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实录进行时》—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亲身经历

  大家,桂林那几天遇到的事本想在这里发,但觉得会打乱内容和时间顺序,就决定不在这里发,而在公众号里发了。大家可以去公众号看。抱歉了。
  公众号搜郭子音
  2021-3-19……30:在桂林遇到的一些事

  今天插播点现在发生的事吧。
  前几天,也就是3月19日,我们去桂林了。
  此次去桂林是受一位黄先生之请去处理一些事情。
  黄先生先是找到临冠。他想给祖父挪坟,想让临冠给黄先生的祖父找一块好坟地。可因为祖坟早已经荒废,找不到他祖父的坟了,临冠才找上我,劳动我跟着一同去桂林。
  我们到桂林的时候是晚上了,黄先生开车来接我们。黄先生一见面就说:“如果不是临冠大师,还请不到大姐来呢。”神情间跟我很熟悉的样子。
  我对陌生人一般都很有距离感,对他的热情有点不适应,就只点点头算做回应。
  当天晚上,黄先生用桂林当地特产的食物盛情招待我们。一边吃着,一边和临冠商量行程。我一听才知道,原来桂林还不是我们的目的,湖南才是。第二天一早,我们得去湖南。
  一见黄先生时,他就像打开的书一样,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比如身体上的健康状况啊,运势啊,家庭啊,等等。这位黄先生的财库不小,奇怪的是,这财库还是打着补丁的。
  吃得差不多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跟黄先生说了他身体的状况, 并说他的运势啥的,我说这些,一是想核实我看到的状况和事实有没有出入,二是提醒一下他对自己的身体注意的地方。
  我:“……先生是生财有道啊,不过以前也存不下钱。”
  临冠就说:“是啊,他以前财库破了,这我不刚给补好嘛。”
  我去,原来这先生财库上的大补丁是冠冠给补的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就解释道:“黄先生啊,我跟您以前也没接触过,也不知道您的情况……”
  黄先生就说:“大姐,你不记得了?我找您看过啊,我母亲被精怪所缠,还是您给处理的呢!”
  啥?有这事?!我很懵。
  临冠就无奈地跟黄先生解释:“我师父看过就忘,就算前一天给别人看过,隔一天就忘得干干净净。毕竟看得太多了。就算我们这些徒弟的事,头一天跟她说了,第二天不提她也会忘。”
  黄先生再次提醒我:“我第一次找您看,打给您四千块的费用,您还说用不了这么多,要退给我,我还说以后少不了麻烦您,没让退……”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对这位黄先生和他说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就问了我最关心的问题:“那您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黄先生说:“好多了,往年过年的时候她都闹得厉害,今年就很平静。”
  听黄先生的语气,老太太并没全好啊。我就有点失望。
  黄先生又解释说:“当时大姐您就跟我说了,说我母亲被缠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形成实病了,就算捉走了精怪,也无法恢复正常人那样,只能不恶化下去。事实上真像大姐说的那样。我母亲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好。
  过后我翻微信通讯录,发现了黄先生,而且,从聊天记录中看,原来我不只给他母亲看过,还给他儿子看过。我就告诉临冠:“黄先生的儿子招女孩喜欢,可婚姻波折啊,有孩子还晚。”
  临冠:“对呀,就是因为这个才要挪祖坟的。”
  我问临冠:“如果找不到遗骨,有什么办法?”
  临冠:“那就只好立个衣冠冢了。”然后临冠说了方法。
  我觉得最好还是找到遗骸的好,就要了黄先生祖父祖母的姓名和生辰六字(黄先生不知道祖父母的生时),默默跟身边的保镖们说:“去查查这老头的魂魄在哪?坟地在哪也查查。找到后告诉我。”
  当天晚上,我睡着的时候,似乎在梦里,一个又瘦又小又黑的老头被人带着走到我床边,他看了看我,开口说:“你怎么这么丑?”
  我哭笑不得,说:“我丑不丑干你什么事?你什么事快说。”
  老头就说:“你明天要找的骨头早烂没了。你徒弟说的衣冠冢不行。让他们雕个木人代替。”
  第二天醒来,我清晰地记得这个梦。但我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就没当回事。
  这天,我们又坐了一上午的车,来到湖南。下午去黄先生祖父所在的坟地。
  那块坟地所埋的都是当地一村的人祖先。黄先生找到祖父母坟的大概位置。
  临冠就说:“师父,现在看你的了。”
  我让所有人退开,就我一个人留在坟地里。
  我觉得所找的遗骸并不在黄先生指定的位置,而是更下方的一块洼地里。但我不敢贸然就这么决定。要知道,这遗骸不捡还好,万一捡错,那可是要出大事情的,弄不好祸事不断,甚至子孙断绝。这种事得慎之又慎才好。
  我就默默地叫:“来,有没有没睡的鬼魂,出来几个。”
  片刻后,就觉得嗖嗖的冒出来好多个鬼影。
  后来临冠说,他站在坟场边上,就觉得一阵阵的风刮过,一道道的淡影闪过,气氛并不美好。当天,雨刚下过,并没风。
  我问那些鬼魂:“有谁知道***的坟在哪吗?”
  没过一会,我的意识里就出现一个大大的坟场图,其中的一个点上被标明了。这它喵的是一个地图啊。我四周看了看。周围全是树林,这也看不到全貌啊。我就想找到一个能让我看到坟地全貌的地方。可没想到这坟地还挺大,走了一会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我不耐烦了,就叫:“你们还是带我去找,到那地给我指出来吧。”
  一个白影就过来,示意我跟着走。我就跟着白影走。走了一会,白影停下,直直地指着地下,也不说话。
  我一看,那地正是我刚刚认为遗骸所在的位置。
  我默默地谢过这位带路的鬼魂,就开始叫黄先生祖父的名字,看他是不是还在。
  叫了几声,一个又黑又瘦又小的小老头从土里钻了出来。
  我一看这小老头,立即认出他正是我前一晚梦到的那位。
  我招手让黄先生等人过来。指着那地说:“遗骸就在这里。”
  黄先生很疑惑:“……应该没有那么低。”
  我还没说话呢,小老头就说:“水冲的,都冲下来了,也冲散了。”
  我把此情况告诉了黄先生,并问老头:“老太太呢?”
  老头道:“早没了。就剩我了。我遗骨也早烂成骨头渣了,而且和别人的骨头混在一起,捡不起来了。”
  我:“现在您孙子要给您挪个新家,您看怎么办?”
  小老头:“雕个木人做我的身体吧。”
  临冠:“那问问老爷子还有什么要求?”
  小老头:“给我找个火地,还要个女纸人……”
  临冠一边往笔记本上记,一边笑道:“噢,这是还想要个妾。”
  小老头:“还要红绸盖天,黄绸铺地。”
  一听这话,临冠就停了记录,抬起头,严肃地问:“问问他想干啥?”
  看临冠的意思,这老头的要求是有啥说道吗?以前身为唯物主义无神论的我,对这些事一无所知,也不关心,完全不明白其中的说道。
  我就问小老头:“我徒弟问您为什么有这要求。”
  小老头:“我要修仙。”
  临冠一听就说:“果然是TM滴要修仙。红绸盖天黄绸铺地这是修仙的标准。”
  我去,这老头有追求啊。
  老头又说:“我离去前啊,就想吃口巴巴,也没吃上……”
  巴巴在东北指的是屎。当时我第一印象就是,这老头临走前想吃啥不好,偏要吃屎?这口味是不是有点重?
  我神情古怪地跟黄先生说:“老头说临走前就想吃口巴巴也没吃上。这巴巴是什么东西啊?”
  黄先生说:“啊,巴巴是一种当地的食物……”
  我去,原来是食物,幸亏我没按着东北方言解释成老头要吃屎。
  老头又说:“我还要三牺随葬,木人放入棺材里时要枕着我孙子的一缕头发……”
  我和临冠看看黄先生的头,顿时感到一筹莫展。
  黄先生的头顶只有一层毛茬,这要长成能成缕的头发至少两个月吧?难道两个月后我们还得再来一次?
  没想到黄先生说:“有头发有头发。我上次剃头发时留了一些,就在车里了。”
  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气。幸亏黄先生留了自己的头发——不过,可真巧啊。后来一问,才知道,黄先生留头发是要办点别的事,跟此事无关,在这里就不提了。
  临冠又问:“三牺是指牛马羊吗?”
  小老头点头。
  黄先生却为难啊。原来,湖南的丧葬风俗中,没有牛马羊,也就没人会扎这些纸货。
  小老头指点道:“找到姓王的师傅,他会。”
  一切都交待完了,我跟小老头说:“你看,你孙子对你好吧?那是不是保佑他一下啊?”
  小老头点头:“以后供奉我,我会保他46年平顺。”
  我去!46年!我昨天看这位黄先生的时候,他可没这么长的寿命啊。这是要给黄先生增寿了?
  我:“那重孙子是不是也得保佑一下啊?”
  小老头犹豫了:“那我得先看看重孙子,才能决定。”
  我有点为难。他重孙子只有在他下葬时才会来,如果这之前不决定,不好说啊……我忽然灵机一动,叫黄先生过来,让黄先生在老头遗骸处站着,我让他动的时候他再动。
  黄先生很听话地站在那里。我眼着着小老头爬上黄先生的背,像小孩子一样搂着黄先生的脖子,让他背着,然后,我才跟黄先生说,可以走了。
  我没告诉黄先生他背着他祖父的事,我怕他害怕,只说是黄先生借老头一点力,让老头能离开坟地,这样老头就能容易看到重孙子了。
  从坟地回去住地的路上,我觉得老头特意要块火地一定有说道。我用不着八字啥的,也就不懂,但懂一点五行的原理。比如金生水,水生木啥的。老头要火地,难道和老头的命格有关?火生土,难道老头是土命?
  我就问临冠:“老头是土命吗?”
  临冠:“八字不全,无法判断。”
  这时我意识里出现一个字:“戌”。
  我:“戍时是土属性吗?”
  临冠瞪大眼睛问:“啥?啥时?”
  我觉得我大概又说错了,就写了一下,说:“老头就是这个时。”
  临冠气道:“这特么的是戌,念xu,一声。不念四声wu。”
  喵的,这两字长得太像,傻傻分不清。
  临冠:“如果老头是戌时,那就是土命。”
  果真如此啊。老头找火地,原来真和他的命格有关。
  接下来就找雕木人的店了。临冠和我说着要雕什么样的木人,用什么木质,等一些细节。趴在黄先生背上的小老头忽然插话:“木人不用五官,不过……”
  我暗笑,告诉临冠:“老人家强调说……”
  我没说完临冠就心领神会:“我知道。”
  黄先生不解啊,临冠就解释:“老爷子的意思是要雕成太字,不要雕成大字。这不还要个妾嘛,需要。”
  满车的男人都意味深长地笑。然后就开始了男人如果没有欲望世界就没有进化的话题。
  在这其间还有个小插曲。一个土地想骗我说是黄先生家的祖辈,想一并让黄先生供奉,结果一核实,黄先生根本不记得有这号人物,也就不了了之。
  木人雕好后,得放在遗骸处三天三夜,以便老头全部进入木人当中。
  所以啊,鬼占人身并不容易。你想一个鬼想进木人里还得三天三夜的时间,要进人的身体里,岂不是更困难?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老头当时还弱的原因。
  送木人去墓地的时候,老头答应护佑重孙,还说如果家族供奉他,他会一直保佑家族子孙。
  接着找墓地。因为刚下过雨,山体的草非常滑,树木又矮又密,临冠高大,只能弯着腰走。这让他行走非常困难。后来我想到,为毛不找山神出来帮忙?
  我一叫山神,呼拉拉地出来一堆。果然是湘地山多,山神也多啊。后来一个叫凌山大君的黑大个山神跟着临冠去找的墓地,自然是很快就找到了。
  这个山神的本体是个黑色的大猴子。
  当天晚上,正吃饭时,我忽然觉得忽忽攸攸的,像坐飞机或电梯迅速下降时似的——这下可体验到数码妹子说的“坐电梯”啥感觉了。
  临冠扶我回宾馆后,骚包出现,第一句就问:“我儿子为什么在这里?”
  然后就告诫我说,因为我在那坟地里走了一圈,在几个坟前站了站,坟地的气场都被我改变了,那个坟地里将会出现几个鬼仙。还说,老头凭空多了五百年道行,但因为这个道行不是他自己修的,恐怕他在千年道行时老头要墮入恶道害人……总之,告诫我不要轻易去做这类事了。
  原来我们的这番操作会给老头平白增加五百年道行啊。想想也是,我亲自找的尸骨所在地,山神和临冠亲自选的墓地,老头能不得到好处吗?怪不得土地也要凑上来分杯羹。
  墓地选好,那就准备一应事宜吧。挖墓坑啥的都好办,只是纸人纸马啥的就为难了。黄先生开着车找遍了附近几个镇,最终还是在我们落脚的镇上找到了一家能做老头要求的纸活家的店。唯一的一家。一问老板贵姓。老板说姓WANG。当地的王和黄发音一样。黄先生就问:“是大黄还是小王。”
  老板:“三横一竖的王,王八蛋的王。”
  后来黄先生说起这事时忍不住感慨:“这事真是很奇妙。那么多家只有他一家做,还偏就姓王。真很奇妙。”
  对于我是习以为常,但对于黄先生,这次经历大概是第一次切身体验的灵异事件吧。
  @苗生生 2021-04-10 20:14:25
  简直是神操作,有阿飘开路,以后风水先生都没饭吃了。还有就是一些未解的命案也能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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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是阿飘开路啊,还有山神帮着找坟呢,这老头,真是好打算啊。不过,我们的这一番操作,打破了当地一点小小的平衡了,当地怕要多出一些鬼仙了。
  @西红柿炖牛腩H 2021-04-11 13:39:36
  黄先生的祖父修的就是鬼仙是吧,那他坠入魔道那一劫会不会和后代所求无度有关,欲望太大了,想得的得不到所以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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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是跟修行有关。前五百年不是自己修的,来得太轻易了,就缺了某些历练,后期容易失控。
  老头进入木人以后,样子也发生了变化。方头大耳,体貌健硕,像个健壮的中年男子了,他唯一的不满就是个子有点矮,某处有点小了。
  那小木人我没看过,也不知道什么样,就跟临冠说了。临冠笑道:“腿是雕短了。但某处按比例不算小了。”
  切,男人啊,无论什么形态,都在乎这个。
  我们当天返回桂林。算算日子,我们在湖南的小镇上呆了一星期。
  在回桂林的路上,我就见一条奇大的绿蛇或者是蟒飞在半空,跟着我们的车走。临冠就问:“它特么的是要干啥?”
  我问这大蛇。大蛇化成人形,是一个头扎绿色短巾身穿绿袍的大汉,大汉拱手作揖说他是当地的总山神,来送我们一程。
  我说着感谢的话。
  临冠笑道:“客气地说是送,实际上人家心里想的是,这大神可特么的走了,快走吧,我得看着,别返回来……”
  临冠的脑补旁白让大家失笑。
  刚进桂林界地时,又出来一个大鸟,自称灵雀,是桂林地界的山神,这是位妹子神。
  路上,我还告诉黄先生有关他祖父满千年道行时有可能会堕入恶道的事。但大家都觉得那是五百年后的事,现在还管不到那么远。
  到达桂林当晚吃饭时,黄先生的妻子也来了。这位女士刚坐下时,我还没觉得怎么样,但时间一长,我就闻到了她身上隐隐的难闻的味道。我瞄了她一眼,顿时看到有一层淡淡的黑气环绕在她周身。
  为不打扰大家吃饭,我就没吱声。等吃完饭,我招呼女士:“来,美女,你过来坐,咱俩聊聊。”
  女士就来我身边坐,我先是问她:“你是不是肺子不好?”女士的肺部黑气很浓,跟他丈夫黄先生差不多。
  女士连连点头:“是。我经常喘不上气,觉得里面堵。”
  我:“去医院查过没有?”
  女士:“查了,没查出啥。”
  我又问:“妇科查了吗?”我看到宫茎处不对劲。
  女士也没隐瞒:“以前做过宫茎手术。”
  我:“现在也不咋好,根还在,当心复发。盆腔附件部位是不是也疼?”
  女士摇头:“不疼。”
  那不对啊,应该疼啊。我又问:“没有忽然疼一下忽然疼一下这种现象吗?”
  女士这次点头了:“那有那有。”
  果然有吧?还告诉我不疼,这是疼时想起,不疼时就忘啊。
  我:“我很奇怪你们夫妻两都不抽烟,为什么肺子都这么黑呢?”
  之前我问黄先生的时候,黄先生以为是二手烟造成的。可黄先生不抽烟,黄女士肺子黑是怎么回事呢?
  最让我奇怪的是黄先生说黄女士信佛,还念经,经常放生。可她身上不但没有佛光,还有淡淡的黑气和隐隐的恶臭,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认识几个信佛的人,人家可是周身有淡淡金光环绕的。
  我一开始以为是她信的方式不对,就劝她修心莫修形式。说着说着,临冠忽然说:“不会是家里供的佛像没有真灵而被不好的东西占了吧?”
  他这么一说提醒了我。黄先生也说请我们去他家看看,那佛像里是不是有问题。
  我:“不用去你家,你拍个照片来给我看就可以。”
  第二天,黄先生接我们去芦笛溶洞玩的时候,就把他家供奏的神像照片拿给我和临冠看。
  临冠先看的,看一会就说:“这个我看着恶心。”
  我拿过来一看,财神像里有真灵,但很微弱。另一个观音铜像里却是一个光头鬼。这鬼发着恶臭的味道,跟黄女士身上那隐隐的臭味一样。
  这下我知道黄女士身上的臭味和黑气是哪来的了。
  我问光头鬼:“你怎么回事?”
  光头鬼说:“我是晋朝时的一个和尚,有三千年的道行了。”
  我嗤道:“晋朝到现在哪有三千年?”
  光头鬼说:“我原本是当地的一个男巫,转世后又出家为僧。”
  我就没再问下去,将这些情况告诉了黄先生,还告诉黄先生:“没啥事,就一个鬼,到时候打散就完了,然后观音像你要么送去开光接着供,要么送走,都行。”
  黄先生表示他说啥也不供了,他将观音像送到庙上去。
  中午吃饭时我们又说起这事。
  黄先生说,这尊观音像和另一个地藏王的铜像是他六年前做回收生意时,一个人当废品卖的。他收到这两像没几天,一个人看中这坐观音像,想以三万买走。
  他当时想着收时就花几百,却有人要花三万买走,这是好现象啊。他就没卖,而是自己供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就说:“这样啊,那我给你净化一下……”
  我本想说我给你净化一下,你就留着这个空像,等着有缘人再来请走吧,但我话没说完,我身边的一位文士模样的神明就显现出来提醒我说:“这个老鬼不能打散,他怨气太重,打散时怨气散出去会影响周围的人。”
  我想了想,就告诉黄先生:“有点麻烦,这老鬼还不能打散。现在只能封印它了。”
  于是我们就去了黄先生家。
  黄先生的妻子正在家等我们。
  我站在地上,看着放在神龛里的观音像,实际上我是在看着那个光头老鬼。就近看就看清老鬼的眼睛是红色的。
  老鬼近乎疯狂地说:“您也不想想什么样的鬼敢进观音的像?我没有一定的实力我敢吗?哼,还想打散我!”
  这他喵的是威胁了呗?
  我:“你是不是吸这夫妻俩的精气了?”
  光头老鬼说:“是。我吸一点。”
  我看了看黄先生和他的夫人,问:“请你们仔细想想,你们感到肺部难受是不是从这铜像到家以后开始的?”
  两人回想着说:“是吧?”接着又肯定地点头:“是,就是。”
  我又问老鬼:“他们的肺部黑成这样,是你搞的吧?”
  老鬼承认道:“是。没对他们造成大的伤害。”
  他喵的人家肺子都黑成那样了,你还说没造成伤害?你也好意思说!
  光头老鬼不以为意地说:“又不会死。他如果接着供奉我,我有能力让他发横财。”
  我将此事告诉了黄先生和他夫人,又说:“现在的解决方案是,一,你接着供奏他,他能让你发横财。但如果你们命格担不住,你们会付出代价,比如健康什么的。”
  黄先生是商人,生财有道的商人。听到发财没有不动心的,他就犹豫了。
  临冠就问:“那黄哥的命格镇得住吗?”
  我看了黄先生一眼,很肯定地道:“镇不住,也没有发横财的命格。”又看了看他夫人,他夫人也不行。
  黄先生也决定了:“我不供了。还有别的解决方案吗?”
  我:“有。第二个方案是我把这老鬼封印在观音像里,你们留着有缘人把它买走,或是送到庙里去。毕竟这个老鬼能给命格担得住的人带来横财啊。”
  黄先生马上决定:“我送庙里去。”
  临冠就说:“如果送到庙上去,被不明真相的人请走怎么办?”
  我一摊手:“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临冠就跟我商量:“师父,要不咱把这观音像带走吧,空像送庙里行。这里面有老鬼,送去了别人再请走不好。”
  我断言拒绝:“不要。我嫌弃它又脏又臭。”实际上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人家黄先生都说这观音像有人出三万他都没出手,我们带走成什么事了?
  商量完毕,我让黄先生准
  商量完毕,我让黄先生准备红绳,先将红绳加持法力,然后将老鬼封印在观音像里,最后用红绳捆好。
  在封印的时候,老鬼叫得很凄惨,说什么他有用,供奉他可以发横财啥的。我没答理它,直接封印了,然后用红绳缠上,告诉黄先生,红绳别弄掉就出不来。
  可黄先生对于怎么处理这个铜像感到为难,他妻子也是。他们倒是不在乎这铜像是不是值钱,他们怕送到庙里再被不明真相的人请走,那就是害人了,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决断。
  后来我不耐烦了,就说:“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我带走它。”我这么说,一是看黄先生太为难了,二也是觉得黄先生真要送到庙里被不明真相的人请走也确实是害了人家。至于这铜像的价值——黄先生视它为烫手之物,只恨无法快些脱手,哪还在乎它是否有价值。
  黄先生立即如释重负地道:“大姐你拿走是最好了。”
  看着黄先生的神情,我觉得黄先生就等着我说这话吧?
  走的时候我让临冠拎着观音像,我嫌那老鬼太脏太臭,一个指尖尖都不愿意碰。
  第二天,临冠就将这观音像用顺风快递寄我家了。现在这快弟箱子还在我家放着呢,我都没拆箱。
  我偶尔也会看看老鬼的情况。每次都看到老鬼缩在观音像的一个角落里。
  我跟他说:“对于你来说这是个机会,你现在在我家好好修行,等你去掉害人之心,我就帮你找个有缘人把你接走享受供奉,毕竟你还能让有缘人发横财嘛,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出现的。但如果你害人之意不改,就别怪我到时候拍散你了。”
  老鬼就直点头。
  但愿这家伙能去掉害人之意,早点找到那个能镇住他的有缘人吧。
  放我家里,我嫌弃得很。

  @阑珊闲人 2021-04-12 11:43:46
  祖坟的事件感到奇怪。人死后难道一直住在坟里面吗?死后骨头还有用处,那些火花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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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骨灰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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