的阴霾,迎来了阳光。
  和老林分别后,我曾给老林写过几封信,也给他寄过两次茶叶等土特产。最初,我还收到老林的回信。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收不到回信了。2003年我按老林以前的地址,专门去福建拜访他,遗撼的是,老林早已随他儿子去了深圳,联系不上了。
  现在,老林该有八十多岁了,愿他老人家在世间一切安好。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弹指间,近三十年过去了。或许是上苍厚爱,或许是受益于自己练习“静坐养生”,(“静坐养生”一词是后来我给老林教的气功起的名,当初老林教我时也没说什么功。)近三十年来,除了偶尔有个小感冒,我很少去医院。有时干活累了,辛苦了,晚上打个坐,第二天,体力恢复也很快。
  如今的我,早已过了知命之年,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壮,但精力充沛,就像我现在一个人要教三个年级30多人的复式班,一天到晚,没有相当的精力是不行的。每年秋季,老家山上的几千斤油茶籽要靠我一个人扛下山,也不是件容易事。去医院里体检,身体的各项指标非常正常,没有这个高那个低的。其实,就是不去医院体检,我也能感知自己的身体没什么病。真正练过气功的人可能都有这种体会,你身体内部有什么病,即使是隐藏的,还没发作的,自己可以感知到。这不是什么迷信,也不是特异功能,主要是你在入静时,你能比平时更静心地去倾听你身体所发出的一些信息。而平常,在纷繁嘈杂的状态中,你做不到这一点。


  去年秋天,在老家山上摘油茶籽。
  


  近年来,自觉有两点做的不好。一是,坚持练习做得不够,长期以来,常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一段时间三五个月甚至半年都没练功,等感到身体状态不太好了,才又练上一阵子。否则,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二是,因为多方面的原因,这么好的方法没有好好推广,惠及更多人。就我教过的为数不多的人看来,通过练习“静坐养生”,对疾病的自疗康复效果都很显著。相关例子待以后有机会再分享。
  现在,我已到了人生的深秋,早已心如秋水。一生中,荣华富贵本就无缘,也就不知其滋味,如今就更不奢望了。往后余生,看重的唯有健康和功德。人生可以平淡,但不能没有健康。如果失去健康,平淡的生活都是一种奢望。富贵只能一时,功德可以千秋。无大德,积小善也可。
  庚子初岁,新冠病毒在全球肆意。尽管人类的科学技术已经相当发达,但在这个病毒 面前,暂时还是稍显乏力。一场大疫,让人们顿感生命的宝贵,生存的不易,健康的重要。
  真心祈盼疫情的阴霾早日散去,温暖的阳光照遍人间。
  @ty_屯迷糊 2020-04-04 10:17:01
  盼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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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你可以去我的空间了解。
  扣:幺儿酒漆幺舞刘酒儿刘
  @2019guoguo 2020-04-05 20:21:17
  拜读!!好贴!!!
  -----------------------------谢谢!能把帖看完的都不是一般的人。
  @三月山ty 2020-04-02 22:54:03
  新帖伊始,上图为敬。
  
  上图就是我现在任教的村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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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pl1314520 2020-04-06 11:09:00
  世外桃源
  -----------------------------感谢关注。桃园不在世外,而在你我心中。
  @浙江第一猛人 2020-04-06 11:28:02
  本人年青时有所谓的世界性医学难题的疾病,后来我自我康复了。让我对人体的认识感到不可思议。现在也零星的学点中医,佛学之类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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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并不神秘。我们祖先早就认识到了身体内有“大药”,这个“大药”就是我们现在所讲的免疫力。人体具有很强的自我修复能力 。我们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在和疾病或致病因子作斗争,在这个过程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练功就是培养元气,提高免疫力,加大“东风”。
  划到此帖,是你我的缘分。能把此帖看完,你已创造奇迹。感恩每一个围观的人。
  @w石石如意 2020-04-08 09:02:26
  盼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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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去我的空间里看看QQ1297156926
  @诸葛村孤 2020-04-07 11:22:22
  大道至简,但要真正悟道得道,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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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道无形,不用刻意去求道,或你就在道上。
  @茅屋书香 2020-04-08 09:19:37
  楼主最好把怎么操作的分享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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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关注。怎么操作,不是我写出来你就会的。没那么简单。在适当的地方,我会以合适的方式分享真正需要的人。一般人你就我这个帖子当故事看好了。
  @宁老头 2020-04-08 15:32:31
  真棒,好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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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诸葛村孤 2020-04-08 14:42:40
  打坐的东西网上可以查到不少资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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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多了。
  @w石石如意 2020-04-08 09:02:26
  盼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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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狼啸风 2020-04-10 04:33:55
  @三月山ty :本土豪赏1个 赞 (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谢谢大老板
  开帖以来,陆续收到一些涯友信息,询问如何学习“静坐养生”的问题。对此,本人一直认为面授效果最好。但是,面授也存在一些局限性,1,如果学习的人多,本人估计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教授,毕竟正常情况下要上班的。2,虽然我不收学费,可学习者来去的车旅住宿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3,学习者自身的时间问题,一个星期,时间不是很长,对于上族,或家庭事物很忙的人,时间安排也不太方便。把练习方法以资料的形式发出来,或寄给你。这是最简单的,但也是最无效的。“静坐养生”易学易练,但也绝非凭几页资料就可以学会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你品,你细品!后来,有网友提到“网授”,这倒是我没想到的,如果“网授”视频互动的那种,我估计能行。但是,具体怎么操作,因为我长年在山村教学,年纪也偏大了点,对新事物的接触不多,也不敏感,在互联网视频互动教学这块,我不是很懂。比如以什么样的方式展开,什么平台,需要哪些设备和软件啊。希望懂行的朋友给支支招。可以在本帖回复,可以站内短信,也可以加微 wjh1314566
  @茅屋书香 2020-04-11 15:58:10
  你先建个QQ群,进入群后,群下面有一行符号,点开“+”,会出现一些图标,其中有一个直播间。这个可以做群内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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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刚刚打开QQ看了看,还真能直播。具体怎么做我还要学学。
  谢谢围观。我一定继续努力。
  屋后围墙下有一片自长的鱼腥草,很诱人。趁这几天天气晴好,把它拔了,洗净晒干,已被不时之需。
  
  这玩意儿可以当菜,也可入药,入肺经,清肺热,有抗菌抗病毒消炎的作用。
  来顶帖回帖者,确实需要的,到时可以酌情赠送一些。
  哈哈,收买人心啦!
  @漫步风雨中66 2020-04-12 19:12:05
  没吃过这东西,味道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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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嫩一些的,先焯水,切小段,放上盐,香油,蒜蓉等,跟香菜类似,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还可以粉蒸。
  @山舞苍龙 2020-04-12 17:48:56
  这是好东西,向楼主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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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有空去外面多采些,晒干分你一些。邮费自付哈。
  @ty_141641176 2020-04-13 08:22:49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老林送我情。
  缘份 一一 只可遇 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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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一直心存感恩。有善心才能结善缘。
  也谢谢你的关注。

  
  “蛇附子”又叫“土经丸”学名“三叶爬藤”。消炎,退烧的效果很好。对小孩高热有奇效。野生的我们当地已被采挖一绝,这是院子花坛中栽了5年的。今年新冠袭来,年初让女儿带了一把出去,自己就留了这么点儿。有条件的,懂的人可以备点。
  这个不送,也不卖。自己就那么一点儿。
  应网友的要求,接下来有时间,将写一写“静坐养生”的操作步骤和方法,欢迎有兴趣的涯友继续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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