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期间一些诡异的事情,很多事,真的无法解释

  @铁血阿郎 1590楼 2014-03-30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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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郎 啊
  的
  我和小四蹲在地上看着那个隔间,我问道:“有什么好看的……咳咳咳……”刚开口说话就吹动了一层浮灰钻到了我的嗓子眼儿里面,差点没呛死我。

  小四捂着自己的嘴拿出来我的手机打开手电照着那个隔间说,“带你来就是有用,你提醒了我。”她拿着手电筒照着那个地方。这里面估计是从六十年代开始使用就没有擦过灰,边边角角堆积的灰尘能有指头那么高。隔间里面也有不少灰尘,从灰尘的堆积情况就能看出来隔间的使用情况,从编号就能看出来,号码越小的就越久远,最里面几个差不多都埋在了灰尘里,应该是一直放在那里面,我好奇的擦拭着上面的名牌,死于文革时期。其中有一个叫做张革命,1935-1969,看着这个好有历史意义的名字,我忍不住想笑。小四推了推我问道:“你干什么?”

  我捂着嘴回答,“你看那个人的名字多搞笑。”

  小四反问,“你在人家灵前说这么不敬的话,不怕人家晚上来找你?”我不动了,小四以为吓到我了,赶紧安慰,“没事,有我保护你呢。”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不会那么巧吧,那个在三教疯掉的革委会的头头不也是叫张革命嘛,不过张是大姓,文革初期改名叫革命的也烂大街,不要乱想了。

  小四用手电筒的光扫着格子,一边照一边给我分析,“你看这个格子的灰尘,你再看上面的格子,这两个都是空的,但是第二层的格子两侧分别有两道刮擦的痕迹,一次是放骨灰盒进去的,一次是拿骨灰盒出来的。而你再看看这下面的,只有一道。”

  “呵呵,那又怎样?”我有点转不过来,说不定是太久了,放进去的那个痕迹又被灰尘盖上了。

  小四接着用手电筒的光扫其余空着的架子,几乎都是两道痕迹,说道,“这里跟别的殡仪馆不太一样,因为旁边就是墓园,只是暂存骨灰,放进去很快就会拿出来,而且做殡葬的有自己的行规,通常不会让两个人太接近。这里空的隔间这么多,不需要一个隔间利用率太高。总而言之,丢失的骨灰盒不是人为的。”

  我看着第八层的一个空格,问道:“那这上面怎么有四道呢?”

  小四说:“凡事总有例外。有人来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蹲下了,但是被小四拉了起来,“我们俩要是被关在里面,怎么出去!”我立刻明白过来,这个砖房不知道是什么结构的,有屏蔽效应,手机在里面没信号。要是外面的人把门关上了,我们在里面大喊大叫,外面能不能听到是一方面,听到了之后敢不敢开门又是另一回事了。

  小四当机立断的转出去,我看她是要使美人计了,

  我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爷拿着一个棒子凶巴巴的抓着拴门的弹簧,他只要一松手,就会把我们俩反锁在里面,大呼小叫,“谁呀,不关门……”看他这样子,明显就是外强中干吓得不行故意装胆子的行为。小四挤出牵强的笑容,刚要说什么,大爷忽然哀嚎了一声,“妈呀,女鬼啊……”响彻了空旷的广场,手一松,眼睛一番白,就晕了过去。一个非常秀美,唇红齿白的少女站在骨灰盒之间对着我微笑,我也会晕过去,小四还穿着红色的长款羽绒服。大爷倒下去的瞬间,小四赶紧扑过去,抢救那即将弹上的门,好在她把骨灰盒的架子带倒了卡住了门,不然我们俩一定会被锁里面。

  小四神勇的推开门,把我从骨灰架子下面拖出来,就往大门跑,我们已经能看到那辆红色的出租车了。大爷一声响遏行云的惨叫惊动了大批人马,那些开会的记者们长枪短炮就蜂拥出来,凭借着强大的职业敏感度扑捉到了我和小四,就追了上来。好在小四抢占了先机,跑得快,要是不拖累我这个累赘就更好了,冲到了出租车上,扯掉司机师傅的耳机大吼,“快跑!”

  司机师傅本来还沉浸在自己开演唱会的梦幻之中,看着追在后面的记者,一秒钟入戏,踩下油门,直接开走,有几个记者还不死心的穷追不舍,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司机师傅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挺兴奋的,问道:“你们是明星吗?”

  因为刚才着急,我和小四一起挤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努力把我翻到了后座,看了一眼后面,说道:“他们好像是把我们当做偷骨灰的贼了。”

  司机师傅大惑不解的问道:“你们偷那玩意干嘛?”

  我说:“误会啊。”

  司机师傅说,“我又不是警*察,我就是好奇,是不是现在的小孩都喜欢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知道是解释不清了,只能胡诌,“做钻戒,妈呀,他们也有车啊,追上来了,怎么办。”

  司机师傅的眼睛更亮了,脸也更红了,自信满满的来了一句,“嘿嘿。”一脚踩下去,加大了油门,在崎岖的土路上,愣是让小桑塔纳牢牢地跑在了越野车的前面,当然,也把我和小四颠够呛。驶入了市区之后,凭借着自己对路况的娴熟,转眼就把跟在后面的车抛到了车流人海之中,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司机师傅把我们送到小区,我真是对他千恩万谢,没想到司机反而谢我,让他过了一把瘾。我特意记下了司机师傅的车牌,还要了电话号码,以后有事需要飙车就找他。

  小四说:“我去看看淡淡,你去跟老张打听一下,问出来眉目了吗。”我们俩就在小区门口分别,我打电话问了一下,老张说还在运作,让我既然回来了,就给他们打点热乎的饭菜过去。我挂了电话又给小四打电话,小四说她去重庆路救人去了。小五要跳楼,还威胁不要救她,虽然明确的告诉了小四她在欧亚商都一楼的肯德基儿童乐园。

  忽然有一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坐在老张病房里面,把今天的所作所为给大家讲了,大家一致认为司机大叔很帅,老张还说等屁股好了,一定要做一个司机大叔的采访。不过大家也对我和小四今天的行为捏了把汗,老张用手机上网浏览,却没有搜索出来一条与之有关的时事新闻,觉得很费解。
  老张很专业的讲解,“你们今天干的事儿,放在谁眼里都是两个闲的蛋疼的问题少女为了寻求刺激去祸害殡仪馆吓唬人,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绝对能算上一条很吸引人眼球的新闻了。被抓个正着,人家追着你们俩的屁股……哎哟,我的皮/屁哟(不知道他在喊什么,凡是涉及到他屁股的,他都会哀叹一会儿)……拍了不少照片,肯定得上新闻呢,却一条都没有,挺奇怪的。”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老张话题一转忽然很严肃尊敬的问道:“西瓜,你是不是隐瞒自己身份,看似平淡无奇,其实特别牛逼的人,深藏不漏,跟 都能平起平坐的大人物,隐居在这里。”

  我反问:“我看着很平淡无奇吗?我怎么觉得我光芒万丈与日月同辉呢?”

  老张说:“我跟你这么熟了,也从来没有听过你讲过你的家人,你该不会是太子党吧。不然,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屏蔽掉新闻啊。”大家纷纷附和,“对啊,你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爸妈。”“失敬失敬啊。”“能让我进常委不?我可有远大的政治抱负,是个非常正直的人。”

  ……

  “我是孤儿。”只是一句话,大家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哇,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淡淡不知道何时过来了,小四赶忙捂住他的嘴,小五也站在他身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现在还有些不知所措。

  我大度的说:“没关系的,又不是杀人犯强奸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又没有做坏事。我是在SOS儿童村长大的,以前也有妈妈和兄弟姐妹,比你们都多,你们嫉妒我吧!”

  我十岁的时候,妈妈带我们来长春玩,高架桥塌了,整个火车都掉到了山谷里面,就我一个人没事,大家都没了。也没啥好说的了,挺轰动的一件事,你们应该都知道。”

  忽然之间,令人难以忍受的静默。

  老张打破沉默,“那个……你们回避一下,我的屁股该换药了。”我们出了病房,帮帮给老张换药,里面竟然没有惨叫,老张变得坚强了。

  小四把淡淡交给老大,跟她耳语了两句,老大点点头。小四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我有些话,单独跟你说。”拉着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你跟别人不一样,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往事历历在目,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脆弱敏感不相信任何人,没人爱我,我也不爱别人,直到我遇到了我寝室这群丫头,大家说话都直来直去的,但是真的关心我对我好为我着想,我慢慢的改变,妈妈曾经说过,这世界上不只有一个儿童村,别的地方也有爱,然后,很多年冰封的生活之后,已经绝望的我就遇到了第二个儿童村,639寝室。我还能记得初次见到小四时候的情景,像仙女一样,白色的连衣裙,肤白如雪,长发及腰,无视掉众多的目光,走到我面前,直勾勾的看着我问道,“我们是亲戚吗?”给我吓一跳,是不是她家乡那边独特的打招呼的方式。她每次见到我,都会特别的专注,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你眼睛不舒服吗?”“你鼻子痒吗?”“你手脚抽筋吗?”……幸好,我不经常看到她。她一直住在校外,只有亲戚过来时,才会回寝室装相。我想到了她和气的爸妈还有精灵古怪的妹妹,要是她的家人,尤其她爸知道小四竟然跟一个老头处对象,会不会气死,应该还会去杀了那老头。其实,她爸第一次看见我时,也有点奇怪,但是很快就……不在乎了。

  小四性格有点古怪。

  我说:“你总是看我。”

  “你是不是我家亲戚?”

  我倒,又是这个问题,我只好开诚布公的回答,“我不知道我爸妈是谁,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送到了儿童村,还倒了好几手,妈妈本来想给我打听一下,但是没打听出来。”

  “你耳朵是不是不舒服?”

  “今天跑太快,灌了点风,有点痒。我的鼻子不痒,手脚也不抽筋,哪都好好地。”我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了,索性一气儿都说了。

  小四问道:“你的眼睛可以看得到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吧。”

  我如同找到了知音,“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你们不信啊。不过……有的时候可以,有的时候不可以,不受我控制。”

  小四老气横秋的说道:“这是一种现在人类中已经很罕见的能力而已。能看到往生的人,是与生俱来的能力,孩童多见,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的退化以致消失。其实现在,很多孩子就算是刚出生,也不具备。只有很少的人,也许是本身的能力特别强,或者是得天独厚的体质,甚至是一些奇缘,会一直带着这种能力。我的一个远方表妹(PS:小胖子秦双凤。)也可以。”

  我忽然有种感觉,也许小四跟我们不一样,她是活了很久的老妖怪,却保持着少女的外貌,她跟那个老骗子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儿,只不过人家老骗子没有保持好,不过她爸妈……想不明白了,不想了。

  我忍不住关心起来这个陌生的小妹妹,她一定很痛苦很可怜吧,“她怎么样?”

  小四说,“她比你厉害多了。”我多虑了,那小丫头在她们家一定很吃香,小四家族应该是神棍世家。小四接着说,“你只是偶尔会看到一些,无法控制。而我的表妹只要像看,就能看到。”

  我说:“羡慕嫉妒恨。”

  小四问道:“有些人,本来已经退化掉了这种能力,却会在非常极端的条件下,这种能力偶尔会起死回生。是不是火车出事后,你发现你可以看到不寻常的东西?”

  我说:“不是,一直能看到。只有妈妈相信我,儿童村的其余人都觉得我是小骗子。妈妈跟我说不要让我告诉别人。后来我想,反正也没人相信,偶尔还会说漏嘴一两次。”
  我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我们碰到的这些事,你害怕吗?”

  小四说:“幽魂只是和人类共存的一股力量,和你我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以不同的形态存在而已。”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过不讲理的鬼,杀伤力是很大的。我看到过一个男人,当然了,他不是人,他把一个女人抓着推下了楼,但是别人都说,那个女人是自杀。”

  小四握着我的手说道:“我希望,你可以通过你的能力,帮我们解脱困厄。我很羡慕你的能力。”

  我也握着她的手说,“我尽量吧,最近几年很少能见到鬼了,估计是心情太好了,眼神就不好使了。”我总觉得小四对这些事有莫大的热情,好像是一次难得的实习机会一般。

  小四说:“今后,你要是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一定要告诉我,还有,今天在殡仪馆,看到了什么吗?”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十五次问我这个问题了,我斩钉截铁的说:“真的啥也没有啊。”

  “我们回去吧。”小四拉着我的手回到了病房,就像是手里是一个价值连城的摄像机一般。我忽然间灵机一动,“可不可以让你那个远方的妹妹过来帮忙捏?”

  “不可以。”小四拒绝的很决绝。

  老张的手机响了,他趴在床上拿过来手机看了一下,“我朋友给我的消息,你们要找的人找到了,那家的小孩在妇婴医院1121病房住院。”

  小四站起来,满血复活,“走吧。”我们都很不配合的屁股粘着板凳,小四呼吁道,“事不宜迟!”

  老张说,“大妹子,你得看看几点了,这么晚你去打扰人家,能指望人家好脸色看你呀,哎哟,我的屁股啊,我要是好着,我肯定陪你去。现在办不了业务,还是给你点指导吧,明天八九点钟过去,研究显示,那时候人的倾述欲望最强,带着点水果啥的,那小孩才半岁,吃不了啥,水果是给家长润嗓子蒙脑子的,你们自己考虑买啥,有啥问题,随时联系我。”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四又上路了,这回还带着老大,老大比较有亲和力,会说话办事。反正李丽娜也不在,我们别有用心的从她的衣柜里面偷出来几件衣服穿上,李丽娜真的不打扮啊。衣服少得可怜,样式基本雷同。我们三个穿的就像是蹩脚的快闪一族。

  站在1121病房前面,一眼就认出来我们要找的那一家人了,是一家三口,小婴儿病得气息奄奄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正在交接,看来是年轻的父母。不过看起来,那父母的神色虽然疲惫焦心,但是充满了希望,难道小婴儿的病正在好转。

  总之,这两人心情好,我们的进展就会顺利。老大轻声说:“现在就进去,万一一会儿就剩一个人了呢。” 拎着水果就走了进去,走到小夫妻面前忽然就定住了,我才想起来,老张连这家人姓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们。

  小夫妻奇怪的看着老大,一脸的戒备,老大提着水果定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我妈的骨灰盒昨天让殡仪馆的人给弄丢了。”之前商量的开场白全都白弄了。

  没想到竟然有奇效,男孩(虽然都当爸了,但是也就二十多岁而已)神色立刻就缓和了,“我还以为是记者,你等会儿,我们出去说话。老婆,你在辛苦会儿,我马上回来替你,咱们先出去吧。”老大就要放下水果,男孩硬塞到老大手里面,说道:“别客气,我们说啥也不能要。”

  我们四个人坐在医院的食堂里面,四人桌,水果就放在了桌子上面,我手贱就要掏出来一粒砂糖橘,小四打了我的手一下,我又讪讪地缩了回来,人家肯定不会要了吗,不还是我吃吗!

  年轻的爸爸问道:“你们来有什么事?”

  老大倒是一点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我们碰上了一些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可能会涉及到鬼啊神啊的,希望你不要见怪……要不,您先给我们讲一些吧。”说罢,期盼的看着他。

  年轻的爸爸说,“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我的世界观完全就颠覆了。你说吧,没有什么我接受不了的。这两位是你什么人?”

  老大说,“我妹妹们。”急中生智啊。

  年轻的爸爸说:“你们长得可以点都不像啊。”我觉得选举老大为发言人太明智了,要是我肯定就开始扯了,不是一个爹生的。而小四,连之前那问题都不会回答。年轻的爸爸接着来了一句,“要不,你们谁说?”眼睛打量着我们两个。老大赶紧扛起责任,“我今年三十二岁,有个得白化病的儿子,还有我妈,我们三个相依为命。我老公在我怀孕的时候出车祸死了,还有我公公婆婆。”

  年轻的爸爸忽然打断,问道:“不对啊。”我也听出来了,我和小四不是她妹妹吗,扯下弥天大谎是个技术活。好在,年轻的爸爸只是轻轻一笑,“你长得可真年轻。”我认为他是在装糊涂。

  老大松了口气接着说,“我自己倒觉得没什么,就是我妈觉得我命苦,还有,我从小就没爸,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跟别人跑了。我妈那个人性格也有问题,特别的偏执。前不久脑溢血去世了,跟她这较真的性格就有关系。我送我妈去火化,骨灰先寄存在殡仪馆,第二天去领骨灰下葬的时候,殡仪馆的人推三阻四的额,后来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骨灰盒糊弄我。也没有给我个说辞。”

  年轻的爸爸说,“我们家当时也碰到了一样的事儿,后来都打起来了,我爸现在还在拘留。你挺不容易的,一个女人没人给撑腰,碰上这种事儿只能忍着。”他很同情的安慰老大,我们万分汗颜,其实我们应该帮着李丽娜揍那帮坏蛋的。

  老大硬挤出来一滴眼泪,故意让人看到的擦了擦说,“不提了,现在困惑我的是别的事儿,你做好心理准备。”

  年轻的爸爸说:“我切身体会过,一切都会过去的。”说着,紧紧地握住了老大的手,“姐,相信我。”还好帮帮和他老婆都不在,但是从他眼中只能看到殷切的鼓励,人家非常纯洁的。
  今天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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