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文学]我在上海的堕落与毁灭 (警示篇)

  (11月19日)
   冬天下午总是那么的短暂,母亲在厨房剥花生,我走到母亲身边,说“阿妈,我与你说件事?”母亲把剥开的发花生米丢在竹筛里,拍了拍围袖上的灰,说“你说吧,什么事?”我沉默了一会,说“小姐在县城的那套房子我准备卖掉,还有这次土地征用款,把这些钱集起来准备在市里买套房子,你这两件事分别对小姐大姐说下,我就不与她们说了,我明天准备去姑妈家,已经快一年没有去看她了。”母亲对我的这番话感到有点惊愕,她迟疑了一会,然后喃喃的说道“我知道了。”我抓了一把花生,说“今年的花生不错,个头都是三粒。”母亲有点心不在焉的应和道“是的,是..的."
  (11月20日)
   早上我在门口等车子,母亲走到我身边说“你哪天回来?”我看着车子开来的方向说“两三天吧,我顺便去市里看看房子。”母亲看了看我说“你真的决定了?”我转过头,看了看母亲,说“如果她们把我当作她们的亲弟弟,我相信她们能理解的,更何况我只是拿回我曾经给予她们的东西,同样,你也会理解的。”说完,正好车子来了,我对母亲说“你回去吧,外面风大,有什么事就打姑妈家的电话,我手机停机了”
  (11月20日)
  姑妈家以前家境还算富裕的,在市里还能算上一个中产家庭,但自从她的公公去世,及姑父因贪污被判刑坐牢,家境日落居下,她每天靠着打临时工来供及着表妹的大学生活支出。对我的到来,她显得有点意外,当然随之而来的是惊喜,她笑着说“小四子,今天怎么来姑妈家了。”我笑着说“来看看你的及表妹的。”姑妈把我手里的包接了下来,然后对着房门喊“小珍啊,你小四表哥来看你了。”表妹走了出来,说“表哥,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姑妈倒了一杯茶给我,然后坐了下来说“你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我说“还好。”当时我心想,血总是浓于水的,她第一个问起的是她哥哥。中午吃完饭,感到很是百无了赖,表妹与我年龄相差4岁,所以彼此之间或多或少存在代沟,也没有什么话说,姑妈吃完饭出去帮人家打扫卫生了,我走到书柜,从里面抽了一本老式的三国演义,随便翻了几章,突然从里面掉了一张纸,捡了起来,是一张94年农行的收据,金额是1000元,收费内容是落户费,直觉告诉我,这收费有点问题,我拿给表妹看,问她“农行为什么收这1000元。”她说“好像是94年,她买户口时,挂靠在农行时,交的入户手续费,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姑妈回来,我问问她。”
  
  (11月20日)
   姑妈晚上回来,她告诉我“当时小珍是农村户口,为了她今后考试与工作,所以当时花了4500元就买了一个城镇户口,可那时在市里没有房子,她的户口没有地方可挂,正好那时她爷爷在信用社上班,所以就挂靠在农行了,(94年农行与信用社还没有分家)当时农行说要缴1000元的入户费,于是就缴了,小珍现在大学都毕业了,户口返回原地,可农行都不接受了,现在都还放在居委会,不过即使迁到农行,也没有什么用,自从她爷爷过世,以及你姑父出事,农行这条道基本上就对我们关起门了。”说完后,姑妈有点伤感,我对姑妈说“其他我可能帮不上忙,但这1000元我还是有点把握能要回来。”姑妈说“都过了那么多年了,经办人都不知道换到哪里了,更何况他们是农行,就算了,不要惹事了。”我笑了笑说“经办人不重要,只要有这张盖有农行公章的收据在,我就能要到钱,他们的软肋我已经知道了。”我转过后头,对表妹说”明天你带我到那农行去。”
  (11月21日)
   来到市农行支行,先到营业大厅,拿出这张收据问大堂值班经理”你们现在负责管理户籍的是谁?”他看了看收据说“你这门出去,上六楼,找后勤办公室就行了。”我与表妹来到六楼的后勤办公室,坐在里面的是一位大约五十出头的颓头男人,穿了一件力朗商务外套,我向他说明我们的来意,他看了看收据,很不屑的说“那么久的事了,负责这方面的人都不知换了几任了,你还是回去吧,我是不清楚的。”说完,继续他的电脑游戏。我说“你不知道,那谁知道?”他漫不经心的掏了一支苏烟,点着了说“我不知道。”我说“好的,你不知道,我想你们行长是应该知道,他有责任知道这个事。”他说“行长,办公室就在右面,你去找她。”我临走时,转过身对他微微一笑说道“最后,告诉你一件事,你会为你刚才所说的一番话而后悔,而且还是很快。”他看了看我,愣了一愣。
  (11月21日)
   我走到行长办公室,在外面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请进。”我走进办公室,说“请问,你是行长吗?”里面坐了一位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的女人,短短的头发,看上去很精练,她很利落的回答道“是的,我就是行长。”我说“你贵姓?”她说“我姓孙,请问有什么事?”我在她办公桌面前的椅子坐了下来,微笑着说“孙小姐,这个称谓希望你不要介意,因为我一直习惯这样称谓女士。”她说“没关系的。”说完,我把收据以及来意说了,她说道“我是05年才上任的,这个事情我不太清楚,你最好问我们办公室主任。”我摸了摸桌上的塑雕马,慢悠悠的说道“前些日子同事从内地采访国企回来说,内地的国企是最会踢皮球的,今天我总算见识了,还有你们那个办公室主任的工作能力,真的让人称奇,竟然一边玩电脑游戏还一边工作,国家三令五申的说,打造服务于民的和谐社会,没想到你们农行间竟然如此服务于民,他说你最清楚,而你说他最清楚,因为你是银长,所以要我来找你,你的下级要我来你,我想他肯定有他的理由的,要不然他是不敢乱说的,希望孙小姐就此问题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想你有义务与权利澄清其中的缘由。”
  (11月21日)
   她说“不好意思,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贵姓?”我说“免贵姓林,我是凤凰卫视的记者,同时也你解放日报的特约记者,(因为我知道大陆记者可以在网上查询到真假的,香港记者,我想应该不一定能查到的)她是我表妹。”她说“林先生,你稍等下。”说完,她抓起电话“王**,你到我办公室来下。”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到十秒钟,他就奔路过来了,他毕恭毕敬的说道”行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她说道“王**,我在会议上说了多少次,坚决杜绝上班时间玩电脑游戏,可你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还有今后不清楚的事,不要乱推,我05年上任的,94年的事我怎么清楚,这是林记者,你把这收据的事,向他解释下。”他看了看我,我朝他微微一笑,行长从背后的书柜拿出两个一次性纸杯,走到茶几抓了一把茶叶放入纸杯,他马上走了过去,接过行长的纸杯,来到饮水机冲了两杯水,送到我与表妹面前,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看也没有看他。
  (11月21日)
   他说“我是98年接管这块的,以前负责这一块的人已经调到市分行去了,据我所知,94年落户的这笔费用是一笔代收的费用,这笔款项的用途是市里摊派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交到派出所,更何况都已经15年了,你又不早点过来交涉这事,至于当初是为什么原因收这笔费用,在收据上又没有注明,仅仅说入户费,现在具体情况谁也不清楚了,更何况以前收这种费用,很多银行都是这样操作的,都很合理的,你现在突然索要这笔费用,我觉得有点违背常理。”他说完了,行长看了看我说“林记者,王**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说道“今天我来这里的用意很简单,我是要回我这1000元的。”她说道“林记者,银行有很行的规定,并不因为你是记者,就这样强硬。”
  (11月21日)
  我靠在椅子上说,其实王**说的所有的都是站不住脚的,我现在一一来驳斥“1、前任的调离与后任接替之间工作的交接是你们银行内部的事情,交接不清是你们银行的问题,这与我无关,另外,其实这事情与当时的经办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经办人是以你们银行的名义来处理这一法律事实,打一个很不恰当的比喻,我94年存了一笔款在你们银行,当时的经办人已经不在人世了,是不是我今天取这笔款,你们会以此当事人不在而拒绝,我想银行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在合同法这样规定的:一个法律主体并不因为当事人或经办人的存失而回避所应承担的责任与义务。2、至于你所说的这笔费用去向给政府摊派了,还有交到派出所,那么政府摊派肯定有相关的红头文件,比如物价局核定的文件,交给派出所,派出所一定会给相关凭证,如果都没有,那么他们是违法的,这个事情可以界定为乱摊派乱收费,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是违法,要么就是你捏造的,这个事情如果要查是很简单的,双方对质就行了。
  (11月21日)
   3、至于这个收据是兹于什么原因所发生的,其实不重要了,因为你们违法在先了,我们国家在1987年就已经取消了户籍的相关费用,并切明确规定不得以户籍的名义来收取任何费用(工本费除外),另外根据财政部的规定,行政事业单位、国企在收取任何费用,必须要有国务院或者市级以上政府核准的收费许可证,同时,必须出具财政部统一印制的发票或收据,你们当时有此项费用的收费许可证吗?你们没有;同样这张收据是财政部统一印制的吗?不是,这随便到一个办公文具店都能买到收据,说更为直接点,你们是打白条,请问国家哪条法律允许银行可以打白条收费的。
  (11月21日)
  她说道“林先生,我可以看下你的记者证吗?”我微微一笑说“我的身份与这件事是两回事,是不是因为我是记者,你们就退这笔费用给我,如果我不是记者,你们就不退我这笔费用。”她说“也不是这个意思,因为这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她随后打了个电话,把支行的一个法律顾问叫了过来,上来的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打着领带,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他看了看这个收据,然后扔在桌子上说“这是94年的事了,现在是2009年了,已经没有诉讼时效了。”我看了看他说“你是学法律的吗”他仰了仰头说,很自信的说“我西北华政法学院毕业的,我已经从事法律六年了,是安徽省律师协会成员。”我淡淡的说道“噢,那就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诉讼时效的前提是兹于这一行为是合法的,而这张收据本身就是不合法的,哪来的时效这一说法,至于无效的法律行为的处理方式,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们律师可能会抓字言的落洞,就算这一行为是合法的,那么诉讼时效也是从去年10月份开始有效,因为之前你们收这笔费用,曾承诺等户口迁出,就退还这笔费用,现在这一个行为距我知道或应当知道的时间还不到两年。”他说“其实,林先生,你没有必要这么较真,在这个社会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就拿收取的费用来说,我们支行当时有100户都是这样处理的,到现在没有一家向你这样的。”我笑道“你说的很对,在这如今的社会的确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别人可能能容忍这种不公平,但我却不能,只要在我的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会给自己讨回公道的,我确信我有这个能力,至少在这件事上。”
  (11月21日)
   她说“这样吧,林记者,这个事我们要调查清楚,当时这笔费用是什么名义入帐的,入在哪里了,又去哪里了,我们要查清楚。”我说要查几天,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她看了看王**,说“你把李会计叫来。”大约过了15分钟,李会计过来,是一位大约40出头的女人,她说“这都15年的事情了,而且那些档案都封存了,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我说“我等不及,至多只能两天。”行长说“林先生,你在银行工作了快30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你可以走法律途经。”我把她桌子上的塑雕马转了下,说“孙小姐,我可以很坦率的告诉你,在这个市里我没有任何关系背景,打官司我输的可能性比较大,这个我知道,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外人是不关心这官司的输赢,他们关心的94年这一笔100多户10多万费用去向,给哪些人分了,其实你我都很清楚,这钱肯定现在不在帐面上了,都私分了,94年的10多万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那些分得人,可能有一部分现在已经升职了,而且还可能有一些人现在就是你的顶头上司,正如你之前所说的,我94年还在县农行,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诚然与你是没有任何关系,但有一点你可能知道,有些事情的延深以及所带来的潜在影响往往大于原有事实的真相,就是所谓的拔萝卜带出泥,另外,你在官场混了30多年,你也应该知道官场何谓的落井下石,现在这事仅仅还在这个可控的程度,我讨回的只是这1000元,至于别人那100户的事,我是不管的,我也不管你们以任何理由任何名义来支付我这笔费用,我只要要到这1000元以及这15年资金占用利息就行了,另外,现在这处于一个民愤的社会,国家为了安抚民意,可能会揪几个鸡来杀杀,这个事说大点,可以定义为集体贪污与腐败。我23号回香港,希望在我离开之前按我的要求来处理。”她看了看,那个法律顾问,那个法律顾问说“林先生,我们把这张收据复印下,以便好查,另外留下你的手机号码以及姓名,以便我们及时与你联系。”说完,他叫那个会计去复印了,拿到复印件,我留下了号码以及签名,当然签名是很了草的。签完了,我看了看手表,对行长说“时间不早了,我还有点私事。”然后转过头,对表妹说“如果你23号没有收到这1000元和利息,你告诉我。”说完,我起身与表妹离开了。
  (11月21日)
  走出农行,表妹问我“表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在23号返还这1000元给我,还有利息。”我点了一支烟,然后抬起头,看了看表妹说“不要到23号,明天就会给你。”表妹说“你为什么如此的确定,更何况你的签名还留在那里,他们可能查到你的身份。”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向空中,倚靠在护城河的桥栏上,说“就好比打牌,对方的底牌我知道了,而我的底牌他们却不知道,你说这还有什么玩头,你想一想,如果这事捅大了,肯定会牵涉到那些曾经分钱的人,在国企论升职一般都是靠时间来磨的,15年了,我相信肯定有一部分人已经升职到银行的高层了,也就是现任支行的孙银长的顶头上司,如果下属不能给上级抵挡一些事情,那么上级也不会给下级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这个道理她一定明白的,至于我的身份,是真是假,他们至多怀疑,另外他们这些人会根据你的衣着以及谈吐与知识面来界定你的身份地位,所以我身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只要能威慑到她们就行了。诚然他们不给,我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但他们不敢下这个赌注,她做到这个行长,也熬了三十多年,她会为这点小事,用30多年付出来赌吗,那是不可能的。就如比你去医院,医生说你身上可能患有某种疾病,可能会影响到你的生命,但只要打一针二十多元的疫苗针就无事了,我想,你一定会打的,道理是一样的,另外,我敢肯定,退这钱一定不是通过农行来退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怕那100多户也提出这样的要求。”
  (11月22日)
   下午在我回家的路上,表妹打电话给我说“那钱已经给了她,不过不是以农行的名义,是以信用社的名义给的。”我对表妹说“你这钱就买几件过冬的衣服吧。”把以上经历写出来,不是煊耀,只是给大家今后遇到类似的事一个处理的参照,在中国的体制下,就那样,你弱,你的权利是得不到任何申诉的,你至多得到的踢皮球式的安抚。
  (11月22日)
   大雪把梧桐树仅存的那几片凋零的残叶彻底的扫落了,只剩下光颓颓的树杆,一一排列,没有任何别扭的感觉,相反在雨后与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为整洁和干净,今天的温度很适中,晚风吹在脸夹没有一些寒意,留下的是一阵阵的清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张开口把这洁净空气全都吸入已有。关掉手机,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这个时刻,没有喜悦,只有一种淡淡的忧愁与无奈,此时此刻什么也不样,只想这样静静的驻足,有一个女孩,曾对我说“你是一个很难很难相处的人。”其实这种冷漠不是针对她,是天生与之俱来的,没有任何缘由,对她更多的只是一种愧欠吧,我只能说声,“对不起,诚然说这话是没有任何实际性的意义,但我能做也只有这个。”
  (11月22日)
  曾经迷茫过,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但今天却不同,今天这种迷茫让自己找不到方向,对于今后自己的路没有任何的头绪,早上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些招聘信息后,猛然发现自己,除了对财务这一行熟悉外,其它行业都很陌生。如今的社会是一个资本与实力的社会,所谓的勇气与智慧已经退居其次了,它们所能带来的只是一些不登大雅之堂的博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力,勇气与智慧只有在双方力量在伯仲之间才能显现出来,在悬殊力量的情况下,只能是以卵击石,螳螂挡车。我深知自己有在小的投机上有一定的灵感,但在大的投机上我是不行的,我缺少那种瞻前远观的意识,所以注定我的投机之路走不远,我有投机的潜质,但没有投资的意识与智慧。今后我不会再走投机这种事了,或许能给自己带来短时的利益,但久而久之会让我失去脚踏实地的耐心,我想改变,但却找不到方向。真的好无奈,与大多数人一样,茫然中.......
  传上去了吗
  (11月23日)
  看着川流不息名车,仇愤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羡慕,在这个社会有些人有些事虽然感到很无奈,但你不得不服,因为你没有这个力量,所以你只有选择屈服。今天在市里订了一套房子,是二手房,六十万,我首付了二十万,余下的是按揭二十三年,月供2300,有时觉得自己好悲哀,没想到自己也加入房奴这一行列,以前我觉得房子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最近一段时间,让我明白,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随心所欲的固执终究要付出代价的。别人羡慕我的人生阅历,而我觉得那是一种失败与悲哀。
  (11月23日)
  来到县城,已经坐上回家的中巴车上,不知在什么原因的驱使下,我还是下了车,只知道此时不想回家,昨晚睡的并不是很好,可能是酒精的作用,灰蒙蒙的天空又下起细雨,匆匆而过的人群,电瓶车改装的三轮载人小车把通道堵的严严实实“坐车吗?去哪里?三元,过来,二元..."后面出站的中巴车不停的按着刺耳的喇叭,示意他们让道,小三轮的缓缓移动,中巴车的极不耐烦,随之而来的就是彼此破口的咒骂声,路边小摊贩对此情景有一种见惯不惯的无动于衷,继续着自己吆喝的生意,这一切一切每天都在不停的重演着。来到自己高中的学校,想看看自己高二的语文老师,在高中的时候,他给了我不少支持,至少是精神上的,但很遗憾,从此再也看不到他了。 生命是一场聚散,初涉人世的第一声啼哭就拉开了聚的序幕。于是以后的岁月里,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就有了数不清的相遇、相识、相处、相爱、相恨,到最后的相离。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生命的最终归宿永远是死亡。合眼长眠的那一刻亦是一场盛装舞会的散场。在那场舞会里邂逅的人,发生的故事,随着那灵魂的飘逝,终究是灰飞烟灭。聚时的热闹与喧哗,散时的清冷与凄凉,都是预料中的,也都是定数,谁也无法更改
  
  (11月25日)
  在人民路上看到一间老式二层楼出租,采光很好,租金也不贵一个月70元,于是就租了下来,之后去超市买了两场被子、毛巾脸盆水瓶牙刷牙高,才250元,与住酒店旅馆相比,合算不少。因为只有十几个平方,一个小时不到就把打扫的干干净净。今天的阳光很好,坐在楼梯台阶上,抬头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有一种说不出舒畅,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感受到一个人的惬意,成群的鸽子在蓝色的天空不停的来回翱翔着。刹那芳华,红颜弹指老,人生如梦,醒时万事空。生命虽然真的很脆弱,如那精美的陶瓷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无意地轻轻一碰,便会哗啦啦地碎了一地。那么就让我们在未碎之前尽情展现我们最美的风姿吧,以一个最佳的姿态去面对命运之神赋予我们的一切悲欢,让我们用心聆听天籁圣洁的歌声,永葆一个清澈净透的灵魂,始终微笑着善待生命,享受生命,珍惜生命,超越生命,在岁月的风霜雪雨中轻松安然地走完一世的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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