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哭过了,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暗怪自己失态:“当着娘和老婆的面也能算失态吗?当然算,只要是失态,当着谁的面都算。怎么才能补救呢?”
王莽心里乱糟糟地,竟不知该如何作为,索性去取了本书来读。心思却早已跑到了爪哇国,又哪里能够读得下去?读不下去,王莽也隔一会儿就翻一页,竟似在精研细读。
王氏见状,待欲进去埋怨一通,却被他娘拦住了,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娘。
他娘叹了口气,道:“没事了,随他去吧。”说罢,又道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天可怜见,这难道就不是老天对我儿的考验吗?”
话音刚落,王凤、王商两个来了。他娘待要说话,王凤忙把食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过来跟他娘和王氏一样向屋里看过,而后指了指屋里,轻声问道:“一直都这样?”
王氏未及说话,他娘已抢先撒谎道:“嗯,一直都这样,没啥变化。”
王凤道:“这孩子不易,原想过来劝劝他,不想他竟能如此,还是算了,让他学吧,他迟早都会起飞。”
王商连连点头,也不说话,直向王母伸大拇指。
王母懂两人的意思,命王氏上茶。两个哪里肯让,坚辞出来,见王立匆匆出了门,招呼已然不及。
王立缘何如此匆匆呢?原来,王立虽对王莽心存怀疑,却也为他这次没有得到皇封而愤愤不平:“他毕竟是二哥的儿子,王家的子孙,凭啥要剥夺他的皇封?”王立一向敢说敢做,他决定去向太后问个明白。
及至进了宫,王立方才觉得自己太过冒失,却转而又想:“咱当然不能太过冲动,或许太后忘记了他也未可知,咱权当提个醒,总没错吧。”
太后正因为王莽的事儿而心烦,闻得他求见,想:“这个弟弟一向侠肝义胆,不善说谎,正好问问他。”想着,忙喊了一声“宣”。
王立虽容易冲动,却毕竟也是朝中老臣,懂得皇家威严,免不了要紧张。正想着,闻得里面喊“宣”,忙进来跪倒行礼,嘴上道:“臣弟叩见太后,愿太后福寿无疆。”
太后笑道:“免礼平身,赐坐。”
王立见内侍加了座位,忙恭恭敬敬去坐了,静待太后问话。
太后待他坐好,问道:“立弟来见哀家,不知有何事要奏?”
王立抬了抬屁股,拱拱手,鼓足了勇气道:“臣弟有一事不明,还请太后明示。”
太后道:“说,何事?”
王立道:“这次皇封怎地又少了巨君,莫非太后忘记了也未可知?”
“原来他竟也是跟王凤等一干兄弟一样来给王莽说好话的,且听他咋说?”想着,太后道:“哀家正要问立弟,这个王莽到底咋样?”
@闲云了了 2018-07-06 19:48:46
欢迎阅读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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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村小狼 2018-07-06 21:13:27
回访,除了这部还有别的作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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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王立道:“太完美了。”
太后道:“咋个完美法?”
王立道:“没有任何瑕疵,让人不敢相信。”
太后冷“哼”一声道:“真的吗?那么,市井上的那些传言又作何解释?”
@闲云了了 2018-07-06 19:4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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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村小狼 2018-07-06 21:13:27
回访,除了这部还有别的作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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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了了 2018-07-06 22:23:47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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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村小狼 2018-07-06 23:12:36
都在什么平台
看这书的成绩再发-----------------------------
王立心道:“大哥所料果然不错,那些传言还是传进了皇宫,果然是因为那些传言。”想着,道:“那些传言纯属子虚乌有,胡说八道。是的,三嫂过世了,但那完全是因为思念三哥过度,暴病身亡。”
其实,三夫人是咋死的,王立也不知,只是大哥这样说肯定就是这样的了。因此,王立说这话竟有些心虚。
这个结果却正是太后所想要的,她想:“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死了就死了吧,关键是这个王莽,到底是个咋样的人呢?”想着,道:“再说说这个王莽吧。”
王立如实道:“大哥有意栽培他做我们王家的继承人,臣弟却不敢苟同。”
太后“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
王立道:“凭感觉。”
太后问:“理由呢?”
王立道:“还是那句话,太完美了。”
太后想:“大哥一向看人极准,既然大哥有意栽培他,这个人指定有点儿门道。不过,真要让他做王家的继承人,可不是小事,得慎重,我不妨派个心腹之人暗中前去察看。派谁呢?”一时想不出,竟忘了说话。
王立见她半晌不说话,虽不知她所想,却还是清了清嗓子,提醒道:“无论怎样,他毕竟是我们王家的子孙,不该总让他寄人篱下,有哪个男儿甘愿寄人篱下?”
太后一个愣怔,猛然记起一个人来,谁呀?淳于长,她的外甥。对了,就派他去。拿定了主意,道:“哀家知道了,立弟且去吧。”
王立闻言告退,太后即命人去传淳于长不提,再说王立猜不透太后的心思,心里还是不踏实,出了宫,径奔大哥王凤府邸而来。
此时,诸位兄弟均已到了王凤这里。他们显然正在分析王莽没有得到皇封的原因,但听王潭道:“到底是因为那些传言传进了宫,还是皇上对咱们王家别有深意?”王潭一向谨慎,遇事最喜欢寻根求源。
王根道:“那些传言传进了宫倒有可能是真的,但要说皇上对咱们别有深意,我看不至于吧,咱们毕竟在忠心耿耿地替他办事。”
王凤突然接话道:“大家都久历官场,都知道个中滋味,这里面事好办,关系难搭理,身在其中,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凡事还是防着点儿好。”
王立恰听到了这话,道:“大哥说得极是,不过,这事儿我看没有那么复杂,还是因为传言进了宫。”
他刚从皇宫回来,他的话无疑最有分量。诸位兄弟齐聚过来,除了心存疑虑,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等他。见他说着话已进了门,目光不由都转向了他。
他却不说话,去自己的座位上坐了,端起茶杯喝了个够,而后用衣袖抹了抹嘴巴。
王凤道:“快说说看,太后是个啥态度?”
王立不习惯于解释,便从头至尾复述了一遍,而后道:“太后就三个字,知道了。”
王凤沉思着,王商、王潭、王根等却没有这么好的耐性,纷纷道:“知道了是个啥态度,你岂不是白进了一趟宫?”
王凤道:“太后的态度岂是咱们这些人一时半会儿能弄明白的?你们难道都忘了咱们小的时候?”
王商等想想,太后果然小的时候就精灵古怪,少有人能弄懂她的心思,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淳于长但见一白衣女子如飞似地向自己飘来,忘情地敞开胸怀去抱,竟扑了空,把自己摔了个趔趄。
“他妈的,晦气。”他暗骂了一句,却不舍从这幻觉中醒来。
这女子是谁呢?赵飞燕?赵合德?那可是皇上的宠妃,打死他都不敢想。这女子不过是皇宫里的一个普通宫女。自打无意中窥见了她沐浴,他便常产生这幻觉。
幻觉这东西,最经不得现实的冲击。经过了刚才这一摔,他虽不舍还是回到了现实。他不想回到现实,闭了眼,努力地去追忆。
那应该是个夏日的午后,有个州牧居然一下子给了他十万个钱!他知道这是回报,因为自己曾为其升职帮着在太后和皇上面前美言过。他的眼睛都绿了,但这数目实在太大,他感到害怕,便想着去皇上那儿探探口风。
皇上居然不在!“必又走马斗鸡去了。”想着,他转身欲走,却见垂纱后面似有一女子在沐浴,定睛细看,只见这女子长发垂腰,肌肤似雪,立于水气中宛若仙子,不时有如蜜般的香气传出。他登时如痴似醉,竟不由自主地缓缓向她走去。
偏于这时,那个死太监一声尖叫:“皇上回宫了——”她慌忙穿衣而去,淳于长回过神来,心有不甘地前去接驾。
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成帝才大摇大摆地过来了。看得出来,他玩得还算尽兴,心情不错。
淳于长心里一松,悄悄地四处观望,试图能够再次见到她。她居然就立于宫女中!有几缕头发必是因为未干透紧贴在雪白的脖颈上,两眼似星,煞是妩媚。
她原就是宫女,趁了皇上不在偷偷沐浴。因为慌乱,心仍在砰砰乱跳。蓦然见淳于长不知何故总往自己身上乱瞄,心里厌恶,白了他一眼,记起他是皇上的宠臣,唯恐得罪了他,又冲他笑了笑。
她自不知,对于淳于长来说,她这一怒一笑直是倾国倾城,已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亏得成帝一声“众位爱卿辛苦了,各自散去吧”,才没让他失了态。
从此,淳于长往成帝这儿跑得更勤了。除了向成帝表示效忠之外,他当然还要远远地看看她。间或看不到,他就会食不甘味。成帝不知其意,只以为他忠心为主,自是更加宠信。
此时再想起来,淳于长心里麻痒痒地,暗自发誓,有朝一日,非要把她揽入怀里。发着誓,她仿佛已小鸟似地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正想着,有太监过来,说皇上要见他。他忙收拢了心神,随了太监径直过来,跪倒磕头,道:“淳于长叩见皇上。”
成帝道:“淳于爱卿免礼平身。”说罢,待他站起来,又道:“朕前日交办之事,不知爱卿可已办好?”
淳于长知他指的是赵飞燕姊妹俩的事儿。自打淳于长设计帮着成帝把赵飞燕姊妹俩迎进宫,姊妹俩就一直拒绝成帝临幸。姊妹俩越拒绝,成帝越急切。成帝不知这是姊妹俩的心计,命淳于长前去说和。
成帝不知,淳于长却知道,自是容易办到。不过,淳于长也多了个心眼儿——这事儿说得不能太容易,说得太容易了,显不出自己的功劳;说得太难了,人家毕竟还要做夫妻,日后一旦说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因此,淳于长也不急着汇报,非等到成帝再问,才道:“办妥了。”
成帝高兴地道:“爱卿办事果然干练。”
淳于长忙谦逊道:“关键还是人家姊妹俩对皇上有情有意。”
成帝迫不及待地问道:“朕几时可以前往?”
淳于长道:“随时。”
成帝问道:“现在可以吗?”
淳于长道:“当然。”
成帝道:“去,朕现在就去。”
赵飞燕已得到淳于长的关照,寻思着成帝的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自是极力奉迎。一个还嫌不够,命人把妹妹赵合德也请了过来,成帝免不了要乐不思蜀。
淳于长想:“看这架势,皇上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宫,我何不去会一会仙子姐姐呢?”想着,折身而回,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万一被发现,可是要掉脑袋的。”
退回来,却又不甘心。耐心地听听,成帝欢声笑语不断,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淳于长顿了顿脚,又想:“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赌一把吧。”想罢,竟自回来。
皇上的寝宫里,独有她一人在坐着打瞌睡。淳于长登时掌心冒汗,心已吊到了嗓子眼儿,堵得喉咙痒痒的,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她以为是皇上回来了,忙起了身,见是他,一揖道:“皇上有旨吗?”
他登时如仙乐灌耳,迷迷糊糊道:“没有。”
她失色道:“既没有,你来做啥,你可知道擅闯寝宫可是要杀头的。”
@巴山牛_渝 2018-07-11 10: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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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来访。
他知道,心里也紧张,但想着美梦就要成真,他的魂儿早已飞了。魂儿飞了,他也没有忘记了安全,安全可是首要的。因此,他努力自制着,装模作样地问:“其他人都干啥去了?”
她不知其心意,想:“咱如此恐吓,他居然不害怕,怕是皇上对他有啥交待吧。”想着,近乎讨好道:“其他人闲着没事,都玩去了,皇上有啥交待,你只管说,可不准向皇上告密啊。”
淳于长曾暗中探听过,皇上离宫后,宫女们私自出去玩也是常事。闻言,他放了心,胆子壮了起来,道:“怎么,非得皇上有交待,淳于长难道就不能来看看姐姐吗?”说着,便欲将其揽入怀中。
她听他声音黏黏糊糊,原已有所戒备,不想他竟色胆包天,一扭身躲过了。这一躲,端的袅娜多姿。
淳于长被逗得性起,豁上了命,一纵身,把她抱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她的挣扎,扔到了御床上,想着自己也做一回皇上,人已如疯如狂。
她虽弱小,拼了力,却也能不让他如愿。他猛然记起,自己怀里揣着钱,想钱能通神,随即掏了一袋出来,扔到了御床上。
她见了钱,力气也已耗尽,便任由他。刚渐入佳境,已听太后那边的太监在问:“见过淳于长吗?太后有请。”
他不由一惊,忙穿着利落出来。太后宫里的太监已闯了进来,奇道:“咦,皇上不在,你咋会在这里?”
他撒谎道:“皇上去了飞燕娘娘宫里,命我过来取东西。”
太后宫里的太监半信半疑,道:“太后传你有急事,速跟我去。”
“这个老乞婆,竟坏了我的好事!”他心里骂着,嘴上却不敢,道:“好的,这就去。”
“这个老乞婆,竟坏了我的好事!”他心里骂着,嘴上却不敢,道:“好的,这就去。”
太后见他匆匆而来,脸上又弄了胭脂口红之类,心下不悦,但他知自己这个外甥生活上向来不够检点,想:“这小子办事还算地道,也知道个里外亲疏,生活上的这点儿小事,就不追究了吧。”想着,待他行过了礼,道:“有个任务,你亲自去一下。”
他忙道:“姨母皇太后但请明示,淳于长万死不辞。”
太后笑道:“不要你去死,就是要你去暗访一下。”
他最喜欢出去暗访,因为暗访总能让他捞到钱财。闻言,暗想:“是亲三分向,终究是自己的姨母,有了好事总忘不了咱淳于。”想着,心下暗喜,脸上却一副庄重的模样道:“暗访哪个?”
太后道:“也算不上暗访,就是要你去看看你的表兄王莽,看看他到底咋样。”
这个王莽至今没有皇封,应该没有多大油水儿。他心里登时凉了半截,却还是故作欢喜道:“淳于赶巧也想表兄了,正好去看看他。”
太后道:“我这次让你去,可不是让你去叙旧的,你懂吗?”
他忙道:“懂了。”
从太后那里领了命,淳于长不敢直接回家,又回到了皇上这里:太后是他的靠山,他必须恭敬又忠诚;皇上虽说也是亲戚,终究远了点儿,他必须极力巴结讨好。
要想巴结讨好一个人,除了腿勤嘴甜会办让他开心的事儿之外,他身边的人也必须巴结好,至少不能让他们说自己的坏话。因此,淳于长虽说贪财,捞了钱财却从不私吞,凡太后皇上身边的人必要一一打点。
@旧时艳阳 2018-07-12 22:36:33
顶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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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置顶
这些人看似风光无限,其实终日里战战兢兢,更加贪财。只要谁肯给好处,就昧了良心说谁的好话,对谁自然也就更加亲近些,处处时时想着给谁好处。
他刚回到这里,立即便有太监过来讨好地道:“皇上说了,今晚留宿赵娘娘宫里,不回来了,淳于爱卿自便吧。”
“皇上这边倒是没事了,只不知她能不能告发咱?应该不会吧,我毕竟给了她钱。可是,得了钱又告发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我淳于长可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想着,淳于长想问,又不知咋开口。蓦然灵机一动,从怀里又掏出一袋钱来,悄悄塞给这个太监。
这个太监见钱眼开,半推半就地收了,道:“淳于大人客气,太客气了。”
@巴山牛_渝 2018-07-13 13: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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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鼓励。
淳于长靠近他,怕人听见似地问:“那帮小妮子都干啥去了?”
小妮子是太监对那帮宫女私下里的称呼,这个太监自然懂,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道:“这帮死妮子,也是大车摔了轮子——没挡了,出去疯够了,正胡闹着呢。不信,你听。”说完,做出一副认真听的样子。
淳于长认真地听了听,果然是,想:“既这样,应该不会再告发,钱哪,永远都能通神。”想着,淳于长放了心,告辞回家。
回到家里,淳于长才又记起王莽来:“这个王莽,据说专喜结交名士,颇有些才华。听王宪说,大舅父最是欣赏他,想把他培养成王家的继承人。他若进了宫,凭着他的才华,再加上王家的势力,风头儿岂不是要被他一人占尽?亏得太后把这事儿交给了咱,咱不妨如此这般。”
拿定了主意,却转而又想:“大舅父乃当今朝廷的首辅大臣,位高权重,可不敢得罪。不要说大舅父,其他的几位舅父也都不是善茬。怎么才能两全其美呢?”
他想不出,但他绝对不能让这个王莽得了势。他决定,先不说暗访的事儿,带了夫人以走亲戚的名义前去,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淳于长却是不知,王凤这个当今的首辅大臣可不是白当的,他刚领了命,宫里就有消息送出来。王凤想:“既然太后肯派人考察,就说明她并没有因为传言而放弃王莽。不,准确地说,应该是王立的力陈起了作用。无论怎样,这都是好事。只是,她为什么要派淳于长呢?这个家伙!”
想着,王凤摇了摇头,命贴身家奴去寻王莽,他必须要提醒一下他。王莽居然不在,他不由暗暗着急。
王莽外出游学,夜深方归。闻得伯父召唤,不知何事,次日早早过来拜见。王凤正急,待他行过礼,问道:“你昨日去了哪里?”
王莽道:“外出游学,颇有进益。”
王凤道:“学问固然重要,处身立世应该更重要。”
王莽道:“伯父教训得是,但巨君时下正闲散,该为日后做些准备。”
王凤知他志向,心里满意,嘴上道:“时下有一机会,巨君不可不做准备。”
王莽心里一激,却还是故作平静地问,“不知伯父所指,是啥机会?”
王凤道:“太后派你表弟淳于长来考察你,不知是机会否?”
@巴山牛_渝 2018-07-14 11: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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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鼓励。
太后派员考察,当然是好事。但王莽对这个淳于长一向不感冒,却不知伯父是啥态度,还是道:“他毕竟是我表弟,不过履行一下程式,还能说我坏话?”
王凤不想王莽再失去这次机会,斟酌了一下言辞,才道:“你们的这个表弟哪,当真不同凡响,却终究人心隔肚皮,还是有所准备好。”
王莽已知王凤心意,故意道:“巨君实不知该做何准备?”
王凤当了真,道:“也难怪,你毕竟第一次应付这事儿,这样吧,你且回去打些腹稿,待他来了,我跟你几位叔父先见见他,你只作不知就是。”
王莽依言而行不提,再说淳于长,想讲究个突然性,早早就携夫人出了门。王莽刚走,他便到了。
@大胡子卢梭 2018-07-15 07:34:47
晨练,顶起来!楼主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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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感谢置顶。
按照规矩,他若代表太后皇上出巡,纵使王凤这个长辈首辅大臣也必须向其行礼。见他来了,王凤故作欲起身行礼。他哪里敢让,忙扶住了撒谎道:“纯属家事,没有公事。”说着,已携了夫人双双跪倒行礼道:“淳于夫妇请舅父大人、舅母大人安。”
闻言,王凤便免了礼,与夫人一起受了他们夫妇的礼。待他们行礼毕,夫人忙去扶了他的夫人,两个说些家长里短。王凤则跟他随便聊了几句,便又道:“我命人去请了你其他的几位舅父来,咱们甥舅来个一醉方休若何?”
@诗魔鬼也逍遥 2018-07-14 08:02:28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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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快乐,多谢支持。
淳于长忙道:“不敢劳驾几位舅父,甥夫妇该当前去拜访。”说完,又道:“午饭就在二舅母那儿吃,二舅父去的早,二舅母不易,外甥也想跟巨君表哥多亲热亲热,不知舅父大人肯允否?”
“这个家伙,虽让人不待见,话却说得漂亮。”想着,王凤干笑道:“可怜见外甥一片孝心,如此,我们就不作陪了,你们夫妇去吧。”
淳于长夫妇忙告别了王凤,一一去拜见了王潭、王商、王根、王立、王奉他娘,而后径往王莽家而来。
@古不为 2018-07-15 14:37:13
只一篇帖子,最好的唯一!欣赏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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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关注。
王莽虽不待见他,但他毕竟是太后的特使,却也不敢轻忽,思想了一通应对之策,又让家里人打扫了卫生。一家人刚忙完,他们夫妇两个就来了。
王母、王莽、大嫂、王氏四个亲自出门把两个迎了进来,因淳于长不肯承认有公事,只得按家礼一一行了礼。行礼毕,王母去照看孙儿,大嫂、王氏两个去厨房准备午宴,王莽则陪他们夫妇闲聊。
闲聊了一会儿,淳于长咳嗽了一声,找了个借口出去了。王莽不知淳于长的咳嗽声是他发给他夫人开始行动的信号,仍在侃侃而谈。
淳于长夫人得了信号,眼里立时起了雾,扭捏着起身,过来抱住了王莽的头,嘴里嗲声嗲气地道:“大伯虎背熊腰,相貌堂堂,又学问高深,由不得小女子不暗生情愫。”说着话,竟是吐气如兰,手也在王莽身上不安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