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躺在床上,经过上半夜甜言蜜语的铺垫后渐入佳境,下半夜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阿莲的防线渐渐被瓦解,半推半就的成全我的好事,宁静的夜里,床有规律的吱吱呀呀声,我粗重的呼吸声、阿莲压抑的呻吟声和旁边轻微的鼾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令我难忘的旋律。在那样的旋律里,看着床单上的一抹红,我疼惜的拥着阿莲,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或许这就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缘分,兜兜转转,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鉴于阿莲的状况,我急需找到一份工作,于是第二天我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印刷厂,规模不大,也就五六个人的样子,里面的所有机械设备跟我之前的那家差不多,我一试工,老板很满意,
当场就录用了我,包吃包住,工资1200,不过工资先要押一个月。这是那边工资制度的潜规则,为的是怕工人突然走掉,我心里虽然不乐意,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又到了阿莲要寄钱回家的日子,才上班半个月,自然没有工资,于是我把身上仅有的一千多块钱如数给了阿莲,阿莲刚开始不要,我有些生气了,说我们都在一起了,还要分你我吗?她只好把钱收下,说以后会有钱会还我的。
我上班的地方离阿莲不远,我们不加班的日子经常去街上玩,虽然什么都不买,但我喜欢陪着她四处看这个都是的繁华与热闹,偶尔也会奢侈的去看一场录像吃一份炒粉。全身上下拿不出一百块钱,但那段日子我们很快乐,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穷开心吧。
我们厂里面的宿舍是不允许外人进的,所以我们情到深处想要来上一两发的时候都会选择僻静的野外,做那事的时候是不能完全投入的,因为你还要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时刻留意周边的环境,当时的广州治安环境很复杂,不得不防。
好在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阿莲就告诉我可以去她们宿舍办事了,原因是她同宿舍的姐妹跟宿舍保安好上了,那个保安也经常在她们宿舍办事,阿莲就通过她的好姐妹的打通了这层关系。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打工的外乡人,没必要做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
每个月发了工资,我都会留下一两百块买一些日常用品和零用,其余的都交给阿莲,在我心里,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而我的钱就是她的钱。
我们在广州呆了四年,这四年虽然过得扣扣索索捉襟见肘,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过年放假的时候,我会陪着阿莲去玉林一起去看耿老师,撇开阿莲不说,耿老师是我的启蒙老师,我在吉村上学的那一年,他也没少关照我,趁过年看看他,理所当然。
当你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是你的全部!在广州的那些日子,我见到过很多跟阿莲不一样的风景,环肥燕瘦莺歌燕舞,映入眼帘时会造成很大的视觉冲击,可我心无旁骛,还是觉得阿莲最好。
我以为这辈子我会跟阿莲在一起,生很多小孩,然后幸福的生活下去。可一场变故,生生把我们分开,从此天各一方,走着不一样的人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