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卓越分开回去的路上,我陷入了深沉的忧虑。尽管这是他的人生,我可以同情但不必为他焦虑。然而,这显然不是他一个人的沦陷。
卓越和他科长浩云跨越雷池,正是在2016年的那次年终聚餐后,聚餐结束后,他们在酒店分到一个房间入住。酒后的卓越夜半被来自下身的暖意惊醒,发现浩云惊钻在他被子里,嘴里含着他的小动物。
“云哥,你……不要这样,你干什么?”
……
“云哥,我不行了,我要快了,啊……”
浩云爬上来,吻上了他的嘴,用舌头使劲撬开他的牙齿,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涌入口腔,是他自己的液体。
浩云其实是个标准的暖男,在单位里几乎人人喜欢,卓越自然也不例外。记得第一天刚来报到时,浩云带他到各个科室帮他引见同事,还帮他去设备科领取电脑,忙前忙后一整天,直到卓越的办公用品一应俱全。
浩云才看着连连鞠躬致谢的他,说:别叫我科长,喊我云哥就好。
几个月的相处后,他对浩云有了深入的了解:31岁,水瓶座,独子,有家庭,孩子5岁,喜欢跑步,还有,身材好,pg翘。他想,在床上和老婆做爱时,浩云应该很持久吧?如果在自己身子下被进攻时,会不会叫得很好听?
每次想到这里,卓越会面红耳赤,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是他领导,他同事,对他照顾有加,他却在想着些什么?然而,好几次dfj时,他在最后的巅峰时刻,脑子里浮现出的,都是浩云的脸,还有他弯腰在饮水机前接水时,的身体的弧度。喷薄而出的那一刻,浩云的脸消失了,他感到一种悠长的夹杂着暧昧的愧疚。
有一次,浩云问他为什么还没有女朋友。面对这个在大学期间就耳朵听出茧的问题,卓越一如既往地回答:没遇到合适的。没想到浩云却语出惊人:是没遇到合适的性格,还是没遇到合适的性别?
卓越一时语塞,楞楞地看着他几秒钟,然后哈哈一笑自我解嘲道:对啊,没有遇到像云哥这样,性格和性别都合适的呢。
浩云却步步紧逼:那要看看⭐方面是不是也合适哦?
卓越涨红了脸,借口去管委会送报表,火速逃离。
在聚餐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假期归来上班的卓越发现,浩云和他在科室独处时,比以前似乎拘谨了很多。与往常一般无异的亲切中,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但欲盖弥彰的尴尬。想起浩云口腔包裹下那种妙不可言的温度,小动物可以瞬间苏醒蠢蠢欲动,他刻意保持高冷,不去正眼看浩云。
2017年的五一假期当天,恰好单位里安排他们两人值夜。一起吃完饭后回到办公室后,卓越打开电脑继续做下午未完的采购计划。浩云在身后问他要不要吃木糖醇,他说“嗯”,然后没回头伸出一只手去接。
突然,浩云一把掰过他的脑袋,对准他的嘴,把一颗木糖醇用舌尖顶进他的口腔。草莓味道混合着浩云甜丝丝的津液,让他想起那个令人心荡神驰的酒店夜晚。
他一边推开浩云,一边说:你疯了,这是办公室。
浩云却用炙热的眼神盯着他,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捏住他的小动物,欲欲地说:你都硬成金箍棒了。
不等回话,他把卓越的电脑转移一把转过来,不由分说解开他的裤子,从里面抓出他昂首挺胸的小动物,一口吞进。卓越瞬间沦陷,放弃抵抗。
那天在办公室,他在浩云的身后尽情摇摆,直到浩云的喉咙里发出不明含义的喟叹,像求饶,也像求草。他一边揪着浩云的头发全进全出,一边压低声音骂他骚🔥。最后,他凶猛的小动物勃然大怒,恣意撒欢,将汗水在浩云体内尽情播撒。
他趴在浩云的背上问:科长,爽了吗?
浩云见到我,是在卓越委托我告诉他阳性结果的第二天。他是个看起来很舒服的男人,文质彬彬的样子,身材匀称,形容和谐,一点也不像江河海那般,五官各自为政,如同难以平息的内讧,谁都不服谁,在他的脸上按下葫芦起来瓢,各不相让。
浩云问我:卓越的情况还好吧?
我说他体检结果都很正常,安心吃药可以活很久。
他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那给我也用试纸测一下吧。
结果是阴性,虽然最终放心需要到医院进行血液抗体检查,但这已经足以让所有人松一口气了。
当天时间尚早,浩云也是轮休日,我们慢慢走向附近的医院,去做血液抗体检测,以便让他最终放下心里的石头。他还是不停问着关于卓越的问题。
我说:你知道卓越在出差时和别人约过的事吗?
他说:我知道,他告诉过我。我还和他吵了一架,说他是个垃圾。
那天,当卓越挑衅地看着他,告诉他自己昨天出差时被一个小蓝上约的大捷豹ns了,他说被人gan的感觉果然爽,难怪每次浩云都叫得像个表字。
浩云一阵心痛,他想象着眼前这个阳光的男生,被人压在身下输出的样子,他骂了一声:你这个垃圾。
没想到卓越冷笑一声:你****老po的时候,我有没有说过你是垃圾?你爬进我被窝舔我的时候,我有没有说你是垃圾?我本来可以回老家有个正式的编制,为了你我留在这里做个临时工,你却和我说你要对得起家庭,和我当什么事没发生过,你他ma把我当垃圾吧?我就是你不要的垃圾。
卓越一口气说了这些话时,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如同他奋力耕耘时额头上的汗水,一样的热度和咸度,一样的流动的速度和轨迹。只是,一个让他心醉,一个让他心碎。
他一把抱住卓越说: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吧。他拿起卓越的手,在自己脸上使劲打,可卓越却还是流眼泪,不再和他说话。
他想起第一次见卓越时,他阳光而拘谨的神情,像一棵刚破土的禾苗暴露于料峭的春风,大大方方地羞涩着。
卓越不是他经常在网上偷偷浏览的网黄脸,他舒展挺拔的青春感中有一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性感,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那次在办公室关于女朋友的话题,浩云说在他的躲闪里嗅觉到了同类的气息。他的仓惶而逃更是坐实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
所以在年终聚会的那天,他刻意提前将两人安排在一个房间。半夜起来上厕所时,他看着柔和的床头灯光线下,那张沉睡的性感的脸,钻进了他的被子。他没有机会卓越的反抗,按住他的两只手,含住他的小动物不由分说地吞吞吐吐,直至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如喷泉般涌出。
卓越有家庭,他和老婆是经人介绍认识后结婚的,婚后生活虽说不上激情,但也算举案齐眉,有了儿子后,老婆也将大多数注意力放在了儿子身上。他们之间的⭐生活并不频繁,但双方也都并不在意。
卓越来了科室后,每次和老婆在亲密时,他的脑海里总浮现出卓越的影子,鼻尖仿佛飘过他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香皂的味道,这时,浩云总会变得异常坚挺,巅峰时,他想象着是卓越抱着他在滑溜溜地进出。
他知道自己是个渣男,但他难以自拔,也无法自控。
他和卓越说: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几天后,卓越出差了。回来后,他告诉浩云,被人玩的感觉很爽。他在报复他,用本来是进攻者的身体做一个被侵入者。而且还让别人在他体内留下痕迹。
他很心疼,也很难过,他知道这是卓越自己自由,他不能给卓越名分,他的夜晚从来不能属于他。他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但只是这个男生的同事,仅此而已。
但在卓越眼里,这远远不够。他想要浩云含着他小动物时,可以是随时随地,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最终,他们都和我在协会相见,“阴阳”相隔,肝肠寸断。
2018年5月中旬,浩云和妻子协议离婚,孩子抚养权归前妻,他赔偿了一笔精神损失费,然后净身出户。
2018年6月,我去了他和卓越的小家,他们在我面前,像一对活宝般打情骂俏,让我妒火中烧。
2018年9月,浩云确诊阳性。卓越说有一次做到半路,他一把扯掉自己小动物上的雨衣,哭着给他说:我们一起涅槃。
2018年12月底,卓越和浩云一起去水城过周末,他们入住的,是两年前的那个酒店。半夜卓越睡着后,浩云钻进他的被子含住了他的小动物,最后,他们接吻,嘴里满是石楠花的味道。他们都哭了。
2019年11月,浩云和卓越从单位辞职,加盟了一家奶茶店。浩云说,卓越没有编制,是合同工,他想和他站在一条线上,一起出发。卓越说,自己因祸得福。
2020年6月,卓越和家人出柜,他们将奶茶店开到了卓越家所在的城市。有一次,浩云的前妻来出差,在他们的奶茶店聊了一会天,走的时候带走了几杯奶茶,没付钱。她说:这是你俩欠我的,渣男,你们好好给我活着忏悔!
2020年10月,卓越的奶奶去世,浩云以伴侣的身份跑前跑后帮忙,卓越的爸爸说:没机会抱孙子了,权当多了一个儿子。
江河海很羡慕这两个渣男,他对我说:要不我们在一起?
我严肃地问他:你能做1吗?你能为我辞职吗?你能和我开奶茶店吗?关键是,你有钱去整容吗?
江河海使劲揍了我一拳,恶狠狠地骂道:烂🔥!
小林是个白净内向的男孩子,文静清瘦,说话慢条斯理。他在说起盛唐时,哭得很伤心。他说盛唐曾经因为搬家时他弄丢了一张公交卡,踢断了他两根肋骨。
我看着他脖子上的淤青,问他:这也是他打的?
小林说:是前天回家我发现垃圾桶里用过的套子,我问他是不是带人回家了,他一拳就抡了过来。
我无话可说,因为他们隔三差五就会这样,而且总是小林单方面挨揍后,又单方面去讨好。然后再挨揍再和好,如此这般,循环往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戏码,我已经看腻了。
盛唐人如其名,虽然当时病着气色不好,但仍像燃烧的火一样奔放滚烫,有种让人仰视的威风与专横。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协会办公室,他来申请一笔医疗资助,他大咧咧地在我面前坐下,两手放在张开过宽的双腿间,像一个等待群臣参拜的国王。他说:那么,***格,就可以领取3000元?
在他走后,我看了看他的表格,23岁,酒店面点师,感染时间未知,确诊时间为一个月前,申请理由是肺炎治疗。紧急联系人小林。
我和江河海去医院给他送资助时看到了小林,他正在给盛唐削苹果。看到我们进来,盛唐瞪了小林一眼,粗声粗气地说:还不快去搬两个凳子来,没点眼色?
我和江河海看到小林涨红了脸,连忙说:不用不用,我们办完事就走。
两个月后的12月1日,协会开展义诊活动,出院了的盛唐带着小林一起来帮忙。在盛唐被江河海拉住聊地火热的间隙,小林偷偷要了我的微信。
我说你光明正大地加个微信,有什么可害怕的,他说盛唐知道他不经允许加人微信,回去会打他。
我惊呆了。我想你是他的奴隶吗?
事实上,那天回去小林确实挨打了,因为我群发了一条信息给当天来帮忙的人,感谢他们的爱心。
当两个人的微信同时响起时,盛唐拿过小林的手机,看了看信息,质问他为什么私下加我好友?
还没等回答,他就拿起一把塑料凳子砸向小林,小林用手挡了一下,掌心被划出一道伤口,立刻血流如注。后来,在他不停地解释中,盛唐慢慢平复下来,给他用纱布包好了伤口,命令他不许掉眼泪,否则不能上床睡觉。
但他最终没让小林删除我的微信,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
小林后来有几次周末来协会帮忙接电话,他其实是个办事特别认真的孩子,这可能与他酒店客房部的工作有关,有礼有节,不急不躁。
他和盛唐在同一家酒店,一个餐饮部一个客房部,本来是各不相干无所交集。有次两人在登陆小蓝时发现了0.02米的对方,盛唐主动发来信息问:情况?约吗?
几个回合后,两人约定下班后在盛唐不远处的住处见面。
因为当天客房部交接的同事有事晚到了一个小时,小林赶到盛唐住处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他满心欢喜地期待着见到这个照片上看起来剑眉星目的男孩子。
盛唐打开门,问他:你是小林?
进门后,正打算脱鞋子的小林,脸上挨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呆了,楞楞地看着盛唐不敢说话。然后他听到盛唐说:为什么迟到这么久?
随后,在小林疼痛地挣扎中,他没有润滑没有带套就一使劲进去了。小林忍不住大叫一声。
盛唐呵斥他:再叫信不信我打si你?
那天小林强忍着撕裂般的痛,一边咬着盛唐塞在他嘴里的NK,一边在内心祈祷着他赶快结束。过了好久,他感觉盛唐终于在他体内一跳一跳地喷发。
盛唐问他:告诉我,下次还敢迟到吗?
小林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他的两条腿在发抖。
晚上,盛唐从背后抱着小林入睡,他的呼吸拂过小林的脖颈,像雾像雨又像风。小林感觉他被巴掌打过的左脸,像刚刚被疯狂蹂躏的菊花一样,仍然火辣辣地痛。
他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在这个城市打工一年后,他才有了一个晚上和自己抱在一起的人。虽然他脾气不好,但在外面,他是冲在前面保护着自己的。有一次,小林的赌鬼父亲找到酒店向小林要钱,是盛唐第一时间过来赶走了他,并说他不配当爹。而在他母亲来城里做手术时,也是盛唐和他一起趁着换班休息时间轮流照料,直到母亲出院。
但盛唐对他的好是有条件的,就是小林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而且必须听话。
他从来不带套,他说套子总嘞得他很疼,他想让小林接纳他的所有,他的米青,他的口水,甚至他的尿。
在盛唐确诊后,小林也确诊了。小林说:除了盛唐,他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进入式的行为,他身体里的病毒,只能来自于盛唐。
在小林第一次在垃圾桶里发现用过的套子后,盛唐在小林值夜班期间约附近其他人来家里,变得不再避讳。他告诉小林,要么接纳他,要么远离他。盛唐说:如果你离开,我绝对不会再打你。
但小林选择了接纳,他不想失去一个可以给他保护的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他时常会感到害怕。只有在和盛唐在一起的时间,他的内心是安全的。
所以,盛唐后来甚至拿约的人的照片给他看,让他提意见看好不好?盛唐偶尔会拍几个自己正在冲刺的小视频发给正在值班的小林,问他:老公这个姿势帅不帅?
小林感到心很刺痛,但他告诉自己,这样反而证明盛夏信任他,把他当自己人,他想象着视频里在被盛夏弄地很爽的人是他。
认识小林时,盛夏的爸爸因故意伤人罪还有两年出狱,早已改嫁的妈妈据说又生了一个小他八岁的弟弟,在他刚来到这座城市打工时,继父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租个好一点的房子住。他很感激继父,虽然他从来没有和他们的新家一起生活过。但对他好的人,他会记得。
盛夏给小林说: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但你别想我会求你。给我的我会要,不给我的,我不抢。
小林不懂他,真的不懂。他是个多疑的人,怀疑别人,也怀疑自己。
2018年的夏天,小林和盛夏一起去北京玩,在天安门广场,盛夏站在一个bing哥哥身旁拍照,他乖乖地样子像一个不小心走失好不容易找到家长的小孩,低眉顺眼,羞涩地笑着。小林那一刻很心疼他的盛夏,没有人打过他,但也从来没有人爱过他。他想起那次和盛夏在医院照顾动手术的妈妈,因为他没带手套就去用冷水洗衣服,妈妈在他背上锤了一下,责怪他不懂得照顾自己。盛夏对他说:小林你真幸福,我妈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我。
想到这件事,小林说他很想哭,他想抱着他的盛夏,告诉他自己不会离开,打死他他也不会离开。
每次打了小林,盛夏会很内疚,晚上他抱着小林睡觉时,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说我怕第二天醒来,你会离开我再也不回来。小林想,那你下次打我前,能不能忍一忍?
我根本不想听到小林说盛夏又打了他,我觉得只要不出人命,他们都在这种关系中得到了乐趣,几道新旧交错的伤痕,两根断掉又长好的肋骨,两个缺爱的小孩。
仅此而已,不过如此。
2019年10月,盛夏的爸爸出狱了,他来到盛夏打工的城市,找了一份工地的活,用第一个月的工资给盛夏买了一双挺贵重的鞋子。盛夏将鞋子送给了小林,小林穿上鞋子给盛夏看,盛夏笑得很开心。他说小林以后我再打你一下,你就打我十下。
小林哭了,他来协会值班时给我说:盛夏不正常了,他是不是疯了?
我说:傻瓜,他是放过他自己了。
2020年3月,盛夏妈妈和继父出了一笔钱,帮盛夏开了一个小小的蛋糕店,盛夏自己做糕点,爸爸帮他收银。小夏酒店轮休的时候,会来店里帮忙。
有一次他抱着盛夏的腰,看着他专心地在糕点上用奶油做出各种图案。然后慢慢摸到他温热的小动物,说:我想要你干我,就现在,马上。
盛夏用奶油抹在他的额头上说:遵命,宝贝。
我曾接触过一对“阴阳恋”情侣,他们的苦乐与流年同在。
我问他们,累吗?他们说,累!我说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他们说,分开会死。
sjb,我说你们sjb啊!
周徐掐着姚远的脖子,骂他是个硬不起来的fei物时,姚远没有离开他。姚远指着周徐的额头,说他是个行走的病毒库时,周徐也没有离开他。他们如同两只困兽,掉落在四壁光滑如镜的陷阱中,在相互取暖中相互折磨,并以此为乐乐此不疲。在长达五年的时间中,他们身上带着拜对方所赐的累累伤痕,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大打出手。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周徐在第一次来协会咨询时,告诉我他有一个男朋友,22岁,学美术,正在外省写生。
在男朋友写生期间,周徐一时没经得住诱惑,在横店游玩时和一个剧组的武术指导约见,被用各种姿势玩了两次后,最后被武指和从剧组叫来的另一个朋友一起双long。
前来协会咨询时,已经是三天之后,我告诉他已经过了药物阻断的有效期,但还未过抗体产生的窗口期,检测是没有意义的。即便如此,江河海仍然用试纸给他做了初筛,显示阴性。
三周后,周徐和写生回来的男朋友姚远一起前来,试纸检测呈两道杠阳性反应。
姚远抱了抱他说:没事,我会和你在一起。
在等待抗体产生的三周里,周徐的生活里发生了三件重要的事,一、他和姚远说了自己yp还被双long的事,姚远听完左右开弓就给了他两耳光,骂道***就是个马桶。二、姚远给周徐说,如果检测出来是阳性,那他会陪着他一起走下去,如果是阴性,分手。三、周徐给姚远说,为了公平起见,姚远也可以约人玩一次。姚远听了左右开弓又打了他两个耳光,说***以为我是你啊!烂火!
所以,周徐以终身服药为代价,换来了姚远在他身边的承诺。我不知道他是该喜还是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