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台湾观灵术所揭示的灵界景象

  妖木铱:你好!
  这里的观灵术例子里,提到的灵界里都是佛、菩萨来引导众生,那是灵界志工们,也就是高灵们变化出来的样子。因为灵界这些人,在阳间的时候,信奉佛、菩萨等,所以他们以这样的形象出现,目的只是借用人们自己的信念来达到帮助的目的。
  
  比如三毛去世时,先看到的是菩萨,非常失望,想怎么不是圣母,一瞬间,菩萨就化成了圣母的样子。
  
  我另一篇帖子里提过,有一个引导自杀亡魂的实例,高灵利用“角色扮演”的形式,来让他自愿进入灵界,参加轮回课程学习。有一个细节,那个自杀者本来是举枪自尽的,所以亡灵固执地保持了那个自我意象,灵体也是伤口严重,满身血污,还感觉很痛(这些痛累死截肢后产生的“幻痛”)。灵界志工化身白衣菩萨(因为亡灵家中信佛),洒下“圣水”,亡灵的伤口瞬间愈合,血污也消失了。这些,不是靠高灵或灵界志工的力量,而是亡灵自己的心力。他相信菩萨能帮助他,于是原来的“伤口执着”消失了,就好了。
  
  另外,也有亡者看到黑白无常,或者其它比较可怕形象的例子。不过,那个是亡者自己固执念头的投射形象,不是灵界志工扮演的。
  
  不过,吕师父的这些观灵术实例里,倒是没有看到过妖魔邪灵什么的。
  
  煜钧:你好!
  你说的那些,我听说过,但不怎么信,所以没多关注。我觉得,“提升”不是这么个搞法可以成功的。而末日,总会有这么一天,但确实不像现在。真的大家都死了,那也要让自己灵魂变聪明点,好让灵魂能早日飘到别的星球去吃香的喝辣的了。呵呵。玩笑。
  
  
  对了,有一点要补充,就是——也有死赖在阳间不去灵界报道的鬼,或者从灵界偷渡过来的鬼。
  忽然在想——灵界的管理者,你们都伤不起啊!他们容易吗?容易吗?
  
  终极主宰就是“自然”啦。就像我们人类社会差不多。
  
  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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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算命的人一旦坐下,「瞎子T」二话不说,就拿起桌上一个小小的签筒,里头有几十支小小的竹签,每支签上都刻着长短不一的刻痕,摇三次,让客人抽三支之后,「瞎子T」轻轻的一摸签支,很快的把签支扔进签筒之后就问客人﹕「要问什么事?」
  
  客人说出心中的疑惑之后,「瞎子T」立即点点头(好似在倾听什么),但很快就开口;滔滔不绝的把「问事者」过去发生过相关的事娓娓道出,而且毫无迟碍﹔最重要的是对过去已发生的事或此刻心中所想的事,可以说只要一旦让「瞎子T」讲出来,那就百分之百的错不了!
  
   那天,排在我前面的男男女女客人大约有七、八位,竟然没有一个对「瞎子T」所说之事摇过一次头的,耳中听到只有一连串的「对!对!对......」,但,同样的,当事人除了「对!」这个字也再没机会说其它的一字半句,所以不用怀疑他是用套话的,因为除了「对!对!对!」,「瞎子T」他自己一直讲个不停,几乎没有半句「支支吾吾、嗯啊哦咦」之类的虚字,根本也不会给客人有再多说话的时间。
  
  
   过去事,准到令人大吃一惊
  
   依稀记得他对部分客人说的﹕
   「......你前年赚了二百多万,去年和今年赔了一百多万!.....」
   「妳三年前嫁人,一连生了二个查某囡仔,现在想生个后生(儿子),对不对?」
   「你八年前升了官,当了科长,然后一直做到现在,今天你是来问什么时侯会再升官,对不对?」
  
   答案当然是对的,也足以让一直没有开口透露任何蛛丝马迹的客人大吃一惊而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她!
  
   为了试探他的功力,我刻意和女友装做互不相识,一前一后的进门,两人中间又隔了其它三位同样只是前来算命的陌生客人,若无其事的等候着......
  
  终于轮到我了﹔抽完签,告诉他﹕我要问事业和感情......
  他只停了不到几秒钟,劈里叭啦就开口道﹕「你不是来问事业的啦!」
  他突然神秘的笑了笑又道﹕「你还在读书嘛!你还要好几年之后才会去做事业啦!」
  我不禁心虚的赶忙改口﹕「我是想问一下未来的事业啦!」
  「嗯!你以后会当外交官,而且弄政治会很有名气,你也会赚到不少钱!」
  
   (注﹕当时或以前我压根没有想过要去当外交官,也没有一丁点兴趣,就算直到三十年后的今天依旧没有兴趣,更讨厌搞什么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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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灵、养小鬼与「鬼通」——原作 台湾 张开基)
  
  「嗯!你家环境普通,不很好也不很坏,但是你从初中开始就会自己赚钱,一面读书一面工作,你现在读大学的学费也是自己赚来的!」(注﹕对!对!对!)
  
   「.....你爸爸脾气不好!你妈妈人缘很好,家里大小事都是她在发落,你有好几个兄弟,你是最大汉的!」 (注﹕对!对!对!)
  
   「......要问感情嘛﹔你已经有感情很好的女朋友了!今天也有跟你一齐来......你们已经论及嫁娶....」(注﹕这时已经足以让我大吃一惊,外加打心底说声佩服了!)
  
   「......你们两人的感情很好!但是真正要娶要等三年以后,嗯!不坏啦!」
  
  大致说完之后,他又取出了几张马粪纸做的牌子,折成双折的,打开之后里头画了一些彩色的图,画工很拙劣也很俗气,他要我随意抽三张,然后朾开让我看,居然,这三张图画的内容和他先前为我推算的运程完全相同,而绝非牵强附会。
  
   隔了三位客人之后,论到女友,他可是劈头就笑道﹕「你们今天不是来算命的,是来看热闹兼来考工夫的!」
  
   一番话说得我们二人十分脸红,只好快快的随便问一下,带着满心的诧异与佩服离去了。
   然而,事隔三十多年的今天来印证,「瞎子T」对我过去所发生的说得完全正确,但对那时所推论的未来郄是几乎全盘皆错,因为﹕我此后既没有成为外交官,也完全没有涉足任何相关的圈子,同时我和那位女友最后是分手拜拜,并没有结婚。
  
   但是,后来在大学时代,我一共又前去求教过「瞎子T」大约三次,每次推论自己或家人的过去还是一样神准。
  
   也大约在数年后,我又听说了一位出了名的「瞎子H」先生,好奇她去求教,发现和先前的「瞎子T」先生不论在功力及方式以及对过去的推断上,竟然知出一辙,好似同出一个师门似的,唯一的差别只在「瞎子H」使用的道具是盛放在一个小小龟壳中的三枚古铜钱(金钱卦),而且他是公开供着神坛的,供桌底下也的确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神像符咒之类的东西。
  
   不过无论知何,这位「瞎子H」对推断过去已发生的大小事件以及我家中的情形﹔同样能令我目瞪口呆,准得让我无话可说。当然,也同样的,对于预言我的未来,在事后比对于实际的情况,则又一样是十说九不准。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呢?
  
  经多年来请教于一些大师高人加上我个人的研究(包括从一些所谓的法术秘笈之类的记载中得知),得到如下的结论:
  
  
  开启脑中全部旧档的钥匙
  
   这类的算命先生的确是修习了十分诡异的「养鬼」秘术,在闽南及台湾地区流传的时间极长,有人说是「芥菜鬼」、有人说是「芹菜鬼」、也有人说是「苋菜鬼」
  
  -----------这时期「养鬼者」则一面要与「小鬼」谈条件,一面要训练「小鬼」开口说话及行动举止甚至腾云驾雾,来去自如的本事,等完成之后,就能随时听候主人的差遣,神不知鬼不觉的去探听前来算命求教者的隐私,并随时回报主人,但由于其法力是一种「鬼通」,所以对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巨细无遣,但对未来尚未发生的事则完全无法预知。
  Hi,一蓑任烟雨
  不是这样的。对于未来,这些小鬼没有能力看查。而其实,未来,任何人都看不准。因为未来是不确定的。继续贴下去,让大家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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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种养小鬼的「鬼通」本事只能知道过去,不能预知未来的特点;笔者为了方便解说,乃以「计算机」来做比喻:
  
  譬知我们用计算机来写日记,每天从清早起床到夜睌就寝,每天所作的事,一一都以键盘打字输入计算机,并储存记忆于硬式磁盘驱动器中,这一笔又一笔的数据,在计算机中的名词叫做「DATA」,任何人若要读取这些数据,只要键入正确的指令,这些数据就会一字不漏的在屏幕上显现出来,但是无论知何,能被叫出来的数据也只限于已发生并被存入磁盘驱动器中的,而尚未发生或尚未被键入计算机的数据,当然是叫不出来的。
  
   而人的大脑也一样,对于过去每天已发生的大小事件,都一一被记入大脑的记忆库之中(佛教称之为第八识的「阿赖耶识」——这是原作者引用佛教的说法 by LZ),但,未来尚未发生的事,则当然不可能事先被记入大脑的记忆库之中。
  
   固然我们不容易深切的知道,这些被术士豢养的小鬼是以何种方式取得能够打开当事人大脑记忆库的钥匙?但这些「小鬼」却的确有此「鬼通」的能耐,也因此绝对能把一笔笔的数据全都正确的说出来,也因此造成算命先生对当事人过去已发生之事能说得百分之百准确的「神准」功力。但对于「未来」由于无法取得任何数据,则必然只有靠算命先生凭经验及已知的资料用推测的,偶尔也会有一、两件恰巧「言中」之时,但绝大部分却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完全不能灵验。
  
   对于号称神准的算命先生,要想知道他是否「养小鬼」?有人建议可以用黄豆或花生甚至小钮扣来测试﹔当事人在口袋中先装一大把黄豆(或花生或钮扣),当着算命先生面前,伸手入口袋抓一把出来,不要让算命先生看见(如果他是盲者,那当然是看不见的),自己暗中数一数,假设是十八粒,然后握起来,要算命先生去猜,那么他一定会知道正确的数目是十八粒。但,如果你抓了一把出来,不去数,连自己也不知道正确数目;就握住去问算命先生,那么他一定答不出来。
  
  为什么呢?
  
  因为一旦你先算过正确数目时,这笔数据已存入大脑记忆库中,那么算命先生养的小鬼必然能读得到这笔数据,然而一旦连你也不知道(没有去数)正确数目时,在记忆库中根本没有这笔数据的正确答案,那「小鬼」当然就读不到,而算命先生自然也答不出来了。』
  
  Hi,一蓑任烟雨
  关于你的想法,你可以再继续说说。对于“宇宙规则”,我们还可以讨论。
  
  不过,这篇满长的,后面我继续贴完的时候,会做个声明,到时等你发言。
  老虎猫咪和老鼠:你好!
  到了“阴间”,不一定能团聚。如果都在这个灵界“过境室”,等待后面的去向,那么各个灵魂,是按照自己的兴趣、文化背景、层级等自然聚集成各个群落的。
  
  在这里,互相间可以见面,也可以偶尔某人“调”过来。但是,如果志趣不合,不太会住在一起。有很多观灵实例里,夫妻死后都分开住。当然,如果两个人很愿意在一起,彼此志趣层级相当,也可以在一起厮守。
  
  有一个妇人曾去观灵,要看她的亡夫。她成功进入了灵界,但是她丈夫却躲在屋里不肯见她。引导者问为什么,丈夫答说是已经在灵界重新结婚,新妻子不准他见人间的旧妻。
  
  不过,还有一个老伯,他孙子去观灵探视他时,发现他屋子里留了个空房间,也不准孙子进入。问他为什么,老伯脸红了,不过说,这是留给他老伴将来到灵界时居住的。
  
  
  
  今天资料档有点问题,暂不更新。明天更新。
  谢谢大家支持!我先回答一下问题吧。
  
  妖木铱,你好!
  这个“灵界”只是一个暂时居住的地方,就像搭飞机的时候,中间转机,在转机的机场有个“过境室”。这个“狭义”灵界,就是这样一个“过境室”。
  
  在这个地方,一般都不会超过人世间一百年的时间。之后,会投胎,或者去别的地方(我的理解是不投胎的话,就去别的灵界,有象佛教所说的“无色界”等等境界)。如果生前作恶太多,直接去地狱的,那么就是等到恶报消完,再有机会去别的地方。
  
  关于六道轮回,其实是佛教对于印度教的一个更改的说法。印度教,在佛陀时代,已经发展出了三道轮回——升天成神(或与梵合为一体),再世为人,下地狱。直到现在印度教基本还是只有这三道,只是有些特别的,比如跟某种动物特别亲近的族群,会说人会转世为那些动物。比如,大家有兴趣可以查一下“鼠庙”,他们那族,是为了死后不想让阎摩管,所以他们认为他们死后,会投胎成为庙里养的老鼠,然后再转为人。
  
  佛教,在印度教的三道之外,直接加了三道,就是阿修罗、畜生、饿鬼。轮回的一个条件,是灵魂达到一定的能量和智慧,但是一般的动物连自我认知都没有,所以要说可以大规模地这样转世,我的确是存疑的。更相信一般人是再转为人的。圣言法师也说过,关于“世界观”,佛陀很多说法是顺着“外道”说法,不反驳顺势利用而已,所以,这六道的轮回,是不是有实证、或者有多少实证,难说啊。
  
  作恶之人,如果能再转为人的话,说明已经承受了前世造孽的恶果,而且也有所悔悟。比如,大恶之人,下了地狱,就是要真正悔悟之后才能离开。而有没有好命,可以这么说,重新投胎,总有自己的“人生功课”,比如太贪物欲,那就会经历一些事情,来有机会可以修正这样的缺点。
  
  恩,不知道我这样说,是不是能稍微清楚一点。等这个“命运”的故事讲完,贴一点“轮回的意义”之类的。我们平常总说,上辈子欠某人的,到底是不是来还债的,以后贴的内容里会介绍。
  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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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得既准又错的日本留学生(原作张开基老师哦,不是LZ我)
  
  民国八十年,我去日本参加了一次「国际UFO会议」,回来后觉得自己实在应该好好学点日文,以便日后和日本UFO专家联络时较容易沟通,所以有将近一年时间,晚上都会抽空去参加一个小型的「日文补习班」,老师跟我是旧识,交情一直很好,他对我也有相当的了解。由于他中、日文的能力都非常优秀,所以除了教日文,也教一些来台湾留学的日本留学生中文。
  
  有一次他为我介绍了一位非常年轻的日本留学生,只有二十出头,中文讲的还算可以,沟通起来没有太大的困难,奇特的是他年纪轻轻的,居然精通「手相」,师父是日本人,师祖却是中国人。老师介绍他让我认识的目的是,这年轻留学生想要对自己的「手相」传承做点寻根的了解,老师知道我在这方面有点研究,认识的高手也不少,或许对他可以有点帮助。当然,我是很乐意帮忙的,不过,对于「手相」算命倒是没有很大的兴趣,而且见他年纪轻轻,又是来自东瀛,日本各种算命方式还不都是从中国传过去的,难道日本人看「手相」的功力还会赢过中国人吗?
  
  老实说;当时心里并不以为他会有多厉害的功力,但是,这次,我还真的是鲜少的跌破眼镜了。
  
  他先征求我的同意,说必须用原子笔在我的手掌上划线来作记号,才能准确的说出事件发生时我的年龄,我答应了,他只要我伸出左手掌,就很专注的在台灯下,用原子笔划上了七、八条直线和横线,单单划线就花了大约十几分钟,划线时一句话也没说,一直等划完了,才用笔尖指着我手掌上一条条的蓝线,开始「就掌论命」--------
  
  说实在的,我真的是暗自吃了一惊,如果以年龄来论,他是我见过年轻一辈中,「手相」功力最高的一位,而且总体而论,在台湾地区,他的功力也至少可以排名在十名之内没问题。因为他从我小时候的身体状况、家庭状况一直说到看相当时年龄,几乎有八成以上是准确的,这已经是非常非常不容易了,而且这时我才知道他看手相需要先划线绝不是幌子,而确实是有重要作用的,不过,他也没有「暗杠」,很直率的告诉我;我的掌相和掌纹的特征以及他是如何「划线断年」的。所以,依我多年的经验,我可以相信他确实是以学理来看相,不是通灵或「养小鬼」。
  
  不过,在说到我几岁结婚之时,我心中一方面暗自吃惊,却又忍不住得意的开始偷笑了,因为他算对了也算错了,怎么说呢?因为对其他的事件发生在那个年龄上都说的大致不差,对于我几岁结婚也一样是照着他划的线「铁口直断」说是二十四岁!
  
  当时我先吃了一惊,但是没有反驳,一直等他全部说完,想听听我的意见和实际印证时,我也毫不吝惜的真心夸赞了他的功力非凡,但是,我也直率的告诉他,在结婚年岁上,他算错了,我实际结婚的年龄比他算的整整差了六年!
  
  他突然睁大了眼睛,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情,快快抓我的手过去重新细细端详;然后还用笔又虚划了一阵子,然后用力的摇头表示并没有看错,「确实应该」是二十四岁!显然他对自己的功力是非常有自信的,完全不相信会差了六年这样的错误,但是,我很肯定确实真的差了六年,我真的是三十岁才结婚的。
  
  日文老师这时也看着我发出会心的微笑,因为他是最清楚整个事情始末的,见到这位年轻的日本留学生一直无法置信,甚至有些沮丧的神情,我一方面是真的佩服他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强的功力,一方面我又知道原因,不想让他心中永远揣个闷葫芦;所以,我决定告诉他事实真相,不过,我没有直接说明,而是反问他:「你既然能算的这么准,那么你认为命运能不能改变?」
  
  他大概只迟疑了几秒钟,立刻肯定的摇摇头,不过没说话。
  我又问的更详细:「你认为命运是注定的,完全不能用人为的方式来改变吗?」
  他还是很坚持,但是开口了:「不能!」
  我很诚挚的称赞他:「你算的真的很准,但是,关于我的结婚年龄,你算对了,但是也算错了。」
  
  强行扭转命运的「蝴蝶效应」
  
  他一脸茫然,实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绕口令的中文?
  
  我:「说真的,我原本确实应该会在二十四岁那年结婚的,双方家长原本统统同意,而且也开始在准备了,但是,却发生了一件让我完全不能容忍的大事,而且是远远超过了我容忍的极限,虽然,后来,对方一直用尽各种方法试图弥补和挽回,我却是『吃了秤铊铁了心』,尽管内心实在是在喷血而不只是滴血而已,但是,我还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所做的抉择。我拒绝了这桩婚事,拒绝了我曾经深爱过将近四年的对象。那时对方的家长拿了两人的八字;四处求神问卜,统统都认定我最后还是会接受的,而且还请了有名的师父作法求到神明的允准,一定要把这条红线牵定绑牢。
  
  问题是我天生就是『杠子头的个性』,平常时候是吃软不吃硬,但是,一旦把我搞毛了,等我横了心,那就是软硬统统不吃了。所以,我不惜一切,甚至就算因此违抗天命而要付出任何惨痛代价也绝不就范。于是,我毫不后悔的大步走上我自己决定的命运-----
  
  接着,我去服兵役,因为是预官,本来是可以在本岛服役的,但是,我又做了第二次和命运抗衡的抉择,做了一件只要脑袋还算清楚的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决定;就在长官大吃一惊的表情下;举手志愿去外岛---然后在『中字号登陆舰』上看到一群被分发到外岛,不得不硬着头皮上船或者不停摇头『叹衰』的阿兵哥,还有趴在船舷边上一面吐一面哭的另一个原本不认识的政战科预官,当他知道我竟然是志愿的,同样是不可思议的差点没摔下海去。
  
  确实的,代价果然很大,非常非常大,在外岛待了一年多,死神几乎一直不停的在身边穿梭,非常明目张胆的,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我身边把战友一个个离奇的带走,或者一直用各种古怪的方式在试图惊吓我,或许,因为我这『杠子头』改变了原本注定的命运,引发了不大不小的「蝴蝶效应」,让死神有点手忙脚乱而非常『赌烂』,不过,我却非常肯定,我原本的命运已经被自己强行改变了,或至少改变了一部份(注:之后到现今,我算是有了经验,又这样几近不顾一切的强行改变了四次,不过后来四次跟本篇主题无关,所以撇开不表),也所以,后来,我一直赖到三十岁才结婚----。」
  
  这就是我说的这年轻日本留学生『算对了,但是也算错了』真正的原因,因为他算对了我原本的命运,但是,却没有算出我自己强行改变后的命运。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这么年轻,能碰上一个像我这样的「怪卡」也不是很容易的,虽然,他还是不能释怀自己的「凸槌」,不过,我却现身说法的提供了一个实例供他好好思考:「命运确实是有的,功力够也是可以算得蛮精准的,但是,却不是完全注定不变的,只要有足够的毅力,人是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
  
  如果,你很好奇我这样强行改变自己的命运,究竟是好是坏?
  
  老实说,一定是有好有坏,只要能撑过可能是「蝴蝶效应」引发的震荡期,就一定会变得更好,变得更能由自己掌控,单单以相关的婚姻来说;结果,我娶了一个像天使一样善良乐观的女子当老婆,还生了一个成天像小天使一样快乐的儿子。你说好不好呢?
  
  一蓑任烟雨:你好!
  
  先简单回复你为什么人生剧本编好,还能改吧。“人生剧本”只是一个大纲,提供情境和角色。面对这样的情境,绝大多数人会有某个选择,但总有人可以做出一个不同的选择啊。
  
  我以前,一直觉得人生,有点象微观粒子的运动——在一定的轨道层级上运转,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有一个最大概率方向。算命,就是算那个最大概率方向。呵呵。供你参考。
  
  宏观物体,运动轨迹是受力学原理决定的,初始状态和外力决定下,就能算出轨道。可是,现在想想,人生也许可以比喻成一个小撞球。滚到某个位置,前方出现一个障碍,小球撞上去,到底会怎么转,其实还是有好几种方式的。
  
  人生与以上小球的运动轨迹有个最大的不同,就是人不是小球,不是完全由初始位置和外力来决定轨迹,人就像一个内部藏着发动机的小车一样,除了碰撞提供外力和惯性维持运动外,还可以自己掌控点方向。
  谢谢以上的支持!LZ也不看BL小说滴,今后保持继续不看。。。
  
  一蓑,别那么夸我,我受不起的。呵呵
  
  老邢他媳妇: 你好!
  枉死和命数确实有区别,“枉死”的人会更委屈,死后更容易想不通。不过,要说分别,我也不太会。而且,逝者已矣,活人想要去区分,那我觉得对亡者也未必有帮助。我目前QQ很少上,有事可以blog里留言给我,或者先站短我了。
  
  zhyenh:你好!
  我们观念不同吧。我不觉得“万法皆是佛法”。
  中国自古便有佛、道之争,自明代左右以来,因为理学的发展,更是有释、道、儒三教合一的说法。但是,也并没有说要把道、儒并到佛教中,只留释道之名的说法。中国的科举,特别到了明清,也是考的儒学经典,还有历史、国策等。其中,不乏涉及根本世界观的部分,这些都被归于儒家、或法家的学识范畴,并不会说是佛法。对吗?
  
  另外,这世界之大,有很多人不了解、甚至不知道佛教,但你不能说他们没有“法”啊。比如印度,现在已经很少人知道佛教了,只有部分受过较多教育的人,知道释迦牟尼,并把他认为是一位大哲,认为佛教是印度教一个分支。但同时,印度教,却被世界范围内很多的学者认为是“包含一切宗教”的宗教。另外,伊斯兰、基督教中,肯定也有很多教徒不了解、不知道佛教,但是,我相信伊斯兰教、基督教,肯定也有他们了不起的地方。别的不说,单说我们现在的各种经济学理论,若找它的根源,必会寻到基督教神学上去。
  
  如果想追寻“法”,何不多看看呢?何必一定要执着于“佛法”这个名称呢?对不对?若找到相通之处,那就自己内心喜悦一下,坚定自己佛教徒的为人处世态度。但是,你若要拉着一个伊斯兰教徒、或是一个天主教徒,或是一个不信任何教的人,非说——佛法涵盖一切。那,恐怕更招人反感甚至是对抗吧?
  
  
  呵呵,谢谢zhyenh。继续介绍。今天,想想,介绍什么好呢?
  嗯,这样吧,这个故事本来该贴在另一个帖子里的,不过想想,贴在这边,也许更好。先声明一下——我贴这个,绝不是意图再打击佛教信仰。故事里的主角,是他自己的信仰出了问题。
  
  这是个关于自杀亡魂的故事。来源,是张开基老师自己的经历。他通过深度的冥想,进入了“无”。“无”是一个与“空”不同的境界,难以言说。LZ我没有进入过,或者说,很怕进入后走偏,呵呵,不过,张老师通过这个方式与灵界进行了直接的沟通。他与负责引领自杀亡魂的灵界志工小组接触,并直接观察各个案例。对于这些故事的“真假”,总有人会怀疑的。不过我是相信的,因为我相信故事讲述者的人品。不过,无论真假,里面的道理,都是精彩的。
  
  原文篇幅很长,网上也能搜到,我这里就做较简略的缩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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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念结恶果,念珠鞭亡魂
  
  (这次,灵界志工中一个自杀小组的组长罗蕾,带领张开基来到了这样一个场景——)
  
  四周有点黑暗,连天空也是阴霾霾的,远远的地平线有着点点火苗,可以闻到令人不快的焦臭味,我大概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却不知道罗蕾为什么会带我来这儿?没有任何等待,她已经出现在身边,礼貌的点点头,但是,表情却比以往都要严肃些,我没有「开启全部旧档」的能力,无法知道她的用意?
  她用眼神示意我注意前方不远处那一大片褐红色的荒原,除了散散乱乱的大小砾石,远远的还有几堆正在燃烧中的篝火,随着罗蕾向前走,等慢慢靠近后,才发现这几堆篝火形成了环状,就在篝火环绕的空地中间有一个不很高,范围却不小的金色小丘,好像是许多金色的花朵堆砌起来形成的小丘,因为反射着篝火的映照,闪动着橘红色的光芒,但是,立刻吸引我的却是一声声痛苦呻吟似的悲鸣,凝神搜寻,才看见就在小丘的最高处,有三个模糊的身影,一黑两灰,一动两静;
  一直靠近到小丘的边缘时,我才看清楚那些堆砌物,竟然全是一朵朵金色的莲花,但是,并不是真正的黄金色,而是比较像铜质的色泽,而且不是拟真的花形,却是平常丧家折给往生者的那种纸莲花,层层迭迭的堆成了小丘,数量多的难以估量,而且每片莲花瓣上都有着隐隐约约的「陀罗尼经咒」,可是整体感觉起来,非但没有什么圣洁或者庄严的意象,反而有着一种尖锐锋利,稍一不慎就会伤到人的危险感,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不过,我还是蹲了下去,用手触摸并且用习惯性试刀口钝利的方法;以指腹刮了刮花瓣的边缘,真的像铜片的弹性和新剪出来的锐利,确实可以刺穿或者割伤人的肌肤。
  
  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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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我细想,注意力还是被那一声声痛苦呻吟似的悲鸣和三个人影吸引过去,罗蕾投射过来一个已经相当熟悉的眼神,就随着她飘了起来,越过那层层迭迭像刀山一样可憎的朵朵莲花,来到三个人影前六、七步远的上方------
  黑色的身影是个至少六十开外的老者,他双手合十的跪倒在尖锐锋利的莲花堆上,口中念念有辞却又时时被打断而发出呻吟似的悲鸣,他之所以会发出悲鸣,是因为一个灰色的身影正在鞭打他,那是一个披头散发,全身血污的女性亡魂,咬牙切齿,满脸怨怒,不知道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但是,令我震惊的是,她竟然是用一条念珠作为刑具在鞭打他,而且我可以非常确定那是一条一百○八颗「星月菩提子」串成的长念珠,天哪!在宗教界这么被礼敬这么慈悲的念珠,这会儿怎么可以拿来当成凶狠鞭打的刑具呢?
  
  善念造恶果,凡人难理解
  
  但是,这个黑衣的老者竟然没有任何闪躲,好像是不得不接受这样凶狠的鞭打,黑色的长袍在背部已经蓝缕不堪,更让我惊愕不已的却是;他穿的却是镶有蓝色襟边的黑色长袍,那是法官才能穿着的法袍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而另一个灰衣的女性亡魂,虽然也是披头散发,全身血污,却只是叉着手伫立一旁,冷眼看着他被狠狠的鞭打,没有一丝丝的不忍和同情。
  
  (这个老者,为什么在此受苦呢?原来,他这是妨碍了因果机制。灵界志工介绍:杀人的恶果很严重,但世人却不知道干扰或实际的妨碍了因果机制;所造成的恶果比杀人更严重千百倍。具体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老虎猫咪和老鼠: 你好!
  
  你问的可是个大问题,随便写写,一本书都写不完呢。呵呵。以后,介绍几篇张开基老师批蔡伶姬的文章,可以更清楚地解释。在这里,LZ先说点简明法吧。
  
  冤亲债主,虽然有“亲”字,但大家心里的印象,还是主要集中在“冤”和“债”上。大致是觉得别人欠自己的,自己也就大度点原谅好了,可是如果自己欠别人的,那就必须得还了,不然人家一定会追着自己要。偏偏麻烦的是,这梁子都是上辈子结的,这辈子不知道状况啊,哪能还内?
  
  其实啊,冤亲债主说,上辈子欠债这辈子还,等等说法,只是比较通俗的一种讲法,跟事实是有偏差的。其实,能够投胎再次来到人世,就是前生的功过基本相抵了。
  
  人,轮回到这世上,不是为了要“还债”的。生而为人,是为了什么目的,有什么意义,那各人自有定义。但是,安排“人生剧本”的灵界志工,可不是为了让人“还债”才重新投胎的,他们是为了提供给人们一个提高自我灵性的机会,在下一世中解决以前没解决的问题。所以说,如果重新投胎,是带了什么“负面”的东西来的话,那就是带的是自己的“问题”和不足(比如不懂得珍惜生命、比如太不尊重他人);当然,同时也会带有天赋和特长。
  
  我们生活中遇到的每个人,上辈子都很有可能见过,有过恩怨情仇;但是这辈子再碰到,不是为了讨论上辈子谁欠谁更多,而是提供个机会,让彼此能在相遇中能再次有所得。我们的亲人,也不都是上辈子的“冤亲债主”啦。
  
  不过,人总是免不了要追求“平衡”。前世的事件和有缘人如果在灵魂里烙印很深,那么这世再遇到这个人或者类似的事件,一定会有表现。比如,对某人会有莫名的怒火,对某人有天生的亲近。但是,也不是所有“莫名”的情结都由前世因缘而来。
  
  另外,如果上辈子确实太对不起某人,造成对方的怨恨太深,那对方的确可能化为怨灵,一直跟着案主。这样子的怨灵,会影响案主的生活、事业和健康,成为神秘的负面因子。但是,这样的个案是非常非常少的,真的有怨灵跟着的人太少了。大多数人,不顺、挫折,只是自己的“生命考题”而已,没有怨灵作祟。或者,还有一种,是自己太过于执着前世或今生的某个人、某种感情,而导致了身心受到莫名的羁绊和损害,这是自己的情结造成的,不是冤亲债主造成的。
  
  所以,我觉得,如果有任何人际或个人问题,解决的方式,还是最终要立足在今生的自我和今生的社会关系上。有时候,“前世因果”可以作为一种心理治疗方式,比如知道了之后,可以给自己的疑惑一个解释,一个提醒,让自己从迷失中走出来,找到今生的课题。但是,前世毕竟是已经过去的事情,眼光和注意力,应该集中在今生。而至于,向所有不知名的冤亲债主念经回向,希望消业,我个人觉得意义不大,因为目标指向不明确。
  
  另外,“债”其实是还不清的。我们就始终生活在互相不断的付出和给予之中。这是一个动态平衡过程。一旦所有“债”都还清,不再产生新的“债”了,那生活怎么继续呢?
  
  最后,对于可能的“冤亲债主”问题,我提供一个自己的小建议,应该是安全的,但不一定对各位有用。那就是,想着自己前世的问题在自己面前,然后以感谢的心情对着它深深鞠躬,之后对它说“再见”,然后转身离去。
  
  
  今天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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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罗蕾再次交代我不要介入,我至少也想得到这其中大有文章,望向罗蕾???
  罗蕾:「如果我告诉你;这是因为『善念』造出的『恶果』,你可以想象吗?」
  不知道她是在考我吗?不过老实说;确实不容易想象,只是,在我认知的领域中,已经没有任何的「不可能」,尤其是所谓的「因果」的机制原本就不是正常思考模式能够全然知晓和了悟的,我只是希望她说的更详尽些,我也未必不能接受。
  罗蕾:「世人只知道杀人的恶果很严重,却不知道干扰或实际的妨碍了因果机制;所造成的恶果比杀人更严重千百倍。」
  不用再解释,我也可以知道;这一定是和妨碍了「因果机制」有关,但是,如果是出于「善念」也会妨碍「因果机制」吗?
  罗蕾:「如果是错误的善念就必定会妨碍到「因果机制」,而且因为错误的善念而妨碍到「因果机制」的当事人会有恶果,至于那些本身就是出于错误的认知,以讹传讹去传布教导「错误的善念」者,不论是出家人或者修行者,那个恶果又要更加严重。」
  我:「所谓『善恶』,不是人类自订的标准吗?和自然的因果律会有这么严重的关连吗?」
  罗蕾已经读不到我那个领域的认知了,想了想才说:「既然投射在人世间的肉体生命之中,就会有大同小异的普世价值,即使是人类自订的善恶标准或者形成条文式的法律;或者形成社会中约定俗成的公理正义,但是,只要生活其中就必须遵行。不管是任何游戏都有一定的游戏规则,既然同意参加这个游戏,就必须遵守游戏规则,不是吗?」
  我不得不点头:「嗯!这点我同意!」
  还要要问下去;罗蕾却用眼神打住我的疑问:「其实,这次是想请你帮个忙,才会请你来了解这件个案的!」
  我有点不解:「要我帮忙?」
  罗蕾:「嗯!不是帮我的忙,是那两个女孩子需要你帮忙。」
  我十分惊讶:「我又没有妳们的能力,我能帮什么忙呢?」
  罗蕾:「只要你愿意帮忙,她们就能脱离这个境界,接受引导,循正常的程序去听课学习,然后再次转世。」
  我忍不住的惊呼:「妳太高估我了吧!我那有这么神通广大?」
  罗蕾:「我认为你能的,而且不只是如此,或许你还能帮助更多世人,让他们了解什么是「错误的善念」,为什么「错误的善念」会妨碍到「因果机制」?这样才可以使不少人因此不会再因为错误的认知而造成严重的恶果。」
  我:「有点难懂呢?」
  罗蕾:「我建议你先再了解一下这件个案的来龙去脉,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想了想:「好!」
  罗蕾微微点头之后,整个场景就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一般往远处退去,围成环状的几堆篝火和那个金色莲花砌成的小丘也退到三、四十公尺的远方,罗蕾也随即化成一道白光缓缓的飞向那边,虽然距离不近,但是,隐约可以看到她飘浮在半空中;并在一团圣洁光亮的光辉中,显现了一个我相当熟悉的身影,银白色的光芒像月光却更明亮的照耀着金色小丘的顶端,一黑两灰的影子,突然全部停止了原先的动作,然后几乎是一起跪倒在地,合掌膜拜起来,那种景象真的是十分奇妙,就彷佛某种宗教画像一般,是可以令人感动的画面。
  听不见有任何交谈,只有一些手势在比划,接着,罗蕾就领着那两位女性的亡魂往我这边足不着地的飘行过来,那两位亡魂依旧是披头散发,全身血污的模样,一位全身湿淋淋的,四肢和五官都是青灰色的,应该是浸泡在水中很久的浮尸,另一位却是全身发黑,颜面淤青,舌头微吐,不像上吊而死,倒更像是被人勒死的冤魂;对绝大多数正常人来说,看到这样恐怖凄惨的景象绝对会被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的,因为她们不是没有丝毫动静的尸体而已,却是活动自如的冤魂呢?
  
  我知道罗蕾并不是有意想吓我,何况这也吓不了我,只是多少有些本能的恶心不快而已,果然罗蕾是别有用意的,她不是想吓我,只是想让我看看她们死亡时的惨状,我点点头表示我知道了;罗蕾就用手掌分别朝她们轻轻的挥了几下,很快的,她们的形象就完全改变了-----
  一位是面貌清秀,身材高佻的年轻女孩子,穿着一套整洁的暗绿色的套装,好像是某些公司的制服。
  另一位中等身高,有些丰腴的却是看起来约摸三十来岁的少妇,穿着白色衬衫和蓝灰色的两片裙,还系着素色丝巾结成的领花,应该也是某种公司的制服。
  虽然,两人都称不上绝美,但却也都颇具姿色,年轻的一位清秀可人,那少妇身材也很饱满成熟。
  罗蕾定定的注视着她们一会儿,好像是在沟通某种意念,然后突然用手指着我,还没意会到什么,那两位亡魂竟然同时跪倒,双手合十向着我拜了起来,我吃惊的瞧瞧自己,还是一身运动服,没什么特别,正想拉起她们,罗蕾却阻止了我的动作:「你理当受她们一拜的!」
  那有这回事,以我一生的「奇遇」,倒是受过几次神明降坛,附身乩童向我鞠躬答谢过,可一生还没被任何人、神、鬼这样跪拜过呢?我也没收过徒弟,根本也不打算当师父,就算收徒弟,我也不会接受跪拜的,当然我也不怕什么折寿不折寿的,只是,觉得至少任何人、神、鬼都是平等的,都是可以互相礼敬的,不管任何情况又何须行此大礼?何况,我也不知道罗蕾要她们对我行如此大礼,究竟是要我帮什么忙?
  罗蕾当然读的出我此际的不解甚至不以为然,她没有开口,只是传递了一个意念:「我跟你的看法一样,我也不喜欢被跪拜,但是,这种形式却是我们在从事引导工作上常会碰到的,只要对她们会有帮助,就不必太拘泥自身的想法。」
  嗯!我听懂了她的意思,只是好奇此际的我在她们的眼中究竟是何方神圣呢?不过,那个我却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幸好,罗蕾随即示意她们起来,没让我发窘太久。
  
  售屋涉险境,色魔逞兽欲
  虽然,她们都回复到生前的形貌,但是,脸上的怨恨和悲痛却未消除,两人都有着一肚子的委曲愤恨要倾吐,罗蕾伸掌安抚着她们,然后才跟我说:
  「你先了解一下她们的生前的遭遇,就会明白她们为什么需要你的帮忙。」
  我点点头同意了------
  
  今天要贴下去了,这个故事中,有个奸杀妇女的畜生。原作者在叙述故事时,奸杀的场面全部描写了出来。很长,看了之后,更能感受被奸杀妇女的痛苦,也能理解后面的故事。但是,情境感太强了,而且篇幅较大,在这里贴,怕让大家觉得跑题。我改写吧,一来,我的文笔肯定不如原作者;二来,最近工作也太忙。细想想,还是尽量贴。有的地方也许会不妨碍上下文连接地跳过一两段。以下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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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蕾伸直右手虚空的画了一圈;眼前整个景象就逐渐改变了,当光线开始明亮起来,首先看到的是一处靠近山边;几幢蛮新的住宅型大楼,每幢都有十几层的高度,但是,外面的广告广告牌已经有些李旧破损,还有不少「出售」的招贴,几乎完全没有看到有什么住户入住,显然是在房地产不景气的谷底,销售情况很糟的一个小区,我不能确定地点,但是凭感觉有点像大都市的近郊一带吧?
  那个穿着白色衬衫和蓝灰色的两片裙,约摸三十来岁的少妇正站在小区锻铁雕花栏杆的大门外,四处张望着,应该是在等人,看她的穿著制服和手上拿着的数据袋,我想她应该是房地产公司的售屋小姐,正在等候客户来此看屋吧?
  一会儿,顺着上坡的水泥路,有辆乳白色的客货两用厢型车开了上来,到门口停了下来,少妇迎了上去,车门开处下来了一位四十岁上下,身材中高却相当壮硕的男子。
  
  (以下为LZ的过渡段落)这位少妇姓李,已在这行做了二、三年;而这位四十左右的男子则自称姓周,想要看房。李女士相当礼貌亲切,工作也很专业;周姓男子却很粗俗的样子,操着一口台语,嘴里还嚼着槟榔。这是个新的小区,还在出售阶段,也就十几户人家在装修,附近也非常清静,没有什么人(注:台湾基本不卖预售的房子,他们是盖好之后再卖的,而且卖出来也不是我们这里这种毛坯房,应该算我们这里的“装修房”,墙壁粉过,卫浴设备都装好,不像我们这里完全就是“房子期货”——by LZ)。男子看了好几间房子,每间都看得很细,挑来挑去,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六七点。因为经济不景气,客人不多,所以看到这个貌似有诚意买房的客户,李女士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尽心介绍。就这样,最后来到一幢离大门最远最偏僻的大楼,他们一起搭电梯上楼,进房间开门开灯。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以下原文)
  
  看主卧室的时候,周姓男子突然说想上一号,反正这儿水电已经齐备,马桶也可以使用的,他一会儿就出来了,却站在卫浴门口说:「其它建材都还算不错啦,为什么卫浴设备这么简陋?」
  「简陋?不会呀!」李姓少妇自己也跨进了浴室:「全部都是进口的啊?」
  周姓男子跟了进来:「浴缸太小啦,我比较喜欢大的按摩浴缸啦!」
  她面对浴缸,背对着周姓男子,没注意,他正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电工胶带和一支大型美工刀,放在洗面盆里,然后倾身向前说:「如果我订这间,妳们可不可以帮我换成大型的按摩浴缸相送?」
  「呃----这个嘛?」她有些为难了,因为公司不会同意的,但是,显然周姓男子是准备下订了,她可不想为了一个浴缸弄砸了,她把头偏来偏去的:「这浴缸已经很大了哩!」
  「我比较喜欢更大的按摩浴缸啦,这样和水妹妹一起洗澎澎卡爽啦!」
  她只是红着脸笑着,不好意思响应什么-----
  「怎样?可以换吗?」
  「呃----这个我要问公司哩,或者,公司可以找厂商算成本价帮你换。」
  「那有这样,我还要另外出钱哦?」
  「可是!相同厂牌进口的大型按摩浴缸要十三、四万哩,这我不能作主啦!」
  「那!」他耸耸肩作势想转身离开。
  「嗨!周先生,别这样,还可以商量嘛,让我再想想有没有----」
  「嗯!不然----」周姓男子转身回来:「嗯-----如果妳服务好一点也可以?」
  见他靠近过来的壮硕身形,李姓少妇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焚烧着的原始欲望。
  「对不起!周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们公司没有那种服务!」她本能的将双手夹向胸前。
  「免把我骗,郎别间都嘛有,我朋友买新厝,都嘛说现在的服务特别好!」他已经展开双臂伸向她。
  「没!没!我们不做那种的!」她也确实听说有些公司的售屋小姐为了拼业绩,不得已也会提供所谓的「特别服务」,但是,她的丈夫有正当职业,她出来工作只是想多赚点钱早日把自己房子的贷款还清而已,并不靠这份工作吃饭。
  「来啦!」他从口袋掏出一迭钞票露了下:「服务一下,我今天就付订金!」说着就用力抱住了李姓少妇,但是,她却奋力的挣扎着,而不是在那里半推半就的故作姿态:
  「你不要这样,如果你要那种服务,可以去找别家公司的。」
  「太慢了啦,我现在已经冻未条啊啦!我们一起洗个澎澎,HAPPY一下啦!」
  李姓少妇拼命的想推开她,也翻了脸:「我是有丈夫的人了,你不可以这样,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了哦!」
  「按内不是最好?反正妳又不是在室的,让我凸一次又不会按状,妳爽我也爽,厝也可以成交啊?」周姓男子用臀部往后一顶,就关上了浴室的门,他的右手也已经用力的伸进她的领口----
  「不要!不要!----救------」她真的开始尖叫了,但是,却被周姓男子紧紧摀住了嘴。
  「妳给我乖乖的,好好让我爽一下,不然,要用强的,我会把妳的衣服扯的破糊糊,看妳怎么出去见人!」他露出了凶狠的嘴脸。
  她并没有因此就范,反而用脚去踢他,但是,根本使不上力,反倒是让这色狼恼羞成怒起来,换成左手摀住她的嘴,右手从洗面盆中摸出了胶带,先把她的下巴和嘴捆了几圈,免得她呼救,又把她的双手从手腕那儿捆了起来,然后用力扳倒了她,压制在浴室光滑的地板上,然后就跨坐在她乱踢乱蹬的双腿上,将她的双手拉过头顶,用胶带缠在洗面盆底下的排水管那儿,这时,她只能扭来扭去,已经无法再反抗和做任何攻击
  
  
  
  周姓男子已经开始流汗,快快的脱掉上衣,解开皮带,一面用手去拉开她的衬衫,熟练的崩开那一排钮扣,解开她漂亮的领花,再顺手伸到她背后一扯,把肉色的胸罩往上一掀,一双丰满的乳房就自行蹦了出来,他才不管她的扭动和口中呜呜的哀鸣,用双手抚摸着,握着,捏着,恣意的玩弄,甚至用力搓揉着她的乳头,没有丝毫的怜惜。
  「金酱有够饱米!啧啧!无怪看到郎A流猪哥涎!」他一面玩弄,还一面解开长裤。
  当他全身只剩一条内裤时,他翻转身体还是跨坐在她腹部,重重的压制住她,开始去解开她两片裙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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