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原创大赛]老宅——一个灵异小说作者对大家的忠告

  

  谢谢各位支持,呃,关于玉佩,不是拿来镇压的,这个故事不和一般的鬼故事不一样,具体的看到后面就会明白,谢谢各位,我继续码字了。
  


  先更一点,然后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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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二良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因为我也曾经不止一次收到这样的短信,我也曾经看过那样一口井。

  大家都沉默着,我和二良是感到震惊,老板是看我们脸色不对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二良打破了僵局:“那天你们怎么会撞上栏杆的?我去现场看过,这么宽的一条路,又不是拐弯处,应该不会出现意外。”

  提起那次车祸,老板的脸色更苍白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是井,是那口井!”

  我和二良对视一眼:“你慢慢说,说详细一点。”
  那天老板误以为我和二良是来追债的,所以没等杨辉把话和他说完就匆匆忙忙的驾车逃走,一路上两人都是心事重重,待出了城区路上车辆渐少,车速也渐渐加快,就在这时杨辉突然一声大叫:“小心那口井!”

  老板吓了一跳,打起精神一看,前面路上果然有一口井,这条路他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从来没见过有这样一口井,更何况是出现在路中间,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想起杨辉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不禁开始发毛,就想把车掉头回去。

  但就这么一瞬间,眼前那口井就消失了,老板眨了眨眼,确实看不见了,他回头看看杨辉,杨辉的脸色苍白,在黑夜之中看来更是吓人,他挥了挥手,说:“走吧,没事了。”

  车子继续往前走,按照杨辉的说法,他经常碰到这种情况,老板已经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和杨辉联系,两人在车子里沉默着,杨辉突然“咦”了一声,老板问:“怎么了?”

  杨辉在衣服边摸了摸,脸色变得极差,说:“我掉了一些东西,可能是被那个人给扯掉了。”

  老板问:“什么东西,要紧么?”他最担心杨辉提出让他开车回去寻找,要知道那时他还以为我和二良是上门讨债的打手。

  幸好杨辉没提这个要求,只是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找到了另外一座老屋子,和被我拆了的一模一样。”

  老板打了个哆嗦,一座老房子里捡到的玉佩已经弄出了这么多的事,居然还被杨辉又找到了一座,居然还是一模一样的,他转头看看杨辉:“你……没动它吧?”

  杨辉摇摇头,也不说话,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叹了口气说:“我在那里……看到了些东西。”
  

  一会要有事了,先写一点发一点吧,少是少了些,大家伙将就些包涵下,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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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这时候只希望快点把杨辉送到目的地,然后自己一个人回家以后再也不联系,他心中已经是怕得要死,哪里还敢去问杨辉到底看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老板一声惊呼,只见前面又出现了一口井,而且这口井比先前看到的还要大,自己在车子里甚至可以看到井口里面的幽深,仿佛要把这辆小车给吞噬进去一般。

  老板一个急刹车就要踩下去,忽然身子被人一推,身边的杨辉解开了保险带将他的方向盘抢了过来,一脸绝望的朝那口井冲去,就在一瞬间,老板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回来看我吧。”

  等他再次醒来,就是在医院里了,路上当然不会有一口井,老板也经过了血检并没有喝酒,但只有我和二良才会相信他说的话。

  我问:“杨辉有没有告诉你他发现的新的老房子是在哪里?”这个时候我们都已经知道这些照片都是从杨辉口中所说的那座新发现的老房子里拍下来的,我必须去看看那座老屋,哪怕不是因为我也曾同样的看过一口井。

  老板想了想,报了一个地名,我和二良一愣,这个地名太熟悉了,我们本来也准备去那个地方看看,因为这和那两封署名为楚江山的神秘来信邮戳上的一模一样。

  说了这些话,老板心里显然也舒服了一些,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不少,我和二良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安慰了他几句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二良突然回头问:“孙老板,那块玉佩,你还记得是什么样子的么?”

  老板想了想,道:“是一块长方形的样子,上面雕刻着一朵牡丹花。”

  一瞬间,我发现二良的脸色苍白如雪。
  

  来更了,请大家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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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觉得二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现在看到他的变化我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应该看过这样一块玉佩吧,但我没有问他,如果他愿意告诉我自然会说,如果他不想说的话我问了他也会说不知道,既然如此,何必让大家难堪呢?

  走出医院,我对二良说想去那个地方看看,二良怕自己请不了这么长的假期,让我先去,他可以趁休息天赶过来和我会合,我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反正我是自由之身,没有那么多不方便,二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说:“还是那个密码,你出门需要钱,带上吧。”

  这些年二良没少接济过我,这时见他又拿钱过来,我没有拒绝,但心底却涌起一股很温馨的感觉,是的,二良有事在瞒着我,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不是一样也有事在瞒着他吗?我很想把我知道的那一些全部告诉二良,但二良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见我嘴唇一动,连连摆手:“你别学琼瑶剧里那样恶心我。”

  我对他笑了笑,也就不说话了,有些事说不说都一样,只要我们的友情不变就足够了,我说:“那我先去准备了。”

  二良点点头和我分了手,我没有去二良留给我的那间房子,我还有个很重要的地方要去,是我自己的家,我想问问父亲老宅的一些情况。

  尽管在父母眼里我是个不争气不务正业的儿子,但看到我回家还是很高兴,母亲忙着张罗酒菜,父亲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唠嗑着,尽量不提一些让彼此不开心的事,尽管这样,我还是能从这些很没营养的废话里听出父亲对我的关爱,或许男人之间都如此吧,总是习惯在一些废话中表达自己的情感。

  就着老酒,我问父亲:“爸,我们祖辈一直就住在这里吗?还是从别的地方迁过来的?”其实我知道老宅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也没奢望就能从父亲口中听到什么消息,毕竟好几百年和好几十岁只见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父亲喝了口酒,说:“原本不是当地的,迁过来已经有好几百年。”

  我没料到父亲回答得这么肯定,急忙问:“你怎么知道。”

  “我年轻时看过咱们家的族谱。”父亲对我说道,我大喜过望,正要问族谱在哪里,但父亲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的心又冷了下来:“不过族谱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烧了。”

  我还不死心,咬咬牙,将杨辉说的那个地名报了出来,问:“是不是从这里迁移过来的?”

  父亲想了想,摇头道:“记不得了,再说几百年前的地名怎么会和现在的地名完全相同?”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还是不死心,又问:“你从小到大,有没有觉得老屋里有什么古怪?”

  父亲瞪了我一眼:“有什么古怪?最古怪的就是生了你这么个古怪东西,每天就知道抱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写书写书,我看你能写出什么名堂来!不如给我好好找份工作结婚生子。”

  依照我的经验,这个时候母亲应该会出来打圆场了,不然饭局到此就会变成思想政治教育课最后大家就会不欢而散。

  果然母亲听到父亲的大嗓门立时从厨房赶了出来,以比父亲更大的嗓门吼道:“吵什么吵?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能安静的吃个饭?”

  每次只要老妈一出场父亲必然会蔫了下来,这次也是如此,口中嘟囔了一句:“都是给你惯坏了。”就不再理我们,自顾自的喝闷酒。

  母亲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阿瑞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些话我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次,耳朵里的老茧也是长了又掉掉了又长,我在心里默默的替母亲说了下半句:“也该找个女朋友结婚了,我和你爸都等着抱孙子呢。”

  母亲果然没让我失望,这么多年台词一点都没变,只不过末了加了一句:“这次你隔壁二婶给你介绍了一个姑娘,虽然是外地人,但长得真的不错,我本来也准备这两天就让你回来看看呢。”

  “隔壁二婶”,多么熟悉的台词啊,我无奈的说道:“妈,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看那么多琼瑶片TVB剧了?要看你也应该记住那最关键的一句‘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谢谢支持,我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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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没听出我的调侃之意,一本正经的道:“是真的,你二婶做的就是这行,说这姑娘自己找上门来让她给帮忙介绍个对象,还把照片给我带来了呢,你等着我给你看看啊。”

  “好吧好吧”,我怕了老妈了,选择投降。老妈欢天喜地的进房间拿照片,我看了看喝着闷酒的老爸,举起杯子往他面前碰了一碰,老爸抬头看了我一眼,将杯子举起喝了一口,我知道他这勉强算是不生我的气了。

  趁着这难得的修好机会,我抓紧问出了心里的问题:“爸,你说我们老屋里就那么几十口人,打那么多井干吗?”

  老爸愣了一下,显然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搔了搔头不知如何回答,我知道从他哪里是问不出答案了,只好问下一个问题:“那几口枯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父亲倒是知道的,说:“在我小时候那些井就是干枯的,好像听你奶奶说在她过门的时候这些井也就这么枯着,应该有好些时间了吧。”

  奶奶十来岁过门嫁给爷爷,一直到九十八岁无病而终都住在老宅里,这么算来这井枯了起码也超过了百年的时间。父亲说:“也许老人们是怕井枯了以后再也没水喝,所以才多打几口的吧。”

  这当然不是理由,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这些井就不会都打在附近,不然一口干涸,附近的井自然也留不住水,我还想问问父亲是不是我们家还有些什么祖上留下的古玩,但唯恐一开口他就会疑心我这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在外面混不下去准备卖老底,因此只好作罢。

  就在这时,母亲拿着一张照片笑眯眯的过来了,说:“阿瑞,你看看,这姑娘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接过照片,上面的姑娘确实很漂亮,是我喜欢的披肩长发,笑起来的时候鼻子上微微的皱了起来,很是可爱,老妈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喜欢上了她,心中大是得意,说:“我和二婶说一下,安排你们见个面。”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我,说:“阿瑞,这可是咱们家一直传下来的,你收好,要是两人真对上眼了,就立刻把这个送给人家,先定下来。”

  天哪,我恨琼瑶片,我很TVB!

  我无奈的接过那个红布抱起来的东西,打了开来,就在这一瞬间,我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里面的东西被我一把扔了出去,若不是母亲接得快,早就砸碎在了地上。

  那是一块长方形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朵牡丹花。
  

  有个地方弄错了,第六章的标题应该是《玉佩》,《画像》应该是第七章的,可惜不能修改,是我不小心弄错了,在此声明一下
  

  虽然少了点,但还是要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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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什么神经?!”老爸虎着脸大吼了一声,这次老妈也没帮我了,估计我的样子确实很不正常。

  这个时候的我哪里还会去计较这些东西,用手指着那块玉佩问:“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老爸老妈的样子可以看出来极为生气,老妈说道:“都和你说过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你怕什么怕,又不会吃了你。”

  经过初见之时的惊慌,此时我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想想也是,这块玉佩在我家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事,也许是我想多了,我伸手去拿那块玉佩,老妈千叮万嘱:“这次一定要小心啊,不能再丢了。”

  我点点头,从老妈手里拿过玉佩,确实和老板说的一样,只是一块长方形的玉牌子,上面雕刻了一朵牡丹花,牌子上有一个小洞是系绳用的,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

  我一边看一边问:“爸,像这样的祖传玉佩,我们家一共有几块?”

  老爸显然还在生气,说:“问你奶奶去。”话一出口显然想起奶奶已经过世,这种话说出来不吉利,急忙咳嗽了一声说:“你奶奶传给我的就这一块。”

  我们家一直都是单传,以前在老宅里虽然住了四五十户人家,其实大多数都是租进来的外人,既然奶奶只传给父亲一块玉佩,那肯定就只是一块。

  我张了张嘴很想把那些枯井的事告诉父亲,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我怕他又开始骂我不务正业,满脑子就知道写小说,写得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了。

  吃了饭我找个借口带着那块玉佩马上从家里溜了出去,酒足饭饱,老爸老妈有的是力气,铁定要对我进行一番狂轰乱炸苦口婆心,我还是早点脚底抹油的好。

  我来到二良留给我的那套房子收拾了会东西,忽然又感觉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我直起腰转过头,房间里什么都没用,那面白墙上也么有出现那口井,我的眼睛盯着那面墙,似乎那个人就躲在墙里面。

  每一个人的家里都会有一面很大的空着的白墙,那面墙如此的白,白得好像那些恐怖片里女鬼脸上的颜色,如果你总是能在一面这样的的墙上感觉到有一个人存在,甚至房间里还能听到一个人微弱的呼吸,你会不会害怕?

  是的,就在这一刻,我甚至听到了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但是我没有害怕,这一刻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害怕,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的短信来了。

  打开收件箱,还是那个号码,还是那句话:
  “回来看我吧!”

  我吸了一口气,马上回过去4个字:
  “我回来了。”
  

  我不停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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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辉说的那个地方其实离我住的城市不算太远,虽然已经是属于另一个省份,坐了快8个小时的长途汽车,我终于到达了这个以红色革命根据的而闻名的省份,当然,有一种说法,越是老根据地就越是穷,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我现在的所在真的是很不发达的一个地方。

  我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只有先找了家旅馆,虽然条件不是很好,但胜在价格便宜。办好了一应手续,我问老板娘当地可有什么名胜古迹之类的,老板娘倒是很热情的向我介绍了不少地方,可惜都是些与革命有关的,我拿出照片问老板娘是否认得这样一座老房子,老板娘摇摇头说从来也没见过。

  我倒是不着急,反正刚到这里,姑且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找几个老人问问,和二良通了电话报了声平安,我就爬上床去休息了,但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这里也没有网络,我从口袋里拿出照片,是隔壁二婶说要给我介绍的那个小姑娘,当时走得急,都没向老妈问名字。

  照片上的小姑娘微微的笑着,鼻子上的小皱纹说不出的可爱,我忍不住用手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对自己说:就是她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不是因为我恢复了疲劳,而是因为我实在是睡不习惯,干脆早早的起了床去外面溜达,顺便找些老人问问认不认识这座老房子到底在哪里,可惜当地没有博物馆,不然我还想去博物馆看看是不是能找到线索。

  我满怀希望而去,晚上却是失望而回,我问的当地所有老人都说没见过这样一座老房子,我垂头丧气的向二良作了汇报,二良说:“也许,那个人只是来这里寄信,那座老房子不一定在这个地方。”

  我摇摇头:“应该就在这里,杨辉曾经说他是在这个地方找到的这座老房子。”

  二良在那头沉思了片刻,说:“那有可能是在偏远的乡下,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找找关系看是不是能找到这样一座老房子,我已经请了假,加上休息天,大概勉强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能和你在一起。”

  我对我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一个人在这没有网络的地方真的很不习惯,如果二良在就好了,起码有人陪我聊天,想到这里,我看了看那张照片,心想:当然如果是你在这里更好。

  我很想问老妈找隔壁二婶把这个小姑娘的电话要过来,这样我就可以先和她用短信聊着了,但因为害怕一打电话老妈就要催我回去,想想还是再忍忍吧,再说其实我心里也一点底都没用,人家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凭什么要看上我这样连工作也没有的人?

  因为前一天没睡好,加上走了很多路,所以虽然睡陌生的床很不习惯,但第二天还是到了中午才醒过来,而且还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我接起电话,是二良,他说:“找到了,确实是在这个小城市一个偏远的山区里。”

  我大是兴奋,问:“那你什么时候过来。”

  二良道:“我已经订了票了,估计晚上就能到。不过我朋友说这个地方有些古怪。”

  我愣了一下:“什么古怪?”

  电话那头的二良沉默了一下,说:“他们说那里很邪。”
  


  不要命的更。虽然字数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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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良在电话里没有和我说太多,说是等晚上赶过来再细谈,结果因为路上车出了故障,他半夜两点多才到,两人在路边小摊随便弄了点吃的,一边吃一边聊。

  我问二良:“你说这老房子有什么古怪?”这座老房子古怪是肯定有的,出了这么多的事最后都和这所老房子或多或少能牵上一点关系,如果说这老房子没古怪那才真的是有古怪了,只是我好奇到底是怎么一个古怪法。

  二良放下手中的筷子,说:“我托朋友问了当地的一个名俗专家,他看到我从电脑上传过去的照片马上就认了出来,说知道这个地方,据考证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据相关资料记载房子建好后不久后主人就搬迁出去了,至于原因谁也不知道。

  本来当地政府想把它开发成旅游景点,但当地没人敢去里面做工,说是在那里有古怪,只好雇了一批外地人来做事,没想到不多久就有人说看到了什么东西,于是一下子吓得人都跑了,这件事也只好作罢。”

  我越发好奇:“看到了什么?”

  二良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照片,说:“说看到东西的人就是他,另外几张照片早就想给你了,一直没时间,你看看吧。”

  我接过照片,第一张照片上的人很眼熟,但一下子想不起来,二良喝了口茶,说:“是杨辉,当地政府找的一批外地工人就是杨辉负责的工程队。”

  我“啊”了一声,杨辉已经死了,当然再也没人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我继续看下面几张照片,都是同一个人,二良说:“这个人就是楚江山,当然是真正的作家楚江山,不是写信的那个。”

  楚江山的照片有好几张,从青年到中年的都有,我盯着其中一张照片看个不停,越看脸色越是不对,二良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问:“怎么了?”

  我吸了一口气,说:“我认识这个人。”
  

  谢谢各位支持,这两天有点事,可能会更得比较慢一点少一点,但保证每天都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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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识楚江山不是因为我买过他的书看过他书上的照片,我看书从来只在网络上看,因为实体书太贵了。更何况虽然我喜欢他写的书,但不会和追星族一样到处搜寻他的照片或者行踪,我认识他是因为他在老宅里租过一段时间的房子。

  那时老宅还没拆掉,我也就十来岁的年纪,正是贪玩的时候,所以每一户租进老宅里的人我都会主动找他们套近乎,大多数人看在我是房东儿子的份上都会应付我几句,只有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看,也不给任何人好脸色看,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许是因为缺乏运动也许是因为少晒了太阳,我总觉得他那张脸阴森森的脸苍白得有些吓人。

  记忆里这个叫楚江山的年轻人唯一会和老宅里交流的人就是奶奶,而每次问的都是一些关于老宅的传说,大概老年人总喜欢有人能陪着她说说话,所以奶奶也很乐意给他讲那些我已经听过很多遍的老宅里的传说。

  尽管这些故事我已经停了很多遍,多到不愿意再听奶奶啰嗦,但每次看到奶奶给他讲那些故事心里都会很不舒服,你这么臭屁,凭什么要我奶奶给你讲故事听?

  因了这些原因,我对于青年楚江山的样子还是记得很牢的,尽管我一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直到老宅拆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任何音讯。

  几年后,我迷上了一个叫楚江山的人写的小说,又过了几年,这个人突然离奇自杀,今天则是我在看着他年轻时的照片回忆那些和他有关的往事。


  二良听我讲完这一切,并未从中理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因为第二天准备去寻找那座老房子,所以两人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回旅馆休息了,一晚上我翻来覆去的没睡好,一闭上眼似乎就又看到了楚江山那张苍白的脸。

  没睡多长时间就被二良叫醒了,说这地方很远,必须赶早出发,不然只怕要摸黑走山路,在这样一个夏天走山路显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万一被毒蛇什么的咬上一口就完了,因此尽管我不情不愿,却也不得不收拾了一下坐上车子出发。
  

  看到有人喜欢,看到有人回帖,真的是很开心,因为刚才有事去了,再更一点吧,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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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开到中午时分就不得不停了下来,按照那位民俗专家的说法,从这里上去就只能是走路了,大概要走五六个小时,二良原本是想邀请那位专家带路,但地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不勉强了,反正已经知道那座老房子在哪里,下了车找人确认了一下之后,两人就开始迈步走向深山,身后刚刚我们向他问过路的当地人满脸的不可思议,似乎我们是两个神经病。

  山路确实不好走,二良还好一点,我自小身体就差,长大后也不怎么喜欢运动,即便现在身上的东西全部是二良一个人背着,我也还是跟不上他的脚步。

  我在后面气喘吁吁的问:“我说二良,你为什么对这老房子这么感兴趣,非要调查个清楚不可?”

  这是在我心里憋了很久的一句话,若不是一路上两人连废话都聊完了,我也不会问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二良一直有事情瞒着我,作为好朋友,有些事是不应该问的。

  二良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问:“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我答道:“我的理由很多,为了写一本很好看的书,为了寻找这和我家老屋肯定有着什么联系的老房子,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也为了逃避老爸老妈的逼婚。”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口袋里那张照片上的小姑娘,嘴角不由得露出微笑来,但同时我又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还因为一直有个人催着我来调查这件事。”

  当然这句话二良是听不到的,就好像我永远看不到催我来调查这些事的那个人一样。

  二良沉默了一会,说:“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是我的理想。”

  “理想?”我愣了一下,说:“虽然我知道不应该嘲笑一个人的理想,但我不知道这里面的理想会是什么样子,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没有建立一个理想的基础。”

  二良转过身,问:“很荒诞不经是吗?”

  我点了点头。

  二良微微一笑,有点神秘莫测:“理想只有能不能实现,从来没有荒诞不经。”

  不久之前我和二良曾经就理想这个话题作过短暂的探讨,这次的对话和上次也差不多,只不过同样的话换成了另外一个人说出来。

  二良看我有些失神,下来拉了我一把,说再不抓紧恐怕晚上也到不了那个地方,我只得咬咬牙继续拖着沉重的脚步赶路,二良一直走在我前面,有时停下来等等我,有时又往前跑几步站在高处往前看看,就在我累得不行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的二良激动的喊了一声:“阿瑞,我们到了!”
  


  我兴奋的往上跑了几步,爬上二良脚下的那块大石头,山脚下是一个开阔的盆地,应该是一个小村落,而在村落中间,我看到了一座老宅子,即便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我还能看到那座宅子是黑色的,而更黑的,是宅子中间那座奇怪的小黑屋,远远的看着像是一口竖立的棺材。

  所谓“望山跑死马”,虽然在山顶看那座老房子已经很近,但真的走起来却还是花了我们近两个小时才终于走进了那个村落。也许是因为年轻人都出门打工了吧,本来人数就不多的村庄显得越发的萧条,几个沉默的老人站在路边看着我们,眼神说不出的冷漠。

  我和二良终于走到了那座大宅前,和我家的老宅一样,门口挂着一面巨大的匾,依稀可以看到“毛宅”两个字,老宅通体以木制结构为主,因为年代久了,那些木板已经变成了黑褐色,像是一个沉默的老人,藏着许多的秘密。

  我可以肯定这座宅子和我家一定有很深的关系,甚至还可以肯定我家最早就是从这里迁徙出去的,在这一刻心中竟然涌起一种朝圣的感觉,我在心里说:“我回来看你了。”

  老宅的门紧闭着,却没有上锁,我和二良把手放在门板上正要推开,身后传来一个苍老而焦急的声音:“小伙子,不能进去。”

  若不是我这几天和当地人有过不少接触,还真不容易听明白这种带着极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我回过头,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站在我身后,说:“你们外地人不知道这里的事,不能进去啊。”

  我微微一笑,问:“为什么?”其实我知道这个答案,但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一定要进去看个究竟,更何况这里是我祖先曾经待过的地方,我想现在我明白了那句“回来看我吧”的意思,有人在老宅里等着我回来,而我现在真的回来了。

  老人的答案果然不出我的意料之外,说这里很邪什么的,又举例说某某年曾经有谁在这里做工然后出了事等等,一心想劝我们不要进去。我和二良互相看了一眼,对老人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一起用力推开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来了来了,真是不好意思,这两天去乡下喝酒,大舅子乔迁之喜,所以回来得晚更新得少,这就给补上。最喜欢看到你们支持我鼓励我的话,喜欢你们催更,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之一,谢谢你们的肯定,我会加油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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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想象中扑面的灰尘,也不像电影里的那样从里面飞出一大群蝙蝠来,映入眼中的是一座破旧的老宅,虽然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但因为上次政府想做成旅游景点,所以看上去并不如何萧条破落,起码比我想象中要好上很多,我原来以为几百年的老屋应该和兰若寺一样了。

  尽管是第一次走进这座老屋,而且此时天色已暗,只有天井处漏下来一点可怜的光线,但对于我和二良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因为这座老屋的布局甚至大小都和我那所已经拆掉了的老宅完全一模一样,我们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

  走在这样一座老屋子里面,刹那间我有种回到了过去的感觉。老宅有四五十间厢房,四面厢房之间是有着典型南方风格的天井,只不过因为老宅实在太大了,所以这些天井和普通的天井比起来就大得多,数量也多了很多,每到南方的雨季,屋檐的雨水就在这些天井边上就扯起了一道雨帘,很是好看。自从老宅拆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欣赏到这样的景色,这时看到这座老屋子的布局,我忍不住叹道:“可惜现在不是下雨天。”

  二良打开手电筒,说:“先别抒情了,找个地方先睡一晚吧。是去外面老乡那里借宿一晚还是就住在这里?”

  我以前看恐怖电影总是会忍不住骂那些导演和编剧白痴,为什么你就一定要在晚上去那种鬼地方,如果换成我是坚决不会在晚上去那些鬼地方的,因为说来可笑,我怕黑。或许是写恐怖小说写多了,每次关上灯我都会觉得有人出现在我身边,就这样看着我,尤其是最近发生了这些事,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但不知为什么,现在我反而不再害怕了,我笑着说:“还是睡这里吧,出去不是要被那些人取笑了?”

  二良笑了笑:“就你死要面子,不过其实我也想睡在这里。”

  我随口说道:“为了你的理想?”

  二良本来正从包里往外拿东西,听到我的这句话,身子一僵,停了停又继续往外拿东西,却没有开口说话。

  我心里颇有点后悔,也许是我的好奇心太强了,虽然说不会去打听二良到底有什么秘密,但总是忍不住的会用话语刺激他一下,看来二良这次是有点生气了,我偷偷吐了吐舌头,说:“快点弄好睡吧,累死了。”

  二良说了声:“是”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我一边在边上帮手,一边心里想:不知道你这一声“是”是回答我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句话。

  因为天色已经很晚,加上两人也累了,所以也就没一间一间房的去选,随随便便的用手电照了照就把行礼都放进了一个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房间里,在地上铺好垫子,打开夜光小灯,两人就分别钻进了睡袋。

  也许是累过头了,也许是因为回到了祖先居住过的地方过于兴奋,我居然怎么也睡不去,我听到二良不停的在翻转着身子,显然也没睡着,我轻轻喊了他一声,二良“嗯”一一下,问:“什么事?”

  我说:“我睡不着。”

  二良问:“你害怕了?”

  我说:“不是,我就是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

  二良叹了口气,说:“我也睡不着。”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二良突然说:“也不知道你祖宗到底怎么了会突然想迁徙出去,照资料来看,这座老屋建好没多久你的祖先就带着全族搬道我们那边去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说,会不会是见鬼了?”

  “别胡说八道,大半夜的说这些!”我急忙阻止二良继续说下去,他“嘿嘿”笑了几声,说:“你还说不害怕,这不就试出来了。”

  我说:“好哇,原来你在玩我。好吧,我就告诉你,在我家老屋里我们睡的这一个房间就曾经有我的一个长辈吊死在这里,喏喏喏,就是在你睡的那个地方的上面,尸体吊在上面晃来晃去。”

  二良“呸”了一声:“那是在我们那里的老屋,不是这里,你吓不着我。”

  我见吓不住他,又继续说道:“还有呢,就我们门口这条弄堂,半夜总能听到有人在来来回回的走路。”

  二良骂了我一句:“都说了是那座老屋不是这里,你还要讲这些,一点创意都没有,怪不得你的小说总没人喜欢。”

  这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我立时闭口不再说话,二良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连声向我道歉,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门口的弄堂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那轻轻的声音好像是软底鞋走在地上发来的,走得很慢很慢,可以听得出来是一个人在走路,我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看向二良,就着惨白的灯光,我看到二良的眼中也开始流露出了惊恐。

  脚步声渐渐走到我们门口,我们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脚步却没有继续走下去,而是转了个身又往回走去,那阵沙沙的声音渐渐走远,然后又渐渐走近,仿佛一个人躲在黑夜之中徘徊。

  “什么人?”二良壮起胆喊了一声,外面的脚步声突然就消失了,我和二良大着胆子从睡袋里钻出来,打开手电,外面一个人也没有,门也是锁着的,不可能有人能进来。

  我和二良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就在这时,屋子上面突然转来“吱呀吱呀”的一阵声音,仿佛有个什么东西掉在大梁上来回摆动,我们的脸色立时变白了,同时想到了我家那位吊死的长辈,不约而同的将手电朝上一举,照向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
  

  关于契合度的问题其实也是我一直比较头疼的问题,因为一直都是随写随发,所以我知道肯定有这样的问题存在,只是一来天涯上无法修改,二来我也习惯了再全文完结之后才作修改,所以以我目前的水平可能还无法做到天衣无缝完美结合,但我会努力的,谢谢各位。

  起床后先码出几百字,因为一会还要去乡下,不知今天能更多少,我尽量。谢谢各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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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筒照到的地方只是一根漆黑的大梁,并没有我们想象中悬挂着的尸体,但那“吱呀”声也随着手电的照射消失了,我和二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

  我小心翼翼的说:“要不,我们出去找老乡借个宿?”

  二良犹豫了一下,说:“我陪你去外面借宿,我住这里。“

  我吓了一跳:“为什么?”

  二良对我微微一笑,我觉得这一笑竟然有些诡异的壮烈,他说:“为了我的理想。”

  “去你的狗屁理想!”我忍不住开口骂了起来:“如果你真有什么事,还谈什么理想?做男人总要的不是为了理想去死,而是为了理想卑微的活着。”

  二良用手指了指老宅:“我的理想就在这里。”

  我觉得二良真是倔得无可理喻,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出去借宿,而是选择了陪在他身边,本来二良说既然已经决定留在这里了,反正左右也睡不着不如到处走一走,但被我毅然决然的否决了,于是我们打开了所有的照明用具,盘坐在地上聊着天。

  我问:“二良,可以说说你的理想是什么吗?”我心中实在是很好奇有什么理想是能和老宅扯上关系的,经过了刚才的事,也许正是问他的好时候。

  二良沉默了很久,说:“如果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他没说有一天怎么样,但我隐隐的听出了有什么不好的兆头,二良的脾气我知道,如果他不肯说的话怎么逼也没有用,我没再追问,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

  二良笑了笑,也拍了拍我的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应该算是理想、梦想还是幻想。”

  我没再开口说话,我们都有意的避开了这个话题,因为我怕再从二良话里听出什么不好的兆头,所以我转移了话题,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说:“别人说要给我介绍的,你看看,漂亮不?先说好,你不准抢。”

  二良接过照片“啧啧”了几声,说:“你小子总算桃树开花了,放心我不会抢你的,我是桃花岛岛主,怎么会和你抢,自己都忙不过来。”

  在两人各怀心事的聊天中,天终于发白了,天井里也开始漏下一丝亮光,在我看着,这亮光比任何美女都要可爱,二良拍拍屁股,说:“走吧,看看这间老房子里有些什么。”
  

  还想写一点了,老婆催得厉害,先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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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屋里除了杂草还是杂草,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砖头,可能是上次修葺的时候留下的,至于那些已经几百年的木制大梁和板壁都保存得很好,也不知道古人是用什么方式处理的,我那已经被拆了的老宅也是如此,听父亲说这么数百年下来就没有大修过,但一直很坚固牢靠。

  从大门转过前堂,走过天井进入中堂,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走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异的地方,一直走到后院,在老宅里的后院种的全是蔬菜和果树,父亲经常感叹,百草园怎么能和我们家的后院比?可惜这都已经过去了,眼前的后院是长疯了的荒草,虽然上次应该已经被人修剪了一次,但现在又已经变得有齐腰高,但我的眼睛却没留意在这些荒草枯树上,我看的是那间小黑屋,像一口竖立的棺材的小黑屋。

  二良虽然小时候也去过我的老宅,但毕竟不比我生于斯长于斯,所以对老宅的结构布局并不是很熟悉,当然也不知道这座老屋和老宅最大的区别就是这间小黑屋。

  我抚摸着黑屋的外墙,青砖上面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花纹,墙面已经有些脱落,仿佛在告诉我们它经历的沧桑,我围着黑屋转了一圈,边上有个小门,门锁已经生锈,我估计是打不开了,低头从地上找了块大石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锁“哗”的一声掉了下来,二良正低头在草丛里寻找着什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我打开了黑屋的门,急忙跑了过来。

  才跑了几步,突然他一声大叫,我也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喊了几声,草丛里传来二良的声音:“没事,这里一口枯井,我赶得急了,加上草长得太高挡住了视线,所以差点掉下去,没事了,就是扭了下脚。”一边说着一边一拐一拐的走了出来。

  黑屋里什么都没用,也没有窗,我把手电换上电池四周照了照,屋里的内墙上除了也雕刻着那些和外面一样我看不懂的花纹就再也没有什么了,我将电筒照向地面,正在揉着脚脖子的二良突然“咦”了一声,说:“这里有古怪。”

  黑屋里的地面比外面高出许多,铺满了青砖,借着亮光,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地上有一块地方和周边颜色有所不同,二良指了指那里,说:“这个地方肯定被人翻过,虽然不是短时间内的事情,但绝对不是原先就铺好了的。”

  我相信二良的专业眼光,把手电交给了他,蹲下来用随身携带的小工具一块一块的将那些青砖撬开,露出下面的泥土来,二良用手拂去表面的泥土,露出的是一块木板。

  我加快了撬砖的速度,二良一边揉着脚一边说:“你们家真是奇怪,两个地方都挖那么多的井,也不知道用来干什么?”

  我的身子突然一僵,二良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问:“怎么了?”

  我缓缓转过来,说:“在我老宅后院的这个位置,没有小黑屋,但是……但是这个位置有一口枯井。”
  

  这么多人支持,真是感动。刚刚从乡下回来,是吃完了饭回来的,就为写这么一千多字,然后一会还要赶过去,吃完了晚饭才能回来,下午是不会有更的了,晚上再更吧。手机上网的朋友可以每天晚上再看,因为白天更的时间我也说不准,没事的时候会更得比较多,有事了就少更点,但没特殊情况一般都会更,可以到晚上再看,最后,还是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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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我的话带了深深的寒意还是我这缓缓转身的动作吓坏了二良,他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盯着我看个不停,一直到我心里发毛了,他才说:“我们……挖下去看看。”

  不用我们花大力气挖下去,把那些明显被人重新铺过的青砖撬开,拂去下面不算厚的一层泥土,露出的是一块木板,颜色和老屋子的壁板差不多,都带着一层黑褐色,不用说也是有了足够的年头。

  我用手拍了拍木板,下面是空的,抬头看了看二良,他点点头,我在边上摸索了一会,寻到木板边缘,两人一起用力将木板掀了开来,一股寒意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井口。

  因为阳光无法照到里面,手电也看不了那么远,我们不知井底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在我们面前漆黑幽深的井口仿佛一只巨大而神秘的眼睛,在诱惑着我们进入井里,二良拿起一块青砖扔了进去,是口枯井,听声音应该在10米左右。

  二良挣扎起来,说:“我下去。”

  我瞥了他一眼:“你这样的脚还想行动?我来吧。”

  二良坚持着不让我下去,说:‘我是专业训练过的,有些东西我看得多了,你和我不一样,万一真有什么,我怕吓着了你。“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也许是担心井底有一具尸体,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搞不好会被吓出神经病,但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们不肯在这里待上好几天等二良的脚好了再去探索井底的秘密,更何况,有一句话是我没有对二良说的:“既然有人要我回来看TA,那么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下去,这就好像是我的宿命,逃了逃不了。老宅不是只有一座,除了已经被拆掉的,这里还有一座真正的老宅。”

  二良拗不过我,只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绑在我的腰上,另一头则绑在了自己的腰间,把两个手电都递给了我,说:“小心点。”

  我点了点头,顺着井口慢慢的爬了下去,因为早就已经干涸了的原因,所以我的手触碰到的井壁并没有湿润光滑的感觉,这也让我下行的难度降低了不少,二良在上面隔几秒钟就喊我一声,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出事,大声的回答他:“我很好,没事。”

  终于到底了,脚下没有淤泥,只有一些杂草,也许是晒不到太阳的原因,所以下面的草并不茂盛也不高,我用手电四处照了照,井底很大,直径大概有一米左右,在杂草中间有一些碎石,谢天谢地,我没有看到里面有什么尸体。

  我抬头大声喊:“我到了,没什么东西,你不要担心,我再看看。”二良在上面应了一声:“自己小心点,没有什么的话就早点上来。”

  我答了一声:“知道了。”从井底往上看,也许是从那扇小门里难得的进来的一丝光线吧,让我在井底可以隐约的看到井口,刹那间我有一种错觉,从我这里看去,似乎外面的那一个世界才是井底,我在井口,二良在井底。

  发了一会呆,我急忙收敛心神开始井底的探寻工作,但除了那一小堆碎石什么也没有,我蹲下来用手拨开那堆碎石,下面露出一块大一点的石头,一半已经陷在了地面以下,四周还用细小的碎石仔细的填补了那些缝隙,我想了想,知道这应该是用来堵死地下水的泉眼的,因为老宅拆迁之后父亲曾经想在新家也打一口井,结果有关部门不同意,最后只好把泉眼堵上,当时用的就是这种方法。

  我继续拨开碎石,突然我的手碰到了一张纸质的东西,我急忙把手电对着那个地方,果然碎石堆里露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张卷起来的纸,我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纸边上的碎石拿掉,渐渐的露出了它的全貌来,看样子仿佛是一轴画卷。

  我把手电咬在嘴里,小心的打开画卷,就在我看清楚画卷的那一刻,我的嘴一张,电筒掉了下来,摔在大石头上,井底立时一片漆黑,但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打开另一把手电,我只觉得这口井仿佛一个吃人的恶魔,瞬间把我吞没,我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越沉越深,仿佛沉到了这个井底,再也浮不起来。

  我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电筒的光亮之下正对着我笑,我看到她的双唇之间是血红色的牙齿,但这一切都没有让我害怕,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直想着那张脸,那是多么熟悉的一张脸,和母亲给我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回来了,马上赶一点出来,一会还有。
  谢谢拍我马屁的,真喜欢你的马屁,以后发达了只要你喜欢看我的书,我一律免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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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小蕊


  我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害怕,或者是两者兼有的一种情绪,我重新打开另一把手电,将那轴画卷小心翼翼的卷好将下面塞在袜子里面,然后拉下裤管遮好。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让二良知道下面有这样一张画像,但我不想让他知道画像上的女子和我那张照片上的如此相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但我还是决定将这幅画藏起来,不告诉二良。

  “阿瑞,阿瑞。”二良在上面叫我,我拉了拉绳子,说:“没看到有什么,你拉我上去吧。”紧接着绳子一紧,我知道二良开始拉我上去了,也就配合着他沿着井壁慢慢的往上爬去。

  二良费力的将我从井里拉出来,问:“下面有什么没?”

  我一边尽量平静的回答说:“什么也没有”,一边低头假装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幸好屋子里光线很暗,二良看不到我发烫的脸,而我的裤管也很宽松,二良也没发现我藏在裤管里的那副画。

  二良脚腕受了伤,拉我上来的时候两脚就不能借力,因此也是累得够呛,在地上坐着喘了会气,说:“那这口井怎么办?”

  我毫不犹豫的说:“还是原样埋起来吧,反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这里黑乎乎的,万一下次有人走进来掉下去可不好。”

  二良应道:“随便你了,反正这地方我估计也没什么人会进来。”我没多说话,侧着身子将那口井重新盖好,又侧着身子搀扶着二良走出这间小黑屋,只有这样我才能保证他看不到我的右腿裤管里藏了东西,等走到院子里,荒草起码到了腰这么高,我就更不用担心他看出什么来了。

  半天时间下来除了我裤腿中的那幅画之外,再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我和二良决定先去老宅外面的那些老乡家里讨点吃的,顺便问问关于这座老宅的事。

  等我们打开大门,着实被吓了一跳,门口齐齐的五六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在看着我们,他们看到我们垂头丧气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最早劝我们不要进老宅的那个老人又操着难懂的普通话问:“你们两个娃,没事吧?”

  二良吐了口气,说:“我倒是真的想能有点什么事。”

  我有点心虚,急忙说:“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渴,不知道能不能向您讨口水喝。”

  山里人好客,更何况只是讨一点水喝,而且看样子他们对我们也很好奇,也想向我们打听点什么,就好像我们向从他们哪里打探点什么出来一样,所以几分钟之后我们就坐在了那位老人的家里。

  我借口说上厕所,偷偷将裤管里的画卷拿出来藏在随身携带的包里,等我再回到他们一起,听到二良正在向那些老人打听关于老宅的一些情况,我立时留上了心,坐了下来仔细听那些老人的谈话。
  

  没人顶,我自己顶,又来了,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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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一起围着的老人有好几个,但真正说话的只有一人,我后来知道他姓何,就叫他何老爹。也许是因为年轻时出门闯荡过见过些世面,所以虽然一口普通话还是很不标准,但至少我和二良勉强还能听懂。

  按照何老爹的说法,这座老宅子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存在了,听他的爷爷说,在他爷爷的爷爷那时就已经有了,起码存了上千年,当然我和二良知道这座老宅子存在的时间最多不过几百年,但我们无心在这个问题上对何老爹进行纠错,因此也没打断他的话,让他自行说了下去。

  虽然这座老宅子存在了很多年,但里面一直没人住,山离人再淳朴,看到没有人居住的房子,更何况是这样一座大宅子,一两年还忍得住,时间一长谁都想搬到里面去,也确实有些人家住到了老宅里面。结果到了半夜,所有的人都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说里面有鬼。

  第二天就有人出面凑钱去外面请了当地最出名的捉鬼大师,结果是大师画符念咒拿钱走人之后宅子里依旧闹鬼,当时大伙就提议一把火将这鬼地方给烧了,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认同。

  恰巧那天有个大户人家带了风水先生过来寻找墓地,那位风水先生一见这座老宅子就大惊失色,不顾自己是个路人的身份冲上去扑灭了刚刚燃起的火头,在众人的怒目之下,说建造这座老宅子的是个高人,占尽天时地利,如果将这宅子一把火烧掉,只怕会祸延万家。只要不进到这宅子里,非但周围众人会没事,而且承其阴德,对众人的子孙后代都很有好处。

  风水先生的一番话让众人半信半疑,那位风水先生也不多解释,只是转身对东家一躬到底,说看到这座宅子就知道这个选址的人水平远比他为高,他原本对自己的水准颇为自傲,但此刻心灰意冷,决意以后再也不吃这碗饭,因此只有对不起东家让他另请高明,说完也不理东家的苦苦劝留,一个人拂袖而去。直到东家说起,大家才知道这个风水先生就是周边三省最著名的风水大师定半天。

  这定半天是他的外号,全名是什么知道的人反而不多,据说风水堪舆水平之高,当时连皇上都要找过他,只不过当时定半天重病卧床,因此这件差事才落到了别人身上。

  知道了这是定半天,大家对他说的话自然也就深信不疑,因此一代一代的就将这些故事和规矩传了下来,到得近些年,也有不少年轻人不信这个邪要在里面睡上一晚,结果无一例外的都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何老爹说到这里,说:“现在的娃娃读过几天书就以为什么都懂了,喜欢惹是生非,结果还不是自己遭殃倒霉?老祖宗的话总是有道理的,这么些年,你们是第二个在里面能平平安安睡一晚没事的人,看来两个娃娃日后福泽一定不浅。”

  我们对于这些什么风水的传说并不太放在心上,现在打开网络小说,不是风水就是盗墓,看得多了也就不会像何老爹一样敬畏,更何况传了几百年的故事总会走样,看来从何老爹那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但我们对于他说的还有一个人也在里面睡了一晚而没事很好奇,因为其实我们自己知道,在这老宅里,我们真的碰到了些东西。

  我好奇的问:“还有谁也是在里面住过而没事的?”

  何老爹一脸神往:“那个娃,总共来过两次,第一次出来后我看他没事就知道他以后一定有大出息,连鬼都不敢欺负他的人,还能没出息?过了几年他又来第二次,果然是个有出息的哇。”

  我耐住性子问:“这个人到底是谁?”

  何老爹站起身子,说:“你们等着,我老了,记不住他的名字,但他给了我这个,你们一看就应该知道。”

  我和二良耐心的等着,过了一会何老爹拿出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珍而重之的递给我们,说:“这是他回来的时候给我的,真是个有出息的娃。”

  我小心的打开红布,里面露出一本书来,我和二良看着那本书,署名那里写着三个字:楚江山。
  

  其实我家真有这么一座老宅,包括老宅里的那些传说也都是我从父亲和奶奶那里听来的,老宅边上也有很多井,当然放到小说里肯定是经过很大的加工。老宅也确实被拆掉了,后来说是将这些拆下来的东西原样字另一个地方重新建起,我去看过,总觉得少了某种味道。

  我是浙江人,靠近江西这边,小说里老祖宗的那座老宅,我确实是想定在江西至安徽那些地方,至于这些建筑是什么风格,老实说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但上面这位兄弟能凭借这几句话就猜出这些,了不起。

  另外稍微迟点还有一次更新,但我说不好具体的时间,所以大家可以等明天再看,最后,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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