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mm2010 2020-08-02 18:43:50
不是一世有一世的因果吗,要带到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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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有一世的因果,一般人是此一世的种的因,影响下一世,就是果。
@blackhellen 2020-08-02 12:29:41
一直只敢看不评论,楼主太厉害了,怕被看得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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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啦,这样回帖啥的不容易看到。
2019-10-6:刺激刺激小的们
这天上午,一位女士找到我帮忙看看身体健康和她老公的事。
女士身体状况啥的我不记得了,毕竟时间太长,又想不起是哪位,聊天记录一时也找不到了,就记得这些事结束后,这位女士想看看她去世的老公在没在地府,是不是还好。
我本没打算去去府的,但想着或许可以瞄一眼……这个念头刚动,就像我家地板砖变透明了一样,刷的一下,就出现一个朦胧的阴暗的景像,那是一个平房,有小院,有一个很安宁的老头在小院里活动……我忙向那女士要来她老公的照片,一看,正是那个老头,原来我意动之下就看到了老头在阴间的状态。
这没啥。我没想到的是从那时起,我就觉得冷,特别冷,身体像被冻透了一样,我加衣、运动、喝热水,可是怎么也缓不过来,手脚都冰凉。
傍晚尊回来了,立即就发现了我身体不对,也马上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他先是把我身体给弄热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扭了扭,抻了抻,立即身体就微微地出了些热汗,手和脚也立即热呼起来。
尊这才大骂:“地府阴气那么重,你没事去那干个**?”
我有点不服气,嘀咕:“你们都说骚包厉害厉害的,他那么厉害,他怎么不把自己的另一个版本弄个金刚不坏躯?现在这身体这么没用,就去个地府都受不了……”
尊还是满口芬芳:“废话!你TM的现在身体是人!还是个小女人!身娇体弱,怕寒怕冷正常。现在只是阴气入体还能给你清理了,要是阴气入骨有你TM好看……”最后还加了一句:“以后不准去地府!”
我记得上次在清醒状态下去地府,回来时只打了两个咯,呼出两口冷气,也没这么冰寒入骨啊。
尊用那亮闪闪的金发晶一样的眼睛凶暴地瞪我一眼,说:“上次是有我护着你,这次有谁护着你?”
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上次没冻着是尊护着的原因。
总之,我被训了个狗血淋头。我自知理亏,也不好多说,只要群里抱怨道:“被尊给骂了,不让去地府了。”
菜鸟:“去地府啥感觉?”
我:“没啥感觉,但回来身体凉。”
小九:“估计以后尊哥会看的紧紧的,哈哈哈,别出去浪了。”
我:“可我觉得没去啊,我那时候正好有事,一边想着去地府看看那位女士的老公,一边算帐打款来着——虽然那时脑子确实不好使,反应慢,但一心二用来着,也可以。结果看过后就身体透凉,一直凉了好几个小时。”
小九:“念头一起 就法随了。阔怕。”
我:“以后不能心软,地府还是不去了。”
那冷的感觉可真不好受,感觉骨头都冻硬了似的。
小九:“到底现在是人啊,不能瞎浪。鬼和清茶厉害,可能呆久了都不怕冷了。”
我:“是啊,我瞧不起自己 这么脆弱来着。”
小九:“我觉得肉体应该也是可以炼的。只是它比较粗重,如果把他炼化的精纯应该也是很强大的。现在没得办法。就当体验生活了。”
我:“不能蛮干啊,得慢慢摸索自己的优劣。”说起来个,我就想起最近发现的能力,决定刺激一下大家,就说:“悄悄说一句,这两天问的人多了,也让我发现,原来我不只能看到身体健康之类的,算命算出的来那些,比如姻缘啊,事业啊,等等,都能轻易知道。”
小九:“想知道啥脑子一个念头就都知道了。想知道啥都能知道。”
我:“对。就是这样。”
小九:“老哥 七条他们以后也会这样吗。那他们八字 梅花是不是白学了,哈哈哈……”
我:“估计是。七条不知道,临冠大概是白学。用不上啊。八字啊,梅花六爻,相比之下就显得又麻烦又笨拙。”
小九:“没法比啊。这个就是想知道啥都能知道了,什么时候什么劫难, 遇见什么问题……等等,大佬的标配技能。”
我:“而且有比这些更强的地方,比如说我想看看昨天那位女士现在的丈夫,就看到了,而且看到那男的渣男,委琐,好色,床上三分钟,粗鲁,等,全看到了。要看她未来的第二个丈夫呢,也看到了。还有他们未来的生活。算命看不到吧?那位女士肚皮上的伤,和生孩子的小伤,也全部知道。”
小九:“那算命肯定不行。这个是真的厉害啊。”
我:“各种算命也看不到身体里还未病变却不太好的地方吧?比如今天那位女士,算命的能算出糖尿病吗?能算出她脚痛吗?还有便秘啥的。”
小九:“老哥算得话 可能可以,一般的算不出来。”
我:“这么细临冠也看不出来。”能不能看出这么点小事,我估计从八字上算肯定算不出来,柳白醒来后嘛,差不多。
小九:“所以这是个神技啊,方便快捷准确全面。”
我接着刺激:“所以咱们要嘲笑你老哥,身有宝库还压着,非学那笨卡卡的东西。”
说着我还特意@临冠:“还费劲学那学这,还为学不到苦恼呢。你快点让你体内的睡醒,那些根本不用学。笨笨笨!!明明一个念头就行的事,非得算啊算,不累吗?这些都是小技啊小技。我这样的都是小技,你那算啊算的,更是小技中的小技,不值一提。”
小九:“ 七条,哈哈哈……心窝子看看 有几个口子啦?”
蟜柒鯈:“没口子啊,群主姐说的对啊。 ”
小九:“那还成。我还以为你心口哗哗的滴血呢。”
蟜柒鯈:“哪会滴血啊,我又没有啥能力,在世为人……”
我可以骂临冠,笑话临冠,可七条跟我无关啊,要是让他以为我骂他了,那可不好,我忙解释:“我骂临冠呢,这小子还“他要醒来我就自杀”,傻样。”
小九:“老哥这么刚吗?”
我:“嗯,惶恐那阵说的,现在好多了。”
蟜柒鯈:“嗯,说过。”
我:“那阵我想让他提前醒,他反应激烈,排斥,弄得我只好放弃让他提前醒。”
小九:“也确实,这正常人也没见过这操作,一下子没法接受很正常。”
蟜柒鯈:“学点东西,多学点,终是好的。”
小九@蟜柒鯈:“你可别。你能力可大了,只要你傲娇,一点就行。”
我:“关键是学了以后没用啊。”
临冠这才跑出来反驳道:“怎么没用?什么东西都一样,学了都有用。”
我:“费那么大劲学了,结果到后来没用。那些是给普通人学的。”
蟜柒鯈:“那是后面的事,不考虑。要这么说,这些学的东西都没用了,那还学他作甚,会丧的。就像人都会死,知道这个事情,那还活着干嘛,可还是得活昂。”
小九:“有道理,现在能用就学,以后没用那就丢了,其实都行, 看自己吧。”
我:“真是想知道啥,想干什么事,一个念头就行。”
小九:“到了这个境界的时候,一切其他的套路都是障碍。大佬专用技能。”
临冠:“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前的事都干不好,以后能有多大成就。”
蟜柒鯈:“赞同。”
小九:“嗯。未来到了再说。眼下先搞好。”
看临冠那么说,实际上我是非常欣慰的,很想摸摸他的头说:“好小子,就要有这样的心态。”但我目的是要刺激他呀,就没露出这个意思,而是对临冠说:“那也别执着于现在停步不前啊。瞧瞧我这一年的变化。你却变化不大。去年变化大,今年似乎一点没变。”
小九:“老哥也有变化吧?心态感觉有变化。今年感觉老哥想找个老伴,哈哈哈哈……”
蟜柒鯈:“这得看他自己啊,自己怎么活是他自己的事啊。”
那能行吗?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啥状况啊,要是任由自流,那真到了尊他们的世界就是被轮的份了……呃,果然,跟尊这老流氓混久了,我也染上他的黄腔了,尴尬啊。
我在说着话时,就不自禁地向临冠探了探,发现,还真有变化。
我:“呃……炁息也有变化。我不记得以前是什么样了,但现在是只有中间一点圆心是蓝的,其它地方都是白的。外围一会闪一会灭,闪烁不停的星星接近透明。虽然不记得以前具体什么样了,但记得蓝色挺多,星星也不透明,还有别的色彩,我记得当时像烟花。”
居然变得这么纯净了呀,看来临冠的量变达到了质变,他离变态大概也不远了。
这天,我还接到乌雅传来的信息,说柬埔寨当地的神灵要杀闺蜜,我一气,就决定要杀掉那两个毛神。
我在群里发消息:“我今天晚上要去把那两外国毛神杀了,谁去?晚上来报到啊。”
临冠还说咋去来着。我没吱声,我发消息是不给群里的各位,而是给他们身体里的那些位,他们知道了,他们身体里的厉害家伙自然也知道了。
然后这天晚上,我早早睡下,等着梦中他们来集结。
2019-10-7:几场神斗
关于闺蜜和那两个毛神之间,矛盾很久了。
一开始,闺蜜的弟弟租了厂房,在厂房的屋后墙根下发现一个神龛,里面供着一男一女两个神像。当时闺蜜的弟弟还拍了照片给我看。我一看那两神像是空的,虽然有气息表明这两个神像曾经有过神灵,但已经走了,现在根本没有神灵落座。
我就告诉闺蜜和她弟弟:“以前有过神灵,现在没了,已经走了,是两个空像,丢哪都行。”
闺蜜的弟弟就将那神龛当垃圾丢了。
然而,闺蜜的弟弟却没告诉我,他在租下那个厂房后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看见穿着当地服饰的一男一女进来了。两个人跟他说:“我们是当地的神灵。如果你们供奉我们,我们会保佑你们一切顺利。如果不想供奉也行,但请保留我们的房子,不要拆除和丢弃。我们住邻居,绝对不会打扰你们。请你想想再决定,我们先离开几天,等我们回来,再告诉我们你们的决定。”
事后了解了情况后我分析,可能是因为闺蜜的弟弟本身就是出马弟子——虽然是没啥能力的出马弟子,但身边也带有精灵啊,闺蜜的弟弟这一去,外灵进来,这两位本地神灵不想起冲突,就先躲避了,人家本是好意,也够诚意和谦卑,可以说仁至意尽。
结果闺蜜的弟弟也不知道是把这梦忘了,还是有其它想法,竟然没告诉我这个梦,第二天就拍了照片给我看。
拍那照片时正是那两神灵离开的时候,自然我看到的就是神灵走了之后的空神龛,我就以为神灵离开了,就让他把龛丢掉。
这两神灵回来一看房子没了。他们好意地打了声招呼,可闺蜜的弟弟居然完全没在乎,还把人家房子拆毁丢了,这TM的完全没把他们当回事啊!强龙还不压地头蛇,闺蜜小弟这么干比他喵的流氓拆迁队还流氓,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啊,不对,是欺负神啊!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人家是受供奉的神灵!
从此这两本地神就找上了闺蜜小弟的麻烦。自此,闺蜜的弟弟就小伤不断,天天无法睡觉,精神折磨快把这小弟折魔崩溃了。直到闺蜜去了,小弟才好了。
闺蜜回到柬埔寨是带着乌雅他们一块回去的。按理,乌雅一到,发现事情不对,应该和平解决才是,毕竟人家是当地神灵。但乌雅这帮家伙豪横惯了,和这两被强拆的苦主毛神一相遇,居然以拳头说话不管三七二十一毫不客气地就开打!
不过,毕竟人家是当地的神灵,关系网众多,助力也多,干不过人家跑得过啊,于是就来了打,打了跑,之后就能消停几天,等闺蜜的弟弟离开闺蜜的眼界或外出办事落单时,就祸害他,不是让受伤就让他车祸啥的,然后就又是打了跑,跑了打,简直把毛爷爷那敌强我跑,敌疲我打的游击战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次居然要杀闺蜜。
当时我也不了解这些情况啊,以为这两毛神是因为闺蜜在那个地方不供奉他们,他们就祸害人,真是欺人太甚,大白话就是太他喵的欺负人了,一而再地搞事情,这次居然还要杀人?他们这是欠杀找杀啊。
我就动了杀机,白天喊话给临冠三少等,其实是喊柳白和的三少体内的酷妹子,招呼他们一起去打群架。
这天晚上,我头一挨枕头就睡了过去,一睡着就开始做梦。
梦里,我站在一个广场上。那个广场非常大,头顶上有立交桥似的顶,下面是纵横的路,远处有高楼大厦。路上行人不多,但也不少。
我站在广场上看着一个大楼。
大楼座落在一个十字路口的角上,带着弧形拐角的楼,很高很高,是欧洲风格的建筑。底楼是商业区,玻璃和墙上都糊着花花绿绿的海报和广告以及店名,文字都不认识。在这些花花縁縁的橱窗大门等隐蔽之处的墙上有个小拱形门。这个小拱形门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跟墙没什么分别。这个门一打开,是一个电梯通道。通道里有各种上下的楼梯和电梯,通向不同的地方,我记得每次要去那个地方时都要先坐一个小电梯下楼,再换另一个电梯上楼。那楼梯非常多,像钟表的链条一样错综复杂。
我梦到这个大楼好几次了。每次去都不记得路怎么走,每次都有人带我去。我第一次梦到这个广场是我闺蜜刚到柬埔寨不久,我当时站在广场上,一堆人敲锣打鼓地把我迎去的。那次梦里,我进了大楼就略坐坐,喝了几口茶就走了,只跟接待我的人说了一个字:“嗯。”
这次梦里,我也是站在立交桥下的广场上等着。
我等了一会,一个人从街道尽头向我走了过来,我一看,这人我认识。
来人是一个妹子,短发,俊脸,大高个。上身穿着黑色半袖修身T恤,下半身穿迷彩裤,脚上踏军靴,结实紧致的身体充满力量和美感。走过来的那股劲头,真TM的飒,贼酷贼酷的。
这酷妹子我在一年前就梦到过。那时候梦中我俩在同在一个地方训练。我俩一组闯关。当时我俩配合着,一道道关闯过去,非常的轻松一贼。其中一关是三清一关是佛祖,我俩配合,我记得酷妹一伸手就给三清道祖来了个锁喉,我一拐撞在这道主的胸前,那老头就变成石像倒在了地上。佛祖也是,在掉下莲台时变成了石像。打完时酷妹子还轻轻拍了拍手,像要拍掉灰尘似的。妹子当时是一身紧身黑衣的酷妞,我呢,是个英俊的男的。
看到这段文字的道家和佛家弟子可别多想啊,这只是我做的梦,没别的意思,记住,只是我的梦。
当时这个梦太清晰了,我印象非常深,醒来之后还跟临冠讲来着,临冠当时笑话我说:“你咋这么凶残?人家三清和佛祖咋得罪你了?梦里还想削人家。”
后来我又在梦中见过这个酷妞几次,每次都是一起战斗时的情形。其中一次是我俩还是在一个像训练营的地方。那里的人员乱七八糟,我是说啥形象都有,不只有人形。
我俩相伴着往一个大厅走。那个大厅看起来像餐厅,各形各色的家伙们都在那里吃东西,有人形的,也有动物形的,但都是直立行走,我一路走过去,有鸟头的兽头的,还有鱼头的,等等,我还看到绿色的大鳄鱼似的怪物,非常文明地坐在桌前吃东西。我和酷妞端着食物盘子往一个桌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