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看看,颛顼集团为什么要“越界”修筑石峁古城?
来自阿尔泰方向和南西伯利亚南下“国际形势”逼迫是主要原因。
约4300年前,黄帝颛顼与炎帝共工的争斗打破了华夏大地上东西之间的力量平衡,也间接削弱了华胥氏在陕北的影响力,这给了西、北游牧势力机会。与此同时,来自欧亚大草原西边以塞伊玛-图尔宾诺文化为代表的“铜石联盟”(古蒂人、蛮族、欧罗巴、卢里斯坦、斯基泰等)正在强势东扩,北面以奥库涅夫文化为代表的南西伯利亚草原族群也顺势南下,自东夷西迁太行的陶唐氏在冀地据守太行一带,河套地区由此成为南北攻防战的中心地带!
上古时期可没什么闲心坐而论道讲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那时只论拳头大小讲道理,凭实力强弱论生死!尧、舜的“以德服人”不过是后世儒家理念的渲染,其本质是站在实力的角度上彰显出的王者气质和风范,没有“武德”支撑的“文德”,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距今4200年前后,南西伯利亚米努辛斯克盆地已然崛起的奥库涅夫文化的势力,逐渐南移覆盖到蒙古北方地区;更不用论,势力从乌拉尔山蔓延到蒙古草原的塞伊玛-图尔宾诺势力集团也已来到阿尔泰地区,并逐渐侵入天山,直接威胁到西北诸多文化区,这给一直栖息在天山到河西一带的西王母集团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河湟地带的齐家文化也因此受到牵连。
加之,龙山时代战国时期东夷集团(尧、舜)的做强做大,云梦泽地区(炎帝)三苗集团斗争失败后,被迫从南阳江汉地区迁徙到三危之地,这给齐家文化添了不少乱,天山-河西-河湟地区从此纷乱不止,齐家文化的发展由此受到很大阻碍,并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出现分化,如后来的四坝、辛店、寺洼、卡约等,略过不表!
话分两头,虽说甘青地区的史前文化受到很大冲击,经河西—天山—阿尔泰的北面欧亚商贸大通道也受到极大阻碍,但因此也刺激着东西方文化交互的商道开始出现分支,如西边并分出两条线,
一条经新疆喀什地区,跨帕米尔高原(葱岭),阿富汗高原进入中亚、西亚地区,这条线虽说艰辛难行,但直到今天仍在使用,其名:瓦罕走廊。
一条则上青藏高原过阿里地区,经喜马拉雅山口到巴基斯坦和北印度地区。“青、藏—阿里—北印度”这条线对印度河流域的文明影响极为重大,因为它直接或间接的促使了哈拉帕文化的形成,增进了西北地区(古西域)与印度河流域史前文化的交互。
一条就是几千年来,自西北南下川滇黔以致中南半岛,且从未停歇的走廊---藏彝走廊,即岷江(杂谷脑河),大渡河,雅砻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的天然河谷通道,这条走廊上最耀眼的莫过于三星堆的青铜文明,详见《古蜀史说》叙述!
距今4200年前后,因为西北地区(古西域)的形势巨变,东、西方史前文化从“主动交互”慢慢进入“被动交互”的加速期!也正因为这样的巨变,西北地区(古西域)的虹吸效应渐显,文化的交互和商贸的繁荣逐渐聚集了各色各样的人种,如欧罗巴、蒙古人、南亚人、华北人、华南人、斯基泰人(混合)以及各种混血人种(后世影响巨大)等等,该区域堪称“史前文化集散地”和“世界人种博物馆”。
注:西北地区(古西域)多人种杂居状态早在旧石器时期就出现了,只是铜石并用时期的争斗加剧了该地区人种融合的进度,以致后来西北地区出现众多表现有异的所谓“杂交人种”,这种现象和表现恰恰是彼时东西方文化融合的最佳体现!
案1:西方价值观的形成是其历史行为和利益选择的一种俗成,不管言论自由、行动自由,还是唯我文化,不过是游牧文化(海洋文化)的一种历史折射和体现,将其上升到礼仪、道德乃至精神文明的高度也不过是生产力发达生存资源丰富少了生存之忧后的一种精神诉求和人文表达!
案2:中、西方历史认知、价值理念无所谓先进落后,都不过是时间、地域、习俗和时代使然的一种选择,今人可以研究二者价值观、道德观养成和差异的原因,但没必要在论二者高低上下方面浪费过多的精力。
在此先给各位师友道个歉,受限于个人所知水平所限,觉着我说的有三分道理,您们发个言支持支持,觉着我哪里说的不对,或犯了冲,也请帮我指出来,如果哪里有冒犯大家的,对不住了,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和见解,您笑一笑就好,还请不必介怀!
交作业
何谓交伐海外?
交,即结盟,伯鲧以玄宫之命,合众诸侯,诸侯即黄帝 颛顼 华胥氏等陕甘青一带的上古势力,其考古典型表现就是“巨石镇邪”、“群神祭台”、“筑基以玉”等等;筑三仞城,即石峁古城,以拒海外,此海外,无疑是指外来侵扰势力。至于为何这么做的原因上文也有交待,此处不再赘述!
另引西汉•刘安《淮南子•原道训》载:“昔者夏鲧作三仍之城,诸侯背之,海外有狡心。禹知天下之叛也,乃坏城平池,散财物,焚甲兵,施之以德,海外宾伏,四夷纳职,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故机械之心藏于胸中,则纯白不粹,神德不全,在身者不知,何远之所能怀!是故革坚则兵利,城成则冲生,若以汤沃沸,乱乃逾甚。”
为什么本文要引用这么多?此处略作一番解释。
诸位不论在学堂里,还是在网络媒体上,关于“鲧”的引述绝大多数听到看到的是这一句:昔者夏鲧作三仍之城,诸侯背之,海外有狡心。关于“大禹”的引述绝大多数都是这一句:禹知天下之叛也,乃坏城平池,散财物,焚甲兵,施之以德,海外宾伏,四夷纳职,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学界或民间百分之九十九的引用或转述,都会有意无意忽略掉后面一句:故机械之心藏于胸中,则纯白不粹,神德不全,在身者不知,何远之所能怀!是故革坚则兵利,城成则冲生,若以汤沃沸,乱乃逾甚。
这种“引半句丢半句”的做法在我们文献典籍或学术研究中简直太过明显,让人痛心的是历朝历代对《论语》的“半截引用”,这是对儒家理念和儒家精神最大的曲解和辱没,儒家根本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风格,如《论语•宪问》载: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今天我们似乎只记得了“以德报怨”,而忘了“何以报德?”,更是忘了“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即便要“以和为贵”(《论语•学而》),也应该是“君子和而不同”(《论语•子路》)…………………
儒家之元圣乃“斗战之王”--周公,儒家创始者孔子主要是做了系统性的整理工作,儒家思想是“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但其本质实为尊礼,敬亲,仁义,尚武等等,其尚武之风之行由来已久,如战国荀子、东汉李膺、张奂、卢植、北宋范仲淹、韩琦、南宋陈亮、朱熹、大明王阳明等等等等,无奈儒士“尚武”精神在王权之世被有意无意的削弱和禁锢,此毒贻害无穷,堪称国之大贼,更为痛心的是,这种做法今时今日似乎仍在继续,略过不表!
话转回来,看看《淮南子》(非史料 哲学类)对“鲧”和“大禹”的记述和评价中肯客观吗?鲧作三仞之城,无疑正确,诸侯背之,这以“筑基以玉”略有出入,问题在哪里?在丢失的时间和过程上,诸侯背之是鲧后来入主中原后的激进行为有关,这句话与《尧典》中的“鲧负命毁族”也可互相印证,且看后文详表。海外有狡心,这无疑是正确的,没有西伯利亚奥库涅夫文化和西来塞伊玛—图尔宾诺等文化的侵入滋扰,何需筑城?何需聚诸侯?
再来看看对“大禹”的描述:“禹知天下之叛也,乃坏城平池,散财物,焚甲兵,施之以德,海外宾伏,四夷纳职,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这一句话便把大禹的生平作为交待的颇为清楚,注意重点:这句话里有哪个字,哪句话与传说中的“大禹治水”有关呢?其所有字眼渲染的都是大禹“施之以德”的“武德”吧?并不是其文德,更不是其出类拔萃的水利技术!结合今日之考古发现,再结合先秦典籍,以及历史行为逻辑的连贯性,三者相互印证可以大概率置信这句话的客观性。
不过,这句话里有几个词足够让大家展开联想,即“坏城平池,散财物,焚甲兵”,似乎成都平原的三星堆跟这情形挺应景?难道大禹出三星堆?
@cdnwpu2019 2021-07-16 18:29:10
距今4200年前后,南西伯利亚米努辛斯克盆地已然崛起的奥库涅夫文化的势力,逐渐南移覆盖到蒙古北方地区;更不用论,势力从乌拉尔山蔓延到蒙古草原的塞伊玛-图尔宾诺势力集团也已来到阿尔泰地区,并逐渐侵入天山,直接威胁到西北诸多文化区,这给一直栖息在天山到河西一带的西王母集团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河湟地带的齐家文化也因此受到牵连。
加之,龙山时代战国时期东夷集团(尧、舜)的做强做大,云梦泽地区(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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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风人 2021-07-22 11:17:26
纯粹胡说八道
狗屁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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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道友带来了困扰实在抱歉,你说是,就是吧!
交作业
本文要着重讲述的是:“故机械之心藏于胸中,则纯白不粹,神德不全,在身者不知,何远之所能怀!是故革坚则兵利,城成则冲生,若以汤沃沸,乱乃逾甚。”《淮南子》是西汉时期集先秦诸子百家精华的哲学类著作,自然免不了对叙述事件的评价和剖析。
那2000年前的《淮南子》评价客观吗?是非,对半开,合理之处在于评价是基于相对真实的史实展开,不合理在于加入了时代意志会带来些许混淆!然而,特有的“时代印记”是中华文化源远流长的根本所在,不应是随意裁剪的对象,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客观对待理性分析!
故,《淮南子》之论:夫释大道而任小数,无以异于使蟹捕鼠、蟾蠩捕蚤,不足以禁好塞邪,乱乃逾滋---是合理的,该论符合人类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可保留采信!
交诸侯,从石峁古城的遗迹遗留可窥一二,伐海外那只能从典籍中寻找线索吗?非也,在石峁古城也有典型印记,即各种石雕像!通过对石峁遗址与奥库涅夫文化遗址的比较,发现两者在石雕人像、祭祀空间等细节上有惊人的相似性,石峁的石雕人头像并不是祭祀的对象,而是颛顼对周边族群的一种标识处理,相当于记录和认知!因此,石雕人头像在古城内随处可见,而不只是在皇城台。
另外,石峁古城的人面像还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石家河文化的影响,奇怪了,石家河文化不是跟颛顼打死打活的炎帝共工吗?咱们不能忘了,此时江汉地区有一股已存续很久的颛顼势力,他叫祝融氏(非炎帝祝融)!这一支的后系在中华文明历史上的存在感是很强很强的,《世本•帝系篇》(清•秦嘉谟辑补本):“颛顼娶于滕坟氏,谓之女禄,产伯称,伯称产老童。老童娶于根水氏,谓之骄福,生重黎(帝令重献(祭祀)上天,令黎邛(管理)下地,即祝融氏),及吴回(火神)。吴回氏产陆终。陆终娶于鬼方氏之妹,谓之女隤。其长一曰昆吾,二曰参胡,三曰彭祖,四曰会人,五曰曹姓,六曰季连,啱(芈)姓,楚其后也。”注意,这条记录很重要很重要,后文会一一拆解!!!
南西伯利亚奥库涅夫文化的金属加工在经济活动中占有重要地位,红铜或青铜器物相当常见,有锻制的鱼钩、刀、锥、针筒、鬓环及铸造的红铜斧等等。以“文明三要素”来看,奥库涅夫文化似乎更先进?那石峁古城是受到了奥库涅夫文化的影响吗?
情况恰恰相反,是颛顼文化在反作用于北方地区,伯鲧能搏个“负命毁族”的历史名头绝非浪得虚名,充分说明其是一个敢打之辈,这时东边也有个更能打的,他叫“虞舜”。冷兵器时期,尤其是上古时期决定战争胜负的首要因素是人力多寡,其次是人员组织调配,再次是武器配备,此时铜制武器因为硬度和重量的原因,比起石器或骨器其实并不占多少优势,后来随着青铜合金配比技术的提高则另当别论。
故,此时战争不存在战略战术的问题,拼的就是人多,人力即战斗力!毫无疑问,合众诸侯之力的颛顼石峁集团胜出!
伯鲧的南征北伐东攻西讨的攻伐之路就是从北伐西伯利亚开始的,4000年前还没有大规模的骑兵作战,也没有射雕引弓塞外奔驰的豪迈。这时的征伐都是“驱赶式”的走一路打一路,打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的模式。如此作为,最直观的结果就是大多数人走出去后可能就回不来了,不是战死就是歇在了当地。
这样的打法好也不好,好的是把地区文化和习俗传播了出去,扩大了族群影响力,促进了各区域间的文化交流,不好的是,人越走越多越打越少,打着打着发现把自己打空了!不管战争输赢,似乎人都没了,意义何在???正是上古战争的这种特点,才有了后来大禹“坏城、散财、焚甲”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做法,以及“要么臣服要么灭族”的打法,详见后文叙述!
龙山时代的战国时期,中华文化这么一点点“交流”出去,异地文化这么一点点“交流”进来,除此之外,文化的交互就是通过商贸往来,比如喜马拉雅南麓的哈拉帕与中西亚,以及成都平原的三星堆与他域的交流。
也正是北方地区自然条件相对恶劣,争斗杀伐又是不断(穷奇),天灾与人祸让海外之地逐渐被当做大凶之地,这些环境恶劣的地方自然而然成了“失败者”被流放之地,如后来被流放幽陵的共工和西羌地的三苗!故,《史记 五帝本纪》载:于是舜归而言于帝,请流共工于幽陵,以变北狄;放驩兜于崇山,以变南蛮;迁三苗于三危,以变西戎;殛鲧于羽山,以变东夷:四罪而天下咸服。-----谬!!!这些事件大概率是历史上客观存在的,但这些事件的目的很难说是中原地区去帮助所谓蛮夷戎狄地区搞“精神文明”的建设!!!
案:“半截文化”及“半截教育”可能带来“唯道德论”的趋向,由此衍生出道德绑架、道德倾轧、道德仲裁等“半智化”做法,并以主观意志为言行判断的依据可能会影响到法治公平、扰乱社会秩序,混淆行为认知,甚至模糊文化精神,因此,《大戴礼记•子张问入官篇》所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的哲学理念,好,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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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简释了伯鲧交伐海外,再来看看石峁集团如何东攻程榆?
伯鲧合陕甘青黄帝系颛顼集团及华胥集团诸多力量筑起三仞石城以拒外来势力,北伐西征,过程比较剧烈,但历史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因为这样的征伐间接促进了东西文化的交互和融合。在历史的任何阶段,取得战争优势的一方往往不会鸣金收兵点到即止,而是趁势出击扩大战果,颛顼集团自然也不例外,在西征北伐取得一定战果的情况下,沿着黄帝系曾经巡游过的阴山—燕山北侧的草原一带,往东去了!这就是《大荒北经》所载:有榆山。有鲧攻程州之山。郭璞云:“皆因其事而名物也”;郝懿行云:“程州,盖亦国名,如禹攻共工国山之类。”珂案:郝说疑是。
有榆山,有鲧攻程州之山,有什么说道?合不合理?此处做一番简易考证
榆山,
从字面意思理解,那就是有许多榆树的一座山,有学者将其考证为在今山东新泰市东北十里。《方舆纪要》 卷31新泰县: 榆山 “山多榆”,故名。
若从发音理解,那很接近于“羽山”,这跟《书•舜典》记载的:“殛鯀于羽山。”似乎能挨边儿,而羽山的位置大体在位于江苏省连云港市东海县与山东省临沂市临沭县交界处,这一点是明晰的!除此以外,历史上有榆山之名的,也不少见,如山东济南平阴县就曾名榆山或榆城。胶东抗日根基地的榆山大会战遗址等等。不论何种考证,榆山大致可以框定在山东半岛一带,具体位置待考;
有鲧攻程州之山,这句话的解释就多了,但大体意思要么把这当成一座山,名曰:鲧攻程州之山,要么按郝懿行的理解为,程州之国,是个国名或地名。不论怎么理解,这句话里表示鲧与程州之山有关联,发生这种关联的方式是“攻”。所以这句话应该理解为,有鲧(伯鲧)攻打“程州之山”这个势力所在。
那么“程州”这个区域在哪里呢?本文以为大体可框定在辽西一带,涵盖曾经黄帝的红山文化区,以及颛顼之墟所在区域,这里有胡不与之国,肃慎之国,大人之国;非要再具体一点的话,“程州之国”应为4000年前内蒙古赤峰市的夏家店下层文化区;“程州之山”应为赤峰市东北角最为著名的乌兰哈达(蒙语),即红山(红山文化也因此山而命名)。
故,若将《大荒北经》载换个顺序,可能更好理解,即有鲧攻程州之山,有榆山。事件顺序是,有鲧氏领着颛顼集团向东攻伐,先拿下程州之国(夏家店下层文化),而后经辽西走廊进入古河济地区,在曾经颛顼开启龙山文化春秋时期的区域(鲁东齐西一带)与南面的战神虞舜集团对峙,再后来的故事大家也都知道了。
说伯鲧攻打夏家店下层文化(程州之国)有没有事实根据和考古支撑呢?
以个人掌握的有限资料认为,是有的。其考古学体现便是石峁古城东城门奠基坑里的二十多个人头骨。据石峁考古工作队队长、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党委书记、院长孙周勇对这些头骨的体质特征、DNA结构分析发现这些头骨明显不同于石峁人,经多方研究证实这批人是来自内蒙古东南夏家店下层文化区域的女性。
特别注意这些头骨奠基的东城门是石峁的外城,据C14测年和相对年代的判定,石峁古城最早的建筑是皇城台(群神即众诸侯共聚),而后内城再是外城,石峁外城的年代约处于龙山晚期至夏代早期这个时间段,这个时间点极其重要!!!
北伐西征,东攻程榆(不是榆程),颛顼集团再次成为北方之主,一举奠定了颛顼(古蜀)北方大帝(黑帝、玄帝)的坚实地位!其后有诸多典籍对其的渲染,有据实感慨的,也有发散思维的,不一而论,有如《礼记 月令》:“孟冬之月,其帝颛顼,其神玄冥。”《吕氏春秋•孟冬纪 》曰:“其帝颛顼,其神玄冥。”《晋书•天文志上》:“北方黑帝,叶光纪之神也。”《淮南子.时则训》:“北方之极,自九泽穷夏晦之极,北至令正之谷,有冻寒积冰,雪雹霜霰,漂润群水之野,颛顼、玄冥之所司者万二千里。”
等等等等......
若颛顼集团仅仅局限于北方大帝,显然很难在《山海经》中的传唱频次超过其上游黄帝,其支系也不可能枝繁叶茂,更不具备与东夷帝俊集团平起平坐的地位。如果颛顼集团再次入主中原,甚至将势力发展到云梦泽地区,那会是什么光景呢?请看下一章节:入主中原、南盟云梦。
案:据考古显示,石峁城址初建时代不晚于公元前2300年(皇城台),到东攻程榆--以东城门奠基人骨为参照,时间已经到了夏代早期,也就是时间来到了公元前2100年左右。时间前后过去了200来年,伯鲧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显然不可能活200岁,但鲧氏一族是可以的!因此,将“伯鲧”作为一个具体的个人来理解是不合适的。
将氏族部落进行人物形象化,将事件发展进行寓意抽象化的做法在上古史叙述中广泛存在,这样做有其时代局限性,合情合理无可厚非,但今天有更多知识储备的我们不应再如此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