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已做出最终的抉择,宋青青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她将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果篮和手捧花拿起来,正准备下车的她突然看见一个男人正站在她的车前十多米处。
男人一身运动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大框的黑色墨镜几乎遮住了他三分之一的脸,颌下短而粗的胡茬犹如倒插的钢针。
宋青青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正看着她,只是那一副黑框眼镜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无法确定他的意图,当然,也许只是一个路人罢了。
短暂愣神之后,宋青青打开车门下了车。然而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宋青青有意环看四周,也不见刚才那个男人的踪影。
“不可能是他!”宋青青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然后就朝着住院大楼走去。
云南省红会医院是西南地区少有的三甲医院,医疗服务辐射省会昆明全区以及周边县市的重症患者,由于条件好,看病的人多到严重超负荷,没有病床的病人挤满了过道两侧。
李凤玲自然不可能挤在过道中,为了保护她这个“重要”人物,警方跟医院的沟通之后,最终把她安排在五楼的一间独立病房里。
李凤玲住院期间,除了医务人员和警方的人以外,只有宋青青可以进出这间病房。
今天宋青青又来了,她带了鲜花和果篮,除了劝妹妹配合警方之外,她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妹妹,她必须回北京了。
病房门口有值班的民警,他们早已经和宋青青熟识了。
“宋记者,您又来看你妹妹了?”值班民警笑着说,显然已经习惯了看见宋青青。
宋青青点点头,忙从果篮里拿出几个苹果递给值班民警。
这时候,李凤玲已经从病房里跑到了门口,她像个孩子一样扑过来搂着宋青青的脖子,撒娇说:“姐,闷死我了,闷死我了,你叫你家那位放我出去嘛!”
守卫的民警急了,连忙说:“李小姐,你不能出来,快进去!”
宋青青怕民警为难,就笑着把李凤玲拉进了病房。
宋青青也知道,妹妹早就呆不住了,何况天天被警察看着,时常还要被李定国带人来问话,她心里自然不痛快。
“我就是怕你闷得慌,这才给你买了康乃馨。”宋青青把妹妹拉到病床边坐下,把一把康乃馨塞到她手里。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花的。
李凤玲高兴地抱着那捧鲜花,将脸埋进去,然后深呼吸。
突然,李凤玲“咦”了一声,用嘴从花朵中间叼起一张卷成圆柱状的蓝色卡片,卡片的卷筒中似乎藏了东西。
李凤玲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姐,你给我写了啥?”
宋青青纳闷地摇摇头,说:“我可没那闲情逸致给你藏卡片,给我看看!”
“不给,我先看!”
李凤玲放下康乃馨,展开那蓝色的卡片卷筒,只见卡片中间藏有几张同样卷成卷的小照片,照片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凤玲的姐姐宋青青。
除了照片之外,卡片中再也没有其余东西,本该写满字的地方未落一字。
然而在李凤玲的眼里,那空荡荡的地方却满满地写着字句,内容大概就是:“你要是供出我,我就杀了你姐姐!”
李凤玲深知陈九的厉害,别说是杀宋青青,就算是让他去杀李定国,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宋青青发现妹妹的神情一瞬间就变了,趁着李凤玲愣神的功夫,宋青青夺过李凤玲手中卡片和相片,展开相片之后,宋青青也明白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然而此刻,宋青青脑海里还有另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些照片和卡片是怎么被藏在自己买的康乃馨之中的?
一直忙,没有好好写结尾。其实我想在张忠发被抓的时候就结尾不写了,然而,后来又加了这点,故事大概都完了,由于只是帖子,我就不按照写书的模式结尾了,来个匆匆结尾吧!
无论如何,陈九已经盯上宋青青了,这是事实。
“陈警官!”宋青青对站在病房门口的民警说:“你快通知你们队长,那个人现在就在医院,快!”
站在门口的民警被宋青青的话弄糊涂了,愣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宋青青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就是指那个神秘杀手。
李凤玲想要阻止姐姐,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陈姓警察早已经拨通了李定国的电话。
9月中旬的一天,市局五十多位民警在一通电话之后火速赶到云南红会医院,然而这次他们扑了个空,别说陈九早已远遁,就算仍旧留在医院中,在没有掌握任何外貌特征的情况下,民警们根本无法锁定嫌疑人。
也就是当日,李凤玲出院,随后被安排在一处秘密地公寓中。
在公寓中,宋青青把自己要启程回京的消息告诉了李凤玲。
李凤玲吓得脸色都变了,如果没有收到那些照片,她兴许不会担心宋青青,然而那些照片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宋青青安全与否全在于她的一个决定,她只有守口如瓶,宋青青才能安全。
宋青青了解李凤玲的想法,但她的决定也是坚定不移地,她对李凤玲说:“我和所有普通人一样,畏惧死亡。但是我和所有拥有正义感的人一样,当需要在正义和生命之间做选择时,我愿意选择正义。那个人救过我……但他也杀过很多和我一样的普通人。”
“姐,可是他……”
“你如果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他还会救你吗?假如换做是你的父母成为目标,你觉得他还会手下留情吗?”
李凤玲被姐姐问住了,她如何会不清楚自己之所以还活着依靠的是什么,是美色,是足以打动所有男人的美貌。
“你可以说了吗?”宋青青双手放在李凤玲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
李凤玲点头。
半个月后,张忠发案开庭,李凤玲作为证人出庭做证言陈述。
一个月后,警方传出确切信息,陈九远渡越南。
两个月后,李凤玲回到河南老家。
一年后,抛下过去的李凤玲从新回到一所乡镇小学,成为了一名小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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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040年秋,一支大概四万人左右的远古军队开进今河南淇县境内。
这是一支“杂牌军”,杂到什么程度呢?单看旗帜,凡七十二类之多,再看士兵服装打扮,有赤身露肩的,也有皮甲精美的,更有少数人头戴冠衣坠玉,胯下有俊骑宝马,显然不是寻常士兵。
那些骑着俊骑宝马英姿飒爽的士兵,正是周邦引以为豪的“虎贲军”。
虎贲军拢共五百人,骏骑四百匹。为何是四百匹而非三百匹呢?原来这骑兵之中有一个新的兵种,叫车骑兵,配置是一车二马三人。
三千多年前,战车的单位是“乘”,现在我们也说乘车,不过这里的“乘”字已经从量词变成动词了。
公园前一千年的战车,杀伤力相当于一战末期出现的坦克,战争优势就像猴子屁股一样,红得耀眼,你想不注意都不行。
然而周和商约架牧野的时候,战车确实少见,周武王的百乘车队宛如天兵天将降临人间,不是一般军队可以抵挡的。也正因为周人有那么多战争利器,许多小诸侯国才愿意追随周人的脚步。
周人以前也是一个小部族,那他们是怎么一步步变强的呢?
周人的老祖宗叫姬器,在夏朝是个司农耕的小官,相当于科级干部,如果天下安定,姬氏一族也就这样混个三五百年没问题,可惜命运总是曲曲折折宛如羊肠小道。
夏朝末期,有志青年商汤玩了一回“网开一面”的行为艺术,结果声名大振,被一个叫子婴的高素质人才知道了,也许是他们惺惺相惜,也许是他们志同道合,总之,二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酒之后意识上达成了共识,他们准备把夏老大干掉。
夏商大战就这样爆发了,既然是大战,必然会殃及池鱼,而这条池鱼就是周人的祖先姬器。
没办法,王公贵族尚且朝不保夕,小科长级别的姬器那能明哲保身呐,内忧外患,姬器很快就归天了,他的儿子不窟继承了老爸的事业,主要就是挖地种菜,搞搞生产什么的。
不窟是个好同志,不过时局不稳,注定了他在仕途上的行动也举步维艰。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不窟迎来了人生的第一个大转折,他丢官了。
由于害怕继续遭到毫无依据的迫害,不窟毅然带着族人从陕西境内往东跑了五百多里,跑到了甘肃高阳。
那时候的甘肃大概和现在的江南一样水草肥美,所以不窟决定不走了,就在高阳定居下来。
终于安定下来了,周人的磨难这就完了吗?当然还没有,对于一个将要崛起的民族来说,甚至还远远不够。
甘肃本地有一个游牧民族,犬戎人,否管商人、夏人还是戎狄人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欺负周人。
周人为什么老被欺负呢?
现在我们都说“落后就要挨打”,在公园前一千多年的时候,这话得反过来说“先进就要挨打”。周人善于农耕和纺织,什么戎狄人、犬戎人以及不知名的野人,他们会什么?会抢、会杀人,经常玩“一支穿云箭”那一套,搞得周人不堪其扰。
俗话说,噢……不不不,应该叫古语有云:“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周人为了防备那些无耻强盗,于是高筑墙广积粮,整备军队发展生产,部族的领导者一个比一个贤明,一个比一个志向远大,到了一个叫姬刘的周人领导者时,他开始琢磨着要回家了。
中国人是极其容易思乡,这种思念会持续十年、百年,老子念叨完了儿子念叨,儿子念叨完了孙子念叨,周人就是一个思乡家族,他们的部族里总是有关于陕西家乡的种种传说。
当然了,那时候陕西还不叫陕西,只能叫陕地以西,几百年后周公划陕而治,西边给召公管理,东北由周公自己管理,东西方有了对比,这才有了陕西的说法。
反正,陕西是个好地方,几百年前的不窟h就是这么告诉儿子的,不窟的儿子虽然没去过,不过他相信自己的父亲,否则父亲也不会天天在他耳边唠叨陕西那个地方了。
不窟死的时候,把儿子叫到床前,薄如纸片的双唇缓慢蠕动,最后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模糊的音符。
“强周,返乡!”
不窟的儿子鞠伏床流涕,保证道:“我一定使周人强大起来,回到父亲您来的地方。”
不窟死后,鞠成为了周人的首领,他继承了父亲的遗愿,努力发展生产,随时图谋回到老家陕西。
然而回家的路上确实很漫长,这一等就是四年多年,作为子子孙孙中的一员,姬刘终于成为了“奋六世之余烈”的那个人,他和先辈们只会讲故事不一样,他想走进故事中去,于是他在一段时间的准备之后,终于决定派出三百人的先遣部队去探路。
既然是探路,这三百人绝无可能是老弱病残孕,他们是一群有活力有闯劲的年轻人,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对未来有不同憧憬的一群人。
探路队伍出发了,翻越千山万水之后,他们在陕西境内一个叫“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豳地是个水草丰茂的地方,年轻人们根据先祖的传说,确定这个地方就是当初先祖们的家乡,所以他们决定在豳地住下。
先遣队回去之后,把豳地描述成一个人间天国,热情洋溢的年轻人希望可以去豳地生活,他们并非单纯想要一趟旅行,更多的压力还是来自犬戎人,这些马背上的土匪来无影去无踪,对于烧杀抢掠这种高危运动一直保持着特殊的爱好,周人很不喜欢这样的邻居。
姬刘决定搬家了,他采取了比较民主的方式,愿意搬的可以搬,不愿意搬的就留在高阳继续生活。
这种看似民主的做法,实际上是对周人血统的一次大筛选,那些勇于改变的,充满活力的年轻人都愿意搬家,而那些固守旧生活,不愿意冒险改变的人就选择了留下。
其实,姬刘带走的是周人的希望。
周人搬到豳地,开始大兴土木建造村落,兴修水利改造农田,本就是农神后人的周族很快壮大起来。
然而,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周人肩负着荣享国祚八百年的神圣使命,所以他们的苦难还不够,很快,周人就面临第三次大迁徙。
周人搬到豳地后,建立了繁荣的豳城文化,日渐强大的豳城很快就被人惦记上了。
前文还说过,三千多年前的社会,先进就容易被人惦记,因为先进的人有饭吃,而落后的人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他们不惦记你惦记谁呢?
惦记周人的还是那些阴魂不散的土匪,不过此土匪非彼土匪,前面是犬戎人,这次是戎狄人。
陕西的戎狄人可比甘肃的犬戎人厉害多了,原因很简单,在甘肃你只需和老老实实的周人打架,而在陕西,戎狄人不得不经常面对商朝的正规军,殷商末期虽然腐败了,但是军事上仍然称得上巨无霸。
这么看来,打周人容易还是打殷商的正规军容易?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了。
戎狄人打周人,就像黄牛吃春草一样,上瘾!于是乎豳城三天两头就要发生战争,周人实在是抵不住了,他们寻思着,要不要再搬一次家。
想法仍旧是大多数人的想法,而做法只会是一个人的做法。
在几代人的念叨之后,姬刘的九世孙古公亶父坐不住了,他振臂一呼:“搬!”
搬就搬吧,往哪搬呢?总不可能回头去甘肃吧?
古公亶父坚决不回甘肃,在先祖的传说中,那里有吃人不吐骨头的犬戎人,比戎狄人还凶恶十倍。
那就继续向南迁吧!
周人一直都善于培养贤德明君,这似乎跟他们常和普通农民一样下地干活有点关系。
这不,后来大周朝的王室不再下地干活,农事上的祭祀完全成了一种象征活动,因此周王一任不如一任,若不是周礼的作用,大周王朝何来八百年国运?只怕在周幽王时便已然灰飞烟灭了,当然,这是后话。
古公亶父就是一位贤明的君主,他率领的这次大迁徙,彻底改变了周人的命运,一定意义上,也改变了全中国人的命运。
经过两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古公亶父和族人一起来到了陕西岐山附近。
看着横亘眼前的高山,古公亶父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惊喜地对族人说:“这里就是周原了,我的父亲曾和我说起过,这里有一座高耸入云的仙山叫做岐山,岐山旁边有一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我看就是这里没错了。”
周人在岐山附近勘探地势,最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建城,于是和两百多年前在豳地落脚一样,周人开始大兴土木改造农田。
周人不愧是农神的后人,他们总能在土地上获得回报,而周原无疑是一块出奇肥美的土地,二者相遇,周人崛起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一个人要翻身,首先得内心深处有翻身的欲望,其次,脑海里得有翻身的计划,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身体力行,必须把翻身的计划付诸行动。
一个人要翻身,首先得内心深处有翻身的欲望,其次,脑海里得有翻身的计划,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身体力行,必须把翻身的计划付诸行动。
一个人如此,一个国家如此,一个民族亦是如此。
周人有没有翻身的欲望呢?当然有,而且不是一般地想,因为他们活得太憋屈了,被马背上的土匪追了几百年,搬到高阳、豳地,最后是陕西周原,几百年的时间里,硬生生把一个农耕文明的部落逼出了游牧民族才有的搬家习惯。
周人是有极强自尊心的,毕竟几百年前,他们还是夏朝的贵族,贵族就应该有贵族高昂的头颅,不应该总是被一些大字不识的野野蛮人追着到处跑。
古公亶父尤其不能忍受戎狄人的再次侵犯,于是在周原这个周人的新城建成后不久,他准备召集部族中的长者开了一次论政大会。
周人要发展,周人要翻身,那么该如何治理国家呢?这是古公亶父想要在会议中解决的问题。
此时,周人统共三千余人,长者林林总总有一百余人,古公亶父要组织这一百多人开会,着实费了一番脑筋。
那是一个春和景明的早晨,古公亶父起床后,唤来自己的大儿子泰伯。
古公亶父对泰伯说:“周人受戎狄之患已久,如今族人刚刚安定,戎狄人势必趁机来犯,我要召集部族中的长者开会,你快去通知他们吧!”
泰伯答应了一声,转身便离开了。
古公亶父看着泰伯远去的背影,摇头叹息。不等泰伯回来,又把二儿子虞仲叫到跟前,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虞仲听完,说道:“父亲您还没告诉我要通知诸位叔伯什么时候来开会。”
古公亶父说:“情况紧急,恐怕今天早上就要开会。”
虞仲答应“诺”,起身施礼出去了。古公亶父又是微微摇头,于是把三儿子季力叫到了跟前。
季力从小就聪慧,很得古公亶父的欣赏。
这一次,古公亶父干脆不说开会的事情了,反而在季力面前故作愁眉苦脸地叹息。
季力看见父亲愁苦,就问其缘由。
古公亶父说:“戎狄之患,非一日之患,周人当如何处之?”
季力听了,不假思索,说:“今我邦国刚刚安定,戎狄人若知,必然举兵来犯,我们应当先召集众人商议拒敌对策。”
古公亶父收敛了一些愁容,问道:“戎狄人来犯不止一次,你可有什么长久的计策?”
季力说:“戎狄人无非是欺负我们没有正规军队,如果我们建立起一支正规军,何惧戎狄来犯?”
“可是我们刚刚迁过来,不足以养活一只军队,这又怎么办?”
季力说:“养兵需要积粮,我们应该大力发展农业生产,把多余的粮食囤积起来,如此几年之后,我们的积粮足可以养一支军队,到时候我们就不再惧怕戎狄人了
季力说:“养兵需要积粮,我们应该大力发展农业生产,把多余的粮食囤积起来,如此几年之后,我们的积粮足可以养一支军队,到时候我们就不再惧怕戎狄人了,甚至可以长途跋涉,主动攻击他们。”
古公亶父面露喜色,不过仍旧担心地问:“你虽然由此想法,只怕族人不和你一条心,那又当如何?”
季力正色道:“我听说有德的人就会得到人民的支持,我们这些贵族不应该整日斗鸡遛犬,应该亲自下地干活,和人民同甘共苦,这样还怕没有人支持吗?”
古公亶父笑逐颜开,哈哈大笑,说:“看来我们周人就要崛起了,这是命运的安排。”
季力正要起身告辞,古公亶父连忙叫住他,说:“你要去哪里?”
季力说:“想到正确的主意就应该立即付诸行动,我打算去通知大家明晚开会,大家一起商议国事,把您的意思都和他们说清楚。”
古公亶父笑问:“既然是这么紧急,何不今早就开会呢?”
季力答道:“正值春耕的时候,族人们舍不得浪费宝贵时间,早上开会,必然有人不肯前来,到时候我们如何处置这些人呢?赏罚的禁令还没有颁发,如果贸然责怪,我们和人民就要离心离德了。”
古公亶父见三儿子季力见识过人,对于国事的大问题对答如流,不禁大为高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把部族的首领位置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