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上大学期间一些诡异的事情,很多事,真的无法解释
老大非常入戏,“我总是做噩梦,我妈……我妈变成了鬼,要杀了我,她觉得我在人间活着太累,还要连着我的儿子一起带走。但是我活的挺好的,我不想死啊。”
年轻的爸爸说:“我不知道我儿子做的什么梦,但是一定不是噩梦,他在梦里总是笑。我反而梦见我奶奶从我手里抢走了我儿子,摔死在地上。我奶奶生前最喜欢的就是我儿子,爱不释手。”
老大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我和小四一眼,也许李丽娜做的反而是天堂的梦。小四问道:“你孩子怎么了?”老大受到提示,说道:“我儿子很调皮,我就没有带他去火葬场,我工作忙,我儿子一直都是我妈带的,不会因为这件事,我妈生气了吧。”
年轻的爸爸说:“这个你不应该问我,不过,人死之后,性格就会变得更加的极端,变本加厉。我们家的人都不迷信,不讲究那么多,火化那天,虽然有人劝过不要带着我儿子,孩子太小了,去那种地方不好,但是我想到我奶奶最喜欢我儿子,就带去见最后一面。开始还好好地,瞻仰遗体的时候,忽然就哭了,根本止不住,大家有感而发,也跟着他一起哭,说是小孩有灵性,知道感恩,知道他老祖对他好。但是这孩子一直哭,我老婆就开始担心了,抱着孩子先去停车场,坐车里,我儿子终于不哭了,却开始发烧,我老婆怕了,赶紧给我打电话,没办法,我们就要先回去,送孩子去医院看看,回去就得坐车,我的两个大伯就不高兴了,本来就来了两辆车,我们回去了,别人难道跟着一起回去,路那么远,送到市区再回来接他们,肯定来不及了。反正就因为这件事掰扯起来,闹得很不愉快,差点在我奶奶灵前打起来。
我爸我妈担心孙子,我老婆急的一直在哭,就骂成一团,殡仪馆的人见多了这种阵仗,都避开了,叔伯兄弟们还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拉偏架,特别的混乱,可能已经打起来了,我不知道而已,忽然天上就响起来一声炸雷,天立刻就暗了,飞沙走石的。我们特意看了天气预报,选的是晴天,而且那是十一月份的时候,说下雨就下雨太奇怪了。
大家被天气的异变吓到了,都老实下来,我几个闹得最凶的婶子和伯母们还跪在了地上对我奶奶磕头,嘴里一直说要原谅要原谅,天上的乌云就散开了,风也不吹了。这下更加震慑住了所有人,我爸这边我们这一家就抱着孩子先离开,也是凑巧,挺幸运的,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个大爷大妈做出租车过来的,我们就把孩子病了这事儿跟大爷大妈一说,他们就答应坐我们家的车回去,让我和我老婆赶紧坐出租去市里。
我们去市里就近先到的一个小医院,医生看了直接就说治不了,让我们赶紧去吉大二院,应该是呼吸道受了感染,我们俩不敢耽搁,又抱着孩子去吉大二院,二院抽了血,检查了支原体,还照了CT,差点就做核磁共振了,就是没有查出来问题。但是我儿子却一直发烧,无精打采的,什么也吃不下,看着就心疼。还是一个老中医说的,让我们去亚泰大街那里找一找能人,看看是不是撞邪了。我们也是病急乱投医,就多方面托人打听,还被一些同学骂过我昏了脑袋。找了好多人,终于找到了一个有能耐的大爷,给我儿子施了法,我儿子才有了起色,吃得下去东西了,也会动了。”
老大听过之后,纠结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话,“恭喜啊。”
年轻的爸爸说道:“我们碰到的问题似乎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能帮上你,因为我最近一直找那位大师,想好好地报答他,却一直找不见,要是我见到了,一定会跟你说一下的。”
老大说:“谢谢你。”
年轻的爸爸说,“务必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奶奶火化那天,是民间所谓的头七,这一天,你一定要小心,不能掉以轻心。”
今天是周四,后天就是李母的头七了。老大说道,“谢谢。”
年轻的爸爸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去把我老婆替下来,那就这样了,再见。”
小四忽然说道:“一起上去吧,看看小宝贝。”
我们到了病房,小四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婴儿,看她抱孩子的样子倒是挺专业的,小孩的父母也放心下来。小四抱着孩子说,“这个孩子福大命大,前途无量。”我看到她卷起来小朋友的袖子,肥嘟嘟的手腕上拴着一个红色的护身符,粗制滥造,上面画着一条小小的龙,长得就是拔得只剩下五只脚的蜈蚣。小四也有这种护身符,是不是这么简陋的护身符满地摊的都是啊,价格便宜,所以神棍都用其来骗钱啊。
我们是跟那位年轻的妈妈一起离开的,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问道,“那个您奶奶的骨灰盒找到了吗?”
年轻的妈妈说,“这还有的找?反正是在跟殡仪馆商量着赔钱退墓地的事儿呢,我上车了,再见。”来了一辆公交车,她对我们挥挥手,就上去了,我感觉,以后不会再见到她了。
回到了李丽娜的家中,小四坐在沙发上发呆,因为被她一顿暴收拾,淡淡老实了许多,难得的宁静,我看到了客厅里面的电视,忽然发觉自己已经好几百年没看过电视了,打开了电视机,哪台有广告看哪里。
不知道看了多久,大家被我带动,都开始兴致勃勃的看起来广告,唯独小四一人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她那根弦搭错了,忽然站起来,直接拔掉了电源,把乖乖的玩玩具的淡淡抱起来,吓得淡淡手里的玩具都掉了,眼泪汪汪的问道:“你又要打我了吗?”
小四说,“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或者骗我的话,我就打你,听明白了吗?”
年轻的爸爸说:“我不知道我儿子做的什么梦,但是一定不是噩梦,他在梦里总是笑。我反而梦见我奶奶从我手里抢走了我儿子,摔死在地上。我奶奶生前最喜欢的就是我儿子,爱不释手。”
老大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我和小四一眼,也许李丽娜做的反而是天堂的梦。小四问道:“你孩子怎么了?”老大受到提示,说道:“我儿子很调皮,我就没有带他去火葬场,我工作忙,我儿子一直都是我妈带的,不会因为这件事,我妈生气了吧。”
年轻的爸爸说:“这个你不应该问我,不过,人死之后,性格就会变得更加的极端,变本加厉。我们家的人都不迷信,不讲究那么多,火化那天,虽然有人劝过不要带着我儿子,孩子太小了,去那种地方不好,但是我想到我奶奶最喜欢我儿子,就带去见最后一面。开始还好好地,瞻仰遗体的时候,忽然就哭了,根本止不住,大家有感而发,也跟着他一起哭,说是小孩有灵性,知道感恩,知道他老祖对他好。但是这孩子一直哭,我老婆就开始担心了,抱着孩子先去停车场,坐车里,我儿子终于不哭了,却开始发烧,我老婆怕了,赶紧给我打电话,没办法,我们就要先回去,送孩子去医院看看,回去就得坐车,我的两个大伯就不高兴了,本来就来了两辆车,我们回去了,别人难道跟着一起回去,路那么远,送到市区再回来接他们,肯定来不及了。反正就因为这件事掰扯起来,闹得很不愉快,差点在我奶奶灵前打起来。
我爸我妈担心孙子,我老婆急的一直在哭,就骂成一团,殡仪馆的人见多了这种阵仗,都避开了,叔伯兄弟们还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拉偏架,特别的混乱,可能已经打起来了,我不知道而已,忽然天上就响起来一声炸雷,天立刻就暗了,飞沙走石的。我们特意看了天气预报,选的是晴天,而且那是十一月份的时候,说下雨就下雨太奇怪了。
大家被天气的异变吓到了,都老实下来,我几个闹得最凶的婶子和伯母们还跪在了地上对我奶奶磕头,嘴里一直说要原谅要原谅,天上的乌云就散开了,风也不吹了。这下更加震慑住了所有人,我爸这边我们这一家就抱着孩子先离开,也是凑巧,挺幸运的,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个大爷大妈做出租车过来的,我们就把孩子病了这事儿跟大爷大妈一说,他们就答应坐我们家的车回去,让我和我老婆赶紧坐出租去市里。
我们去市里就近先到的一个小医院,医生看了直接就说治不了,让我们赶紧去吉大二院,应该是呼吸道受了感染,我们俩不敢耽搁,又抱着孩子去吉大二院,二院抽了血,检查了支原体,还照了CT,差点就做核磁共振了,就是没有查出来问题。但是我儿子却一直发烧,无精打采的,什么也吃不下,看着就心疼。还是一个老中医说的,让我们去亚泰大街那里找一找能人,看看是不是撞邪了。我们也是病急乱投医,就多方面托人打听,还被一些同学骂过我昏了脑袋。找了好多人,终于找到了一个有能耐的大爷,给我儿子施了法,我儿子才有了起色,吃得下去东西了,也会动了。”
老大听过之后,纠结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话,“恭喜啊。”
年轻的爸爸说道:“我们碰到的问题似乎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能帮上你,因为我最近一直找那位大师,想好好地报答他,却一直找不见,要是我见到了,一定会跟你说一下的。”
老大说:“谢谢你。”
年轻的爸爸说,“务必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奶奶火化那天,是民间所谓的头七,这一天,你一定要小心,不能掉以轻心。”
今天是周四,后天就是李母的头七了。老大说道,“谢谢。”
年轻的爸爸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去把我老婆替下来,那就这样了,再见。”
小四忽然说道:“一起上去吧,看看小宝贝。”
我们到了病房,小四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婴儿,看她抱孩子的样子倒是挺专业的,小孩的父母也放心下来。小四抱着孩子说,“这个孩子福大命大,前途无量。”我看到她卷起来小朋友的袖子,肥嘟嘟的手腕上拴着一个红色的护身符,粗制滥造,上面画着一条小小的龙,长得就是拔得只剩下五只脚的蜈蚣。小四也有这种护身符,是不是这么简陋的护身符满地摊的都是啊,价格便宜,所以神棍都用其来骗钱啊。
我们是跟那位年轻的妈妈一起离开的,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问道,“那个您奶奶的骨灰盒找到了吗?”
年轻的妈妈说,“这还有的找?反正是在跟殡仪馆商量着赔钱退墓地的事儿呢,我上车了,再见。”来了一辆公交车,她对我们挥挥手,就上去了,我感觉,以后不会再见到她了。
回到了李丽娜的家中,小四坐在沙发上发呆,因为被她一顿暴收拾,淡淡老实了许多,难得的宁静,我看到了客厅里面的电视,忽然发觉自己已经好几百年没看过电视了,打开了电视机,哪台有广告看哪里。
不知道看了多久,大家被我带动,都开始兴致勃勃的看起来广告,唯独小四一人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她那根弦搭错了,忽然站起来,直接拔掉了电源,把乖乖的玩玩具的淡淡抱起来,吓得淡淡手里的玩具都掉了,眼泪汪汪的问道:“你又要打我了吗?”
小四说,“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或者骗我的话,我就打你,听明白了吗?”
淡淡害怕的点点头,眼泪就掉到了地上。我觉得淡淡落到了小四的手中,好可怜啊。
小四问道:“最近晚上做梦了吗?”
淡淡认真的摇了摇头。小四啪啪就给了他两屁掌,接着问道:“做梦没有?”淡淡委屈的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没有。”小四又是两屁掌。我都看不下去了,小五压着我轻声说,“越响的巴掌越不疼。”我小声说:“也许就是没做梦呢。”
小四声色俱厉的问道:“到底有没有。”
淡淡竟然是打算死扛到底,大声喊道,“没有。”这孩子也倔强啊,你就点头呗,又是两屁掌,淡淡窦娥一般大放悲声,“你为什么逼我撒谎?”这是赤裸裸的刑讯逼供啊。
小四说:“你天天晚上说梦话,骗谁呢,做的什么梦,我就要教训好你爱撒谎的毛病!”
淡淡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这么对我,姥姥带我玩,给我买好吃的,打你们,把你们一个个都打死了……”我越听越心惊,小四的脸色也挺差劲的。“我让姥姥打你们一顿就行了,别把你们打死,这是真的,没有骗你。”
小四问道:“你妈呢?”
淡淡说:“姥姥说,接上妈妈一起走,去一个特别好的地方去。姥姥每次都跟我说马上就来……”他忽然放声大哭,“怎么还不来救我啊,妈妈也不见了。”
小四说:“她会来的。玩去吧。”把淡淡放开。
我看着淡淡哭得小脸通红,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给他擦了擦,问道:“妈妈和姥姥要是只能选一个,选谁?”
淡淡很认真的说,“当然是姥姥了,我想吃什么,姥姥就给我卖什么,姥姥从来不说我,只夸我……”听着淡淡滔滔不绝的话,我很忧愁,他姥姥绝对是熊孩子家长的全方面代言人。
小四站起来说:“我出去一趟,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不过放心,我明天一定会回来的。”深深地看着淡淡,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你不仁我不能不义。”淡淡喜形于色。不过我和小五都有些忐忑,不想应付淡淡这个麻烦精,最终还是违心的说道:“你放心的去吧。”
小四非常凶狠的虚拟着揪了一下淡淡的耳朵,“老实点,要是她们俩告你的状,看我怎么收拾你!”淡淡可怜巴巴惊恐万状的点点头,小四才放心的离开,我们俩恋恋不舍的目送小四离去,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因为小五有钱,而淡淡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我在家里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淡淡,小五出去买吃的当晚饭,小五出去有一会儿才回来,竟然打包了一个肯德基全家桶回来,还有一大购物袋的吃的,我简直感激涕零了。
小五扯开全家桶说道,“咱们俩太不容易了,怎么也得犒劳犒劳,来,西瓜姐,我敬你一条鸡腿!”递给我一只鸡腿,礼尚往来,我也递给小四一只鸡翅。淡淡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小五问道:“淡淡刚才乖吗?”淡淡拼命的点头,我勉为其难的说道:“还可以吧。”
小五拿出一盒蛋挞推到淡淡面前,说道,“赏你的,只要乖乖的,就有好处,明白不?你娇姐不差钱。”淡淡嘻嘻一笑,颠颠的跑到了厨房洗手,抓了蛋挞就吃,我忽然觉得有一丝的不妙,刚吃了一口鸡腿就觉得油腻恶心,难以下咽,肚子里面一阵绞痛,放下鸡腿,深吸口气,闻到了炸鸡的味道,恶心的更加厉害,肚子也翻江倒海一般,终于控制不住冲到了厕所里面,厕所地面异常的滑溜,我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头撞到了马桶上,马桶都裂开了。血从我的额头留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一片模糊而密集的血网呈现在我眼前,本来是异常恐怖的景象,我肚子难受胃难受,竟然完全害怕不起来,捂着脑袋挣扎的站起来,扶着裂开的马桶坐下,小五闻风而来,一边大声问道,“熊西瓜,你怎么了,撞得那声音好大……妈呀……”小五跑到卫生间的时候,也脚下打滑,竟然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在我染血的眼帘中,就是一个红色的人冲了上来,视线模糊发生折射,周围的空间已经开始扭曲了,我似乎进入到了异度空间。
小五直接撞到了我的身上,我们俩一起往后面撞去,两个人的冲击力,撞坏了水箱,水箱里面的水都崩了出来,把我们俩完全淋湿了。小五抓着我,脚下不停地打滑,幸好她正好扯掉了我的裤子,趴倒了地上,而那些溅出来的水也冲掉了我眼睛上的血迹,我抓着我的膝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和理智憋着,膝盖上油乎乎的,小五脚下面那一块还有沫沫,是涂了一地的洗洁精还是色拉油啊。幸好这死孩子没有往马桶上涂洗洁精,不然就小五刚才那么抓我,肯定把我扯下去。
我咬着牙齿费劲的说出来一句话,“你出去,我坏肚子,憋不住了,千万别吃任何东西,也别喝任何饮料。出去!快抓住小兔崽子,别让他跑丢了。”小五几乎是爬了出去,把门给我关上。我艰难地抓过来脚前面套着垃圾袋的废纸篓,上吐下泻起来。
真是魔鬼附身的小恶魔。我一定要跟小四告状,让她帮我复仇,虽然这样很没种。
冰凉的水一直从我身后涌出来,排泄了一会儿,我脑袋也清醒了一下,这么流水万一把楼下淹了可怎么办,恰巧,当我想到这的时候,水停了,不幸中的万幸。小五忽然把门打开了,我看到淡淡被五花大绑的捆住了放在沙发上。小五在卫生间门口堆着一道用被子组成的防水墙,变忙活边说,“你别介意我,你忙你的,我刚把水闸关了。”
卫生间里面有地漏和防水,把水困在里面漏下去就没事了。
我觉得可以了的时候,打算站起来,却发现,站不起来了,原来我刚才太意外了,忘把马桶垫放下去了,而马桶开裂的裂口夹住了我大腿上面的肉,我想起来老张的惨遇,心有余悸的摸了一下马桶垫,虽然湿透了,还能摸到强烈的粘性。我真的不知道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满眼的眼泪啊。
后来,小五用一字刀螺丝刀蹩开了裂缝,才救出来我的大腿肉,我肚子太不舒服,卫生间又被搞成这样,只能先去校医院,好歹又能挂吊瓶又能上厕所。还叫来了学习中的顾老二帮忙。
一个没到五岁的小屁孩竟然能把我们好几个大人整的人仰马翻,悲摧啊,这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少年儿童保护法啊!
我躺在老张临床,看着点滴一滴一滴的下坠,心情实在不爽。不过我比老张要好许多,我还能生活自理,不需要人照顾。
老张长叹一口气,“要不就让他们爱死死去,咱们别管了吧。”
老大说,“至少也得等李老师放出来啊。”
老张又眼泪汪汪了,“我未必能活到那时候。这小子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我一直隐隐的感觉,如果李丽娜和淡淡遭遇到了什么不测,我们就会出事。
顾老二说道,“明天是周五了。”
多么美好的日子啊,而我却要缠绵病榻,忧心忡忡。
顾老二接着说,“有考试,专业课B。”晴天霹雳啊。
老张自从上了大学,就把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了他的电视事业,所以,他每一门课跟我选的都是一个老师,考试从来都是靠姐传答案。专业课B有我、老张,顾老二、老大和帮帮,看来除了顾老二,其余人都把考试的事儿忘了。
我现在的情况都自顾不暇了,还怎么去拯救老张啊,我只能说:“思远兄台,这回罩不住你了。”心里忐忑不安,如果挂科的话,我保研资格就会被取消了,我这辈子就毁了,淡淡,我恨你,我恨你……
周五下午两点半,考试开始,闭卷考试,我头重脚轻腿软手抽筋的走进了考场,老张紧随其后,我们俩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我们几个人是最晚进考场的,踩着点进去的。考生和考官都各就各位了,马上就要发试卷了。
硬拉着顾老二跟我们一起走就是好,学霸就算是迟到了,老师都会等着她到了再考试。
果然,监考老师一看就是仰慕了顾学霸很久的人,眼睛中有星星点点的东西,激动地噔噔噔的一路小跑过来,无视掉……顾学霸,竟然紧紧地握住了我和老张的手,“同学,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学号是多少?都这样了,还来考试。老师……老师太感动了,回医院去吧,我给你们成绩良好。”她转过身大声问道,“你们没意见吧。”
同学们激动地拍着桌子起哄,“优秀,优秀,优秀!”
老师说道,“良好吧,不然说不过去,回去吧。”拍了拍我们俩的肩膀,然后又跟顾学霸他们说,“把两位伤员送回医院,今天三点再考试,等你们。”
我心中百感交集,算了吧,就今天这样,我脑袋里面一团浆糊,也没有复习好,真的考下来,也就是个良好。老张倒是挺高兴的,“你看吧,我就说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夸张点没什么不好。”我挠了挠脑袋,我只是额头受伤,其实完全不用把整个脑袋都包成粽子。
别人都在考试,我本来也应该在考试,此刻却喝着饮料看着电视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我感觉到无比的惬意,完了完了,我堕落了。
电话响了,一看是小四,我接听上,“啥事?”
小四问道:“你们人都在哪?我不是说头七的时候全都聚在李丽娜家里面,免遭不测吗?”
我啜了一口果汁,懒洋洋的说,“急啥啊,不是还有一天吗。”
小四很意外,“什么?你脑袋秀逗了吗?赶紧通知大家到李丽娜家里汇合。我就看到许娇一个人,其余人也联系不上。”
我说,“他们在考试,我和老张行动不太方便啊。”
小四很横的说道,“我不管,反正命是你们自己的。”便挂了电话。我和老张相对无语,好半天,老张才问道:“头七怎么会是今天,不是人死后第七天吗,她妈不是上周五死的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也许人家就这么算的。明明就应该是周六嘛。现在老大他们在考试,也出不来,算了,咱们俩先去李丽娜家里吧。”
我们俩互相搀扶着上路,虽然尽可能的走小道,不过实在是太抢眼了,尤其是老张臃肿的大屁股,只有是碰到个人,就会明目张胆或者小心翼翼的瞄我们。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走在路上,又有短信,我拿出来一看,是小五的,“有点心理准备,那个坑蒙拐骗但是有半桶油的老神棍又来了,李吉祥招来的。”
老张看到这条短信,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我揪住了他,救了他一命。
没什么好惊讶的,就是有点可惜,老牛又拉屎在鲜花上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愿打愿挨。
因为有了心理准备,到了李丽娜家里,看到客厅里面摆的像个灵堂一样,大家也没有意外。老骗子熟悉的身影在客厅里面忙里忙外,跟上回在勋先生家差不多一个套路,正中央支着一个简易的香案,供着几注香,青烟袅袅。不过老骗子这回明显省事了许多,拿着铜钱剑,扎着黄表纸,念念叨叨的舞着剑跳大神一般,香案下面还有一个盆,烧着好多纸扎,整个房间都烟火缭绕。小四冷冷的注视着老骗子的一举一动,监工一般,看到我们进来,走过来小声说,“许娇和淡淡在卧室里面,你们先进去。”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老骗子。我和老张正尴尬的不知所措,得了她的这话,立刻就贴着墙根走到了大卧室里面,淡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和老张心有余悸的站得老远,不敢凑过去。
小五说:“不用害怕,李吉祥喂了他点醪糟,现在醉酒呢,不是装的。”我和老张才放心大胆的坐过去,老张竟然还用手指头咯吱了一下淡淡的腋窝,淡淡扭了扭身体,吱吱一笑,眼睛都没睁开。小五接着说,“今天晚上会很危险,李吉祥怕这小子太调皮害人害己,只能这样了。”好无奈的一种方法啊,这要是说出去,一定会被认为丧心病狂。
一个没到五岁的小屁孩竟然能把我们好几个大人整的人仰马翻,悲摧啊,这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少年儿童保护法啊!
我躺在老张临床,看着点滴一滴一滴的下坠,心情实在不爽。不过我比老张要好许多,我还能生活自理,不需要人照顾。
老张长叹一口气,“要不就让他们爱死死去,咱们别管了吧。”
老大说,“至少也得等李老师放出来啊。”
老张又眼泪汪汪了,“我未必能活到那时候。这小子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我一直隐隐的感觉,如果李丽娜和淡淡遭遇到了什么不测,我们就会出事。
顾老二说道,“明天是周五了。”
多么美好的日子啊,而我却要缠绵病榻,忧心忡忡。
顾老二接着说,“有考试,专业课B。”晴天霹雳啊。
老张自从上了大学,就把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了他的电视事业,所以,他每一门课跟我选的都是一个老师,考试从来都是靠姐传答案。专业课B有我、老张,顾老二、老大和帮帮,看来除了顾老二,其余人都把考试的事儿忘了。
我现在的情况都自顾不暇了,还怎么去拯救老张啊,我只能说:“思远兄台,这回罩不住你了。”心里忐忑不安,如果挂科的话,我保研资格就会被取消了,我这辈子就毁了,淡淡,我恨你,我恨你……
周五下午两点半,考试开始,闭卷考试,我头重脚轻腿软手抽筋的走进了考场,老张紧随其后,我们俩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我们几个人是最晚进考场的,踩着点进去的。考生和考官都各就各位了,马上就要发试卷了。
硬拉着顾老二跟我们一起走就是好,学霸就算是迟到了,老师都会等着她到了再考试。
果然,监考老师一看就是仰慕了顾学霸很久的人,眼睛中有星星点点的东西,激动地噔噔噔的一路小跑过来,无视掉……顾学霸,竟然紧紧地握住了我和老张的手,“同学,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学号是多少?都这样了,还来考试。老师……老师太感动了,回医院去吧,我给你们成绩良好。”她转过身大声问道,“你们没意见吧。”
同学们激动地拍着桌子起哄,“优秀,优秀,优秀!”
老师说道,“良好吧,不然说不过去,回去吧。”拍了拍我们俩的肩膀,然后又跟顾学霸他们说,“把两位伤员送回医院,今天三点再考试,等你们。”
我心中百感交集,算了吧,就今天这样,我脑袋里面一团浆糊,也没有复习好,真的考下来,也就是个良好。老张倒是挺高兴的,“你看吧,我就说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夸张点没什么不好。”我挠了挠脑袋,我只是额头受伤,其实完全不用把整个脑袋都包成粽子。
别人都在考试,我本来也应该在考试,此刻却喝着饮料看着电视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我感觉到无比的惬意,完了完了,我堕落了。
电话响了,一看是小四,我接听上,“啥事?”
小四问道:“你们人都在哪?我不是说头七的时候全都聚在李丽娜家里面,免遭不测吗?”
我啜了一口果汁,懒洋洋的说,“急啥啊,不是还有一天吗。”
小四很意外,“什么?你脑袋秀逗了吗?赶紧通知大家到李丽娜家里汇合。我就看到许娇一个人,其余人也联系不上。”
我说,“他们在考试,我和老张行动不太方便啊。”
小四很横的说道,“我不管,反正命是你们自己的。”便挂了电话。我和老张相对无语,好半天,老张才问道:“头七怎么会是今天,不是人死后第七天吗,她妈不是上周五死的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也许人家就这么算的。明明就应该是周六嘛。现在老大他们在考试,也出不来,算了,咱们俩先去李丽娜家里吧。”
我们俩互相搀扶着上路,虽然尽可能的走小道,不过实在是太抢眼了,尤其是老张臃肿的大屁股,只有是碰到个人,就会明目张胆或者小心翼翼的瞄我们。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走在路上,又有短信,我拿出来一看,是小五的,“有点心理准备,那个坑蒙拐骗但是有半桶油的老神棍又来了,李吉祥招来的。”
老张看到这条短信,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我揪住了他,救了他一命。
没什么好惊讶的,就是有点可惜,老牛又拉屎在鲜花上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愿打愿挨。
因为有了心理准备,到了李丽娜家里,看到客厅里面摆的像个灵堂一样,大家也没有意外。老骗子熟悉的身影在客厅里面忙里忙外,跟上回在勋先生家差不多一个套路,正中央支着一个简易的香案,供着几注香,青烟袅袅。不过老骗子这回明显省事了许多,拿着铜钱剑,扎着黄表纸,念念叨叨的舞着剑跳大神一般,香案下面还有一个盆,烧着好多纸扎,整个房间都烟火缭绕。小四冷冷的注视着老骗子的一举一动,监工一般,看到我们进来,走过来小声说,“许娇和淡淡在卧室里面,你们先进去。”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老骗子。我和老张正尴尬的不知所措,得了她的这话,立刻就贴着墙根走到了大卧室里面,淡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和老张心有余悸的站得老远,不敢凑过去。
小五说:“不用害怕,李吉祥喂了他点醪糟,现在醉酒呢,不是装的。”我和老张才放心大胆的坐过去,老张竟然还用手指头咯吱了一下淡淡的腋窝,淡淡扭了扭身体,吱吱一笑,眼睛都没睁开。小五接着说,“今天晚上会很危险,李吉祥怕这小子太调皮害人害己,只能这样了。”好无奈的一种方法啊,这要是说出去,一定会被认为丧心病狂。
今天先到这
的
的
@flytiger0000 1728楼 2014-04-02 03:57:00
楼主想问下,吓屎了那个帖子是不是转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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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滴
楼主想问下,吓屎了那个帖子是不是转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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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滴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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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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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860621 1747楼 2014-04-02 16:39:00
姐,今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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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 七点左右
姐,今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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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 七点左右
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吓我一跳,还好是小四,她在外面问道,“进来行吗?”我觉得有点好笑,进就进呗,还敲门,难道是因为老骗子在外面,这两人还闹别扭,所以小四举动不太正常?小五跳下床打开门,问道:“啥事?”
小四问道:“其余人呢?”
我说:“他们在逸夫楼216大教室考试呢。”
小四说,“我去接他们。”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我该怎么跟她解释啊,不考试后果很严重的,我又该怎么劝她,先让人家把试考完啊。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小四已经转身把门关上,小五说出了我的担忧,“吉祥会不会直接冲到教室里把他们揪出来啊?要不,我跟着一起过去吧。”就在这时候,小四又推开了门,“许娇,你和我一起去逸夫楼,我找不到。”她这四年大学真的是白上了。
小五临走前,给了我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我和老张听到外面关大门的声音,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床上睡得跟死猪一般的淡淡,我先说了,“有些不好的东西,你需要扼杀他,不能让其自由的成长起来。”
老张说,“太狠了点吧,杀人要坐牢的。”手却摸到了淡淡的脚,我去,他想哪去了,哦,是我想歪了,老张只是把淡淡踢翻的被子揪下来,盖在了他的脚上,然后接着说,“那老头我看老的也快寿终正寝了,不合适,咱们先出去说说吧,看看通情达理不。”
我认为,通情达理的人绝对干不出这种事儿,不过先礼后兵还是有必要的。我和老张互相搀扶着打开了门,我瞬间就改变了主意,我看那老骗子舞着剑虎虎生风,我就算是没毛病,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老骗子一剑批下,劈裂了一张黄表纸,似乎很沉醉在其中,威风凛凛的站在我们俩面前,仗剑而立,老张那小子立刻识时务的拍马屁,“英雄真是宝刀未老。”
老骗子冷哼了一声,漫天撒下一窜纸钱,嘴里念念有词。做了一个手势,让我们退回到屋里去,我看着他衣衫褴褛、老态龙钟,还强自生龙活虎的不服老,对我们完全没有对小四的敬畏,完全就是颐指气使不屑一顾,我也不知道那阵风没有吹对,竟然脱口而出,“老大爷,你积点德吧,都马上入土的人了,不要耽误人家小姑娘!”
一阵杀气扑面而来,我窒息了,老骗子虽然背对着我,我依然能感觉到他凌厉的杀机。我冲动了,应该等我身体恢复了,纠集上巴特尔阿斯茹帮帮一干得力干将去讨伐他才对啊。
不过,老骗子只是对着门,横剑在胸前历喝,“何方妖孽,速速现身!”小四不在,这人明显就开始嘚瑟了。不过门外真的有人,还在开门。不可能是小四他们回来,他们现在顶多走到学校,也不会是忘带东西回来取,都什么时候了,没必要。现在天还没有完全黑,这个时候就杀上门了,老张又畏惧的躲在了我身后。
门开了,我立刻大喊,“李老师,您怎么回来了!”门外的是李丽娜,我生怕发生像上次淋了帮帮一头狗血的事情。滋事刑拘怎么也是七天以上的拘留吧,不过一想,殡仪馆本身就理亏,没有追究极有可能。李丽娜没有回答我,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家,问道:“怎么回事。”
我说,“这就说来话长了,你也知道淡淡调皮……”
李丽娜指着香案和老骗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骗子刚要开口,我立刻就抢先回答,“今天是你母亲的头七,我们大家伙凑了点钱,合计让老人家体体面面的上路。”万一老骗子神神鬼鬼的巴拉巴拉说你妈变鬼了,我来救你们,就李丽娜现在那么不稳定的精神状态,绝对毁了。
李丽娜说,“我不信这些,多少钱,我给,你走吧。”
老骗子竟然很敬业的来了一句,“我不能走,我还没有干完。”一副没有完成任务绝对不临阵脱逃的样子。
李丽娜说:“别逼我赶你走。”一副这是我家我说的算的样子。
眼看着两人剑拔弩张,我赶紧挤着眼睛和稀泥,“大家都让一步吧。大爷,你还有多久啊,不然,我们代劳吧。”
李丽娜一脚踢翻了地上烧纸用的铜盆,说道,“我敬你是个老人家,不想太没礼貌,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骗钱的把戏。说我妈和我是劳累命,一辈子都得吃苦,胡说八道一顿,害得别人信以为真都没有生活下去的希望了,你们这些……”老骗子真有点炮灰,一看李丽娜情绪激动了起来,我赶紧劝道,“大爷,你赶紧走吧,你要是跟李老师起冲突,李吉祥一定会很生气的。”
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有奇效,老骗子收起来香炉,把简易香案折叠好,用蓝色的防雨绸包起来背在身上,说道:“女施主,你好自为之。”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赶紧跟了出去,装腔作势的说道,“大爷,您慢走。”给送到了门外,关上了门,小声问道,“什么事?”
老骗子说,“刚才那个娘们乌云罩顶,你们要小心了,我看你也乌云罩顶,言尽于此,天机不可泄露,你自己看着办吧。”吓得我立刻抓住了老骗子的袖子,“大爷,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骗子说:“我是爱莫能助了,你自求多福吧。告诉李吉祥,我没用。”
我气急,“你自己说吧,我没空!”转身就回到了房子里。李丽娜正在收拾东西,把地上的纸灰扫到了戳子里面,我赶紧屁颠屁颠的帮着干活,老张凑过来,嘴唇都开始哆嗦了,“你要吓死我啊,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李丽娜反问,“我不是人吗?”老张只能嘿嘿的赔笑。李丽娜看着戳子里面的纸灰,发了一会儿呆,把铜盆翻过来,把纸灰倒了进去,然后又把那些没有烧完的纸扎推到了一角,说道:“你们俩把那个桌子支上,我定了一桌菜,一会儿就能送到。”
“妈妈,你骗人,姥姥这不回来了么。”淡淡跳了下来,噔噔噔一路小跑,颠颠的从我腿前面跑过,拉着李母的手亲亲热热的就往桌子那边领。大家纷纷站起来,挪着椅子,给他们让道。
这是什么情况?李丽娜神色复杂,淡淡兴高采烈,小四非常的严肃,其余人则很害怕。椅子定定咣咣的互相击打,淡淡磕磕绊绊的把李母带倒了那个空位子上,按着李母坐下,耀武扬威的指着我们几个人,尤其是小四,“你们这群大坏蛋,我姥姥回来了,看怎么收拾你们!”说着竟然自己扒下了裤子,撅着屁股让李母看他屁股上已经快要看不见的淤青,接着控告小四,“她打得,打死我了!哼哼!”
“啪!”小四的脸上狠狠地挨了一记耳光,李母一巴掌打到了小四脸上,清脆刺耳,不知道为什么,小四却没有躲。
李母端坐在椅子上,微微的转动了一下身体,塑料的板凳吱呀的轻响了一声,全都注视着那里的人都惊了一下。
“先吃饭,淡淡欠揍啊,阿姨也是为了你好。”李丽娜在李母面前摆了一副碗筷,抱着淡淡在自己怀里,呼唤呆若木鸡的我,“小熊,过来吃饭,傻站着干什么。”
“妈,你吃。”李丽娜夹了一块猪脚放在了李母的碗里,“你最喜欢吃的。”大家的脸色愈加的惊惧了。但是我看到李丽娜的眼睛根本就没有聚焦上李母,她看不到李母。其余人也都往那个方向胆战心惊的打量,但是他们的视线有偏差。
看来,除了我和淡淡,没有人看得到李母。我听到了我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
小四忽然开口,“老人家,所来为何?”她的脸颊红肿,还留着五指手印,跟李母的手符合。
李母咧开嘴怪异的笑了,我发现她嘴巴里黑洞洞的,没有一颗牙齿,她只是咧着嘴无声的笑,没有说话,伸出枯瘦发紫的食指,指了一下李丽娜又指了一下淡淡,淡淡调皮的去打她的手,但是映在对面镜子上的,只是淡淡在空气中挥手。
小四打了我一下,问道,“她说什么?”我说,“没说话,就是指了一下李老师,又指了一下淡淡。”小四纠结的咬着嘴唇,粉红的樱唇都咬白了,仿佛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最终下定了决心,“凡事有因必有果,种什么因结什么果,你今天的遭遇是往日的果,而今天的所作所为,也必将在来日结果,你自作自受,好自为之。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走后,你爱怎么来都行,怎么样?”
李母挥了挥手,我没有等到小四提点,就说,“她对你挥了挥手。”
“收拾东西,走人!”不知道为什么小四说出这句话脸上却留下了冷汗,我也完全没有松口气。
“收拾什么东西啊,直接走吧。”还是帮帮最心急,站起来拉着老大就要跑,他跟李老师的接触挺少的,我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发现其实李丽娜人还不错,见死不救还是有点愧疚,不过确实实力有限,人得量力而行啊。日光灯忽然灭了,灯管炸开了,碎片崩的到处都是,站起来的帮帮首当其冲。脑袋上扎着几块日光灯管的碎片,人晃晃悠悠的,啪的一下就跪地上了。吓得老大抱着他一直在喊,“帮帮,你可别死啊,你还活着吧……”
日光灯管里面有水银,可是剧毒啊,这要是进到血里面可怎么办啊。好在帮帮年轻,小四按着帮帮的脑袋把扎在他头上的碎片拔出来,血直接就彪了出来,说道,“我们得赶紧送他去医院,快,走。”把帮帮的胳膊架在肩膀上就要出门,对着门的镜子又开始响了,我刚说一声不好,扑过去把这三个人压在地上,镜子就爆炸了,玻璃碎片贴着我的后脑勺飞了出去。这下子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了,不能走。我看着餐具电视好多东西都可以爆了当武器用,特别无奈的问道,“老太太,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李母只是不舍慈爱的看着李丽娜和淡淡,根本没有屌我们,而我发现,李丽娜和淡淡有些呆滞木讷。
我说,“不让我们离开的不是李丽娜她妈,是别人。”
小四从我胳膊下钻出去,恨恨的说,“别的鬼还差不多!魏国帮怎么了?”她扳过帮帮的脸,看了一眼,下了判断,“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老大担心的哭哭啼啼一直在问,“怎么办,怎么办?”
我问道,“是不是李丽娜和淡淡死了,你就让我们陪葬?”
摇摇欲坠一直挂在天花板上的跳泡掉到了桌面上,落到了装豆腐的盘子里。
小四深深地叹了口气,“拦住她们。”刚才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跳泡上面,竟然没有注意到李母拉着淡淡往阳台走去,李丽娜呆滞的跟在后面,眼看着阳台的窗户都打开了,夜晚的冷风吹了进来,李母轻飘飘的浮到了窗台上面,拉着淡淡,淡淡也往窗台上爬,李丽娜在后面帮忙。这两人要是跳下去,我们几个岂不是要被玻璃碎片插死?我赶紧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冲到了阳台,一把抓着淡淡的两只脚丫大喊,“李老师,您醒醒啊!求求您了!”
李母在黑漆漆的夜色中低着头看我,仿佛都要和黑夜融为一体,我能感受到她恶毒的怒火,果然,李丽娜一记飞腿就踢到了我肚子上,好在肚子上肥肉多,不然绝对肠穿肚烂。李丽娜绝对没想到她这一击弄巧成拙,疼痛激发了我的潜力,我竟然发大招直接把淡淡从窗台上扯了下来,就地一滚,撞到了李丽娜的身上,我们三个抱团滚在阳台里,淡淡被压在最下面,痛得哇哇的哭,“姥姥,打死他们,打死他们,欺负我……”
咦,会哭了,还会喊了,刚才就跟一个没有魂儿的木偶一样……我灵机一动,猛地咬了一下李丽娜的胳膊,李丽娜惨叫了一声,气愤的质问,“你怎么咬我?淡淡,没事吧,你别压着我们,怎么在阳台?”
我明白了,他们俩刚才绝对是被鬼迷魂了。
“咯咯咯。”冷笑声贴着我的耳朵传来,凉飕飕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眼,把脑子都冻麻了。我知道,李母一定在我耳边。
“熊西瓜,不要看她!”我听到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小四的吼声。
已经来不及了。
今天先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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