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小说——美女如云的贤成开饭店

  回不了,原来分页了,最近经常赶得巧,祝大家中午快乐!
  就从此页连着发!
  
           改变一个村庄、小镇、社区后,他在改变这座城市
  
  序
  
  小说以程贤决定把女孩子陶颖炒作成明星为开头,同时试图改变四季青社区。四季青社区在市中心,有学校、菜市场、大型生活小区、城中村等。他一边利用陶颖来改变四季青社区,一边利用改变四季青社区的过程来炒作陶颖。
  小说慢慢展开后,可以了解到程贤当年的堕落生活,后来他搬到乡下生活,他为什么要改变一个村庄和一个小镇,用了哪些手段。一个一直相信金钱、权势、武力、美色、关系网的人如何受到一个小镇的尊重,成为一个重建乡村道德精神、一个培养乡村文化人才的人。再到,他为什么决定把陶颖炒作成一个女明星,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明星,要的是一个影响周围人的女孩子。最后,他为什么决定改变这座城市。
  一个村庄必须有自己强势的精神和归属感,否则会在许多个村庄中淹没。一个村庄如果不在许多个村庄中淹没,这个村庄必将给附近的村庄制造压力。同样,一个小镇的强势精神和归属感在哪里?一个社区,一座城市的精神在哪里?她们如何来影响另外的小镇、社区、城市?
  小说写了许多个人的成长,程贤的成长,村庄许多孩子的成长,城里许多孩子的成长。小说真正让大家看到个人的力量与存在,生命暂时的消失与遗忘,生活中的另一个世界------
  世界很大,一个人不可能改变世界,但可以给这个世界制造遗忘。
  
  这篇小说六年多来十几次重写,每一次重写,都会走得更远。用过几个小说名字。
  《作家的保姆》、《作家和保姆》、《如花似玉的少女杀手》、《个人能否给这个世界制造遗忘》、《美女如云的贤成开饭店》、《用一座城市来炒作一个女孩子》、《改变一个村庄、小镇、社区后,他改变这座城市》等等。
    
   
           第一章、用一座城市来炒作一个女孩子
  
  
  1
  程贤还记得陶颖十六岁的样子,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学生。这一年,他刚从城里搬到乡下生活,两年后,他决定改变这里的村庄。当时他利用过许多人,老人、大人、孩子,十八岁的陶颖只是其中一个。陶颖十七岁和他学吉他,在镇里的各种酒席上唱歌,十九岁时,他请了大学里的一名副教授,教陶颖声乐。二零零三年夏天,二十岁的陶颖进入酒吧唱歌。
  二零零四年的春天,陶颖在酒吧里受到一些混混们的纠缠,程贤可以轻松找人摆平,但他让陶颖捐一万元钱给一个有病的孩子,告诉她,上了电视后,那些混混不好意思再纠缠她。程贤还有一个目的没有说,他一直希望陶颖成为一个明星,捐钱这件事情在以后会用了上。
  这座城市的人开始真正关注陶颖的不是捐钱,是她接受采访时的落落大方、镇定自若,和机智的话语。“我希望在我以后记得,我二十一岁时做过的事情。”“有时候我觉得无聊,人在无聊的时候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很好玩,哈哈!”“我决定在我二十四岁之前一无所有,真正的一穷二白,嘿嘿!”
  六月初,程贤接到陶颖的电话,“叔叔。”声音里隐隐藏着激动。陶颖告诉他,自己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阿姨。如果有人说,陶颖真是一个好孩子呀!只有他知道,陶颖做了给他看的。以前他是个利用德行的人,后来常常被德行利用,于是疑惑:“德行从何而来?”这次,他仍旧觉得陶颖收留的阿姨是一张牌,以后随时可以利用。
  十月四日下午,程贤开车去四季青小区陶颖的住处,把一个无家可归的十二岁女孩子根芸交给她,让她把根芸带大。和陶颖分开后,程贤长时间沉默。从陶颖十八岁开始,他一直利用她,他说什么她都相信,听他的,他自然要对她好。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看着眼前的人流,他再次兴奋起来。今天凌晨他告诉自己的保姆净儿,要用一座城市来炒作陶颖,让她成为一个明星。他现在考虑的不是陶颖怎么样出名,一座城市来炒作她足够了!他想的是,成名后的陶颖干什么呢?他还没有想好。
  六日晚上十一点,陶颖在迪厅里刚唱完歌,有人打她手机,是叔叔程贤,在德大餐厅等她。她以为叔叔这么晚找她是问根芸的事情,她打过电话,根芸睡了。来到餐厅,程贤问她想没想过在四季青小区里建个图书馆。“要我建图书馆?”她一脸疑惑。
  陶颖六月份搬到四季青小区,一个月后告诉程贤,楼下面的居委会小组,楼上是棋牌室,楼下办公室旁边空着一间大房子,谁家有事,如有人过生日,或者有人去世,都可以借用一下。两天前的晚上,程贤想到用这间空房建个小区图书馆。
  “嗯,有困难吗?”程贤摸摸鼻子。
  陶颖想了会摇摇头:“暂时没有。”
  用完餐后,程贤把一个本子递给陶颖,这是他为陶颖写的一个话剧剧本,让陶颖回去好好看看,以后可能在四季青小区的广场上演出这个话剧。陶颖这时控制不住,问为什么?他说:“我想改变四季青社区。”他不会告诉陶颖改变四季青社区的目的,这和把根芸交给她,让她建小区图书馆一样,都是为了把她炒作成一个明星。
  
  2
  四季青社区在繁华的市中心,二十年前是城边上的一块菜地,有一个庄子,刘王庄。庄里人走几步路站在了城边的马路上,看看稀疏的车流,闻闻带着香味的尘烟。经常有城里人到这里钓鱼、野炊、打猎。一九八五年,城市改造,刘王庄的大片土地没了,市政府在土地上造路、盖大楼,一九八九年建了四季青小区、一所职校。老城区改造,拆了许多,陆续搬到四季青小区里。从这时开始,这座城市开始变得越来越大。一九九三年,市政府搬到四季青小区西一公里远的大楼里办公。
  一九九五年冬天的一天晚上,程贤和二十多个年轻人站在四季青小区的广场上,各自拿着刀或铁棍,有的藏在自己的夹克里,有的放在草坪的一角,有的放在摩托车和面包车里。约定打架的人没有来,大家互相聊天,一个朋友说自己的亲戚正帮他找到一份好工作,一个朋友说自己刚认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个朋友说要结婚了,老婆不好看,但希望大家多出一点钱。这一天晚上,架没有打起来,几天后,那个刚刚找到了一份好工作的男孩子在别的地方被人砍死。
  小时候的程贤一直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他的父母亲做生意挣到钱后,变得目空一切,把爷爷奶奶、邻居和以前的朋友们得罪了。程贤和父母亲不时发生争执,做一些父母亲反感和害怕的事情,拿着刀夜晚出门,不愿意去上大学,最后拿了爷爷奶奶的钱去天津上学。程贤因女友退学后从天津回来,女友来找他被父母亲赶走。他被当局长的姑父安排在派出所工作,在派出所里,有人和他作对,想把他赶出去,结果被他在所里利用手段赶了出去。他拒绝父母亲的一切,不能原谅他们,又无法拒绝他们的百万家产。他故意冷淡最疼爱自己的外公外婆,对爷爷奶奶好,父母亲则怀疑是他的爷爷奶奶背后捣鬼,更对他们不好,他加倍冷淡外公外婆。原本最亲爱的两位姐姐回来争夺父母亲的生意,令他长时间时挣扎在情欲和物欲中。他重复地想,如果自己不是父母亲的儿子,便可以拒绝他们的一切。
  一九九七年,外婆去世给他致命的打击。秋天他因病住院,拒绝治疗,逃出医院。程贤接受了奶奶的钱看病,父母亲绝望地把生意搬到上海,亲人们纷纷远离了他。父亲从上海回来,对他说:“你妈妈整日整夜睡不着,心疼,经常哭,不愿意活了。”父亲走后,他哭个不停,他爱父母亲,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一九九八年夏天,奶奶去世后,他一个人生活在小街上。
  一九九九年八月,程贤在刘家庄建房,准备搬到乡下生活。有一天他从城里骑车到乡下,来时看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女孩子瘦高个,穿着很土,但皮肤白皙,眼睛乌亮,像自己的父亲。但怎么看她的父亲都很丑的样子,到了她成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女孩子的父母亲都在帮他盖房,父亲是瓦工头,母亲帮忙做饭,于是女孩子常过来吃饭。女孩子的舅舅家在刘家庄,有时去舅舅家吃饭。或者舅舅过来喊:“陶颖,饭好了,快去吃饭。”
  程贤听陶颖的母亲总说:“瞧我家孩子,在家里的时候呀整天不出门,以后怎么得了呀?”陶颖听母亲说,不满意了,拿眼睛瞪母亲。可作母亲的一点儿不听,只顾着讲,讲了许多让人想笑的故事。听的人便不时拿眼睛瞟女孩子。
  程贤和陶颖说过几句话,他看着陶颖问:“你爸爸呢?”
  陶颖说:“在房间里。”
  过了一会,程贤又问:“你爸爸呢?”
  陶颖说:“在房间里。”
  又过了一会,程贤再问:“你爸爸呢?”
  陶颖还是那四个字:“在房间里。”
  但这时,陶颖的眼神有了色彩。程贤看看周围的乡村风景,吹着田野上的风,心里很开心。
  两个月后,这里的一户人家结婚,程贤帮着去发嫁妆时,遇见陶颖。陶颖是新娘的表妹。这时候他问:“你爸爸呢?”
  陶颖这时候不说在家里了,说:“你晚上就看到他了。”
  程贤再问:“你妈妈呢?”
  陶颖说:“你晚上就看到他们俩了。”
  在乡下,程贤四处闲逛,有时打牌,到了陶颖的庄上看到她问:“你爸爸呢?”
  陶颖说:“帮人家盖房子去了。”
  “你妈妈呢?”
  “和我爸爸一块去了。”
  第二年,陶颖在程贤这里开始学吉他,又隔了一年,程贤试图改变这里的村庄时才想到要利用陶颖的歌声。
  二零零二年的春天,程贤和陶颖在城里,路过四季青小区,他们进去后走来走去,在广场上河边的长椅上坐下来。附近马路上的车声,幼儿园的铃声和孩子们的笑声,十九岁的陶颖在他身边唱歌,他想着陶颖的未来。这时候的他在乡下呆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年前他决定改变村庄,改变一个村庄是漫长的,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一年前他是心血来潮,现在,他在乡下呆的时间越来越少,可每次在电话里听到陶颖的声音,陶颖站在他面前,眼神,身体,舞蹈------她的人生交给了他,她一切听他的。
  二零零四年秋天,二十一岁的陶颖在A乐迪厅唱歌,每周一、三、五、六唱四个晚上。程贤是一家饭店的老板,饭店很奇怪的名字——贤成开。
  3
  十月三日晚上,程贤和保姆净儿去看电影。从电影院出来,两人在街头的木头长椅上坐下聊天,净儿说片子不错,程贤说刚过去的女孩子大腿很性感。净儿是一个奇怪的女孩子,她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感冒,冬天则有一半的时间,常常连着感冒十几天。问好了吗?还没有。然后后悔的表情,我又感冒了。或者一脸平静地看着程贤,我在感冒。同时性欲旺盛,程贤刚碰她的身体,她湿了,问程贤,怎么会这样呀?我也不知道!晚上十点半,旁边一个小女孩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个女孩子白衬衫、黄裤子、粉红球鞋,单独坐在另一张木头长椅上快一小时了。净儿走过去和小女孩说话,一会过来告诉程贤,小女孩十二岁,叫叶根芸,父母亲离婚,一个也不要她。他们请根芸吃饭,饭后把她安置在一家旅馆。
  从旅馆出来的路上,净儿说:“把她带到乡下来吧。”程贤想着饭店里的事情,净儿还在继续。“她爸爸妈妈都不在这个城市,怎么办呀?”
  程贤骂道:“你这猪脑子,傻B一个,带她到乡下去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净儿笑:“我今天晚上没吃多少,正准备减肥呢!”
  夜晚的街灯无比闪烁,程贤边走边想。回到住处,一踏进屋门,他瞬间想到了让陶颖来照顾根芸,他要利用这个孩子来帮助陶颖成名。他朝净儿点点头:“噢,你说的不错。”接着告诉净儿,他要用一座城市来炒作陶颖。
  净儿得意地蹦起来:“好,你这个猪脑子,大傻B一个!”
  程贤越想越兴奋,要净儿过来。净儿走过去,安静地和他亲吻。他“啊”叫了一声,把净儿推开:“你咬我,你知道不知道,很疼!”
  净儿笑:“我知道。”
  程贤眼睛瞪起来:“知道还咬?”
  净儿说:“我牙痒嘛!”
  “那我现在手痒!”
  天亮了,程贤还在睡着,净儿怕根芸离开旅馆,早早去接她。在外面两人吃早饭时,净儿告诉根芸,把她交给一个大姐姐,这个大姐姐人非常好。
  程贤上午回饭店,午饭后,他开车到文化宫东大门接净儿和根芸。净儿把给根芸买的衣服递到他眼前,说上午打了电话给陶颖。他把净儿送到201路站牌,让她乘公交车回乡下,自己带着根芸去四季青陶颖的住处。
  从四季青小区出来,程贤已经想到了让陶颖建小区图书馆,用小区里的一间空房。
  五日晚上,程贤去刘王庄吃酒,朋友王富国的母亲六十岁生日。
  现在刘王庄的位置是市中心,在四季青小区的南边,周围有繁华的商业区,饭店、舞厅、宾馆、浴室、超市、大排档、美容店、棋牌室、游戏机室、服装店、杂货店、网吧、药店、蛋糕房、旅馆等等应有尽有。每天华灯初上,大街、小街都热闹开来,饭菜的香味、车流的声音、穿着暴露的女孩、下班的大人、放学的小孩、来吃饭的客人等等。
  程贤到了刘王庄,在一个巷子口碰到两个漂亮的女孩子,短裤背心,白白的奶子快跑出来了,小屁股摇呀摇。转过一个巷子,一个男青年正在打一个穿桔黄色裙子的女孩子,打得不轻不重,旁边站着另一个瘦瘦的男青年。女的骂:“你打我干什么,你凭什么打我?”扭过身望着瘦瘦的男青年。“他凭什么打我?你是我老公你同学打我也不帮我?你是我老公也不帮我?”打女孩子的男青年走了,女孩子继续骂瘦瘦的男青年。“他老婆当妓,你也要我当,我们的儿子都五岁了,你要我当妓,那钱来得是快,但我们一定要这样干吗?我们出来干什么来了?”瘦瘦的男青年始终不说话。
  晚上程贤酒多了,睡在王富国家。
  凌晨,一阵凄惨的叫声爬进程贤的脑子,他翻一下身,听出是在楼下。怎么又打架了,操。他走到阳台上,朝楼下望,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打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他抓住女的胳膊,拼命地拖着,那女孩子的衣服被扯坏了,露出胸罩和半个白花花的屁股。她赖着不愿意走,男人火了,站起来踹上几脚,抓着女孩子的头发走。女孩子大声喊:“放开!,我疼!”跟着站起来。男人说:“疼你妈逼呢,你走不走?”女孩子蹲在地上:“我不走!”和她同伙的两个女孩子说:“走吧,不走他还要打你。”男人突然迫不及待地上前踢了两脚,女孩子“啊哈啊哈”地蜷缩着身子。“你不走是不是?不走我把你衣服剥了。”女孩子说:“脱吧,我自己脱。”女孩子很快把一件T恤脱了,只露出胸罩。男人骂道:“妈逼的!”再次上来抓住女孩子的一只手,要拖她起来。
  刘王庄,一直很乱,当地派出所最怕的是这里。这里小偷多,偷什么的都有,偷车、偷钱、偷女人内衣的。小姐多、情人多、打架的人多。程贤一开始看时笑着,他以为是小姐。在他点起一根烟,抽到一半时,楼下传来更凄惨的叫声。他迅速趴到窗子口,女孩子躺在水泥地上,男人拖着她走,光光的皮肤被拖了七八米远。
  女孩子跟着男人走了,一切静下来。王富国走到程贤面前,递给他一根烟:“这个男的就住在这里,这些人谁敢碰呀?都是黑社会的,谁也不敢管。前段时间,我们庄上有一个人多了句嘴,被四个外地的砍下来,人到现在没有抓住,砍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上去帮忙。”
  程贤六日晚上和陶颖在德大餐厅见面,告诉她这天凌晨发生的事情。陶颖问他改变四季青社区的理由,他说的是为了改变这个城中村,首先要改变四季青小区。陶颖是亲眼看到叔叔如何来改变一个村庄和一个小镇的,现在叔叔要改变一个社区,她哈哈笑着,觉得很好玩。程贤说,我们就是在玩。
  
  有事外出,晚上回来连着发!
  决定暂时放弃连发!
  
  大家晚上好!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