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下午2点就可以更的,但是那时候使用的电脑一直出状况,反复重启、修复无效之后于6点中找了电脑医生问了一下,医生欢快地告诉我:哈哈,你中了病毒,我刚处理了一个跟你一样的情况.....现在换了台电脑更新,明天继续修那台我使用很频繁的电脑,很郁闷。
另外回复1519楼:
从第一部到现在的第二部一直都有在埋包袱,有的情节若是当时解决会比较乏味不突出情节,所以,您请继续关注剧情。
山顶处,小七躺在一棵茂盛的大树下依旧昏迷不醒,水封与效章哥则是双目猩红,脸色惨白,想来昨夜在醒尸术的幻觉中吃了不少苦头,虽然身子被紧紧绑在树上,精神上一定受了不小的打击。
我向着效章哥、水封跑去,一边仔细查看他们的情况一边给他们解开绳索,这绳子才刚松开,就听山谷里一阵怪叫,我们忙站在山巅处向着先时攀爬而上的岩壁看去,就见一道红影在山谷间不停飞舞。山风吹起红色的衣袂犹如一面大旗在山中飘来飘去,待到那红影渐近我们才发现在山谷中飞来荡去的竟是那具在洞内遇到的女尸,此刻她正以长发充作臂膀在山岩间盘旋,两只手却死死地抱住了一个东西。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瘦高个子身着红衣的卜丽宝,而卜丽宝的手中也是拽着一个人,他细长的手臂正提拽着曲阿珍的腰带。
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眼前的情景并未消失,我才疑惑地看向十三爷,心道这该不是醒尸术的幻象,哪知就看到十三爷急切地向着昏迷的小七瞥去一眼。他的眼神里写满了焦急,那眼神似乎巴不得小七能立刻醒来照着那三个人不像人尸不是尸的家伙射出针弩。
六叔、老八难道不行?四叔、林小粟呢?想想他们都有武器,十三爷却将眼神看向小七我实在心里不解,就见林小粟已经手扣铁蒺藜,看那样子便要向谷中的卜丽宝打去。
“使不得!”十三爷低声唤道:“你的手法再好到底距离有限,再加那女尸的行动根本无法掌握,未必就能得手。刚才那声怪叫一定是曲阿珍心疼她的蛊种喊出来的,他们看到石台处的情景一定猜到我们已经离开了,唯今之计我们只管藏好。”
十三爷话音刚落,奉婆已轻声接道:“没错,咱们现在有伤的多,更别提咱几个还中了醒尸术,对于尸术这行我跟愚公们都知之甚少根本没应付的法子,那边除了曲阿珍有些小伤折了只蛊种外,女尸跟卜丽宝都还好好的,真动起手只怕咱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眼下咱们既然已经脱险了,还是避避得好。”
闻言,林小粟轻叹了口气脸上隐现懊恼之色,却也是抬手示意我们赶紧找个地方隐蔽起来,我们或藏在树后或藏在尖峭的岩石后,透过摇曳修长的杂草看到女尸带着卜丽宝、曲阿珍上了另一处山峰彻底离开,这才站直了腰身缓了口气。双眼不自觉地看向小七,想起那间有流沙落下的石室,想起他那时焦急万分的脸,心里竟难受的要命。耳边似乎还能听见他青涩的声音叫着:小掌柜、小掌柜,我向着小七走去,取出身上的夜明珠塞进了他的怀中。
这就是小七不顾一切要得到的救星,为了救他那位十四爷宁愿舍身机关,现在如他所愿我将这救星放在他的怀中,只希望他会知道我并未辜负他。四叔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小声说了句:“谢谢。”我紧抿着嘴目不转睛地看着重伤的小七,就听四叔又说了句:“下山后,我们会尽全力救他。”
四十二 大空大师
再没有任何耽搁,我们一行人在挥动兵刃开道的林小粟与四叔带领下由山顶向着山脚下走去。愚公这队人马身强体健,虽有伤势在身却也照顾的我们周详,以我们的脚力和体力山顶至山脚这段长路不知要走多久,他们却在三、四个时辰后便将我们带至了山脚下。
看着山脚下杂乱的蒿草与碎石,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道终于是彻底离开了那恐怖的山中墓葬,却又颇为留恋地看向身后的山,只不知小仲究竟在哪里,究竟是出自于我的幻象还是什么。
恍惚中,人就被牵着走了起来,双腿哪还有什么力气,既然知道已经脱离险境自是没出息地向着地上坐去,身子就在倾倒的一瞬,觉得脖颈后一麻,立时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马车上了,我只听到车厢伴随着马蹄的行进发出咕噜咕噜声,只不知人在谁的马车中又是去往哪里。轻轻推开车窗,从打开的缝隙中我看到阴暗的月色,更听到了另几辆马车车轮行走的声音。杂乱的声音中还有好几个骑在马背上的身影显现,他们紧贴着车厢奔驰,夜色下虽看不清他们的脸孔,却一样让人品味出这趟路的急促与紧迫。
轻轻拉合上车窗,我暗自寻思着自己怎么会在马车上,车外的那些人又是谁,看他们的身形绝不是愚公,自己怎么会与这些人走到一处。正寻思间,就听车厢几声轻响,而后车门就被打开一个身影窜了进来。
马车始终步调如一的前行不见有任何停顿,这人却在这样的行进中打开车门进入车厢动作未见有半分停滞,可见功夫是很高的。待到他人拉上车门转过身来,我才看到属于林小粟那张淡漠呆板的脸。他已经换过新衣,所以在进入车厢的那一瞬间我竟没发现这个人会是他。
“你醒了。”他淡淡地说了三个字当做是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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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修电脑,更新可能会晚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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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寻思着一定是刚才拉开车窗的动作被他发现,他才会进来,索性合盘端出我的疑问。
“我在哪里?车外头的那些人是谁?愚公......他们呢?”
看着我,林小粟寻思了下淡淡说道:“他们在其他的马车上。车外的人是我安排的,你们只管守口如瓶不要乱说话就好。我们现在正马不停蹄地赶往顺庆府,找愚公他们说的和尚解毒。这邪术很是霸道,你同行的那两人频频发作被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还好,一来可能是你体内的天蚕起了些作用,二来我将你弄晕你一直睡着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说到这里,林小粟停顿了下才又接着说道:“很快就到顺庆府了,再坚持一下。要是幻象太过厉害实在害怕就跟我说,我将你弄晕再睡过去想来应该没什么事。”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就见林小粟手指我身边一件十分宽大的大氅说道:“下车将它披在你的头上,遮住你的脸和手别被人看见。明白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忙看了眼自己的手背,果然那绿绒绒的一层绒毛还在,忙轻轻点了点头。
我以为林小粟说完这些话就会离开,哪知他就静静地缩在车门口处,只沉默着不说一句话。不知怎么我就觉得这气氛忽然变得尴尬了,于是没话找话地问道:“你跟婆婆还好?”
他和奉婆因我们意外出现在客栈中而中了醒尸术,想想他说的效章哥、水封被折腾的痛楚,只不知他与奉婆两个人是否好些。
“那老太婆跑了。”林小粟闷闷说出一句。
“什么?”
林小粟叹了口气,说道:“出了那座山我便急着找人手帮忙,待我回来时只有愚公还在,那老太婆人怎么都寻不见想来是拍拍屁股跑了。”
“哦。”
我轻轻应了声,得知奉婆是这么走的也就没什么奇怪了,好端端的谁愿意跟锦衣卫有什么牵扯,我心想若不是我们受控醒尸术愚公们又有几个重伤在身,只怕也是找着机会偷偷溜了。既然活下命来当然是离锦衣卫越远越好,他们那群人谁招惹得起。
“车外那些人都是你的朋友?”我心里一边琢磨着嘴上一边敷衍着,就听林小粟说:“只是锦衣卫而已。”
瞪大眼睛我看着林小粟真想把这句刚听进耳朵里的话都淘出来,一个林小粟已经够我们受了,更何况他现在还找来这么多的锦衣卫,看来这一次我们的情形是大大不妙,我不由打心眼里佩服奉婆的卓绝远见,她逃得实在是及时。
可能是我惊愕的表情太过明显,林小粟嘴角一撇说道:“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等到了顺庆府我就会打发了他们,现在不行。受伤的人多,卜丽宝与曲阿珍又没有下落,怎么都要有些人手防范才好。”
看着他,我将信将疑地问道:“那你不会追究他们的事了?也不会追究......我的事?”
林小粟朝我瞪来一眼,语调怪异地说:“他们的事只要他们嘴巴紧往后老老实实的,大爷自不会找他们麻烦,至于你,我有的是帐跟你算。”
“这.......”看着林小粟我只觉得这家伙是被幻术给逼疯了,愚公、奉婆犯了那么大的事,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得过且过,偏偏跟我这个被人逼迫才进古墓的人过意不去,他可不是轻重不分!
“岩耳真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唯今之计我不得不撇清自己的嫌疑,我可不想被林小粟带去锦衣卫的大牢里,那不是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