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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各位看官,2020年02月04日的更新,由于前面四次被系统抽楼,所以发的很靠后,前面还有一个截图版,这里特此说明一下:
  第五次文字版补发已经发在1898楼了,这次应该是没问题了,阅读时可以直接跳过1888楼的截图版,毕竟文字版的阅读效果更好;由此带来的不便,还请谅解,谢谢支持。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十九)“滑车”
  我连闭目养神外加打了个盹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后,睁开眼睛就看到胡元华已经忙起来了,他此时手里正端着一个十分复杂且精密的罗盘在四处走动,并走两步就看一看罗盘上的磁针转动。
  我看到此景后便问冉业成说:
  “老哥,这胡掌柜手里拿的是罗盘吧?你也懂风水,能看得出他在干什么吗?”
  “他应该是在利用风水理论勘测这里的建造顺序,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规律。”冉业成说。
  “我感觉你也可以配一个罗盘,以你的才智,这应该难不住你。”我说。
  “项兄弟抬举了,话其实不能这么说,风水学并不在我最擅长的那百多个主要领域之内,在缅甸之时我便说过,对于堪舆之术,我只是略知一二,懂一点皮毛而已,这绝不是谦虚之言;而这位胡掌柜可就不一样了,他拿的罗盘不是一般的罗盘,而是‘十八级罗盘’,这所谓的“十八级”,指的是罗盘的圈数,其圈数越多既级数高过;级数越高,可根据风水理论测量的信息就越多、越精确,那么罗盘的级别越高也就说明其功能越强大,但对使用者的要求也就越高,在风水学上没有高深的造诣是用不了高级罗盘的,即便用了,也发挥不了其中的功能,所以使用罗盘级别的高低,就很能反应出来使用者的水平如何,而十八级就是现有罗盘中最高的等级了,能使用这种罗盘的人,肯定都堪称一声‘风水大家’,你看这胡掌柜的手法,他在风水上的水平,绝对不是盖的,我感觉他肯定能算出些有利于我们下一步行动的信息来。”冉业成说。
  “这胡掌柜的风水学造诣在全国范围内不敢说是第一,但也绝对掉不出前三,他能走上摸金这一行当,靠的就是祖上都是这方面的顶尖高手,从小耳濡目染受到熏陶,再加上本身就在这方面极有天赋,便让他在此道的水平极高,其祖上传下来一本名为《十六真言风水秘术》的书,为他打下了基础,而后经过几十年的历练,他自己又根据自己的经验,亲自撰写了一本名为《玄窍探龙录》的书,比祖上之书的水平更上一层楼,而这本《玄窍探龙录》则是专门讲与摸金有关的风水理论,这套理论被行内的同行奉为摸金界的‘圣经’,地位非常之高。
  相传他不用任何器具,只靠双眼一看,就能把一处的风水格局看的一清二楚,并以此推算出大量隐匿在其背后的关键信息,这些信息就像摩斯密码一样,不懂的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能让他拿出‘十八级罗盘’出来应对,看来这事情的确不简单,而他也是全力以赴的去对待了,就像冉先生说的那样,我也相信他一定能看出其中的端倪来。”周洲走到我俩跟前,接过话头如此说。
  我们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不消多时后,胡元华那边突然自言自语但声音很大的说了句:
  “明白了!”
  我们纷纷起身问他什么明白了,他则说:
  “我算明白这里是个什么布局了,别看这座神庙还有里面的各种事物的特征都非我华夏文化,但这些机关的布置却是按照遁甲格局中的布阵原理来的,我在进来的时候就发现那些双翼人像的站位并不是简单对齐摆放的,而是有某种规律,或者说我看着有些眼熟,但为了躲避白磷球并没有时间仔细分析,刚才我把罗盘拿出来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当时看到的内容,细细推演了一遍,发现这个路数比《奇门遁甲》的手法还要粗放一些,也可以说是与《奇门遁甲》的原理相似,可貌似有没有后者细致,不过经过反复推演,以及结合我掌握的一点皮毛,我现在可以确定外面以及这里所有可能存在的机关,应该都是按照《龙甲神章》的路数来的,一点都错不了。”
  “那外面的双翼雕像可是至少有数百个,胡掌柜您只看了几眼就能回忆起它们的详细站位?”周洲面带惊异的说。
  “不才,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记性比较好,不谦虚的说可以算是过目不忘吧,我想看的书,一般没有看第二遍的,第一遍看通也就全记住了。”胡元华谦虚中又带有几分自豪的说。
  “怪不得您能坐上摸金界的头把金交椅,佩服!”周洲说。
  “谬赞谬赞,都是兄弟们帮衬才有我的今天;咱们先说正事,以我现在推算出来的结果,我可以给各位指出一条前进的路来,但是我要事先说明,这条路虽然是生路,可仍然危险重重,想要过去,能力、胆魄、运气缺一不可,如果不闯,那咱们就得打道回府。”胡元华说。
  “胡掌柜,咱们要打道回府的话也不会走到这里来了,反正我们几个是没有怕死的,前不管是刀山还是火海,都能闯他一闯,否则前面的危险岂不是都白遭了?”我说。
  “小兄弟,你们不怕死,那我们也不怕,走就是了,这还用得着讨论?”王凯歌插嘴说,看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有点生气了,估计生的是我那句“反正我们几个是没有怕死”的话,让他误认为我在说他们怕死。
  “如果要走,那我们这一路上会碰到很多‘活机关’,所谓‘活机关’,就是相对于‘死机关’,‘死机关’通常是原理简单但无法破解且一旦触发就会玉石俱焚的机关,这类机关比较典型的就是‘飞火琉璃顶’,而‘活机关’的技术含量要高得多,但一般有破解的方法,像外面喷射白磷球的那就是典型的‘活机关’;刚才老胡说他推算出的生路中仍然危险重重,指的就是这些‘活机关’,这意味着我们要向前进道目标地点,就得通过这一路上各种‘活机关’的阻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性命丢在这里。”杨雪俪说。
  “那这么说这个地方的建造者还是有点良心的,还给咱们留了一条有可能通过的路线,不是全部用‘死机关’给堵死,要是我的话,就全用‘死机关’,制造简单,成本还低,只要用出来就能把闯入者全部干掉。”李嘉豪说。
  “李公子,按理说,我们现在就是‘闯入者’。”周洲没好气的对李嘉豪说。
  “小洲生气啦?别别别,我就这么一说而已,你也太认真了。”李嘉豪听闻此言立即摆出一副“扎不烂”的嘴脸说。
  “不是这样的,‘活机关’也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机关,并不存在给闯入者手下留情这一说,外面能发射长矛的拱顶,还有发射白磷球的双翼雕像就是典型;而使用‘活机关’更多的地方,一般除了技术条件更好之外,就是不想把它要保护的地方一起毁掉,而‘死机关’一旦触发,那在杀死闯入者的同时,也会将原本想要保护的东西一起毁掉,这样是违背其建设初衷的,所以‘死机关’的设置如果不是没有技术的话,那基本上都是‘最后一招’,属于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的招;另外,‘死机关’保护小面积的地方还行,保护大面积,比如秦皇陵这种级别的地方就不行了,这类地方能找上门来的,肯定不会一次失败就作罢,反复进攻之下‘死机关’就抵挡不住了,因为它只能使用一次。”杨雪俪说。
  “那这推不推算还有什么意义?反正都是机关,要么硬闯过去,要么就收拾收拾回家,还扯这些干什么?”李嘉豪口气不善的说。
  “李公子,我没想错的话,胡掌柜为我们提供的这条路线,其实是利用《龙甲神章》理论推算出这条‘机关防线’的薄弱点,就像用于军用防线一样,有加强点就有薄弱点,我们选择通过薄弱点突破,成功的几率就大得多,如果没有这条推算出的路线,极有可能就会撞上这里最厉害的机关并被迎头痛击吗,到那时候估计就得是十死无生。
  说白了,就是胡掌柜指出这里的薄弱点给我们走,我们面对的机关要弱一些,可不代表没有;假设你前面有一条防线,一个点上有10个人防守吗,另一个点上只有2个人,只能从这2个点中选择的话,你选哪一个?”冉业成说。
  “哦,科学家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往前走就都有机关,但咱们要挑着那好对付的走,对吧?”李嘉豪说。
  “嗯。”冉业成应了一声。
  “不过《龙甲神章》这是什么书?《奇门遁甲》我知道,但这本书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李嘉豪说。
  “《龙甲神章》乃时《奇门遁甲》的前身,或者说后者是从前者的基础上演化而来的,此书成书于距今4600多年前,当时正值黄帝时期,相传它是为九天玄女传给黄帝的一本‘作战百科宝典’,里面详细记载了行军布阵、天文地理、各种军械如指南车的制造与使用方法,黄帝正是用它在逐鹿之战中大败蚩尤,不过这毕竟是神话,至于《龙甲神章》的真实作者是谁,这个现在已经不可考了。”冉业成说。
  “冉老弟说的没错,是这个意思,这是我能算出来最容易的一条路线了,但也是相对的,以这座神庙的气势来看,当年建造它的势力财力、物力、人力都是极其雄厚的,所以即便是薄弱的部分,也肯定不好对付,这就是我说的‘危险重重’。
  而《龙甲神章》的来历也的确是这样的,这本书的传奇性比华夏三大奇书不遑多让(三代奇书分别是:《山海经》、《易经》、《黄帝内经》)。”胡元华说,他对李嘉豪这个比自己小20多岁的后生说话如此无礼并没头表现出任何的不悦,估计是看在周洲的面子上。
  “可是这间房间里不就没有机关吗?”李嘉豪嘴硬的毛病又犯了,临了还冒出这么一句毫无水平的话来。
  “这里是有机关的,只是设置的很简单,被我找到了破绽所在,在进来前被我破坏掉了,假设没有破坏掉,估计我们进门之后就会因为脚下的地板翻转而掉下去,然后被下面的‘龙牙’给穿上几个窟窿。”杨雪俪说。
  “啊?被你破坏掉了?在哪儿呢?”李嘉豪闻听此言开始转着脑袋满屋乱看起来,而杨雪俪则说:
  “不用找了,在门外呢。”
  我对李嘉豪的无理取闹是有点没耐心了,便赶在他没说话之前先说:
  “既然如此,咱们就出发吧,不过还得有劳杨姐你多多提点,毕竟这机关之术,这里没有比你更擅长的了。”
  “过奖了,我会尽力而为的。”杨雪俪说。
  话罢,我归拢了一下所有的作战人员,并强调往后的行动必须听从指挥,要是擅自形动那造成的后果将是极其严重的,这帮外国佣兵毕竟也都是行伍出身,打打杀杀的事情没少干,所以他们虽然对风水这种华夏文化中独有的精华不是一窍不通就是压根儿没听说过,但即便如此也在前面那惨死于机关的5人的事实面前,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至于胡元华那边的武装伙计,他们都是其手下的精兵强将,多少次重大的摸金活动都有参与,跟着胡元华等人这么久了,耳濡目染对风水即便不精通也很有概念,便也不用多说,心里都有数的很。
  在强调完这些后,胡元华端着罗盘走在最前面,一行人穿过这个房间左侧的一个狭长的,带有向上坡度的走廊后,来到一处长方形空间内,面前出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门,要让不懂内情的人选择,绝对看不出其中的端倪,但胡元华却能在看了看罗盘之后,用非常肯定的语气指着最右边的门说:
  “走这边。”
  我站在胡元华的背后,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与徐布、冉景成一起,先端着枪从两侧往里面瞄去,不管里面有什么,只要是有危险性的,就先给它打烂再说。
  不过这扇门的后面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与前面一样的柔和暖光,这也都是一块块镶嵌在墙壁上的那种不明矿石发出的。
  另外,这扇门后的构造十分奇怪,中间是一条能容纳3头牦牛并列行走的大道,而两边却是十分陡峭的上坡石石板,在这些石板的上面,还被分出了一个个宽大的凹槽,看起来就像是给什么东西预备的滑道一样,顺着往上看,每条凹槽的尽头都是一个个长方形的方格,上面用木板盖着,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
  在往前走的这期间,杨雪俪一直在左右不停的观看四周,看了大约10秒钟后,她毫无征兆的喊了声:
  “都退回去!”
  这话吓了我一跳,后面的人听见之后反应了片刻就要往后退,结果这时候才发现,我们这帮人中最后面的那一个已经进入到了门内,而进来时一把就能推开的木门,此时却在“咔”的一声响动后被锁住了,怎么推也推不开,情急之下,有人就想端枪去打,强行把门破开,结果这枪声还没响起来,那些滑道一样的凹槽上方就有动静了,盖住长方形格子的木板不知道被一股什么力量给自动开启,然后里面露出来了一哥哥下面装着四个轮子,主体四四方方,前面和侧面都布满尖刀的车子,这些尖刀在那种矿石光的照射下发出粼粼的寒光,一看就是开过刃的,且长度统一都在半米左右。
  “大家快往前跑!冲出去!”杨雪俪看到这一幕,也看到往后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便又如此说。
  众人旋即甩开退往前冲,胡元华第一个冲到门前发现正面的门也被锁住了,然后不等再给我们任何反应的时间,上面的那些带刀的车子,就纷纷从上面顺着对于它们来说是下坡的陡坡冲了下来!
  等冲下来露出全身之后,我方看清这种车包括轮子在内,全部由金属制成,而且用料极为厚重,这一辆车的重量看这个架势,至少也得有500公斤以上,那顺着这长度30米左右的斜坡就这么冲下来,谁能挡得住?即便是什么都不装,那“怼”到人身上也得是骨断筋折的结果,更何况这前面和两侧还都装着见到,只要被戳中了,那就是一个“透明窟窿”。
  “这是‘滑车’阵!”冉业成见这些车子露出来后本能的喊了这么一句。
  而眼看着这些“滑车”就直奔着我们下来了,我没时间接他的话,本能的往上纵深一跳,让过了我面前的“滑车”,然后落下来的时候落在了它的车顶上,不过不等脚下站稳,那车竟然又往回收去,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车的后面连着一根大拇指粗细,类似钢丝绳的绳索,只是颜色是白色的,在矿石光的映照下还有点亮晶晶的感觉。
  我再次起跳从这辆滑车上跳下,看着那滑车被后面的绳索顺着这陡坡给拽回了它冲下来的方格子里,我寻思着这每个格子的攻击次数就一次?只要躲过去就行了?可这个想法还没“捂热乎”呢,那被拽回去的滑车就再次从里面冲了出来,我一看就明白了,哪里是什么攻击次数就一次,这是放出来再拽回去,如此反复使用,那他妈的这样搞的话,这里的人不管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不打断这个过程,就早晚得被这玩意儿弄死。
  回头去看,一眼就看到4个人被撞翻在地,他们躺下在那里血流满地,身上最显眼的伤痕不是利器伤,而是被这么重的滑车直接撞击后身体都变形了,再加上利器的切割和插入,这4个人连一声叫喊都没发出来,都已经死在了原地,而滑车撞击他们的时候,肯定发出了闷响声,只是我没听见而已。
  而惨叫声紧随其后还是传来了,是一名胡元华那边的武装伙计从侧面被滑车上的刀刃且过大腿,这条伤口极深,覆盖了整个大腿的外侧肌肉群,遭到如此重创,这人的腿是彻底废了,当即倒地,手捂伤口翻滚不止。
  此时对滑车抵抗能力最强的是冉景成,他把XM-556转管机枪暂时收好,然后从背后将那柄巨铲拿了出来,将其挥舞在手中对准面向他冲击过来的滑车就是往前一铲,铲头先是硬生生的将滑车向下冲击的强大势头给强行截停了,接着他两膀子一较力,直接将这至少半吨重的全金属滑车给挑了起来!
  只见被他挑起的滑车倒着向上打着滚就翻了回去,最后以底朝上的方式挂在了斜坡的上端,它后面的绳索还在往后拽,但因为车已经翻了,所以拽回去也无法再次使用。
  随后冉景成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面的滑车也给挑飞了出去,加上前面那个,算是将这两辆滑车给全部废掉了。
  我自己则在躲过3次滑车的攻击后,开始对众人喊:
  “打它们后面的绳索!趁它们滑下来的时候打!打断了就拽不回去了!”
  这句话提醒了所有人,众人凡是能动的,纷纷掏枪向那绳索射击,但每次射击都要等到滑车冲击到底才是最好的打击时机,换句话说就是要暴露在滑车的攻击之下去做这件事,那危险性是不言而喻的,而且它们反复的速度相当快,绳索又是一根柱状体,想要在这样一放一收的过程中击中它,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些种种因素凑到一起,也就让这种打法的效率变的很低,等把绳索都打断了,那估计人也就全被滑车给“怼”死了。
  当我看到了身后也在闪转腾挪的老特以及它脖子上斜挂的那柄雪枫刀的时候,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从我的脑袋里瞬间形成了,我一路躲闪跑到后面跨上老特的后背,先把手里的枪收好,然后再将雪枫刀抽出,最后在做好准备后对冉景成喊:
  “大个子!你负责右边的,全给它挑了!我负责左边的!都给它砍断!
  各位先别打了,交给我俩解决!”
  话罢我便两腿一用力,骑着老特在它的四蹄发力之下,从原地就跳上了左侧的斜坡之上,而冉景成只是回了一句“好嘞!”之后,也开始了他的“工作”,而我让其他人别再开火是因为它们再打看容易误伤到我,那没被滑车给“怼”死,却被自己人给打死,那这样绝对会“死不瞑目”。
  我这边的方案很简单,就是利用老特的灵活,与能够在大角度倾斜面上奔跑的能力,结合雪枫刀的锋利,奔跑在这斜面上专门挑刚刚冲击到底的滑车身后的绳索去砍,一刀砍断后,这辆滑车不能再被拽回去,也就失去作用了。
  而老特能在外面近乎于垂直的山壁上以“Z”字形奔跑,这里的斜坡虽然也很陡峭,可对于它来说那都是小擦一碟,倒是我不持刀的右手得死死抓住缰绳,双腿拼命夹住它的两肋,才能保证自己在这种倾斜且上蹿下跳的状态下不被甩下来或者是给颠下来。
  不过最让我省心的并不是老特能“飞檐走壁”的能耐,而是它对主人意图的理解简直是比大多数人都要准确,它很明显知道我想干什么,每一个动作都在躲避攻击的同时配合我趴地身姿挥刀去砍的动作,让我基本上每次出手,都能用刀尖刚好斩断冲击到底的滑车后面的绳索,让它永远的停留在下面。
  就这样,我用了大约5分钟左右的时间,把左侧的滑车车后绳索全部斩断,让它们被迫排成一排都停在了下面,数了一下,一共是19辆,不过总数其实是20辆,少的那一辆则是被冉景成左右开弓时最先挑飞的左边一辆。
  而这些滑车左右两边的数量都是对称的,这就意味着不算他开始干掉的我这边与他那边的两辆的话,冉景成要面对的滑车也有19辆。
  如果说我这里解决的方法靠的是取巧的话,那冉景成那边就真真的是完全凭借硬实力了,他重复着干掉最初那两辆的动作,一辆接一辆的用巨铲去挑,最终用基本与我一样的时间,把这19辆滑车全部挑飞了,跟我这边19辆全都是摆成一排停在下面的景象不同,他那边的那19辆全都是横七竖八的倒扣在斜坡上,然后再被拽回格子口,不过已经无法再次向下冲击,其中没有一辆例外,这说明他在挑击的时候并不是在一味的使用蛮力,而是把力道拿捏的很准确,准确的让这些滑车都是倒扣在地,而不会因为用力过猛让滑车在空中转一个圈最后还是正面着地,或者是用力不足,在空中落地后还能摔回到正面。
  最终经过我俩的努力,此处的滑车全部被干掉,其中我干掉了19辆,冉景成干掉了21辆。
  然后两边的门,也传来“咔”的一声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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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空中飞人”
  而众人之中也又多了2名死者外加一名伤者,其他没事的人则都累的呼呼带喘,脸上也都见汗了;冉景成那边用力最猛,从他脸上滴下来的汗珠都有花生米大小,砸在地上摔成八瓣。
  而且他如此一番消耗之下明显有饿了,不过好在有那“粮宝”在,他当即拿出来含在口中,不消多时便恢复如初。
  我们在确认了此处的确没再有其它机关之后,这才原地休息,刚才那一阵折腾别看时间不长,可强度不低,尤其是冉景成,那消耗的最大,若不是有这颗“粮宝”撑着,恐怕得给他身后跟上几辆专门运送口粮的汽车才行。
  等歇的差不多了,胡元华左右摆头看了看被掀翻后倒扣在斜坡上的,以及因为回收绳索被斩断而堆在坡下的那些滑车,便说:
  “我平时喜欢听点戏曲,其中京剧里的《挑滑车》就是我的最爱之一,戏文中说那岳元帅账下大将高宠在陷入金兵埋伏圈后遭到哈铁龙命人从高坡上推下来的带刀滑车的攻击,而高宠膀臂之间有两千斤的力量,骑在坐骑‘青鬃马’上用兵器錾金虎头枪连挑十一辆滑车,最终在第十二辆时因为‘青鬃马’力竭而亡后摔下马背,导致被第十二辆滑车碾死,每每看到此处,我都可惜不已,怪那战马不利,想若让我来重新编写,那一定给高宠换一匹好马,把滑车尽数挑翻,而没想到的是,我在今日得见冉老弟徒步连挑二十一辆滑车,比那戏文中的高宠还要神勇百倍,我看戏留下的这段遗憾,算是得到了却了,而且还是在我眼前实打实发生的;冉老弟,你真乃神人也!‘粮宝’能送给你这样的豪杰,实属物尽其用,比放在我的手里有价值太多了。
  还有项老弟,能看到你跟万里烟云特、雪枫刀结合的如此默契,我也真是欣慰,看来我这几件东西,都没白送,起码相当于间接救了我们一名,要是没有你们的话,就这一关,我们是断然过不去的。”胡元华说。
  “我弟弟最大的特长就是有把子力气,大家既然同进退,那没有谁救谁这么一说,都是应该的。”冉业成替冉景成回答说。
  “老特的确是万中无一的顶级良驹,这雪枫刀也的确是极品利刃,你看看这拽动滑车的绳索,有不少都是被各位开枪反复击中过的,但却没有一条被子弹打断,雪枫刀却能轻易斩开,果真是好刀。
  不过我也挺纳闷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绳索,怎么会如此坚固?”我用刀尖从地上跳起来一段自己刚才砍断后还连在车尾上的绳索一边看一边说,挑起这段的原因是因为上面还有很多子弹撞击后留下的焦黑痕迹,这些痕迹有的很淡,有的比较深,比较深的在上面打出了明显的缺口,而比较淡的就只是留下了一点颜色而已,有缺口的位置上能看到这根绳索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像钢缆一样,由很多跟细丝编织在一起拧成一股制成的。
  冉业成见我看的出神,便站起身走到我跟前对着绳索缺口也仔细看起了,看罢多时,他一推眼镜,说:
  “这好像是某种生物材料,属于有机物;项兄弟,帮我割下来一块,我拿回去好做做分析。”
  “不愧是科学家啊,到什么时候也不忘了做研究。”李嘉豪说。
  我则点点头,找了一块没有缺口的完整部分,用雪枫刀给它割下来大约30厘米长的一段,递给了冉业成,而这种绳索的所用材料的确了得,因为不仅拥有被子弹反复射击后还能拖拽这么重的东西而不绷断的机械性能,同时它的重量还十分之轻,30厘米的一段,大拇脚指的粗细,拿在手里却感觉像是拿着的是一截儿毛线一样,重量轻到可以忽略不计,这要是放在外面,想达成这种机械性能,起码要用钢索,而这么一段直径如此的钢索少说也得在5公斤左右。
  冉业成把这段生物材料装好后,我们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死亡的那6具尸体,并给伤者包扎好伤口,然后这就准备继续往前走,在冉景成拉开架势就要试着强行破门这会儿,我上去推了一把,没想到那门已经解锁了,看来在滑车机关被解除后,这门也就被自动打开了,这么看这里还具备判断机关是否还能运作的功能,一旦失去运作能力了,便会开启大门,让闯入者继续往下走,去迎接下一道机关的杀戮或考验。
  随后众人还是以之前的队形继续往前走,在迈过这扇门后,又是一个不足30平方米的横向长方形的小空间,还是三扇门摆在面前,拿着罗盘的胡元华经过一阵推演,最终指着中间的门说:
  “走这里!”
  接下来就是如同进入第一个“滑车房”时一样,我们警惕而慢慢的将门推开,观察之后便走了进去;而其后的空间与前面那间“滑车房”相比,要大了至少十几倍以上,而且不仅是更大,而且还更高,那高度从地板到天花板之间的直线距离,最少有六七层楼以上,看起来就像是大型礼堂的规格,我在观察它的立体空间时,发现在房顶上有大量如同蛛网一般多而不乱的细小纹路,端起望远镜向上看,发现那是一个个小小的轨道,每一个大概有三指宽上下,在这些轨道的尽头,也是一排排小方格,这些小方格每一个都对应一条轨道,上面也都有木板隔着,不过这种方格的尺寸比之前储存滑车的那种要小得多,每一个看起来刚好能容纳一个成年人大小的物体在里面躺着或趴着,但小归小,可数量却也比“滑车房”里的多的多,前面的“滑车房”左右一共有40个方格,一共储存了40辆全金属滑车,而这里的小方格,我大致默数了一下,在整个空间的四面上,每一面都有50个,总共正好是200个;因为有了上一次被滑车袭击的经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估计又是什么机关,遂扭头问这方面的行家杨雪俪:
  “杨姐,你看头顶上这些好像是轨道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看来这次对付我们的机关是头顶上来的了;大家都做好准备!把眼睛都放亮点,不管那些木板背后一会儿冒出什么来,先开枪打掉再说,滑车沉重坚硬,用子弹难以破坏,但这些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机关必然要走轻巧路线,我不信那还能定得住子弹的攻击!”杨雪俪说。
  我一听她这话说的虽谈不上一针见血的指出要害之所在,但也说的的确字字在理,当即也把枪端了起来,然后做出巷战中防备楼上窗户有火力袭击的战术动作,后面的其他人基本也都是这个造型,不过战斗力最强的冉景成被我安排将注意力放在了四周,不用看着头顶,这是为了防止这机关搞“声东击西”的套路,比如故意在天花板上弄一些引人注意的东西让来者看见,结果等真要发难了,攻击却是从地面上打过来的,然后打来者一个措手不及,而冉景成的感官远超常人,让他盯着四周可能出现的异动也是最合适不过的。
  除了他以外,就是使用罗盘探路的胡元华,以及周洲等那几名非战斗人员被保护在中间或队伍的最后面没有向上瞄准,毕竟他们手里的武器火力基本都比较弱,瞄着也没有意义,只要能做好自保,那就是最好的。
  当众人轻手轻脚,神经高度紧张的走到这间大房间的中间位置时,该来的还是来了,而两头大门的手段还是跟之前一样,“咔”的一声都被锁死,然后袭击“如约而至”。
  不过设计这个机关的人还是比较守规矩的,并没有搞上面提到的“声东击西”,机关发难的方向,就是在天花板上,就是通过那些轨道和小方格。
  在这里的机关启动后,我先是听到一阵类似滑轮在轨道中高速运行产生的摩擦声,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所有挡在小方格前面的木板全部自动向上弹起,然后里面竟然钻出来了一个个人!
  这些人后背都带着双翼,并且在钻出小方格之前还是收敛状态,在整个身子特别是上半身出来之后就弹开到了舒展状态,在它们每个的手里,都双手攥住长柄,拿着一柄柄类似宋代“朴刀”的长刀。
  不过经过随后几秒钟的观察后,我发现这些人都是假人,它们动作僵硬,而且背后都连着一根金属管,在出来时金属管向上折叠,让它们可以将整个身子收进那小方格之中,但在滑动出来以后,金属管便立即伸展开来,然后连接着上方轨道的那一头在不明动力下就开始带动着下面的飞人形象的假人顺着轨道的轨迹高速移动。
  每一条轨道都只负责一个持刀假人,这就意味着头顶上的窄小轨道起码有200条,而且连接在轨道与持刀假人之间的那些金属管居然还是可以伸缩的,就像老式电视机或者是收音机的天线一样。
  在这些持刀假人全部出来之后,那背后的伸缩金属管就时长时短起来,控制着假人在不同高度来回往复,当金属管伸展到最长的时候,甚至可以让假人贴着地皮移动,当缩到最短的时候则能让假人几乎沿着天花板上的各自轨道移动。
  最神奇的是这200个持刀假人全部在动,且高度各不相同,却完全不会互相干扰,每一条轨道上的持刀假人如何运动明显是在事先就计算好的,如同一套电脑程序一样,忙而不乱;先不管驱动它们的动力是什么,就说这么高明的设计,真的是1000年前的文明高度所能达到的吗?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不禁如此说。
  而它们在头顶上这么来回“井然有序”的移动,可不是为了给我们表演群体版的“空中飞人”杂技,它们手持长柄大刀在伸缩金属管的控制下,每次到了可以覆盖我们的高度后便高速掠过,那大刀的刀刃不是直奔咽喉要害,就是冲着腰侧而去,最次往更低里去动便是奔着双腿掠过,以它们那看起来比正常人全速冲刺还快的速度,这要是被刀刃给切到身上,绝对得会落一个非死即残的后果。
  我眼看着一个持刀假人用刀刃对准我的脖子就过来了,本能的往下一蹲,那刀刃贴着我的头皮扫过,吓了我一身冷汗出来,但还没等我把这口气松出来,下面一个直奔双腿的就又来了,好在我此时是处于一个半蹲的姿势,比较适合起跳,所以当即便双腿发力,整个人做了个“收腹跳”的动作,将下面攻击双腿的持刀假人也给躲了过去。
  此时我想喊“趴下”,但转念一琢磨又不对,刚才我还被躲过一个攻击下三路的持刀假人,那要是趴下等于趴在那里等着被砍,这话也就咽回去了;而四周的其他人此时已经乱套了,除了枪声四起去打这些空中飞人以外,然后就是各自闪转腾挪之间做出各种姿势正在躲避攻击,好在正如杨雪俪说的那样,这些持刀假人为了能吊在空中移动,所以都用料很轻,防护力步枪,结构也不甚坚固,子弹打在上面用不了几发就能将其打烂,使其失去作用,但这些持刀假人始终都处于移动之中,想精确命中也没那么容易,数量还不少,足足有200个,况且在攻击之中,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躲得过去的,我就眼看着一名胡元华手下的武装伙计被持刀假人的大刀高速切过脖颈,虽没有把整个头都给切下来,但被切中一侧的肌肉全被切开了,里面的颈动脉自然也随之一起被切断,然后那鲜血就“呲呲”的往外喷,人不一会儿就躺在地上没气了。
  就是在应对原獒攻击时身手矫健的王凯歌,在躲避切头假人时也有一个躲闪不及,没被切中脖子,却被切到了肩膀,好在因为他被切中时正在躲闪,没有被切个正着,所以刀口很长,但并不深,可这也够受的,那一道鲜血立马就从至少15厘米长的伤口里流了出来。
  这一下疼的他哇哇暴叫,大骂着:
  “我日你们祖宗的,这哪个鸟人弄的这种缺德机关!X!看胖爷我不干死你们!”
  说罢把手中的56式半自动步枪中的10发子弹打完之后,也不用近身武器,而是将枪一倒,以握棒球棍的方式握住枪头的非金属部分,然后用枪托对准在自己身边来回“飞”的持刀假人开始砸击,还真别说,这个王凯歌除了身手矫健之外,还真有几分神勇的气概,他就这么拿着步枪当烧火棍用,硬是砸烂了三个靠到他身边的持刀假人。
  其他人我第一个去看的是周洲,这里面自保能力最低的就是她,好在有徐布贴身保护,凡是靠近的持刀假人都被徐布用枪击碎,他在这期间还再次施展出了徒手断刀的绝技,其中有一个持刀假人从后面快速不仅,刀头直奔周洲的后脑,但见徐布用手抓住周洲的胳膊一用力,将其拽到了一边,同时扬起巴掌对准迎面横着砍过来的刀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拍下一掌,随即就听“咣当”一声,刀头被凌空打断并摔落在地,而徐布此时打出的是右掌,站位是在这个持刀假人的正对面,就看他几乎在右掌落下的同时又向前打出一个掌法中很少见的直线打法,也叫“单撞掌”,这一掌直直的打出去,同样是用掌根为受力面,迎头击中了这个持刀假人的头,以徐布向前出掌的力道,加上对方是相对而来的速度,两者叠加在一起,又有“断掌雳”的共振效果,所以当场就将其头打了个粉粉碎,我看在眼里心说这趟若是个真人的话,估计脑袋会被一巴掌给“怼”进腔子里去。
  我在之后的战斗中又“忙里偷闲”去看了看老特,我其实并不怎么担心它,知道这伙计“文武双全”,智商、武力一样不缺,应变能力又是超强,所以一般能对它造成威胁的局面还真不多,而我这么想也就对了,我去看它的时候发现它不仅没有危险,反而还“玩儿”了起来,那上蹿下跳的,凡是靠近它的持刀假人,位于身体后半部分方向的,全部用“尥蹶子”的方式直接踢碎,而如果是位于身体前半部分方向的,则全部用前腿去踏碎,与它的后肢相比,其前肢动作也是极其之快的,它每次将身子快速立起来并出击的那一瞬间,都像是一个拳王在打出一记刺拳,又快又狠,这让那些看起来已经不慢的持刀假人,但在它那里就属于“慢动作”,作为旁观者,我看到的画面感受就是“稀里哗啦”一阵,反正是从它身边经过的持刀假人全部被或踢或踏的碎掉,它干掉了自己身边的还不算完,随后还跑起来围着众人绕圈,把自己能干掉的一个都不放过,看它嘴皮子上下翻飞的样子,我就知道它一点都没拿这事当危险,反而是当成了一个过把瘾的“娱乐活动”。
  冉业成那边则完全不用担心,有冉景成在,他的安全是最有保障的。
  而众人用枪去打持刀假人的时候再怎么打也得一个一个的打,如此打法倒也不是不能一直打到将全部假人都干掉得以摆脱它们的围攻,但需要的时间太久,以眼下的命中率来说,没有半个小时是搞不定的,而半个小时内有得有多少人死伤在它们的刀下可就难说了,我想必须得有一个高效干掉它们的办法。
  刚才说到冉景成,正看到他也在持枪射击,远了用的是那个作为副武器的XM-556转管机枪,近了则直接抡起大拳头去砸;前面说,由于想到未来一段时间内的作战环境是在室内,所以他在进来之前将自己的那支超级大枪给背到了后背,而我在看到这支枪后,办法当即就想出来了,随后就对他喊:
  “大个子!把你的大枪拿出来!离远点用小直径霰弹从侧面覆盖它们!几枪就能解决!”
  冉景成听了我的提醒,当即就冲着我点了一下头,随后快速更换武器,把超级大枪给拿了出来,并在弹鼓里手动将直径最小,每一颗直径只有3毫米的霰弹调了出来,这4号的口径装直径这么小的铅丸,那一枚里面能装两百颗左右,而他跑到墙角处抓住持刀假人在一处较为集中的机会,对准它们就连开了5枪,这5枪里每一枪都打的是上述的小直径霰弹,那场面就跟横着下了一场“弹雨”一样,这200多个持刀假人去掉我们之前已经打掉的50多个,剩下的150个被它这5枪发射出去的上千枚铅丸给当场就打烂了至少100-110个左右,还有20个虽然还能动,但也严重损毁,即便速度还这么快,可攻击力已经不足以将人杀死。
  如此剩下的那20-30个还能威胁到我们的持刀假人,在随后我指挥其他人“集火射击”的设计方法之下,也于5分钟之内,纷纷被全部打烂,而刚才不用这个战术是因为刚才的持刀假人数量太多,攻击方向和高度也都十分立体,那时候“集火射击”,肯定要腹背受敌防不胜防,只能各自为战,而后来冉景成一次消灭了它们其中的大半,剩下的20-30个所能构成的攻击密度已然大大下降了,下降到可以让人不需要在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如何躲闪它们的进攻中去的程度了,而这时候再使用“集火射击”的战术,则刚刚正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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