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捧场,如果真发达了,想不送您一本我自己都过意不去。今天的最后一更来了,明天再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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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收获,何老爹大概对于这个有出息的娃有很好的印象,虽然叫不上来他的名字,但还清楚的记得他来这里的时间,我大致的推算了下,第一次他来过这里之后不多久就租进了我那已经被拆掉的老宅,而第二次来这里却是在他死亡的前几个月。
除了我包里的那副画,这大概是我们此行唯一的收获,尽管现在看来这个收获可能什么用处也没有,我看了看二良,想问问看他还有些什么话要说,二良站起身来,说:“今天怕是走不动了,我的脚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上点药到明天就可以出发。阿瑞,晚上我们还住老宅里吧。”
我知道他是不甘心,我不清楚他的理想到底是什么,但我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把那张画拿出来和他一起看,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或许是处于内疚,我没有反对,说:“好吧。”
在何老爹等人几乎是崇拜的眼神中,我扶着二良慢慢的再次走进老宅。
二良不甘心的将老宅上下全部搜寻了一遍,甚至不顾脚伤再次走进黑屋爬到那口枯井里看了一遍,我知道他不是怀疑我,而是怕我不小心错过了什么,他要以他专业的眼光亲自去检查一次。
可惜他还是失望了,因为井里唯一的东西就在我的包里,那一个晚上我们都没睡好,二良是因为不甘心,而我则是因为愧疚,前一天晚上让我们惊魂未定的脚步声和“吱呀”声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第二天天一发白二良就催着我回去了,告别了何老爹,二良弄了根树枝拄着一路慢慢走去,我不知道二良为什么会如此失望,甚至到了伤心的地步,几次咬咬牙想把那幅画拿出来给他看,但终究因为不知如何开口向他解释这一切而作罢。
一路走得特别沉闷,只好把精力都放在了赶路上,虽然二良脚伤没有痊愈,但回来的时间居然和去的时候也没差多少,一道旅馆二良连澡都没洗,直接就上了床,我想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叹一口气也上了床,只是两人都满怀心事,谁也睡不踏实。
第二天又是二良叫醒的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被二良的样子吓了一跳,才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仿佛瘦了一圈,眼眶都凹了下去,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管自己还没刷牙满嘴的味道,说:“二良,你这样子可不行。”我咬咬牙,不管二良以后怎么按我,我得把那张画的事告诉他。
我还没开口,二良就说:“没事,我想了一个晚上,还有别的办法。”
我一愣:“什么办法?”
二良可能觉得自己说漏嘴了,急忙转移话题:“快去洗一下,臭死了,今天一定要赶回家,我明天还上班呢。”
等我和二良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路又累又乏,匆匆在路边吃了点东西两人就回家休息,说好有事第二天电话联系。
我回到住处,打开客厅里的灯,迎面的还是那堵白墙,我站在门口看了看,没有异样的感觉,没有像以前一样感到有人在屋子里看着我,我吁了口气,我想也许我解脱了。
放下包,我没有立即去洗澡,而是把包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副画,在桌上摊开,画像里的那个人看着我在笑,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房间里又有人在默默的看着我了,我忽的一下转过身来,身后还是那面白色的墙壁。
谢谢各位支持,今天真是忙坏了,起床到现在才有时间坐下来,下午还要继续出去有事,我一会吃完饭马上写一点出来,因为我没有存稿,所以不敢保证多等会会发多少出来,我尽量就是。
来了来了,真是让各位久等,不好意思啊,这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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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人,这在很多天之前我就知道了,但我每次还是会忍不住的转身去看,而毫无例外的每次我都看不到什么,只有那面白墙。
我把视线转移到桌子上的那幅画,即便是以我这样对绘画一知半解的人来看,这也绝对是一副难得的好画。虽然是以毛笔绘成,但和传统国画只重神的理念不同,它还兼有西洋画写实的风格,所以这张画简直就像是一张照片,但又比照片多了一分灵动。
画的左下角是落款,是传统国画中常用的二字款,既不写时间地点,也没写什么应景的诗句,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字极其飘逸洒脱,只是像我这样对书法研究不深的人实在看不太明白,勉强觉得这龙飞凤舞的字好像应该是:“痴人。”
我无法知道这“痴人”是谁,也不知道我千辛万苦的去了那座老房子并发现了这幅画以后会再发生些什么事,在我坐下来静静思考之后我发现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并不是我自己主动去做的,完全是随波逐流身不由己,套用一位给我退稿的编辑的话就是:“没有中心思想,压根就不知道你想写什么。”我现在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这些天苦苦的探寻到底是要做什么,为了揭秘?我已经找到这幅画了,那个让我回去看TA的电话也没有再和我联系过,这就是我要做的所有的事?
我有点头疼,这些事真不是我能想明白的。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老妈打来的,她说:“可算有信号了,我把那姑娘的电话问来了,你什么时候约她来我们家吃饭。”
我和老妈说过要出一趟门,可能手机会没信号,因为太累了,加上心理有事,所以到家后一直没打电话回去,这时接到老妈的电话,心里不由自主的一暖,说:“行,你把电话告诉我吧。”
老妈报了一个号码给我,我随手记在纸上,说:“我和她联系看看,约个时间一起吃饭。”
老妈还不忘对我说一句:“儿子,加油!这个小姑娘不错,要是有人和你抢你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来三个全杀光。”
我翻翻白眼,无奈的说:“老妈你最近在看《古惑仔》?”
老妈“哇”了一声:“儿子你真厉害,这都知道,不和你说了,我去看陈浩南了。”说完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笑了笑,老妈永远一副长不大的样子,但是我很喜欢。看着纸上的电话号码,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真的很像啊,和那副画上的女人简直一模一样。
我犹豫着是不是要给她打电话,如果没有看到这幅画,我就算坑蒙拐骗也要搞到她的电话号码,但自从在井底发现这画上的女人和她很像以后,我总觉得心里有一丝不安。
最终我还是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说是隔壁二审介绍的等等一些废话,并询问了她的名字。一边发我一边想: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这一切一定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
短信来了,但居然不是她的,而是二良,我很奇怪,二良一般不会给我发短信,有什么事直接就电话打了过来,打开短信,他说:“阿瑞,有句话当着面我说不出口,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我想,你能不能先搬出我家,我不是要赶你走,你可以住我的新房,我想搬回老屋去。”
我记起那天问二良有没有在这屋子里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时,他有意无意盯着白墙看时那种诡异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眼睛也不由自主的往那面白墙看去。
就在这时,又一个短信来了,打开来,是那个小姑娘回过来的:“你好,你叫我小蕊好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听阿姨说了你的事,觉得你很有趣,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是现在的姑娘太主动,而是每次我妈找人帮我介绍小姑娘时总会把我吹嘘得一塌糊涂,我这样没有正当工作的人在她口中就是放荡不羁不与世俗为流的高人,同时又温文尔雅顾家怜妻文采斐然,简直就是潘安与宋玉再世,李白与柳永附体,加上城里有自建的一到五层的房子,就这些条件加上我妈阅尽琼瑶片看遍TVB练出来的口才也确实吸引了不少无知小姑娘。
我知道肯定这又是老妈的功劳,苦笑了一下,回了一个短信:“你别听我妈胡说,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吧。”
“不用,还是我来找你。”
有美女来找我当然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我没有再坚持,将地址发给了她,一颗心紧张的跳个不停,看了看屋子,急忙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那幅画往床下一扔,等着小蕊的到来。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眼前站着一个穿了一身红裙子的小姑娘,披着一肩的长发,看到我略微有些害羞,但还是很主动的伸出手来,说:“你就是毛瑞吧,我是小蕊。”
我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小蕊真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小蕊看我紧张的样子,“扑哧”一笑,说:“这么紧张,我有这么让你害怕?”
我一边结结巴巴的道歉,一边把她请进屋来,红颜真的是祸水啊,我泡妞无数练出来的连我妈都要甘拜下风的口才此时居然不知道丢道哪里去了,一边让她先坐着一边跑去烧水。
小蕊反背着双手,饶有兴致的参观起我住的地方,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小蕊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有美女约你了。”
我急忙辩解:“没有没有,不信你自己看那条短信。”我自己当然知道不会有什么美女来找我,所以很是理直气壮。
小蕊说:“那我可真看了啊?”
我大声说:“你尽管看。”我并不觉得小蕊这样有什么唐突,心里反而很乐意,觉得这样似乎和她的距离都更近了。
小蕊突然“咦”了一声,说:“这个二良是谁啊?”
我急忙从厨房跑出来,问:“怎么了?”
小蕊一举手机:“他问你是不是生气了,但是他又说他有苦衷,一定要你搬出去。你们怎么了?”
当着我心仪女孩的面被人通知我搬出去,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即便我知道这事怪不得二良,心里还是有些恼羞成怒,借着和小蕊谈话,也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当然像老宅古画什么的我肯定没有说出来。
小蕊听了我的话,忽然一本正经起来,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沉思,过了好一会,问:“你说你总是感觉这里有人在看着你?”
我心想:“糟了”,本来以我在老宅的经验,说点鬼故事吓吓人,一般小姑娘都会投怀送抱一下,虽然这次我真没这个坏心思,但习惯使然,一看到漂亮的小姑娘自然而然就忍不住了,万一把人家吓坏了她马上要离开我不是得不偿失?
但我只能点点头,然后脑子飞快的转着,正要想个什么方法来解释下,小蕊突然压低了声音说:“你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我一愣,这个时候想什么故事?但只要她不走那就谢天谢地了,急忙顺着她的话问:“什么故事?”
小蕊看着那面墙,缓缓的说道:“从前有一座房子,每个住进去的人都会觉得这房间里有人在看着他,终于又一天他忍不住将这房子拆了,结果发现墙壁里有一个死人。”
我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也一起转过头,看着那面白墙。
先更一点,然后我继续写,晚上还会有。这两次的更新可能看上去少了点诡异的气氛,没办法,过度,必须的。最后,还是老话:谢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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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相信二良真的会杀人,但小蕊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来,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建好也才就几年时间,二良说是嫌太高,自己一个人住了一段时间后就搬出去重新买了一套,当时还向同事借了不少钱,我说他没事给自己找负担,他却只是笑笑,而这一套旧房子二良却也没打算卖,看我和家里闹矛盾,才让我搬了进来。
小蕊听我说完,又是沉思了一下:“那你就答应他,然后自己留一把钥匙,半夜再偷偷溜进来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行!”我断然否决了小蕊的提议:“我怎么可以对朋友做这种事?”一句话说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偏着脑袋看了看小蕊:“我发现,你好像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小蕊“嘻嘻”一笑,小下巴一抬:“那是,本姑娘从小看恐怖小说长大,最想看看鬼是什么样子的,哪里会怕这点东西。不然你真以为我找你是看你帅啊,我就是听说你很喜欢写鬼故事,”说到这里看我一眼又加上一句:“还老是写不好。”
我满脸通红,尴尬的笑了笑,但这调皮胆大的小姑娘确实很讨人喜欢,她看我羞红了脸,故意凑了上来,压低了嗓子说:“你看多好的一个素材,你加工一下不就是一篇很好的小说?”
我被她说得怦然心动,在脑子里想了想,确实是个难得的好题材,但还是摇了摇头:“虽然可以用这个来作为小说的素材,但我没必要去欺骗朋友吧。”
小蕊白了我一眼:“笨!怪不得写不出好的小说。如果连自己也不会感觉刺激,连自己都不觉得恐怖害怕,你说别人会喜欢吗?”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小蕊又继续说道:“那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很刺激很有意思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不应该叫小蕊,应该叫狼外婆。”
小蕊“哈哈”一笑,在我头上一摸:“乖,再叫一声。”
人与人之间真的是很奇怪,有些人在一起一辈子也无法沟通成为朋友,有些人只不过匆匆一眼就能成为至交好友亲密恋人,我想我和小蕊就是这样,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很熟稔了,我对我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当然我对二良还是很有些愧疚的,给他发了一个短信,说我可以搬出去,让他不用太放在心上。二良马上回过来一个短信,说“谢谢”。
时间不早了,虽然小蕊对我一点也不生分,但我可没奢望说她今天就会留在这里陪我,小蕊看看手表,说:“小外孙,你家外婆就先回去了。”
我说要送她回去,小蕊连连摇头:“等我确定你可以做我男朋友的时候再说,不然万一我看不上你,你知道了我的住处还不天天去那里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被小蕊这么一说,我倒是不好意思坚持了,送她到门口说了声再见,看她想小鸟一样一蹦一跳的走下楼梯,心里甜甜的。
估摸着她应该到楼下了,我掏出手机,发了一个短信:“我怎么样才能做你男朋友。”
很快那边就回了过来:“写一个能打动我的恐怖故事。”
晚上的第一更,如果待会没出去办事,还会继续写,如果出去有事,那就要明天了,我尽量争取今天再赶一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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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收拾了下东西,赶去公安局给二良把钥匙送了过去,当然我早就已经偷偷的先去重新配了一把,见到二良的时候他脸上一红,还有些不好意思,这令我心中更加愧疚,聊了几句就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了。
原本想邀请小蕊去我家一起吃饭的,想直接打电话又怕自己太唐突了,于是发了一个短信,短信就是这点好,万一真惹得对方不愉快了,只要信息内容没写上名字,都可以死皮赖脸的推说是发错了,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小蕊没回我,不知是没听到还是对我没好印象,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应该还不至于现在就枪毙我吧,我这么想着,拎了两瓶酒往家里走去。
老爸老妈对于我的回家当然是欢迎至极,老妈悄悄问:“联系了没?”
我点点头,老妈喜滋滋的说:“什么情况?”
我怕老妈问个没完,急忙把她往厨房去推,说:“才刚认识还能怎么样?您快去做饭吧,我饿死了。”
老妈笑眯眯的做饭去了,我从包里拿出那幅画,走到父亲面前,摊开来,然后把深山里那座老宅的事和他说了一遍,当然我隐去了那些诡异的事,只说这是我在老宅里无意中发现的。
老爸听说我发现了祖上的老宅,激动得立时就想过去看看,好说歹说我才劝住了他,说那条山路难走,老爸的腿出过车祸行走不便,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去了。老爸这才悻悻的坐了下来看我拿回来的那幅画。
老爸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一声大叫把老妈一起喊了过来,对于这画上的女人和小蕊如此相像啧啧称奇。
老爸对这幅画的评价极高,虽然想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人的牙齿涂成血红色,但我想要从他那里知道的不是这些,我指了指“痴人”那两个字,问:“我们家的族谱上有这个人么?”
我虽然没看过族谱,但知道通常族谱里有一个部分叫做“家传”的,记录的都是族中人物的历史功绩,父亲是唯一看过族谱的人,这副画的艺术水准有多高我不好说,但我想能画出这样一幅画的人在族中肯定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当然前提是这个所谓的’“痴人”是我本家某位先祖。
父亲眯着眼睛想了会,缓缓的说:“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我们祖上出过不少做官的,就是没出过什么画家。”
我的心顿时凉了起来,看来是一点希望都没用了,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号码让我去老宅究竟是看什么,正当我灰心的时候,父亲又说道:“好像有一个人,虽然没取得什么功名,但是居然也在族谱上留下了关于他的记载,而且那段文字很奇怪。”
我立时来了兴趣,问:“怎么奇怪了?”
父亲道:“一般‘家传’都是以第三人称写的,但记载这位先祖的那段文字竟然看起来是他自己写的一般,通篇都是‘余’、‘吾’这类的称呼。”
这点常识我也还是有的,知道“家传”里通常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文字,除非是“家训”还有可能,于是问:“那段文字到底写了什么?”
父亲皱着眉头,说:“年纪大了,原文已经背不出来,只记得个大概的意思,说自己天资聪明,喜欢阅读野史鬼怪小说,无意功名,可是不被大多数人理解。不过他最后说的一句话倒真的是和你很像,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那位先祖投胎的呢。”
我好奇的问:“什么话?”
父亲喝了一口酒,眯着眼睛说:“他说他要写一本独一无二的鬼怪小说。”
晚上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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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二良
从父亲这里看来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了,那种说要写一本独一无二的书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仅凭这么一句话就说我和那位先祖很像,父亲也太武断兼无聊了些,我要是有那先祖的绘画本事,肯定不说我要写一本独一无二是书,而是要立誓画尽天下美女,和唐伯虎的《八美图》比一比。
想象只能是想象,我还得继续努力的构思我的小说,小蕊这个丫头说了,只有等我写出一本足以打动他的恐怖小说时才能答应让我做他的男朋友,我的生活似乎开始恢复了正常,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骚扰我,我又可以静下来构思我的小说。
因为喝了酒,一个下午就只是睡觉,等吃了晚饭又给小蕊发了条短信,她还是没回我,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收到她的回复,说因为白天上班不准带手机,到现在才看到,先向我道了歉,然后让我在XX公园等她。
佳人有约我当然不敢掉以轻心,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服就往小蕊说的地方赶去。等我赶到时小蕊已经在门口等我了,她一看到我就问:“小外孙,新的小说想好没?”
我嘿嘿两声,小蕊白了我一眼,说:“真没出息,你就拿那面白墙和二良来做素材不是挺好?过来,我帮你想。”
按照小蕊的理论,只有先把自己吓着了才能去吓坏别人,为了烘托气氛,她说话的语气很低,这让我不得不和她靠得很近才能保证自己一个字也不会漏掉,当然这是我很乐意做的事,因为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她近距离接触了。
不得不说小蕊是个讲故事的天才,她随口说给我听的一个故事不管是在情节设定还是气氛营造上都远远要超过我以往所写,我忍不住赞叹道:“小蕊,你真不简单,要是你来写恐怖小说,我估计现在一大半同类作家要饿死。”
小蕊一脸得意:“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看了这么多鬼故事,就没一个另我害怕的。”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突然嘿嘿笑了两声,小蕊警觉的问:“干什么这么阴险?”
我摸着下巴,阴森森的说:“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就发生在这个公园里的。”
我说的是老楚的故事,因为这个公园就是老楚出事的公园,当然没有看过那封信的人只会以为这是一个正常的意外,但我知道的远比别人要多,这时就照着信上所写把这个故事说了一遍,小蕊果然脸色有些变了。
我心中暗自得意,心想只要再趁热打铁,说不定有机会温香怀玉,于是一脸坏笑的继续说道:“老楚死的地方就在前面,你敢不敢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听到哒哒声呢。”
小蕊脸色开始变白,我正想激她一下,她已经往前走去了,正是老楚出事的那个方向,我急忙紧跟几步,两人很快就到了那个地方,我一把拉住小蕊止住了她的脚步,小蕊正要开口说话,我轻轻“嘘”了一声,眼睛却紧紧盯着前面一个人。
就在老楚出事的那个地方,我看到有个人蹲在地上,手上拿了一颗玻璃球,不停的从高处松手让它掉下来,落在地上发出“哒哒哒哒”的响声,这个人我认识,正是二良。
来了,一会要出去有事,先发这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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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良的样子有点怪,甚至透着一丝诡异,我本能的止住了前行的脚步,隐在一株灌木的后面,小蕊可能也有点害怕了,紧紧拉着我的衣服小声问:“这个人你认识啊?”
我轻声回答:“我住的房子就是他的。”
小蕊“哦”了一声,也不再说话,紧紧的盯着二良,我感觉到她的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小女孩害怕成这样。
过了一会,二良慢慢站了起来,将那颗玻璃弹珠放进了口袋,插着双手往公园的另一个出口走去,我和小蕊才终于敢从灌木后面走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二良最近这几天很反常,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小蕊却没有看我,一双眼睛还是紧紧的盯着二良消失的地方,一直到我喊了她好几次才回过神来,问:“你和二良真的是好朋友?”
我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对她点了点头以示肯定,小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低声说:“你最好找个人给他看看。”
我“哦”了一声:“他生病了呀,看起来也是,精神这么差,等会我就陪他去医院。”
小蕊轻声骂了句“笨蛋”,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难道你没看见?”
我一愣:“看见什么?”
这次轮到小蕊愣住了:“你没看到他身边跟他玩玻璃球的那个小男孩的样子有点古怪?老是对着我傻笑,我怕他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上了。”
我吓了一跳,只觉得全身寒毛倒竖,急忙拉着小蕊往前跑了一段路,远远的离开这个老楚曾经出事的地方,问:“你真看见了?”
小蕊反问:“你真没看见?”
我点了点头,心里立刻想到了关于老楚的那封信上的记载,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说:“老楚的儿子?”
小蕊显然也同时想到了那封信,也点了点头,然后问:“怎么办?”
我还能知道怎么办?最好的方法就是告诉二良他见鬼了,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二良,小蕊连忙阻止了我,说:“还记得他一定要你搬出去吗?要不我们明天去他家看看再说。”
我采纳了小蕊的建议,在我内心中也隐隐觉得这一切应该和二良的房子能扯上什么关系,所以第二天我先去二良办公室走了走,二良脸色憔悴,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
在确定他确实是在上班之后我一出门立刻打的去了他的老房子,本来是想叫上小蕊的,她说白天上班真抽不出时间,让我自己小心点,晚上见面再把情况告诉她,同时不忘提醒我一定要记住那种紧张刺激的状态,以后就带着这样的心去写小说。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去想怎么写小说的事,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了楼梯,打开门,眼前一片狼藉,而对面的那堵白墙已经人砸过,表层的批灰和水泥落了一地,露出里面的砖块来,在一排排砌得齐整的红砖当中,我看到了两块青砖,和我在老宅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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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先打开电脑看了大家的留言,看到大家都在说楼主楼主的,很感动,一感动就糊涂了,所以在写这一更的时候,第一句“二良的样子有点怪”,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被我写成了“楼主的样子有点怪”,还好发现得早,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什么东西作怪呢,怕怕
回来了,这就继续写,天涯高人多呀,我是衢州地区的,江山人。江山以前市区就两座老宅子最出名,一个是原先的文化馆,一个就是我家,但是文化馆那边的远没有我家这座大,而且真的有很多井,有很多故事。
我先去继续写了啊
来了,先发一段,吃完饭会继续写的,下午应该还有更新,因为我想看到点击率不断的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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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快到中午的时间,尽管窗帘没有拉开,但还有阳光能透过那些不算厚的帘布,房间里的光线很充足,但我看着墙上的那两块青砖,整个人却冷冷的,仿佛坠入了冰窟。
杨辉曾经告诉那个房地产老板,他将我老宅里的那些青砖卖给了两家房地产公司,当时二良还问了下知不知道另一家是谁,现在看来,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错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会让我们看到那些东西的原因是那块玉佩,但现在想来恐怕不仅仅如此,母亲没有给我那块玉佩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在这个房间的这面墙上有人在看着我,从二良的种种表现以及今天看到他只破坏了这面墙的情形来看,他一早就觉得这面墙有古怪了,既然不是玉佩的原因,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我紧紧盯着那面破坏了的墙壁,在一堆红砖中的那两块青砖如此显眼,我心里想道:原因一定就在这青砖上面了。
尽管现在还找不到那个写信的人,但我早就已经不再怀疑信上内容的真实性,照样分析下去,也许老楚和王强家的墙上也有这样的青砖,我的心很乱,想给小蕊打个电话,但记起她说白天上班的时候都不准把手机带在身边,只好作罢,看看时间,也快到二良下班的时候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这里,我急忙带上门走了出去。
临关门时,我习惯性的往那面墙上看了一眼,那两块青砖就好像是一双眼睛,就这么幽幽的看着我。
外面的太阳很大,但我却觉得身上一片冰冷,冷得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二良早知道这屋子里有古怪,为什么还要让我住在这里?
谢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中午的更新来了,下午如果没事的话还会有,不过可能要出去发点传单,日子混不下去了,想弄几个小孩子教教咏春拳,话说我学的可是叶问徒弟伦佳老人一脉,很正宗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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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喝了很多酒,老妈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吵架了?没事,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老妈再让二婶给你介绍个。”
我连忙摆摆手说不是,我不得不打断老妈的话,不然她肯定会继续她的TVB体语言:“呐,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感情的事呢,是不能勉强的。”
我没有时间和心情陪老妈闲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二良,为什么他要让我住进他的房子?尽管到了现在我也没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我自己的一种感觉,而且我也没出什么事,但不管怎么说,每每想起二良这样对我心里就不舒服。
和老爸老妈肯定是不能说这些的,他们对二良印象极好,有时候我和家里吵架,老爸都几乎恨不得把我拖出去乱棒打死然后把二良拉回来做自己的亲儿,我如果对他们说这些他们多半会以为我想写小说想得成神经病了。
想来想去,或许只有小蕊才是唯一我能说话的人,她和我刚刚认识,和二良也没什么交情,作为一个局外人,可能她的看法会更客观公正一些。
明知道小蕊不会马上回我短信,我还是给她发过去一条,说我很想她了,然后在酒精的麻醉下昏昏沉沉地睡去,一直到老妈叫我起来吃晚饭。
九点钟的时候,小蕊回我短信约我见面,我不知道小蕊在哪里上班,她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当然借口是怕我以后骚扰她,我也就没有强求。这次见面的地方不是在公园,显然上次小蕊也有点害怕了。
说起来真是丢人,每次约会都是小蕊先到,当然她并不在乎这些,说要是我真这么在乎她就快点写一个能打动她的小说出来。
她今天又穿了那件红色的长裙,我喜欢看小蕊穿这件裙子,整个人都迸发出一股热情,我现在的心态最需要的就是激情,看到小蕊我就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要说到那两块青砖的话就必须从头说起,不是简单的那么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小蕊看出我心情不好,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用急,慢慢说。
我从头开始向小蕊讲述了整件事情,包括那副和她很像的画,一直讲到我在二良房间里发现的那两块青砖,我说我很迷茫,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难受的不是因为我总在那里感觉到有个人在看着我,而是我不能接受二良这样对我。
小蕊从头至尾都没有插一句话,一直静静的听着直到我说完,我看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心中感到害怕的那种苍白,我抓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小蕊摇摇头,不说一句话,我们彼此都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小蕊缓缓说道:“要不,你带我去看看老楚的房间,也许那里有答案。”
我不知道小蕊哪里得出的这个推断,但上次在公园里已经让她吓了一跳,更何况是去老楚家那么诡异的地方?我当然坚决不允许。
小蕊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如果你还坚持不带我去,那就随你。”
我点了点头,小蕊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了给我,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就在那一瞬间,全身仿佛坠入了冰窟,我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小蕊,她缓缓的点点头:“这就是小时候的我。”
照片上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穿着黑色的睡裙,一头披肩的长发垂了下来,她正仰头冷冷地看着我,这个样子,和老楚房间里的洋娃娃一模一样。
谢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中午的更新来了,下午如果没事的话还会有,不过可能要出去发点传单,日子混不下去了,想弄几个小孩子教教咏春拳,话说我学的可是叶问徒弟伦佳老人一脉,很正宗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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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喝了很多酒,老妈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吵架了?没事,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老妈再让二婶给你介绍个。”
我连忙摆摆手说不是,我不得不打断老妈的话,不然她肯定会继续她的TVB体语言:“呐,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感情的事呢,是不能勉强的。”
我没有时间和心情陪老妈闲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二良,为什么他要让我住进他的房子?尽管到了现在我也没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我自己的一种感觉,而且我也没出什么事,但不管怎么说,每每想起二良这样对我心里就不舒服。
和老爸老妈肯定是不能说这些的,他们对二良印象极好,有时候我和家里吵架,老爸都几乎恨不得把我拖出去乱棒打死然后把二良拉回来做自己的亲儿,我如果对他们说这些他们多半会以为我想写小说想得成神经病了。
想来想去,或许只有小蕊才是唯一我能说话的人,她和我刚刚认识,和二良也没什么交情,作为一个局外人,可能她的看法会更客观公正一些。
明知道小蕊不会马上回我短信,我还是给她发过去一条,说我很想她了,然后在酒精的麻醉下昏昏沉沉地睡去,一直到老妈叫我起来吃晚饭。
九点钟的时候,小蕊回我短信约我见面,我不知道小蕊在哪里上班,她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当然借口是怕我以后骚扰她,我也就没有强求。这次见面的地方不是在公园,显然上次小蕊也有点害怕了。
说起来真是丢人,每次约会都是小蕊先到,当然她并不在乎这些,说要是我真这么在乎她就快点写一个能打动她的小说出来。
她今天又穿了那件红色的长裙,我喜欢看小蕊穿这件裙子,整个人都迸发出一股热情,我现在的心态最需要的就是激情,看到小蕊我就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要说到那两块青砖的话就必须从头说起,不是简单的那么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小蕊看出我心情不好,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用急,慢慢说。
我从头开始向小蕊讲述了整件事情,包括那副和她很像的画,一直讲到我在二良房间里发现的那两块青砖,我说我很迷茫,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难受的不是因为我总在那里感觉到有个人在看着我,而是我不能接受二良这样对我。
小蕊从头至尾都没有插一句话,一直静静的听着直到我说完,我看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心中感到害怕的那种苍白,我抓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小蕊摇摇头,不说一句话,我们彼此都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小蕊缓缓说道:“要不,你带我去看看老楚的房间,也许那里有答案。”
我不知道小蕊哪里得出的这个推断,但上次在公园里已经让她吓了一跳,更何况是去老楚家那么诡异的地方?我当然坚决不允许。
小蕊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如果你还坚持不带我去,那就随你。”
我点了点头,小蕊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了给我,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就在那一瞬间,全身仿佛坠入了冰窟,我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小蕊,她缓缓的点点头:“这就是小时候的我。”
照片上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穿着黑色的睡裙,一头披肩的长发垂了下来,她正仰头冷冷地看着我,这个样子,和老楚房间里的洋娃娃一模一样。
谢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中午的更新来了,下午如果没事的话还会有,不过可能要出去发点传单,日子混不下去了,想弄几个小孩子教教咏春拳,话说我学的可是叶问徒弟伦佳老人一脉,很正宗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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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喝了很多酒,老妈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吵架了?没事,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老妈再让二婶给你介绍个。”
我连忙摆摆手说不是,我不得不打断老妈的话,不然她肯定会继续她的TVB体语言:“呐,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感情的事呢,是不能勉强的。”
我没有时间和心情陪老妈闲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二良,为什么他要让我住进他的房子?尽管到了现在我也没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我自己的一种感觉,而且我也没出什么事,但不管怎么说,每每想起二良这样对我心里就不舒服。
和老爸老妈肯定是不能说这些的,他们对二良印象极好,有时候我和家里吵架,老爸都几乎恨不得把我拖出去乱棒打死然后把二良拉回来做自己的亲儿,我如果对他们说这些他们多半会以为我想写小说想得成神经病了。
想来想去,或许只有小蕊才是唯一我能说话的人,她和我刚刚认识,和二良也没什么交情,作为一个局外人,可能她的看法会更客观公正一些。
明知道小蕊不会马上回我短信,我还是给她发过去一条,说我很想她了,然后在酒精的麻醉下昏昏沉沉地睡去,一直到老妈叫我起来吃晚饭。
九点钟的时候,小蕊回我短信约我见面,我不知道小蕊在哪里上班,她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当然借口是怕我以后骚扰她,我也就没有强求。这次见面的地方不是在公园,显然上次小蕊也有点害怕了。
说起来真是丢人,每次约会都是小蕊先到,当然她并不在乎这些,说要是我真这么在乎她就快点写一个能打动她的小说出来。
她今天又穿了那件红色的长裙,我喜欢看小蕊穿这件裙子,整个人都迸发出一股热情,我现在的心态最需要的就是激情,看到小蕊我就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要说到那两块青砖的话就必须从头说起,不是简单的那么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小蕊看出我心情不好,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用急,慢慢说。
我从头开始向小蕊讲述了整件事情,包括那副和她很像的画,一直讲到我在二良房间里发现的那两块青砖,我说我很迷茫,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难受的不是因为我总在那里感觉到有个人在看着我,而是我不能接受二良这样对我。
小蕊从头至尾都没有插一句话,一直静静的听着直到我说完,我看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心中感到害怕的那种苍白,我抓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小蕊摇摇头,不说一句话,我们彼此都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小蕊缓缓说道:“要不,你带我去看看老楚的房间,也许那里有答案。”
我不知道小蕊哪里得出的这个推断,但上次在公园里已经让她吓了一跳,更何况是去老楚家那么诡异的地方?我当然坚决不允许。
小蕊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如果你还坚持不带我去,那就随你。”
我点了点头,小蕊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了给我,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就在那一瞬间,全身仿佛坠入了冰窟,我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小蕊,她缓缓的点点头:“这就是小时候的我。”
照片上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穿着黑色的睡裙,一头披肩的长发垂了下来,她正仰头冷冷地看着我,这个样子,和老楚房间里的洋娃娃一模一样。
家乡人来捧场,一定会多更一点的,先谢谢啊,这就去写了。
可能一会还必须是要去有事,先把这几百字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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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的声音很平静:“我姓柳,这是我妈的姓,生了我的那个男人姓楚。”
我隐隐的已经猜到她说的人是谁,小蕊看了我一眼,继续道:“你猜得没错,老楚就是生了我的那个男人。他没给过我妈名分,在我妈生下我之后就再也没给过她好脸色看,他想要的是一个儿子,所以从我懂事开始,他就不会像别人父亲一样的疼我,他说他没有女儿。”
我想起那封信上的话,老楚说他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小蕊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摇摇头说:“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妈因为受不了他的虐待,所以带着我离开了,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别的女人,应该不会有一个儿子。”
我一直相信那封信上写的都是真的,但现在我又迷糊了,老楚看到的第九楼和自己所在的第七楼完全一模一样,当然我可以假设老楚是得了臆想症,他所看的第九楼其实就是他自己住的第七楼,所看到的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他自己。甚至那个男孩子都可以是臆想出来的,但是那个女孩呢?
老楚的女儿现在就坐在我身边,如果完全以老楚得了臆想症来解释,那么任何不符合逻辑的事都能说得过去了,可是二良说过老楚以前和警察打过交道,精神很正常,这一切又变得紊乱了起来。
小蕊继续说道:“我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但我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多奇怪的事,二良曾经对你说那个男人的家有点古怪,我又曾经在他身边看到那样一个男孩子,或许事情的答案就在那里,我们走吧。”
我吓了一跳:“现在?”
小蕊点了点头:“我们没有时间了。”
可能一会还必须是要去有事,先把这几百字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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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的声音很平静:“我姓柳,这是我妈的姓,生了我的那个男人姓楚。”
我隐隐的已经猜到她说的人是谁,小蕊看了我一眼,继续道:“你猜得没错,老楚就是生了我的那个男人。他没给过我妈名分,在我妈生下我之后就再也没给过她好脸色看,他想要的是一个儿子,所以从我懂事开始,他就不会像别人父亲一样的疼我,他说他没有女儿。”
我想起那封信上的话,老楚说他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小蕊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摇摇头说:“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妈因为受不了他的虐待,所以带着我离开了,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别的女人,应该不会有一个儿子。”
我一直相信那封信上写的都是真的,但现在我又迷糊了,老楚看到的第九楼和自己所在的第七楼完全一模一样,当然我可以假设老楚是得了臆想症,他所看的第九楼其实就是他自己住的第七楼,所看到的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他自己。甚至那个男孩子都可以是臆想出来的,但是那个女孩呢?
老楚的女儿现在就坐在我身边,如果完全以老楚得了臆想症来解释,那么任何不符合逻辑的事都能说得过去了,可是二良说过老楚以前和警察打过交道,精神很正常,这一切又变得紊乱了起来。
小蕊继续说道:“我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但我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多奇怪的事,二良曾经对你说那个男人的家有点古怪,我又曾经在他身边看到那样一个男孩子,或许事情的答案就在那里,我们走吧。”
我吓了一跳:“现在?”
小蕊点了点头:“我们没有时间了。”
碰到个很纠结的问题,有编辑找我说如果网上发得太多可能会影响以后出实体书,但是不更这么多吧,又怕点击率上不去,毕竟这个比赛也看作品的人气,纠结啊纠结。谁给想想办法,我是左右为难
这样啊,那得好好想想了,我只想了一个结局,谢谢楼上指点。
破月,好主意,其实我下一本的灵感已经找到了,是你说你在吃中饭然后启发的我,你就期待我的下有一本吧,这个,晚上我再更新。另外《格细寨》已经签了坚果网,我会再加一点内容进去,对方说要宣传一下(不是因为我这本好,只是因为我已经写完了),当然,在网上我还是会更的。
谢谢各位
更新来了,刚接到通知,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参加市里的民兵什么活动,所以搞不好什么时候更新就会少了,加上这两天要把另外一篇加点内容上去,后天晚上交稿,这两天的更新可能会稍微少一点,各位觉得看得过去的,就麻烦在您QQ上群里这么说一说,小毛在这里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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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楚的家住在城北,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公车去那里了,好不容易才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那里,这个地方本来就偏僻,加上心理原因,我总觉得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近一个月没来这里,楼道里的灰尘更厚了,小蕊提着裙子慢慢的跟在我后面,这是生她的那个男人的家,却不是她的家,尽管她恨了他一辈子,但终于还是来了,哪怕这次是打着帮助二良的借口。
我小心翼翼的往上走去,因为落脚太重的话灰尘会满天飞,小蕊一声不响的跟在我后面,刹那间,我看着走在楼道里的小蕊,竟然想到了王强家那个楼梯里的女人,心底渐渐的升起一股寒意。
幸好终于走到了七楼,我打开楼道的灯,从口袋里掏出开锁工具,轻易的就打开了老楚的门,正要抢先进去,小蕊一把拉住我,自己先迈了进去,我急忙随后跟进帮她打开电灯。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通风的缘故,屋子里有股怪味,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小蕊却像是什么感觉也没有,默默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最后坐在沙发上拿起那个洋娃娃紧紧的抱着,我看到她眼中含着泪花,递给她一张纸巾,小蕊接过来擦了擦,说:“这时小时候妈妈给我做的,她说这就是我,是我那时最喜欢的玩具,搬家后我就一直没找到,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我很想问问是不是为什么你妈妈要把好好一个洋娃娃的牙齿涂成血红色,但终于还是没有问出口,这样的问题,只适合以后慢慢从她口中套出来。
小蕊坐在沙发上深思,我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见沙发前老楚堆放着的亮叠纸,顺手也就拿了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这些乱七八糟的文字也好。
那些纸上记载的真的都是写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只写着“XXX我恨你的”的,有洋洋洒洒好几张却依然不知所云的文学青年的草稿,甚至还有写着拼音的小学生日记,也不知道老楚对这些东西哪来的这么大兴趣,我一边翻着这些纸张,一边心里期待着小蕊快点离开。
好不容易小蕊终于要离开了,我知道她本来就不是想真的帮二良寻找什么秘密,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让自己来看看父亲住的地方,所以也没问她发现了什么,锁上门就带着她往楼下走去。
小蕊说:“阿瑞,你再跟我说一遍他的故事吧。”
我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说实话我真不愿在这样一个阴森森的楼道里讲这样一个故事,更何况小蕊已经听过一次了,但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又从“哒哒”声开始说起。
就在这时,楼道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哒——哒哒哒哒哒哒”。
我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看了看小蕊,她的脸色瞬间也变得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