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似鬼非鬼——聊聊农村那些离奇诡异的事儿

  大伟将耳朵贴在红棺材上,用手轻轻敲了敲,听了半天再也没听到任何动静。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这口红棺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怪异,心里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我对大伟道:“看也看过了,这里边也没啥,咱们还是出去吧。”
   大伟站起身来道:“我说狗子,你胆子也太小了吧,刚才的声音可能是咱们自己吓自己,现在这不没声了嘛,既然下来了,咋能空着手回去。”说完,这家伙就开始围着棺材转悠,看来是想把它给打开。
   “操!你们在这吧,我先上去了。”说完,便动身向入口走去。一个人听见声音还有可能是错觉,但是三个人同时听到,就不是错觉能解释的了。来到入口底下,刚想开口喊二蛋把绳子放下来,只听根生道:“大伟,你过来看看,这里有一个石碑。”
   一听有石碑,我停了下来,转身又走回去。对于从古墓里拿东西,我没有什么兴趣。墓里边或许有些值钱的玩意儿,但那属于横财,老爹经常告诫我,飞来的横财不要碰,因为伴随着横财的往往是横祸。可是听到有石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或许能从石碑上知道这个奇怪墓穴的来历。
   顺着声音找到根生,石碑处于棺材背面,光线被遮挡,所以一开始我们才没有看到。等我走到近前的时候,他们俩人正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干什么。大伟见我过来,回过头,一手攥着两只玉杯,冲我道:“狗子,这可是我们俩发现的,你可不能跟我们抢!”
   我撇撇嘴,没有吱声,心道:谁稀罕跟你抢死人的东西。正当我准备在靠近一点,仔细看看那块石碑的时候,只听外面轰的一声,墓室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下子愣在原地,半天之后,只听根生问道:“我操!这TMD咋回事?”
   “MD,肯定是上方的土坯又塌了,把洞口给堵住了!”我骂了一声,心里暗自懊恼,这不是鬼催的吗,没事进古墓干啥!现在洞口堵住了,不知道坍塌的严重不严重,幸好外面留了一个人,希望二蛋能尽快把洞口打开,不然我们三个全都得憋死在这。
   墓室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四下里静的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声。“大伟,是不是咱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被留在这里了?”根生突然问道,声音因恐惧都带了颤音,看样子都快被吓哭了。若是在平时,我肯定要嘲笑他一番,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说实在的,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去NMD,别胡说!东西是你们碰的,要留也留下你们。跟我没啥关系,我现在还不是一样被困在这!”我骂了他一句,同时也是给自己壮胆。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就是个意外,跟拿东西没关。
   咯吱!咯吱!就在这时,耳边又传来那种磨牙的声音。因为现在四下里十分安静,那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下都响在心底。一瞬间,我只感觉头皮发炸,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寂静中,三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听到那种磨牙声之后,心底突然生出一种感觉,那棺材里的人还活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凭空就产生这么一种感觉,而且那感觉非常真实!
   大伟有些磕巴的道:“这……这TMD不……不会是……见鬼了吧?”
   “我……我TM哪知道!”不知不觉,自己说话竟然也磕巴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这种情况,越是心慌越没用,如果不能冷静的想对策,今天就要给棺材里的那家伙陪葬了。大脑正快速运转着,突然感觉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腾地一下蹦起来,大喊了一声:“谁!”那声音极其尖锐,连我自己听着都有些刺耳。
   “狗子!是……是我!”旁边传出大伟的声音,看来他被我的声音吓得够呛。
   咯吱!咯吱!我刚刚站稳,那恐怖的声音再次传来。此时洞口已经堵上五六分钟了,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渐渐的有些急促,一股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
   妈的!不能坐在这等死!我一咬牙,道:“大伟,摸索着去洞口,试着看能不能把洞口扒开!”说完,我伸出手,凭感觉摸索着向洞口方向走去。人在黑暗中方向感十分差,凭着感觉走过去,倒是摸到了墙壁,却不是洞口的方向。扶着墙壁走了几步,感觉脚底下有东西搬了一下,踢了踢感觉是土,应该就是这里了。伸手摸索了一下,从洞口落进来的土不算多,堆在地上还不到一尺高,这样看来堵在外边的土应该也不是很多。我回头喊了一句:“大伟,快过来!”
   “我在这!”刚喊完,身边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原来大伟也到了,就在我身边,只是我们却谁都看不见谁。
   “根生呢?”我问道。
   “我也在这。”
   “洞口就在这上方,有将近三米的距离,咱们搭人梯上去,往出挖土,二蛋现在肯定也在外边挖,里外配合,应该很快就能挖通。”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狗子你最瘦,我搭着你上去。”大伟也不含糊,别看平时我们俩掐的挺欢,到了这时候,自然是同心协力才有望出去。
   大伟说完,我便向旁边摸索,结果摸到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吓了我一跳。大伟道:“操,狗子别摸了,赶紧踩着我肩膀上去。”
   我扶着墙,站到大伟的肩膀上,大伟慢慢的站起来。我伸手在墙壁上摸索了几下,便找到了洞口的位置,嘱咐大伟站稳了,开始往外挠土。
   “呸!我说狗子你慢点,全落在我脑袋上了。”大伟吐了一口唾沫道。
   “行了,先忍忍吧,慢了我们全都得死在这!”
   堵在洞口的土由于从高处落下,受到挤压,变得十分瓷实,挠了几下,就感觉手指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虽然看不见,但我猜想手指肯定流血了。可是现在情况紧急,就算手指头都掉了,也得继续挖!
   挖了大概有三四分钟,感觉到大伟的身子有些颤抖。虽然我比较瘦,但怎么说也有百十来斤,就算大伟是个肌肉男,顶了这么长时间肯定也受不了。就在两人都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洞口传来一阵沉闷的撞击声,一些碎土朝我脸上扑来。我大喊了一声:“不好,快闪!”说着,我跳下大伟的肩膀闪到一边。我刚刚离开洞口,一根木头就从外边捅了进来,若不是闪的及时,那指定是破相了。
  因为都是现写现发,很匆忙,所以有很多错别字,大家将就着看吧,能看懂意思就行,咱写的又不是文学作品,只是讲个故事而已。
  还有,有些人说我慢,不给力。看后我只能是苦笑,咱不是专业写手,码字用拼音,产量低也是没办法。不过听到这些话,也挺高兴的,证明有人在看我写的东西。既然如此,今晚就给点力,已经备好咖啡和烟,什么时候累了,再去休息!
  大伟还没有反映过来,一大堆土落在他头上,把他砸得晕头转向。看到那根木头,我兴奋的几乎跳了起来,二蛋这犊子终于把洞口打开了!紧接着,木头被抽了出去,一丝光亮投进墓室。这一丝光亮就像雨后的阳光,驱散了我心中的恐慌。
   “狗子哥,你们没事吧?”二蛋趴在洞口问道。
   “没事,没事!你快把洞口扩大,我们好赶紧出去,TMD差点死在这里!”劫后余生,我兴奋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行,你们闪开点!”二蛋说完,我一把将大伟拉到一边,静静的等待着。二蛋抱着木头一下下捅着洞口的土,不一会儿,洞口就扩到原来的大小。看差不多了,我叫二蛋把草绳放下来。我拉着草绳刚想上去,根生一下子窜到我前面,一把拽住绳子道:“先拉我上去!不然等你上去了,你们俩再扔下我们不管!”危险度过,合作关系瞬间破裂,根生又变得针锋相对。
   我笑了笑,冲二蛋道:“先把你哥拉上去!”
   “瘪犊子样!”二蛋骂了一句,不情愿的往上拉着绳子。然而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根生只是用一只手拽住绳子,另一只手握着一把玉壶。
   “你TM两只手抓住,自己也用点力行不?我自己咋拉得动你!”二蛋气的骂了一句。
   根生想了想,对大伟道:“大伟,你先把我顶上去,我再跟二蛋一起拉你们上去。”看他那样,还是不愿意舍弃手中的玉壶,我心道:都啥时候了,还惦记往外拿东西,真是要钱不要命!
   “行,你帮我把这几个也带上去。”大伟点点头,把四只玉杯递给根生。看到这一幕,我彻底无语了,怪不得他俩能走到一起,都一个德性。刚才都快没命了,竟然还攥着这些东西不撒手。
   根生一手拿着玉壶,一手攥着四只玉杯,颤巍巍的站在大伟的肩膀上。大伟一使劲,把根生顶起来。升到洞口的高度,根生先把玉杯玉壶塞出去,正准备往出爬,不料大伟却扑通一声摔倒了。与此同时,那恐怖的磨牙声再次传来,并且声音比任何一次都要响亮。
   根生从高处掉下来,摔得够呛,埋怨道:“大伟,你咋回事儿?”
   大伟站起身跺了跺脚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感觉大腿针扎似的疼了一下,就摔倒了。”
   我指了指棺材道:“估计是它不让你们把东西带出去。”
   根生犹豫了一下,冲我到:“别扯淡了,狗子是不是你看我们得到宝贝了,你自己没得到,所以暗算大伟。”
   听了根生的话,我心里那个气啊,要财不要命的东西,跟他说啥都是白费!我撇撇嘴道:“你爱咋想就咋想,别墨迹了,你还上去不?你要是不上我就先上了!”
   根生瞪了我一眼,冲外面喊道:“二蛋,把绳子放下来!”喊完又嘱咐了一句:“小心点,别把我的玉壶碰碎了!”
  二蛋一下把绳子甩下来,差点抽到根生的脸上。我见根生又要墨迹,不耐烦的道:“赶紧的,不上就滚蛋!”根生瞪了我一眼,没再废话,双手抓住绳子,脚蹬在墙上,借力往上爬。然而刚爬到一半,绳子却嘎嘣一声断了!根生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手里半截草绳不知所措。我气的骂了一句:“丧门星!”
   “操!瞅你编的啥JB玩意儿,一点都不结实!”根生被我接二连三的骂,火气也上来了。
   “二蛋,把那玉壶扔进来!记着使点劲仍!”
   “好嘞!”二蛋应了一声,抓起玉壶就要摔。大伟赶紧阻止道:“等一下,别仍。狗子,我先把你顶上去,你再弄一根绳子把我们拉上去。”
   既然是人家主动要求,咱也不好拒绝,勉强踩着大伟的肩膀,爬出洞口。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心里涌出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我问道:“二蛋,咋那么久才把洞口打开啊?”
   二蛋道:“操!可别说了,这兔子沟以后下过雨还真不能来。你们下去后,我就坐在洞口旁边等着,后来上边塌了,虽说没有被埋里边,也把我给砸的晕头转向,半天才缓过劲来。”
   “狗子,你赶紧编个绳子把我们弄出去啊!”我跟二蛋正说着,大伟从里边喊道。
   我趴在洞口笑了笑道:“你笨啊,你再把根生顶上来,我们俩伸手就能把你给拉上来了,还用啥绳子啊!”这也是我刚刚才想到的,人们容易形成思维定势。刚开始我们就想到用绳子上来,所以一直没有想别的方法,其实换一个角度,就能找到一个更简单的方法。
   大伟拍了拍脑袋,也有些无语。蹲下身把根生顶上来,我和根生趴在洞口,一人伸出一只手。洞口距离地面不到三米,大伟虽说矮点,但也有一米六七,再加上他举起手臂的长度,就两米多了。大伟轻轻向上窜了一下,抓住我俩的手,我和根生同时用力,轻松的就把他拉了上来。
   出来之后,大伟和根生一样,最先捡起自己的宝贝,恐怕别人跟他抢。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一刻也不敢在这停留了,找了一处坡度较缓的地方爬出兔子沟,顺着大路往家走。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们四人全都灰头土脸的。原本只是想阻止大伟他们掏雀鹰子窝,没想到意外发现了一个古墓,进去转了一圈差点死在里边。看来以后做事,在未确定情况之前,绝对不能冒险。
   讲到这里的时候,一瓶啤酒已经下肚,二叔又开了一瓶递给我,问道:“根生和大伟的死好像跟这事没关系吧?”
   我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希望没关系。二叔你不知道,虽然他俩从古墓里带出了玉杯玉壶,但是谁也没能把东西带回家。根生走到村头路口的时候,磕了一个跟头,玉壶摔得粉碎,他怕人发现,就在路边弄点土,把碎片埋了。大伟也是不想让人发现,回家的时候顺着鱼塘那条小道走,结果四个杯子全都掉进鱼塘,他下去捞了半天也没捞上来。”
   听我这么一说,二叔表情凝重的道:“看来这事还真有点怪。”
   之所以我这么一说,二叔就能明白,是因为根生和大伟的死。他俩不禁死在同一年,而且死的地点和方式都很奇怪。根生是在村头路口被农用车撞死的,一个农用车,在村子里能开多快,可根生偏偏被撞出去十多米,当场死亡!大伟是在鱼塘溺水淹死的,那个鱼塘我们经常去玩,最深的地方也就刚没胸口,根生的水性又十分好,可他偏偏在那里淹死了!
  作者:1354351498 回复日期:2010-11-25 1:44:00
    lz今天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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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么晚还在,更没想到你跟我撞车了
  早点睡吧,如果精力允许,可能还会再发一段
  本来我胆子挺大的,可是从那次事情以后,不知为什么,胆子突然间变得很小,有时候白天走路都感觉后边有人跟着,而且晚上频繁的做着同一个噩梦。经常梦见有一些要饭花子闯入我家,把我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去。要说叫饭花子平时也见过不少,没有让我害怕啊,可是每次梦醒之后,都是一身冷汗。而且那些叫饭花子身上穿的衣服非常奇怪,本是夏天,却穿着厚厚棉质长袍,颜色有蓝有绿。还有,他们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哨子,走路蹦蹦跳跳的。梦中,他们拼命的向我吹哨子,我捂着耳朵,躲在屋里瑟瑟发抖。唯一令我心安一点的是,老爹并不怕他们,每次都是老爹拿着一根大棒子,把他们打的抱头鼠窜,逃出我家。
   事后我接触的事情多了,才知道,梦中出现的那些叫饭花子所穿的衣服,竟然是死人穿的寿衣!这个噩梦困扰我将近半年,有时候早晨起来都不敢去上学,装病在家,时时刻刻跟在老爹的后边。半年之后,我才渐渐摆脱了这个噩梦。原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可没想到后来又发生了变故。
   那时候我已经进了高中,去市里读书,平时很少回家。有一次放暑假回家,正坐在门口晒太阳,一个叫饭花子走了过来,冲我道:“小兄弟,有没有剩饭,给一口吃。”那时候的叫饭花子不像现在的乞讨者,他们真的是肚子饿了,只想讨一口饭吃。而现在的乞讨者只要钱,有时候你给的少了他们还不乐意。
   我看他穿的破破烂烂,头发胡子乱蓬蓬的,指甲里全是黑泥,脸上满是油光,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了。他见我打量他,叹了一口气就要走,我赶紧道:“你等一下。”说完,跑回屋里,从碗橱里找出一个大白碗(大小跟早些年的海碗差不多),把中午吃剩的菜拨了一碗,又拿了三个大馒头放在上面,自己家蒸的馒头实在,分量足,即使天天下地干活的汉子吃上仨也吃饱了。我端着碗来到院外,那个叫饭花子还没走,我把饭菜递给他,才发现没拿筷子。告诉他再等一下,又转身跑回屋取了一双筷子,顺便倒了一茶缸子开水。
   等我来到院外的时候,发现馒头已经少了一个,那叫饭花子正打嗝,看来他确实是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下一个馒头,噎着了。我赶紧把水递给他,幸好水是早晨烧的,暖壶的保温效果不好,到了现在已经不太热了。叫饭花子喝了一口水,也没有说话,接过筷子,狼吞虎咽的开吃。转眼的功夫,又一个馒头下肚,我看这情况,三个馒头还真不见准够,于是又回屋拿了两个。奶奶见我一趟趟跑,问道:“干啥呢?”
   “外边来了一个要饭的,我给他弄点吃的。”
   奶奶下地掀开笼屉,发现馒头少了五个,笑骂道:“小王八羔子,都给他吃了,咱们中午吃啥。”
   我嘿嘿一笑道:“咱家不缺粮食,中午再做呗,也不差这几个馒头。”
   奶奶笑了笑道:“快去吧,别忘了把碗拿回来。”家里的那几个大白碗据说是奶奶的嫁妆,奶奶一直珍惜的很,即使不小心碰掉一块边,都要心疼半天。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拿着俩馒头跑出去。来到院外的时候,先拿出的三个馒头都被他消灭了,见我又拿出俩,那叫饭花子也不客气,接过去就往嘴塞。
   我坐在旁边看着,不一会儿,两个馒头又下肚了,一碗菜也吃了个精光。那叫饭花子打着饱嗝,喝了一口水,把碗还给我道:“小兄弟,你心肠好,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
   我笑道:“你就别恭维我了,不就是一顿饭吗,对了,你是哪的人啊?怎么出来要饭了?”
   叫饭花子没有告诉我他是哪的人,只说家里遭了灾,亲人都死光了,没办法才流浪至此。他吃饱了,没有立即要走的意思,我也正闲着没事,就顺便跟他聊了起来。
   正聊着,花子突然道:“我看你体格不好,经常生病吧?”
   我点点头道:“我是大病不犯,小病不断,整天药陪着。”
   花子又问道:“你以前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
   我一愣,反问道:“你指的是啥事啊?”
   花子道:“你好好想想有没有遇到过一些奇怪的事儿,或者是做过奇怪的梦?”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个噩梦困扰我那么长时间,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于是就将我们上山发现古墓,回来之后不断做噩梦的事儿跟他讲了一遍。听完我的讲述,花子感慨的道:“肯定是你爹的八字硬,才能保住你,要不就凭你的体格,指不定出啥事呢。”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我好奇的道:“你还懂这个?”我的意思是指解梦、断八字。
   花子微微一笑,显得颇有自信,道:“你要是有兴趣,把你的生日说一下,我帮你看看。”
  其实我对这些一直都不怎么相信,若不是那次古墓事件,我根本是一点都不信。既然他提出来了,我就随口报出了自己的生日。花子听了之后,并没有像其他算命先生那样,闭上眼睛,掐着手指,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而是捡起一块小石子,在地上刻刻画画,全是些奇怪的符号,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好一会儿,花子抬起头,表情严肃的道:“小兄弟,你十八岁会有一场灾。”
   我听后心里有些生气,还以为你真有点本事呢,谁知道跟那些算命的一样,一开口就是你哪年哪年有灾,把你一通吓唬,然后变着法要钱,再胡乱的给你出个主意破解灾难。我心道:你要是去糊弄别人也就算了,我好心好意的给你一顿饭吃,还来忽悠我。
   花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也没有解释,笑了笑拿起刚才吃饭用的大白碗,伸出手指在嘴边沾了点唾沫,然后再碗底一通划拉,也不知道他画的是些什么。不知道是他吃的太饱了,还是天气太热了,等他停下来的时候,脑门上已经见了汗。花子把碗递还给我,嘱咐道:“这个碗保存好,千万别摔了,以后会有用。”
   虽然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我还是笑着道:“这个碗,要我摔我都不会摔的,这可是奶奶的嫁妆。”
   听我说完,花子微笑着点点头,站起身道:“谢谢小兄弟了。”到了一声谢之后,他转身就要走,可刚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对我道:“小兄弟,有几句话想嘱咐你。”
   我撇撇嘴,有些不在意的道:“你说吧。”
   “以后做事多考虑一下后果,凡事三思而后行,就算不为自己,也为他人多想想。命,不是你一个人的!”花子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再也没回头。
   他的这几句话听得我一愣,还以为他要留下几句不着边际的诗迷,让我冥思苦想去破解呢,谁知道竟然是这么几句平常的话,可是那句“命,不是你一个人的!”又是什么意思?细想了半天也不得其解,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那花子已经走远了。
   这件事本就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我也没放在心上,没过多久就忘记了。日子仍是平淡无奇,我几乎常年在市里读书,偶尔回家看看。有一次放假回家的时候,用那个大白碗吃饭,结果不小心碰裂纹了,不知怎么的,突然又想起那个花子。端着有裂缝的大白碗,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有啥特别的。碰坏了碗,奶奶虽然心疼,却也只是埋怨了我几句,相对于碗来说,我才是她老人家心中真正的宝贝疙瘩。后来家里人吃饭也不用那个碗了,一直闲置在碗橱的角落里,有一天给猫放食物的碗打破了,这个大白碗才被想起来,从那以后,它就沦落成为猫食碗了。
   高中三年转眼而过,我也迎来人生的一次重要转折点——高考。那一年,我正好十八岁,当年花子对我说的话,早就忘在脑后了。因为高中离家在外,缺乏管束,而我又自甘堕落,不出意外,我高考落榜了。看着那低的可怜的分数,我羞愧难当,走路都是低着头。高考结束之后,我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屋,害怕见人,害怕别人问我分数。因为长时间的压抑,令我感觉万念俱灰,最后我选了一个极端的方法来逃避这一切——自杀!
  一个午后,老爹老妈都下地干活了,奶奶在东屋午睡。我去小卖店(村子里的小商店)拎了两瓶啤酒,又翻出家里的农药,独自来到西屋,喝的似醉非醉之时,一口灌下了农药。喝下农药之后,我躺在地上,静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然而就在这时,家里的猫突然惨叫一声,一头撞在墙角的猫食碗上,那碗发出咔的一声脆响,裂成两半。
   奶奶听到动静,骂道:“这个犊子,又把碗打碎了,明天就不给你饭吃!”话落,我听到东屋传来响动,紧接着奶奶推开门进来。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农药味,又见我躺在地上,瞬间,奶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好在奶奶是个比较有主见的人,没有慌神,赶紧出去喊人。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胃里有些难受,身体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我知道,这是药力发作了。就在这时,屋门砰地一声被踹开,老爹黑着脸进了屋,二话没说背起我就往医院跑。由于着急,老爹突然摔了一个跟头,把鞋摔掉了,老爹爬起来,鞋都顾不得穿,光着脚背着我向医院跑。跑着跑着,老爹突然哭了起来。从小到大,在我印象中,老爹一直是一副扑克脸,没见过他笑,更没见过他哭。可是那天老爹哭了,鼻涕眼泪全都流了下来。
   “狗子!你这个小王八犊子咋做这傻事啊,你这不是想要你爹妈的命吗!”老爹一边跑,一边哭道。
   我低声道:“爹,狗子不孝,不能给你养老了。”
   老爹大骂道:“放你娘的屁,说啥混账话,你不给我养老谁给我养老!”
   趴在老爹的背上,感受着老爹那不断颤抖的身体,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一种叫后悔的感觉。此时,我突然想起曾经那个叫花子对我说的话:命,不是你一个人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后悔已是无用,但愿来生能谨记这句教诲。
   医院距离我家只有三四里地,到了医院,我被直接送进了急救室。医生准备仪器,给我洗胃,此时我的神智还算清醒,只见老爹傻愣愣的靠着墙,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不一会儿,老妈推开急救室的门,跌跌撞撞的进来,趴在我身边,攥着我的手哭道:“狗子,你咋这傻啊,你要是死了,我跟你爹都不活了!”我嘴里插着洗胃用的管子,不能说话,可是眼角却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渐渐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随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老妈坐在我旁边,轻声问道:“知道这是哪里不?”我轻轻摇了摇头,感觉十分疲惫,没过一会,再次沉沉睡去。其间醒了几次,神智一直都不是很清醒,但每次挣开眼都能看到母亲那张憔悴的脸。
   随后几天,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从老妈口中得知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那天在乡里医院经过一番抢救之后,所有的医生都摇头说没救了。老妈一听,昏过去好几次,老爹也不甘心,直接叫救护车去市里医院。可是到了市医院之后,医生给出的结论仍然是没救,在老爹的一再坚持下,医生才同意尽量试一试。
   也是我命不该绝,在所有医生都不看好的情况下,情况竟然有所好转,虽然昏迷了七天七夜,但始终是捡回了一条命。老妈死死的攥住我的手,虽然是一脸憔悴,却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老爹默默的站在旁边,眼神也终于恢复了神采。以前我不相信什么一夜白头,但是那天我见识了。七天之前,老爹的头上没有一根白发,可是七天之后,老爹的头发竟然变成了花白,而且鬓角处全都白了!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十岁。此刻,心里又想起花子的话:凡事三思而后行,就算不为自己,也为他人多想想。命,不是你一个人的!而这时,我也彻底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
   看到这些,想到这些,我眼泪再也止不住掉下来。伸出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两耳光,低声道:“爹,妈,我错了!”孝经开篇第一句就告诉我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我连这些都不明白,真是枉为人子!
   出院之后,我躲在角落里哭了好几天,随后擦干眼泪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流泪,也决不让让爹妈伤心。几天之后,我才感觉家里少了点什么,仔细一想,才发现家里的猫不见了。我问奶奶:“咱家的猫呢?”
   奶奶道:“死了,那天下午就口吐白沫死了。”
   听了奶奶的话,我背后不禁一阵冷汗,看来当年我的确是误会那个叫花子了。也许他早就料到今天的事情,所以才叫我保存好那个碗,并留下几句告诫的话。若不是猫撞破了碗,就不能惊动奶奶,也就没人能及时发现我喝毒药,那我现在肯定已经去见阎王爷了。而且家里的猫死的也奇怪,有时候忍不住心里猜想,也许就是那叫花子用了什么方法,用猫的命,换回了我一命!
   一边吃吃喝喝,一边给二叔讲着,不知不觉,两瓶啤酒下肚了。二叔道:“照你这么说,那个墓还真是有些邪乎。”
   我点点头道:“二叔你可想好了,去还是不去,实在不行咱就再去打听,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其它的古墓。”其实我主动跟二叔说这些,也存有一点私心。那个古墓如此邪乎,进去的三人死了两个,我是命大才捡回一条命。这些看似是巧合,可总感觉冥冥中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操控这一切,而这些都与那个古墓有关。如果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我心里始终不能彻底安宁。所以,即使没有这次机会,以后我还是会找机会再进一次那个古墓,把里面的情况彻底弄清!
  听我这么一说,二叔也有些含糊了,想了一下道:“我打个电话问问,如果我那朋友实在着急,咱就去,如果他不忙的话,咱们就再打听别的古墓。”说着,二叔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灵通,拨了一串号码,开始打电话。
   我笑道:“二叔,这些年在外边混的不错啊。”那时候电话还是一个稀罕物,谁家安上一部座机,那就了不得了。大哥买了一个呼机,就把我羡慕的要死,现在二叔竟然用上了小灵通,不得不令我刮目相看。
   二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我那朋友送的,说是为了方便联系。”
   就在说话这会儿功夫,电话接通了。小灵通的信号就别说了,跟现在用的手机没法比。我也听不清电话那边说啥,只听二叔把那个古墓的情况说了一下,并且着重强调了那个古墓的邪乎。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二叔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最后道:“嗯,那行,先这样。”
   挂断了电话,不等我问,二叔便道:“我那朋友说了,家里的事挺急的,越快越好,而且他明天要亲自过来,跟咱们一起去取老坟砖。”
   虽然有些奇怪,二叔的朋友为什么大老远亲自跑过来,但是能去那个古墓,也正合我意。酒喝得差不多了,事儿也说完了,我起身道:“二叔,那我先回家准备一下,明天等你朋友来了,就带你们去古墓。”
   离开二叔家,我回去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掉头去了大哥家。对于那个古墓,我一直存有畏惧心理,这次要去,自然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一些需要的工具,当然要去大哥那搜刮了。其实我自己也有一些工具,都藏在我的百宝箱里,但是不久前被老爹没收了。
   来到大哥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站在楼下喊了将近五分钟,楼上才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我,狗子,快开门!”
   又等了好一会儿,楼里才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大门打开,大哥只穿着一个裤衩,站在门里问道:“啥事啊?”
   “当然是要紧事,这么早就睡了,不是你的风格啊!”我打趣道。
   大哥有些不满的道:“操,小王八蛋,又坏我好事,进来吧!”
   跟着大哥上了二楼,进屋之后,我愣在原地,屋里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我心道:怪不得大哥这么久才开门,看来自己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大哥点了一根烟,指着我对那个女的道:“这是我兄弟,来找我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我赶紧道:“别介,你们先忙,我改天再来。”说着我转身就要走。
   大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了回去,笑骂道:“你个小王八蛋,老实呆着吧!”
   那女的倒也听话,跟我打了声招呼,转身下了楼。听到楼下传来关门声,我才笑道:“这个又没花钱?”
   大哥得意地道:“你哥我干这事啥时候花过钱,我说狗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要老哥改天帮你介绍一个?”
   “得了吧,这次来找你拿点东西。”听大哥这三句不离黄,我赶紧岔开话题。
   “说吧,想要啥玩意,除了你大哥我这俩蛋,想要啥都随便拿。”
   对于大哥,我是彻底无语了,最近几年我总是离家在外,跟他接触的少了,这家伙变化还真大,但好在大哥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随后,我把古墓的事,和二叔想要寻找老坟砖的事简略的跟他说了一遍。
   听我说完,大哥吐了一个烟圈,道:“操,这么好玩的事儿,明天我也去,你说吧,都需要啥,我找找看,要是家里没有,咱们今天晚上就去买。”
   我想了想道:“其实也不需要太多东西,我们上次空着手都进去过了。这次主要是防止意外,带点防身工具,刀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还有手电,上次在墓里边没有亮,可把我给吓了个半死,其余的也不需要啥了。”其实我这次来,主要就是向大哥借刀。
   大哥掐灭烟头,蹲在地上,从床底下扯出一个纸箱子,冲我一摆手,大方的道:“我的家伙都在这,你自己挑吧。”我打开纸箱一看,顿时傻眼了,箱子里长长短短共有十几把刀,还有四五把匕首。我惊叹道:“我操,你想开刀铺啊!”
   大哥撇撇嘴,鄙视的道:“这些还只是你大爷扫荡之后残存下来的。”大哥的话将我再次震撼了一把,暗道:这家伙收集这么多刀,不是想要拉山头去当山大王吧?
   从众多刀具中挑选了半天,最后选了一柄短刀和一把匕首。看我挑选的这柄刀,大哥笑道:“小王八蛋,行啊,最好的一把让你给挑出来了。”
   我嘿嘿一笑道:“这还不是全靠您的培养嘛。”我所挑选的这柄短刀,一尺多长,五公分宽,是所有刀具中最难看、最粗糙的一把,但它却是纯手工打造,钢口也是上等,比起那些制作精美的废铁强多了。而那把匕首就比较普通了,只是握着比较顺手而已。
   我惦着手中的短刀,有些遗憾的道:“要是再有弹弓就好了,进攻远攻就齐活了。”
   大哥一笑,打开抽屉,掏出一个弹弓扔给我,道:“试试看这个顺手不?”
  听我这么一说,二叔也有些含糊了,想了一下道:“我打个电话问问,如果我那朋友实在着急,咱就去,如果他不忙的话,咱们就再打听别的古墓。”说着,二叔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灵通,拨了一串号码,开始打电话。
   我笑道:“二叔,这些年在外边混的不错啊。”那时候电话还是一个稀罕物,谁家安上一部座机,那就了不得了。大哥买了一个呼机,就把我羡慕的要死,现在二叔竟然用上了小灵通,不得不令我刮目相看。
   二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我那朋友送的,说是为了方便联系。”
   就在说话这会儿功夫,电话接通了。小灵通的信号就别说了,跟现在用的手机没法比。我也听不清电话那边说啥,只听二叔把那个古墓的情况说了一下,并且着重强调了那个古墓的邪乎。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二叔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最后道:“嗯,那行,先这样。”
   挂断了电话,不等我问,二叔便道:“我那朋友说了,家里的事挺急的,越快越好,而且他明天要亲自过来,跟咱们一起去取老坟砖。”
   虽然有些奇怪,二叔的朋友为什么大老远亲自跑过来,但是能去那个古墓,也正合我意。酒喝得差不多了,事儿也说完了,我起身道:“二叔,那我先回家准备一下,明天等你朋友来了,就带你们去古墓。”
   离开二叔家,我回去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掉头去了大哥家。对于那个古墓,我一直存有畏惧心理,这次要去,自然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一些需要的工具,当然要去大哥那搜刮了。其实我自己也有一些工具,都藏在我的百宝箱里,但是不久前被老爹没收了。
   来到大哥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站在楼下喊了将近五分钟,楼上才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我,狗子,快开门!”
   又等了好一会儿,楼里才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大门打开,大哥只穿着一个裤衩,站在门里问道:“啥事啊?”
   “当然是要紧事,这么早就睡了,不是你的风格啊!”我打趣道。
   大哥有些不满的道:“操,小王八蛋,又坏我好事,进来吧!”
   跟着大哥上了二楼,进屋之后,我愣在原地,屋里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我心道:怪不得大哥这么久才开门,看来自己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大哥点了一根烟,指着我对那个女的道:“这是我兄弟,来找我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我赶紧道:“别介,你们先忙,我改天再来。”说着我转身就要走。
   大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了回去,笑骂道:“你个小王八蛋,老实呆着吧!”
   那女的倒也听话,跟我打了声招呼,转身下了楼。听到楼下传来关门声,我才笑道:“这个又没花钱?”
   大哥得意地道:“你哥我干这事啥时候花过钱,我说狗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要老哥改天帮你介绍一个?”
   “得了吧,这次来找你拿点东西。”听大哥这三句不离黄,我赶紧岔开话题。
   “说吧,想要啥玩意,除了你大哥我这俩蛋,想要啥都随便拿。”
   对于大哥,我是彻底无语了,最近几年我总是离家在外,跟他接触的少了,这家伙变化还真大,但好在大哥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随后,我把古墓的事,和二叔想要寻找老坟砖的事简略的跟他说了一遍。
   听我说完,大哥吐了一个烟圈,道:“操,这么好玩的事儿,明天我也去,你说吧,都需要啥,我找找看,要是家里没有,咱们今天晚上就去买。”
   我想了想道:“其实也不需要太多东西,我们上次空着手都进去过了。这次主要是防止意外,带点防身工具,刀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还有手电,上次在墓里边没有亮,可把我给吓了个半死,其余的也不需要啥了。”其实我这次来,主要就是向大哥借刀。
   大哥掐灭烟头,蹲在地上,从床底下扯出一个纸箱子,冲我一摆手,大方的道:“我的家伙都在这,你自己挑吧。”我打开纸箱一看,顿时傻眼了,箱子里长长短短共有十几把刀,还有四五把匕首。我惊叹道:“我操,你想开刀铺啊!”
   大哥撇撇嘴,鄙视的道:“这些还只是你大爷扫荡之后残存下来的。”大哥的话将我再次震撼了一把,暗道:这家伙收集这么多刀,不是想要拉山头去当山大王吧?
   从众多刀具中挑选了半天,最后选了一柄短刀和一把匕首。看我挑选的这柄刀,大哥笑道:“小王八蛋,行啊,最好的一把让你给挑出来了。”
   我嘿嘿一笑道:“这还不是全靠您的培养嘛。”我所挑选的这柄短刀,一尺多长,五公分宽,是所有刀具中最难看、最粗糙的一把,但它却是纯手工打造,钢口也是上等,比起那些制作精美的废铁强多了。而那把匕首就比较普通了,只是握着比较顺手而已。
   我惦着手中的短刀,有些遗憾的道:“要是再有弹弓就好了,进攻远攻就齐活了。”
   大哥一笑,打开抽屉,掏出一个弹弓扔给我,道:“试试看这个顺手不?”
  晕,又发重了,那些用爪机的对不住了,浪费你们流量了。
  
  作者:雪月女北京 回复日期:2010-11-25 22:31:00
    每天都来看楼主更新 故事很好看 继续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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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高兴又看到你的身影
  
  
  作者:小婷子乖乖 回复日期:2010-11-25 22:46:00
    前一段说主角被送去医院,看的我热泪盈眶,想念远方的父母…还有啊,请楼主大人让黑子再度出场,小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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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黑子这么受欢迎,但是那个故事已经结束,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再写一点关于小动物的故事
  
  
  作者:關外石頭 回复日期:2010-11-25 22:58:00
    我也觉得我们周围有很多事情、很多巧合是科学所解释不了的。对待鬼神一类的,不论相信与否,还是有点敬畏之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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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古至今,生活中都不缺少无法解释的迷,即使以后科技再发展,将现有的迷解释通了,一样会有新的迷出现,迷信一说,关键是大家怎么去看
  
  
  作者:请叫我SL 回复日期:2010-11-25 23:26:00
    今天量不大啊,楼主不是又要过了12点更吧,记号下明天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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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这两天有时间,我会尽量给力,大多都是很晚才更新,大家可以留在白天看,不要熬夜等,耽误大家休息,我会于心不安
  
  
  者:晴空无我 回复日期:2010-11-25 23:27:00
    杂觉得有点像鬼吹灯了,,,但是还是很精彩啊!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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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没有霸唱的见识,更没有霸唱的文笔,只希望写出的故事能让大家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对于大哥这层出不穷的法宝,我已经有些麻木了,这家伙,都多大岁数了,还玩弹弓!我接过来一看,弹弓架是用榆木做的,上面有些虫蛀的天然花纹,看上去有一番异样的美感,弹弓绳约有一尺长,用汽车内胎切成的条,弹弓兜是上等的牛皮。真不知道他从哪淘到的这些东西。拉开弹弓试了试,手感非常好,比我以前用过的任何弹弓都要好!此时真要忍不住夸赞一句:大哥出品,必属精品!
   大哥见我对这弹弓爱不释手,笑道:“行了,这弹弓送你了。”
   我的东西准备好了,大哥掏出一个包,开始楼上楼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不一会儿,一个双肩背包就塞满了,我也不知道那里边装的都是啥。天晚了,我也懒得回去了,反正明天要和大哥一起走,索性就在大哥家住下。想想也挺不对的,本来人家有姑娘陪着,我却把姑娘赶跑了,自己赖在这。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大哥带着准备好的家伙来到我家,匆匆吃了点早饭,便赶往二叔家。吃饭期间,我将情况简单的跟老爹说了一下,老爹听后也没有反对,只是嘱咐我小心点。其实从那次出院以后,老爹对我的管束就放松了许多,可以说给了我完全的自由,这样一来,我行事反而更加谨慎。这几年在外闯荡,老爹从不干预我的事,一切都让我自己拿主意,老爹对我只有一句话:是个男子汉,就自己去闯,只要你不走邪路,我绝不干涉。真的很庆幸自己能有这样一位老爹。
   来到二叔家,发现他家有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人有一米七八的个儿,生的是膀大腰圆,满脸的横肉,看上去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这家伙偏偏脸上堆着笑,那笑容看着是要多假有多假。另一人更奇怪,是一个干巴小老头,小眼睛,小鼻子,尖下巴,还微微有些驼背,贼眉鼠眼形容这样的人再合适不过了。
   二叔见我进来,笑着打了声招呼,又对大哥道:“家兴(大哥的名字)也来了。”
   大哥挖苦道:“行了二叔,出去几天,咋还变得外道了,你还是叫我石头吧!”其实二叔比大哥就大上三四岁,在我还满炕爬的时候,大哥就跟二叔在一起玩了。
   二叔笑着点点头,指着大个介绍道:“这个是我王哥,在市里做彩钢生意,这次就是帮他找老坟砖。”我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大个,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时候能做彩钢生意,绝对算得上是有钱人了。
   大个伸出手跟大哥握了一下,道:“我叫王守义,小兄弟怎么称呼?”
   大哥撤回手,满不在意的道:“叫我石头就行。”看来大哥对这人也不怎么感冒。王守义回过头又要跟我握手,我可受不了他那一套,赶紧道:“我叫狗子。”王守义不愧是做生意的,见我这态度,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尴尬,很自然的缩回手。
   二叔又指着那个干巴老头道:“这位是李茁壮,李先生。”
   听了二叔的介绍,我险些笑出来,就这么一个干巴老头,还茁壮?这老头倒也实在,撇着嘴道:“啥先生不先生的,叫我李老头就行,大伙都这么叫的。”
   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小老头,二叔对他的介绍很笼统,看样子似乎跟他也不是很熟,那么只能说明这人是王守义带来了。可是只找一块老坟砖,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这时候,我突然想到那个古墓的邪乎,忍不住猜想,难道这老头还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互相认识完之后,王守义又让我把那个古墓的情况详细的说一遍。听完之后,他转头问李老头:“老哥,你怎么看?”
   老李头砸吧砸吧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听狗子这么说,我感觉那不像是一个墓,倒像是一个阵局!”
  阵局?李老头的话让我感到莫名其妙,青砖垒砌,深埋地下,里面还有棺材,明明就是一个墓葬,这老头怎么说是一个阵局呢?还有,这阵局又是什么玩意?此时,我对那座古墓的疑惑越来越深,那里究竟有什么玄机?
   “阵局?那是啥东西?不是古墓吗?”二叔问出了我的疑问。
   李老头漫不经心的道:“要说那是一个墓,也没错,至于阵局是啥玩意,一时半会儿也跟你们说不清楚,而且现在我也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阵局。咱们先收拾东西出发,边走我边给你们解释。”
   我和大哥的东西全在背包里,打开背包,取出匕首别在腰间,又把短刀垫在手里。大哥拿出一把带鞘的日本短刀,又把背包背在肩上。二叔见我俩拿出的东西,笑道:“你们俩这是去打仗啊?”
   我道:“这不是上次被吓怕了吗,带着家伙心里有底。”
   王老板也背了一个包,那包可比大哥的包大多了,好像是登山用的背包,而李老头则是空着手,什么也没带,看样子他的家伙肯定在王老板的背包里,不知道他们都带了些什么。
   收拾好东西之后,二叔去院子里找了两把铁锨,自己扛了一把,另一把交给了李老头。看着那有些驼背的干巴老头,扛着一把铁锨,还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感觉十分滑稽。
   兔子沟离村子不算远,也就四五里,因为时间还早,一行人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跟着我往山上逛游。走路的过程中,李老头给我们讲述了什么是阵局。其实阵局笼统来讲,就是一种阵法,像五行阵、八卦阵之类。将一些阵法应用在墓葬之上,让墓穴具有某些特殊的功能,就是阵局。李老头给我们讲,我发现的那个墓穴有可能就是一个“回字局”,也叫炽火阵。这炽火阵布置十分简单,却万分歹毒,可以说是一个害人的阵局,只不过害的是死人。
   古人认为,人死后是有灵魂的,而墓穴就是人死后居住的地方,所以也叫阴宅。古人修建墓穴,无论规模多大,都会留一个虚位,以供灵魂出入。但是这个回字局却是完全密封的,葬在这里的人,魂魄只能呆在墓穴里。更加歹毒的是,魂魄数阴,这回字局却修建在山中正阳位,而且墓室里布置至阳之物。至阳之物相对于阴魂来说,那就是烈火。所以葬在回字局里的人,魂魄每天都要承受烈火的煎熬,永世不得超生。
   听了李老头的话,我惊叹道:“照这么说来,这回字局简直就是一个人造的无间炼狱啊!看来建造这个墓穴的人跟躺在里边的倒霉蛋肯定有深仇大恨,否则怎么会连他死后都不放过。”
   李老头笑道:“死后让人埋在回字局里,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喽!”
   一路边走边聊,通过聊天我们才知道,这李老头就是王老板家里出了事之后,请来的高人,寻找老坟砖也是李老头的主意。但是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这俩人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说着话,我们来到了兔子沟入口,我问道:“咱们是从沟底进去,还是走上边的大路,然后再找一个地方爬下去。”
   王老板想了想道:“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也不着急,就从沟底下走吧,我很少来乡下玩,这次正好顺便逛逛。”我心道:一条破沟有啥好逛的,不是急着找老坟砖吗?现在怎么又不着急了?虽然心中疑惑,但是走上边跟走下边都无所谓,反正我不着急。
  今天就到这吧,码不下去了,后面涉及到一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要好好整理一下,虽然是编故事,但咱也不能胡编不是。为了准备这个故事,昨天还特意跟奶奶通了好长时间的电话,哄着她老人家把我记忆中已经模糊的故事又讲了一下。但是她老人家岁数大了,很多东西也都记不清了,只好拼命搜集自己记忆中的碎片,然后整理出来,争取给大家讲一个精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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