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刑警手记——我经历的离奇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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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局长想了一会,慢慢地说:关于凶手的作案动机目前还无法准确推测,他为什么为要将作案地点选择在星光电影院,他为什么要在事前听那首曲调忧伤的外文歌曲,这些都需要极度主观的心因选择不是我们可以揣测的。但是,我们可以结合他的犯罪手段进行分析,或许就能明白一些。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到这一点,凶手选择作案目标的标准是什么,从目前发生的四起针刺案件的受害人呈现的共同特征来看,主要有三个:第一、女性;第二、年轻且容貌漂亮;第三、那条所谓的白色七分裤,不过,第四起针刺案件的受害人穿的却是一条浅米色七分裤,关于这个颜色的差别,咱们暂时先将其忽略。
  仅从从目前来看,这三个特征都是每起案件的必备因素。但是大家有没有考虑到,凶手是如何进行选择这些受害人的?在电影院里吗,我认为不对。首先,电影院里灯光昏暗,尤其是进场的时候,人员众多,根本无法分辨裤子的颜色,;其次,案发是在散场的时候,就算他能在散场时灯光亮起的短暂时间内立刻寻找到穿白裤子的作案目标,那么他要如何才能接近被害人呢?推搡开周围的人,使劲向被害人身边靠近?如果他离嫌疑人的位置比较远呢,横冲直撞的过去?那么,这个举动太就明显了,也很难奏效!第三,今天回来的时候我给电影院负责人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星光电影院是循环场的,每次放映结束后都会清场。那么,为什么每次清场没有发现凶手?即便凶手躲藏起来没有被发现,那么他是怎么能确定这场电影放映时肯定就有穿着白裤子的年轻女性呢?难道他立刻跑到出口处寻找,扎完人后就开溜?那么如果这场没有穿白色裤子的女性呢,他还得从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回到电影院里躲藏起来吗?这个难度太大,而且还容易被守在门口的服务员发现。所以,如果没有在门口处发现适合的作案目标,他就只能跟着人群出去。想再回去,就得另买一张票。那就太麻烦了,这样可能性会很大吗?
  听司马局长说道这里,肖天明插了一句:“按照你的意思,凶手一定是在电影院外围寻找作案目标,然后尾随受害人,并且保持合适的距离,直到电影结束后才实施的作案。其中有两个受害人是坐在倒数第二排的情侣座的,凶手在选择目标之后,就有意识地坐在最后一排,等待时机进行作案。”
  司马局长一笑,说:“不对,凶手一直就坐在最后一排,他不但是有意地去寻找,而是也是有意地在等待。”
  
  经过漫长痛苦的治疗,我想,我已经恢复了健康,从周一起,每天都会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和等待,谢谢大家的关心和牵挂,让你们久等了!谢谢每一位点击的朋友,谢谢每一位留言的朋友。
  从今天开始,如无特殊情况,肯定会保持每日更新,因为我康复了,我让大家久等了。在写,一会发。
  我22日下午——23日中午 参加一个学习班,22日当晚会断更,但在23日会补足分量。
  有些故事,大家或许一眼就能看明白,猜出凶手是谁。但是,故事也许是虚构,但我的目的,是想让大家掌握一些推理的基本理念和手法,并让大家熟悉一些相对简单实用的心理学和人类行为学知识,对咱们的生活会有很大帮助的。
  本案中,凶手的身份,和大家目前猜测的完全不同,看下去,大家或许就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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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地在等待”,司马局长的这句话让我们十分迷惑,之前他关于凶手是如何寻找作案对象的一系列分析是那样的言之凿凿、鞭辟入里,可最后的这个结论却完全将其推翻,完全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耳光嘛。
  见我们不解,司马局长微微一笑,说:根据四起案件所呈现的共同特征,我们现在似乎可以这样推测,本案中的凶手具有仇视女性的心理情节,虽然这种情节产生的具体根源我们无法捕捉。咱们先假设这个推论没错,那么根据这个假设,通过充分研究凶手的作案手段和作案形式,我想我应该能够猜出一二。而且,我似乎还可以对这个人的做出一些具象化的描述。
  
  说到这里,司马局长顿了顿,用他特有的严肃口吻接着说:第一、凶手所针对的全部施罪对象均为年轻漂亮的女子,以咱们习惯性思维去感知,他应当是一名男性,最大的可能是情感受到重创。但是,第四起案件发生之时,却有两名目击证人告诉我们看到了一名黄女女子。同时,那名受害人身穿浅米色七分裤。我可以这样告诉你们,本系列针刺案截至目前只发生了三起,这第四起的凶手另有其人。
  说到这里,司马局长挥了挥手,阻止了我们同时发出的惊讶,说:不要打断我,继续听我说完,我是在教你们如何根据现有的线索去正确地去推理。关于他为什么是一名男性,你们想想,如果凶手是一名女性,她会因为什么深刻仇恨而对另外无辜的女性产生类比拓展性的报复心理呢,尤其是残忍的艾滋病针刺?很显然,经济纠纷不靠谱,个人仇恨缺乏针对性,那么,就只剩下所谓的同性感情。这点,我最初也考虑过,尤其结合艾滋针这一带有明显“性指代”的行凶手段,我曾一度猜测是两名同性恋女性分手后,一方无法寻觅到另一方时,将怨恨发泄在类似的陌生人身上。但是,我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我知道,女人的仇恨心理和男人的仇恨心理在本源上是不同的,即便都是恨到了极致,但出于自身具有专属性的性心理特点,女人是想摧毁这个人本身,摧毁这个让自己感受到侮辱或者品味到伤痛的人本身;而男人,在其性心理层面上,对女性是具有广泛的接纳性的,也就是并包性。所以,他在感到自身蒙羞或者痛苦,并在无法寻觅或者无法让自己心里的念头成为具有针对性的现实的时候,会在潜意识中广泛性地扩大外延,将自己痛苦心理的结点造影投放到类似的女子身上,根据这个性心理学理论,本案的凶手就只能是男性。
  
  12、
  既然定位了凶手的性别,咱们接着说那个所谓的情感重创,是什么样的情感重创让他能够采取这样的极端手段呢?正如我说过的,艾滋针具有太明显的“性指代了”,这在一定层面上似乎在暗示着我们,这是一种单纯男女关系上的问题。大家清楚,艾滋病的传播途径首推性传播,那是否就意味着有这样一种可能,凶手作为一个艾滋病患者,他的致病原因就是因为某个女子,所以他才会在广泛性地扩大外延时,极端仇视与带给他致命疾病的那个女子类似的其他女性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句话尤其是适合于男性的仇恨心理,因为女性在报复的对象上具有专属性,但在报复手段上具有扩散性,她们想要看到的是那个专属对象受到同等的伤害,至于采取什么手段,则出于她们自身特殊的感性心理,结果达到,也就是对感性内心的一种完满。但男性,更多是具有理智的心理,他们会在先期选择对象中扩大施罪范围,对于具体行为,则会一丝不苟、按部就班地将自身蒙受到的伤害,通过类似的手段毫无二致的施加给对方。关于这点,大家在经历感情中,也许都听过这样一句话,女人要的是一种结果,男人则更多在乎的是一个过程。这就是一种典型的男女性不同的心里属性。关于为什么是男性,和为什么是情感重创,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一点。
  听到这里,我们似乎都有些明白了。我问了一句:局长,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是什么呢。还有,为什么第四起案件不是同一个凶手,凶手为什么是处在一种等待的状态中?
  司马局长笑笑:你别急,继续听我说。第二,凶手将作案场所选择在星光电影院,如我之前所说,这个地方可能给了他深刻的印记或者痛苦的回忆。刚才我也推测了,凶手作为一个男性,他的艾滋病是来源于一个女子。那么,将两者结合起来想想,你们会想到什么呢?
  我恍然大悟,立刻就说:“我实地查看过星光电影院内部,后面几排全都是情侣专座,而且听里面的工作人员说,经常有陪影小姐出入,我甚至也亲眼看到了遗落在地上的避孕套。按您所说,我觉得,应该是一个男子在看电影时找了陪影小姐,然后被感染艾滋病,那个小姐当天正好穿着白色七分裤,所以凶手才会极度仇恨类似穿着的女性,并对无辜的女孩子实施了针刺行为。”
  听完我的话,司马局长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突然说:桑格格,我喜欢你。
  司马局长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我,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桑格格是大家私下里对我的称呼,怎么司马局长也知道了。
  司马局长沉着脸说:桑佳慧,我知道你最近几年进步很快,算是99届毕业生里最出色的一个,又是咱们局唯一的警花,大家都叫你桑格格,但我要提醒你,看问题要看全面看本质,不凭借主观武断随便就给出一个答案。我这样告诉你吧,你彻底猜错了,凶手并非是一名嫖客,他也不是在星光电影院中找小姐时受到艾滋病感染的。
  
  明天五点起床,而且还有其他稿子要写,今天就到这里。凶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猜到的,大家猜猜吧。
  另外一个稿子的更新,或许在今晚10点吧。至于是什么稿子,大家应该知道了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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