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台湾观灵术所揭示的灵界景象

  一蓑,我也替你高兴,能有进修的机会.
  呵呵,我自己7月也会去"进修"一下.
  
  今天买了新电脑,原来的资料每弄过来,没法更新了.明天吧.
  
  谢谢以上顶贴的各位.
  今天把这个"猜拳定生死"给贴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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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排長!今天下午杜排長火化,我受傷不能到現場,現在雖然熄火了,
  我怕重二連他們那些小兵沒經驗,不知道火是不是完全熄了?還有裡裡外外的門也不知道是不是關好了?我怕貓啊狗的跑進去就麻煩了!杜排長死得這麼慘,萬一善後再出狀況,我們就太對不起他了....你現在馬上派兩個兵過去巡查一下,回來之後再向我回報!」
  
  這電話一掛,我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派兵去?說得輕鬆,派誰去呢?在這節骨眼上那個阿兵哥這麼膽大,在這夜黑風高之時,明知道火葬場裡還躺了個死人在裡面,誰敢去開門呢?這豬頭營長也真是的!五、六點天還沒黑不打電話來,平常八點鐘所有陣地就關閉了,現在都九點多了,外頭烏漆嘛黑的,真是亂給我出狀況!
  
  硬著頭皮的我考慮了半天,也只好向兩個班宣佈了,大家全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敢在這節骨眼上硬充膽大。而且大概全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在求佛菩薩保佑;希望不要派到自己,而輪到下兩名的公差又是新兵,那更是早就嚇得面無人色,直打哆嗦了。其實我心裡早已有譜了,就立即宣佈:「反正大家都別說了!你們是誰也不肯去的,那只好讓值班班長倒霉陪我一齊去,反正誰叫你是值星班長,誰叫我是排長!」值星班長一聽臉都綠了,可也沒法子推拖。
  
  兩人各端了一支子彈上膛、關了保險的五七步槍(那時全體排長的四五手槍都被收繳連部、統一保管),開了哨所的鐵門,在怒吼的風聲,咆哮的狗聲和拍岸的巨浪聲中快步通過長堤往橋頭堡方向走去!
  
  因為夜間燈火管制,不能打手電筒,又怕有水鬼,又怕被大浪打下防波堤,幾乎每一步都是膽戰心驚的,在漆黑的夜色中,兩人並肩頂著風,咬著牙,緊緊的端著槍,終於通過防波堤,來到了橋頭堡,走上台階,打開外面第 一道鐵欄桿門,兩人步步為營的走上去。
  
  在值星班長刻意掩遮的微弱手電筒光線下,我吸了口氣,打開了火葬場內室的門,一個大爐子就赫然端坐在屋子正中央,正面是個倒「U」字型的鐵鑄大門,外頭有條窄窄的軌道通到爐子裡,那是推放屍體的台車進爐用的,而此刻杜排長已燒化的骨灰正躺在裡面,我的心跳呼吸恐怕都已狂跳到了臨界,那值星班長想必也一樣。
  
  
  继续——(对了,LZ我突然想起来,我换了新电脑,可以转换繁简体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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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借着微弱的手电筒光从炉子铁门缝隙一照,确定没有什么异样,火也确实熄了,而屋子里也没有什么猫啊狗的,两人四目一交接,也没开腔,就快快屏息退出内室,小心翼翼的关了门,下了台阶再关上铁栅门,就在这一剎,两人根本是心有灵犀的端起枪,拔腿就同时往新娘房哨所飞奔回去,既不管四周是否埋伏有水鬼,也不管巨浪会不会把人打下防波堤,哨所的人听到我们的跑步声,连口令也没问就开门放我们进去了。
  
  我们两人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连手势也没打,好像很有默契,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那种状况下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
  回报营长之后,呼,终于可以喘口大气了!
  
  不料第二天一早.,重二连的官兵打开火葬场的大火炉一看,哇!杜排长的遗体根本没有完全烧化,大概是火力不足,竟然躯干、内脏及部份头颅都还半焦半完整的保留在那儿,大白天的都惨不忍睹,恐怖异常,把几个阿兵哥脸都吓白了,听到这样的事,我跟那姓陈的值星班长不免拍了拍胸脯异口同声地道:好险!
  
  幸好昨天夜里乌漆嘛黑之中,我们只是用手电筒从炉门缝隙中瞄了瞄,没有把炉门打开来看,否则肯定两人只怕一口气接不上来,当场吓死在火葬场里。但也因为这样,又重新点火烧了半天,才把杜排长的遗体完全烧化并装进了骨灰坛。
  
  一星期之后,运补船来了,两个倒背步枪的士兵护送着杜排长的骨灰回到了台湾,距他上班船活蹦乱跳的来到乌坵,刚好半个月,来时是活人,回去的却是冷冰冰的一坛骨灰,怎不叫人唏嘘呢?
  
  整件事细想起来,还真叫人不可思议外加毛骨悚然,几乎摸得到擦身而过的死神。
    一、如果杜排长上了舰艇,而不是抽到陆战队,他就不可能到乌坵来赴死神之约。
  二、如果他怕苦而留在海军官校当教官,当然也不会到乌坵来。
  三、即使他来到陆战队,不被分到我们这一营,他也不用来乌坵。
  四、既使分到我们这一营,也来了乌坵,但是不是分发到重二连,那天没有来支持我们灌浆,他也不会在后澳受伤。
  五、即使他分发到重二连,当天必须来支持后澳灌浆,但是那天,二个连长没闹翻,不是破例用猜拳的,而是被礼让到上风盘,他也不会被击中。
  六、既使他分到了下风盘,如果猜拳输了,他必须到下盘去监工,那么水泥护檐落下时一定是砸在另一位排长身上,而不是砸在他身上,因为事后,下盘的那位排长,除了弄了一头一身的水泥浆之外,一点伤也没有。因为那块水泥护檐被密密麻麻的钢筋挡住了,没有一路砸到下盘去。
  七、如果当年构造这旧碉堡时,护檐和主体间有钢筋连接,能够承重而不是在那天施工当儿正好断落下来,杜排长也不会死。
  
  最后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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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古话说得好..「是褔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而且经由这件事,我发现死神玩了一次十分拙劣、漏洞百出的把戏,几乎就在我的眼前显形面露出了马脚。
  
  也或者真的是我在廿多年后的今天,在前世催眠之中,死神所说,他要让我真确的了解死亡,让我更深一层的看清死亡的真义。
  
  真的,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真确的发现他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而左挑右选的 抓住他的猎物,他利用各种方法先剔除那些不该死的,甚至不惜用最幼稚的猜拳方式来选择正确的目标,决定生死。
  所以;
  一、我們的豬頭營長是不該死的,所以他會跌在第一次換用的彎頭鋼筋上,沒有被萬箭穿身。
  
  二、重二連的副連長是不該死的,所以護簷落下時,他沒有和豬頭營長一起摔下,如果他是剛站起身,身體還向前傾的情況下摔下,他一定無法翻身抓住碉堡掛在那兒,一定是頭上腳下,倒栽蔥似的摔進下方的鋼筋之中,那會不會死就很難說了!
  
  三、我和黃排長是不該死的,如果那天兩個連長不猜拳,我們第四連一定是管下風盤,杜排長不管是在上風盤或下盤都不會被砸到。而我和黃排一猜拳,不論誰在上盤,誰在下盤,那鐵定會死一個,而以那天我在上風盤猜拳贏了的狀況來模擬,在下盤如果是我贏了,那天死的肯定就是我了!
  
  四、下風下盤的那排長也不該死,也許一開始猜拳輸了,分到最爛的下風下盤去吃麵茶、喝雞湯時,他一定是一肚子大便,還要被士兵們埋怨,但事後他一定會慶幸自己幸好是袓先神佛保佑才會猜輸了拳,否則贏了站上盤,豈不是一命嗚呼了?
  
  真的!死神這次的手法實在太拙劣,太招搖了,整個意外事後檢討起來,除了杜排長殉職,豬頭營長戳破了屁股,黃排長臉上擦傷,重二連張副連長手腳擦傷之外,其他三百多官、士、兵居然個個完好,連一點輕傷都沒有,這不是奇怪之至嗎?
  
  所以,我相信生死有命,如果被死神找上了,不論如何逃也逃不掉,而且連這死亡約會的形式也是由死神專斷獨行的來決定,半點不由人,否則杜排長為何會千里迢迢的來到鳥坵,只待了一星期,就被死神用猜拳的手法決定了他的死亡?
  
  再說一個人如果不該死,有時恐怕想死都死不成,記得前幾年台北某地有個失戀的女孩一時想不開從十幾層樓上跳下來一心想尋死,結果正好壓在一位賣肉粽的小販身上,結果小販當場死了,而這女孩卻只受了輕傷,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呢?
  
  廿几年后的今天,我因为研究灵魂学及其他神秘现象,面对生死的看法更为豁达,不再认为死亡是恐怖或不幸,对死神也不再那么厌恶与恐惧,甚至和「死神团队」变成了好友,但是对于在乌坵亲眼目睹杜排长的死亡这件事却仍然感到离奇而不可思议?或许死神真的在启发我一些事,所以刻意留下他存在、他出现、他经过的一些蛛丝马迹让我去思索,甚至不惜与我如此贴近的擦身而过。
  
  也许有些自命科学的人会不免强解的把这事说成一种巧合,以为用巧合就可以解释一切。
  但是,想想看;这么多的事件(或条件)来组合成这样一件意外的巧合,也未免太巧了吧?何况「巧合」的本身就是一个谜?仍是现今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一种现象,自命科学者拿自己不了解的事去解释另一件他也同样不了解的事,这样的行为除了可怜复可笑以外,我还能说什么呢?
  
  x1a0san:你好!很高兴能遇到你这样与我有类似观点的人。谢谢支持!
  
  
  
  前面说的是,张开基老师在乌坵的一个故事。下面是在乌坵的另一篇故事。这是摘自他本人的自传体小说《与死神干杯》中的一个故事。同样也是没有直接与神鬼交锋,但却很玄的事情。这也是为他后来的工作和探索做的铺垫吧。因为今天拿的旧电脑工作,所以不能全部转换繁体,只能尽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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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破惊魂
  
  死神差一點让我脑袋开花
  
  從一出生开始,死神似乎就不时在消遣我....
  從婴儿期到小学一年級以前,我一直是体弱多病,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日是在医院中渡過,父亲亲手从医生手中接過的紅色病危通知单就达三次之多。
  
  还在繈褓中时候,我曾被棉被闷得窒息休克,在那时的交通狀況及缺乏急救设备的情形下,送医院也來不及,幸好邻居一位老先生略通偏方,立刻叫附近小朋友撒了一泡尿,把热热的尿液泼在我脸上,才把我的小命救回來。
  
  三岁那年,有一回我大病了一场,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正要出院的那天,父亲母亲和医生、护士在谈论我的健康問題,药开好了放在桌上,水也倒好了,大人们交代我自己去吃,那时我早已是久病成精,自己已经可以独自吞药丸了,桌上有二堆药丸分別放在包药紙上,一堆白的,一堆黃色的,我毫不迟疑的拿了三粒黃色药丸就吞了下去,等大人们發現时已迟。
  
  那医生和药剂師真不是普通的「蒙古」,竟然把治皮肤病,洗浴用的「灰錳氧」跟內服的药丸摊在桌上,我吞下的正是具有毒性和腐蝕性的「灰錳氧」。結果只好立即催吐,灌肠,也因此我又重新去住院,差点又挂了。
  
  我也曾被三楼掉下來的一块黑板正中砸破头盖骨而血流滿面,却还是活下來了。
  死神常找我麻煩,却又似乎无意勾我回去?
  
  阿兵哥怕去外岛不是沒原因的,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两岸热战停息己久的現今,在外岛却好似仍然特別容易出事,像前几年乌坵指揮官李鎧少將自裁案就是典型一例。
  
  當年我在乌坵服役时,另有兩件惊险异常的遭遇值得一提﹕
  工事构筑一直是外岛的重要大事,在乌坵挖坑道、建碉堡也是阿兵哥每天的例行工作,由於沒有大型的怪手、推土機,一切大小工程全靠双手及最原始的十字鎬、圓鍬、撬棒等工具,有时挖到了大石頭,能扛就扛,不能扛的时候,只好劳驾工兵连派人來爆破。
  爆破通常都会集中在同一天進行,为了安全起見,爆破那段时間,危险区域內是禁止通行或作其他活動的,阿兵哥只好暫时躲在碉堡裡避一避。
  (以上那个故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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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坵兩島都很小,有时遇上大型爆破,一管制就是半个島,而另外半个島倒是作息正常的。
  
  有一天天清气爽,我有事要去指挥部核心阵地开会,却听说南边要爆破,心想距离远,我从北边战备道走去,应该沒问题。
  出了哨所,绕过橋頭堡、工兵連、潜龙坑道,一路前行,這时爆破已经开始,停几分鐘就会听到一声远远的闷响,推算距离的确很远,压根沒想过会有什么危险性。
  
  那时接近中午,可是一路上竟然一个人也沒看到,而我不知道是因为难得碰到好天气,心情轻松过了头还是怎么的?居然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个反常現象,早已進入了危险的警戒区域內而竟然一点也沒有察觉。
  
  緊接一声接一声的爆破声越來越密集,声音也越來越近,可是我还是沒在意,仍然一路向上行......來到烏坵國小圍牆下的馬路上时,又听到声闷响,声音不大,似乎距离又拉远了,沒理他,腳步也沒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几乎有些刻意,又有些不由自主的往右貼近了那堵高度刚超过头的围墙,這一闪至少往右挪过去三、四步。
  
  说时迟,那时快。
  几乎就在同时,一块小玉西瓜大小的花岗岩,以拋物线飞过围墙,擦过我的头皮上方一尺左右,「碰」的一声正好落在马路中央碎成了二、三片,推算一下距离,如果我刚刚不是莫名其妙的靠向围墙过去,这块岩石正好会砸在我右边的脑袋上,那可能也用不着送医护室,直接可以送桥头堡火葬了。
  
  真的!我一开始就沒把爆破的事放在心上,也沒有一路闪闪躲躲的,为什么突然会心血來潮的闪了一下呢?还是有谁暗中拉了我一把呢?
  更或者又是死神跟我开了一次玩笑呢?
  
  嘻嘻哈哈的飘过:你好!
  
  你说--“人死后 很多人就是觉得自己会轮回滴 所以 自己的心智限定了自己的范围 后来 也就去轮回了”——这个我很同意!意志可以推动自身的去向。要是认定自己会轮回,那最大可能就是真的去轮回了。
  
  关于“法”,我也基本同意。因为,人类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有共通的东西啊。
  
  看了那么多人提到“光工作者”,看来我也要更新一下自己的知识库,去看看他们的介绍了。
  
  wuyuetianyuan:你好!
  呵呵,我博文里没写到练气功的经历,只是在帖子里提到过一点啦。本人气功练得不成功。没有成就,呵呵。
  本来还想再贴个故事,但想想,应该把张开基老师的个人经历继续往下推进了,所以,一蓑,抱歉咯。呵呵。
  
  话说在乌邱的当兵生涯,让年轻的张先生经常走在生死线的边缘,有突如其来的爆炸,还有台风造成的水淹小岛,更有混蛋士兵枪支走火,差点崩掉他的脑袋。而连续的噩梦,也经常会找上他。
  在这段日子里,最灵异的事情,就是前面贴过的那篇“死神曾对我说了”。那个夜晚,他从梦中醒来,感觉有个“人”压着他的胸口,那“人”还用手轻轻拍了他三下,他反手去抓,摸到了一个脚,但是那人却化作了一个光点飞到天花板,继而不见了。
  在多年后,分别通过观灵术和催眠术,他确认了这个“人”就是“死神”,也就是一位灵界志工。在观灵术里,他问来接引的“菩萨”,那晚出现的是什么,“菩萨”显示出的是一个黑色的骷髅(我大概的记忆,具体是什么忘了,反正是通常西方死神的标志物)。而在催眠术中,他则是和当时那位“死神”有了面对面的接触。那位死神叫米勒,选择一直跟在他身边,看他的作为。
  
  当然了,这些都是在乌邱服役之后十几、二十年才确认的事情了。
  
  在乌邱的经历,如同一粒种子撒在他日后的生活中,等待着今后的发芽、开花、结果。这段游走生死边缘的服役生活,是个接触灵异的缘起,也是一个让他锻炼胆气的试炼场吧。
  
  
  在从乌邱服役完毕,回到台湾本岛后,张先生从事了教育,当了老师。他本来可以顺顺当当地从教转政,但因为看不惯政坛的黑暗,他居然做了一项出人意料的决定——去阿根廷做体力活!
  
  (未完待续)
  呵呵,一蓑,等着你写出来噢。我也经常在这里发帖子时,遇到一些奇怪的巧合。
  比如,正要评论什么关键问题,身边就有人叫我去忙别的事。推不开,我就去忙,忙完了继续写。有时写了一大篇,突然出故障,什么都没了。那我就再重头写一遍。
  
  记得有一次,晚上11点多才有空回帖。似乎是要回一个关于轮回的问题,我介绍的和传统的佛教有区别。当时,似乎问题也比较尖锐。我专心对着电脑打字时,只觉得右边突然来了个人看我写的东西。当时那感觉很清晰、内心很肯定边上来了人看。呵呵,虽然理智上无法确认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但我还是向这个无形的“他”在心里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专心写下去。因为,我觉得“他”是友非敌。呵呵。
  
  继续说张开基老师的经历。他在阿根廷大概两年左右的时间吧。一开始是纯粹地在中餐馆打工。这个,我其实觉得有点很难想象的。他在台湾,又不是混不下去或者没有前途,却偏偏跑去阿根廷当个“劳工”。我们中国人,传统观念上,总是有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想法,所以会做这种选择,估计他当时也是发作了执拗的脾气吧。因为特别勤快肯干外加聪明吧,他在很短时间内就从洗碗的小工升为了主厨。之后和朋友合伙开餐馆。又同时因为有美术特长,他还兼职帮朋友设计餐馆的装潢。因此,在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里,他就赚到一笔不少的钱,可以够他刚好在台湾花莲海边买上一间还算不错的房子。
  
  在阿根廷,他看到的是南美地理物产上的丰饶和南美人的热情豪放。当时,正是70年代末,拉美应该正处在兴旺发展时期吧。他也交到一些特殊的朋友,一些在金三角贩毒的朋友。他们也曾拉他去当毒枭,他拒绝了,不过后来利用这些素材,张先生写了本关于“金三角”的书。
  
  1981年左右吧,张先生因为更新签证的关系回到了台湾花莲老家。没想到,此时爆发了英国、阿根廷的战争,而且朋友说战争后生意也很不好做,于是他就也回不了阿根廷了。只能留在台湾。之后,又在父母的敦促下,结了婚,成立了家庭。
  
  这时,他已经30岁了。有各种人、用各种方法帮他推过命,都说他应该在24岁那年结婚。可是,实际上他去自己拖到了30岁才结婚。而且他这次娶到的,是他自己非常满意,让他感觉非常幸福的一位女子。他的太太,出生在天主教家庭,家族里都是天主教徒,还有亲戚是在教会中满有地位的。他没有宗教信仰,不过,这并没有成为他们婚姻的障碍。据他形容,他的太太是位非常善良,而且每天都快乐得像天使一样的女子。他深爱着她。
  
  由于爱,也由于责任,张先生得开始为这个小家拼搏了。他做了许多工作。其中就包括为杂志采写灵异报道,后来,又自己办了神秘杂志。在这段时期,他以采访、研究的角度接触了许多有异能之人,也调查了许多事件,更有了人气。可是,应该也是在这段时期,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也非常痛苦的考验——头痛——也开始严重地折磨他了。(这个时间,是LZ我的推测,大致应该不错)。张先生患有严重的“丛集性头痛”,近三十年来每年固定有两个月的发作期。这是一种被称为“自杀性头痛”的疼痛,因为发作时会让人熬不住痛苦而选择自杀,所以有这样的别称。最后选择自杀的海明威,也有这样的疾病。
  
  
  接下去,我会介绍一些他以上那段时期采访的一些灵异事件来贴在这里。同时,也会深入介绍他的头痛。实际上,他的头痛跟他的前世经历相关,而且也是他今生进入灵界,与灵界志工交流、合作的缘起。
  
  
  汗一个。。。居然前面的对话看差了。。。说的是“远伯”的博客。呵呵。
  
  今天先按下张开基老师的“头疼”不说,先说说他在做记者时采访的内容——台湾首席灵媒 林千代的故事,讲的是“牵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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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首席灵媒     作者/张开基
  上穷碧落下黄泉
  
  
  「牵亡魂」又称「牵红姨」,簡称「牵亡」,也就是西洋所謂的「灵媒术」。「牵亡者」即相当于「灵媒」,具有通灵的异能,可招喚已故之亡灵,附于己身,与阳世的亲友互通讯息、各抒別思。同時尚能指示家人处分家产、警示不肖子孙、追查家人罹疾是否为沖犯神明或为恶鬼作祟?以便化解。並能历历指绘阴间及地狱中之种种景象,劝善止恶。更有向阳世亲友索取祭祷血食或要求焚化紙钱冥幣,以供阴间花用者。信的人信誓旦旦,不信的人嗤之以鼻,究竟真相如何呢?
  
  
  「石壁」是个地名,在花莲市西郊的山脚下,从花莲市区沿著中山路筆直
  的往西走,到了山边左转继续前进,全程不过四、五公里的路,算不得远,但
  是我却跟个外乡人似的;闻名已久而一直不曾去过。
  
    约摸中学時代就時常听左邻右舍一些欧吉桑、欧巴桑绘声绘影的谈起「山
  脚下牵亡」的事,再附会上阴间的景象以及地狱中各种残酷的刑罚,一直都是
  当成毛骨悚然的鬼故事來听,好奇归好奇,几个小萝卜头湊合著也堆不起那个
  胆;敢溜去瞧瞧,伺況家人管得緊,绝不准小孩子往那种「邪門外道」的地方
  去的。
  当兵的時候,闲來沒事读了些灵异之書,其中居然也提到了花莲西郊山脚
  下通灵牵亡的青衣妇人。当过兵,老虎胆沒吃过,可也披过二尺半的老虎皮,
  胆子可撐大了些,越发的好奇起來。退伍返乡,跟亲朋好友闲聊中不免也把这
  件怪事拿出來当话題,沒去过的人云亦云,你说他说倒不必去听,有些去过的
  現身说法,却又是各说各话,信的人信誓旦旦,不信的人嗤之以鼻,究竟真相
  如何呢?颇教人费猜疑,于是一直想找个机会亲眼去瞧瞧,可就这么一直一直
  的沒去成,人在江湖嘛,身不由己,拖到最近,才咬了牙抽了个空杀將过去,
  总算是一偿宿愿了。(注:本文写于72年1月)
  
  到底是分庭抗礼,各有巧「庙」?或者互有渊源、相辅相成?
  提起花莲的大小庙宇,「慈惠堂」可算是赫赫有名,全省各地都有分坛,
  据说十分的灵验,因而香火鼎盛,每到庙会之期,各地分坛來的进香团包著一
  輛輛首尾相銜的新型冷气巴士,來來往往的善男信女如山陰道上,不过总坛处
  却毗邻了兩座各自轄屬的庙宇,一边供奉的是「王母娘娘」,一边是「金母娘
  娘」,同样是「瑶池」,我可是弄得头昏眼花,直到今天還沒弄清楚谁是谁?
  到底是分庭抗礼,各有巧「庙」?或者是互有渊源,相辅相成?
  
  「石壁部堂」是屬于供奉「金母娘娘」慈惠堂的分坛,又称「石壁分
  堂」,卅餘年前不过是处农舍,据说因「金母娘娘」曾在此处显圣,加上又有
  一位「牵亡」的青衣妇人的传奇异跡,于是传遍遐迩,香火不绝,在众多的善
  男信女的资贊下,终于建成目前这座颇具規模的分堂。
  
  石壁部堂的正面屋脊飞檐上兩边各有一条蟠虬的彩龙,据林千代女士说:
  蓋庙時,为龙开光点睛,右边这条龙突然「活」了,先噴了注水到庙前空地
  上,隨即飞身下地遊步起來,当時庙前正开了几十桌斋宴,在场的数百位善男
  信女都目睹了这一奇景,彩龙遊走了一阵,化作一阵巨大的旋风,捲起地上足
  以蔽空的紙灰,冉冉上升到了半天之上仍不停的擺著龙尾显灵。林女士与另一
  位道姑言之凿凿,可惜,咱无此「眼福」,只能望著檐上那「活」过的彩龙发
  上一阵呆,莫非是「吳道子」的故事重演?
  (待续)
  
  
  
  呵呵,看晨曦晚霞,总会有机会的.也许只是时间没到吧.
  
  先继续贴故事——《台湾第一灵媒》 作者 张开基 上穷碧落下黄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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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十五日,星期六,天气阴阴的,下午两点半,我来到了「石壁分堂」,第一件让我诧异的事,「分堂」竟然是背对着马路,大门开在另一边,座西朝束,要进庙门,必须绕过北厢房,再折过来往回走,因此从马路上看,是一大片灰灰的水泥墙,既没有装饰也没有题字,倒也是真「庙」!
  阳人和亡魂要:冒面」,请先挂号,牵亡人自会召他来……
  来到正门台阶前,抬头只见「石壁部堂」四个刻在大理石板上的楷字,既不闻钟鼓齐鸣,又不闻朗朗的经声,倒是四处三三两两的香客在闲荡着,找了位不似香客的小女孩一问,她伸手指了指正殿右侧的一间水泥平房:「你如果要牵亡魂,请先去那里挂号!」
  挂号?
  
  我似懂非懂的朝平房走去,见到里头供了尊法相庄严的神明,造型颇类西游记里的唐三藏,不过心中猜想可能是「地藏王菩萨」,因为「地藏王菩萨」司阴间之事,与「牵亡魂」较有关连。趋前一瞧,只见泛白的供臬上除了一盆鲜花,一方大理石镇纸下已经压了五、六张「挂号单」,上头的地址有苗栗、台中、台南、高雄。花莲本地的只有一张,显然从外地慕名而来的大有人在。边上有迭空白的挂号单,只是三指宽的白纸签条,上面印着:「死亡时住址、亡魂姓名、死亡时年龄、死亡几年、阳人住址、阳人姓名、亲族关系」。等空格,阳世亲属所需填写的只是这些而已,否则要像一份数张的「公务人员历表」一般详尽,恐怕就很难令人信服了。
  笔者只是来一瞧虚实,开开眼界而已,原没打算去找亡亲故友闲聊,所以只撕了张空白的挂号单留存,倒没去填它。见到外面坐了些男女老幼的各色人等,找个中年人搭讪,他说「牵亡」仪武要到三点半才开始,看看表还有五十分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他聊上了。这位G先生言谈不俗,人材一表,而且颇为健谈,我自然很有兴致听他谈谈有关「牵亡」的见识:
  
  「在大多数人的看法,认为这本是无稽之谈,是愚夫愚妇们的迷信,甚至怀疑是神棍装神弄鬼来敛财,不过我并不这么想,我也曾受过相当的教育,就算我们今天来的亲友里头也有不少的知识分子,如果是骗局应该可以看得出来,但是对这件玄之又玄、不可思议的事情,真的是无法以常理来解释。以我姊姊来说吧;她来过好几次,前一次她来想见我已过世的母亲,牵亡的人说,她已不在阴间,神明指示,因为她生前乐善好施,心宅光明,已经超升西方极乐世界为神。牵亡人形容我母亲的容貌举止以及生前行善助人的种种,丝毫不爽,而且还说我母亲穿着金光闪闪的衣裳,神态雍容。这点没有错,我母亲是以八十五岁的高龄无疾而逝,我的父亲在去年也过世了,他跟我母亲同年生,去世时间隔了两年,但却是同一天,都是在春节那一天过世的。姑且不论这是否巧合,不过牵亡人马上就说出来了,令我们不得不信服。以我的看法,信仰是主观的,信则有,不信则无。信与不信,但凭各人,不过有些不信的人动不动就把自己不了解的事,排斥为迷信,这点我无法苟同!」
  
  昨天没贴,今天再贴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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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穷碧落下黄泉(3)
  他走了之后,独自思索了半天,未亲眼目睹前,我不敢妄下断语,拎着相机去照些相,走列平房前,见列左壁土悬了张公告,上面写着:
  一、无极瑶池金母慈悲济世为怀,为善男信女指点迷津,解除危难,并于民国伍拾贰年拾壹月拾参日夜降銮指示,本堂銮生为善男信女代行法事,一律不得收费,本堂恪遵指示,对外谢绝红包馈赠,以符金母救世宏愿。
  二、为响应政府推行慈善事业之号召,经本堂董事会决议,已着手办理如下各项救济活动……
  三、今后计划扩大办理慈善事业,为充实基金,敬请各位善男信女慵慨解囊,共襄义举……                    财团法人XXX XXX
  
  问了下曾来过的人,「牵亡」是不收任何费用的,至于香火奉献则但凭各人,捐款赞助慈善救济,每笔款项都给收据。
  
  
  金母娘娘也会偏心,同是「銮生」,但有些就没有通灵的异能……
  
  三点正的时候,平房的门开了,办公桌前坐了一位健壮的中年妇人,正在向一位年轻的小姐请教着「子丑寅卯、甲乙丙丁」的写法。我说明了来意,中年妇人很客气的延座奉茶,各自介绍了一下,知道她姓「林」,名叫「莺桃」,是堂中的「銮生」,专事神明「降銮」时与之应对,并代神明传话指示,解答疑难。「石壁部堂」目前共有五位「銮生」,而其中只有她与那位大名鼎鼎的青衣妇人--林千代女士具有「牵亡」的通灵异能,因为感到奇怪就
  问了:是否因为道行的深浅?林女士摇摇头,有些神秘的一笑:「道行都差不
  多啦,我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可能是「金母娘娘」的偏爱吧?!」
  问到关于神明指示以及亡魂的形容声音,是单纯的感应或者??林女士肯定的点点头:「我能够清楚的看见与听见,就像跟平常人对面聊天一样。」
  
  兴致越来越昂然,于是谈到了林女士通灵的经过:
  
  「……廿年前,我因为产后的妇人病,经过朋友的引领,来祈求「金母娘娘」化解,娘娘降銮指示赐了一帖药,服下后立即痊愈,于是开始诚心信奉。
  那时还没有这座庙,只是一间农家自己在供奉,凡有法事,再忙我都抽空来帮忙。有一天,一场法事从早晨一直忙到深夜,累得我实在撑不住了,清晨四点多,骑着单车,半睡半醒的从田间小路回家,大概是打瞌睡的缘故,一不小心,整个人连车一齐冲进了路旁的树林里,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摔昏了,醒来时就见到了娘娘,她用两段指节长短的小树枝将我两眼的上下眼皮撑开,又点了几滴甘露水,我整个人马上有了精神,谢过娘娘把车骑回家,检查了一下,浑身上下连一痕刮伤也没有,连衣服都没弄破弄脏,真是神奇。从那时开始,娘娘就常常现身指点,我也慢慢能跟娘娘交谈。」
  
  听到这种「灵异」的经验,我这凡夫俗子只有连连点头的份。林女士又谈
  到另一件亲身体验的事.
  
  (未完待续)
  静静的听湖,你好!
  
  你问的问题,我都很想回答.可是,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详谈吧.今天就约略先提个概要.
  
  象精神分裂症\弱智,或者是自闭症,包括别的心智疾病患者,我没有看到他们死后灵魂实例,但是从原理上推论还有“家庭系统排列”里零星的显示上来看,要分几种情况来讲,并不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灵魂”,而且大多数还是有“不灭的灵魂”的。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复杂的整体,而他的意识、智力,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却也不是全部,有时只是深层心灵的一种表达。所以,对于老灵魂来说,我认为某一世即使出现了精神分裂、大脑疾病,也不会“毁了”整个灵魂,只是影响相应的部分而已。但是对于头一次投胎为人的来说,就比较麻烦了,如果没有培养出相应心智能力的话,那他的“灵魂”可能无法成为定型的、可再次“投胎”的灵魂了。
  
  先说到这里,明天继续说这个话题吧。
  继续贴张开基老师的《上穷碧落下黄泉》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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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种「灵异」的经验,我这凡夫俗子只有连连点头的份。林女士又谈到另一件亲身体验的事.
  「有一回,我的婆婆生了重病,眼看不行了,那时候她才六十岁不到,平常也帮着家中的大小事情,我和丈夫忙着田里的农事已很辛苦,如果婆婆去了,对我们家可真惨重了,所以我就请人帮忙抬着婆婆来这里求「金母娘娘」,娘娘降銮指示,说七善爷某时某刻派了七爷、八爷来拘我婆婆,那时我婆婆已经是面无人色,气息微弱了,我赶紧求娘娘保佑,后来娘娘终于被我的诚心感动,指示我把婆婆藏在娘娘的供桌底下,我们全家人焦急的守在旁边.
  到了指示的时刻,先是堂中另一位銮生变了脸,七爷附在他的身上,不但眼眉下垂,舌头吐了出来,连身体好像都拉长了,接着是八爷居然会附在我的身上,当时我自己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啦,但是事后听家人讲,我也变了脸,身体也矮了下去,跟着七爷就迷迷糊糊的跳了起来,七爷跳到我面前,把舌头整个吐出来,一直长到肚脐,把看的人都吓坏了,找了一会没找到我婆婆,七爷八爷就走了。我醒来的时候,娘娘又现身指示,我第二天蒸一碗米糕跟鸭蛋到南边山下去拜谢七善爷,结果七善爷也显圣指示说我婆婆已经添了三岁阳寿,但是这也是不一定的,全看我们做子媳的行为如果一心行善的话,还可继续添寿。后来我婆婆又多活了十九年才过世。」
  
  如她所说显然生死簿上注定的阳寿也是可以讲情的,那「贿赂」行得通吗?
  这么说,显然生死簿上注定的阳寿也是可以讲情的,如果担心自己的亲友在阳世时,将那些让菩萨皱眉、金刚咬牙的事做多了,进了酆都阴司,刀山油锅的「死罪」免不了。多烧些冥国银行发行的大钞、支票,打通一下关节行不行得通?
  
  林女士坚决的把头一摇:「绝无可能!」
  此时,来了一位任职于公家机关的H先生,互通姓氏之后,他率直的表示了自己对「金母娘娘」的诚信,并且讲述了他太座久病缠身,难以断根的胃疾,自从服了娘娘赐下的一帖药,迄今未再复发,以及亲眼目睹一位难产的妇人,胎儿已露出了一只脚,医生坚持要剖腹,家属不肯,送来此处后,经神明附身的銮生,遥运掌力,隔空轻轻一推,立即顺产,母子均告平安等无法以常理来解释的现象。
  
  眼看时间已过了三点半,仍未见仪式开始,话题自然转到了主角--青衣妇人身上,林女士说明了:此地的銮生及其他工作人员多半家中务农,必须在每日农余之时才能来为善男信女服务,而青衣妇人--林千代女士也是如此。并且压低了声调透露她的脾气十分古怪,而且非常「铁齿」,(嘴硬,不信邪的意思,不是装了钢牙,幸勿误会!)这点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一个嘴硬、不信邪的人,怎么可能通灵而担当「神职工作」呢?连心理学家都不得不承
  认;坚持不信催眠术的人比常人更难以催眠。于是不顾忌讳的追问下去,林女士偷偷的告诉我:
  
    「她以前是护士,而且还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呢!」
  听了这话,顿时可让我楞住了,担心如果据实写出来,将来发表的时候会引起怎么样的轩然大波呢?不过,个人不认为这其中有任何「标榜」或「宣传」的含意,而自认也没有义和团式的「阿Q」情愫在,何况这只是一篇单纯的报导,而不是一场「中西神仙斗法」的评论。所以继续追问继续写;青衣妇人的转变是为了何事?
  「她有个孩子得了小儿麻痹!」
  「娘娘治好了他?」
  「是的!」林女士轻描淡写的回答,一点也没强调。
  「完全康复?」
  「是的,现在正常的很!」
  第一个闪进脑中的念头就是:她以前是护士,对「小儿麻痹」的了解应该
  比常人多,如果不是到了完全绝望,似乎没有「足够的理由」???
  
  
  (——台湾首席灵媒林千代出场)
  
  不容我的思绪稍作整理,门外的人羣起了骚动,刚转过头,门外却匆匆的闯入了一团艳蓝色的影子--慕名已久的青衣妇人林千代女士,身着蓝得耀眼的道服,足踏一双深蓝色的塑料半统雨鞋,瘦小的个子,蓬松的头发,微黑的脸上,五官有些扭曲,但似乎并不如传说中「一眼观天,一眼望地」的怪异。
  她精神矍铄的交代了几件事之后,才容得我的「自我介绍」,她不热络也不冷漠的点了点头,我扬了扬手中装了闪光灯的相机请她准许我照相,特别强调「在她作法事,亡灵附身」的时候。她指着自己的脸朗声回问:「好吗?像我这样的鬼仔面?!」
  昨天想说关于精神病人的问题,不过因为太累没有写.今天,还是一样的累,而且事情太多.所以,我估计可能也是我想的东西不该都写出来吧。所以,今天还是写简单点。
  我觉得,如果一个人的“心灵”,可以勉强比作为一幢房子。每个人都不同,所以每幢房子都是不尽相同的。每幢房子的外观,都会受到各种因素影响。但是,每幢房子都会有一张“蓝图”作为基底。这个“基底蓝图”就是每个人的灵魂核心,或者可以称为“命魂”。跟一般的蓝图不同,这张“灵魂基底蓝图”它可以在适当的条件下,吸收各种材料来构建自己,按照自己的图样来塑造自己的样子。这个外在别人看得到的“实际的房子”,就是由记忆、知识等等构建出来的“资料库”。而表层的自我意识,还有个人潜意识,则是“基底蓝图”衍生出来的一种功能。
  
  因为受外界条件影响,所以真正造出来的的“房子外观”和蓝图”会有所区别。而且,在建造的过程中,“蓝图”也会被改变。当出于一些原因,这幢房子崩溃、毁坏的话,“蓝图”却还是会在的。好比失忆、重新投胎后,这张蓝图就会自动重新恢复以前的样子,建一座跟以前相似的“房子”。
  
  说了那么多,说精神病人吧。有些精神病人是受外灵的侵扰、或者其它一些原因,心智出现问题。那就是“房子”出了问题。死亡后,等于这个“房子”的一部分要拆掉重建。那么,如果是出了问题的部分被拆掉并被重建的话,那么他就会“清醒”。
  
  我相信自然法则不是一味残酷无情的,而是会给生命机会的,所以,我相信只要是没有害过人、没有有重大罪孽的人,如果生前得了较轻的精神疾病的人会清醒,而较重的话,会有重建一所“好房子”的机会。
  上穷碧落下黄泉 (5)——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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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脸上毫无笑意,不知是否不高兴?笙着身边的H先生他们求援,但立即看出了他们的「爱莫能助」,我只好自求多福,再次的说明,希望她能同意,如果真的不同意的话,我只好放弃。
  青衣妇人又望了我一眼,未置可否,一旋身走向期待着她的善男信女们,一骨碌跪倒在供桌前,一面燃香一面果断的抛来了一句:「O‧K!」
  得了支「洋文」令箭自然十分雀跃,不过心里也有些莫名的紧张,不知道她的应允还包括了那些?是保证我可以拍到一些正常清晰的照片,或者是:拍归拍,效果如何,各凭本事?
  
  回头望了望先前那位健壮的林女士,她正笑呵呵的做了个鼓励的表示,然后拉开抽屉取出一大迭该堂最近几个月,捐助急难贫苦以及其他慈善活动的单据,说明给我听,因我正急着调整好相机去抢些镜头,赶紧谢过她的好意,奔出门,挤进人围子里。
  
  召魂的先后是看亡魂的机运,并非按照「挂号单」的次
  序,所以,排队也没有用……
  
  彷佛是一块大吸铁石,青衣妇人跪在供桌前闭目冥思,四周却团团围住了男女老幼,紧张焦急的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聆听着她口中可能传达出的任何讯息--来自天上,来自地下,来自遥远又不可思议地方的讯息。此刻是下午四时许,天色仍然很亮,既没有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也不见愁云惨雾,阴风打转,青衣妇人已经喃喃的念了一个名字,询问着四周的人。她问了几声,不见响应,又随手抓了张「挂号单」继续去冥思,神情彷佛在听着什么。
  
  对整个程序并不很了解,我找寻到刚才那位H先生请教于他,他解说道:牵亡魂完全凭灵感,将挂号单上的亡者姓名等资料禀报菩萨,请菩萨施展法力,去将亡魂由阴间渡来此处,这一段过程是由「金母娘娘」与「地藏王菩萨」之间的交涉,并不是直接与亡魂交谈,而召魂的先后是看亡魂的机运、并非按照「挂号单」的次序,所以排队也没有用。等召到亡魂之后,牵亡者与亡魂「接触」的地点并不在此处,而是在堂外右侧田垣边的空地上。
  就这样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开始了第一位亡魂的接触。青年妇人叫了几遍亲属姓名,有位中年的外省人应了声,青衣妇人一见他却露出了惊异的表情,问他:「你会说山地话吗?」
  
  (待续)
  谢谢一蓑的支持!
  
  空海无涯,你好.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经历.祝你一切安好!
  
  我从明天开始,去"进修"几天.所以,大概会有5-6天无法更新了.回来后,会把经验分享出来.呵呵.
  
  先继续贴故事——
  
  大家的眼光全盯在他身上,他显然有些紧张与羞怯的摇摇头,青衣妇人把手一摊:「你的岳母来了,可是她说的是山地话,你听不懂那怎么办?你太太没来?」
  「没有。」
  「生病?」
  「嗯!」他显然有些慌乱的惊异。
  「对!你大太生病了没错,你岳母说最近她常常回去看你太太!」
  「对!对!对!我太太最近常常梦见她妈妈!」
  他张着嘴一味的点头。
  「那你今天来又不把你太太带来,你岳母说的话你又听不懂,你还是明天把你的太太带来再说好!」
  他有些无可奈何的想了想,只好点头答应。
  青衣妇人最后又嘱咐他:「你岳母说你脾气不好,又爱喝酒,所以你右腿的风湿一直好不了!」
  他听了一缩子,胀红了脸低声回答:「现在很少喝了!」周遭的人全笑了起来,不过多少也带着惊异。
  青衣妇人继续说道:「你的右腿从大腿一直疼到脚底,这里、这里、这里!」并且将位置指出来。
  「是的!是的!是的!」他似乎很信服的点着头
  「小事情,明天来,我顺便替你医治!」青衣妇人简单的交代完,没理会他的回答与谢谢,又跪回供桌前,再度被人羣包围起来,只留下我好奇的望着那位有些像「退伍军人」的中年人,-直到他搔着脑袋,有些茫然与脸红的离开。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亡魂各操不同的语言,那么牵亡魂者应该全懂才行吗?赶紧去请教了H先生,H先生说:「据我知道,她(指青衣妇人)会说流利的台语跟客家语,日本话跟国语略通一些!」
    这时,先前那位林莺桃女士也挤进来,与青衣妇人倂肩跪着,燃了香之后就闭目冥思,倾听听了一会,拾起一张「挂号单」毫无迟疑的将上面所有的字全喃喃念出,但是刚刚还见到她在「牙牙」的学天干、地支啊?!我不懂,真的不懂。
  
  继续贴张开基老师的《上穷碧落下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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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先生双手叉在胸前偏过头望着我,似乎猜出了我的纳闷,凑过来降低了音量:「她们并不需要懂得每一种语言,因为亡魂附身后,说话的是亡魂自己,不久之前,曾经来了个外国人,原本是抱着观光好玩的心理,结果,他填了父亲的名字,他父亲的亡魂附在青衣妇人身上,跟他用家乡英语闲话家常之时,他吓得马上跪了下去,抖了好久才记得答话!」
  
    我的确很惊异,但没有亲眼看到,我不知道是否真的这么「神」?可是刚才见到青衣妇人在完全没有「套问」之下,立即知道那个外省籍的中年人,岳母是山地人,他爱喝酒,个性暴躁,他太太生病,最近常梦见她母亲,他本人风湿症疼痛的地方。这点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如果连老外的亡魂也能召来,显然阴间还是华洋杂处,不分国籍的呢,那么西洋传说中的「地狱」应该跟中国传说中的「酆都鬼城」是同一个地方啰?如果是这样的话,秦始皇跟希特勒可能打过照面?!再引伸出「天堂」也是只此一家,那孔子跟苏格拉底联合主持过「中西文化交流」座谈也不是不可能呀?!
  嗨!嗨!想得太离谱了,打住!打住!继续看下去……
  (这时候的张先生,还只有30岁,刚刚接触灵异,不明白亡魂在灵界是按文化、信仰群聚的,所以不同国家的人不太会在一起。而且因为在狭义灵界,就是“转世中转站”的时间,每个一般的亡魂不会超过100年,所以历史上差了太多年的人也不会碰面的。不过,从灵界到人间,运动方式和从人间的一点到另一点不同,所以要过来几乎可以一瞬间到达。——by LZ)
  
  青衣妇人又闭目垂首喃喃的念着祷词,然后偏过头去倾听一阵,将讯息传达出来,询问着四周的人:「阿传!阿传!有没有叫阿传的?还是阿全?阿全?!阿环?!会是叫阿环吗?还是阿源?阿源?嗯!好像是阿娟!有没有叫阿娟的!」(在台语中,传、全、环、源、娟等音极类似。)
    「有!有!」一位极年轻的女孩子应了。
    青衣妇人立即抓了一张挂号单,问她:
    「陈xx!住桃园xx路x号?」
    「是的!」
    青衣妇人确定之后继续去听,并且不停的念出名字……
    「阿玲?阿玲?」
    「有!」
    「阿英?阿英?」
    「有!」
    「阿东?阿东?」
    这次没有人应,她听了一下又问:「阿忠?阿忠?有没有叫阿忠的?咦?
  还是阿风?阿峰?」
    依然没有人应,青衣妇人扬声向远方呼唤着:「大声点好不好?听不清楚啊!到底是阿忠还是阿峰?神情彷佛在打长途电话,一直要求「对方」说清楚点:「阿龙?!是阿龙吗?还是阿松?阿松?」(又是几个音同的字)
  立即有人应了,青衣妇人点了点头,似乎在向人们解释:「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对!是叫阿松!」
  她不停的叫着名字:「阿士?阿士?没有吗?那么会是叫阿珠吗?阿珠?阿珠?」
  「有!有!今天没来!」
  「没来也会叫的呀!」
  
  陆陆续续的叫了十几个「应了声」的名字,都是阳世的亲属,有些来了,有些没有末。青衣妇人点了点头一拍供桌:「牵来了!牵来了!走,列外面去!」说着站起来,一手持香,一手紧握那张挂号单,大步大步的住外走,一干家属立即连奔带跑的跟在她身俊,穿过厢房的檐廊,绕列外头的空地去,我也背着相机紧跟着。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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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田垣边上,面对着一片空旷的田园荒地,青衣妇人又陷入了冥思,倾听着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随即又再次的呼唤着阳世亲属的姓名,这次比刚才的肯定,较少迟疑,等全部到场的姓名全叫完(其中也夹杂了一些未到场而确有其人的),她示意众人:土地公已将亡魂「牵」到眼前,从她表情上来推断,似乎正在十几步远的正前方,那是一块低下去的田地。(当然,在场的其他凡人谁也看不见魂魄飘飘荡荡的迎面走来。)
  
  此刻已近傍晚,阴霾霾欲雨的山边上暮色渐浓,但,算不得暗,四周景色依然清晰,青衣妇人正在祝祷着,边上走来了另一位着蓝色道服,梳道姑髻,稍胖的「銮生」,叉着手立在她身旁。
  
  此刻亡灵已附身了,家属和附在牵亡人身上的父亲谈起
  「家事」,整个「谈话过程」约有四十分钟……
  
  青衣妇人突然以右手中指在左手掌上悬空昼了一道「符」,扬掌向前一推,再将手中的香与「挂号单」交给了身旁那位「銮生」,自己立即垂下头静听.对话的内容是「父亲」)先行说出,再经B先生予以肯定。
  「父亲」开始责问他,今天为何不把幼弟带来?而二弟一家也没有来,是什么意思?
  B先生诚惶诚恐的回答说:二弟十分的「铁齿」,不肯相信鬼神之说,也不相信「发炉」是「父亲」的示警,因此坚持不肯来,至于有精神病的幼弟已来到半路,因突然发作,家人担心出事,所以又派人把他送了回家。
  「父亲」听了十分震怒,大骂他二弟的不孝,并且表示最近将再回去,让二弟家的香炉也着火,或者「托梦」好好的警诫他一番。(习俗中认为香炉着火是因为子孙不肖,祖先震怒示警。)家人听了无不赞同称快。关于幼弟的事,「父亲」表示:前次所携回的一亿元冥币已充作和解之用,因为幼弟得病的原因经在阴间查询,是由于五个前世与他有冤孽的恶鬼,死不暝目,缠身扰乱的结果,经好言厚币相劝后,已有两个同意,目前已离开,另外三个十分固执,迄今未予回音,亦不肯出面和解。
  「父亲」问B先生:幼弟最近应该好点了吧?不再像以前那样疯癫与乱打人了吧?
  B先生点头称是,「父亲」想了想说:下次把幼弟一块带来,「他」会在一旁协助,不让恶鬼骚扰,让幼弟一路平安来此,但是,目前还需一亿冥币去作和解之用,这才是根本解决之道。并且再次强调最近会回去好好教训B先生的二弟,好让他信服,同时又交代了一些家中杂事,最后表示时间到了,要回阴间去了。
    另一位「銮生」只是B先生一干亲属,该焚烧纸钱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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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LZ注解:
  
  注1:所谓“发炉”,就是指家中供神所用的香炉,其中的香灰突然有异动,或突然自己点着(LZ我好像在哪看过突然自燃的介绍,当时不信,记不清了,呵呵);一般鬼灵会用这个方式与阳间的人沟通;
  注2:这里这位父亲所说前五世冤家云云,最多只是这位父亲所遇到的鬼灵的一套说法而已。这样的鬼灵层级不高,是否确实如此,也未可知。
  
  因为此书成书较早,所以其中的观点或有与作者当下观点有些出入。为避免误解,先转发这些。回来后,我再继续边贴边解释吧。
  谢谢楼上几位的支持!LZ我回来喽。嘿嘿!
  
  灵界的样貌,根本上取决于灵界“构建者”的意愿。所以,如果是某处灵界的“旅游参观者”,他看到的人物的外型是固定的,对方自己决定呈现出什么样子,参观者就会看到什么样子,并不因自身的宗教信仰背景就会做出改变。
  
  旅游者如果自身灵识够强,可以稍微改变下自己周围的物件和景物,比如改变一块砖的颜色等等。但他无法改变有自主意识的其它“灵体”。
  
  在张开基老师所著书中曾有一个案例,一个意大利人,完全没有东方宗教背景,在台湾进入灵界后还是看到的东方神袛和东方景物。
  
  
  今天太累啦,明天继续贴故事咯。
  嗯,我很理解以上两位的发言,明白eeettt2006的意思。也谢谢清虚子的欣赏啊,呵呵。
  
  宗教说起来,也都是人建立的系统。其中有“人”发现的真实世界,也有“人”的欲望或者想象、希冀。而且,也一样会被“权力”所利用。
  
  所以,拿其中有用的部分来探索未知世界、印证自己的信念就好了,那些没用的东西就扔了吧。继续贴故事吧。今天先少贴点,因为今天的繁体文字无法转。明天就一切正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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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穷碧落下黄泉——
  
  ——「冥幣」可以折合陽間的新台幣?——
  
  
    家屬扶著「父親」蹣蹣跚珊的來到焚燒紙錢的地方,不是雕畫琉璃的「金
  亭」,而是一個用鋼筋鐵皮搭蓋的棚子,約一坪多大,兩邊地上有兩塊大石
  頭,一位小道姑已經將一億的冥幣準備好,厚厚實實的一大落,約莫有八十公
  分的立方,經過詢問,折合陽間的新台幣約四千二百元。在道姑的協助下,點
  了把火,熊熊的火焰立即大口大口的吞噬著那堆粗黃只貼著銀色錫箔的「冥
  幣」,火舌亂竄,火鴨飛舞,這時我才發現廟前那座「金亭」實在是「吞」不
  下這麼多的錢。不過因為「錢」是整捆的,所以沒有那種「淚血染成紅杜鵑,
  紙灰飛作白蝴蝶」的壯觀場面。
  青衣婦人被B先生及其長子攙扶著,「鑾生」在旁指點著媳婦及兩個天真
  的孩子,用雙手將紙錢焚燒所冒出的陣陣青煙掬起,捧給青衣婦人,而她正一
  把把的將收到的「錢」裝進衣袋,一直不停的裝。
  
  我認為這鏡頭不錯,就趕緊調整相機,又怕天色暗下來照不清楚,忙把閃
  光燈也開好了。為了能拍到正面的照片,只好繞到那堆正在被「傳送」到陰間
  去的冥幣的後面,跳上左邊的大石頭,瞧瞧下面一塊坡地有些黑黑白白的紙
  灰,好像滿踏實的,所以為了拍一張正面的全景,毫不考慮的一腳踏下去,不
  料,竟然軟得跟麵粉一樣,一直往下陷,這時另一腳也跨下來,迅速的把半截
  身子陷入了,一直埋到膝蓋上頭,嚇得我只按了一下快門,連忙拔腿就逃,惹
  得邊上那小道姑,一直掩口葫蘆的好笑。這時我是落在錢坑的中央,身不由
  已,不禁沒有「發財」的狂喜,反而急著想脫身,可是這一大堆「錢」可真
  軟,難以使力,拔了左腳,右腳卻陷得更深,最後只好兩腳併攏半跳半向前
  挪,又經那位一直笑著的小道姑來個「仙人指路」,指著右側一道半人高的亂
  石牆,我順勢往前一撲,巴在牆上,手腳並用才「爬」出來,哇!差一點就陷
  在「才貝關、金戔陣」裡了,不過這錢堆裡可真是個「天文數字」呢!
  
    上了平地,正好趕上送「亡魂」的儀式,胡亂拍著腿上的「錢」(灰),
  一面迎上去,只見青衣婦人慈祥的撫著兩個小孩的頭說:「阿x!阿x!你們
  不認識阿祖(曾祖父)噢?阿祖走的時候,你們還沒生呢!」
    
  
  (未完待续)
  Hi,eeettt2006
  我是这样想的——这世上肯定是先有人,才有人所定义和认知的神;但是在有人之前,肯定也已经存在了一些东西。我说的已经存在的东西,不是“灵”、或者“灵界”,而是一些类似秩序的东西或一些特别精微的东西。
  
  我没有正式读过宗教史,但据我所知,在现今的宗教出现以前,世界各地的先民们(包括现在的一些原始部落),都有类似“萨满教”的信仰。一般来说,就是“万物有灵”,满天满地的神仙。每种有重要影响的自然现象,都由一位“神”来主宰。有火神、雷神、水神,等等。当然,这些“神”有流通范围,就是只在信仰他的人群中“流转”。而且,通常在这许多神中,会有一位或少数几位主神,比别的神更大。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人类在智力和能力发展后,清楚意识到了自身相对于自然环境、自然秩序的渺小。因为觉得自身的渺小,所以会有不安、会祈求保护。所以,渐渐的,人们把所有的难解之谜,所有强大却又难以明了的自然之力,都赋在了人类自己所创造的“神”的概念中。凭着这样的托付,“神”在信仰他的人中,其实代表了两股力量。一股力量,就是自然的神秘力量;另一种是自身心念的力量,即人类自身对所有神秘、根本事物的信念。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清楚。可以这么重复——“神”这个概念,是人所创造的。每一位重要的神,都既代表了自然的某种力量或秩序,又同时代表了人们对于这种自然之力的信念。而这两种力量,都是由人来灌注到“神”这个概念中的。而且经常的,“神”的概念和形象很固定,不能随意变迁。
  所以,很自然的,随着“人”的观念、生活的变迁,“神”要么也跟着改变;要么,这“神”只有被打碎或被别的“神”取代了。
  
  佛教,不讲神,是无神论。但是它对“因果”、“无常和苦”、“涅磐”的种种信仰,乃至后来对“阿赖耶识”或“阿弥陀佛”等的信仰,也是类似的。
  
  
  另外,我们中国的先民也许比较特别,除了敬“神”之外,也敬“鬼”。不过这个“鬼”,以前只是指自家的祖先。(在孔子的时代,“鬼”仍然特指自家的祖宗,后来才泛指过世之人的灵魂)在商朝时,人们就尚鬼,应该是认为“鬼”能告知祸福吧。这与民族信仰有关。中国没有一位特别的“大神”来掌管世间一切,中国只有“天”和“道”的观念。“道”是最基本和最高的存在,是非人格化的;既然如此,那人死后的精神、灵魂,当然也可以和别的精微之灵一样成为“神”了。
  
  
  另外,我个人觉得,所有的“神”其实都不会完全彻底地消失。比如希腊诸神、比如北欧诸神,还有许多我们或许不知道他们名字的神,都不会很彻底地消失。虽然信仰他们的人不在了,但似乎他们所代表的东西还是会留下那么一丝痕迹,或明或暗吧。
  先继续贴张开基老师的《上穷碧落下黄泉》。明天,掰一掰我这次近距离观察到的一次“附体”事件。呵呵,楼主我这辈子总算离灵异的距离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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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穷碧落下黄泉》(续上)
  
   大人们忙着催促着小孩子去叫「阿祖!」
    青衣妇人笑着点点头,燃后表示:要走了,另一位「銮生」连忙指示着亲人赶紧焚香,自己则挨近青衣妇人身边准备着,只见青衣妇人纵身一倾,「銮生」在她背上一拍,一个踉跄,青衣妇人双手手臂交迭额上,往下一瘫,彷佛虚脱了一般,边上的人乘势一扶,亡魂出了窍飘飘而去。(抱歉,这是想象,我这凡人看不见的。)
  
    青衣妇人摇了摇了头,喘了一大口气,立即又迈开大步往堂中走去,留下了家属到原来那张办公桌去向「銮生」缴钱(折换冥币的那笔)。
  我一面跟进堂中,一面归纳几个规律性的重点:
  ①挂号单上只有一个阳世亲属的姓名,但青衣妇人(包括亡灵附身后)却能准确性颇高的念出其他已来或未来现场亲属的姓名。
  ②亡魂可以回到阳世的家中,并且能知道自己死后阳间所再发生的事,还可以「托梦」及「发炉」的方式警示子孙或与之连系。
  ③阴间中属于「民事」部份的诉讼及争执,可以用「金钱」和解。
  ④恶鬼会作祟使阳间的人生病。
  ⑤亡魂最后系由「土地公」所牵出,而这个「牵」字不只包含了「牵红线」那个牵的意思,似乎又有些像法警将人犯手铐拉住「牵」出来的意思。
  ⑥台币与冥币的兑换率约为一比二四O九六左右。是否会上下浮动则不得而知。
  ⑦亡魂出没不限于黑暗的夜晚,大白天一样可以「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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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30岁左右的张开基老师,特别可爱,比现在可爱多了啊。这几点总结,我先不详细讲了,相信很多人能看出哪几点有些小问题。——by LZ)
  继续《上穷碧落下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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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疑论者的试探——
  
  「挂号单」已经有了八、九张,亲属的人数总在二、三十位左右,但是,未必人人都是「深信不疑」的,如果能听听「怀疑」的意见,而且必须出自了解「内情」的亲属口中,相信必能更加客观一点,因此我一直试图去找到一个这样的对象,而此时,两位「牵亡者」都各有亡魂附身,只好背着相机,拿着拍纸簿两头跑,还得从一羣羣的亲属中「察言观色」去找到人,结果,没想到他却主动找上门来了。
  他,一个四十来岁壮硕的黑脸漠子,西装革履外加金光闪闪的戒指袖扣,十分的考究,才请教了姓氏,知道他姓「L」,他却一见如故的发起了牢骚,埋怨着那一大羣正在焦急等待的家属,他们今天同时召请已故的双亲,但是,L先生本人却明白的表示了他的不信任;他示意我先去看完他们家属们的牵亡,再作道理。此时,青衣妇人已低着头,一面抽泣的与家属在互唤着,L先生端了张椅子,坐在他太太身边,也杂在里头唤着「妈妈!」
  连喊了几声,青衣妇人却大声的纠正他说:「我是爸爸,不是妈妈!」一时场面有些尴尬,L先生回头朝我戏谑的一笑。实在说我不太能接受这种幽默,不过,依常理推论:亡魂附身后,此刻既然是「父亲」,照理应是沙哑的「男声」,可是我听到的却是「中性」的声音,很难立即辨明是男是女,这点着实费解。
  
  听了一会儿,全是家务事,有些不耐烦,转移到另一边去瞧瞧,「牵亡者」刚结束了一场,正跪倒在供桌焚香冥思,指着挂号单毫无迟疑的说:「这人不是死在家里,好像是凶死噢!」
  家属闻声不禁悲从中来,呜咽的点着头答复是「车祸」。这可又「奇」了!正待听个清楚,双方的交谈换成了「客家话」,这是我最不灵光,几乎完全「嗯笛」(不懂!)的方言,只好打起退堂鼓,回到原来这边;青衣妇人刚要结束,L先生见到我,急上前来,招手要我到一旁说话,我迫不及待的问他:到底灵不灵?
  
  他摇摇头:「很难说啦!」
  「我是说,跟令尊生前的声调、语气、举止动作比较起来,是不是一样?」
  「不很像!」
  「那……对你家里的情形呢?譬如一些比较秘密,别人不可能知道的呢?」
  「啐,我那些亲戚问的都是无关紧要的,所以很难看出什么。」L先生想了一会,继续说:「等一下我妈妈来了,我一定要好好问一下,我去借一台录音机把整个谈话录下来。」
  「哦!对了!她叫的名字对不对?」
  
  「对是对啦!不过,这也没什么啊!反正平、上、去、入只有四个声,碰来碰去总会碰上的,这种把戏跑江湖的人多半懂一点,这我很清楚,我有一个瞎眼的朋友,他原本在替人算命卜卦,偶尔也帮人牵亡,生意好得很,可是后来他却改行去学装音响,累得要命又赚不了几个钱,我觉得奇怪就问他原因,他跟我感情不错,就坦白告诉我说:他以前玩的那套全是江湖上骗人的把戏,做多了良心不安,所以宁可改行!」
  听了这番话,我禁不住又重新估量一下自己的观点。
  (未完待续)
  Hi,huoxingtankeA
  
  你写了很多,大意似乎是说怀疑灵魂的存在,觉得宗教说法不可取,是吗?我部分同意你,不过,你似乎也没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我认为人的灵魂在死后还是能继续存在,并可以保持与生前连续的自我认知.
  
  基本上,我的意思是——关于灵魂、死后世界、轮回,这些东西确实存在,因为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但是我们可以也应该跳出宗教的框框去看待和理解。这些东西现在已经可以统一在当代哲学和科学范畴内,以现代人的思维去理解和探寻。对于灵魂、真理的探索,在当代的哲学和科学观念下,是可持续发展的,并不像宗教那样是凝固不变的。所以也许现在的宗教哪天真的会完全淡出人们的生活舞台。
  
  
  你问——“既然你认为在有人之前有东西存在,是一些类似秩序的东西或一些特别精微的东西那么请问,他们会允许后来的这些个这个教那个教的存在,来争夺他们的空间吗,就比方说现在的台湾,马英九会让大陆来统治台湾吗? ”
  
  ——我想,你说的“东西”和我说的不同。我说在“有人之前”就存在的东西,是这样一些东西:星云、星系的形成,晶体结构中表现的空间几何对称性,三维空间加一维时间构成的四维时空出现并稳定存在,物质——能量世界的存在。就说地球上,大气环流、板块运动、生命神奇的诞生和进化。另外,还有伴随着人类诞生而出现的高等的“自我意识”,“记忆”,社会形态等等。这所有的现象还有现象背后的普遍原则和规律。在有了人类以后,这些东西还在,它们怎么会去介意、care人们具体信什么教呢?无论信什么教,都是“意识”产生之后的事情,意识产生的机制,才不会在乎谁信什么教呢。即使是社会形态的变迁,也是经济、人文综合的发展,就算跟宗教有关,也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
  
  
  倒是轮回——这个是与宗教极其相关的一个人为机制。轮回,死后灵魂重回人间投胎,本来是个别的事件。因为印度教的刻意推广,使这样的信念深植人心。一些人死后真的凭借这种信念找到回来的方法。之后,渐渐扩大,卷入了越来越多的人。这个,就像是牵涉死后世界的“社会现象”一样。
  ——以上是张开基老师目前的研究内容和成果。我觉得他的这些论断相当合理,所以相信。
  当然,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看法。
  
  就是以上了。
  忽然想到几句话——
  
  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
  
  
  不过我认为,大知、小知,大言、小言,都可以是好的、可以是有用的。关于善恶这个主题,也会有大知、小知、大言、小言,很正常。每个人有适合自己的就好。而“善恶”整个主题,相对于生命的实相来说,应该不算“大知”、“大言”。所以,如果以“善恶”来看宗教,也算不上“大角度”。不过,还是很有用的。
  知见的丰富性和多样性,才是“和谐丰裕”的基础。
  
  
  ——说完以上没头没脑的话,等会儿继续贴故事。
  先继续贴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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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穷碧落下黄泉(台湾 张开基)
  
  
  家人把他叫了回去,青衣妇人已将他母亲的亡魂牵来了,又是同样的动作,亡魂附上了身,家人搀扶她坐下,她却先开口了:
  「刚才爸爸来过了哦!」
  「是的!是的!」
  「我们一起来的!」
  这时,阴阳相隔的亲友又开始久别重逢的哭泣与慰问中,L先生低头不语,只管去玩着手上的迷你录音机,L太太问啦:「妈!妳怎么一直咳嗽?」
  「生病啊!」
  L先生突然冒出了一句:「你们那边没有医院吗?有病不看医生,万一『病死』了怎么办?」
  L太太在桌下用手肘一推他,又朝他使了个眼色,L先生只好忍住笑打住,害得我这在一旁看「三国」的人十分惋惜,多么不合「逻辑」却又非常非常有趣的问题啊!可惜!可惜!真想听听「她」会怎样回答!
  
  「妳没去看医生吗?」L太太继续问。
  「没有钱去看哪!」
  「咦1怎么会呢?给妳做头七跟百日的时候,我们都烧了不少钱啊!」
  「没有收到啊!」
  「怎么?」L先生又插嘴了:「你们那边的邮政这么黑暗啊!」
  妙!多好的问题呀?!可惜L太太又去推他了。
  「时间没到不能领啦!」他的「母亲」解释道:「这个月初我才收到一小笔,第二笔要到尾牙才收得到,其他的可能要到明年初收到通知单才能去领!」
  「那妳现在手头上有没有钱?」
  「没有了!」
  「那怎么办?我们烧些药给你好吗?」
  「不用麻烦,给我些钱,我自己去看医生好了!」
  L先生跟L太太互望了一眼,其他亲属也不再说话,静默了一下,L先生突然大声的问:「妳回去我们老家过没有?老家的事妳知道吗?」
  「对呀!我还没死以前就交代过你们,现在你们看老家的事要怎么办?」
  不答反问起来了。
  「不知道啊!妈妈!妳看呢?」L先生显然在「套供」了,我听了出他话中有话。
  「你们想要怎么办?」
  「我们听妈妈的意思啊!」L太太想阻止L先生,但桌子下,L先生却用手按荖她,坚持的问下去……
  
  「随便啦!我临死以前交代过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
  此刻的气氛显然「僵」住了,空气中有些「斗智」的味道在,连其他的亲属也嗅到了,全都不再作声,瞧着L先生的「表演」,他朝邻近几位亲人使了下眼色,朗声问:「妈妈!妳知道我们老家怎么样了吗?」
  「知道啊!你说怎么样了?」
  L太太眼其他亲属也开始来助阵:「妈妈!老家怎样了?」
  「唉!那是你们的事了,我不想管了,你们看着办就好了!」
  话就这么一直一直的绕着圈子,天色已经暗了,还飘着点毛毛细雨,无星无月,倒有些「聊斋」的气氛,既然谈得不很「投机」,L太大沉不住气的转了话题:
  「妈妈!你在那儿穿得好不好?」
  「母亲」摇摇头:「我只有一套衣眼,连换的都没有!」
  二媳妇可解释了:「妳走的时候,我帮妳换了一套绸的啊!」
  「没有啊!那套绸的我没来得及穿走,被别人抢去了!」
  「哦!那我们烧几件给妳好不好?」
  「不用!不用!等有钱了我自己去买!」
  「你们那里有百货公司吗?」L先生「一本正经」的问,可是又被L太太一眼瞪了回去。
  「母亲」表示要走了。
  L太太问「她」需要多少钱?
  「她」说随便没关系。-
  L太太问「她」要多少才够用?
  「她」想了想:随便啦!二千万就够了!
  一旁的「銮生」急急的插嘴征求L先生的意见。
  L先生至少考虑了有一分钟,经不起一再的「催促」,才稍有难色的点点头。
  二千万的「冥币」开始燃烧了,L先生才想起来急急地问「她」:「这钱妳收得到吗?」
  「她」瞥了L先生一眼:「今天我亲自来拿,怎么会带不走?」
  家属开始捧「钱」给「她」,「她」也一把一把的装起来。然后很快走了。
  新台币八百三十元缴完,换来一张收据,L先生等着我走上前去,不等我开口就大摇其头,低声说:「假的!我告诉你:我的老家最近全部拆掉,盖成了新的楼房,她根本不知道,一直逃避着这问题。这你都听到的!」
  这我就没话说了!
  
  再贴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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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穷碧落下黄泉
  
  
  七点了,早过了晚饭时间,我正在犹豫,是否到此为止,打道回府?可是见到仍有十几个人围在那边,而青衣妇人吃饭去了,有不少人从下午一直等到现在,不免有些怨言,我顺口间了问,有些是大老远从高雄、台南来的,还急着想赶回去呢,而外头停了几辆私家车及出租车。
  一个眼尖的年轻女孩儿朝大家做了个鬼脸,悄悄一指右边的厢房:「她在看电视哩!」
  大家都好奇的伸长脖子看着,果不是?!青衣妇人正在看电视,还津津有味的呢,这下好笑与埋怨的都有了,蓦然一个娇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已经等了三个多钟头了!」
  回头一望,是位着蓝色套装,手挽毛领皮衣,十分端庄雅淑的小姐,她的确来了很久了,只是我忙着采访纪录,-直没去注意,她见我正望着她,却大方的露齿-笑,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也礼貌的朝她一笑问:
  「妳相信?」
  「不!我并不很相信!」
  「噢?」她的回答令我十分好奇,继续问:「那妳为什么会来?又等了三个多钟头?而且似乎还准备继续等下去?」
  
  这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让她忙乱,她只是轻叹了口气:「前一阵子我出了大车祸,差一点……」她伸出食指弯了弯,比了个「死翘翘」的动作:「噢!我是说那种车祸我应该会……,可是奇迹的是我连一点伤都没有,有人带我去问「娘娘」,「娘娘」说我的亡母要把我带走,所以指示我来这里问问母亲!」
  
  (未完待续)
  对了,前面huoxingtankeA说了句话,就是活好现在是最重要、最可信的。
  
  这句话没错啦,只是,人总是会做出“预期”的。预期,是人理性、有序生活的基础啊。要活好现在,除了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当下外,也需要适度地观望未来、总结过去。
  
  一个人,努力工作,是因为相信将来能得到相应的报酬;努力种地,是因为相信庄稼能结出丰硕的果实。所以,在努力工作或努力种地之前,总会有一番预期或调查或估算。要是判断下来,这个老板为人不错、公司经营没问题,那就努力工作;如果老板不行、或是公司出了大问题,那是否要努力工作肯定得考虑一下了。是不是?这个就是通过预期,来调整、指导现在的生活。
  
  这种预期,肯定也是有长期的、有短期的。对于死亡和死后的世界,人们也都会有预期,而这种预期也会影响眼下的生活。相信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吧。无论认为灵魂存在、还是不存在,都是一种预期,都会影响生活的。
  
  
  对了,上次说想聊聊近距离观察到的附体现象。嗯,不过,那是在一处比较特殊的地方观察到的。LZ我想想,还是多考虑怎么写吧,不然怕写出来冒犯别人。所以,等等再说吧。呵呵。
  哈哈,一蓑,原来你一直都在阿.
  
  huoxingtankeA,你的问题真的问得很好.不过,我今天在搬家,现在还没收拾停当呢.
  明天好好地回答你的问题.请给点耐心吧.
  
  谢谢!
  huoxingtankeA:你好!
  
  关于你说的"咒语"等问题,我想如果你能转换一下基本观念的话,那这些问题你自己就能回答了.
  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阴间”,也是灵界的一部分,是由已死之人的灵构成的。那边因为有大量曾经是人的“灵”,所以,也就有跟人类社会共通的部分了。有的地方,如果以“社会发展”的角度去看,会比较容易理解。(当然,也有和普通人类社会很不一样的地方。)——这些是基本观念,下面详说你的问题。
  
  
  一般来说,咒语中真正起作用的部分是“心念”。灵界是用“意念”来沟通的。凡是清晰发射出去的念头,都会被对方所感知,无从遁藏。所以,人类,要跟“灵”沟通、互动,最基本的也就是心念、意念。在心念中所藏的能量越大,沟通越有效、力量也越大。鬼灵是很能辨别一个人心念的强弱的,智识比他们高、心念力量比他们强的人,他们是不敢招惹和欺负的。遇到鬼灵威胁时念咒,就是展现自己的强大心力,所以也就有驱邪的力量。
  
  咒语通常又分两种,一种是大白话;另一种是特定音节,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念起来会让身体、心灵产生某种“共振”,从而加强心灵能量。前一种,可以让意识清晰,念头清楚,相当于理性力量;后一种类似是加深自身的厚度,借助了感性力量。
  
  你要说这些咒语是怎么学来的。那也分两种了。前一种,类似大白话的,那从谁那儿学来不重要。只要念头清晰,自己随便说也行。比如你心中有强烈的攻击力量,你只要找到词汇、语句把你心中的攻击力能以最大强度表达出来就行,如果说出这些词汇、语句时还能提升心中的攻击力,那就更好。这些咒语如果是师父传授的,那也许效果更好。因为本身对于师父的崇拜、信念,会提升信心,让这些咒语能承载和引发更大的心理能量。
  如果是后一种,就是没有特殊意义的一些音节。那我认为主要是从师父那里传承而来的。最初的源头不知道怎么来的,也许是最初有些天分特别的人,与鬼灵有感应,在半梦半醒或者特殊的意识状态下,发现一些音节对于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有特别作用,能产生特殊共振,然后这些共振对鬼灵也有作用,所以就把这些音节作为“咒语”记下来、传下来了。所以,有的修行人,如果能发现一些特殊音节,能调动自身的身心力量,也可以自己编这些咒语。
  
  综上所述,咒语的力量,根植于自己的“心念”。
  
  
  在观灵术中的咒语,又稍有些不同。这些咒语,通常都是白话,用来“开路”、“请神”、“亳光”,等等。法师的这些咒语,应该说有以下的作用:
  1.以自身的念力,邀请相关的“高灵”前来帮忙。
  观灵术是讲师们传承的。据我的推测,每一派的观灵术,请来的“高灵团”也是有其固定性和传承的。所以,观灵术法师从其师父那里学来的咒语,当然在这个“高灵团”中会有更好的效果。
  至于这样的“互动机制”是如何产生的。嗯,我建议你多去增加一些“社团建立与发展”的经验。就会明白的。
  
  2.把自身念力增强,帮助传递东西。
  
  3.帮助受术者进入特殊的状态。应该也是借助共振、气氛等等手段让接受观灵术的人进入特殊意识状态。
  
  
  以上都是我的总结。我个人对自己的评价是——最差也是“虽不中亦不远矣”。如果还不明白再问吧。
  
  再强调几句: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智识能量”。这个“智识能量”,包括理性、感性、表层意识、深层意识,等等。而且我们接触到的灵界,主要也是由人类和死去的人类所构成的。。。
  呵呵,谢谢无极清虚子帮忙解答.你的回答比我有针对性,而且清晰.
  
  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位爱好者,也没有真正身历其境地与鬼神打过交道.可能也因此,我可以保持一种超然的角度,以另一种"基础观念"来解读吧.
  
  不过,也确实会面临很多质疑."借力打力"吧,嘿嘿,确实这样.
  
  
  关于观灵术中的咒语,你澄清了,这位师父,他的咒语是祖传的,目前只能追溯到90-100年.嗯,这些话,我作为外人不清楚细节.而且,现在也觉得作为外人,我目前也只能说到这步——观灵术讲究师们传承,而且应该每个派别有比较特定的“高灵团”。有心的人应该会明白吧。
  
  我不象张开基老师那样有亲身跟高灵打交道的经验,所以觉得目前还是先说到这步为止吧。呵呵。
  
  再次谢谢你。
  
  
  晚上继续贴那个灵媒的故事。
  继续贴灵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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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穷碧落下黄泉
  
  「哦!哦!」又是一件令我目瞪口呆而且越发好奇的事,马上忘了吃饭与回家,只想继续听下去。征求了她的同意,找了两张圆凳子坐下,忙交换了姓
  名;C小姐家住台南,是中午搭飞机赶来的,她简单的叙述了一下「车祸」的情形:
  
  不久之前她一个人驾车取道高速公路,途中因为疲倦打瞌睡,不慎冲出原车道,撞断了分道栏杆,闯入了对方来车的快速道上,此刻是下午四时许,正应是高速公路行车的颠峰时段,怪异的是当时附近居然一辆车也没有,而她驾的车固然严重的损坏,车头几乎是面目全非了,但,她事后检查了一遍,全身上下连一点轻伤都没有,似乎是「奇迹」了,因此,后来经过友人的牵引,前往慈惠堂台南分堂向「金母娘娘」请示,娘娘告诉她是因为亡母的警告,有意要带她到阴间去做伴,如果她想见母亲的话,可到花莲「石壁部堂」走一趟。
  于是她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是思母心切,才来了这里。不过她却再三强调她「并不太相信」。
  谈着谈着,青衣妇人像阵旋风一样的来了,大家雀跃的拥上来,只听青衣妇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埋怨着,说她快累坏了,连休息一下看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一个担任神职工作的人,胆敢在神明面前怨天尤人,令人不得不佩服她的「铁齿」,不过也不曾见她当场受罚,可能「娘娘」果真对她特别偏爱吧!
  很快的又有了接触,青衣妇人快步领着一堆亲属往田垣那儿走去,我跟C小姐并肩走在后头。我把刚才那位L先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请她作为参考,并建议她待会儿注意问一些比较秘密与关键性的问题,好一探究竟。
  
  继续贴故事,下面这则记录可说是不可思议,可以说证明了青衣妇人林千代的灵媒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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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妇人不停的唤着不同的名字,起先全是家属,后来居然冒出了不相干的人,一连问了半天,亲属们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作声,青衣妇人又唤了几个名字,最后有人承认说好像是邻居的名字!
  「邻居也会叫出来的嘛!不早说!」青衣妇人有些责怪的说。接着一连喊了十来个名字,全是邻居,而且亲属都证实无误,青衣妇人最后念了一个名字,亲属中有人大声指出,那是亡母生前的老玩伴,每天都在一起喝茶聊天的。
  但是,接触突然触了礁,原因是有一位到场的亲人名字一直没被叫到,青衣妇人有些动怒的向着黑漆漆的远方吼着:「拜托!拜托!大点声音!不要老是叫邻居的名字,倒把自己的亲人忘了!土地公!拜托你跟她说。」
  反反复覆至少试了将近十几分钟,依然没被唤出来,青衣妇人愤愤的说道:「走!回去再求一次菩萨看看,这人真奇怪,放着亲人不喊,一直叫邻居的名字干什么?」
  
  边上的人全笑了起来,我除了感到好笑,也深觉诧异,居然一口气念出了十几个邻居(包括老玩伴)的名字而正确无误,如果说这里头有什么串通之类的「文章」,似乎根本讲不过去,真是怪呀?!
  回列堂前坐下来,累和饿的感觉早就忘了,反而更加的好奇与迷惘了。
  青衣妇人终于叫了C小姐的名字,她低低的应了声,上前去焚香卜圣杯,当青衣妇人高声唤出第二个名字「阿X!」,C小姐先是一楞,神情大变的望了我一眼,蓦然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周遭的人全给她楞住了,只听她呜咽的说:「那是我二弟!」
  
  青衣妇人接着又唤了一个名字:「阿X!」只听C小姐应了声「有」,随即又大哭起来,青衣妇人拍拍她说:「走!走!走!跟我到外面去!」
    两人几乎是用跑的往外走,而其他人似乎也越发的好奇,跟上了一大堆,我自然也跟着去了!
  这回青衣妇人接触得十分快速,回头问C小姐:「妳母亲不是在家中去世的?好像是医院!」
  「对的!」
  「台北吗?」
  「不!不是!」
  「嗯!是高雄?」
  「对!对!是在高雄过世的!」
  青衣妇人又倾听了一会儿,有些诧异的回问:「奇怪?你妈妈说日本话,」
  那妳会说日本话吗?」
  「会的!会的!」
  
  于是青衣妇人跟C小姐之间的交谈变成了日语,这我可又「哇卡朗」(不董)了,只好「洋鬼子看戏」用猜的,幸好亡魂附身之后,两人又说起了台语,我守在一边,一个宇都不肯漏掉;两人一见先是抱头痛哭一番,直待坐定之后,才开始了对谈:
  「妈!我好想妳!」
  「阿X!我的乖女儿,妈也很想妳!」
  「妈!我出了车祸,神明说是妳要把我带走!」
  「没有!没有这回事!谁说的?」
  「台南慈惠堂的娘娘!」
  「没有!傻孩子!妈最疼妳了,怎么会这样做呢?」
  「可是……」
  「不会这样的!妈保佑妳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把妳带走?何况妳走了,家
  里头怎么办?」
  「妈!妳不知道,别人都欺侮我,我好痛苦哦!」
  「妈知道!妈知道!妳一个女孩家却要像男孩子一样的来负担整个冢庭真是大委屈妳!」
  「妈!妳知道我为什么会把工厂建在那里吗?」
  「知道!知道!妳是想让妈随时能看得到!」
  「妈!我好想妳!这样我也才能每天看到妳!」
  「好孩子!妈都知道!阿X呢?还有阿X!阿X!阿X他们?今天怎么都
  没有来?他们好吗?」
  「好!他们很好!」
  「嗯!那就好!我也好想他们!」
  「妈!我的婚事,妳看该怎么办?」
  「嗯!这个……」她「母亲」想了想,突然站起来,拉着她:「走!这事别让其他人听到,我们到边上去说。」说着C小姐就扶着她「母亲」到黑暗的旷野里去了,我不便跟去,只好远望着,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一阵阵的哭声,时而号啕,时而啜泣。
  
  如果说这是一场戏,那真是一场人生的戏,而且感人至深,连旁观者都会
  鼻酸的。
  谈了约一刻钟,C小姐和她「母亲」又回到了原位,继续谈着一些家事……最后焚烧了数千万冥币给「母亲」带走,C小姐却-直哭着,直到亡魂离身,青衣妇人幽然醒来时仍然没有停。
  她一路擦着眼泪,默默的往回走,我遥遥的走在另-边,等了良久,见她逐渐平复之后,才走上前去等候者她的回答。她沉默了半晌,用依然呜咽的声调说:
  「不可思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妳相信了?」
  「嗯!我不得不信!」
  「我想请教:依妳的感觉是否跟妳母亲很相像,譬如说语气、动作……」
  「嗯!真的是!而且她最后说出的名字全是两个宇的,每一个名字都对!
  这点我从出发到现在没有跟任何人提过,甚至赔我来的那位S先生,他都不知道,我不认为这是猜测或者是巧合!」她指了指不远处一位年轻人。
  
  
  (未完待续)
  谢谢楼上的支持.过誉了.不敢当.
  
  今天太忙了,来不及更新.明天想详细说说跟前面贴的有关的"附体"的话题.也会说说我自己前几天看到的一个"附体"案例.
  
  Hi,抉微
  也许那是阴间吧.我不知道哎.
  
  Hi,九州孤烟
  这边观灵术看到的,男性都以树代表,女性都以花代表.我想,树和花都是一种意象的代表.呈什么相,或许跟法师也有点关系吧.这个不好说,我也暂时猜不出.另外,这些倒是要本人看到,才比较确实.
  
  
  以上灵媒的故事,惭愧,我以前看得有点不记得了,这次贴出来,也相当于自己重新看了一遍一样.这次看,有了很多心得,主要是关于灵媒和"附体"的。
  
  从上面林千代的记述里,可以看到“灵媒”的一般性表现。就是——1.能够看到、听到亡灵,能转述亡灵的话语;2.能够把自己的身体借给亡灵使用,让亡灵几乎完整地附体。
  
  古今中外的灵媒,似乎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当年黛咪摩尔主演的那部〈人鬼情未了〉中,乌比·戈登堡演的那个灵媒也是这样子的。我相信,确实有这样的人,这样的能力,这样的事情,但是有几个重点,我以前没想到过,在此点出来:
  
  1.并不是所有灵媒都有这样的能力的。有这样能力的灵媒,也不是每次都是货真价实的附身。有时因为一些原因,亡灵没有被召来(比如亡灵的层级已经比较高,不想前来;或在地狱等地方服刑,不能前来),但是灵媒可能顾及到自身的声誉或别的什么,还得表现得像是亡灵来了一样。象上面那位L先生的例子就是如此。
  
  2.灵媒在这里,跟被牵来的亡灵,似乎还要用“听”的方式来沟通,还会嫌对方声音太轻。我想,这是因为这些亡灵的念力不够高,发出的“意念波”比较模糊。
  
  3.这样的灵媒,在说出当事人的隐私细节时,并不是靠“小鬼”在旁报信的,也就是说不是靠小鬼在旁摄取在场之人的意识、记忆来套取资料的。至少上述林千代如此。否则,她也不会有的人的信息给得不完全了。
  
  4.在“牵亡”时,灵媒是把自己的身体借给亡灵的。这应该也叫做“附体”吧。在这个时候,灵媒本人的自我意识退去。但是,亡灵的意识进入后,呈现出的是亡灵的记忆和自身分,同时却也能调动灵媒这个身体的情绪和肢体。
  有一点需要注意,就是亡灵是可以调动灵媒的“情绪”的,就是说情绪的物质基础在身体,但深层基础在灵魂。好像是废话哦。呵呵。
  
  在被附体之后,边上的助手是拍击灵媒的后背,帮助赶出外灵的。据张老师别的观察和记录,鬼灵最常从人背后的肩胛骨下方进入。看来,跟这有关。
  
  5.前来附体的亡灵,有自己的记忆,还能调动灵媒的身心,能做现场互动,所以应该是一个“完整的亡灵”,至少核心的“命魂”是完整的。就是说,是个仍然有连续自我意识的亡灵,而不是像某些科学家猜测的那样,纯粹是些记忆资料库。
  
  6.每次“牵亡”时,亡灵都有灵界的“神”,比如“土地公”之类“押”来。等于说,他们是在灵界正式入过籍,被管理的亡灵。而在这样的“附体”过程中,有灵界这样的“行政人员”在旁监督,所以,灵媒也相对安全。
  
  
  以上是一些总结。前几天,参加了一个大型的心理工作坊,场子里有三百多学员。在帮一位案主做个案时,旁观的学员中,突然有一个年轻的黑衣女子冲到台上。她似乎有些神智不清,口中不断喃喃自语。在场的老师也是拍击她的背部,却不见清醒。她本来是哀嚎抽泣着的,后来渐渐转为极为快速的叨念。很象苏北口音,却只有些无意义的音节,但速度却快到常人无法达到的地步。一阵子之后,忽然叨念中传出类似“梵语”的音节。之后又转为“苏北话”,最后又成为“梵语音节”,到最后越来越清晰,成为一句“南无观世音菩萨”。之后,她似乎清醒过来,停下了叨念,还转头向两边看了看。在整个过程中,虽然她的眼睛始终睁着,但整个人的形气却是个老太太的样子,不是个年轻女性的样子。
  
  我觉得,这是一个轻度的“附体”现象。主持这个工作坊的老师,是有非常深功力的,虽然他本人不进行普通的灵修,但我相信他能带动很大的场,所以在这个场里,有一些亡灵,也不奇怪。在这个例子中,我相信那个被“附体”的女生,并没有被完全借用,她仍然还有部分的自我意识没有退去,所以,她只是表现出附体“亡灵”的“意象”,而不是清晰完整的思维。而附在她身上的,到底是不是“完整的亡灵”,却也不清楚。至于最后她念“南无观世音菩萨”,我觉得是她本人自我意识终于完全占了上风。她可能本身信佛吧。也可能因此,才容易被亡灵感应(这两句,纯属我个人猜测了,不一定对)
  
  还好,现场还是比较“干净”的,大家静静等着她停下来,看着她在这个“个案”中的积极表现。这样不惊异的平静,也许是最好的吧。呵呵,也很难得,在这样的场合中,能看到这种例子。
  
  不过,这样的例子,在群体机会中似乎更容易出现。遥想当年,很多气功大师做“带功报告会”,整个场子几千人情绪释放,疯狂地哭笑,肯定也有很多类似的附体现象了。人多,又是做有关“灵”的聚会,应该也是会吸引很多“亡灵”前来参加的吧。
  
  今天脑子有点乱,先写这些了。
  继续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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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穷碧落下黄泉
  
  
  「对不起!恕我冒昧的请教一个问题,」我整理好一句比较得体的:「当然妳们刚才在一旁谈的一些私事,内容我不好问,不过,我只想请教:关于妳一些个人与家中的私事,比较隐密,外人不可能知道的,她说的对不对?我只想知道对不对就可以了?!』
  「嗯!对!有一些秘密她说得一点都没错,有一件事我可以说给你听没关系;前几个月我家遭了小偷,遗失了一些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珠宝首饰,她不但知道遭窃的事,而且连掉了那些贵重的东西她都一一说了出来,这真是不可思议的,我找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所以我相信。」
  「可是刚才妳一再强调妳并不大相信!」
  「现在我只能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C小姐介绍我认识了陪她一同来的S先生,他大方的表示他是金母娘娘的义子,正听他说着经过情形,堂前又起了一阵骚动:
  
  有位白净文弱的小弟弟在家人扶助下,虚弱的下了车,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抖着双腿。他在三年前摔了一跤之后,迄今仍然全身无力,四处求医问症,结果连病因都查不出来,只好来此求「金母娘娘」赐药救治。
  青衣妇人听完,睨眼望了一眼他们开来的小型旅行车,愕然的说:「奇怪!刚刚我明明看见两个人影,怎么一闪就不见了?嗯!嗯!」她兀自点点头,彷佛胸有成竹了。
  
  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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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穷碧落下黄泉
  
  接着开始了法事,青衣妇人对着堂外广场用目光找寻了一下,立即遥遥一指,大喝:「站住!不要走!两个报上名来!」我什么也没见到,S先生在一旁说他也没瞧见,不过以前确实看过「影子」一闪即逝的「奇观」。
  
  名字查清楚了,一个叫「刘xx」,一个叫「X X」,全是阴魂不敢的冤魂,与那位小弟弟有前世的不解之冤,所以附在他身上作祟。青衣妇人开始与他们展开和解谈判,不过对方的态度十分强硬,所以暂时没有达成协议,青衣妇人告诉小弟弟的家人,必须在堂中暂住三日,才会有结果。
  等了一会儿,不见新的发展,我去和C小姐及S先生聊天,不意就在这当儿,传出了孙悟空附身,又抓又跳还替小弟弟治病的「高潮」,等我奔出去时,好戏已经收场,曲终人散只留下议论纷纷的人们,未亲眼目睹,真是十分的懊悔与遗憾。
  
  当然,我们都知道孙悟空是小说中的「人物」,出之于作家的想象,居然也活跃在灵异世界,实在「不可思让」!这样说来,孙悟空的好兄弟猪八戒也
  可能被召前来,尤其今年猪年,猪运亨通,猪八戒更是一个「热门人物」呢!
  九点四十分,漆黑的夜色中我离开了「石壁部堂」,牵亡的法式依然进行着。
  一公里多上坡下坡的马路,连盏灯都没有,天上浓浓的乌云把月亮星子全遮了起来,四野里只有风吹树叶野草的沙沙声,路上也不见其他行人,只有我一个人,一辆老爷摩托车,一柱扇形昏黄的车灯,尤其是在刚刚经历了一段「不可思议,玄之又玄」的体验之后,不由得我不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只有加足油门,缩起脖子「奋勇」的往前骑。彷佛比数百个世纪还要长,我才转上了有灯光的大路上,也才把一颗扑通乱跳的心压回原位。
  第二天照片冲出来了,怪的是别的都很清楚,但凡是亡魂灵附身时照的全有些模模糊糊的,我不想「危言耸听」,不过我必须说明一点:我的相机,闪光灯全是新的,而且功能正常,至于照相技街,不敢称「高」,也还过得去,那么到底是什么缘故呢?我跟您一样纳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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