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启示录——解密中华文明的峥嵘岁月(版权所有)

  今天下午有时间到坛子里来,没曾想因为个人言论引发了一场小纷争,因此负气不值当!先给支持的朋友们致谢,再给劝诫我的朋友们致谢。言论无有高低上下,无谓正确错误,不过是各自认知层面的一种体现,请大家切莫因为我个人不成熟的见解劳心,我所言不一定正确,也不一定合理,只是抛砖引玉给大家一些参考,做不得数当不得真!
  在回答朋友的问题前,做几点说明:
  首先,请大家不要在我贴内议论其他的贴友和他们的作品以及做法,我相信那是他人辛勤努力的结果,我们不应该也没有资格取笑别人,请对他人及他人的努力保留一丝尊重;
  其次,至于是否出版的问题不劳您费心请不必挂碍,一来我没有足够的时间专门来做这个事儿,就连来坛子的时间也不多,暂时还没有考虑;即便有了这样的考虑那也是我觉得我应该给自己的努力一个交待出版给自己留个想儿;
  再次,我个人的言论仅仅我个人对上古史的一些问题的见解,或许大胆或许不确,这是我个人的思路和想法,我没有能力给上古史正本清源,也没有资格强迫他人接受我的想法,我只是做一种可能的陈述;
  再次,我个人非常欢迎不同意见的交流,认知只有在思维的相互碰撞中得到升华,也非常珍惜和称赞有深度的真知灼见;
  再次,我们的言论仅仅只是代表个人言论,没有哪个言论提出就能一锤定音,也没有那个言论支持的人多就一定正确,也不会因为反对的人多就说一定不正确,有理无理交给时间就好;
  再次,关于顶贴,我就在天涯短信里收到许多收费刷点击的私信,想必也有发帖的朋友收到过的,这样短时间内就可以刷过百万,这种方式现在谁还看不出来,有这个必要吗;
  再次,关于托儿,我个人非常希望我帖里有能直言指出我的问题并给我提有效建议的,具备一定历史功底和真知灼见的“托儿”出现,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其实,我非常不喜欢这个词,因为在当下有作弊的嫌疑,也有一丝侮辱的意味,我更愿意用“同志”这个词,这个词最原始的意思是很单纯的!
  请大家不必为我个人的言论劳心费神,置气纷争更是不值得!再给大家鞠躬致谢!
  @天山望月 2021-06-19 07:51:13
  我一直很疑惑,经过漫长的年代,为什么《竹书纪年》成为孤本,还会被埋掉?诸子百家中虽有些许描述,但都不详,除了战国时期以外,秦汉以后几乎就听不到上古史不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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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竹书》,前文有一些简述,更重要的原因涉及面较多,原本计划在《古蜀史说》里做出说明的,但是现在启示录花的时间精力过多,所以耽搁了,另外《山海经》也是计划在《古蜀史说》里解说的。
  为什么要在那里解说?因为时间,请大家稍安!
  @一弯明月2017 2021-06-18 20:38:52
  我发现我曾经对楼主的挑衅出发点还算是比较纯粹的,遇到恶意的,还真是没辙,算了吧,路上被狗咬了,不能为了心理平衡,再去把狗咬一口吧,不知楼主到坛子里来没有,不过还是请不要受到干扰,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会发生,挺住,加油!
  继续请教:楼主,西北地区有哪些考古文化与三星堆相关呢?说二里头、三星堆与齐家文化相关有什么考古体现,有什么典籍支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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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地区的考古学文化与三星堆的联系从某种程度上说比二里头还更为紧密,但二里头确确实实跟这里相关,考古有迹象,文献有记载,后文很快就会叙述到,请明月君观效!
  @蜀秀清风 2021-06-18 21:37:21
  大家收了吧,回到正题上来,借楼主前面的叙述,西北地区继大地湾文化后的马家窑文化表现的很突出,而且有考古迹象表明与庙底沟文化的西进存在极大关联,从某种程度上看,西北地区的文化与仰韶文化,庙底沟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那半坡文化呢?难道没有参与仰韶文化的建设吗?半坡文化在关中地区可不是寂寂无名,前后分四期,想必实力也是极强的,大家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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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秀君问到了一些点子上的问题,关于大地湾、半坡、仰韶、庙底沟、马家窑,前文应该做了一些简单阐释,后文也会做一些关联性叙述,同样会结合考古和文献来二元印证,请蜀秀君观效!
  @Typingyu2021 2021-06-19 08:10:36
  请教楼主,上古史很多人感兴趣但都只能只言片语中去寻找线索,文献和典籍资料千千万,搞得无所适从,难道要把所有的典籍都看完吗?应该怎么学?怎么做?还请楼主百忙中抽空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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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你好,截止今时今日,我国版图上的考古遗迹不少于6000处,我们的文献典籍瀚如烟海,要把所有上古遗迹的发掘报告都看一遍,不可能,把所有典籍都浏览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也就极容易出现“盲人摸象”的现象,也很难避免不出现将信息简单勾连以作发散性思维的做法,如果想避免这样的做法,还是有一些方法。
  比如考古,建议学习一些考古学常识和把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的文集好好看看,以作为思维大纲,把主要考古学文化和考古学代表性遗址发掘报告做详细了解和学习,标志性的器物如石器、陶器、玉器、青铜器等做一定的了解,前辈大家的结论尽量做到心中有数;
  文献典籍,首选二十四信史,其次是二十五别史,神话典籍和地方方志可做辅助参考,但讨论依据最好选择信史,既然能列为信史,别史的资料肯定是经过两千多年的筛选结论,有一定的说服力。
  探讨未知历史一件很苦很累,但也很有意思的事情,要付出很多时间和精力,需要我们做好心里和身体的准备,如果不是真心喜欢和强烈的探索欲,很可能坚持着坚持着就放弃了。
  与大家一起共勉,加油吧!
  @西风十三郎 2021-06-19 10:45:03
  西北地区,应该是陕甘青,而更远的天山地区可能很难算作西北地区文化覆盖,天山到葱岭一带不论是遗址,还是器物更多的与中亚地区相仿,与河西走廊以东关联并不是太大,更别提新疆的和田和西藏的阿里,这个情况应做区分研究。楼主,您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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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君,这是一个系统性问题,需要做系统性的回答,还是请查验后文的叙述吧!请多提意见!
  交作业!
  据目前的考古发现,甘青地区的史前文化极其丰富,是中华文化的重要源头之一,那与成都平原三星堆文化关系几何?
  4500年之前,宝墩文化、三星堆文化(非三星堆遗址)受到的更多的是长江流域文化的影响,更早的什邡桂圆桥文化(5100年前)也不例外,见前文述。
  4500年~4000年间,三星堆文化(成都平原北部)渐渐受到西北马家窑文化、姜维城文化和营盘山文化的些许影响,可参考《古蜀史说》“羌戈大战”的描述。此间重要的空间节点:姜维城遗址(蜀山氏 略早)和营盘山遗址群(蚕丛氏),营盘山文化测年参考数据5300~4600年(北大C14测年加树轮校正),其包括波西、营盘山、上南庄、马良平、金龟包、沙都等众多遗址。
  “羌戈大战”的结果:马家窑文化(先羌诸族 白石)南下与营盘山文化(昌意与蜀山氏联盟后的蚕丛氏 持戈)发生了“友好型”冲突(参看羌族史诗),败北的蚕丛氏(《古蜀史说》称昌意)不得沿着岷江往下到了成都平原艰难度日。为什么艰难?因为这时成都平原上的主流生活方式是长江流域一带的,住的是干栏,种的是稻谷,信的是巫傩,行的是竹筏,就连彼此的长相都有较大差别………哪哪都不对,蚕丛氏想立足的难度可想而知,好在蚕丛氏会养蚕缫丝,这项绝技帮助他们站稳脚跟,以至脱颖而出,详见《古蜀史说•蚕丛卷》的叙述!
  时间来到龙山文化的战国时期—4300~4000年(下限或略晚)
  4300年前后,在关中华胥氏(女娲 神农氏 半坡)的帮助下(后结盟),惨胜共工的颛顼集团终能西退。此时关中依旧是华胥氏的地界(此地后来有一个见诸典籍的重要部落),玄宫不得不继续往西移,甘青地区的文化格局随之出现改变,甚至说中华地区乃至欧亚地区的史前文化都因此发生了变革。
  相对于甘青地区的上古势力来说,颛顼势力依旧是庞然大物,“玄宫”来了肯定会占据最好的资源和空间,这也就意味着有不少势力要退出,要迁徙,摩擦矛盾必然少不了!前面马家窑文化的先羌势力因黄帝系势力(庙底沟)逐渐西进,不得不南下的原因与此类似。既然你抢我这里的地儿,那我就去抢你其他的地儿,礼尚往来倒也合情合理!
  颛顼集团的“玄宫”来到甘青地区(河湟谷地)后,对这里上古势力分布和文化发展的冲击是显而易见的,此后该地区土著势力开始加剧分化和迁徙。颛顼的到来对长时间盘踞在河西走廊到天山一带的西王母势力形成了很大的压力,西王母势力跟黄帝势力从来都是亦敌亦友,真要论起来,其实“敌”的成分更多。传统文化中慈眉善目的“西王母”真实形象可谓凶神恶煞,如《山海经 西山经》载:“又西北三百五十里,曰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西王母,当为西王豹(虎豹图腾)(2009年甘肃省和政县出土史前最早猎豹新物种化石)。
  加上后来尧舜时期,不断被迁三危的三苗,有苗,还有不少西迁的良渚遗孤………从此,中华上古文化在人口迁徙转移的过程中,被动的走上了漫长的史前传播之路。
  跟帖久的师友可能知道我到坛子的时间不是太多也不太及时,所以你们有什么问题请留言,只要我知道的,上线后一定用心回答,不知道的就不扰乱大家视线,还请多多理解担待!拜谢大家的支持!
  请大家翻篇吧!让咱们把精力放在事情的本来面目上,继续探讨
  接上文
  自甘青地区往外传播路线有:
  1 往西北,沿着河西走廊经祁连、天山、阿尔泰山去了中亚地区(著名的青铜之路),又沿着昆仑、古丝绸之路南路去到和田喀什,过瓦罕,越葱岭,去到巴基斯坦、印度与西藏交接一带(古老的玉石之路);----这支或与新疆的若羌有一定关联,该线对东西上古文化的交流具有重大意义,可深入探讨;
  2 往西,经过青海阿尼玛卿山、尕朵觉悟山、上青藏高原到了西藏的阿里地区的冈仁波齐山,再沿着印度河南下到了印巴地区,后来的古象雄国(古象雄文明)与这一支关系密切;另外,青藏高原上的原始苯教也有颛顼祭祀理念相当的保留和体现;-----这一支或与西藏的发羌有一定关联,同时这一条线对后来的藏印巴关系的养成极为关键,更是梳理三者关系的纽带,中、藏、巴的关系可不只是友好这么简单;
  3 往南则散布在藏彝走廊上,一部陆陆续续来到了成都平原,一部则继续往南散布在藏川滇缅的大通道上,这条线上有一座山值得关注,曰梅里雪山;----这一支在后来西北局势剧变后,变得枝繁叶茂,族群极多,三星堆青铜文化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形成的;
  4 更北边还有一条东西文化交互线:以河套地区(西河 石峁遗址)为节点的欧亚大通道(少典),这条线走得更远,波及面更宽,影响更大,中亚西亚地区的史前文明受到鞭策而加速! ----这一支便不叫羌了,后来兜来转去叫“狄”,其实在称“狄”之前和之后还有许多其他叫法,详见下文叙述!
  如上可见,西北的南线和西线串起了中国西北地区与藏巴印三地,印度河流域的哈拉帕文化与这两线上的文化往来密切相关,而南线则是颛顼(古蜀)在西北地区失势后,南下转移的重要路径(详见后述),费孝通先生称该线为“藏彝走廊”。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处在西线和南线之间的中间节点--成都平原要不留下些历史痕迹,是不合理的;

  再来看看这几条线上的表现:
  1 西北线,甘青东西来往的文化交流,如玉石文化催生了“昆仑”黄帝的诸多传说,如《山海经 海内西经》载:“海内昆仑之虚,在西北,帝之下都。昆仑之虚,方圆八百里,高万仞。上有木禾,长五寻,大五围。”其实“昆仑”不是一座山,而是天界、帝墟(玄宫),昆仑具指昆仑山是元鼎年间的事;还有后来晚一些的青铜之路,这条道因为“文明三要素”的框架给当今学界带来不少文化之外的苦恼!
  2 西线,东方众帝上下天梯或建木的理念往西去渐渐衍化为据陶和通天绳(苏美尔、古埃及),中间节点是青藏高原之南、北线; 3 北线,从河套到燕山地区(朔方)催生了“黑帝”颛顼的传说,细心的朋友可能会发现典籍记录中的奇怪现象,典籍对颛顼的评价极高,如“静渊有谋,疏通知事,养材任地,载时象天,依鬼神以治义,治气以教化,洁诚以祭祀”,但是颛顼之后除了也正也邪的伯鲧,其他颛顼后支似乎没有两个不是凶神恶煞的,为什么? 4 南线,经藏彝走廊南下,该线上的主流群体是后来的石峁破灭,齐家衰败后颛顼势力(玄宫)的转移,另外还有一条线(东线)就是夏后氏及附属势力自东往西入蜀,东线可参考《古蜀史说》的叙述!后来在三星堆保留了“九丘”的传说,如《海内经》载:“有九丘,以水络之:名曰陶唐之丘、有叔得之丘、孟盈之丘、昆吾之丘、黑白之丘、赤望之丘、参卫之丘、武夫之丘、神民之丘。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名曰建木,百仞无枝,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实如麻,其叶如芒。大皞爰过,黄帝所为。”
  注:
  羌 在上古时期不是一个特定的民族称呼,而是一个区域的泛称,比如永远都找不到的黑水;典籍里对其相对明确的划区分片那是东汉以后的事,但还是一个集合概念(六盘山是一个边界,不表),如陇西到青海一带的西羌,它包括了卑南、罕种、先零、烧当、牢姐等部落;又如陇东宁夏一带的东羌,它包括牢羌、虔人、滇零、巩唐、沈氐等部落,此处暂略过不表。
  这几条线不是4300年以后才有,而是之前就有了,只是表现的不明显,当然也不是4300年以后就停了,只是表现的愈发明显罢了!甘青的西北线和西线的东西来往(玉石文化)催生了“昆仑”黄帝的诸多传说,河套地区的北线则诞生了“黑帝”颛顼的传说,南线上的成都平原则保留着“九丘”的传说。
  本文以为,中亚西亚史前文化的加速期不太可能超过公元前2300年,因为此前从内蒙到甘青藏的弧形地区上的游牧势力在该区域生活的还算比较惬意,跟黄帝系势力分庭抗礼,但颛顼集团到来这里后形势便发生了变化,具有一定强度的“非友好型”交流即将发生,见后文叙述!
  这些后来被颛顼集团(石峁)驱逐的游牧势力在中西亚历史上有着响亮而带有一丝丝轻蔑的称谓:蛮族(汤因比 《历史的研究》),其中就有推翻阿卡得横扫巴比伦尼亚的古蒂人(Guti)!
  在人类历史发展过程中,毗邻区域间的文化和技艺的交互,绝大多数都是双向的,而非单向流动和单向输出;文化的相互影响和技艺的相互促进是维系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根基和纽带。
  为免行文散乱,下文依旧以《竹书》为主轴,以时间为节点,结合文献和考古一点点拆解,下文就从伯鲧的崛起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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