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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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黑色的人”
  首先这种黑看起来很不自然,正如上面所说,像是用某种黑色的涂料之类的东西把身上抹成了黑色,而不是肤色发黑。
  然后是这个“黑人”(确切的来说是“黑色的人”)赤着脚,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像一个拾荒者,怎么看也不像是“神圣联盟”那边的武装人员。
  当然,最奇怪的还是现在这里打了个一塌糊涂,死伤这么多人,前面的“木仔村”更是遭到了屠村之祸,在这个偏僻的小乡村附近,别说几乎没人,就是有人早就被那村里的景象和这密集的枪声以及多次爆炸大小不一的声给吓跑了,又怎么会跑出来一个这样的怪人以“闲庭信步”的方式走在敌我双方交火最为激烈的位置?
  这人是来找死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在缅甸被大批德钦军武装围困在藏宝山洞里对方派出吸食冰毒而癫狂的自杀式童兵,在周洲刚看到他们时说的那句话:
  “僧道妇孺不可临敌,既临敌必有特殊手段。”
  想起这句在诸多涉及到古代战争元素的评书中经常出现的话,让我不自觉的心头一紧,因为我感觉眼前出现的这个“黑色的人”就极有可能是有什么“特殊手段”的存在,换句话说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他就是“神圣联盟”那边的人或者是帮手,而且还肯定有让我们意想不到且对我们非常不利的本事。
  不管他有什么本事,我先给他来上几枪再说,我不信这玩意儿还能跟在“嘎沽沟”里碰上的大雪怪一样刀枪不入。
  想到这里手指一抠与扳机相连的联动杆,一个5发子弹的短点射就朝他打了出去,几十米的距离对于初速为838米每秒的子弹来说那可以说是刹那便到,而5发子弹也都确确实实打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击中后的效果让我瞠目结舌。
  只见弹头在击中他看似单薄的身体后并没将其击穿,而是向着四周滑开了!
  这种现象十分类似跳弹,可又明显不是,因为我所知道的跳弹那是由于弹丸打在角度过小且非常坚硬的物体上才会出现的现象,但这个滑开给人的感觉是弹头打在了一个韧性极高,且外表无比滑腻的物体上,然后因为穿不进去的同时目标表面太过滑腻而被滑开了。
  做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的话,就像子弹打在了一块具有钢板的硬度与韧性的肥皂上。
  这种情况若让我找一个词来形容一下,那与其称之为“跳弹”,不如称其为“滑弹”更合适。
  而这个“黑色的人”被击中后身子都没停,只是向前走的脚步稍微减缓了片刻,随后便恢复了之前的的速度向着我们这边走来。
  我这一看心里就发毛了,心说难道这人黑黢黢的外表是穿了某种新技术的防弹衣?可他明明是赤裸着上身啊!而假设他的确是没穿任何防弹装备的话,那么我回忆起我曾经听说过也见过同一个把金钟罩练到极致的硬气功高手,他的身体在运好气后,可以在近距离上顶住64式手枪这种威力较小的手枪的射击,被击中后弹着点只会留下一个红点,而弹头则会崩弹开;至于穿透力更差的,发射铁砂的土枪更是不能伤到他,利器砍戳在上面则真的是一条白印与一个白点,可那是抵挡的手枪与铁砂,人能通过练武练到这个程度依然是非常不易了,而且我刚才打他用的枪是通用机枪,发射的子弹是中口径全威力弹,这对肉体的破坏力可不是小威力手枪以及土枪铁砂所能比的,即便是练到顶级的金钟罩,也不可能挡得住这个级别的枪械的打击。
  那这人练的是什么功?难道也是类似胡元华说大雪怪的那种情况,此人是个即将成精的妖怪?
  这些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后,我那种不服气的劲儿又上来了,心想5发子弹打不死你,我不信这一弹箱子弹全招呼上去你也不死!想罢就在此操纵机枪开打,这次我把扳机一抠到底3秒钟没有松手,20多发子弹飞射而出,全部打在了他的胸膛上,而这人这次好歹是被我打的停顿了,站在原地恢复了几秒钟,不过随即还是能继续前进。
  人就是这样,要是碰上自己常识解释不了又没有办法的事物,就会陷入到恐惧之中,我现在就有点这样了,刚才面对这么多穷凶极恶,装备精良的佣兵我也没有皱一下眉头,因为那些都是我所知所解的事物,可现在我心里真的有点怕了,因为这种怪事我此前从来没有碰上过。
  由于紧张,我心脏跳得咚咚响,响到自己都能听的见。
  但我转念有一琢磨,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今天跟你必须得拼个死活!怕个茄子!即便打不死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并想到你身上打不穿我不信你眼睛也能这样,所以立即调整枪口,对他的双眼展开扫射,这一回我的想法是不把这一个弹盒里的子弹全“泼”到他脸上不罢休!
  好在随后的结果正如我所料,这人的眼睛还真是个弱点,要是他也眼睛再不怕打的话,那我就一点辙都没有了;不过不知道他是有第六感还是怎么回事,好像知道我要往他脸上打,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刚动了这个念头并调整了枪口,他立即往下一塌腰,躲开了我刚刚调整的枪口高度,然后脚下一发力,以如同一道鬼魅一样的速度,“嗖”的一下,就窜到了木屋跟前,并如同一个软体动物一样,从之前被双联装M2重机枪集中火力在木墙上打出的那个洞里钻了进来。
  要知道那个洞虽然挺大的,但实际上若要拿把卷尺来量一量的话,取两段相距最远的位置测量其直径也不过就30厘米左右的样子,窄的部分更是不到20厘米,一个成年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这么小个空间里钻进来的,即便这人看起来挺瘦小的;也别说是他,就是让杨雪俪养的那个名叫“小朋友”的“人同”来钻这个窟窿,都得费一番力气。
  可他真的钻进来了,而且就在我的脚下。
  我心说这货难道不仅练过类似金钟罩的硬气功,同时还练过缩骨功?
  肯定都不是,伴随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看到此人的身体因为要从一个直径很小的洞里钻进来,所以就被拉的很长,原本一张比例还算正常的脸,就像一个面团被拉成了面条一样,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是如此,变的比刚才细了很多也长了很多。
  见此情景,我立马从机枪的射击位上跳了起来,本能的把背后的AKS-74U型短自动步枪给甩了出来,对准这家伙就是一通扫射,但结局是可想而知的,连机枪都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是小口径自动步枪了——弹头都纷纷被滑了。
  这会儿徐布刚从地窖那边回来,身上背着一个人正是还在昏迷之中的杜若,其身后则跟着周洲。
  “老徐!这边进来个怪物,你快过来帮忙!”我见到徐布后便扯着嗓子喊。
  徐布听到了我的呼唤,往这边一看,这会儿那个“黑色的人”刚好从洞里钻进来,正要起身,这一幕把徐布也给吓了一跳,他端起手里的SCAR-S型自动步枪就来了个三连发,不过效果还是那样,而且滑开的弹头还差点打到我。
  “别往身上打,打身上没用!打眼睛!”我说。
  同时我把之前同AKS-74U一起背在背后的雪枫刀给抽了出来,准备砍他两刀实施效果,虽然我心里也没报什么希望。
  刀出鞘后我先斜着一刀照着这个怪人的脖子劈下去,结果这家伙竟然抬手就把我还没落下去的刀给凌空攥住了,同时飞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肚子上,这一脚的力量可是着实不小,把我踢的手握不住刀柄不说,整个人更是朝着后面飞了出去,直到撞在身后的木墙上并把上面挂着的一幅山水画给震下来这才被强行停下。
  随后摔落在地的我就感觉除了被踢中的位置疼痛不已之外,整个五脏六腑更是如同被点燃了一样,火烧火燎的疼,这可不是个好现象,这是被打成内伤的前兆,好在我没有嗓子眼发甜的症状,否则那等待我的就是一口老血喷在地上了。
  我暗骂他妈的一个比麻杆强不了多少的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量?!但随后又一想,算了,这相比起用枪打不死他来说根本就不叫事儿。
  言归正传,我双臂撑地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这人并不想跟我这个机会,他手一翻,把雪枫刀的刀柄转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举起刀就想把我斩首,这一刀要落下来,我就得身首异处,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闷响响起,刀没有落下,我抬头一看,这人脸向左边歪去,高举的刀也停在了半空中,我趁机站起身发现刚才的闷响声是从周洲那边发出来的,她此时手里攥着一支从地窖里拿出来的意大利穿的SPAS-12型12号口径霰弹枪,枪口还在冒着刚刚发射后的青烟,显然意见是她刚才为了救我开了一枪,这一枪打的还挺准,一枚12号的霰弹外加弹托全都打在了这人的右边脸上,这才让他的脸往左边歪了一下。
  相比当初在“云巅之城”里拿着MK-45型11.43毫米手枪3枪打不中十几米外的目标时,此时周洲的枪法已然有了巨大的进步,因为她接受我的建议,在从尼泊尔回来之后没事就会到北京的官办靶场里去练习射击,对枪械的驾驭能力虽然肯定不能跟久经沙场的战士相比,但已经比普通人强了很多了,再加上这次试用的是适合在近距离只用概略瞄准就能击中目标的霰弹枪,所以她这一枪打的还挺准。
  话再说回来,这个家伙在受到攻击后就直接把身子转了过去,在看见周洲之后,竟然双眼放出一道不怀好意的贼光,然后就不管我了,直扑周洲而去,不过说他不管我了也不完全对,因为他在扑向周洲的同时,还把手里的雪枫刀朝着我扔了过来,那出手的速度快极了,我拼了老命一闪,才将将把差点刺中我胸口的刀闪开,但闪的也不彻底,刀锋在我的肋下划开了一条血口。
  徐布那边一看这家伙朝着周洲去了,他作为周洲的贴身保镖,当即进入了拼命模式,他一边说:
  “周董,你往后躲一躲!”
  一边把手里SCAR-S型自动步枪上弹匣里的子弹全部打向了对面这人,虽然没用,但也好过什么都不做。
  子弹打完后他也来不及换弹匣(关键是即便来得及,那换的意义也不大),手一松,让步枪在斜挂与身上的背带的作用下垂在了身体一侧,同时手往腰后一抄,把“蜂刀”拔了出来,准备应战。
  我则把出插进木墙中足有20多厘米的雪枫刀拔出来要上去帮忙,可用余光扫到了窗外几个人影,这几个人影不用想也知道是干什么的,肯定是看到这个怪人冲进屋里打的我们阵脚大乱,要趁机冲进屋把我们干掉的那第二波“神圣联盟”的佣兵。
  放任他们进来我们是肯定要完蛋的,眼下我帮忙也未必能改变对付不了这人的局面,所以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后,我说:
  “老徐,外面来人了!我去应付一下,这里先交给你了!”
  “放心吧项兄!”徐布回了一声。
  我没有回话,只是耷拉在身旁的AKS-74U型短自动步枪重新端在手中,向外面跑去。
  若不是我也用背带把枪背在身上的话,刚才那把我踢飞的一脚,这枪我是肯定拿不住的,到时候就不知道得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话说回来,我端着枪一边用小碎步移动一边把折叠枪托打开并顶在肩窝,以单手操控这支枪,而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就拔出了那支从曼谷警察局里抢来的格洛克-17型手枪,双枪一起上,步枪指向前方,手枪指向左手持枪时不容易指向的左边,一旦这两个方向任何一个出现敌人,我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开火,虽然不能保证这开火在敌方普遍装备的四级防弹衣面前会有多少效果。
  根据我的观察,这次上来的这批佣兵并没有全上,而是治过来3个人,剩余的还留在原地,我要对付他们三个,除了要考虑他们3本身之外,还得考虑不能让自己暴露在那没来得及7个人的射击范围之内,否则我就得腹背受敌,很有可能被后者在远距离击杀。
  所以我开始的移动都是在屋内,绕过上二楼的楼梯转到了木屋斜着背向战场的一侧,然后一撇腿从早就被震的只剩下窗框的窗户迈了出去。
  这样有木屋在身旁挡着,就不用担心留在原地的那几个佣兵的攻击,而等我刚把头从木屋背向侧面露出来,就看见这三个家伙正摆着战术队形准备从木屋的正门进入,他们不翻窗户我估计是他们被上次的反步兵定向地雷给炸怕了,怕一进窗户下面再有什么事先埋伏好的爆炸物在等着他们,不过这次他们猜错了,正好也有利于我。
  而有利于我的地方是正门的右边的墙角上,竖着4个汽油桶,我问过徐布这4个汽油桶是干什么用的,他说这里远离市区,连郊区也算不上,属于农村中的农村,方圆上百公里之内都没有一家加油站,所以他常年在这里准备一点汽油以供使用,用没了就再开一辆皮卡车从外面往这里拉。
  又所以,我知道这4个汽油桶里即便没有都装满,那肯定也有不少。
  至于如何利用汽油对付这3个人,那当然就是引爆汽油桶里的汽油,只是引爆的方式与电影中常演的直接用枪械射击汽油桶就能使其爆炸不一样,实际上汽油被子弹击中后即便子弹自带热能,或穿透汽油桶的瞬间会摩擦出火花来,可那也远远不足以将里面的汽油引爆,最多是打的烧起来。
  想要用枪把汽油桶打爆,要么用“穿甲燃烧弹”,要么用更高端的“穿爆燃弹”,最不济也得用因为要指示弹道而在弹尾会发出明火的“曳光弹”,反正普通子弹以及任何没有燃烧功能的子弹是都做不到的。
  所以我引爆的方法是松开手中的枪,把腰上挂着的3枚鹅卵形破片手榴弹给拿出来一个,拔掉保险销,向着4个平躺在地,倚着墙角摞成两排的汽油桶就扔了过去。
  虽然破片手榴弹也没有燃烧功能,但它毕竟是内部装了几十克的黑索金炸药,爆炸瞬间产生的能量中的高热足以引爆这些汽油。
  而感受到有手榴弹来袭,那3人立即卧倒,按理说如果只是一枚破片手榴弹的话,以他们的防护水平以及卧倒姿势,基本可以让手榴弹的爆炸伤不到他们,但他们显然是低估了或者压根儿就没意识到旁边还有4个汽油桶的事情。
  我扔完手榴弹立即就缩了回去,并趴在了地上,随后就是先小后大两个连在一起的爆炸声平地而起,这先小的是手榴弹本身爆炸的声音,后大的则是汽油桶里的汽油被引爆的声音。
  待冲天的火光落下,我端着枪重新绕过房角,方看到这三个倒霉蛋浑身都被大火覆盖了,正被烧的满地打滚。
  可汽油产生的火焰毕竟不是铝热剂,没有数千度的高温,不能这么快的烧死他们,那我就只好给他们补枪,反正就往大腿上打,打断了股动脉,他们也照样得死。
  一个弹匣的子弹打出去,三人在连烧带打之下,悉数毙命。
  这次短暂的交手虽然以这三名佣兵不熟悉地形而使我无伤完胜,不过我可没工夫高兴,得赶紧回去支援徐布才是。
  我从木屋的正门返回,进屋后就看见徐布还在跟这个“黑色的人”周旋,但徐布明显落了下风,而且蜂刀也不在手中了,估计也是被打掉了,他现在依靠的是双手上的“断掌雳”手套。
  不过好像“断掌雳”对这个让子弹都无可奈何的怪人挺有效的,因为我刚进门就看到徐布虚晃一招给了他一掌,这一掌是一记“劈挂掌”,正拍在他的脖子上,此一击让他后退好几步,这可是让机枪短点射都无法做到的,再看他被“断掌雳”击中后的表情,也完全收起了刚才的猥琐,变成了遭到重击后的痛苦。
  我想这应该是因为“断掌雳”有共振攻击效果的原因。
  也就是这种怪物吧,若换个其他什么人被徐布戴着“断掌雳”这么给拍在脖子上一掌,那整个脑袋早都被从腔子上拍飞了。
  可即便如此,双方交手的总体形势还是徐布占弱势,他出手的速度已如闪电,可在这个怪人面前,仍然慢了半拍,所以总是被打的很被动,好在慢的并不是太多,也还能招架一段时间。
  而我进来之后,便开始配合徐布一起左右夹攻他。
  长话短说,我俩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不是这家伙的对手,在近距离交手中我发现他除了刀枪不入以外还有如下几个特点:
  一是力量和速度都强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绝不是一个正常人类能够达到的。
  二是这人身上油光锃亮的颜色还真没白长,他的表皮实在是太滑了,能滑开子弹对付刀锋还是拳头自然也都不在话下,刀劈拳打打在上面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要稍稍接触便会被滑开,也就是“断掌雳”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会释放一定的共振攻击效能,这才能给他有限的杀伤。
  三是这人的身体柔韧程度比他的力量和速度更加的令人不可思议,正如前面他从那个最宽也就30厘米左右的破口中钻进来时能让自己身体拉长、形变一样,他的身体能在很大氛围内随意变形,就像一个橡皮人一样,比如四肢可以拉长,以延长攻击距离,身体也能像麻花一样扭曲,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攻击我俩,同时整个头还能在脖子上360度的转一圈也没问题。
  简而言之,这家伙是我从参加寻宝以来,碰上的第四个难缠的单个对手(前三个分别是在缅甸遭遇的“女妖”、在“嘎沽沟”遭遇的大雪怪、在“云巅之城”遭遇的“丹胴七星蚺”)。
  在这场战斗中,唯一一个好消息是剩下的那7名“神圣联盟”的佣兵并没有过来,看来是真被打出心理阴影来了,不敢随意上前,否则他们这时候冲上来,那不用跟这个怪人分个胜负,我们几个就都只有吃枪子儿被乱枪击毙的份儿。
  我与徐布和他恶斗了大约3分钟左右之后,我俩都不同程度的受伤不轻,再打下去也就最多半分钟的事情,我俩就都得完蛋,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头,身旁墙角处一声咳嗽传来。
  我分神用余光一看,原来是目前交由周洲照顾坐在墙角处的杜若醒过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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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歪门邪道”
  杜若在轻咳几声后神志逐渐恢复,等她睁眼看到眼前已经“打成一锅粥”的现状,特别是看到那个“黑色的人”之后,双眼就是一瞪,接着往身上一摸,好像是想要找的东西没摸到,但往旁边一看就看到了我跟徐布救她时跟着本人一起带回来的那个大药箱(当时药箱并不在杜若的身边,我将杜若抱出倒塌的茅草屋后,在经过和两名雇佣兵的交火后从屋后发现,这屋后有一个跟主屋连接的部分,很小,只能进去两个人,里面是杜若跟他爷爷存放药材以及各类行医物品的地方,那会儿此处的门虚掩着,我看到药箱在里面就感觉杜若醒了以后估计用得上,就给带出来了)。
  在看到这个大药箱后,杜若二话不说也不顾自己是刚刚从深度昏迷中醒过来,就强撑着一翻身,翻到其旁边就把大药箱打开,然后将手往里一伸,随即不知道抓了一把什么东西就撒了出来,而这个动作也不是乱来的,她撒的目标,明显就是那个马上就把握与徐布给打趴下然后干掉的怪人。
  这个家伙前一秒钟还张牙舞爪的对付我俩,但等那把不明物质撒到他身上之后,这货就当场“跳脚”了,从动作上来说他的反应如同一个人一捆通了电还漏电的电线给缠住了,然后在哪里上蹿下跳,甚至可以说起反应比出点还夸张;而从不明物质接触他身体后的现象上来说,那就像是把一挂点燃的鞭炮扔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就是一阵“乒里乓啷”的炸,浑身冒烟不说,炸开的声音还特别大,要是不知道的人在屋外路过,那估计得以为这是哪个神经病闲的没事干在屋里放炮仗呢。
  而杜若显然是感觉这一把不够,扔完之后再回手往里面掏,接着就又拿出来一把,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往那个怪人身上扔,这次明显抓的比上次多,砸在这家伙身上的数量也更多,所以产生的效果也就更强,其结果就是杜若正想拿第三把但手还没从大药箱里抽出来这会儿,这家伙就已经因为受不了这种打击而往地上一趴,像一条泥鳅一样顺着地面上的沟沟缝缝就钻出去了。
  我眼见此景心说可以啊!这杜大夫的大药箱里还带着“秘密武器”呢!之前这么强的火力都拿他没辙,没想到让这么两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把他打的抱头鼠窜,当时想着帮她把大药箱拿回来可能会有用的想法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证明了,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有用,而是有大用,要没有杜若这一手,仅凭眼下的我与徐布,是断然对付不了这个浑身黝黑锃亮的怪人的。
  而等这家伙跑掉之后,我反应过来的第一个事情就是提醒众人也赶紧跑。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走了;我去开车!”我说。
  说着我就往外走,向着徐布从曼谷警察局救出我与周洲时开过来的那辆车走去,但还没走出两步,便听徐布的声音在背后说:
  “项兄,不开那辆,开那辆跑不掉的,我去开车,你在这里照顾一下周董与杜姑娘。”
  这话说完,他就从腰上掏出一串钥匙来,然后向着另一个方向匆匆跑去。
  这里是徐布的“地盘”,那这里有什么他最熟悉,所以自然得听他的,因此我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回应,然后把周洲与杜若安排到了一个外界从哪个角度都打不到的射击死角,接着自己把还摆在那里的MG-3型通用机枪给收拾了一下,先把机枪从三脚架上拆下来,然后将其中没有动过的两个弹盒整个提起来准备一会儿带上车,而打了一半左右还有100多发子弹的弹盒则被我拆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在枪体上耷拉下来的弹链让我交叉搭在了肩膀上。
  正当我端着机枪往地窖方向走的时候,听见手机照相的“咔嚓”一声响,我循着声音抬头一看,就看见周洲正拿着手机给我拍照,我见状便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给我拍照?开美颜了没有?”
  “你这种硬汉,开了美颜反而不好;我给你拍是因为你这个形象太带劲了,就像兰博从电影里走出来一样。”
  她这话说的倒也不是完全凭着感觉,因为《第一滴血1》的手绘海报中主角约翰.兰博的确也是浑身挂满了子弹并手持一挺机枪,只是他在电影里拿的是一挺M60型通用机枪,而我拿的是MG-3。
  “好吧好吧,我只能再说一回你心真大。”我说。
  “笨蛋,是跟着你有安全感。”周洲说。
  我则向她撇了撇嘴没再说话,毕竟现在可不是玩暧昧的时候,等我把机枪以及配套弹药整理好了之后,就再次钻入地窖之中,准备去找找还有没有用得着的东西,多拿几件在身上,到了关键时刻就很有可能能够保命,而这也是我刚才在被周洲拍照时正在往地窖方向走的原因。
  我在地窖里翻找了大约10秒钟左右,那些中小口径的枪械是没有什么可拿的了,带多了只是累赘,不过破片手榴弹这是个好玩意儿,我不嫌多,身上的三枚用了一枚,我又补充了四枚跟那两枚放在一起挂在身上;然后找到最重要的一件武器就是一支国产M99型12.7毫米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这枪与之前提到的“猎豹M6”不同,它是一种定位与M82“巴雷特”系列基本一致的“纯反器材狙击步枪”,专门用来在中远距离上打击敌方的轻装甲以及低防护但高价值的目标,打人则是“副业”。
  我把这支枪提出来,并带了两个弹匣,枪上一个待发,另外一个留作备用。
  等我把这些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后,徐布也再次从正门进来,说:
  “周董,项兄,杜大夫,赶紧上车!”
  随后我就先把这两位女士护送到车上,接着就像搬家一样把我准备的武器都搬出去,也一起搬上车。
  而徐布的这辆车还是很值得一说的,我以为他会开出一辆SUV或者直接就是东风猛士那样的战术高机动越野车,但没想到他开出来的竟然是一辆“大皮卡”,之所以说是“大皮卡”是因为这辆车的“体格”看起来比“福特猛禽”还要大一圈,底盘距地面至少有400毫米以上,要知道“福特猛禽F150”的地间距也不过275毫米,专门的越野型号刚刚突破300毫米,乃至“骑士十五世”公司设计的以地间距闻名的高档越野SUV“Conquest-Knight XV”也才355毫米;总而言之,徐布这两“大皮卡”的地间距已经达到坦克的级别了。
  除了车体大,地间距大以外,其车斗的容积也很大,就凭这个容积,说它是个中型卡车都不为过;然后就是车轮大,与车体的体积很成正比,这一点且不论性能,仅从外观上就比车大而轮子小的“福特猛禽”系列要美观、威武的多。
  言归正传,我在把两箱机枪弹药与M99型反器材步枪以及弹药都扔到了车斗上,自己便端着机枪以及半个弹链的待发弹,还有AKS-74U型短自动步枪、雪枫刀、子母刀这三个副武器钻进车中。
  徐布坐在正驾驶位置上负责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负责如果出现什么需要战斗的情况就狠狠的“招呼”追上来找死的货,而周洲与杜若以及后者的大药箱则都在后排座位上。
  一切就绪后,徐布一挂挡,一脚油门踩下去,我在一阵强烈的“推背感”下,车子就沿着一条乡间土路飞驰了出去;而就凭这强烈的“推背感”,便能知道这车的马力绝对十分可观,加速性更是相当强悍。
  从那个“黑色的人”被杜若撒了两把不明物体击退后,到车子发动起来开出去,中间只用了2分多钟的时间,而那7名剩余佣兵在这期间虽然没再上来找麻烦,不过我知道他们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路上,我绷紧神经盯着外面注意观察了5分钟左右,发现不论是地上还是天上都暂时没有什么不友好的东西追上来,就把机枪立起来搭在肩膀上,扭头刚想对杜若说点什么,就见她抱着自己那个大药箱哭了起来,她为什么哭那自然是明摆着的,自己的爷爷被打死了不说,房子还被一把火给烧了,可看她哭的这么伤心,我拙嘴笨腮的劝不了,徐布更是个“棉裤腰”,平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更没办法,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在了周洲的身上。
  毕竟都是女人,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而且周洲智商如何且放一边,但情商那绝对可以说是非常高的,她在言语的细腻方面不是我俩这种糙老爷们儿能比的。
  而周洲怎么劝这就不赘述了,总之是说了至少得二十分钟,这才把杜若的哭声给劝到了慢慢抽泣,等到她彻底不哭了,我这才扭过头去说:
  “杜大夫,对于你的遭遇我们感到十分心痛,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为你爷爷报仇的!”
  “谢谢,也谢谢你们救了我。”杜若红着眼睛说。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先前先治好了我的破伤风,这本来就算是救了我一次了,然后我们再救你,这不是应该的嘛?而且你想正是因为我俩救了你,你才能在关键时刻出手把那个‘黑不溜秋’的怪物给打跑了,要不然现在我们三个能不能坐在这车上都还难说,说不定都已经‘凉了’。
  不过说到这事,我记得当时看你向外撒出了些东西,然后就把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给击退了,我知道你肯定清楚那它到底是个什么,能说说吗?你是没见,这家伙居然连机枪都不怕,子弹打在他身上直接会滑开!”
  “我只是这次没看见,但我以前可没少见。”杜若抹了一下眼角上的残泪后说。
  我一听知道有门儿,她的确知道那个家伙的具体来历,便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她,意思是等着她讲,而她顿了半晌后,这才说:
  “你们刚才碰上的那个怪物叫‘油鬼仔’,是一种心术不正的人在修炼邪巫之后的产物,以前这种东西只有马来西亚有,但后来东南亚地区在上世纪90年代开始成规模的出现术数商业化现象之后,这种能把人修炼成‘油鬼仔’的邪巫就扩散到了整个东南亚。
  你说这个用机枪都打不伤,那说明你们碰上的这个是个级别很高,道行很深的‘油鬼仔’。
  练这种邪巫之人,达到一定高度之后,整个人就能软如橡皮,韧如钢铁,可以随意的变换身体形状,而且同时皮骨坚韧无比,体还会分泌出一种黑色粘稠物质覆盖于表面,这种物质滑腻异常,绝大多数常见的物理攻击都对他毫无作用,包括枪击。
  而即便闯过了滑腻,没有被滑开,那也很难伤到其真身。
  在身体素质上则能力大无穷,身轻如燕,可以蹿房越脊如履平地,我醒来前虽然没看到,但我估计你跟徐哥没少吃它的亏吧?”杜若说。
  “的确如此,我俩差点没被这个王八蛋给打死,要不然也不会说要是没你在,我俩现在可能就‘凉了’的话了。”我说。
  “这个正常,任你们身手了得,可要在没有特定克制它的物品的情况下跟他近身相搏,那能全身而退就实属奢望了,更不用说想击败他了。”杜若说。
  “那它作为一共客观存在的事物,就肯定有弱点吧?要是没有克制他的办法,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这要用此等邪巫练上一批人作为特种部队使用,谁还挡得住?各国也不用研发什么‘超级战士’的项目了。”我说。
  “任何可以使修炼者获得强大力量的术数,不论正邪,都是要付出非常大的努力或代价的,想把自己练成‘油鬼仔’因为不例外,这种邪巫,没有30年以上的苦练是绝对成不了的,在最后功成前还要找一颗在极阴位上生长的香蕉树下静坐一百天,中间不能吃喝,若不死,就能成。
  而要练这种邪巫还有一个很下流的要求,就是必须每年要奸污21个女性才行,这种要求如果要用岐黄之术的概念来解释的话,那就是习练它所需得‘药引’。
  假设习练期是30年整的话,那每年奸污21名女性,30年下来就是630名,这在一个地方作案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油鬼仔’的习练者要经常流窜作案才可以,而且奸污期间一旦被人撞破,他就会遭到重创,这一年甚至是几年的修炼就都有可能化为乌有。
  又所以,修炼‘油鬼仔’这件事不论从成本还是风险上来说都是非常巨大的,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超级战士’是什么,但如果是服务于军队的话,那军队肯定等不起也不会等一个30年才能练成的强奸犯。
  至于‘油鬼仔’的弱点,那肯定是有的,这种东西作为邪巫的产物,最怕的就是道行高深的正道法器,要是碰上‘油鬼仔’的时候手里有道行够深的法器的话,那打在他身上,轻则使其功力皆废,重则可以将其直接击杀。
  总而言之吧,‘油鬼仔’及其修炼方法是一种非常阴邪的东西,是绝对为玄门正道所不齿的‘歪门邪道’。”杜若说。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不过‘油鬼仔’这个名字听起来一股浓浓的港式灵幻电影的风格啊。”我说。
  “因为最先翻译它的中文名称并得出这个称呼的就是香港人,所以才有你说的这种风格。”杜若说。
  “好吧,我瞎说的还真叫我给蒙对了;那你用什么扔的它,让它抱头鼠窜?你刚才说这种东西惧怕法器,那难道你撒出去的那就是一种法器?要是的话,这使用风格也是够粗犷的,我印象里的法器应用都得是仪式感很强的那种才对。”我说。
  “我用的那不是法器,而是一味中药,我又不是术士,身上也没有必要带着法器。”杜若说。
  “一味中药?!什么中药还有这么神奇的效果?”我说。
  “对啊,杜姑娘,你说你是学中医的出身,怎么会对玄门的事情了解这么多呢?”周洲听我跟她一问一答这些事非常感兴趣,就也插嘴问了起来。
  “那是我用爷爷的秘制方法晒干后炒制出来的‘巴戟天’,此药平时可以用来壮阳之用,不过用秘法炒制后药性大增,寻常人吃是受不住的,主要用于深度慢性中毒或者是受了严重内外伤而身体极度虚弱的人在治疗期间用以提高免疫力的,也可以给濒死之人‘吊命’用,只要还有一口气,用上它就还能撑着不咽气。
  本来我准备了一些是想用来给你吃的,因为当时徐布来找我跟爷爷救你,说你得了严重的破伤风,我想你若是身体寻常或者是体质不强的话,就有随时丧命的危险,真要那样我就先给你吃点这个,能吊住命,不过你的体质非常好,即便感染的很严重,也暂时还能挺得住,所以最后就没给你用,而你也是我诊治过的病人里,身体最好的。
  你们要是想知道它为什么能够对付‘油鬼仔’的话,其实原理也很简单,就是任何邪术、邪巫的本质都是性属阴邪的,他们/它们天生惧怕阳气壮的东西,普通的‘巴戟天’对付这么厉害的‘油仔鬼’没有办法,但这种我爷爷用秘制方法炒过的就可以。
  至于我知道些玄门的事情,那是因为中医与玄门本身就是本家的关系,再加上一个传统武学,这三个领域在各有所长的同时又在很多方面互相兼通,比如传统武学的习练者,硬功、气功以及各类内家拳在到达一定层次后都需要中药来辅助。
  玄门在进阶修为的时候也少不了草药的参与,特别像国内玄门圈子里‘三宗九派二十一门’中‘三宗’之一的‘禄阳宗’,其中就有一个‘外丹分宗’,专门精研丹药的炼制,造诣极高,与中医在药理角度上说,属于‘近亲’关系,只是他们的顶级丹药能炼到吃一颗起死回生的程度,这是寻常中医所不能比的,当然,能炼出这种丹药的人,也是凤毛麟角,就我知道的来说,不超过两人。
  所以因为有这些关联,我在学习药理的时候就学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而且有一些鬼祟用不着非得用法器才能解决,几味常见的中药就可以,我与爷爷在‘木仔村’里行医,除了治病救人之外,有时候碰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村民们请不起一些架子大,费用很高的术士、法师,就会来找我们帮忙,所以我就会点用中药克制这些脏东西的小技巧。”杜若说。
  “原来如此,不过说到习武之人用药的事情,我想这里没有比大徐更有发言权的了。”我说,同时心说这个‘禄阳宗’看来来头不小啊,我这是第二次听人提起它了,看杜若认真的神情,这说其能炼出吃了可让人起死回生的丹药看起来也是真的,那可就太了不得了;而在以后,我,或者说是我们,与它还会结下一层不浅的缘分,只是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发言权不敢说有多少,但我习练掌法的确少不了药物参与,其作用往小里说是舒筋活血,往大里说就能调节五脏与气血的运行,十分重要;刚才杜大夫说的硬功、气功以及内家拳离不开中药就是这个道理,比如硬功在练习时不配合中药,筋骨很容易留下陈伤,而气功与内家拳,特别是气功就更重要了,有些危险的功法在习练时必须吃药,否则会走火入魔,已经走火入魔的,若用药得当那还能再救回来,不管不顾或吃错药的话,那就会轻则疯癫、功力尽失,重则便是危及生命。
  而内家拳用药则主要是为了刚才说的调节脏器与气血运行,受伤了用可以加速伤愈,平时用可以让身体的运行更加顺畅,让内力更加深厚,身体从里到外更加坚固,功力也增进的更快,且精力旺盛。
  我有一阵子在这里闭关练功,熬制的泡手药水的药方,就是杜姑娘给我开的。”一直在专心开车没有说话的徐布接过话头后就说了这么多,我是发现了,只有聊到武学方面的时候,他才会话比较多,就像我在缅甸时问他掌法与拳法的各自优劣时,他就“破天荒”的说了一大通,这次话题也是与这个有关的,所以又说了不少。
  本来我还想说一句“神圣联盟”怎么会有这种歪门邪道来帮忙的话,可想想又没说出口,因为我琢磨了一下,人家杜若的爷爷死于非命其实本质上就是被我们给牵连了,从头说的话那就是徐布找的这个木屋落脚点虽然隐蔽,但“神圣联盟”也不是吃素的,这帮人定位到了我们的大致位置但不能确定具体在哪里,然后就开始搞拉网式搜索,并且在沿途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而“木仔村”就是离木屋落脚点最近的一个人口聚居区,这帮家伙也就自然而然的将那里当成了重点搜寻对象,他们以为我们会躲藏在某个村民的家中,但又怕我们搞什么动作对付他们,就直接进行了屠村,并烧掉了能看到的所有村民房屋,并杀掉了村里除少数幸存者以外的绝大多数村民,然后杜若的爷爷也就成了这其中的受害者之一。
  要是没有我们跑到这里来躲着还被大致定位的话,人家爷孙俩也根本就不会遭到这场飞来横祸和无妄之灾,所以说从本质上讲杜若以及她的爷爷,都是被我们牵连的。
  想到这里,我也就把这个问题给“咽”了回去,因为说出来即便杜若不怪我们,也会让我们很难堪,很过意不去,虽然不说不代表就不内疚了,但起码我现在是没勇气把这话说给我的救命恩人听,她怪不怪我们都是其次的,主要是她救过我,以及我们,我不想让她再难受一遍。
  至于“神圣联盟”作为一个佣兵组织,怎么会有“油鬼仔”这种东西出来卖命,其实也挺简单的,无外乎就是利益交换,也许是钱,也许是别的,反正“神圣联盟”开了高价在东南亚这一片找了这么个玩意儿来对付我们;当然,也有可能在他们的组织之中就存在这样的东西,不过这种可能性比较小。
  话再说回来,等我们把这些话题都谈完了,车子也就离开木屋至少半个多小时将近四十分钟了,这期间徐布的车速一直保持在60-80公里之间,要知道这可是在乡间土路上,能跑到这个速度还不感觉怎么颠,也就是坐的他这辆型号不明的“大皮卡”吧,要是换成从曼谷警察局开回来的那辆警车这样跑的话,估计我们几个以及车本身都得早被颠散架了。
  而将近四十分钟都没见有人追上来,我的警惕性就有点想要放松,正想跟徐布说一下这事,看看他有什么观点这会儿,驾驶室中间的液晶屏幕突然从显示路线变成了满屏的刺眼红色,并且在不停的闪烁,车内的音响同时也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警报声,接着还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只见徐布猛的一打方向盘,整辆车“呼”的一下就偏离了原来的土路,直接强行开上了一条土埂,而我通过后视镜肯建,在那个刚刚偏离的位置上,一道烟柱从空中闪过并击中那里,随即一阵强烈的爆炸声响起,把方才车子强行离开的地方炸出了一个直径至少有2米左右的大坑来,这要是没躲开,那整辆车不说炸上天吧,也得被炸个稀巴烂,里面的我们,则自然也一个都活不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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