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剥皮小说《鼠皮人》

第一章 娶美妻

黎明破晓,混沌破

没有我

有谁记得孤寂的我

我的落寂谁懂,委屈谁解

莫要相信爱情,世界早已遗忘我

错错错,是自己太执着

错错错,是自己情太多

错错错 都是爱惹得祸

岁月蹉跎 不在回来

不如腐朽,不如堕落,不如化身为魔 燃烧了我

袁府是有钱的大户人家,袁老爷今年五十有余了,但还是色心不改,可不是都有三个老婆了,如今又娶了一个年轻的姨太太。

大老婆是正房,和袁老爷的岁数相当,也是半百老人了,女人这个年纪早已是人老珠黄,这个色老头哪里还肯多看她一眼。好在老夫人,兴平气和,平常没事的时候喜欢念经吃素,日子倒也好过。二夫人三十有余了,但姿色依然,在袁府也是安分守纪的人。三夫人年仅二十来岁,虽然长的一张美丽的脸蛋,但尖酸刻薄,凶悍无比,好像地狱的罗萨。女人在美,如果生的如此性格,男人也是无福消受的。由于大夫人长年吃素念经,二夫人老实本分,所以家中的大权都落在三夫人手中。三夫人对家中的家丁,丫鬟及其严厉,动不动就一顿大骂,一场好打,所以家里的下人都怕级了她。

今年是袁老爷大喜的日子,大家敲锣打鼓,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新娘搭着红盖头,坐着轿子,由媒婆带路,来到了袁府。袁老爷看见新娘子来了,笑的嘴都何不拢了,急忙出来迎接。

“请新姑爷踢轿门。”媒婆笑着大声叫道。

袁老爷踢了轿门,牵着新娘子的手,大大方方的来到客厅中央。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媒婆扯着嗓门喜庆的吼道。

袁老爷和新娘拜了天地,陪着众宾客喝了酒,然后醉醺醺的回了新房。新房里一阵窃窃私语,然后传出暧昧的声音。

此时,窗外一双阴冷狠毒的眼睛,注视着房里的一切。凶狠的眼神好像要把一切都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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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表面的风平浪静

新娘子名叫若兰,大约20岁上下,皮肤红嫩而白皙,不施任何胭脂水粉。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庞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着,鼻子小巧而挺立,樱桃小嘴,整个五官精致着呢。身材就更不用说了,妙曼多姿,丰满而卓越。

袁老爷牵着若兰的手笑眯眯的走向大厅。

大厅里,桌子上陈设着大紫檀雕螭案、青绿古铜鼎,连椅子都是上好楠木做的。光是伺候的家丁丫鬟,屋里就站了好几个。整个大厅的摆设和排场显得雍容华贵,体现了袁老爷有钱人的气派。

“若兰给各位夫人敬茶。”若兰跪在大夫人前,举着茶杯恭敬的说。

大夫人上下打量着若兰,很满意的说:“恩,你起来吧!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懂得讲礼数。不像有些人不分尊卑。”大夫人说完眼角向三夫人那边瞥去。

三夫人的冷哼一声。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听到。若兰走到二夫人这边,依然冰冰有礼,“二夫人请喝茶。”二夫人急忙扶起若兰:“妹妹,快起来,以后就是自家人了,不要这么多礼。姐姐我叫秦羽,三妹叫秦淮,我们两是亲姐妹。大夫人叫欧阳文海。以后不必拘礼。”二夫人秦羽说完,脸上露出真诚的微笑。

“三夫人,请喝茶。”若兰依然有礼的说道。

秦淮缓缓的端着茶杯,高挑着眉,声音轻而缓和的说“恩,好妹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咯!”

“砰!”秦淮话还没说完,一杯滚烫的茶重重的飞溅到若兰手上,落在地上,发出瓷碗破碎的声音。只见秦淮不经意的奸笑着。

若兰的手被烫红了一大片,袁老爷见状急忙过来:“哎哟,我的心肝宝贝,手被烫成这样了,走,老爷带你去搽药。”说完头也不回的带若兰离去。

袁老爷如此年纪娶到这样美貌而又温柔的大家闺秀,自然是疼惜的不得了。第二天,袁老爷,把他四个大小老婆都招在一起,安排到“我这次要出趟远门,去杭州一趟,你们姐妹四人,要和睦相处,希望你们把家中大小事务都打理的仅仅有条。

三夫人秦淮浅笑到:“老爷你就放心去吧!家中无须担心。”

袁老爷听到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心离去。

袁老爷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离去的这段时间,家中发生了一件恐怖而又血腥的事!
第三章 中计

袁老爷出门已经数日了,家中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三夫人秦淮在管理。家中上下倒也安静而无波澜。

花园里,团花锦簇,各种鲜花骄傲的盛开着,红红绿绿让人看了好不欢喜。树上,树叶一片两片,慢悠悠的飘落下来,如幽灵在天空飞舞。几个穿粗布衣裳和手里拿着扫帚的家丁丫鬟围拢在一起,交头接耳,尽是欢喜。

“你们看见新来的四夫人吗?”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女子问道。

另一个家丁抢着回答:“看见了,看见了,新来的四夫人,长的即年轻又美丽,连和我们下人说话也轻声细语的,一点没有主子的架子。”

另一个家丁无奈确怀着满心憧憬的说:“这样的女人才叫女人,要是我能娶到这样温柔而又贤惠的娘子,那该多好啊!袁老爷真是太幸福了”

“你看三夫人凶恶专狠的相,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没法比啊!你说以后袁府都让四夫人来打理,那我们的日子不就好过多了!”家丁说道。

清晨过后,温暖的阳光均匀的洒在大地上,阳光照耀在花儿上,让花儿看起来是那么娇艳动人。微风吹过,空气里夹杂着一股股花香,让人心旷神怡。三夫人带着丫鬟休闲的逛着花园,脚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夫人你听!”三夫人旁边的丫鬟指着一堆家丁丫鬟聚集的地方。

秦淮听到家丁丫鬟的对话,眉头一皱,走上前,大声一喝:“你们吃饱了撑的是不是,没事干了吧!罚你们几个把整个花园打扫干净,不干完今晚不许吃饭。”

几个家丁丫鬟见秦淮突然走来,吓得直打哆嗦。听完秦淮的训话,像见鬼一样,飞快的跑去做事去了。

“夫人,这个什么新来的四夫人,像个狐狸精似地,把老爷哄得团团转,连家丁丫鬟都站在她那一边,我们是不是……”丫鬟提醒秦淮。

秦淮冷哼了一声,附耳在丫鬟耳边小声叮咛,说完以后,主仆二人高高的扬起嘴角,邪恶的笑着。

夕阳西下,太阳只剩了半张脸在哪里跳跃着,红如嗜血的余光,穿透若兰房里,如一把利剑直射她的眼球。她望着快要坠下的太阳,天边红彤彤的余光让若兰睁不开眼。而太阳尽有的的光芒,把天空渲染的血红血红的,也把她自己染成了血一样的颜色。

“四夫人,三夫人请你过去过去一聚。”三夫人的丫鬟貌似恭敬的说。

“不知夫人有何事找我!”若兰反问。

“奴婢也不知道,四夫人过去就知道了。”丫鬟回话道。

天渐渐黑了,乌云遮住了大半月光,整个天空显得暗淡无光。

三夫人房里,“姐姐找我有何事啊!”若兰轻问道。

秦淮微微一笑:“妹妹来到家也有一些日子了,我们两姐妹还没有好好叙叙,今晚我备了一些酒菜,我们两姐妹好好畅饮一番。”

若兰丝毫没有戒心,欣然答应。三杯酒还没有完全下肚,“呯”若兰就直接倒在了桌上,沉沉睡去。

暗房里,若兰手脚被铐住,全身努力挣扎着。在她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鞭打的痕迹,鲜红的血把衣服染成了血红色。

若兰气愤填膺的说:“你好卑鄙,究竟想怎么样!”

“哈哈哈哈!”暗房里,秦淮仰着头肆意的笑着。“当然是要把你赶出家门,不过在这之前,哼哼!”秦淮鼻子冷哼一声,用眼神示意丫鬟动手。

“啊……”若兰尖叫一声,白皙而稚嫩的脸庞,被开了一个血红的口子,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渗下来,滴答滴答的坠落在地上,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血玫瑰。然后若兰昏死过去。

丫鬟:“夫人,她昏了,怎么办!”

“恩,如今她的脸被毁了,看她拿什么来勾引老爷。今晚折腾大半夜了,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天一黑,在把她丢在乱葬岗。”秦淮满意的说。

“哐当”一声,秦淮主仆二人如疾风一样,快速离去,铁门也沉重的闭合了。

秦淮走后不久,铁门微微发出一点声音,然后“吱嘎”一声,铁门被推开了,若兰浑身是伤,又加上双手双脚被铐住,眼睛勉强的半睁着,看着进来的人,心里燃起了丝丝希望。

“是你,太好了,快救我出去!”若兰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希望。

而出乎意料的事,此人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异常的邪笑。若兰此时的心惊骇不已,如跌下了万丈深渊,永爬不起。
第四章 屠夫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夫人秦羽。秦羽冷眼看着若兰四肢被铁链牢牢栓住,轻扯嘴角不削的说:“看来秦淮做事还是不够干净利落啊!”

若兰刹那间忽然什么都明白了,咬着牙瞪着秦羽:“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呵呵,你们两姐妹真是配合的好啊!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被你们骗的好苦啊!”

秦羽从鼻子冷哼一声,“哼,就她,配吗?。”

秦羽走到若兰身边,轻轻捧起若兰被割花的小脸,可惜的说:“哎,好好的一张人皮,都被秦淮给损坏了。

若兰警惕的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还要折磨我,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吧!”

“呵呵,我怎么舍得杀你啊,我们是好姐妹啊!”秦羽假惺惺的说。

秦羽继续假笑着说,:“妹妹想要听故事吗?姐姐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秦羽不管若兰答应与否,淡定自若的讲了起来:“从前有一个屠夫,长的虎背熊腰,力气之大。但他并不是普通的屠夫,而是杀人的屠夫。做屠夫地位不是很高,但是挣得银子比较多。屠夫手里满手都是鲜血,一股血腥味,整天以死人为伍,人们都认为屠夫是杀人不眨眼,血债累累,大凶大恶不祥之人,所以屠夫村里的人,没有人愿意接近他,包括他的两个女儿,人们也歧视她们。

一次在屠夫执行剥皮的时候,皮还没有剥完,人就已经咽气了。在古代屠夫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犯人还没有受完刑就死了的话,所执刑人也会受同样的罪。由于屠夫比较胖,皮肤和肌肉之间有一层厚厚的脂肪,难以分离。所以屠夫比死还要难受。她的一个女儿还亲眼看见他受剥皮之刑。”

若兰听完秦羽的故事,望着目光呆滞的秦羽说:“你说的屠夫是你父亲吧!那后来他怎么样了。”

秦羽看着若兰,笑了笑:“看来你也不笨嘛!屠夫被剥皮以后,并没有马上死,被人抬回家去了,看他这样痛苦,是我,是我,是我亲手结束了他。”秦羽突然变得揭撕里底。

若兰看着秦羽,此时觉得她的笑如同地狱的罗萨,觉得站在她面前的不是秦羽,而是一个十足的畜生。

秦羽继续说到:“屠夫的确是我父亲,他该死,要怪就怪他剥皮技术不够精湛。从小他就对秦淮比对我好的多,什么都宠着她,所以造就秦淮现在这样霸道的性格。

若兰死死盯着着秦羽,冷冷的说:“虽然秦淮霸道无理,但你比秦淮更恐怖可怕的多。

秦羽突然扭过头,狠狠的捏着若兰的下巴,凶恶无比的说:“没错,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比她恐怖的多。那个死老头,剥皮也会剥死人。“(在古代好的屠夫,剥皮未完前,人一般都不会死)

哈哈……”

秦羽笑的是那么恐怖而凄厉。让若兰冷如寒冰。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魔鬼!”若兰愤愤的说。

秦羽自嘲一笑,“对,没错,我就是魔鬼,想尝尝剥皮的滋味吗?曾几何时,我连做梦都想,有一天可以亲手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你知道吗?”

若兰简直觉得她是疯了,刚才秦淮百般打骂折磨,她也没有害怕,而秦羽让她汗湿了衣襟,让她感到了那么害怕和无助。

若兰低头沉思着,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出现在若兰眼前,照的她睁不开双眸……
第五章 活剥人皮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嫉妒老爷对我好吗?我发誓,我可以马上离开这个地方,永不回来。”若兰坚定的发誓。

秦羽轻轻抖了抖宽大的衣袖,抬起头, “一把年纪的老头,你以为我会把他当成宝吗?我才不稀罕,只有秦淮这样的女人才会傻得争锋吃醋。”

“ 那是为何,我们无冤无仇!”若兰抱着一丝希望。

秦羽从鼻腔里冷哼了一声,然后重重的说出了这四个字:“无冤无仇!”

“还记得当年父亲被剥皮后,村里人把我们两姐妹赶出家门不说,还大肆庆祝,庆祝瘟神被他们赶出了村。这些人简直就是畜生,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秦羽激动的脖子的青筋几乎都要爆跳出来。

“可惜啊,妹妹也是这村子里的人,你也该受同样的刑罚。”秦羽大大的衣袖掩住自己的嘴,然后轻声抽笑。

说完,秦羽突然拿起桌上锋利无比的刀子,在若兰眼前晃悠着。银白色的刀光,刺得若兰睁不开眼。

秦羽继续笑着,眼角笑的如镰刀,“放心吧!妹妹,我不会让你痛苦的。”

若兰看着如此变态的秦羽,怒了起来“你这样做又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你说的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情,再说你比我足足虚长十来岁,发生这件事时,我根本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童。”若兰极力解释。

“我不管,你们都得受剥皮之刑。”秦羽双眉紧紧凑在一起,愤然咆哮着。她说的是那么愤怒,那么正气凌然。

“哼”若兰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在看她,跟这种疯子简直说不通。

秦羽玩弄着手里锋利无比的刀子,用嘴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然后把刀子贴在若兰的脸上轻轻的敲打着。冰冷寒气的的刀子贴在若兰脸上,让她的心也冷得瑟瑟发抖。秦羽忽然一把拉住若兰的衣襟靠向自己,轻轻在她耳边慢悠悠的说: “你说是先从后背开个口子,然后慢慢的撕裂下去,还是从脚踝开始呢?”

若兰大口喘着粗气,秦羽简直逼得她透不过气,额头也微微的出汗了。

秦羽看着若兰汗湿了的头发,突然笑的“咯咯咯……”笑声是那么诡异,那么邪恶。

秦羽突然一个转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木制的盒子,盒子呈暗红色,跟血凝固后的颜色一样。秦羽揭开盖子,盒子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不同锋利的刀子,刀子都干净无比,看来秦羽时常擦拭。秦羽轻轻抚摸着刀子,动作是那么温柔,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似的。秦羽拿出一把约三寸长的刀子,走到火炉边。熊熊烈火在火炉里烧的正旺,发出一点点霹雳巴拉的声音,火光红红的,照在秦羽的脸上红彤彤的。火炉边一股很大的热气朝秦羽扑面而来,她一边用手扇着热气,一边看着上串下跳疯狂的的火苗,想着多年来,想要实现的愿望,终于马上就要达成。心中一阵窃喜。秦羽手持刀柄,在火苗上,翻来覆去的烤了一下,确定已经烧的滚烫,走到若兰身后。

若兰看着手持刀子的秦羽,想努力转过身来,但因为四肢牢牢被铁链牵扯住,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干什么。”若兰的声音明显的在发抖。

“很快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的好妹妹。”说完重重的在若兰头顶正中,割了一个十字型。

锋利的刀子,把若兰的头皮割得向四边外翻了起来,很快的,鲜血就一点一点的从十字口里,噗噗的往外冒,鲜红的血一缕一缕的流过若兰的眼睛,鼻子,甚至整张脸,脸已经被渲染成了血红的海,满脸都是。只见若兰浑身发抖。

“啊……”

一声尖叫,声音是那么刺耳,如地狱鬼哭狼嚎。秦羽此时的脸,满足,微笑,还带着一丝丝兴奋。若兰的血越流越多,地上已经血流成河了。

“这样流血法,小命很快就没了,那就不好玩了。”秦羽得意的说道。

于是秦羽从木制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小瓶精致而细腻,上面印着浅浅的花纹。秦羽打开瓶塞,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秦羽把药粉轻轻的抖在十字伤口中间。没过多久,血就慢慢停止了。秦羽从割开的十字口,扯住若兰一边的头皮,用力的向下撕烈开来。

“啊……啊……”一声声悲惨的嚎叫声,呻吟声,痛苦声,刺激着秦羽的耳膜。

秦羽咬着牙,继续用力向下拉扯着,由于刚才倒了药粉,血已经流的不算多了,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血水,一丝丝往外渗出来。秦羽很吃力,可还是只拉扯了一点,连脑门上的头皮都没有剥下来。秦羽打开盒子,拿出一个瓷瓶,里面装的是银白色的液体,秦羽麻利的,一功夫全灌在了若兰脑门中。秦羽用的正是水银,是她从橘红色的丹砂(硫化汞),经过炼制而成。由于水银比重很重,很容易和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水银一点一点的渗透下去,流遍了全身。秦羽一鼓作气。扯着脑门上的皮,慢慢的往下拉,慢慢的脑上的皮已经全下来了,剩下了一个血红的,没有头皮,怪异的肉头,看着让人触目惊心。当拉到脸皮的时候,巨大的痛苦,几乎让若兰昏厥。这生不如死的剥皮,让若兰痛苦不堪。但因为铁链的牵制,根本就无法动弹,除了巨大铁链的拉扯声,还有若兰杀猪般的嚎叫声。

很快,一张活脱脱的人皮,已经捧在秦羽手里。秦羽拿着沾满鲜血的人皮,激动的发抖,人皮如此完好,上面连头发,耳鼻都完完整整的剥下来,这就是秦羽一直梦寐以求,要想得到的东西。

“滴答……滴答……”

血一滴一滴的向外淌着,只见若兰,全身不停抽动着,口里不停吐着白沫,奄奄一息,但并没有死亡。此时的若兰应该叫人型肉球,被剥皮的她,像一个软体爬行动物。全身血红血红的,连里面的血管筋骨都清晰可见。两只巨大外鼓的眼睛一直大大睁着,看起来十分骇人。
第六章 斩手


“啊……”一声尖叫,秦淮猛然起身,额头上早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整个人显得惊慌不已。

“夫人,怎么了。”睡在室外的丫鬟踏着焦急的步伐赶来。

秦淮用衣袖拭去额头上的大滴的汗珠,紧张的问:“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奴婢睡的太沉,没有听到,夫人你怎么了,这么惊恐不安的。”丫鬟关心道。

秦淮两眼无神,双手不安的揪着衣服, “是鬼在叫,没错,声音好恐怖,好像就在我耳边,我快受不了了。我们这么折磨若兰,她不会受不了折磨,死了啊!”秦淮神经质的看着四周不安的说。

丫鬟坐下拍着秦淮的背,“夫人不要紧张,来,先喝一口茶,压压惊。”

秦淮颤悠悠的捧着茶杯,一口把茶水喝个精光。但心里还是十分不安。

“你说会不会是若兰的鬼魂来找我了。”秦淮缩成一团,害怕的不得了。

“夫人!”丫鬟重重说了这两个字。让发呆的秦淮一下回过神。

然后接着说“夫人,你是太多心了,我们虽然是鞭打了她几下,但也不至于要命!再说我们走时,不也还有气吗”

秦淮晃悠着沉重的脑袋,眼睛死死的盯住墙角,极度不安,“不对,不对,她一定是死了,死了。”

丫鬟看着精神几近崩溃的秦淮,安慰到:“如果夫人还不安心,那我们一起去暗室走一趟。”

暗室里,光线暗淡,偌大的暗室里点燃了一盏小小的油灯,油灯忽明忽暗,极不稳定,光线也就只照了一尺多远。秦羽拨了拨灯芯,让油灯显得更亮堂一点。秦羽双手捧着人皮,借着油灯下的光线仔细欣赏着自己完美的杰作。

铁窗外黑夜已经慢慢退去,黎明即将到来。但暗室里还是丝毫不见一点外来的光线。若兰受着非人的折磨已经一夜了,被剥皮后的若兰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不动,但眼神死死的仇视着秦羽。若兰此时看起来,就像一只没毛的鸡。

“呼……呼……”

沉重的呼吸声,从地板上传来,声音沉重而又缓慢,在这静的如死水的暗室,声音好像不是从地上发出,而是地狱最底层发出来的一样。声音打扰了正在欣赏人皮的秦羽,秦羽转过身来,盯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若兰,“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诡异无比,让人胆寒。

“妹妹,感觉怎么样啊!”秦淮高高的俯视着若兰。

地上的若兰,喉咙努力发出咔咔的声音,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因为若兰的舌头也被剪掉了。但任用杀死人的眼光瞪着秦羽。

秦羽不怒反笑,看着地上一滩滩的血海已经和血人融为一体“妹妹,姐姐的剥皮技术是不是一流啊!哈哈哈哈……”暗室里冲刺着秦羽猖狂的笑声。

若兰爬在地上,双手努力的向前爬行,一下,两下,艰难的向前。所爬之处已经是一行行,一缕缕的血路了。

正当秦羽得意大笑的时候,突然一双血手,紧紧的掐住了她的右边脚踝。

“啊……”

“放手,放手,该死的!”秦羽惊恐的挣大双眼,右脚不停的乱踢着,想摆脱若兰的手。

可是无论怎样,手就这样牢牢的固定在她脚上。动弹不得。

“该死的!你想死了是吧!”秦羽瞪大双眼,发怒的咆哮到。

然后猛然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把弯刀,用尽全身力气,高高的砍下去,手起刀落。

“咔嚓……”

“噗噗……”

又粘又稠的热血喷了秦羽一脸。秦羽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地上被她砍下的双手,发狂的说:“哈哈……我会让你活着比死还难受。”

被砍下手掌的若兰,在地上的翻来覆去痛苦呻吟着,挣扎着,嚎叫着,怒吼着。场面之惨烈,让人看了惨不忍睹。

被砍下的两个手掌血淋淋的,静静的躺在地上,纹丝不动。还有剥皮的血人,秦羽看着这一切,变色不该,依然掏出了怀里的手绢低头擦拭着脸上的血。就在秦羽抬头那一刹那,看见墙上,挂了一张偌大的老鼠皮,灵机一动,坏笑了起来。
第七章 神手鼠皮

被砍掉双手的若兰,蜷曲成一团,翻来覆去的在地上挣扎着,由于没有了眼皮,两个眼睛大大的圆睁着,手踝两个血骷髅,“咕隆咕隆”冒着血水。

秦羽为了不让若兰死掉,故技重施,再次用奇异的药粉,洒在若兰被砍之处,让血咕隆暂时止了血,保了她一条命。秦羽信步走到挂鼠皮的地方,看着墙上挂着的鼠皮,温柔的抚摸着老鼠皮。这张鼠皮是袁老爷花了一点小钱从贩子手上买的,那个时候也流行收鼠皮,特别是穷人,家里没钱,但老鼠又特别多,逮住了老鼠刮了皮,肉自己吃,鼠皮就卖给小贩,其实鼠皮也不大值钱,但是凑多了,一下买给小贩,穷人也能暂时解决温饱问题。

话说在民间一直流传一个“神手鼠皮”的故事。

李家村老鼠成患,家家户户的窑洞都被老鼠打骷髅,转洞,啃箱子,咬柜子,把村里人害的苦不堪言。一次村里来了一个收鼠皮的人,外号“贼眼”,他每次都是定期到村子里收鼠皮,这下把村里的人乐坏了。鼠皮分为五个等级。一等的五文钱。二等四文。依次往下推。村里人卖的鼠皮都是四等,二文,而唯唯村长媳妇每次卖的鼠皮都是二等货,四文。

村中有个年轻人,皮肤黝黑,身材矮小,脑瓜活络,身体也特别灵活。不论白天晚上,老鼠在哪里打洞,都能准确找到老鼠的位置,捉到老鼠,人称“神手”。神手每次的鼠皮都是四等货,让他不解。一次神手卖完鼠皮,见四下没人,便问贼眼:“同是一个村里的,为什么村长媳妇卖的鼠皮价钱整整比我们高出一倍,这是为何?你收鼠皮还要看村长的面子?”

贼眼“嘿嘿”一笑:“生意人看货不看脸,收鼠皮看毛不看官。”于是拿出两张鼠皮,一张是村长家的,一张是神手的。

“你对着太阳看看,在用手摸摸”贼眼撸撸胡须笑着说。

神手举起鼠皮仔细的看,前者毛皮光亮润泽,后者干枯暗淡。在一摸前者滑溜油腻,后者粗糙扎手。神手服了。

神手回家就开始琢磨,终于让他想到一个以次冲好的好办法。神手用一两小磨香油,在用软布反复擦拭着鼠皮,直到把鼠皮擦得油光发亮为止。他想这下终于可以卖个好价钱啦。哪知道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次居然买了个最低等。他气急败坏。

贼眼道:“老弟息怒,鼠皮的好坏,是老鼠平时吃出来的。不是作假做出来的。他又举例,一个整天吃鱼吃肉,和一个吃糠吃菜的,面色能一样吗?”

贼眼说的头头是道。神手听到这里,脸红的走了。

过了几天,贼眼又来收鼠皮,这次神手的十几张鼠皮,有十张都是一等的,卖了五十文钱。村民都不解,觉得奇怪,问神手是怎么回事,神手笑而不语。

又过了几天,贼眼又来了,这次神手所有的鼠皮都是四等,唯独一张破天荒的卖了特价,十文。

村长媳妇觉得奇怪,晚上把事情告诉了村子。村长没啃声,过来一会在才说:“他没作假”。

“没有作假,怎么一次比一次卖的贵呢?”村长媳妇不解的追问。

村长如实相告:“上次那十张鼠皮,是神手在粮仓捉的。”

“那这次的呢?”村长媳妇任然不依不饶。

这次的是在李员外家捉的,李员外家里有只老鼠好几年了,就是捉不住,是我叫神手去抓的。

村长媳妇这才恍然大悟。

至于小贩收集鼠皮,一般买给有钱人或是卖给做衣服的商人,谋求更高的利益。像袁老爷这种就是,本身就不缺钱,买了一张上好的鼠皮,挂在家里显摆用的。最开始喜欢的不得了,每天都挂在客厅里。后来村里发生了瘟疫,家里又大张旗鼓的挂着鼠皮在哪里,怕被转染,但又舍不得丢弃,就把鼠皮一直搁在暗室里。

秦羽抚摸着鼠皮, 鼠皮光滑而油腻,嘲笑的说:“没皮的妹妹现在好难看呢!如果披上这身鼠皮又会是什么样呢!

若兰早已是案板上的肉,忍她宰割。奄奄一息的她,无法反抗。只有一双怨毒的眼神仇恨着她。
第八章 换皮秘术

“妹妹要感谢姐姐,只剥了你的皮,而没有要你的命。”秦羽嘴大大裂开着,狰狞的大笑。

秦羽取下墙上的鼠皮,用力抖了抖,一张硕大的鼠皮呈现在眼前。鼠皮比一般老鼠整整要大十几二十倍,相当于一个矮小的人类。鼠皮全身黑黝黝的,透着贼亮贼亮的光。当初袁老爷买下这鼠皮,就是看在这鼠皮出奇的巨大,毛色又好。

“妹妹,你说这张鼠皮要是披在你身上一定很美吧!”秦羽嘲笑着。

若兰如一滩烂泥,惨状兮兮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丝丝抽气的声音,声音是那么微弱,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妹妹知道有关于换皮秘术的事情吗?”秦羽慢悠悠的说。

躺在地上的若兰当然是不可能回答她,秦羽微微一笑,继续说:“换皮是一种极为隐秘的技术,几乎已经失传,在父亲死后,收拾他的遗物的时候,无意中让我发现了一本关于换皮秘术的书,上面详细讲述了换皮的详细过程。”

秦羽讲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换皮术是否真实,我也没有实践过,如今要用到妹妹身上,你不会反对的吧!如果成功了,那真是一个伟大的壮举。”

秦羽说完轻扯嘴角,邪恶的笑道。

换皮术最先起源于苗疆。后来流传于中原。相传换皮术也是苗疆蛊毒的一种,蛊毒汉人是见识到它的厉害的,没有人不敢不信,所以常常谈蛊色变。关于换皮的蛊术有很多种,有好的,也有坏的。换皮蛊术如果用的好的话,会对自己大大有利的。一般我们人生下来,相貌基本是已定的。如果用苗疆的换皮术,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改变自己的样貌。

传说四大美女杨贵妃就用过换皮之术。在杨贵妃16岁的时候,据说相貌平平,经过一个高人指点后,在她十七岁那年美貌就已经倾国倾城了。高人是苗人,在苗人中并不是所有苗人都会下蛊,高人是蛊苗一族的,在苗族里这个种族是令人望而生畏的一族,没有人敢惹他们。因为他们善于运用各种蛊。蛊如果用在好处是可以救人帮助人的,如果用在坏处那就麻烦了,没有人专门给你解,必死无疑。高人给杨贵妃下的蛊是美蛊。据说可以让人的容貌变得漂亮。

下蛊的方法是:初六日觅取啄木鸟一只,用丹砂大青拌粟或饭或米喂之,坚持一年,药不可间断,第二年,将鸟去毛捣烂,加雄黄一钱,作成药丸二三十颗,放在一坛子里,还要加上鲜活的蜈蚣,然后密封坛子三十天后取出,方可服用。服用方法是:每日清晨,向旭日和水吞一丸。一段时间后,脸面就变得美丽无比,动人非凡,好像仙女下凡一样。在欢笑时更美如天仙,让男人爱不忍去。这种蛊基本上对身体是无害的,又能使女人变美,所以叫做美蛊。

秦羽想到马上就要给若兰换皮了,心里兴奋不已。秦羽走到若兰身边,在若兰身边不远处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了几个小瓶,里面分别是朱砂,焰硝,丹矾和毒蛇液。秦羽拿出一个银质小碗,分别按照书中所说的,朱砂一钱,焰硝三分,丹矾八钱,毒蛇液少许,放在小碗里,然后用小锤用力的锤成泥,然后捏成一个药丸。药丸做成以后,秦羽高高的拿着药丸,独自欣赏着。心中尽是满意。

这还不算完,药丸做成以后,还要做液体药。分别把毒蜘蛛,毒蟾蜍,还有一种毒虫泡在坛子里一个月,一个月后取坛水,在加入风干后磨成粉的蟑螂。毒水秦羽早先就已经泡好了的,于是拿出来,直接倒下蟑螂粉。蟑螂粉倒下去以后,顷刻间水里起来变化,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水一下变粘了,变成一股黏黏的液体。药就已经全做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秦羽半蹲在地上,扒开若兰的嘴,强行把药丸灌入她口中,然后在把液体慢慢的倒在若兰身上,这些都做好了之后,现在就只剩下最后的步骤了,秦羽雀跃了起来。秦羽拿起大大的鼠皮过来,首先从脑门上盖下去,说也奇怪,秦羽再倒了她特制的液体药以后,鼠皮一上去,就跟皮肤牢牢的粘在了一起,好像就是长在自己身上的皮肤一样。

完成这一切以后,只见一个全身黝黑,巨大的鼠皮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秦羽看到这里,激动起来,“是真的,是真的,我成功了!书上写的都是真的,”秦羽语无伦次起来。

第九章 老爷回家

一只巨大的人形老鼠,无反抗能力的瘫在冷若寒冰的地板上,应该叫鼠皮人才准确点。鼠皮人全身毛皮黝黑的发亮,从头到脚毛茸茸一片,一根又长又粗的尾巴搭在地上一动不动,毫无生机。秦羽看见自己的完美杰作兴奋着。

“哈哈,我成功了,都是真的,哈哈……”秦羽语无伦次,正处于抽风状态。

“吱……”

和谐的气氛,突然被打破。空气也似乎凝固在那一瞬间。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秦淮主仆二人。

秦淮此时看见暗室里的一切,整个人像粘在地板上一样,不能动弹,无力的杵在哪里。

只见满地都是鲜血,透着浓烈的血腥味。血在地上因为冷却的关系,也凝固成一块是一块的,还有一双人的断掌,血淋淋的摆在哪里,更骇人的人,地上躺着一个全身长毛的大老鼠。

秦淮主仆二人吓得说不出话,用手捂着嘴巴,极度惊恐着。真正被吓着的人,不是大叫,而是吓得讲不出话来。

“妹妹来了,你看,姐姐终于换皮成功了。”秦羽兴奋的说。

秦淮看到这样的血型场面,吓得瑟瑟发抖,脸也惨白惨白的,“这……你这是干什么。若兰呢!”

秦羽抿了抿嘴,用手指着地上的人说:“哟!这不就是嘛!”

秦淮此时的表情,震惊,发呆,不可思议,惊骇。

震惊是因为这一切都是温柔的姐姐做的。

发呆,发生这么血腥的事让她呆如木瓜。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是地上的人皮鼠居然是若兰。

惊骇,鲜血,断掌,鼠皮人,有那样不让她,该有这种惊骇的表情。秦淮各种表情交杂在一起,心里一种复杂的感情油然而生。

秦淮全身颤抖着,一个踉跄没站稳,向后退了一步,丫鬟赶紧搀扶着,纤细发抖的指甲指着秦羽“你……你是疯了吗!”

“对,我是疯了,疯了……在父亲死的时候就疯了,告诉你一个秘密,父亲剥皮以后,不是马上死了,是我亲手杀了他,哈哈……”秦羽癫狂着,发疯的说到。

秦淮听到这里,半响吱不出声来,双手一直努力按压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半月后……

“老爷回来了,快,快,赶快伺候着。”管家吩咐着各丫鬟家丁。

袁府上下,为了迎接袁老爷的归来,各家丁丫鬟忙的不亦乐乎。

“哈哈,还是回到家舒坦啊!”袁老爷哈哈大笑,一身肥肉舒适的瘫在上好的楠木椅子上。

“老爷,辛苦了啊。来,先喝口茶。”秦淮一边殷勤的给老爷扇着扇子,一边递过茶杯。

袁老爷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热茶,停顿了一下,“恩,总算是回家了,你们都在啊!”

屋里站满了人,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各家丁丫鬟都守在大厅伺候着。

袁老爷突然站起身,向四处楸了楸,疑问道:“若兰呢?若兰人呢?你们都在,她怎么不出来。”

当袁老爷问到若兰时,秦淮脸上出现了一种不安的表情,但很快就消失不见。秦羽却波澜不惊,镇定自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若兰啊,若兰母亲生病了,回娘家了。”秦羽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原来这样啊!还有礼物送给她呢!”袁老爷不可否认的相信到。

清晨,大地复苏,各种虫儿鸟儿争先恐后的鸣叫着,刚升起的太阳,缓缓的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芒,把花儿照的娇媚,把大树照的绿油油的,还反射着光。整个清晨是如此之美好。而暗室的另一头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阴暗的暗室里,不见天日。若兰还是一样被沉重的铁链锁着。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若兰居然没死,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若兰瘫软在地上,努力扭动着一身黑毛的身体。大尾巴因为身体的扭动发出“啪啪”扫墙的声音,若兰转过头去看,只见一根粗大的尾巴,长在自己身上,在看看自己,全身也是黑漆漆一片,并且透着该死老鼠发霉的臭味。若兰早就意识到了,如今现在,人清醒一点了,但看见自己这幅鬼模样,还是悲中心来。

清晨的风徐徐吹来,轻抚过人体,感觉一丝惬意。袁老爷正站在院子里,享受着清晨,呼吸着一丝丝冰冷的空气。

“老爷,这么早就起来了啊!”秦羽在后面对着老爷微笑着说。

“是呀!早上起来,锻炼一下身体,呼吸呼吸空气,也对我这老骨头有好处呀!”袁老爷呵呵笑道。

“是吗!我还想请老爷去看一样好东西呢!看来老爷没时间啊!”秦羽故意欲擒故纵的说。

“什么好东西,我能看看吗?”袁老爷的两只眼睛透着贪婪的光芒。

暗室里,点点微光,秦羽举着蜡烛,向前。

“老爷,你看!”秦羽指着鼠皮人。

袁老爷,顺着秦羽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只全身通黑,长满长毛的大老鼠,被铁链拴着,大老鼠的头低低的搁在地板上,没有响动,两只眼睛紧紧闭着,一根又长又粗的尾巴耸拉在地上。在这安静的暗室还能听到大老鼠睡觉呼吸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老鼠吗?怎么这么大,真是稀奇啊!”袁老爷一脸不可思议。

秦羽自豪的笑道“呵呵,这是我从一个农妇手里买下的。这个礼物老爷可满意啊!”

袁老爷不停的点头“稀奇啊,真是罕见,这么大的老鼠,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嘘,小声点,不要把它吵醒了。”

若兰本来爬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慢慢的抬头一看,原来是老爷,站在暗室里的正是回来的老爷。

“哗……哗……”由于若兰拼命的挣扎着牢牢铁链,发出铁链哗哗声。若兰努力的想张口说话,但也只发出像老鼠一样“吱吱吱”的声音。若兰挣得大大鼓胀的眼睛,希望老爷认着她。

袁老爷看见巨鼠醒了过来,兴奋起来“你看,你看,它醒了。”

秦羽陪在一边默默的不说话,只是以看热闹的样子,冷眼旁观。

袁老爷突然眉头一皱,“这只巨鼠真是奇怪,为什么它眼巴巴的望着我。这感觉好奇怪,它的眼神好悲哀似乎像在祈求什么。”

“呵呵,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只大鼠吗,估计它是饿疯了,把你当做食物,一直看着你。等会我给它带点吃的就行了。”秦羽故意掩饰。

没过多久,袁老爷和秦羽离开了暗室。虽然秦羽这样说,但在袁老爷心中,总忘不了那熟悉的眼神,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入夜,凉风习习,暗室里更是一丝冰冷,连空气里都似乎凝结成冰。若兰好几日没有吃东西了,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虽然若兰的舌头被割掉,说不出话来,但也努力发出吱吱的声音。

吱吱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是那么突兀,那么明显,人睡着了一般都听不见,但在这宁静的夜晚,另一种动物确听见了,正在向暗室集结。

一只……两只……三只袁府的全部老鼠都在向正在发出“吱吱”声的若兰靠近。
先发到这里,大家 喜欢,我在继续发~
楼主我来了,这个号,我都早已遗忘了,今天看到,这么多人,感动的泪流满面啊,我会继续给大家更新的。
我来也
我就接着给你们更……

第二十五章 哥哥到来

  当一切被戳穿,真相浮出水面后,秦羽本该是无处可逃。可秦羽这一脸荣辱不惊,自信的模样到底从何而来。袁老爷,大夫人,秦淮都不得而知。

  袁老爷没有想到秦羽是这幅表情,一张老若秋风的脸,顿时僵立在哪里,就像电影中的“定格”,半响,袁老爷板着木瓜一样的脸说:“做出来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事,你要怎么解释?”

  只见秦羽一袭紫色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显露出成熟妇人诱人的风情,一双温柔确隐藏着锋芒的眼睛,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此时外面火红的太阳,透过窗户,照耀在秦羽雍容华贵的珠钗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秦羽冷眼快速扫过袁老爷,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嘴角发出冷哼,带着一丝不屑,讽刺的意味。
  站在旁边的秦淮,一身淡黄色袍袍袖上衣,下罩金丝牡丹裙,,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华丽高贵,秦淮迈着小碎步,嘲讽的说:“哟!你还不知悔改呀!”

  秦羽看的出,秦淮为了自保,和袁老爷站在同一战线,而秦羽此时不惊,也不恐,眼角弯弯,怡然自得白晰的脸庞,带着邪恶婴灵般的笑容,环视着屋内所有的人。只见秦羽用宽阔的袖袍半遮面,发出阵阵阴冷的笑声。笑声由小渐渐变强,变得猖狂,刺耳,以至于笑声快速的淹没了整个大厅。

  “够了!”袁老爷动怒了,雷霆般的声音像似要迸出火花。

  此时,笑声戛然而止,秦羽放下袖袍,拖着薄薄的轻纱,镇定的来到袁老爷身边,一双乌黑如水的眼睛,即魅惑又无辜的看着袁老爷,“老爷,你都忘了吗?”说完又附耳在袁老爷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离去,安然坐在木制的椅子上。

  秦羽在袁老爷耳边说了悄悄话以后,顿时大厅的气氛,变得异常安静,静的连蚊子扇动翅膀都听得见。“哐当……”一个沉闷的声音,只见袁老爷一屁股无力的坐在红木椅子上,两眼无神,深邃的眼睛呆呆的向远方望去,良久。

  气氛就这样一直持续着,不温不火。“老爷,你怎么了?”大夫人打破了这份沉寂。

 
 袁老爷本来红润的脸庞,突然显得苍白无力,眼眸也褪去了刚才的光芒,显得黯然失色。袁老爷踉跄的起身,一双肥腻的大手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好像整个身体瞬间被抽空,袁老爷此时,也像似老去十岁,额头的皱纹如跳舞似的,挤在一起,下眼袋也如沟堑,一层一层的挂在哪里,袁老爷勉强的抬起右手,左手在空中无力的摇摆“此事就此作罢,袁府上下不准在提,违者家法伺候!”

  袁老爷交代一切后,在大夫人的搀扶下,回屋休息了。而坐在椅子上的秦羽,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高傲的笑着,那笑容如同黑夜鬼魅,如同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过了几日,袁府来了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

  男子手持折扇,一身青衣蓝布,干净不失儒雅的脸庞,在他浓黑的眉宇下是一双过于清澈的眼眸,只是在偶尔低头瞬间,会隐隐露出,黯然的神情。

  “小生,名叫蓝若曦,是若兰的亲哥哥,我也知道小生今天来此,的确冒昧打扰袁老爷了,只因若兰许久没有回娘家,我们给若兰的书信也迟迟没有回音,父母甚是挂念,所以小生今天才会到贵府,看望若兰,望袁老爷莫怪。”蓝若曦站在大厅里,微微弯着腰,对袁老爷拱手行礼。

  若兰的哥哥的突然来访,让袁老爷有点措手不及,关于若兰的事,袁老爷本是想替若兰做主,严惩凶手的,可是因为一些隐情,袁老爷不得不被迫违背自己的初衷,把若兰的事全面封锁起来了。


  袁老爷僵硬的站起身,机械性的挤出一丝笑容,就像麻风病人抽风似地,“原来是大舅子来访啊,失礼,失礼啊!快,赐坐!”袁老爷干枯的喉咙,不自然的向下人吩咐到。

  “那我现在可否见见若兰!”蓝若曦轻抿嘴角,目光落在袁老爷身上。

  “咳咳咳……”袁老爷左手捂着嘴,因为剧烈咳嗽而震红了双脸。

  “老爷,你风寒未愈,本就不该出来见客,转染给贵客如何是好。”秦羽为了解围,莲步轻移,来到袁老爷身边,芊芊玉指假意拍着袁老爷的后脊。

  袁老爷神情复杂的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话还未说完,袁老爷又咳起来。

  “来人,还不扶老爷下去休息。”秦羽扭动眉梢,神情漠然的向下人吩咐。

  “抱歉,大舅子,先走一步,有什么事,就询问二夫人秦羽吧!”袁老爷说。
  袁老爷说完离开了,大厅里就只剩下秦羽与秦淮二人。

  “好一位俊俏,儒雅不失涵养的翩翩公子,与若兰简直一个摸子刻出来似的。”秦羽目妩媚一笑,迈着碎步,气定神闲的上下打量着蓝若曦。

  蓝若曦优雅的拱手,稍显瘦弱单薄的身形,在空荡的大厅显得那么安静,安静得几乎融入了空气中。

  “二夫人,请问……”

  蓝若曦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秦羽打断,“大舅子莫急,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用意,可惜若兰出门了。”

  蓝若曦急切的起身,双眉紧蹙,一脸紧张如肃然时的寒星,“去哪里了?何时回来?蓝若曦幽黑的眼中充满期待,墨玉一般的黑发以及宽大的青布衫随着窗外的微风轻轻地摆动。

  秦羽看着蓝若曦着急的模样,嫣然一笑,笑面如花,“大舅子莫急,若兰妹妹前天去“慈安佛寺”上香了,妹妹听说“慈安佛堂”,松竹茂盛,泉水潺潺,香火鼎盛,而且还有一玉面观音,求子特别灵验,所以妹妹以示诚心,只带上丫鬟小桃,支身上山,去了佛寺,大概要明后天才归家!”

  蓝若曦听了秦羽的话后,充满灵犀的眼眸顿时黯淡了下来,也不知为何失落“哦,原来这样呀”

  秦羽淡扫娥眉,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大舅子莫失落,若兰妹妹明后天就回府了,你暂且在府中住上两日,等待妹妹归家把。”

  秦羽的话像穿透人的思维一样,那么有控制力,连蓝若曦也随声符合“那就这样吧!”

  蓝若曦答应秦羽在府中住上两日,等待若兰回来,可是蓝若曦没有看见,奸计得逞的秦羽对着妹妹秦淮笑的是那么诡异。

  面对姐姐秦羽,诡异而神秘的笑容,让妹妹秦淮如掉入冰窖一般,那么冷,那么刺骨,她还是姐姐吗?不!这个女人是魔鬼!
咳咳……楼主是新人,有模仿成分,不过绝无抄袭
谢谢了
目前楼主我在小说阅读网混,大家多多支持啊!笔名:飞翔的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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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袁老爷的秘密(一)

蓝若曦被安排住在东厢的客房里,当蓝若曦走进客房,看见房间的摆设,不由得暗暗吸了一口凉气。这叫普通的客房吗?房间的地板是用上好的羊毛皮铺成的,颜色雪白细腻,一脚踩上去,松松软软,让人如遇春风。在右墙上还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还各挂一幅对联,乃是颜鲁公的墨迹。看来袁老爷爱收藏名贵的东西,今日一见,果真不假。看来妹妹在袁府过的日子也还不错。

夜,静级了,月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蓝若曦躺在宽阔的大床上,枕着长长的软枕,裹着手制的百鸟被,酣然入睡。

“呜呜……”

蓝若曦从床上猛然坐立起来,这是那般怪异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狱穿透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可是在害怕的同时,又让他有一种熟悉感,在这寂静的夜晚,静的连针掉下去也听得见。刚才的声音是幻觉吗?不!幻觉不可能这么真实。只见蓝若曦掀开被子,穿好鞋,披上衣服,踏着轻轻的步伐,一步一步向窗台靠近,侧耳仔细聆听。

“呜咽……”

恐怖的声音再次响起,蓝若曦一个踉跄,差点没摔着。这恐怖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为何骨子里有种熟悉感,蓝若曦困惑不解。

“你听见什么了吗?”此时袁老爷一脸煞白,没有半点血色,惊恐的向家丁问道。

只见家丁面露难色,无奈的搔头,欲言而止的样子,“难道是……是”

“别……别……别说了”袁老爷断断续续说了三个别,神情紧张,嘴角肌肉微微抽动着,思绪开始飘渺。

其实袁老爷心里明白,这恐怖的声音就是若兰的惨叫声。只是声音太过凄厉,不仅让人心惊肉跳。袁老爷自知理亏,明明答应替若兰做主,可三个月都过去了,袁老爷不经没有把事情办好,而且自从上次以后,袁老爷连一次都没去暗室,早把若兰的事抛在九霄云外去了。其实袁老爷的本意是要给若兰做主的,可是因为有把柄在这恶毒的女人手上,实属无奈,只好作罢。袁老爷看着随风摆动的烛火,想起了当初,想起了那件事……
袁老爷在扬州算的上响当当的富豪,家中的财富程度,也位于扬州前十位。在扬州,甚至外省的闺女,不论美得丑的,都想挤破脑门,嫁进袁府。不仅如此,到袁府说媒的媒婆,几乎踏平了袁府的门槛。那是自然,只要嫁进袁府,生活无忧不说,还有大批的金香软玉,绫罗绸缎,还有无数下人供你差遣。能在这样的大户人家生活,那真是吃之不尽,享之不完的,在外人面前,也值得显摆,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荣耀至极。

当初袁老爷看上若兰,那也是缘分中之事。扬州人都知道,袁老爷的爱好就是收藏古玩字画类的。因为兰若兰出生书香世家,其父亲写的一手上好的楷书,其楷书端庄雄伟,清健有劲,笔法精妙,还自己传写了一部《九阳铭传》,名震京师,这部书当时的疯狂程度,就好像现在的一线歌星影星那么红。所以,蓝伟泽在扬州,也有“楷书第一”的美称,有多少慕名而来的人请求蓝伟泽赐字题诗的。

袁老爷也一样,虽然满身铜臭味,可是对于读书人,特别是这种才高八斗的文人,是万分敬仰。袁老爷也听说蓝伟泽自传的《九阳铭传》颇有名气,就想亲自拜访。一来是可以见见敬仰的蓝伟泽,二来是想在名家手里买到货真价实的《九阳铭传》以作收藏。

袁老爷来到蓝府,虽然蓝府不像他袁府那样富丽堂皇,可是一屋子的书香墨气就是不一般。只见在墙上挂了不少优雅清淡的字画,可是最吸引袁老爷的还是,墙角挂的一副烟雨图。这画虽不是出自名家,可是画里的山水,草木,花朵,给人一种天衣飞扬,满壁风动的感觉,整个画给人简率自然之感。袁老爷欣赏后十分满意,便向蓝伟泽重金讨要。蓝伟泽这才道出,这是小女若兰之作。袁老爷听闻,一小小女子便能画出如此韵味,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若兰的仰慕之情悠然而生。于是一来二去,与蓝府相交甚密,最后终于娶得美人归。袁老爷回忆起这段经历,任然美上心头。如果……如果没有那件事……也许现在早就替若兰做主了,想到这里,袁老爷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袁老爷由做大米生意发家的,主要经营的也是大米生意,除此之外,便是收藏古玩,以至于到了痴迷的程度。一天一位陌生男子来到袁府,说有大宝贝要卖给袁老爷,袁老爷一听是大宝贝,眼睛泛着精光,十分感兴趣,便召男子进府,进府以后,袁老爷便要男子把宝贝拿出来相看,可是男子确说了,这宝贝只能入夜才能看,白天不太放便。袁老爷听男子这样说以后,好奇心更浓了,便答应了男子的要求。

夜阑人静,大地万物都进如了梦乡。此时陌生男子再次来到袁府,袁老爷瞪大瞳孔,上下打量着陌生男子,可是男子身上空无一物。但是对于宝物痴迷的袁老爷任然不死心的说:“宝贝何处呢?可以拿出来看了吗?”

只见陌生男子头上一小撮油腻腻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额头上拿道丑陋的疤,陌生男子小眼咕噜一转,望向袁老爷,“老爷莫急,宝贝太大,不放便携带,望老爷高抬贵脚跟我走一趟。”

到底是怎样的宝贝,还要夜晚请自走一趟,此刻袁老爷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爽快答应了陌生男子的要求,就只带了心腹钟伯,跟随男子而去了。

陌生男子带着袁老爷以及心腹钟伯,在漫漫长夜,穿过大街,走过小巷,来到一片密林。密林里黑漆漆的,只有零星点月光透过树枝的倒影,还有那阴冷凌厉的寒风划过树梢,会听到沉寂的沙沙声,夜风轻轻吹过,撩拨衣衫,让人不仅后脊发凉。密林里阴森恐怖,偶尔还会听见蛐蛐的鸣叫,还有不知什么动物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袁老爷抬头看那朦胧的星光,那黑乎乎的远山,密密麻麻的林木,让他总感觉有那那么一丝不安。
秋日半夜的风,吹起来有点凉飕飕的,袁老爷四处望了望,怀疑的问“你说的宝贝呢?在哪?”

陌生男子再次拨打额头上的头发,微微一笑,望向袁老爷,“不就在你脚下吗?”

袁老爷眉头高挑,反应式的挪开双脚,低头把脚底看个仔细“宝贝,宝贝呢?”

“袁老爷看我的。”陌生男子咧着嘴,酣然一笑,有把握的说道。
在暗黑阴森的夜晚,陌生男子手持火把,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铲子,对着刚才袁老爷站的位置就是一阵猛挖。袁老爷这才明白,原来这厮就是一盗墓贼啊,怪不得要夜晚出来,看来里面一定有值钱的大宝贝,袁老爷想到这里不由得兴奋起来,整个脸也泛着红光。很快,男子就挖出一个脸盆大小的盗洞,然后找来一条碗口粗的麻绳,把麻绳拴在粗大的老槐树树干上,然后打了一个结实的结。袁老爷和男子就顺着绳子下盗洞,钟伯就在洞外守候。很快袁老爷和男子下到了地面,袁老爷高举火把,把四周浏览个遍,原来这是个地下墓室,墓室有大块的石头堆砌而成,墓室整体不大,大约只有几平米,在墓室正中放了一口黑色的棺材,大约看上去,棺材也不名贵,很普通,甚至外皮还有点破烂,在看这个墓室的规格,很明显不是什么大富之家,虽然如此袁老爷还是对男子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都到了这里,别再买关子了,让我看看你说的,所谓的宝贝。”袁老爷脸部肌肉微动,有点不耐烦。

只见男子嘿嘿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手指向前一指,“你看,这就是宝贝。'

袁老爷顺着男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棺材是宝贝。”袁老爷一脸不可置信,自言自语。

“不,不是棺材,是这……”男子歪嘴浅笑,一脸得意。

“死人。”

“对,就是死人,死人就是宝贝。”

男子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没有说错。袁老爷冷哼一声,一脸怒容,一甩手,“早知道是晦气的死人,我就不来了。”

男子也不管袁老爷说什么,径直来到棺材钱,半蹲,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形成弓字步,然后浑厚长满老茧的双手放在棺材上,用力一推,“吱嘎”。沉闷的声音,打破幽幽的夜晚,显得那么另类,格格不入,棺材板很快就被挪开了。袁老爷走到棺材面前,高举着冉冉燃烧的火把,把棺材内一览无遗。
袁老爷高举着火把,火把的红光把袁老爷的脸印的通红,借着光,袁老爷看着棺材里的人,不由得'啊‘了一声。

我都没用写完,怎么完!还在连载中……
对,我写的。我在想我是不是写的太恶心了啊,有读者说看不下去了,有点无语。
哈哈,那是她们心里承受能力不够,我写我都不怕,可能是我麻木了
再更一章,做事了

第二十七章 袁老爷的秘密(二)

原来,带袁老爷来墓室的男子,是外村一名泼皮,整天除了欺凌弱小,还好赌无赖。因为好赌,还不上赌债,额头处深深留下一个丑陋的疤痕,在家又排名老三,所以大家干脆称为“刀疤三”。刀疤三倒也不介意这个称谓,在他眼里,只要有银子,能赌就行。

最近刀疤三手又痒了,想碰碰运气。可是手头上缺银子,无奈的很。便半夜去邻家偷鸡,被主人发现,拿着棒槌追赶,刀疤三连滚带爬,跑掉了唯一的烂布鞋,还狗吃屎的跑了好几里路,慌乱中进入一片密林,意外发现这个墓室。

地下墓室里,除了摇摆不定的烛火,四周也阴冷潮湿,这种阴冷的感觉如肺三分,让人不经脊梁骨发寒。当袁老爷伸头,看了棺材里的人后,脸色迅速转变,从干枯的喉咙里“啊”了一声。

声音在空荡荡的墓室,来回旋传,久久不能离去,仿佛穿越好几个世纪般。

袁老爷长大着嘴,眼珠停顿,一副惊讶之极的表情。刀疤三似乎早已预料之中,右手托着下巴,指间轻抚下颚,完全一副市侩的表情,“袁老爷,你看这个价钱……”

袁老爷对外界言语聪耳不闻,嘴角微微颤动,目光半刻也挪不开棺材,“天呀!这宝贝,这宝贝……”

此时此刻,袁老爷因为激动,连声音也变调了。看来棺材里的人不简单。
到现在为止才写了6万多字了,预计10万字以上吧。
原来棺材里躺着的是一具鲜活的尸体,尸体为男性,大约五尺八寸,年龄估摸也就五十岁上下。尸体,虽然没有金缕玉衣,但尸体里包裹了三四件衣物,可谓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的将尸体包裹起来。

死者衣物一共有三层,分为爵弁服、皮弁服、缘衣三套衣服,看来下葬的人,对死者的衣物进行了严格的限定,完全是按照《仪礼·士丧礼》里的标准进行的,脚上穿的是乳白色的镶金丝边靴子。看来此人,一定是王宫贵族,可是王宫贵族怎么会葬的如此简陋呢?不得而知……看尸体的面容,脸色红润,光滑细仔。就像刚刚睡去一般。袁老爷看着棺材里栩栩如生的尸体,不由得指间轻轻触碰了一下死人的皮肤。

“啊……”

袁老爷几乎哑然失声。

尸体居然有余温!!!

“活人?”袁老爷一脸不可置信。

颤栗的双手,放在死人的鼻息处,确定没有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是千古绝技,死去的人,居然还保留有生前的余温,这防腐技术也做的太绝了吧!”袁老爷褪去刚才那一刻的恐惧,对刀疤三兴奋的说。

只见刀疤三得意一笑,雀跃无比,“不是好货,怎么敢轻易拿出手。”

袁老爷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棺材是有玄机的,重点不是墓室,也并非是棺材外表,乃是棺材里边躺着的人。棺材在外表看来,乃是普通材料,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是棺材里面,大有文章。看来当初下葬的人,还算高明,一般盗墓者来了之后,看见墓室棺材如此简陋破败不堪,一般不会掀开,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可是偏偏就遇上了穷的发疯的刀疤三,把这密封的严严实实的棺材,花了三天时间打开。看来正好印证了那句古话,在坚硬的石头也怕水滴三千,在严实的棺材,也怕锲而不舍的无赖。
这真是个惊人的发现!因为当时在古代,古人认为人死后,魂气升于天,而形魄归于地。死不过是生命的又一个轮回,在另一个世界也是像生前一样的生活。因此他们一方面要帮助魂气顺利升入天庭,另一方面就要好好地伺候形魄。因而古人尤其重视尸体的防腐工作。但是防腐技术偏偏只有皇宫以及那些王公大臣享有的特权,虽然平常老百姓也懂得先要用香汤沐浴尸体,再用酒擦洗。然后在用水银来防腐,可是水银对于穷人来说,是个奢侈的东西,穷人家根本负担不起,富人就算能够拥有更多的水银,可是防腐的过程及其复杂,他们也没有这个技术,也就用水银活灌尸体或者死灌尸体,可是尸体的防腐任然保持不了多久,三五八年就化为一推白骨了。

此尸体算的上是极品,开棺以后,接触空气,不但尸体不腐,而且脸部还保留死去的余温。虽然袁老爷不明白这其中为何奥妙,但也觉得是件宝贝。因为在当时防腐的技术比较保密,平常百姓根本无法掌握,但是古人对于尸体防腐,又是相当看重的。所以,袁老爷想买下尸体,找人研究,尸体的防腐技术。因为袁老爷也想在百年以后,自己也能这么鲜活,那么也可以保佑后人福泽安康。

“这宝贝我要了。”袁老爷说话的同时,脸上乐开了花。

“那……这价钱……”刀疤三欲言又止,用猥琐的眼神看着袁老爷。

就刀疤三那点心思,袁老爷还是心知肚明。不就是银子吗!这岂能难为得了袁老爷。

袁老爷轻拍身上的的灰尘,眼角一斜,轻调的眼神落在刀疤三身上,不屑一顾“你开个价,我还能亏了你。”

只见刀疤三一脸献媚的笑容,嘴角笑的都要爆裂开来,伸出大拇指,“袁老爷就是识货,不亏是扬州十大首富之一。”

袁老爷半闭双眼轻蔑无比,“好了,收起你那一套献媚。”

刀疤三弓着腰,搓着那双脏兮兮的双手,一脸奴才像,“是是是!袁老爷教训的是。”
“刀疤三,货是好货,不过……”袁老爷看着刀疤三意味深长。

“ 小的绝对保密。”这刀疤三,人精一个,迅速就懂了袁老爷话中的含义。

于是刀疤三和袁老爷达成保密协议,成功做了一笔交易。刀疤三也因此得了一笔横财,一夜暴富。有了银子的刀疤三,并没有正正经经的生活,而是每天花天酒地,酒池肉林,赌坊随时都有他的身影。刀疤三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年。

大半年后的一个冬天夜晚,风凌厉的吹着,天空飘着片片洁白的雪花,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一个衣衫褴褛,满头乱发的男子,敲开了袁府的大门,径直闯进了袁府的大厅。
对于不速之客,袁老爷一脸不悦。看着眼前又脏又臭的男子,眉头紧蹙,“你是谁!”


只见男子破开脏乱的头发,露出一张黑黝黝瘦骨嶙峋的脸,额头上那一道疤依然触目惊心,对着袁老爷傻兮兮一笑,“嘿嘿!袁老爷这么快就不认识小的啦!”
袁老爷看见男子额头那道疤,认出是刀疤三来,确捂着鼻子厌恶的说。“ 原来是你!我们两清了,还找我干嘛!”


只见,刀疤三理了理邋遢的乱发,还是那副千古不变,讨好奴才样,“是两清了,挨,是我太倒霉了,本来要翻本的,被那赌坊混账东西耍了炸,变成如今落魄摸样,让袁老爷笑话了。可是,我们俩也是有点交情的嘛,所以找袁老爷借点银子翻本。”


刀疤三不要脸的跟袁老爷攀交情,希望袁老爷打发一点。
袁老爷一脸怒容,翻脸不认人,“我跟你这种人没有交情,来人,把他赶出府去。”

商人本来就是利字当头,这样一个没钱没势,没有利用价值的小人物,袁老爷根本不会看在眼里,便下了逐客令。

只见刀疤三倒也不急,蓬头垢面也不搭理,大手一背,大步向府外踏去,边走边说“我保证,袁老爷收藏尸体的事,明天一定街知巷闻。”
要知道古代对于尸体是十分敬重的,袁老爷收藏尸体,如果被官府发现,那是大罪。袁老爷在扬州有头有脸,而刀疤三只是无赖一名,死不足矣。袁老爷想清楚了这一系类的厉害关系,像变色龙似的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满脸肥肉像蠕动的蛆拼死挤在一起,虚伪之级。

“我说刀疤兄啊,不就和你开了一个玩笑吗?别介意啊!”袁老爷别扭的笑着,笑容如僵尸般难看。

而刀疤三也不看袁老爷,把头偏向一边,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在地上,搓着他那冻得发紫的双脚。

袁老爷见状便悄悄状吩咐下人,不一会儿,刀疤三穿上了新衣,新鞋,还得到了几锭银子,便满意的离开了袁府。


刀疤三离去后,袁老爷脸色涨的如同猪肝色,半天消停不了。

刀疤三好赌成性,几锭银子很快就花光了。由于有袁老爷的把柄在手,自然成了袁府的常客,把袁府当成了摇钱树。可是刀疤三不知道,这样的好日子也是有尽头的。
又是一个夜晚的来临,天,黑压压一片,因为乌云遮住了天空。让整个天空阴沉的有点压抑。袁老爷洗漱完之后,正准备上床休息,可是无赖刀疤三,大摇大摆横冲直撞,闯进了袁老爷的卧室。

刀疤三仗着有袁老爷把柄,越发嚣张,冷眼一横,“我在大厅等了许久,没人搭理老子,非要这样伤了和气,多不好!”

刀疤三一脸痞气,摸着下巴刚刚长出的胡茬,志在必得的混账摸样。

看着嚣张的刀疤三,袁老爷咬紧牙关,怒容满面,半响才道,“你真把我袁府当摇钱树吗!”

而刀疤三任然挂着一脸招牌式笑容,摆摆手,“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袁老爷从鼻息里发出冷哼,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整个脸涨得通红,脖子处的青筋也暴露的根根分明,“哼,我受够了,你以后休想从我手里拿到半量银子。

而刀疤三不以为然,看了看脏兮兮的手指,“看来你的秘密是保不住洛!”

刀疤三用以前惯用的伎俩,威逼着袁老爷,向门外走去。

袁老爷阴沉着脸,嘴角轻轻浮动,一抹邪恶的笑容渲染开来,“你不会说出去的。”


刀疤三没有看见袁老爷变化的脸,本以为,这次袁老爷又屈服了,正准备转过身,突然,“嘣”一声巨响,然后是花瓶碎裂的声音。

袁老爷用花瓶直击刀疤三头部,顿时鲜血如注,一缕一缕的鲜血蜂拥而出,刀疤三双手痛苦的捂住伤口,本以为自己完胜,确没有想到是这种结局,眼睛涨的大大的看着袁老爷,嘴角抽动,“你……你……”


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鲜血淋淋的血海中,咽下了那口气。
只见袁老爷剧烈的喘着粗气,两只苍老的手微微发抖,看着满地花瓶碎片,重复的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


袁老爷终于解决了心头大患,也没有人在能威胁到他,随着时间的流转,这件事已经淡忘。可是秦羽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连尸体埋在后院也知晓。并用此事威胁他。难道让历史重演,像刀疤三那样,解决掉秦羽。不!秦羽这只深长不露的老狐狸,可不像刀疤三那样好对付,那女人残忍恶毒的手段已经领教,那女人浑身上下无不冲刺着恶魔的血液,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让袁老爷寒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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