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救魂录:一个案件背后隐藏着一个跨越几百年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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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翻,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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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抬贵手,亲们,多顶顶俺啊!
  给俺点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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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最后一顶,希望睡梦中还能硬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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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大家捧场,晚上我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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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大家捧场啊
  不多废话了
  开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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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逃出生天

  我一进焚烧室的门,就感到有气流从焚化炉半开的炉门中吹了出来,我心中大喜,看来我们有希望逃出去了。我急忙喊刘天和把焚烧室的门关了起来,然后我们三个男人都靠着墙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玩意啊?怎么骨锯都插不进他的身体?”

  “你这是问谁啊,这东西谁他妈的见过啊?”

  “对了,屈扬,你怎么想起来用我的匕首的?你怎么把怪物一下就解决了?”

  我急忙摆了摆手,强忍着剧痛说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先想办法逃出去再说。我感觉我的肋骨可能断了几根,你们谁去看看焚化炉烟囱的情况?”

  林为民这次自告奋勇的爬进了焚化炉里面去查看,不一会他满脸的黑灰跑了回来,面带笑容,兴奋的说到:“太好了,焚化炉里面明显有新鲜空气流动,而且炉壁上有个梯子。”

  我苦笑了一下:“这可能是我们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我们把田晓丽弄醒就准备爬烟囱吧。”
  林为民猛掐了一阵田晓丽的人中,她也悠悠的醒来了,她一睁眼看到我们在围着她,就很一脸恐惧的怯生生的问到:“警察大哥们,林为民我们是不是已经在地狱里面了?”

  刘天和挤出一个笑容:“嘿嘿,虽然咱们现在和在地狱里面差不多,但是我们都还活着,我们现在准备逃出去,你要不要跟着一起来?”

  田晓丽一脸的迷茫,一下在没明白刘天和的意思。

  我忍着胸口的剧痛骂到:“刘天和,你就直接说我们现在到了焚化室好不好?”说完,我又是一口鲜血。

  我们四人围到焚化炉前面,闻到一股夹杂着焦糊油脂的味道,令人十分反胃,好像这个焚化炉最近还一直有在使用。

  经过刚才林为民的打探,这个焚化炉很可能真的能通到地面,这次刘天和先钻进炉膛顺着烟囱爬了上去。烟囱里面不断的有灰尘落下,我们在炉膛门口的人都捂着鼻子散开了。不一会就听到刘天和在烟囱里面大骂:“我靠,这么怎么多灰尘啊,都迷住我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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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捧场啊,
  嘿嘿
  我写得有点乱,得检查检查。让客官心急了,对不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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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我们听到炉膛里面传来了刘天和已经有点模糊的声音,“烟囱顶部拐成水平的了,这里有个出口,不过被铁丝网封住了,你们快上来,帮我一起把栏杆撞开。”

  听到这里我们在下面的三个人顿时大喜,急忙一个接一个的钻进了炉膛。由于我胸部剧痛不止,我就让林为民和田晓丽先爬上去,我自己吃力的在殿后。

  由于烟囱里面积尘非常的多,再加上那两个研究生都在我上面,我被油腻的灰尘撒了一头一脸。我忍着剧痛向上攀爬的速度就更慢了。

  他们两人已经很快爬到了烟囱的顶部,钻进了烟囱顶部水平的部分,只剩下我还只爬了一半。突然,我听到焚烧炉的炉门“当”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心中就是一惊,紧接着,我听到炉膛下面的传来了鼓风机马达转动的声音,我心中暗叫不好,看这样子是有人要点火启动焚烧炉。
  我急忙冲上面大喊,“你们快点撞开铁丝网,有人把炉子点着啦。”听我这么一喊,顿时我头顶传来一声“我操。”然后就是几声拼命撞击铁丝网的声音,紧接着“哗啦”一声,听到林为民一声欢呼,“好了,撞开了。”

  这时候烟囱里面已经明显有热气蒸腾了,我咬牙忍着剧痛加快速度向上爬去。就在我刚刚爬到梯子尽头,我刚刚把脑袋伸到烟囱拐弯的平台时候,我脚下的铁梯啪的一声断了,我身体一沉,我急忙用手去拔平台的边,但是平台上太多油腻的灰尘,我一下没把住,整个人就要坠入下面是开始运转的焚化炉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刘天和的脸从平台上冒了出来,“屈扬,你难道要畏罪自绝于人民?”刘天和一边说着,一边把我从烟囱竖直部分的通道里拉了上来。

  我一到了水平的平台部分,也来不及和他斗嘴。猛喘着气对他说:“快,我们快出去,不然我们马上要变熏肉了。”
  我们两个人拼命朝水平通道的尽头爬去,很快就看到前面林为民和田晓丽从一个洞口跳了下去。这时候我们身后空气变得浑浊炙热,我知道大事不妙了,焚化炉的炉膛已经开始燃烧了,当下我们两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猛爬。

  我们刚到那个洞口,背后一阵强烈的热风把我们冲了过来,我和刘天和两个人都被这股热浪重重地从洞口冲了出去,我们两个一头栽在了一条腥臭无比的下水道底部。我们两个急忙爬起来,和其他两人沿着下水道继续逃去。

  虽然我们逃出了焚化炉的烟囱,但是由于下水道还是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一阵阵的夹杂着油脂焦臭味热浪还是让人无法忍受。由于刚才我和刘天和摔进了水中,手机进了水,开不了机了。

  林为民的手机好像没电了 ,现在只剩田晓丽的一部摩托罗拉小明了。我们举着手机,靠着微弱的手机灯光,在恶臭难闻一尺多深的积水中摸着前进。
  我们一行四人浑身是伤,跌跌撞撞地在腥臭的下水道中走了20多分钟,终于发现有一个窨井了,旁边还有一道梯子。我们几个人很快就掀开了井盖,迎着刺眼阳光回到了地面。

  这个窨井是在一片小树林的小路旁边,我们出了窨井,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这时候几个人沐浴在从来没有感觉这么亲切的阳光下,都像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一样,瘫软在地。

  过了许久,刘天和对我苦笑着说到:“屈扬,我这次可真的是舍命陪君子了,命差点就没有了。你这个人情一辈子也还不起了。”

  我坏笑着说:“说不定是你一身的霉运影响到我遇到这么大危险。我没怪你就不错了。”

  “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不知道谁前几天差点命都没了,就是有霉运也是你身上的。”刘天和的鼻子都气歪了。

  我继续一脸坏笑的说到:“其实你应该感谢我,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是给你改命了。”

  这时候林为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咦,这不是我们实验楼背后那片小树林么?哎呀,我们实验楼那边好像起火了。你们看。”我们顺着林为民的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那边的天空浓烟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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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感谢了,眼泪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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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为民和田晓丽急忙想起身去实验楼的方向,我心中突然一动。急忙喝止住了他们二人。

  “现在我们还不能露头,你们想想,我们在地下遇到这个日本鬼子的细菌部队的遗留设施,现在还明显在被使用着,而且这个设施里面还明显在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什么秘密实验。而且有人几次想至我们于死地。这个藏在暗处的人有什么后台,我们还不清楚。我们现在不能贸然露面。”大家一听,都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连连点头。

  我们几个人讨论了一下,由于这里属于军事管理区,想暗害我们的人肯定有军队背景,说不定现在正在到处找我们呢。我们现在的处境更加危险。

  这时候,林为民沉思了一下,说到:“要不我给我老爸打个电话吧,我家不光他是卫生厅长,我二叔是省长办公室的秘书,我大舅是省外经贸局的二把手,我姑是市检察院的副院长,我。。。。。。。”

  “好了,你不要摆家谱了,就给你老爸打电话吧,喊他派人过来接我们,别说太多,防止出意外。”我提醒着林为民。
  林为民一边点头一边把自己手机里面的电话卡拆了出来,装进了田晓丽的手机里,然后拨通了电话。

  “老爸,我是为民啊,我们实验室出了大事故,事情大条了。我们发现了日本鬼子细菌部队的遗迹,而且还发现这边出现变异的生物,我们现在就在实验楼后面的树林里,你快想办法来救我啊。”

  我一听,肺都气炸了,“妈的,不是让你少说一点么?你怎么全都说了?”

  林为民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嘿嘿,我经常夸大一些事实来骗我老爸,不说得严重点,怕他不重视嘛。”

  我们为了谨慎起见,把那个窨井盖又重新盖上,我们四个人躲进树林里面继续休息。我们几个人分析着从实验室爆炸到我们回到地面这中间遇到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由于这一路上我们都是拼尽了体能杀出来的,现在再也顶不住倦意,很快一个接一个都昏睡了过去。
  我昏昏沉沉中好像听到周围一阵嘈杂的声音,我刚费力地睁开眼,突然就被四个穿着白色连体式防化服的人死死按住了四肢,然后他们迅速地把我放到一个特殊担架车上。

  我大吃一惊,大声喊道:“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但是这个四个穿防化服的人完全不理会我的喊叫。用皮带把我的四肢固定好后,拉起了担架车上面的袋子拉锁,把我封闭在一个与外界隔绝的气密袋中。

  在他们拉起拉锁的一瞬间,我看到周围停着很多辆军用医疗车,还有很多同样穿着连体式防化服的人,正在把其他三个人也装上同样的担架车上,另一部分穿着防化服的人正在用味道刺鼻的液体冲洗着地面,地面上翻起了一片片的泡沫。

  很快这几个人就把绑着我的担架车推到了一辆医疗车上,这时有个人拉开了拉锁,拿出一把剪刀剪开了我的衣服,在我胸前和脑袋上贴了几个磁极贴片,然后把磁极贴片的另一头插在袋子的内侧后,又再次拉上拉锁。

  很快汽车开始启动行驶了。我本来是想坚持着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本来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再加上汽车的摇晃,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渐渐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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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什么时间,战争都是地球上最大的罪恶,我们永远不要忘记当年那场惨烈的抗日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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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谢南充北川的捧场
  这一卷发完了,要不再发点后面的?
  但是后面我还没分章啊,我现去分分改改
  能发一点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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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卷了

  第三卷:地下组织

  第一章:善后

  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又一次躺在一张舒适的病床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我的床边有几个身穿防化服的人在忙活着。

  我急忙想从床上起来,但是刚一起身,胸部一阵剧痛传来,我又一下子躺了下去。

  这时床边的一个人看到我醒了想起身。急忙伸手按住我说到:“屈队长,千万不要动,您的肋骨断了5根,您现在需要卧床静养。这里是隔离病房,上面的命令是考虑到你们四人可能接触到未知细菌或病毒,所以你们需要被隔离四个星期,请您不要随意离开这个房间。”

  听到这里,我算松了一口气,现在看来基本是得救了。不过,我看着周围这几个人全副武装的防化服,我心里又是一阵发毛。

  我急忙忍着胸部的痛疼追问到:“我们是不是被感染了什么未知病毒?我们是不是开始变异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有两个人急忙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人翻开了我的眼皮,拿着一只小手电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心烦意乱的,要不是我胸部剧痛,我肯定马上跳起来给他两耳光。另一个人很急切的问道:“屈队长,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除了浑身疼和胸口巨疼,其他也没什么感觉了。”这几个人听我这么说完,又在一堆连着我的仪器上鼓捣了半天。

  看了一会仪器上的数字,他们几个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人过来对我说:“屈队,现在嘛,你的各项生命指标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对您进行隔离也是上面的意思,您现在也别想太多了,安心养病。您这边我们24小时有人陪护,您有什么要求随时提,我们尽量满足。”
  听到这些,我心里是一阵的心酸,我这才能从病床上下来几天啊,现在倒好,又回到病床上了,我最近肯定是霉运当头啊。

  随后的两个星期,我基本都是卧床状态,陪护我的医师果然是3×8小时,全天候的。

  这些医师的态度倒是挺和蔼,有个年轻的小医师对我竟然还充满了崇拜之意,说我断了5个根肋骨,其中有三根差一点就要刺破我的肺脏或是心脏了,说我没死真的是命大。我只能报以苦笑。

  两个多星期就这么过去了,我的伤势也好了不少,可以下床简单的走动一下了。这天,我的病房突然门一开,进来了三个人,我眼前就是一亮。原来是刘天和,林为民和刘田丽他们三个家伙。

  我们四人再次相聚,恍如隔世,大家抱在一起,差点都哭了。
  啊。。。。。。错了,不是刘田丽,是田晓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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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卷我写的有点匆忙,我得好好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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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捧场的看官,我明天再发吧
  实在对不住了
  后面写得有点乱
  而且
  而且有些东西貌似会被跨省,我要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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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官如果有时间,高抬贵手帮俺顶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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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感谢大家的捧场。
  不好意思,周末比平常还忙了,悲催啊
  不废话了,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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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寒暄了一会,林为民告诉我们,当天实验楼地下发生爆炸的时候,马上就惊动了院方,他们就开始控制火势。

  后来林为民打电话的时候说到了鬼子的细菌部队,他父亲急忙一打听确实军医大发生了爆炸,就不敢怠慢立即上报同时调来了防化部队。

  当天的爆炸实验楼全报废了,因为地下三层整体坍塌了,实验楼地上部分整个陷下去一层。林为民当时就和防化部队说了我们是从鬼子细菌部队的地下要塞逃出来的,防化部队马上就封闭了包括实验楼和附近的很大一块区域,后面具体怎么处理就不太清楚了,据说已经上升到国家机密等级了,所有的信息都被封锁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们基本解除了隔离状态。

  我们解除隔离状态后,就来了一批人,连续几天问了我各种各样的问题,看着意思是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和地下的细菌部队的生化实验无关。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我们四个人突然被叫到一个会议室,有几个穿军装的人过来带了一堆文件要我们签字。

  文件的内容说是军医大的实验楼爆炸事件牵扯到国家机密,我们几个人必须守口如瓶,只能对外界说是一场普通的煤气泄漏引发的爆炸,除了我们这四个人,其他人都死于这场事故中。

  至于实验室里面发生的其他事情和发现鬼子细菌部队地下要塞的事情,统统不得向外界任何人提起.一旦有人泄密,就按照危害国家安全罪处理。
  本来我想争辩一下,不过看这个架势,如果我敢说不签,估计我当场就会被人间蒸发,归档到那场爆炸中的死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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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句题外话,
  幸亏啊
  我这卷里面有个情节和最近发生在重庆的一件事情有70%以上的相似度
  如果发出来了,我敢保证我肯定要被跨省
  没想到真的是无巧不成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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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我们很快就被安排出院了。

  我一回到局里,大家都很热情的欢迎我的归队。说我不但一举破获了连环凶杀案,而且还在医学院的事故中勇敢挺身而出救出三个人,市里面还打算把我评为本年度的十大杰出青年。

  不过我从大家的祝贺语气和表情中,隐隐感觉有点怪怪的。

  当客套的寒暄完了以后,我找到八卦张,想问问这两个月局里的情况。八卦张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一个小会议,等我们两人都进去以后,他还把头伸出去两边张望了一下,才把门关上。

  这小子压低声对我说到:“屈队啊,你虽然抓到了李新生,但是在你养病和后面被隔离的这段时间中,我们用尽了任何办法,别说让他撂了,他竟然一个字都没说。

  后来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先按照贾专家的办法,把他弄到精神病院关起来,我们对外的也只能宣布他是精神不正常。但是厅里面对我们这个说法非常的不满意,但是由于社会舆论的压力,也只能作罢。

  大家没想到这时候你又在军医大养病的时候救了卫生厅林厅长的公子,省里对你的好评是猛增啊,说要给你提干什么的。结果咱们局里有些人就有点看不惯了,他们就是羡慕妒忌恨了,有些人就说苦活,累活都是他们干,等到有露脸的活都是让你屈队干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就是暗骂,你们以为老子这段时间容易么,老子可是都在鬼门关走了两趟了。不过李新生一个字都没说,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我突然想起来那把作为凶器的匕首,急忙问八卦张那把匕首的下落。八卦张说局里请董教授过来做鉴定,董教授说这个是国宝级的文物,也送交国家文物部门了。

  我打发走了八卦张,自己一个人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这个案子肯定不是李新生精神有问题这么简单。就冲着那把诡异的匕首和我在费老板家里发现的笔记和奇怪留言,还有历史老师的那本日记,这个案子就肯定还有更大的内情。

  经历过这几次生死历险之后,我觉得一定要给自己一个说法,不能这么糊涂的就算了。想到这里,我急忙找了个借口报告唐局说我要出个外勤,开着我的桑塔纳2000离开了警局。
  第二章:杜鹃窝精神病院

  在我们商京市的南郊有一座环形的矮山,据说因为此地有很多杜鹃出没,所以被人叫做杜鹃山,由于杜鹃山是环形中间一个山坳,形如鸟巢,这个地方当地人就叫杜鹃窝。

  在杜鹃窝这个山坳中,有一座精神病院。我离开警局后先回了一趟家,带上从费老板家里搜出来那本笔记本,然后开车直奔这里,因为连环凶杀案的凶手:李新生,现在就关押在这里。

  我到了杜鹃窝精神病院之后,接待我的是个副院长,态度很热情,紧紧握着我的手摇了半天,说院长出国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要过一个星期才会回来,现在杜鹃窝精神病院就是他在负责。

  他表示热烈欢迎我到杜鹃窝精神病院指导工作,能见到我一面是三生有幸。我听了十分的别扭,但是别人这么客套,我也只能陪笑说院长太见外了,不需要这么客气。
  寒暄了半天终于结束了,我提出要见一下李新生。这个副院长就有点面露难色了,有点吱吱唔唔的:“这个嘛,这个嘛,哎呀,实在不瞒屈队长,这个李新生被送到我们这里也快两个月了。来了几拨人想撬开他的嘴,但是他一个字都没说过。怕是您屈队长也是要白跑一趟。”

  “你们精神病院不是有什么让人开口的药物吗?你们没给他上点?”我盯着副院长的眼睛问到。

  副院长挠挠了头,苦笑到:“这个李新生被转过来当天,省里就有红头文件下来,说必须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不得体罚,不得用药,必须独处一室,如果有侵犯人权的行为,一定从重追究看护责任甚至刑事责任。这份文件一下来,我们只敢好吃好喝招待了。”

  我心中就是一愣,对付一个李新生怎么会有红头文件下来,而且这完全是保护他啊,我现在更加急切的想和这个李新生见面了。

  我急忙对副院长说:“我今天就是专程来会会李新生的,当时就是我亲手逮捕他的,他见了我一定会开口的。”副院长听我这么说,也不好再推辞说什么了,亲自带路领我去病房了。
  我们来到精神病院的后面,进到一个单独的高墙围起的院子里面,来到一个门口还有武装保安的大楼前面。这个大楼看起来还比较新,窗户上都装着防盗钢网。

  副院长一边走着,一边给我介绍着,“这栋病房是我们整个杜鹃窝精神病院看守最严密的地方,这里关得都是附近几个省一些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病人,全部都是单独关押的。”

  我和副院长穿过两道铁门坐着电梯来到地下一层,来到一个警卫室。副院长让我把随身带的武器和手铐放在这里做登记,然后让警卫打开了另一侧的铁门,说到:“最里面靠左的单间就是李新生。要不要我给您个椅子,让您好坐在他的隔间的门口和他见面?”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我就踏进了那道铁门。

  这道铁门的后面还有一道铁门,当我跨进第一道铁门之后,第一道铁门就嘭得一声关上了,然后第二道铁门才缓缓的打开。

  我沿着走廊走向尽头,两边的隔间都是用厚厚的水泥墙隔开,每个房间的正面都是一道铁栅栏,外面还有一层厚厚的防弹夹胶玻璃,玻璃上有几行通气的圆孔,在铁栅栏和防弹夹胶玻璃之间也是一个双层门。
  其中有几个房间是空的,有人的房间的病人都已经扒着栅栏朝我恶狠狠的注视着,可能是因为我穿着一身警服的原因吧。

  不过他们也只是用眼睛盯着我而已。

  等我走到倒数第二个隔间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我坐在床上看着一本书,和前面其他几个明显有暴力倾向的人不同。完全不在乎是外面否有人经过。

  我看到这个病人,马上心中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准是什么原因。

  我终于走到了最后一个隔间,这时候我竟然头有点发晕,呼吸有点急促了。毕竟要面对一个曾经试图杀死我的人,多少我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我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前面,果然看到了李新生。他正脸朝右边的墙壁做深思状。虽然两个月没见,但是他的变化还是很大的,胡子和头发都很长了,不过气色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我稳了稳心神,提高了一下声音:“李新生,我是屈扬。我今天过来有点事情要问你。”
  听到我这么一喊,李新生只是表情木然的微微转了一下去,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然后就把头扭回去继续保持刚才那个姿势对着墙壁发呆,任凭我再怎么喊他,也是无动于衷了。

  我一看李新生给我玩这套,倒也没让我吃惊太大,我这可是有备而来的。
  我嘿嘿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费明举的日记本,拿出那张画着我在生死之间的幻象中见到的诡异植物,再次提高了声音对他喊了起来。

  “李新生,你别以为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我从费明举家里找到的,你们的秘密不要以为没人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吃过这个东西。”说完,我就把那张微微发黄的纸啪的一声拍在防弹夹胶玻璃上。

  听到我这么一说,李新生再次微微转头斜着眼睛看了我这边一下,但是他一看到那张图纸上诡异的植物,他顿时浑身一震,脸色大变。
  我一看,哈哈,有门,看来我找到他的弱点了。

  不过我刚高兴几秒,李新生又再次恢复了他木然的神态,慢慢地把整个身体都扭了过去,背对着我了。

  这一次,无论我再说什么,李新生的身形再也没有动过了。我一看我的底牌也亮出来了,再也没什么招数可使了,也只好悻悻的转身离开李新生的隔间。

  等我回到警卫室取回我的手枪和手铐时,副院长在一边陪着笑说到:“这个李新生谁来都没说过一句话的,曾经有人领着他的亲人过来,他都一言不发的。不过屈队长,您放心,他在我们这里不可能逃出去。”

  我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和副院长一起离开了这栋守备森严的病房楼。副院长陪着我一路走向停车场,一路上给我介绍着一些关于杜鹃窝精神病院的历史。

  我原本以为靠着费老板的日记本中的图画能从李新生嘴里撬出一些线索,结果还是白忙活了一场,所以我的心情有几分沮丧,所以副院长的废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在精神病院的停车场前面是一个大草坪,有很多看起来病情不是很严重的病人和一些护士在草坪上散步。

  等到我快走到停车场的门口的时候,正好有个护士扶着一名上了年纪的病人从我们身边经过。就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这个老人嘴一张,哇得一声,呕吐了起来,正好吐了我一身。

  副院长一见,满脸的尴尬,急忙一边骂着赶走了护士一边想找东西帮我擦掉身上的呕吐物,但是在那个草坪上,除了能抓几把草也找不出其他什么东西了,所以很尴尬地来往转头四下张望。

  我只能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冲副院长摆了摆手。我脱下警服,来到我的桑塔纳面前,打开车门,找了一个塑料袋把沾满呕吐物的警服塞了进去,然后丢在了后备箱里面。

  “妈的,人要是倒了霉真的是喝口凉水都塞牙缝。”我恶狠狠的骂着,钥匙一扭,点着了火,离合一松,一脚油门,离开了杜鹃窝精神病院。
  我快回到市区的时候一看时间基本已经下班了,我就直接开回了家,顺路把我 的警服送去干洗了。

  我刚到我家的楼下,车子还没停稳,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通以后,里面传来一个男声:“是屈队长吗?我是林为民。”

  原来是这个家伙,他打电话找我干什么?我就有点疑惑,急忙回答:“嗯,嗯,是我,是我。林公子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一听到我的声音,林为民的语气明显轻快了一些,“真的是屈队长,嘿嘿。”随后他又压低了声音问道:“您现在接听电话方便不?我有点情况想给您说一下。”

  我一听,顿时有点警觉了起来,我坐在车里四下张望了一下,四周确实没人。“嗯,我现在周围没人,您有什么就说吧。”
  
  林为民继续在电话里面压低着声音说道:“本来我们不该讨论这个事情的,但是屈队长咱们几个是一起出生入死杀出一条血路的,我们已经是生死之交了,所以我觉得这些情况还是要给您说一下。当时防化部队隔离了实验楼以后,他们经过彻底的挖掘和调查,他们还打死了不少我们遇到的那种怪物,而且可能活捉了几个。但是他们始终没发现朱教授的尸体。而且在鬼子的地下工事里面的一个房间发现了另一条通道,您绝对猜不到,通道的尽头竟然是个古墓。”

  “古墓?”说真的,我还真的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词。

  “嗯,这个古墓还有另一条连到学校下水道的通道,和我们当时逃跑时候的同一条下水道,不过具他们军队的人调查,好像离我们爬出地面的很远的一个窨井盖被打开了。可能朱教授和那个几次想害死我们的人从这里跑掉的。军队封存了所有的资料和设备,更具体的情况我暂时还没办法了解到,我如果打听到新的消息,一定及时告诉您。咱们遇到这个事情太诡异了,我觉得总得有个合理的说法才行。”
  “林公子,我们一起遇到的这个事情,可能有很深的牵扯,你也不要太勉强了。尤其千万不要给外人说。”我听到这些心里其实也是有点吃惊,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的牵扯越来越复杂了,就急忙提醒林为民。

  “屈队长,这点您放心,我自有分寸的,我连我老爸都没彻底交代。您也多加保重,有新信息,我就及时通知您。我先挂了,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拜拜。”林为民挂掉了电话。

  其实听到刚才林为民一番话,我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妙,因为当时我们四人被那个巨型怪物逼上绝路的时候,我用了刘天和的那把青铜匕首杀掉了那个怪物。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头了,我原来以为那种四瓣嘴的怪物是我在昏迷中的幻象,但是没想到真的竟然见到了。不过正是我在昏迷中见过这种怪物,才能知道用刘天和的青铜匕首干掉他

  我晚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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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货发完啦
  这个精神病院的名字:杜鹃窝精神病院
  算我向电影《飞越疯人院》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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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的捧场
  今天晚上有个饭局
  我先更新一些
  如果一会我没喝倒
  如果一会饭后没耍流氓活动什么的
  我一定回来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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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再探杜鹃窝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电话惊醒了。说是杜鹃窝精神病院出事了,我当时就是一个激灵,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早饭都没吃,急急忙忙赶往局里。

  到了局里,听到的案情通报是今天凌晨,杜鹃窝精神病院突然停电了几分钟,就在这停电的几分钟内,李新生的房间突然起火,他被活活烧死在房间内了。

  听到这里,我脑袋嗡的一声,不会吧?
  现在精神病院报警了,我们必须得出警才行。

  因为这个李新生的特殊身份,整个刑警队的人都默不作声,一个一个都装起了孙子。其中好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连唐局也望着我。

  我一看这个架势,心里一阵暗骂:操了,我就知道,你们又是单练我一个。不用说,肯定这个黑锅又指望我来背了。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说到:“唐局,这个案子是我全程跟到底的,既然现在李新生出事了,我看还是我去吧。”

  唐局听我这么一说,轻轻出了一口气,对我点头说到:“屈队啊,虽然你刚回来工作,本来不该又派你出外勤。不过,李新生这个案子确实是你一直在跟,你去确实再合适不过了。”

  我一听,心里马上就把唐局骂了几遍,您倒还真会就坡下驴啊。不过我估计就 是我不主动说,最后估计也还是我。

  这时,我心中突然一动,一个小小邪恶的念头涌上了心头。“唐局,我这就出发去精神病院,不过您给答应个条件给我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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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关心啊,不过耍流氓未果
  别提了,开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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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没问题,给你派个帮手是应该的。局里的人你随便挑。好了,好了,散会了,其他人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唐局如释重负的解散了会议。然后挥手示意我到他的办公室去。

  唐局等我进了他的办公室以后,他把门带上,然后对我说:“小屈啊,李新生这个案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已经被上面定性了,虽然今天凌晨在精神病院出了这样的情况,你也不要太较真了,尽快出个现场,把报告做好就行了。对了,你要找谁做你的帮手呢?”唐局拍着我的肩膀说到。

  “既然是有尸体嘛,我看还是得带个法医过去,我就武法医和我一起出外勤吧。”我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喔,小屈,你有一套啊,原来你是有别的企图啊。嘿嘿,据说武厅长对你的印象很不错哦,正好你也单身,和武蔷薇也是有机会的。好好,不过你们要稍微注意点影响哦。”唐局有点坏笑的对我说到。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发,冲唐局笑了笑,离开了唐局的办公室。

  我一离开唐局的办公室就直奔停尸房,心里有点莫名的兴奋,竟然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大美女武法医。等我到了检验科停尸房的门口,我有点手心微微发潮,心里有点痒痒的感觉。
  当我打开法医处的门以后,我不由的一愣,因为我看到武蔷薇正端坐在办公桌前悠闲地喝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桌子上摆着一个工具箱。

  大美女武法医看到我进来,就不紧不慢地问道:“屈队长是不是来喊我去出精神病院的现场啊?”

  我一听就有点诧异了,急忙追问“武法医您是怎么猜到的啊?”

  武蔷薇淡淡一笑:“李新生这个案子本来就没有真正结案,只是我们政府这边通过行政手段掩盖和压制了一下,强行结了案,其实就是一个烂摊子。现在李新生突然在精神病院出事了,除了您屈队能接这个案子,其他人谁还敢碰?出这样的现场,您就是报告写得再敷衍,也总得要引用一下法医的现场报告吧?所以您肯定会来喊我的。”

  听到武法医这么一说,我苦笑了一下,“武法医分析得真是一点都没错,这个烂摊子又得我来收拾,所以要麻烦您大驾跟我跑一趟杜鹃窝精神病院了。”
  等我们赶到精神病院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副院长带着几个人在停车场门口等着。我们一下车,副院长就迎了过来,急忙握着我的手说道:“屈队长,您可赶过来了。现场我们都保护好了,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唉?怎么就来了您这么两位啊?其他同志是不是还在路上没赶过来?

  我手一摆,说到:“局里其他同志都很忙,这个案子就我们两个人出现场就足够了,您的意思是不是觉得我的业务水平不行啊?”

  副院长一听我这么说,急忙辩解:“不敢,不敢。屈队长您误会了,我哪敢不相信您的水平啊。这不是因为这个李新生死得太奇怪嘛,我们平时的监管可是一点都没敢马虎啊。

  “这样吧,我们先看看现场再说吧。”我冲副院长示意,请他带路。副院长连忙把我们带进了那栋戒备森严的大楼的地下室。副院长和我们一行人到了李新生的隔间门外。

  隔壁的隔间已经全部用布帘挡了起来。我隔着防弹胶玻璃看到隔间的地面上有一具烧得焦黑的尸体,奇怪的是只有尸体周围有起火燃烧的痕迹,房间里面其他的物件只是有点熏黑的迹象。
  副院长打开了隔间的双层门,对我说到:“自从我们昨天晚上发现他出事以后,我们就一直派人盯着,也没有人进去过。”

  我示意请武蔷薇先进去检查现场,我在外面问副院长:“李新生昨天晚上出事的时候,其他隔间的病人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副院长摇了摇头,“我们都盘问过了,因为停电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了,他们都睡着了,什么也没听到。而且李新生隔间的火势来的猛且快,就是隔壁的葛忠达葛医生听到有燃烧的声音时候,已经是来电了,停电前后也就不到5分钟,而且我们的保安赶过来的时候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了。”

  这时正在现场拍照的武蔷薇转过头问道:“副院长您刚才说的那个隔壁的病人是不是那个省会的葛医生?”副院长听到武蔷薇一问,稍微一愣,然后满脸堆笑的回答:“您也知道他啊?对,就是那个葛医生。”

  “什么葛医生?你们在说什么?我觉得十分纳闷。
  我正要进一步追问,武蔷薇突然话锋一转,“院长啊,这次怕是您这边脱不了干系了,你们这里的麻烦大了。”

  我和副院长听到大美女这么一说,都是一愣。副院长急忙追问到:“法医同志,您可不能乱说啊,您有什么证据啊?”

  武蔷薇一边摘掉乳胶手套,一边指着地面对我们说道:“这场火肯定是认为纵火,而且肯定使用了助燃剂。这具尸体上的助燃剂是一种高能燃烧剂,这种燃烧剂燃烧非常迅猛,具体成份要通过进一步分析检验才有可能得知。

  你们看,尸体身下的水泥地都已经被烧酥了。而且,如果你们不是及时灭火的话,尸体一定会被烧成灰烬。不过现在也基本是焦炭了,很可能没有指纹和DNA可做对比了。

  而且尸体的头骨也烧的变形了,牙齿对比也是个问题了,而且据我所知,李新生也并没有留有牙齿对比记录。我们现在无法判定是这个尸体是被活活烧死还是死后纵火的,甚至连这具尸体是不是李新生的都无法确认了。”
  听到这些,副院长当时惊讶得张大了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武蔷薇又冲我说到:“屈队,如果这具尸体是被人纵火,那么隔壁的葛医生应该会听到些什么。”说完,大美女悄悄地朝我使了一个眼色。

  看到大美女这个眼神递过来,我心中先是一愣,但是不到一秒钟,我立即就明白了。

  我连忙咳嗽一声,把脸一绷,官腔一拿:“副院长啊,你这个事情麻烦了啊。李新生可是上面督办下来的要犯,至少你们这边是个玩忽职守,监管不严。”

  副院长听我这么一说,脸色大变。急得搓手,“屈队长,您这可能一定要帮我们查清楚啊,我们真的没敢玩忽职守啊。”

  我继续绷着脸,摆了一下手,说到:“现在你先不要解释了,我们既然来了,一定会好好查这个事情的,事情搞清楚以后,我自然有分寸的。现在我们要盘问一下这个隔壁的什么葛医生,你们现在配合一下。”
  “哎,哎,好,好。那个谁谁,快点过来把这个布帘去掉。”副院长急忙招呼手下人把隔壁挂在防弹胶玻璃上的布帘去掉了。

  这时隔间里面的那个病人和我上次过来时候一样,还是面朝里面在地上坐着。
  副院长一看,提高了嗓门喊道:“葛忠达,你转过来,公安同志找你问话呢。”

  但是里面那位病人根本无动于衷。“你听到没有?你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副院长有点气急败坏了。

  这时候武蔷薇开口了:“院长啊,我觉得是不是您该回避一下?现在是我们调查案情,您这里会妨碍我们做事,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喊您。”

  副院长没想到武蔷薇说得这么直,一时尴尬无比,只好讪讪得说到:“好,好,我们回避,不妨碍警察同志调查。”

  我看到副院长那一脸尴尬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

  这时候武蔷薇对着隔间里那位背对着我们的人十分客气的喊道:“葛医生,您好,我们是市刑警队的,今天想找您了解点关于您隔壁李新生的情况。”
  那位背对着我们的人微微转了转头,扬起了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转了过来。只见他背着手不紧不慢地踱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武蔷薇,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一看,这小子是个好色之徒啊,看到美女就眼直啊,这还得了啊。
  我急忙咳嗽一声,冲他说到:“这位葛医生,我们这是调查案件,你一定要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哦。”

  没想到,这个葛医生只是瞟了我一眼,然后微笑着对武蔷薇说到:“我不喜欢这个男警察的声音和样子,你能不能让他回避一下?”

  “什么?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听到这个葛医生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的火蹭就上来了,我刚想张嘴继续说点什么。

  这时没想到武蔷薇却把手冲我一挥,扭头对我说到:“屈队,委屈你一下,既然葛医生说不喜欢你,我看您还是也回避一下,由我来询问他吧。”
  这下轮到我一脸的尴尬了。

  我张了几次嘴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葛医生,回到了保安室。

  我一回到保安室,看到副院长也在那里,我急忙就问副院长:“这个葛医生是什么人?你们这里不都关着是精神病人吗?为什么你们都喊他葛医生?”

  副院长听我一问,急忙恭敬的回答:“这个葛医生在我们精神病研究领域可是很有名的人,曾经帮公安机关破过几个很著名的案件。但是谁也没想到,在几年前在省会的一场杀人案的调查过程中,他作为证人意外地被警察堵到家里的冰箱里面有很多人体器官,有些还是被烹煮过的。

  但是这个葛医生只承认自己确实吃这些人体器官,但是始终没交待这些人体器官的来历,警察也一直没找到受害者,所以只好把他送到这里囚禁起来。当年那个案件的细节我们也不太清楚,也只知道这么个大概。”

  我听到这里,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竟然是个食人族。
  我急忙问副院长,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听到武蔷薇他们说话。

  副院长急忙打开一个监视器,拿出一副耳机对我说到:“有,有,我们在每个隔间都有监控的,打开这个开关您就能听到他们的说话。”

  我戴上耳机一听,果然能听到武蔷薇他们的谈话。我就在保安室里一边盯着监视器一边偷听着武蔷薇和葛医生的谈话。

  武蔷薇对玻璃另一侧的那位葛医生说话的态度十分恭敬。“葛医生,您好,我是商京市刑警队的法医武蔷薇,我想就关于您隔壁隔间的李新生今天凌晨被烧死的事情询问您一下,不知道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

  葛医生并没用回答武蔷薇的问题,而是把身体凑近气孔,用鼻子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微笑着盯着武蔷薇说到:“你用的是鸦片香水,这款香水其实并不是非常适合你的气质,但是鸦片的这种热烈的味道能帮你掩盖你想隐藏的东西。”

  这时候,我看到武蔷薇的身形微微一颤,脸色有点变得不自然了。

  大美女语气有点紧张的问道:“那你能感觉到我想隐藏什么?”葛医生还是面带微笑,朝摄像头努了努嘴,对武蔷薇说到:“我们这些单间都是有监控的,您真打算让我明说么?”
  这时葛医生又说到:“武法医您将来如果做了选择以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话,不妨再聊。”说完就背着手转过身去,不再理武蔷薇了。

  武蔷薇脸色有点苍白的转身离开了葛医生的隔间门口,一开始步履有点不稳,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神态,来到了铁门前面。

  我急忙摘掉耳机喊让副院长把铁门打开。武蔷薇进来以后,我发现她脸色十分苍白。虽然大美女法医的皮肤已经是非常白皙的,而且是那种甚至有点耀眼的白皙,惹得我们局里上下的女同事都是羡慕妒忌恨啊,但是这么会儿武蔷薇的脸色的白色是那种完全没有血色的苍白了。

  我一看,急忙走过去想搀扶她,同时问到:“武法医,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脸色很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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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抽风了?
  发出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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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蔷薇冲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我来搀扶。她稳了稳心神,说到:“这个葛医生他说确实没听到奇怪声音,我们现在只能先把李新生的尸体先封存起来。由于局里的车子这两天去保养了,明天我们再派车过来把尸体运走。”

  我看武蔷薇神色缓和了许多,就缩回了本来想去搀扶她的手,说到:“武法医,刚才您和那个葛医生说什么隐藏什么选择的,我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啊?”

  武蔷薇听我这么一问,先是微微一愣,但是她目光扫到我刚才正在看的监视器上,就想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到:“没什么,那个葛医生的精神不是很正常,他在胡言乱语。”

  “哦?”我心里觉得武蔷薇这个回答太牵强了,而且我感觉今天大美女的表现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在精神病院的原因,也许即使正常人到了这种地方都会变得有点不正常吧。

  我们又找当时当班的几个护士和保安询问了一遍,也是什么线索就没有。我们只好向副院长交待了一些善后事宜,我就只好和武蔷薇开车离开了精神病院返回了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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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货发完了,后面的还得修修
  各位看官,看得好的话,高抬贵手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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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有点活动,现在更一点
  各位看官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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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蛋花汤

  在我们返程的路上,我们刚进入市区的外环线,就遇到了堵车。

  本来的外环线是双向4车道,但是有辆货车可能是装的货物超重比较多,变道的时候有点急了,整个车子失去了重心,侧翻了过去。

  这一下子堵着了两条车道。后面的车子躲闪不及,有几辆发生了追尾,这下只有一条车道能勉强通行了,而且现在又是下班时间,所以马上就堵起了长长的车队。有几个交警已经赶到了现场,正在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交通。

  等到我那辆二手的桑塔纳2000终于通过了车祸现场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天已经黑透了。我感到肚子在咕咕叫,就向大美女法医提议先去吃点东西再说。
  武蔷薇想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我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开始注意着沿途的霓虹灯招牌。

  我刚开下外环,就在路边看到一个彩色霓虹招牌:“精品江南菜系:小西湖”。我就减慢车速对武蔷薇说到:“武法医好像是喜欢吃江南菜,这家好像看起来不错,我们就去这家试试如何?”

  武蔷薇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微笑了一下,说到:“屈队长确实是个有心人啊,谢谢你还能记得我的爱好。好吧,就听屈队长的,我们来这家试试。”

  我一听武蔷薇同意了,就方向盘一转,开进了小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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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今天晚上各位看官都不寂寞
  当然寂寞也没关系,还有来年
  这个屈扬也是苦逼的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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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小西湖餐厅倒不是很大,是个比较精致的餐厅,我一进门就找服务员想要个单间,但是服务员说今天包间已经全部满了,只有大厅有位置了,大厅里面倒是没有其他的客人。

  我们只好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我们随便点了几个菜外加一份紫菜蛋花汤。

  服务员把菜单拿走以后,我喝了几口茶水,正想张口问一下武蔷薇对李新生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的时候。突然餐厅外面传来了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

  我心中一愣,这是大马力跑车的发动机的吼叫啊,听这声音明显还不止一辆。我正在心里想猜一下是哪款型号的跑车的时候,有几辆保时捷911的氙气大灯的灯光晃动着进入了我的眼帘。

  我当时就是眼前一亮,我是一个车迷,对超跑很着迷.
  但是我那点可怜的薪水只能让我用个二手的桑塔纳去拉拉轮胎,或是在高速上挂上五档踩个地板油的瞬间产生的推背感,幻想自己坐在一辆超跑中。

  这几辆颜色艳丽的保时捷也停进了小西湖的停车场,有几个年轻人说说笑笑着也进了小西湖。

  因为我和武蔷薇坐的位置比较靠近门口,这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一进餐厅就注意到了武蔷薇,其中一个家伙还对着武蔷薇吹了一声口哨。

  武蔷薇马上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把脸转了过去,我马上恶狠狠地盯着这五个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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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大家的捧场,昨夜有点活动,耽搁了
  现在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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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看了我一眼,一脸的不屑,从我们附近经过,在我们不远处的一个桌子旁坐了下来。他们坐下来以后,竟然还盯着武蔷薇,还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的。

  看到这里,我心中十分不快,刚想站起来过去就警告他们。武蔷薇这时候伸手按住了我,低声说到:“屈队长,别和这些小痞子计较。”

  “哼,不知道这群年轻人又是哪些领导的公子们,这么没有教养。”

  我们两人正说着,服务员把紫菜蛋花汤端了上来。

  就在服务员转身离开的时候,那几个刚才还在对我们指指点点的小痞子竟然一个个嬉皮笑脸走到了我们座位旁边。

  我见此情景,心中一愣,没想到他们竟敢过来。他们一共五个人,其中一个为首的,猥琐笑着对武蔷薇问道:“美女,想不想坐我的保时捷去兜兜风?”

  我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他们厉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

  这个几个小痞子看到我厉声喝问他们,他们竟然没有一点害怕的神色。
  为首的那个家伙面带轻蔑的神色对我说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可不能独占哦,再说你这副穷酸样怎么可能配得上这样的美女呢?”说完,他伸手想去拍武蔷薇的肩膀,武蔷薇皱着眉头,一闪身躲开了。

  我再次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喊道:“住手,我们是市刑警队的,你们是不是想蹲班房?”

  听到我这么一说,为首的小痞子只是微微一愣,但是还是一脸的不屑,“刑警队?你最多就是个警察嘛,告诉你,我爸是省长,你个小警察算个屁啊。”

  说完,他竟然靠近武蔷薇,想去抱她。我一看不妙,脑子马上飞速的运转起来。

  一秒钟之内就对我面临的局势列出了五种不行动方案,我知道在这样的处境下,想全身而退已然是不可能了。

  无论是作为一名警察还是作为一个男人,这种情况已经不能再讲道理了,这时候再不出头我这一辈子就要背负怂人的骂名了。

  尤其是在当着武蔷薇这样的大美女的面的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我突然飞起一脚把离我最近的一个小痞子踹翻,同时右手抄起饭桌上的紫菜蛋花汤一把扣在另一个黄头发的小痞子脸上。只听“啪嚓”一声,那个黄毛被我扣了个正着,汤水浇了他一身,外加一头一脸的蛋花。

  由于紫菜蛋花汤刚上来,温度还很烫,那小子惨叫一声,双手捂脸,倒退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虽然我先手放倒了两个,但是毕竟他们一伙是五个人,除了正在纠缠武蔷薇的那个为首的小痞子,这边还有两个家伙在离我几步地方。

  他们一看到我一脚加一汤碗放倒了两个同伙,也是一愣,不过他们马上反应了过来,猛地从怀里拔了匕首对着我。

  我一见两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我面前晃着,心里也是一沉,我急忙后退一步,操起了我刚才坐的椅子,挡在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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