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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页,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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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里厉声喊道:“你们把匕首放下,不然后果自负。”
但是这两个手持匕首的小痞子并没有听我的话,其中一个小痞子用另一只手还把我们桌子上的茶杯,餐盘什么的朝我扔了过来,被我躲开后都砸到地上稀里哗啦的全碎了。
就在我和这两个小痞子纠缠的时候,那个为首的小子嬉皮笑脸地伸出双膀想去抱武蔷薇,只见武蔷薇把自己双手合拢成喇叭状放在嘴上,好像对这个想轻薄他的小痞子轻声说了句什么。
突然这个色迷迷的家伙尖叫了一声,声音十分骇人,把我们这边纠缠在一起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他扭头就奔向门口,三步并成两步,还差点摔一交。由于他突然这么一叫和转身就跑,让那两个手持匕首的同伙一时愣住了。
我一看机会来了,马上用手中的椅子扫到了一个,紧接着飞起一脚踢到另一个家伙的手腕,把匕首飞出去好远,吓的他连退了几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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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回来啦
马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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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终于给我拼出来一些腾挪的空间了,我赶上一步,绕过桌子,挡在了武蔷薇的身前。
在我这个身形移动的过程中,我从腰间拔出了64式,我一开始没拔枪出来,是因为刚才那四个小痞子就在我桌子旁边,我怕拔枪的动作耽误出手的先机。
我举着64式点着那四个有点惊慌加茫然的小痞子,喊道:“赶快滚,不要逼我真的开枪,我已经表明身份了,你们再敢胡来就是意图袭警抢枪了,我一定会开枪的。”
其实我的手枪是空膛,我并没有上子弹。
饭店里面那几个服务员和大堂经理本来围在远处看我们的笑话,但是突然看到我拔出一把手枪的时候,马上有几个就惊叫了起来,当即就有3个服务员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这个几个在我们面前的小痞子看到我真的拔出了一把手枪,也是吃惊不小,哆哆嗦嗦地互相搀扶着跑了出去。
我到门口看到他们几个人开着他们的911离开的时候,轻轻舒了一口气,但是我表面上还是板着脸,恶狠狠的冲着他们的尾灯骂道:“你们再不走,我就崩了你们。”
我返身回来,正好看到大堂经理正在躲躲闪闪地躲在桌子下面拨电话,我急忙走过去,掏出了我的警官证伸到她眼前,说到:“不要报警了,我就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
看到我的证件,大堂经理将信将疑的放下了电话,惊魂未定地对我说到:“哎呀,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我没看到您穿警服,我以为您是坏人呢。”
我稳了一下呼吸,我问大堂经理:“刚才那几个小痞子是什么人啊?太无法无天了。”
大堂经理看了看四周,靠近我说到:“他们都是高干子弟,那个领头的就是李副市长的公子,他们经常在市郊飚车之后就来我们这里吃个饭什么的,但是他们从来都是白吃不付钱的,今天您教训了他们,真是为我们出了口恶气啊。”
我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对大堂经理挥了挥手。我就回到了我原来的位置上,我一看到武蔷薇的样子,心中微微一愣,因为武蔷薇一脸的平静,并没有什么惊慌的神色。
我就走过去靠着她坐了下来,摆出一脸关切的样子问到:“武法医,你没事吧,这帮孙子太无法无天了。”
武蔷薇倒是面露微笑说到:“今天幸亏有屈队在我旁边,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省得再生枝节。”我急忙点头,喊来大堂经理付了帐,收拾一下和大美女一起开车离开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了一句:“武法医啊,刚才在餐厅里面,你说了什么话,就把那个小子吓跑了?”
武蔷薇好像楞了一下,过了几秒钟后说到:“我说我老爸是公安厅武厅长,他就吓跑了。”“哦?看来这小子也是个软蛋。”
我嘴上说着,但是心里十二分的不相信,就冲那小子的那声骇人的叫声,只说出武厅长的名字不可能把他吓出那样的声音。
我先把武蔷薇送回了家,然后自己回到家里,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五章:暗算
我坐在江南雨的餐厅里面,对面是大美女武蔷薇和另一个人。这个人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武蔷薇在他耳边低语着,样子十分亲密,看得我心生醋意。我急忙喊了几声武法医,但是武蔷薇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态度亲密地和那个男人说笑着。
我刚想对提高声音问那个男人。突然我耳边有人哼起了运动员进行曲,我心中一愣,扭头一看,当时吓得浑身发毛。只见一个被烧成焦炭的人坐在我旁边,正在哼着运动员进行曲.
因为他的嘴唇已经焦炭化收缩了,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这个音乐从他黑洞洞的口腔里传胡来,十分的骇人,我顿时心中一紧,浑身一个激灵,从梦中醒了过来。
我扭头一看,看到我的手机的闹铃正在响着。
“妈的,怎么自从我用了运动员进行曲做手机铃声之后,我总是做噩梦呢?是不是该把它换掉呢?我看着震动着的手机,心里这个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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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坏分子的捧场啊
眼泪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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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倒是没什么大案,即使李新生这个案子也基本是走走过场了。所以我和几个同事懒洋洋地泡着茶在办公聊着天。
突然八卦张推门进来了,又是一脸欠揍的表情:“屈队,出现场吧,公务员小区出命案了,唐局长已经先过去了。” 大家一看,今天看来是混不过去了,有两个同事还有点不情愿嘟囔着离开了办公室。
现场在我市的一个公务员小区,这里住的是各个政府部门的领导和家属,所以这次我们全局基本上都出动了。
楼下停了许多警车,已经有很多同事已经在维持秩序了。
等到我到了现场一看,脑袋嗡的一声,原来躺在血泊里的死者正是昨天晚上我和武蔷薇吃饭时遇到的那帮小流氓中为首的那个家伙。
我急忙找来先到现场的同事询问情况,他们说受害者是李副市长的儿子,这几天到他亲戚他姑妈家串门。
今天早上,他姑妈一早喊他吃饭,他的房间没动静,他姑妈以为是他还没睡醒,就等到了9点多又喊了他一次,发现他还没反应,就推门进到他的房间里面,结果发现他已经死在床上多时了。
这时候武法医也赶到了现场,她一看死者也是十分吃惊,急忙找到了唐局说了些什么。
唐局听着武蔷薇的话,脸色突然就变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朝我走了过来,语气有点生气的对我说:“屈队长啊,你和武蔷薇昨天从精神病院回来,是不是遇到死者还和他们发生摩擦了?你怎么不上报?”
“唐局,我,我,我确实昨天见过死者,也确实和他发生了点不愉快,不过我也是才到现场,我还没来得及上报。”我有点紧张的回答唐局。
唐局的鼻子哼了一声,“屈队啊,这个案子和你武法医就不要介入了,你们先回局里吧,等候其他的工作安排。”
我十分尴尬的离开了现场,本来想喊上武法医一起回去的,但是武法医却说自己还有别的事情,就没和我一起走。
我开着我的桑塔纳,心里十分的郁闷,我说怎么昨天晚上做噩梦呢,原来真的是不祥之兆。最近我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真是霉运当头啊。
我回到局里等到下午,其他同事才陆续回来,不过对我都是闭口不谈这个案子的案情,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怪的。我知道肯定是唐局下了封口令,不许其他人和我讨论案情。
很快,我就混到了下班,一到下班时间,我就急不可耐的开车回家去了,在局里那种怪怪的气氛中,我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本来我家里市局开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在我快到家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的路堵了起来,一辆货柜车侧翻在路中间,正好把路堵了个结结实实。
不过我正好知道旁边有条小路,开车绕一下就可以绕过这段被堵起来的路。
这条小路是一个仓库的墙外的路,就是为了方便仓库的职工上下班进出的,绕过这个仓库另一头就是大路了。
我拐进去大概100多米,刚到仓库的一个门口,突然一辆从里面冲出来的大货车挡住了去路,因为这个货车是突然冲出来的,吓得我猛地一脚把刹车踩到了底。
我的整个车子朝前猛冲了一下,硬生生的被刹住了。我整个身体因为惯性从座位上朝前冲了出去,好在我系了安全带,我的身体被安全带死死地拉住,拉得的我生疼。
我刚想下车发作,突然车子又抖动了一下,从车后传来嘭的一声。我回头一看,我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一辆五十铃,可能刚才我猛地一刹车,他在后面跟地也比较紧,一下子也没来得及反应,追尾了。
我心里这个气啊,看来祸不单行这句老话真是没错。我憋着一肚子气的下了车。
这时候五十铃的司机已经也从车上下来了,满脸赔笑的对我抱手拱拳说着:“哎呀,真对不起您,把您的车子给顶了。您别生气,该花多少钱,我都赔给您。”我先看了看我的车屁股,倒也不是十分严重,被五十铃的保险杆撞了一个坑。
我十分气愤的说到:“这条路你怎么会跟得这么紧啊,一脚刹到底不就好了吗?”
“屈队长,您别生气了,咱们私了就是了,你开个价,我这就拿钱给您。” 五十铃的司机一边陪着笑说着,一边掏出了钱包。
“你这样的开车太危险了,唉,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姓屈?”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头,就在这时,五十铃的司机的脸色从满脸堆笑一下子变成了一副冷冰冰的凶相。
我心中一沉,暗叫不好,我刚想摆出一个防御的姿态,但是已经晚了。
我突然就感到自己背后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锤了一下,然后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震颤感从我背上传来,我浑身一软,眼前一黑,就抽搐着倒了下去。
在我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我从眼角的余光看到刚才我背后的位置,有个蒙着脸的人,手里拿着一把电击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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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饭有个饭局,喝的有点多了,今天就更这么多啦
各位看官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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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更,开更。
各位看官高抬贵手顶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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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身陷囹圄
咚,咚,咚
咚,咚,咚
“屈队,你在不在里面,快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撞门了哈。”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拼命的敲我家的门。我从床上爬起来,头昏昏沉沉的,双腿像踩在棉花堆上。
“来啦,来啦。别敲了,把老子的门敲坏了,看我弄不死你。”
我一边咒骂着,一边摇摇晃晃地摸向门口。我感觉像是喝多了还没醒酒一样,还有点天旋地转。
不对头啊,我怎么印象中是回家途中被人用电击枪放倒了啊。我是怎么回的家的?我神智有点模糊,还没想明白,这时已经来到了门口。我从猫眼里面张望了一下,原来是我两个同事,一副很急切的表情。
妈的,不会是突然又来了什么案子吧?我刚打开了门,门外突然就冲进来五,六个同事,合力把我放倒在地,牢牢地把我按在地上。
其中一个同事对我说到:“屈队,对不起了哈,上面的命令,委屈您了。”说完,咔嚓一声把我双手在背后拷上了。
“我操,你们疯了啊,拷我干什么?”我拼命的挣扎,但是毕竟他们一群人,而且我身体好像根本使不上力,没一分钟就被他们彻底制服了,然后他们强行把我架上了警车。
我本来就头发昏,再加上被他们这么一折腾,我刚上警车没多久,就哇得一口,吐了一地。把车里的几个同事恶心了个半死,但是他们竟然没一个人敢喊停车什么的,我心里一沉,感觉不妙。
我一到警局就被他们关进了审讯室,而且还把我锁在了椅子上。随后王队进来了,铁青着脸,啪得一声把一个装着带血匕首的塑料物证袋丢在了桌子上。
王队盯着我的眼睛说到:“屈扬,我真没想到,你会干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仅仅因为昨天晚上别人和你发生点摩擦,你就把别人杀掉?你自己还是一个执法者,法律在你心中的还有没有概念?你这是知法犯法,明知故犯!”
我本来就已经感觉莫名其妙了,被王队这么一问,我更是如坠五里云中,完全糊涂了。“王队,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我完全不明白啊.还有你们为什么要把我铐起来啊?”我一脸茫然的问到。
“哼,你不要装,今天你从李副省长的妹妹家里的现场出来,就找到昨天和李伟峰一起和你打架其中两个人,周晓建和姜志荣。
你肯定是怕他们知道了一些不利于你的证据,你就下手把他们杀了。
你不要装糊涂,这把凶器匕首上经过我们化验沾满了你的指纹,而且你自己看你的现在穿的衣服上,这么多血迹,你能说明白是怎么弄上去的吗?”
听到王队一说我的衣服,我急忙低头一看,我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只见我胸口有一大片暗红的污渍,我用鼻子一闻,坏了,好像真的是血的味道。
王队冷笑一下,喊人过来给我解开手铐,把我的身上这件衣服也扒下来了拿走了,然后又重新给我拷上手铐。
我急忙解释说我在回家路上被人电晕了,等到我苏醒过来就已经是听到同事敲门的时候了。
不过,我说这些的过程的时候,自己都有点心虚了,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王队长又是几声冷笑,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屈扬,你觉得你这种无稽的借口能让人相信么?我们在现场的监控里面看到你行凶的镜头,而且我们有超过十个目击证人看到你动手的,你还想狡辩什么?”
王队长说完,让人拿来一台电脑给我看了一段监控视频。
这是一段在一个酒吧的监控视频,我看到有两个男人在骚扰酒吧的女酒保。
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把匕首在女酒保面前晃来晃去,另一个强行抱着女酒保,上下其手,一边在扒她的衣服,一边在乱摸一气,周围的几个喝酒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表情。
突然这时有个男人进入了镜头,一把从晃着匕首的那个家伙手里抢过匕首,干净利落的抓住那个抱着女酒保的闹事者头发往后一拉,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在他脖子上就是一刀。
顿时血就喷了出来,喷了女酒保一脸一身的鲜血,女酒保当时就惊叫一声倒下去了,周围人一下子就炸了锅,急忙都跑开了。
这个男人割完这刀,马上转向另一个闹事的男人,猛地一下,把匕首捅进了他的胸口,这个可怜的男人还没从另一个同伙的被杀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也捂着胸口跪了下去,整个人趴到凶手的身上。
这个行凶的男人,把跪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个闹事人一把推开,并没有理会插在死者胸口上的匕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平静的转身离开了。
我看完以后急忙辩解到:“这个视频上完全看不到那个人是我啊?不就是他碰巧和我穿了相同的衣服吗?”
王队啪的一声,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对我说到:“屈扬,你还想狡辩?现场所有的目击者都指认出来是你。我们现在掌握你行凶的凶器和血衣,加上这段视频和目击证人,你就是零口供也我们也能判你。”
我这时反而也冷静下来了,现在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我需要静下来仔细分析一下情况。
王队看我一言不发,就派人把我关进了拘留室。接下这一天里,他们又提审了我一次,我还是一言不发,他们就又把我押回了拘留室。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怎么会出现在酒吧的视频上,总不可能是我被人催眠了吧?但是视频里面那个人动作很自然,完全不像一个神智不清醒的人啊。
突然警局响起了火警的铃声,外面一阵慌乱的声音,有人喊到:“储藏室着火了,大家快去救火。”
正在这时,拘留室的门一开,一个同事对我喊到:“屈队,我们怕你孤单,所以给你找了几个伴儿。”说完,他从门外推进来了三个人。
头一个进来的人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左边脸上有道深深的刀疤;后一个是个粗壮矮个子秃头,他们两个一进来就眯缝着眼睛死死盯着我。
第三个人背对着我正在和送他们进来的同事说着什么,我那个同事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冷笑着看着我。
他把拘留室的铁门嘭的一声关上了,转身就走了,走的时候朝我意味深长的打了个招呼:“屈队长,再见了您哪。” 我看到同事说话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我心中顿时一惊,我刚想起身,这时那两个一高一矮的壮汉扑了过来,高个的壮汉出手很快,一击重拳狠狠地打到我的胃部,我胃部一阵痉挛,身形一栽。
就在这几秒时间,他们两个人已经一左一右的按住了我的双手,这时候刚才背对我的那个人转了过来,我一看心中更是一惊,原来这个人竟然是宋神棍。
这件宋神棍一脸狞笑的朝我走了过来,同时从他怀里竟然掏出了一把贝雷塔M92FS手枪。
宋神棍双手带着手套,一手拿着手枪,一手从裤兜了掏出一个消音器一边往枪口上装,一边对我冷笑着说:“屈扬,今天就是你的大限了,别说我们朋友一场我没照顾你,我保证给你个痛快。”
我拼命想反抗,我刚一挣扎,马上脸上有到刀疤的壮汉又是一膝盖狠狠顶到我的腹部,这下我整个腹部都痉挛起来,我整个人软了下来。
我一咬牙冲着宋神棍问到:“姓宋的,咱们的帐下辈子再算,你现在有种让我死个明白。”
宋神棍继续冷笑着:“今天我还就让你死的不明不白,哈哈。”说完,离着我五六步远的距离举起贝雷塔瞄准了我的脑袋,吧嗒一声打开了保险,同时对按着我的两名壮汉说到:“你们两个把他给我按紧了,我这就要动手了。”
我感到四只大手更加紧紧的箍紧了我的双臂,我眼一闭,心中叹道:“没想到我屈扬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生命真是充满了嘲讽,我一个刑警最后却被当作犯罪嫌疑人被不明不白的弄死了。”
噗,噗,拘留室里响起了两声沉闷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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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屈扬死一个晚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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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家的捧场
主角有主角光环的,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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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死里逃生
听到这两声枪响,我双腿一软,瘫倒地上,心脏猛地一阵狂跳。
唉?我怎么没什么感觉啊,那两个紧紧钳住我胳膊的大汉的双手却松开了。
我睁眼一看,看到了一副完全不可思议的景象。只见那两名一高一矮的壮汉,都是脑后中枪,倒在了血泊中。
这时候,宋神棍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手铐钥匙丢给我,压低了声音急切的对我说到:“快,屈队,你赶快打开手铐,我们要马上逃出去。”
宋神棍看到我是一脸的惊愕,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宋神棍急忙又说到:“屈队,我是来救你的,你今天不逃走,一定会被人做掉。现在没时间了,详情我在路上告诉你,你快点打开手铐跟我走。”
宋神棍一边说着,一边扭头举着贝雷塔小心翼翼地朝拘留室外面张望着。
我虽然刚才经历一场生死变故,但是毕竟我也是刀枪里面混饭吃的角色,马上明白一些,我急忙捡起了钥匙,打开了手铐。
这时宋神棍竟然已经用钥匙把拘留室的门打开了,招呼我和他一起出去。我们顺着走廊很快来到了警局的后门。
一路上我们一个人也没遇到,可能同事都去前面的储藏室救火了。我们一出后门就看到路边有辆绿色的北京吉普,宋神棍上前打开了车门,带着我钻了进去。我们刚把车门关上,车子就开动了,原来这个吉普的司机等我们的时候都没有熄火。
等到车子平稳的开动起来,我一把抓住宋神棍的衣领,厉声的问到:“宋神棍,你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事情,你刚刚才杀了两个人你知道不知道?”
宋神棍叹了一口气,说到:“屈队,如果我不干掉他们两个,现在死的就是你了。
你前天杀的那两个在酒吧闹事的家伙,和大前天死在家里的李市长的公子是一伙人,那两个闹事的家伙也是高干子弟。一个是咱们市财政局经建处处长的儿子,另一个是省文化厅机关后勤服务中心主任的儿子,现在他们认为你是杀害他们儿子的凶手。
但是那个酒吧的女酒保说你见义勇为,她想帮你翻案。这两家人觉得不能这样让你逃脱惩罚,他们要让你为他们的儿子偿命。所以,他们花了大价钱找人要在警局里面做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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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饭局,才回来,多谢捧场啊
马上就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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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警察局里他们都敢杀人,还是杀警察。”我恨恨地骂道。“对了,那你是怎么卷到这件事情里面的?”我追问着宋神棍。
宋神棍这时候倒是有点得意的笑了一下,“屈队,你也知道我是靠做假活混饭吃的,黑道里面多少也有点关系。
正好有个人找到我让我准备跑路的车,我一听说是要对你不利,我就急忙说被你经常扫场,我也要入伙亲手干掉你。
本来我想直接就把你救出去,但是上面的不放心,派了这两个壮汉来帮我同时也是监视我。
因为事情来得很突然,我实在来不及做另外的计划,我只能现场做掉他们两个把你救出去了。
凭我对屈队您的了解,我是不相信你会这样动手杀人,而且即使退一万步是你杀了他们,也算是为民除害。
他们这几个高干子弟在我们商京市横行作恶好几年,老百姓都恨死他们了,但是他们的关系太硬了,谁也不敢惹,谁也惹不起。”
听完宋神棍这一番话,我陷入的沉默,宋神棍说得没错,如果他不救我,我现在一定已经在排队等着喝孟婆汤了
这辆北京小吉普七拐八拐地绕到了我们商京市的城乡结合部,来到一幢正在施工的建筑物里面。
那个司机停下车,扭头对坐在后面的我和宋神棍说到:“两位大哥,到地方了,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把这辆车处理掉,换辆车再回来。”
我有点迟疑地看了一下宋神棍,宋神棍心领神会的说到:“没事,屈队放心吧,这个哥们外号叫十三幺,我曾经救过他的命,所以他对我绝对忠心。”
我们下了车后走进了这座还没完工的小楼里面的时候,神棍告诉我十三幺是个小老千,靠在一些麻将室出点小千打麻将和做点小局骗点冤大头为职业的。
他早年曾经有一次出千被别人抓了个现行,按规矩是要砍掉他的右手的,这时候正好宋神棍在场,又正好认识双方,所以当时出了点钱把十三幺的手救了回来。
宋神棍告诉我这一片都是他一个朋友开发的别墅楼盘,结果现在因为和有个政府部门没打点好,出了点问题,现在被迫停工了。这里现在完全没人,是个避风头的好地方。
宋神棍就暂时把我安排在这里,每天一早一晚按时派那个司机来给我送食物和日用品,他自己说有点事情要打探,就没再露面了。
这几天我从本市十大杰出青年候选人突然就变成了一个背负几条人命的杀人逃犯,这种巨大的人生的落差让我心情十分复杂。
我就在这种忐忑不安的日子中过了四天。就在第四天的晚上,宋神棍和十三幺一起回来了。
宋神棍在我面前坐下来,一本正经的和我说:“屈队,这几天我是偷偷摸摸的拜托关系在四处打听,你要知道我现在也是不能露面。
现在全市各个路口都设了卡检查离开本市的所有交通工具,不过因为是在警局里面出的事,消息没有泄漏出去。只是借口说为了迎接什么创文明城市,只是每个关卡都发了你的照片,屈队,这下你可火了。”
我苦笑一下,摆了摆手说到:“宋神棍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让你帮我去出事的酒吧打听当时的情况打听的如何了?”
宋神棍挠了头发,说到:“这件事情就很麻烦了,我这几天躲在暗处到处打听,发现屈队您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听到宋神棍这么一说,吃了一惊。
“屈队,你现在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哦。陷害你的人很可能是我们商京市的黑老大-章龙强。
因为出事的酒吧的营业执照上的老板虽然不是他的名字,但是实际幕后真正的老板还是章龙强,那几个目击证人都是欠了章龙强一大笔赌债或是高利贷的人。
而且,而且,最关键的是为什么他们弄死了这两个高干子弟呢?因为这两个高干子弟经常去他的赌场赌钱不付账,而且还骚扰章龙强的夜巴黎夜总会的小姐们。
章龙强一直想找机会处理掉他们,但是他们的老爸都是官面的要人,章龙强也一时半会没有很好的办法。
后来不知道谁给他出的这个高明的主意,把这两个家伙做掉再栽赃到你身上。一箭双雕啊,不但把您屈队除掉了,而且还拔掉了自己惹不起的两个肉刺。
对了,还有,还有,我从酒吧对面的那个7-11的老板嘴里套出来一点信息,出事的时候,他看到章龙强的最得力的手下哑刀开车离开的,他上车的时候好像拿着一件沾满血迹的衣服。”
章龙强是我们商京市黑道的大哥,以开赌场和色情场所为业,有很深的背景,我们几次想铲除他的势力,总是遇到各种各样的阻力。
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就上面有人阻挠,我们一直没能打掉他这个团伙。
不过经过我们几次行动,章龙强也变得非常小心谨慎,深居简出。刚才宋神棍提到的那个哑刀其实并不是哑巴,只是他话很少,而且他很喜欢用刀。
这个哑刀曾经是个特种兵,因为他新婚的妻子怀孕的时候出了车祸,被一个酒后驾车的人撞死了,他从部队赶回来之后一怒之下把那个家伙打成重伤,然后哑刀就被抓了起来。
后来哑刀因为这件事违反了军队的纪律被开除出了军队,但是章龙强花了大笔的银子帮哑刀聘请了律师,搞了个轻判。而且那个肇事的司机在哑刀呆在监狱里面服刑的时候,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外界都传说这个肇事者是章龙强为了收买哑刀,下令做掉的。反正哑刀从监狱里面出来以后就死心塌地的跟随章龙强了。
“妈的,要是现在让我有机会见到章龙强,我一定马上干掉他。”我突然提高了声音,被别人这样栽赃陷害让我勃然大怒。我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宋神棍被我这么突然的高声叫喊,吓了一跳。他看到我脸上的肌肉在微微的抽动,就是一愣,急忙说到:“屈队,你别急,章龙强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而且你又是警察,他又是黑道的老大,再加上你现在的处境……嘿嘿,比登天还难啊。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你快说。”我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除非你和他赌一把,你知道这个章龙强是靠赌起家的,他唯一的爱好就是赌博,他一辈子最得意就是他自己的赌术,只要你能赌赢他,他就能答应你任何请求,只要他能做到。”宋神棍盯着我的眼睛说到。
“赌?我这个人对棋牌一向不喜欢,最多就是打个八十分,我连斗地主都不会。你这不是白说么?”我说完顿时泄了一半气。
这时在一边十三幺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有几分激动的对我说:“如果屈队真的打算去和章龙强赌一次的话,我一定尽全力帮您,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有个有机会能赌赢章龙强的人了。”
我和宋神棍听到十三幺这么一段话,都是一愣。
我们还没来得及问十三幺为什么这么说。十三幺满脸的堆笑不见了,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一段往事。
第八章:千门八将
千,在黑话中即在赌牌中使诈或是设计骗局坑冤大头为生的人。
这些人和一般的赌徒或是普通的骗子不同,他们是有一群有组织有纪律和并遵守一定行规的人。
按照在做局里面扮演的角色不同,可分为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八种,谓之千门八将。
正将:是指靠自己一手精湛的赌技为生的人,这些人往往在赌博技能上有异于常人的特长,有些人能记住五十四张扑克牌的顺序;有些人能在洗麻将的过程中把一百零八张麻将牌的位置记住;有些人能丢骰子丢出想要的点数等等。正将因为一般心理素质都非常过硬,而且善于察言观色,在骗局中是在被千的人面前表演的人。
提将:是指在暗处设计骗局并协调运作整个骗局的幕后指挥者,这类人往往是最难对付的角色。
反将:很多局里需要利用女色去让冤大头入套,这时候用来勾引冤大头的美女就是反将,当然如果冤大头是个女人,那么可能就是需要一个帅哥来做反将了。
脱将:一般是指在整个局完成后提供退路帮助参与的老千们脱身的人。不要小看做局以后的离场哦,做局的成败的一半就是看善后是否做得干净漂亮,让上当的人无法反击。
风将:就是为了做局收集各种相关的情报,比如冤大头的弱点,习惯和背景,有些人虽然很容易上当,但是他们有非常厉害的后台,这种人是不能下手的,不然后患无穷。
火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时候局没做好,玩漏了,冤大头发现不对头了,或是出现其他意外的问题,这时候需要有人出来掩护大家撤退,这就是火将的任务了。
徐将:如果做局失败或是因为其他原因需要谈判的时候,就需要徐将的出面了。
谣将:故名思议就是为了配合做局,散播谣言让冤大头更容易上当,从外围促使整个局更容易成功的人。
章龙强和十三幺的老爸曾经都是千门中人,当年在中华大地刚刚改革开放的时候,他们一伙人曾经做了一个局,打算用一个假古董骗一个港商。
本来设计的是等到一见到港商的钱,马上派几个人装扮成警察进来搅局,然后大家装作很惊慌的样子逃跑,其实是大家按照原先设计好的路线脱身。
但是大家万万没有想到,当时出现的警察不是他们找人装扮的,而是真正的警察.
大家就急忙按着原来设计好的路线脱身,十三幺的老爸脱身的时候,在楼梯上踩断了阶梯,从四楼上摔了下去。
本来钱也是十三幺的老爸拿的,结果十三幺老爸被摔成了重伤,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蒙面之人,把十三幺的老爸打晕,把钱抢走了。
事后,同伙找十三幺的老爸要钱,他自然是拿不出来,也解释不清,最后又急又气,再加上身受重伤,没坚持半年就含恨撒手归西了。
临死之前,十三幺的老爸告诉十三幺,当年暗算他的就是章龙强,因为当年章龙强是做提将的,整个局都是他设计的。
当时为了安全起见,每个人脱身的路线除了本人以外,只有当时只有脱将和提将章龙强知道,当时出事的时候脱将当场就被警察控制住了,后来判了个盗卖文物罪,下了大狱。而前一天十三幺的老爸亲自走过一遍脱身的路线,当时安全的很。
后来十三幺老爸在病床上托人回到现场看过,楼梯断裂的地方是被人锯断的。
而且还有另一个证据就是因为十三幺的老爸是做正将的,记忆力非常好,当时交易的时候,记住了港商给他们的几张钱的号码,十三幺的老爸把这几张钱的号码写了下来,让十三幺看看能不能找到。
结果没想到老爸的葬礼上,十三幺从章龙强的手上收到的份子钱就有那几个号码的钞票。十三幺虽然那时候还小,但是当时也多少有点心计了,知道自己自然不可能和章龙强这个老狐狸斗。
再加上十三幺的老爸在他死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十三幺一定要忍,一定找到一个胜算十足的机会再出手帮他报仇。
没想到十三幺这一忍就是二十年啊,章龙强的势力越来越大,自己想报仇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了,十三幺经常在自己老爸的灵位前痛哭。
今天突然听到我可能和章龙强赌一把,就像在水里不会游泳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顿时来了劲头。
我听到十三幺这么一说,有点糊涂了,我就问他:“我根本不会赌钱啊,你为什么会说我能有机会在赌桌上赢章龙强?”
十三幺微笑着说到:“屈队,您是官面上的人,自然不懂我们黑道上的一些事情了。我现在给您简单解释一下。
赌这个东西是分档次的。
靠手里的好牌赢钱的,是凭的运气,是最低级也是最常见的。
靠自己的技术赢钱的,是玩的经验和技巧,这算有点水平的了,已经算千门中人了。
赌中最高境界玩的就不是运气也不是技巧了,顶尖千门高手拼的都是心态,看谁先露出破绽,拼到最后只要一个破绽分出胜负了”
我听完十三幺这番话,还有有点不太明白,我追问到:“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根本不会赌钱啊?我怎么去和章龙强这个老赌棍去拼呢?”
十三幺狡黠一笑:“屈队,我这么多年一直想报仇,所以经过多年对章龙强的研究,我针对他精心设计了一个局,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正将。原因您也该明白,章龙强在我们市的地下势力是手眼通天,黑道根本没人敢和他正面冲突。
只有您屈队现在这个尴尬的处境才能让章龙强稍稍放松警惕,只要章龙强的戒心出现这一丝的松懈,我们就足够把这个局做出来了,只要屈队加入这个局,一定能把章龙强扳倒。
而且,赌术在这个局中都不重要了,我找个高手强化训练屈队几天就足够了。”
“哦?十三幺你小子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一段血海深仇啊,不过你想对付章龙强,是不是有点痴人说梦啊?
商京市黑道里想干掉章龙强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连敢说出来的都没有,章龙强在咱们商京市是手眼通天啊。”
宋神棍对十三幺的说辞很是怀疑,一脸怀疑的表情。
十三幺这时掏出了一包软中华,先让给我和宋神棍每人一根,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说到:“屈队长,您愿不愿意帮我做这个局对付章龙强呢?”
我也深深抽了几口中华,我的心情其实很矛盾,所以没有立即回答他。这一下,气氛有点僵了。这时宋神棍急忙对十三幺说到:“我靠,十三幺,你不要说大话,对付章龙强不是你嘴皮子一开一合就能搞定,要是这样能搞定,也轮不到你啊。”
十三幺听宋神棍这么一说,再看到我只是低着头抽烟不出声,只好叹了一口气说到:“好吧,我把我设计的这个局的细节告诉你们,反正这个局如果没屈队长做正将,也只能是个废局。”
十三幺就把他设计的那个千局详细的给我们解释了一遍,我们宋神棍听着听着,我们俩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十三幺这个局是个简直就是个绝命局。
宋神棍对我使了个颜色,我心领神会就和宋神棍到一边去商量了一下。
鉴于我现在的处境,如果真的能把十三幺的那个千局做起来,确实能扳倒章龙强,还能洗脱我的罪名。
宋神棍和我看法一样,也是建议我参与十三幺这个千局。最后我们三人定下来做这个局,扳倒章龙强。
不过这个千局需要很多准备,大家做了仔细的分工,第二天我们就分头开始准备了。
十三幺给我找了一个号称省赌遍港澳外加东南亚的高人来教我牌局的规则和技巧。
由于时间紧,任务急,我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拼命地学习规则,练习牌技。几天下来我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脱形了,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的胡子拉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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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去了趟外地办事
刚赶回来,马上开始更
多谢大家的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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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德州扑克(一)
商京市的夜晚,霓虹闪烁,尤其在中原路大街,饭店,酒楼,洗浴,卡拉ok的各种娱乐场所的的招牌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亮,层层叠叠的挤在一起,把整条步行街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在中原路步行街的正中央是商京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黄河大酒店,在黄河大酒店的最顶层是总统套间层,在其中一间房间门口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守着。在这个总统套间里,一群人正围坐在一张赌桌前拼杀着。
这是一场德州扑克的赌局,这也是最近两年才在我们商京市流行起来的玩法。
现在牌桌上一共还剩四个人:商京市的黑道老大章龙强,商京市高速公路建设集团的李科长,月亮湾房地产集团的老总胡民,还有一个是外地专程赶来的小煤窑的老板秦富贵。
现在桌面的公共牌是黑桃9,黑桃10,梅花Q,梅花K,梅花3
这时胡民已经弃牌,小煤窑的秦窑主叼着一根雪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摇头晃脑哼着秦腔。
章龙强不紧不慢地抽了口香烟,盯着一脸紧张的李科长说到:“李科长,该你下筹码了,我就不信您是同花,您最多就是两对,不过嘛,我连您是两对我都不信。您敢all-in我就敢跟。”章龙强一边说着,一边在手里拨弄着几个筹码。
李科长面前的筹码已经不多了,牌桌的主池里面的筹码大概有十几万,李科长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底牌,一张红桃K,一张梅花J,又仔细的数了数自己面前的筹码,然后又长舒一口气,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了。
“我all-in!”李科长有点心虚的说到。
“哎呀,看样子李科长还真是两对啊,好,我就陪李科长这把。李老板,您跟不跟?”章龙强把目光转向另一边的小煤窑窑主李富贵。
李富贵这时候正咬着雪茄一手摸着旁边的小姐的大腿,另一只手翻了下自己的底牌。把牌朝桌面上一丢,喷了口烟说到:“这把不跟了,牌不给力,下把再弄你们。”
“李老板不愧是高手啊,知道什么时候要保存实力啊。好,这把我就陪李科长玩一下。”章龙强一边笑着,一边随手从自己的筹码堆里拿了一把筹码,点出和李科长下注相同的筹码也放进了桌圈中。
李科长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一边用手擦了下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有点得意地说到:“嘿嘿,章总,我这把不是两对,是顺子。”
章龙强一看李科长亮出了底牌,摆出一脸佩服的表情,拍了拍手说到:“李科 长的底牌确实厉害,我还真没想到您有个顺子,厉害啊,厉害。不过嘛,李科长,这把要让您失望了。”
说完,章龙强的脸色马上又变得轻蔑起来,盯着李科长的眼睛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一张梅花2,一张梅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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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扑克中,同花比顺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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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长一看到章龙强的底牌,顿时面如死灰,浑身开始有点微微颤抖起来。
看到李科长这副表情,章龙强反而开始安慰李科长:“李科长,您也别太较真了,不就是几个钱嘛?不过您最近手气确实不是很好,您就休息一下吧。”
李科长神情暗淡的低着头,突然猛地一抬头,用哀求的语气对章龙强说到:“章总,求您再借我二十万吧,我就不信我手气一直这么差,求您给我个翻本的机会吧。”
章龙强听到李科长苦苦哀求自己,章龙强不紧不慢地说到:“李科长,您先别这么心急,我们先算一下,加上您今天前面输掉二十万,您总共在我们这边欠了两百万了。关系再好的客人,我们这边的信用额度都只是一百万,我对您可是额外照顾了。您还是把前面这两百万的帐先清了吧?不然要算利息了哦。”
听到章龙强要他偿还他欠下的两百万的赌债,李科长是如雷轰顶,呆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到:“两百万?章,章总,我哪……哪有这么多钱啊。求您再借我二十万,我一定能赢回来。”
章龙强还是不紧不慢地说到:“李科长,您现在还是别继续玩了,您最近手气不顺。不过您如果您能帮我一个小忙,您欠的两百万就可以抵消。”
李科长听到章龙强说能抵消他的赌债,绝望的眼睛中闪出了一丝希望,急忙回答到:“真的?章总您说,您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全力给您办好。”
章龙强盯着李科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到:“最近咱们商京市绕城高速的北段的招标马上要开始了吧?我打算承包这个工程,请您帮个忙,帮我中标。”
李科长听到章龙强这个要求,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北段的高速公路连高架桥一共是80多亿的项目啊,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能帮您一定中标啊。”
章龙强嘴角挤出了一个奸笑:“您这个项目我自然是了解过的,你们集团是分段发标的,我只要其中平阳段那二十公里的标,这二十公里是平坦地形,比较容易施工。而且,我已经把陪标的公司,标底价格都搞定了,您是评标的关键人物,到时候您把其他投标公司处理掉就可以了。放心,只要我的公司中标了,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李科长这时候头上又开始冒汗了,支支吾吾得说到:“这个项目牵扯的资金太大了,我……我不敢这样搞啊。”
章龙强一看李科长有点想拒绝,马上换了一副凶恶的表情,用冷冰冰的语气对李科长说到:“李科长,你做人要知恩图报,你不想我的夜总会的小美拿着你的两百万的欠条到你们公司去闹吧?小美可是我夜总会的头牌,她这段时间没给我赚钱,白陪了你这么久,你以为她真的看上你了?”
说完,章龙强一挥手,旁边过来两个人把有些失神的李科长架了出去。
就在他们马上要到门口的时候,章龙强又开口说到:“李科长,您自己回去好好想明白怎么做,如果我没中标,我一定会派小美去把你的欠条交给你们领导。你知道我章龙强是言出必行。”
这时候在一边摸着身边美女大腿的小煤窑窑主李富贵叼着雪茄,冲着章龙强竖起了大拇指说到:“还是章大哥厉害啊,我那小矿挖一天撑死了一二十万,您这一下就是几个亿啊,将来要是我们那里的煤挖光了,我就来投靠章大哥讨口饭吃。”
章龙强的脸马上变得一脸的热情,拱了拱手对李富贵说到:“李老板,您抬举我了。您那生意是旱涝保收的,我这生意不比您啊,我这项目上下都要打点,那些个人的胃口大得狠,而且我这风险还大。”
这两个人架着李科长刚刚打开套间的门,突然“啊”的惊叫一声,只见门外有个人举着一把64式手枪顶在门外那两个保镖其中一个的太阳穴,正准备进门。
套间里面的人这个场面,顿时有点慌乱,有几个保镖模样的人也拔出了手枪,对着门口进来的这个人。
章龙强一见来人,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但是马上就恢复了常态,还是满脸堆笑的说到:“这不是市局的刑警队的屈队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是一脸唏嘘的胡碴子,一头凌乱的头发,我用枪顶着那个保镖的脑袋说到:“不好意思,章总,我现在处境有点困难,找您来借点路费跑路。”
听到我这么一说,章龙强楞了一下,然后对手下人示意把武器收起来,同时让架着李科长的人出去。
章龙强对我说到:“屈队,原来是这个事情啊,小事一桩,过来坐,过来坐,您何必动枪伤和气呢?您看我这边都把家伙收起来了,您也别继续吓唬我的手下了。”
我用力地把我用枪挟持住的家伙推开,把手枪装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我走到赌桌前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我摇着头,喃喃地说到:“老子出生入死地干了这么多年,一有问题他们就把老子甩开了,我现在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章龙强看着我一副落魄的样子,笑着对我说到:“屈队长打算要多少钱啊?我们商京市要是少了您可是要无趣很多了。”
“两百万,我要两百万,现在全市都在搜捕我,他们本来还想在局里把我灭口。哼,哼,幸亏我也是练过几年的,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轻松得手。”我恨恨地说到。
“两百万?呵呵,屈队,您这是打算叛逃到资本主义国家吗?我这边最多借给您十万,不过现在我们这桌子上有几十万的筹码,屈队要不要试试手气?说不定您能赢个一百万。”章龙强指着赌桌上的筹码说到。
我盯着桌子上堆着的那些筹码,沉思了一下,“好,我和你们赌。如果我能赢了一百万,章总你要信守诺言给我兑现。”
章龙强听到我这么说,笑了几声,“好,屈队果然是胆识过人,放心,我章龙强说话算话。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煤炭行业的大老板李富贵李老板;这这一位你估计认识是咱们商京市房地产大亨月亮湾的胡总。”
我数了数荷官递给我的筹码,冲着那两个人略一点头,开口说到:“我
们赶快开始吧,我现在一分钟都不想在商京市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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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在抽风吗?
怎么看不到我后面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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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人手里分到两张底牌,我小心翼翼的压住这两张牌,只露出一角,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掀开边角看了一下。我的底牌是方块2,梅花4。
荷官确认我们四个人都下好头一轮注后,发了三张牌到桌子正中
黑桃10,黑桃J,红桃5。
“靠,什么烂牌!,我不跟了。”我恨恨地把牌丢了出去。
“请胡先生下注。”荷官冲胡民做了手势。胡民正在低着头,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翻看着自己的牌,他看了5,6秒钟以后。丢出了两个筹码,说到:“我下个一万,意思一下。”
李富贵李窑主只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就去继续和自己怀里的美女亲热着,听到胡民下了一万,想都没想,也丢出了两枚筹码。章龙强也跟了一万,然后示意荷官继续发牌。
荷官发出了第四张牌 方块5。
看到第四张牌,胡民眼中闪出了一丝喜悦,但是仅仅是一瞬间,转瞬即逝。他嘴里却说到:“牌面不是很好啊,我再下个一万意思意思。”说完他又丢出了两枚红色五千的小筹码。
下面轮到李富贵李窑下注了,李富贵看了看牌面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嘴一撇,摇了下头,说到:“妈的,我手里和公共牌连一对都凑不出来,算了,我也不跟了。”
章龙强瞟了一眼第四张公共牌,然后也丢出一万的筹码,对胡民说到:“他们两个太没趣了,我来陪胡总玩这局。”
荷官发出了最后一张公共牌:红桃A。
胡民再一次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然后抬头看了看桌面上的公共牌,从自己的筹码堆里拿出了五枚蓝色的小筹码丢进了牌桌中间,说到:“我下5万。”
章龙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底牌,然后又看了下胡民的筹码,笑着对胡民说到:“胡总,怎么出手这么小气,不像你的风格啊,你在新区拿下了地王,这一下几个亿要进你的腰包了,怎么一出手才几万块啊。来,来,你桌面还有多少筹码,我大了你。”说完,章龙强拿起一摞大的红色筹码,上面标着10万的字样,丢进了牌桌。
胡民看到章龙强随意就把几十万的筹码丢了进来,楞了一下,又急忙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想了一下,叹了口气,“好,我跟。”胡民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胡民随后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梅花A和梅花5。
“难得啊,我等了一晚上总算有把像样的牌了。5俘虏。”胡民有点得意的看着章龙强,不过当他看到章龙强嘴边那个嘲弄的微笑在看到他翻开底牌后没有任何变化,他心中就咯噔一下。心想,坏了。
章龙强面带嘲讽的微笑,又一次拍了拍手,“精彩,精彩,这把确实精彩。”然后他翻开了自己的底牌,在场的人基本都惊呼了一下。
章龙强的底牌是黑桃A和方片A。
胡民看到章龙强的底牌以后,不由的苦笑的摇了摇头,说到:“算了,我看我今天的手气也不行,我还是停手吧,正好我也输光了。”
章龙强听到胡民这么一说,反而有点楞了,说到:“不会吧?胡总,您今天没输几个钱啊,前后这连八十万都没到啊。”
胡民听到章龙强这么问,依然苦笑的摇着头说:“章总,您是不知道,我这最近走背运,开发区的地王拿下来倒是不假,但是银行的款子那边出了点问题。现在我的手头吃紧的很啊。”
“胡总,银行什么情况啊?这年头银行都是求着你们房地产开发商贷款啊,怎么有人还舍不得给你们放款?”章龙强听到胡民这么一说,感到十分奇怪。
“唉,别提了,这不是我上个项目封顶的时候有个工人出了意外从十多层摔了下来,报销了。现在他们的家属不满意赔偿结果,狮子大开口还不算,竟然还要我们整个施工队给他儿子戴孝,你说这不是异想天开吗?我们自然没理他,结果他们这几天天天去市政府门口闹事。搞得影响大了,银行暂时都不敢放款给我了。”胡民有点无奈的说到。
“哎呀,我说胡总,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不就是有人玩请愿嘛,就冲他耽误您来我这玩牌,就是死罪一条了。我一会就安排人给您解决这个事情,保证他们明天再也不会出现了。”章龙强拍了拍胸脯。
胡民听章龙强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谢到:“真的啊?那太麻烦章总了,只要银行款项一搞定,我这边把各个部门一打点,各种手续马上就能搞好,然后我这边牌照一到手,房子那边我只要随便挖个地基坑,那些个傻乎乎的购房的,炒房的就乖乖的把钱送过来了。到时候,我就能天天来找章总赌个过瘾了。”
“哈哈,放心吧,这件事情一定给你办的干净。胡总,有钱大家赚,有钱大家赚。”章龙强大笑起来。
胡民也一边笑着,一边冲牌桌上其他人拱手说到:“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你们继续玩,继续玩。”
说完,胡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总统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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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德州扑克(二)
现在牌桌上就剩下我,章龙强和那个小煤窑窑主了。章龙强冲我们一点头说:“两位,我们继续吧。”说完示意荷官发牌给我们。
我一边下盲注一边看自己的底牌,结果又是两张烂牌,一张红桃5,一张方块3。
第一轮下注完了以后,章龙强和李富贵都没继续加码,荷官开出了三张公共牌方块J,黑桃A,黑桃Q。
我一看,这把又没希望了,摇了摇头说我弃牌。这时候李富贵倒来了精神,抓了几个一万的蓝色小筹码丢了进来,说到:“章总,现在没别的什么人了,我们只好赌赌看谁的运气好了。”
李富贵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紧盯着他,李富贵的眼神和我一接触,突然有点惊慌,急忙躲开了我的视线,我嘴角浮出了一丝奸笑。
章龙强跟了李富贵的下注,荷官开出第四张牌方块9,现在牌桌的公共牌是 方块J,黑桃A,黑桃Q,方片9
“嘿嘿,章总,要不要拼拼运气?”李富贵很得意地笑着。
“我现在可以搏个同花,来,章总我这两张牌,你选一张我翻给你看,这张?这张?这张怎么样。”李富贵把一张底牌翻了过来,是一张黑桃K。
李富贵拿出了2个红色10万的大筹码押了出去,得意的说到:“如果第五张是黑桃J,今天晚上我们要见到德州扑克最大的牌面了。”
章龙强听到李富贵这么一说,又看到李富贵把自己一张底牌主动翻了过来,就是一愣。
不过章龙强也只是看了下自己的底牌然后略微想了一下,然后就说:“好,我们就赌下运气。”也跟了20万的筹码。
荷官发出了第五张公共牌黑桃6。
李富贵一看,连声笑到:“没有皇家顺也有个同花,不错,我全压了。”说完李富贵把剩下的筹码都推了出去。
章龙强看到李富贵得意的样子,有点出乎意外,又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笑了一下。“没想到李老板这把手气这么旺,我就不跟了。”说完,章龙强弃了牌。
“哈哈,章总,您这把是谨慎过头了,其实我这另一张底牌是方块4.”李富贵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另一张底牌翻了过来。
章龙强看到这张方块4,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过章龙强毕竟是赌场老手,很快就恢复了笑容。对着李富贵竖起了大拇指,称赞到:“李老板原来也是高手啊,这招玩得漂亮。”
荷官又发了新一轮的底牌,我这时倒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底牌了,我一直在盯着李富贵,我下完一千元的盲注就直接弃了牌。
章龙强对我的举动有点不解,就问我:“屈大队长,你这样把把弃牌是赢不到两百万的路费的哦。”我嘴角冷笑了一下,说:“我现在没手气,要等一下。”
这次荷官竟然一开始就发出了三张红桃公共牌。
这次李富贵一看他的底牌就笑了起来,他笑着说:“没想到啊,这次我真的是两张红桃了,我先下个5万。来,来,章总,我这次再给你看一张我的底牌。”李富贵说完一边拿出5个蓝色的1万的小筹码丢了出去,一边翻开了自己一张底牌:红桃8。
这时候章龙强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了,这次李富贵又亮了自己的一张底牌,这样自己就非常难办了,这李富贵明显是和自己叫板啊。
不过李富贵只下5万的注,自己不妨跟一下,看看李富贵葫芦里面想卖什么药。想到这里,章龙强恢复了满脸堆笑的神态,拿出一枚红色的10万的大筹码,丢进圈中说到:“我这把底牌也还行,我再加点。”
“好,我怕章总不肯跟我这一把,看来章龙强手里是有对子了啊。我跟10万。”李富贵一边说着一边又丢了5个蓝色1万的筹码进去。
荷官发出了第4张公共牌方块7。
这一下,李富贵满脸的得意的表情,哗啦一下把面前的筹码都推了出去,拍着身边小妹的大腿狂笑到:“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啊。这把我这五十多万全押了。”
这时候章龙强脸色有点难看了,他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又看了看公共牌,然后盯着一脸春风得意李富贵,把心一横,说到:“好,我就和李老板拼下运气,我一定要看下你的底牌。”说完自己拿出了6个10万的筹码丢了出去。
从这把章龙强开始看自己底牌到他下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死死地盯着他的左手。
“章总不愧是商京市数一数二的人物,真爽快。”李富贵继续摸着身旁的小妹的大腿。
荷官发出了第五张公共牌:方块J
哈哈,多谢章总的50万哦。”李富贵伸手就去把桌面上的筹码往自己这边拢。
“等等,李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输赢还没分你怎么就开始收筹码了?”章龙强看到李富贵这样的举动,十分意外,已经有点不悦了。
“哦,哦。不好意思,我忘亮我的底牌了。”李富贵说完就把自己另一张底牌翻过来扔了出去。
红桃A。
章龙强看到这张红桃A,脸色变的很难看了,倒不是因为自己输掉了50万,而是自己轻易就被一个小煤窑的窑主给戏弄了,心中十分的郁闷。
但是他突然觉得事情隐隐的有点不对头,正在回味哪里有问题的时候,忽然听到我冷笑了几声。
章龙强十分不悦的转过了头盯着我问到:“不知屈队长在笑什么?您可是几把连下注都没敢下啊。”
我冷笑着对章龙强说到:“嘿嘿,我看到我一大半的路费要到手了。”章龙强没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有点发愣。这时我扭头对着李富贵说到:“您是李富贵?不对吧?我怎么觉得你真名叫林富民呢?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本地雁台村的人吧?”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李富贵一听到我说的这几句,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浑身一抖,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害怕,“不,不是,我不是林富民,您……您认错人了。”
他语气中有几分惊慌。我又是冷笑一声:“李富贵,你也别装了,我们名人不说暗话,你当年犯了人命案逃跑,政府一直没把你归案,原来你换了个身份。现在看起来你活的挺滋润啊。废话我也不多说,我现在有点麻烦,需要点钱跑路,如果我能安全跑路,我自然不会去告发你。不过如果我被他们抓住了,我肯定会把你供出来争取个从轻发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李富贵浑身哆嗦地点了点头,我这时候趾高气扬的冲荷官示意让她发牌。章龙强在旁边听完我们的对话,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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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家的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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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刚给我们三人发完底牌,我就数了数眼前的筹码,只留一个一千的筹码,其他都直接推了出去。我盯着李富贵的眼睛说到,“我下19万3.”
李富贵擦了下额头,也推出了19万3的筹码,低声说到:“我跟,我跟。”
这下章龙强有点吃不准情况了,就弃了牌看我们两个人要搞什么花样。
那个美女荷官刚发出头三张公共牌,我就冷笑着望着李富贵把最后一个筹码丢了出去。
李富贵急忙把牌往桌子中间一丢,说不跟。章龙强看到这里哈哈笑了起来。 如此两次,我一开始就下到只剩一个筹码,李富贵就跟注,一发公共牌,我就ALL-IN,李富贵就弃牌。
这样李富贵面前一百万的筹码就全部堆到我的面前了。
李富贵看到自己的筹码全部用完了,就急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对我说到:“屈队长,我今天身上就这么点钱了,我也没支票,银行卡什么的,我出门一般只带现金,这点您肯定能明白原因的。这点钱就当我一点孝心,望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我继续冷笑着冲他挥了下手,示意他离开。李富贵像得到了大赦一样,连忙向我致谢,一溜烟地离开了总统套间。这一下,整个赌桌前就只剩下我和章龙强两个人。
章龙强冲着我啪啪地拍了两下手,然后竖起了大拇指,“屈队长不愧是屈队长,几句话就让别人心甘情愿的输给你百把万。看来咱们商京市的人物还得说是您屈队长。”
我淡淡的笑了下,说:“章总,您也别给我带高帽,我今天就是为了逃命来了。如果你能赢到两百万,你要给我兑现现金,给我一条生路。”
“哈哈,屈队长,我们两个算是商京市黑白两道的头号人物了。虽然你是我的对手,而且你现在是官司缠身,不过我章龙强是个讲义气的人,绝不在别人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只要屈队长能从我手里赢到两百万我就一定给您兑现。”
章龙强摆出一副十分诚恳的表情,我看着他那虚假的笑脸,心里真想冲过去猛抽他的嘴巴。
赌桌中间的那个美女荷官看了看章龙强,章龙强冲她点了下头,荷官开始给我们两人发牌。
头几把我的牌依然很差,基本是三张公共牌一现,我基本就没戏了,章龙强倒是一脸轻松地着看着我不停的弃牌。
直到第5把公共牌发出来,我终于看到一个值得下注的组合出现了。公共牌是红桃K,黑桃6,方块6。
我手里的底牌是红桃7和黑桃K。
我拿出了5个1万的蓝色小筹码,丢了出去,嘴里说到:“运气来的时候,我就不能继续装下去了。我下5万。”
章龙强连自己的底牌都没看,只看了下桌面的公共牌,笑着对我说:“屈队长手里的底牌有张K吧?”
我心里一愣,但是想起来那个自称赌王的家伙给我的赌术分析,我马上就明白了。
这是章龙强在试探我的基准线,一般高明的赌徒会用语言和其他方式试探对手下注风格和对底牌运用的策略。
我就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答:“嘿嘿,其实我只不过是觉得总不能一直不下注吧?章总答应我的数字是两百万兑现,我现在还差很多。”
“哈哈,没看出来啊,屈队也是赌场高手啊。好,我跟您个5万,意思一下。”章龙强干笑了一声,跟了5万。
美女荷官发出了第四张公共牌,没想到第四张就是一张梅花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