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实录进行时》—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亲身经历

  一个怪头人身的家伙突然窜出来挡住了我。这家伙的头明显是怪兽的头,什么兽我却不认识,它头上长角,粗眉环眼,短鼻阔嘴,满嘴獠牙,浑身都是坟起的肌肉块。这大块头一脸鄙视地说我给我吃啥都白废,不长肉啥的。虽然梦里的我还是原来那个黑短发帅哥,以人来的体形来说,我应该是高的。但在这般怪物当中,我的体形是小的,我的头只到这怪物的胸,这怪物的体宽更是能装下两个我。这个怪物还伸手打翻了我的食物。我当时就想发作,酷妞就拉开我,低声劝我忍忍。
  嗯……暂时更到这,大家猜猜我忍没忍?
  呃?看不懂吗?这不是在说这个酷妞的以前相处的情形嘛。
  这WIFI打不开,所以没办法更新
  我觉得看到酷妞的面子上应该忍,就走了两步,但是,也只忍了这两步。走了两步后,我轻轻脱开酷妞的手,转回身对着那个一身肌肉块的长角家伙淡淡地道:“凭你个低贱的东西,也配小视我?”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看着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大块头就一脸痛苦地抽搐起来,接着,他身上就冒起了青烟,下一瞬间,青色的火焰就从他身上腾起。周围的家伙们吓得乱纷纷地站起来,但没人上前,只远远地惊恐地叫,还有人跑出去了。我无视那些,只淡淡地看着大块头。那个大块头就在我的注视下一瞬间就烧得干干净净化成青烟消散了。
  所以呀,大家的推测是多么的善良。
  呃……我在梦是是多么的凶残!!!
  酷妞一把拉住我就走,说:“你露了真相了,快走,这地方不能呆了。”这话在梦里听着我也不明白。
  我心里很还有点不满,想当时就发作把这帮家伙都灭了得了。酷妞却说不到时候,坚持把我拉走了。为啥不到时候我也不知道。然后我就醒了。
  从那以后,好久没梦到这个酷妞了。
  这次又梦到了。
  这次梦中,居然是酷妞来接我,即是在梦中,我也觉得非常意外,我看到酷妞走过来,心里很高兴的,但不知道为啥却只淡淡地说:“你也来了?”
  酷妞只说了一字:“嗯。”
  我俩一路无话,喵喵的,顺便说一句,这次梦里我是我现在的样子,不是帅哥。
  酷妞就带着我穿过广场,通过那个小门进了电梯。电梯里有个穿着非常绅士的老头为我们按电梯。
  在一个空旷的房子里坐了一会,酷妞说她要买些装备。我俩就一起出门去买东西。
  酷妞背着一个黑色的登山包一样的包,她买了一些刀啊,长绳啊,等东西。我满心纳闷地想:“这妹子是要野外生存是咋的?”
  但酷妞不告诉我,我也不好意思问。
  我觉得不认识他们,但他们认识我,打头的帅哥就跟我说了几句话,我问:“柳白没消息吗?”
  帅哥就说用不着柳白来,有他们几个就够了什么的,最后也是让我去安全的地方等消息。然后他们也走了。
  再下一刻我就坐在酒店里了。
  在梦里我觉得我在那个酒店住了很长时间,有几天的样子,心里还惦记着酷妞和那四个人怎么样了。
  那个大堂经理打扮的女子一起陪我走出酒店,走到楼下,才不跟着我了,但也没回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我。我走过酒店一楼大门时还看到一个老太太在楼台摆摊卖烟和汽水,是那种非常古旧的小摊。老太太的眼睛也非常冷,非常亮,她也一直盯着我出门。
  这他瞄的警惕得跟个猫似的小老太太是个小摊贩?那即紧张又警惕又惧怕还有点凶残的眼光都暴露了她肯定跟那个女人是一伙的。这它喵喵的太像得像谍战片或是警匪片里的布控情节了,而目标明显是我啊!这它喵的。跟我是个危险份子似的。
  我走梦中出那个酒店,走到街上后,我就醒了。
  这天早上忙完后,我在群里@临冠:“我昨天梦里等人,结果没看到你,来了四个别人,两男两女,我还不认识。还一个女子,短发,贼酷,和我一起买装备。”
  三少:“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酷妞的确和三少的元神小姐姐有些像,但我直觉不是同一个。
  小九大概也想到了三少,调侃道:“有点眼熟啊。是谁么?到底是谁呢?我咋想不起来呢,哎呀……”
  我:“如果是三少,那我应该认识啊。但这个短发女子给我我感觉是熟人,但我不知道姓名。”
  三少问:“胸前或者背上有没有一个深色的皮制品的包?很好看,复古的。”
  我:“背上有。背上背着一个像登山包似的东西。”但我也不知道三少所说的复古是什么款式的。就又问:“是你噢?”
  三少几乎认定酷妞是自己的元神了,嘴上还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我真的觉得那个酷妞不是酷妹子版的三少,这两人虽然都酷,但给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梦里酷妞的酷是从骨子里的酷,内敛的,沉着的酷。酷妹子版三少的酷是张扬的,外放的酷。而且她们的眼睛不一样啊,酷妞的眼睛是明亮的黑色,酷妹版的三少是泥金色的眼睛。
  小九:“姐不说干架嘛,打外国的?”
  那么打没打呢?打了,而且还干得挺大。这事的后续是过了一段时间才解决的,为了事件记录的完整性,就提前说了吧。
  半个月以后,10月24号那天晚上,我又做怪梦了。
  梦里我穿着风衣,戴着礼帽,拉着一个行李箱在路上走,似乎我刚下飞机,要去一个地方。但那地方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要走过一个广场,到一个大楼里。
  没错,就是以前梦到过几次的大楼。
  这天在梦里,我还记得以前的梦里有很多人带我去的,也有几个人带我去的,还有次敲锣打鼓迎去的。每次我都是站在立交桥下的广场上等着。
  这次我也是站在广场上等。可是奇怪的是,以前的梦里,这个广场人很多,但这天的梦里,广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地上有垃圾随风起舞,显得非常的荒凉,就像经历一场大战后的废墟,也像世界末日的场景。
  我等得很着急,心里想着我怎么就不记得路怎么走啊?明明来过好几次了,还不记得!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接我,再晚来不及了。在梦里我觉得我到这里办完事后就得返回来,我买了两张机票,好像要带一个人走,带谁却不知道。
  正着急的时候,广场上生出两股风,这两股风里好像有透明的东西,在前方动。我一见,就知道他们是来接我的。我于是跟着这两个乘风的透明的家伙走,其实就是从广场上走过。来到那个高大的楼前。那两个乘风的家伙就返回了,至始至终没看到长什么样。
  我站在墙前,像上几次的梦里一样,一个糊的乱七八糟的墙上打开一个小拱门。进了小拱门就是一个只能站三四人的小电梯。在梦里我想起电梯里应该有个绅士风度十足的老头按电梯才对,但这次梦里没有。我自己坐电梯向下,就看到电梯外一排一排的电梯和扶梯在上上下下地运行着,上面却没有人。前几次梦里却是有人在乘这些电梯的。
  出了小电梯,我又换另一个电梯向上。来到大楼上一个房间里。房间里一个气质和身材都像特种兵的短发酷妞起身相迎,就是上次做梦去杀外国毛神时的那个酷妞。我一进去就跟她说:“时间来得及吗?”至于来得及干什么,我却想不起来。
  酷妞说:“恐怕来不及了。人还没到。”
  我觉得酷妞说的那人就是我来接的人,另一张机票就是为他买的。但这人是谁我却不知道。本来我心里挺急,但既然来不及了,我就不急了,说:“那就再这里呆一段时间吧,好在付出的代价也小,还赔得起。”
  然后,我就醒了。梦里的一切好像真实发生的事一样,例例在目,但是,我完全不明白。
  也就是这天白天,闺蜜传来消息,说她弟弟做梦了,梦到一男一女要跟我谈谈,让他小弟来联系我。
  那就谈谈吧。我特意让闺蜜的小弟发张照片来,以便于更容易联系。
  照片发过来,我真就看到这小弟的身边有一帮,其中打头的两位是一男一女。这两位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好狼狈啊!他们衣着非常破烂,显得非常瘦弱,但眼神凶狠。跟饿极了的狼或逃难的凶徒似的,
  他们一上来就说:“我们是当地的神灵。”
  我没吃惊,只问:“有何指教?”
  然后这一男一女就说开了,前因后果都说了,意思就是我闺蜜姐弟太欺负人,他们要这姐弟俩受到应有的惩罚啥的,我不该护着之类的。
  在他们讲的时候,我偷偷问了闺蜜的小弟。这位不咋靠谱的出马弟子才说了一开始做梦的事,我这个气,问:“为什么不一开始跟我说?”
  闺蜜小弟:“我以为就是乱梦呗,加上姐你第二天说是空神位……”
  人家正躲开你身边那些兵马,能不空么!
  知道了前因后果,我也就自知理亏了,也觉得以前确实是我们欺负人了。那就补救吧,好在没真把人家杀掉。
  我先道歉,说以前都是误会,是他们愚钝不知道有您们冒犯了云云,请他放过这两笨蛋吧。
  男神神情犹豫,女神却不依不饶,非得让闺蜜和小弟付出血的代价不可。我不耐烦了,气道:“不管讲不讲理,这两人我肯定护着,你要打就接着打。但请你惦量惦量你能不能打得过。”
  女神就一下子不说话了。
  我接着商量:“他们拆了您的家,是他们不对,但都是出于误会。你们两位是神灵,就别跟两个不明事理的普通人计较了吧。这样吧,我让他们接着供奉你们,这事就放过了,怎么样?”
  男神想了想就答应了,女神脸上还有不甘,但也没吱声。然后男神就提出要求,怎么供奉他们。
  人家提出的要求真不高,只要一个神龛摆到北阴的某个地方,供奉的东西不用别的,类似馒头的一种面食和豆腐就可以了。然后男神还说:“供奉我们之后,我们就保佑他们平安。”
  闺蜜小弟当天就买了神龛给这两位神供上了。后来真就没听说这小弟动不动就受伤的消息。
  2019-10-7:临冠不香啦!

  这天傍晚,临冠特无奈地说:“又特么的出来喝酒……头疼……”
  那一阵子临冠天天喝酒,我曾经一度以为他爱喝酒,谁知道另有隐情呢?
  过一阵子,临冠说:“刚在小酒馆,现在在KTV。”
  他还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上,临冠装装的身体横躺在沙发上,将整个沙发都塞满了,只是那姿态非常的颓,非常的蔫头蔫脑。这它喵的也不像去KTV开心的样子啊!
  这倒在其次,让我惊讶地是,临冠身上居然没有香味了。这香味可是引得克邪馋得不得了,怎么着也要啃一口的,也是我闻到恶味之后总要闻闻用来洗鼻子的。现在,居然没了!
  我一时之间不能接受,以为看错了,又仔细认真的盯着临冠这张照片好半天,然而,香味就是没了!
  我:“话说,临冠这两天怎么不香了呢?”
  临冠:“不香就对了。”
  蟜柒鯈:“因为是臭男人吗? ”
  我非常纠结:“关键是为毛不香了?完了,不好吃了。不准?是看错了?”我忽然想没准是KTV房里有别的味给盖住了?就@临冠:“再拍一张来看看?”
  临冠 :“不拍。” 说着不拍,却马上拍了一张照片发过来,还说:“你看,是不是不香了?”
  这口嫌体正直的小子!
  又仔细地看了一遍临冠新发上来照片,再次确认,是不香了。
  我@临冠:“是真不香了。但也没酒味,倒有点清凉凉的味道。清凉的,有点微酸,啤酒?但是为毛不香了呢?”
  七条也发上来照片,并说:“俺也不香了嗷,老铁。好早就说不香了嗷。”
  是不香了吗?我一边想着一边看七条的照片,没想到,一眼看到那个长相与七条有几分相似却比七条帅气妩媚的忧郁青年,这不是孔雀的人形样子嘛?居然一下就看到他了。想起上次的事,我就说:“别发呆了朱亮,聊聊? ”
  忧郁青年板着脸道:“我不叫朱亮,我叫金羽。”
  我肯定他又胡编个名字来骗我,就调侃他:“你明明是蓝羽,叫什么金羽啊?”
  忧郁青年道:“我就叫金羽。”
  我忙到群里去告诉大家这一新发现:“我去,孔雀这次说他不叫朱亮,又说叫金羽。”
  蟜柒鯈:“鬼知道这次他骗人不骗人,下次可能会叫金灵儿,还是叫朱亮吧。”
  忧郁青年版的孔雀正和我联系着呢,见七条如此说,就怼了一句:“我叫什么,这小子(指七条)可做不了主。”又转向我问道:“小娘皮,你今天心情好啊?”
  他喵喵的,怎么说话呢?啥叫小娘皮啊?一听就不是啥好话的样子。可不管直说,怕说错了被他笑话,我就去群里问:“管我小叫小娘皮。这是哪地方的话?”
  蟜柒鯈:“在宁波方言里说小姑娘的意思。可能和杨哥学的。”
  我想起第一次看到孔雀人形时,他有话要跟我说的样子,那次我故意装没看到,没理他,似乎有点不太对得起他,就问忧郁青年:“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忧郁青年道有些冷硬地道:“没有。老子现在喝喝酒泡泡妞,很安逸。”说着,张狂大笑起来,这一笑,就变成了孔雀。我去!这大嘴张的,感觉可以一口把我吞了。我第一次知道鸟类的嘴可以张这么大!那眼睛冷的,一个鸟居然有着嗜血猛兽的感觉!
  我不由得感到震惊,哪家鸟这么凶啊!反正我是没见过谁家孔雀能有这气势。
  恰巧七条好奇问:“人形还是鸡型?”
  我:“时而人形时而鸟形。比如张狂大笑时就变鸟形了。我问他有什么对我说的,他说没有,说现在喝喝酒泡泡妞,很安逸。这话又是哪地方的习惯用语啊?”
  蟜柒鯈:“安逸是四川舒服的意思。”
  我@蟜柒鯈:“不和他聊了。我和他聊的时候你有感觉没?”
  蟜柒鯈:“没有感觉啊。他可能,浪的没边。 ”
  我忽然想起,我不久前给一位男士看的时候,说着说着,忽然闻到的一股凉凉的微酸味道,就问他身边有什么是这个味,他说是啤酒。今天闻到临冠身边的味道跟那天闻到的很相似啊,果然是啤酒。我:“哈哈,刚刚看大冠冠时闻到的微酸的凉凉的味道就是啤酒!”
  临冠:“差不多吧,就是我不香了,我变成渣渣了,咸鱼辣鸡。”
  蟜柒鯈:“ +1。”
  临冠:“乐色。”
  蟜柒鯈 :“+1。”
  我:“ 才不。也有一种可能,你把自己保护起来了,不再像臭鼬一样到处散发气息了,不再让人看出来了。”
  临冠:“没有,你想多了,我就是个臭弟弟。”
  蟜柒鯈:“ +1。”
  临冠:“就是那种双标的臭弟弟。”
  蟜柒鯈:“+1。”
  临冠:“双标画重点,小朋友叫我叔叔我一脸不情愿,二十多岁的姑娘叫我爸爸我还欣然接受,够不够双标?”
  我忽然就闻到烟味刺鼻,问:“谁又抽烟了?我这同时看好几个人的图片,也分不清是哪个。”
  蟜柒鯈 :“我没有。”
  临冠:“别问,问就是我。”
  那这个抽烟的人肯定就是临冠了。
  哎呀,临冠怎么不香了呢?我虽然说内敛什么的,但也不肯定啊。味道变化大,那肯定是说明身体变化了。在第二次看临冠的照片时我也瞄了瞄他身体的状态,没啥有毛病的地方啊?到底为啥不香了呢?我不免有点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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