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yourminD42 2021-03-11 09:57:58
老师您好,我是北京汇文书联的王编辑,有幸看到了你的作品,请问您对于您的作品有何打算?
如果有出版发行的问题和意愿可以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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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如果能不让我自费的话,那就可以啊。
骚包笑道:“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把她还给你吧。”
临冠:“没有用,晚了。我这个人对自己是最狠的。要不然你就把这段封上;要不然,你就把我抹杀掉,让柳白占据这个身体;要不然就把关于你的记忆都封掉,什么神鬼我都不沾,我就想当个人。”
骚包笑道:“我怎么舍得,你这世中我精心打磨的一世。我怎么能毁掉你。我要让你变得更强,这样柳白才会变得更强。”
临冠又阴丝丝地笑着说:“我变强了,柳白的恶梦就来了。我杀不掉你,我就要毁掉你心爱的。”
骚包语气轻淡地讥笑:“你杀不掉柳白,柳白就是你。”
临冠也咬着牙笑着低声说:“我是杀不掉柳白,别人会杀掉。”
骚包细声细气地说:“谁敢?我灭了他们。”
临冠冷笑:“你永远都不知道背后捅他一刀的人是谁。”
骚包显然怒了,也不再说话,把手放临冠额头上……然而,我一下又停住了,轻轻推开临冠,责备道:“冠冠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根本没有神。”
临冠一见,就知道关键时候,我又出来阻止骚包在他额头上画符号了。临冠发现骚包对几件事反应强烈,一是柳白,二是尊。只要一提到这两位,骚包就会出现而把我的意志压下去。这次他也不废话,直接夸起尊来,说敬佩尊。
临冠刚说完。
骚包立即出现,怒道:“我要劈了他!”
临冠嘲笑道:“你做不到。”
骚包又哄:“不怪我,怪这个女人,一切都是这女人的想法,都是这女人的阴谋,你应该恨她不刻恨我。”
临冠嘲讽说:“你敢不敢发誓不是你跟我打的赌。”
骚包狡猾地举手发誓:“我发誓,如果是我天打雷轰。”但他想的却是反正啥天雷也劈不了他。
临冠一副看穿了他的把戏的神情,讥笑道:“没用,你要敢不敢发誓,如果是你激得我,你就要当一百辈子女人。”
骚包顾左右而言它:“谁要当女人?我连人都不想当。”
临冠胜利地笑着,低声说:“你不敢,因为你不是她。所以你不敢。”
骚包笑得不怀好意:“这是个聪明的小子。”
临冠:“不只聪明,我还狠。你动手吧,你不动手就没有机会了。”
骚包就上前,抬手向临冠额头,但还没碰到,我退回来,迷茫极了,悻悻地嘀咕着:“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精神病,都疯了。”
然而在下一刻,骚包又出现,要在临冠“漂亮的小额头上”画符号,然而在画之前,我一定又会出现,阻止他,这次,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奇怪的是,我似乎并没有和骚包在一起。
以前骚包出现时,我的感觉是我在旁边看着,我占主导的时候,我觉得骚包在旁边看着。有时候我俩的思想还交流一下,就像我身体里有两个意志,这两个意志又互相影互相交融,不太分得清楚,是一种他中有我,我中有他的感觉。
但这次,我在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骚包,而骚包在的时候,也感觉不到我,但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意志方面泾渭分明,完全没有渗透,像两个独立的个体在当场一样。
前几次我不知道骚包要干什么,但最后一次,我知道了他的想法。
骚包很纠结,他被临冠激得一会要灭掉临冠的意志,完全变成柳白;一会又要抹去临冠这段爱情的记忆,让他忘掉那个姑娘,但这个经历得来的成果也就没有了……
我知道他想怎么做之后,就大吃一惊,同时很生气,嘀咕着:“我不能这么做,我怎么能这么做呢?我凭什么干预人家的生活!”
临冠听了,温声劝:“你回去吧,这样事不需要你,这样的事还得他来,我不想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