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开贴(不仅仅回复):
梁祝太深奥也太苦情了不太适合我的胃口,所以绝不会奔着那个方向发展,至于虐。。。大虐伤心小虐伤神也不太适合这本书的路线发展,我很想剧透但是想想很多人都不喜欢剧透,所以我忍了大家继续看故事继续猜测借以打开无聊的时间好了。
另外:请不要盗文。
不仅仅是我的还是别的作者的,不论是出于爱好还是什么原因写书是件不费力气的苦差事,怎么苦各位大可以打开写字文档试试3000字、3万字、30万字的速度与时间,别忘了最关键的还要设计故事情节。作者写书不容易,某些人一个“抗挫+谁”就复制了再来个“抗挫+屁”就改名换姓地将别人的书当自己的书发在某某处了。不管这些人处于好玩还是什么“冻鸡”都请手下留情,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就是爱惜自己的身心健康。想想你的眼睛要重复地扫过熟悉的情节,想想你的手指要不停按着“抗挫+谁+屁”这是一个多无聊甚至多无益身心健康的举动啊,请热爱你们自己的身体吧。
“妹子,不用喊,咱自己人都明白了,你这么叫倒像是提醒那些人。”光头接着我的话说道,我气道这真是好心当驴肺,可转念一想也是,除了水封以外,我们这几人似乎真的没有再去提醒的必要,而且即使是水封,也是紧紧跟在孝霖哥的身边,看上去比我这个不知不觉跟在光头身边移动的人处境明显好多了。
蛊种振动着妖异的翅膀,迅速地向一黑衣人俯冲,为首的黑衣人立刻做了个手势,顿时黑衣人齐围向光头,我忙退离光头少许距离以防给他添乱,就听孝霖哥大喊:“别离开他。”
脑海一懵,紧跟着便见刀光闪现在我面前,恍然无措中我闭上了眼睛,直到耳边响起一声:“你们两个再敢动一下,我便杀了她!”我才敢睁眼。
脖子前面横着把钢刀,孝霖哥和光头都已呈戒备状地面对着我,不消说我也知道我身后就站着那个打手势的黑衣人。
这群人头脑清晰,没有任何言语即使是在这种危急状况下也仅仅用个手势就能传达彼此的意思,可见相互间配合极是默契。
“那东西是什么?”怪声怪调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是种很厉害的虫子。”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见过那口小箱子,跟你们不同,我没拿、没捡、没要,所以那虫子并没有追着我。”
“你为什么不捡?”另一名黑衣人一声猛喝,我疑惑地扭转头斜眼瞟向他问道:“我为什么要捡?难道你家先生没有教过你路不拾遗的道理?”
听到我这话身后人显然怒急,因为我的脖子明显感觉到了属于铁器的冰冷。
“你敢!”孝霖哥对他吼道:“你大可以试试,看我不活扒了你的皮。”
“干活!”黑衣人没有搭理孝霖哥只沉声说出了这么两个字,我看到他的人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洒在地上的那些死尸身上并随即点燃,“哄哄”,耳边轻响声音并不很大,我们眼前却都是一阵光亮刺眼,死在地上的尸体燃起了火光,想来是黑衣人手中丢出的东西所致。
看着被蛊种袭击的同伴慢慢瘫倒在地,黑衣人又将东西洒在那人身上后点燃,并未立即死去的黑衣人在轻微的爆炸声中大喊大叫凄惨的哀嚎,那声音好似地狱的冤鬼在哭嚎,而他渐渐膨胀的肚子在焚烧下更为诡异。
眼见被焚烧的黑衣人肚子膨胀的厉害,似乎肚子里的虫子并未受到焚烧的影响,为首的黑衣人怒道:“你既然知道这东西,就一定有办法对付,快说!”
耳边蒙面黑衣人的语调急躁,而我何尝不是如此。
对付蛊种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我的血去诱惑它毒死它,可是万一这天蚕血忽地不灵验了我不是自寻死路,更何况我干嘛要再一次让自己的皮肉受苦。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让其损伤那便是对父母的大不孝,上一次绝壁处四叔为了救奉婆死马当活马医地给了我一刀,这一次,难道我要给自己一刀?我如何能让自己如此不孝?
眉头不自觉就皱了起来,想来是我犹犹豫豫的样子被黑衣人瞧在眼中,他再次急吼道:“还不快说?”
“放血,用刀放出你的血就能杀了那虫子。”斜眼看着黑衣人,我以为他会上我的当,哪知他立刻对他的同伴喊道:“杀了他们,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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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热心与热情,360什么的都试过了无效,我估计真像楼上的楼上的楼上...说的那样要卸载浏览器重装可能就好了,目前无异常加之人懒只要不是中了病毒就这么着吧。呼唤:给我电脑来个天宝蚕衣防止病毒入侵。
打扰各位一下,因处理盗文一事配合相关网站我发个贴证明下。
我系明末女天官——《诡明》作者小裳,此书目前经本人亲手发帖并更新只有腾讯和天涯两个网站放出。因时间忙而服务器故障较多等原因放弃了腾讯更新,目前只在天涯的莲蓬鬼话论坛更新及放出。其他网站未经本人授权均属盗版与侵权。
另:我从未在起点网发表《诡明》这本书,这本书也没有我的授权纯属盗文。以上谢谢。
例行废话:
关于盗文的事就这么着吧,并不想纠结在这样的事情上而喋喋不休。昨天在帖子中连番开贴是在配合相关网站的编辑做的说明,相信人家会处理的也就没必要继续为这事上心。
其实我更喜欢看你们对于文章的猜测什么的,虽然我的回复总是很少或是没有的,但是不得不说,有时候看你们的推断坐在电脑面前的我会笑的不亦乐乎,有些读者的回复真是太喜感太让人“哈皮”了,感谢你们带给我的快乐,写故事有时候也挺好玩的。让我继续为你们讲故事,开始....
“不要!”
黑衣人恶狠狠地瞪着我,想是看穿了我的小心眼,刀锋一紧他冷冷说道:“你再不说,我就叫他们在你面前一个个死去。”
眼见其他的黑衣人向着孝霖哥、水封、光头包围而去,而孝霖哥他们又碍于我脖子上架着一把刀无计可施,我急忙看了眼那穿腹而出的蛊种。
这一次,蛊种更显妖野,不但个头跟手掌心一般大小,便是那飞在空中的姿态也飘忽了许多。
咬咬牙,我抓住抵着我脖颈的刀背,举起左手让刀尖在手心轻轻划过......
“不要!”耳边是孝霖哥的喊声......
血,瞬间从手心中流淌而出,我不知道我的血对于蛊种是否像对付獓犭因一样有效,可是眼下似乎也只能这么做了。
盘旋于半空的蛊种像是闻到了什么,急冲我而来,而我身边的黑衣人则惊慌地一下子跳开,反倒让我脱离了他手中钢刀的威胁。只这瞬间,蛊种早已飞到我的面前,贪婪地吸上我的掌心,看着它鼓涨的肚腹发出淡淡的光,我只不知道我是因为恐惧看花了眼还是自己一厢情愿地以为那是它在发光。就是在这种极度茫然的注视中,那蛊种忽地掉在地上,再不见动弹。
它没有钻进我的身体,只在吸食鲜血后迅速地跌落......
“带她走!”
眼见蛊种一动不动,蒙面人先还是默然无语呆立原地,随后在那领头人的大叫声中向我扑来。
“茉莉!”
下意识地抬起流淌鲜血的手示意那些蒙面人别靠近我,而这短短瞬间,兄长已如疯癫一般冲了过来。
“你疯了?”光头随后赶至,铁棍直指那些欲扑过来的蒙面人,原本呆立在一旁的水封眼见此景,也是闷头闷脚地跑过来。面对功夫明显强过一般毛贼的蒙面人,我们四人又挨在一起,也不知道这种情形算好还是不好。
看着孝霖哥近在眼前,我心安了不少,就听光头大叫:“小苏子,这些家伙是真的这么扎手还是跟你有什么牵扯,这半天功夫你竟办不了他们!”
“蠢货,大爷我是想要捉活的,你想看死尸,大爷这就叫你看!护着我妹子!”
孝霖哥吼完一声,立刻冲着黑衣人奔去,但见绣春刀所过之处血光飞溅惨叫连连,光头看在眼中,一个劲地咬牙切齿连连跺脚。
“你怎么了?”凑近光头我疑惑地问道。
光头白了我一眼,不悦道:“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无语地看着光头,我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而这时林子里竟唿哨连连,黑衣人听到声音后立刻对着我和光头这边抛洒出一些碎物,孝霖哥见状忙回身相救,借着这当子还活着的黑衣人竟全数飞身逃开。
光头眼疾手快,眼见东西洒向我们,立刻伸出胳膊一把扯下愣在一旁的水封外衣。挥舞着撕碎的衣衫光头迎向空中的碎物,我们立刻闻到一股刺鼻的硫磺味道,待到衣衫包裹住那些碎物,光头忙将衣衫远远抛开以防它会突然燃烧起来。
孝霖哥站在我们面前,斜眼瞅了下那被抛出的衣物后,与光头对视一眼低喝了一声:“追!”
两个人如风一般追赶蒙面人而去,我的目光则停在了那些被烈火焚烧的蒙面人尸身上。
“阿水,快将余火扑灭!”来不及细想,我冲着水封大叫,自己也四下寻找,捡起一根断掉的树枝,借着树枝上的树叶朝着一具具燃着火的尸身上打去。
我的速度快,火势更快,再加上这几个黑衣人都是肚腹裂开,终究是没有活下一个人来,最后我和水封只能拿着被火燃着的树枝看着他们的尸体傻站在原地。
“小姐,管他们呢,”想是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水封走到我身边轻声安慰,“他们可是要杀我们的人。”
叹了口气,我说不出什么,只是心里有些奇怪:这些黑衣蒙面人的手段未免太狠,就算自己逃了也就罢了,何苦还要烧了死去同伴的尸体。
四十八 话中的话
我站在原地心里颇觉难受,虽然也恼恨这些人莫名其妙地要杀我们,可眼见这一地的焦尸,闻着空气中刺鼻的糊臭味,也是觉得心里别扭,感叹人生无常。
跟水封慢慢查看着地上的死尸,而孝霖哥与光头很快就回来了。
两个人看着地上被烧的黑漆漆的尸体都是沉默不语,好一会光头才说道:“你瞧出这些人的来路了?”
孝霖哥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干嘛急着回来?”
“要你管,我自己回来又没叫你跟着!”孝霖哥瞪了眼光头后向我走来,看了眼我血淋淋的左手冷哼一声,撕了块衣角帮我包扎起来。
光头看在眼里气的大叫:“你什么都不说就往回跑,我以为这边还有什么重要事,感情是你妹子受伤你舍不得!娘的,她那么点伤根本就死不了早晚会好,这些人身手了得,这一次放走了可怎么去查?”
“查案是我锦衣卫的事,关你大汉将军屁事,”孝霖哥包扎完我的手看着光头说道:“管好你自己,懒得理你。”
瞧了眼地上的尸体,孝霖哥看着我道:“已经到京师了,辛苦下走走路,我想用马车装了这些尸体回去查查。”
点点头,我看着孝霖哥示意水封跟着他,两个人抬起地上的焦尸便向着马车搬运过去。看着光头闲站在一旁也不搭把手,我走过去说道:“大光头,你也不去帮帮忙?”
“关爷爷屁事!爷爷是皇上御前的大汉将军,职责是护卫皇上的安危,这点事,还轮不到爷爷动手。”光头说完便将铁棍重又置于后背背好,看了我一眼,他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真是他妹子?”
点点头,我说道:“苏茉莉。”就见光头叹了口气说道:“今晚是打不成了,改天再找机会吧。”抬手挠了挠光头,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终究是叹了口气,看了眼孝霖哥后,人向着城门处走去。
光头走了,我也向着马车旁走去,看着孝霖哥和水封将所有尸体搬上马车,只疑惑尸身均已焦糊的不成样子,孝霖哥可怎么去查这些人的来历。
“走。”又检查了一遍林子,孝霖哥带着我和水封向着城内走去。有孝霖哥的腰牌,我们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将马车交给巡查士兵,吩咐他们送去北镇抚司,我们三人在夜半的京师大道上静静走着。
月光下,我一个劲地仰着脑袋四处细看,渴望将京师的点点滴滴都收进脑海,更希望能有什么微不足道的启示来查出我的身世,我知道那是惘然,当年我只是个婴儿能知道什么,就算是五六岁的孩童也会因时光流逝而淡忘旧时的事,更何况我这个被带至泸州的弃婴。只不过我心里那一直搁置不下的小小幻想,总倔强地要我去找,想让我的眼睛在一片陌生的瓦砾中找到我属于这里的感觉。
一路沿着大道走,就在我以为孝霖哥会将我们领去茶庄时,他却在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处停下了脚步。
我抬头看去,巨大的匾额上写着鎏金的两个大字:典肆,牌匾的右下角则写着苏记两个小字。
我疑惑地看向水封,就见他也是一脸茫然,而孝霖哥已取出钥匙打开门锁推开大门走了进去。我跟水封两个对视一眼后连忙跟了进去,孝霖哥这时已经点亮屋内的烛火,偌大厅堂内除了桌案、茶几及雕刻精美空无一物的鉴赏木架,再无它物。
孝霖哥双眼示意水封将门关合,这才小声跟我们说道:“我只怕日后那些人有个好歹会牵连出你们,所以一早叫人买了这宅子改为典肆铺子。开典肆的难免会遇到盗掘坟墓赃物急于出手的人,你们遇到他们也就不足为奇了。”
听到孝霖哥说完这番话一声长叹,我才知道自己的鲁莽究竟招来了多大的祸患。身边的水封“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小声说道:“大少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撺掇小姐外出惹出这么大的漏子来,大少爷费心了。”
“你起来吧,以后给我小心些。”孝霖哥数落完水封,双眼便向我看来,“赶明我去茶庄那边弄几个值钱的东西过来摆上,你就在这间铺子里先待上一两年然后再关了铺子,日后总要有个说法。有没有买卖你用不着顾忌,家里不缺这点钱,真要是遇到来典当东西的,只管让他去别家,只说铺子里的大掌柜不在你做不得主就行。”
我点点头,始终低垂眼睑不敢看孝霖哥,就听孝霖哥接着说道:“我还有些事要跟爹娘说,你跟阿水先去后面休息吧。你的伤不要紧,明天我会再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抬头看向孝霖哥,就见他已走向大门,我忙与水封跟过去目送他走远,这才将门拴上。
“小姐,大少爷真是好人。”
看着水封一脸哭相,我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吩咐他快点去后面找间房休息。打发走了水封,我便坐在大厅内看着空空的鉴赏架出神,只觉得心里酸酸的疼疼的想哭。
我就像那个鉴赏木架,徒有荣华的家业包裹却根本不属于自己,就算哪天宝物置满了架子,也不过是盛放堆积在木架上那一件件宝贝的累赘。
默然地走进孝霖哥给我准备的房间,点燃了屋中的烛火,才发觉自己给他添了多少麻烦。
房间中的床比起我在泸州时家中那张不知华丽精致了多少倍,在泸州时常用的粗纱帐子在这里也成了精美透彻的白纱帐子,白纱顺滑地垂落,干净静雅,配衬着屋中另一侧精美的书架、书案,真是看的人赏心悦目。走到书架旁我看向架子上的书籍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这些书每一本都是簇新的,我们回到泸州再从泸州回到京师这才几天的光景,就算是孝霖哥布置下去让别人去买的,也是花了一番心思吧。
想想自己墓穴里竟说些古怪话,竟用些古怪书上的描述来堵他的话,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
眼神继续瞟动,梳妆台、衣柜......看着看着,心便更难受起来,总觉得这不是我的房间。
这夜我始终不想睡,便偷偷打开了大门,静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看着静静的街道,看着陌生的京城发呆。偶尔我也抬头看下星空,却总觉得京师夜空看到的星辰陌生的多,再没有泸州夜空星辰的亲切与熟悉。
晨光不知什么时候洒落下来,疲倦的我背靠着门廊仍不愿回屋子里,仍旧看着已经泛白的晨空发呆,直至耳边响起轻声话语,:“苏爷,是这位姑娘?”我才如梦中惊醒一般,看向那话语传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