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先回复:
关于他们饿不饿。大家看了这么多章以为时间过去了很久,他们在地下面呆了足有个把月,其实在章节中都绕着圈子的交代了时间。
阴尸白天无法活动,所以只能晚上活动,寻找与她气息想通的水封代步,所以奉婆会让人敲晕水封。也就是水封晕倒被敲晕的时候是一夜,醒来就会是白天。初入墓不久,水封即被敲晕一直被效章扛着走,这是第一夜,茉莉失踪误吃天蚕到再见水封等人,这是白天的事情,可以从断崖处的阳光,再见水封时水封已经清醒看出。接下来是这个白天发生的事,再到现在这几章走回断崖,断崖外的月光,可以看出是第二个黑夜,所以其实只过去了两个黑夜一个白天,至于他们饿不饿,细心的读者主人公吃天蚕吃的要吐,而茉莉失踪其他人寻找前也都弄巨鱼烤了吃,所以请放心,这才两夜一天,吃了巨鱼和天蚕的他们还是有充足的体力的,暂时是饿不死的。
其次回复裹脚一说:
只是小说非纪实仅供娱乐,一定要拿裹脚来说什么的话,我只能说:马皇后V5。
最后诚挚地敬告书友们:本文纯属胡编乱造,仅供娱乐切莫认真,以免走火入魔。
我们的脚步一点一点地向着洞口靠近,我攥着夜明珠的手明显开始颤抖起来,自从与林小粟、奉婆他们相遇后,有好阵子没感觉到惊恐了,这一刻我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一种十分诡异的气息包围着,我不知道那恐惧究竟是来自已经变成死人的都达还是从未见过的金蚕蛊。
卜丽宝真会无视与都达的交情将死去的都达变成一具任由他操纵的僵尸吗?
我脑海里正想着,林小粟手中的刀光一闪已经挥出。血......溅了出来,透过他的衣衫慢慢向外渗透着,我惊诧万分地看着他,忽地就想到了我们都是中了卜丽宝醒尸术的人。
林小粟在用痛楚驱赶那随时出现在脑海的幻觉,而我则因误食天蚕延缓了醒尸术在身上的发作。
也许用不着都达、金蚕蛊出现,我们就会被自己的幻觉杀死。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喘息声变得粗重的林小粟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我身后的奉婆也在一次又一次地使劲瞪大眼睛,像是想挥走早已伺服的困意。
我的眼皮也渐渐沉了起来,恍惚间就觉得眼前多了什么,细细的、密密的、黑黑的......
不能睡,绝不能睡。想起四叔的话我忙学着奉婆的样子,一边瞪大双眼,一边用手使劲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这才觉得眼前清晰了些。
洞壁外安静无声,难不成那些愚公们都......死了?
脚步继续前移,当我们的双脚终于站在那浑然天成的洞外时,我们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愚公众早已先我们一步来到这里,并为离开做好了准备。仰头看去,岩壁上还有他们打过的木桩和绳子,甚至他们的身子也像一只只巨大的守宫趴在岩壁上。
十三爷满身是血,圆瞪大眼背靠岩壁一动不动,倘若不是他看到我们后对着我们急促地眨动眼睛,我一定会认为他已遭遇到什么不测。
四叔的脸在双脚进入这处洞外天地时,脸急剧扭曲,原本是准备扑上前去对着十三爷一阵嚎啕的,想来也是发现了十三爷的异样才定住了脚步,一双眼急切地打量起四周来。
一声怪响在我们头上响起,那声音实在太过熟悉。尽管那声音低弱,奈何此时这里安静的要命,也使得平息静气的我们将那声音听得是一清二楚。
这声音曾一路追逐着我们,逼得我们落荒而逃,原以为我们早已甩掉了它,没想到它会在此刻出现。
那怪响正是蛛王特有的声音。
胆寒心惊地抬起头向着岩壁看去,也就明白了何以愚公们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却又一个个如守宫般贴在岩壁不移不动。在岩壁上打着桩子的他们身边不远处,正蛰伏着一只黑色的巨蛛。
巨蛛暗红的双眼在夜色下格外显眼,我不知道在我们尚未来到之前巨蛛有过什么举动,我只知道这一刻岩壁上的人都紧盯着巨蛛一动不动,十三爷的目光却与他们截然相反,他瞪大双眼瞅着对面的岩壁,大气都不敢出。
岩壁上的愚公们情况似乎比十三爷好些,没有像十三爷这么鲜血淋漓,我不由怀疑起十三爷身上的鲜血是怎么来的。顺着十三爷的眼神看去,我不由大叫一声。
原来对面的岩壁处紧贴着一个人。
长发覆面,黑衣罩体,一双无神无瞳的眼睛在长发后若隐若现,两只手滴答着刺眼的血红色,那人不是都达又会是谁。但见他不言不语,肌肤紫青,想起婆婆和林小粟的话,他已死了,此刻不正是具死尸?
叫声已经喊出,在我喊出声的一瞬间,十三爷将手中一直紧握的一块大石头丢向一旁深渊处的崖壁,并一个起身狠扯一把将我拽至一旁,而后用他满是血腥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来了^0^,大家久等了。
******************************
都达的身子向着声音处窜去,那里是一处无底深渊,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双脚踏空身子坠向崖下,正纳闷十三爷为什么不早用这一招,哪知崖边的树木一阵晃动,如先时那具女尸一般,都达的长发卷住了树枝身子借力荡了回来,并伸直双手向着我刚才落脚的地方急插过去。
这会儿不消十三爷捂着我的嘴了,便是他松开手我自己也会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再发出喊叫声来。
大气不敢出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都达,就见他的双手慢慢从地面上取出。那双手鲜血淋漓,有几根皮肉早已飞绽开来露出了白花花的指骨,他却仿若无事地茫然伫立着。
看着地上那十个细而幽深的指洞,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微微打颤,不顾嘴巴被十三爷捂住,鼻子都使劲地屏着不敢出气。
呼吸?
对了,就是呼吸!
奉婆曾说过都达的耳朵很灵,想来变成死尸后依旧保持着活着时候的状态,那么他的嗅觉呢?眼皮向下看了眼捂着我嘴巴的十三爷的手,那手血糊糊的,倘若都达的嗅觉也如生前一样的话,是否能凭着血腥味辨别出我们的位置?想想都达也是从小用药喂养大那两只巨鼠的,而且初逢时他明显闻到了我身上携带的百尺杵的味道,怎么这一刻他的耳朵依然灵敏鼻子却无法带他找到我们的确切方位?
瞪大眼睛再次打量着都达,我就发觉他毫无表情的怪脸上,鼻子下方还凝结着两坨黑色的东西。想想都达巨鼠之一就是被婆婆毁去了嗅觉,我猜一定是在狙杀都达时,婆婆再次用药毁去了都达的嗅觉,否则这处地方早就血流成河,我们根本就无立足之地。
对着都达提起了十足的戒心,哪知头顶岩壁上的黑蛛却不安分起来,这会儿也是发出阵阵怪响惹人心悸。
一边防备着都达,我们一边小心地抬头看着黑蛛,就见黑蛛的外壳光亮无比,肚腹处就像有什么在呼吸一般,使得它的肚腹忽起忽落异常显眼。
蛛王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盘算着都达近在咫尺,而这只巨蛛也不知是何时尾随愚公们来到这里的,它可千万别在这时候添什么乱。一个都达已经够难对付了,幸好金蚕蛊不在此处,否则都达、难缠的巨蛛、金蚕蛊,我们就算想活着出去也是垂死前的幻想了。
巨蛛,你可千万别......
眼瞅巨蛛心里开始祈祷,本来想祷告些什么,就觉得巨蛛少了什么东西一般,很不完整。
对,就是不完整,此刻的黑蛛虽然个头上明显比先时又大了些,色泽更光亮了些,但是它的身边已经没有了蛛群。
晕,各位真早。
第一帖还是留给回复:
关于都达的死,可以肯定的是您的手机绝对没问题,因文章是第一视觉写作,而袭击都达的场景是兵分两路进行的,所以女主是不可能知道都达如何被干掉的,她只能通过奉婆等人的对话来得知都达已经over了。
好像没其他问题了,有时候大家等更新的时候,如果无聊大可以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第二部会有一些新人物出现,大家也可以猜猜他们的身份什么的,这样就不会那么无聊了。开始探险...
凝望了黑蛛好一会,我可以肯定这会的蛛王身边连一只蜘蛛都没有了。它现在成了孤独的王者,再没有了先时声势浩大的那种气势。
蛛群哪里去了?难不成全被这家伙吃进肚里了?
心里虽然有这种猜测,到底是说不通的。就算这家伙再能吃,蛛群有多密集浩大,它怎么吃得过来,就算真想吃最少也要个把月才能将蛛群消灭干净吧。蛛群到底去了哪?
蛛群......黑蛛既然在这里,那么我们走过的地方它也一定去过......
青石坑旁死去的巨鼠莫不是被蛛群吞食了?那只巨鼠是有巨毒的,吞食巨鼠的蛛群该不会死在叠着厚厚鼠尸的坑内吧,巨鼠那无法吞食的尸架......也在那尸坑内?想着我们当时路过青石坑时并未仔细查看,全都纠结于龙穴的事情上,这种可能的存在无疑增大了许多。
看着蛛王,我又想到了蛛群鹿钓巨鲶的情景,我越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不过蛛王既然会在这里那就说明了它并未吞食有毒的巨鼠,而蛛群到底是它的子民,它何以看着蛛群赴死竟没留下一只活的来?
没等我的疑问有答案,那蛛王的叫声更是诡异,如蛤蟆般不停膨胀的肚腹大了许多,大有要将肚皮涨破的感觉。明知都达近在眼前我们的眼睛还是向着巨蛛看去,实在是巨蛛的肚腹鼓胀的异常,真怕它一个爆裂溅出乱七八糟的杂碎来。
显然担心并非多余,巨蛛不止是肚腹整个身子都在怪异的扭曲,就在我猜测它这样怪异的骚动后会怎样,就听“啪”的一声怪响,巨蛛的身子居然从中裂开,一个东西正缓缓从裂缝中向外钻出。
大气不敢出我双眼紧盯巨蛛,就见随着身体开裂,巨蛛四肢痛苦地挣扎着,很快便彻底从岩壁上掉下来落在我们的眼前。
一个身子背部带有明显斑点的怪虫出现在我们眼前,而巨蛛的身子则近乎全裂,与我先时想象不同,巨蛛腹内并无任何杂碎竟然空洞得可怕,先时吞食鱼筋、吞食同类、甚至于吞食那条巨蛇的巨蛛竟变成这样,不得不说让人很是纳闷。但也只是一眨眼间的纳闷而已,因为很快我就知道这从巨蛛肚内脱出的虫子是什么了。
它正是奉婆闻之色变的金蚕蛊。
在踏足这里之前,奉婆就说她闻到了金蚕蛊的味道,如今能使蛛王说死就死的东西我想不到除了它还有什么。
与曲阿珍寸步不离的金蚕蛊竟会在蛛王的肚子里谁会想到呢?
人愣了一下,旋即就知道了我们面临着多大的麻烦。都达近在眼前虽死依旧有他灵敏的耳力,现在最坏的状况已经出现了,面对都达跟曲阿珍的金蚕蛊我们该怎么办?
岩壁上悬挂的愚公们不敢稍有动静,因为不管是谁只要动弹一下一定会被都达袭击。岩壁比不得我们此处的地面原本就没什么落脚的地,他们本就在上面钉着桩拴着绳索以备大家离开,若是稍有异动只怕还未做出任何反应已被都达的十指插中。
眼下面对近在咫尺的危难,能有所举动的也只有我们这几个脚踩地面的人了。
都达好说,只要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就不会惊动这个已经魂魄离体的死尸,可是蛊种怎么办?金蚕蛊不是死的更不会听我们摆布,站在破裂蛛王尸壳上的怪虫,只给了我们一个小小观望的机会便振翅飞了起来。我正在想它会飞到哪里去,会不会顺着这裂开的山隙就这么飞走,离这里远远的再不回来,它竟直冲着我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