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三生天不老 情难绝

第十四章(全)

一整日,墨渊都在房中闭目打坐,未再出去,而白浅也未来寻过他,只是想不通,为何忽然间...全变了。
白浅所谓的待客游青丘,不过是暂时逃避墨渊而已。
感情中,越是投得深越会诚惶诚恐,患得患失。更掺不得半分质疑,她相信史记吗?不尽然。她不信墨渊吗?也不是。只不过他们才刚刚开始。还不够了解,尤其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在她心中他太好,完美得有些高不可攀,故而她会没自信。时至今日她还有些不大敢信,师父这等历经风霜沉淀而稳若泰山的神仙,怎能瞧上她这只不靠谱的狐狸。传说中的少绾却然能让她自惭形秽一番。
天色渐暗,墨渊不愿再等,既开始在一起,有什么话还是讲开的好。他起身,整了整衣衫袖口,去她房中寻。
迷谷打扫着白浅的房间,刚刚扔出去几个打破的空坛,在擦桌时看到了一幅画卷,好奇之下打开来看。画脚落款看到了云澈两字:“忘情丹真真只能忘情,不能忘心呐!”
自己儿时来狐狸洞听狐帝,狐后曾提起,有一个鸟族王子为了爱慕姑姑与家族抗争自杀多次,直到最后被强行罐了忘情丹才算了结。那个王子好像就叫云澈,由于时间太久远迷谷也才记起,想来姑姑早已忘却。
刚走至门口处的墨渊,一字不落的入耳。顿下脚步。
“墨渊上神!”迷谷迎上来行礼,料想他来此定是寻白浅:“姑姑在凉亭处饮酒!”

白浅坐在凉亭中,撑着腮。天色渐暗,依然想不出头绪。
隔着湖面看见熟悉的蓝衫,她想过去,但又忍住了。与其说没想好怎么问,倒不如说现在她有些负气。九万余年,他身边都未出现过女子,曾经她独占着他的宠,如今她更想独占他的爱。而忽然得知他心里还深藏着另一人,也曾被他深情的对待过。白浅一时难以接受。她本就不是深明大义的神仙,而爱也本就是自私的。
解不开心结,她于是侧过身不看他。
又一次被冷漠的无视,墨渊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跟自己耍性子么,虽然他本就不知问题出在何处,但谁让自己离不得她呢。既不愿过来,那他过去便是了。
行至一半,却见锦衣男子已到了她身侧,她邀他坐了下来。墨渊停下脚步....心中五味杂陈,片刻...便转身离去。

白浅偷睨了一眼,见他消失便松了一口气。想来还是缓缓吧,他不止是她心爱的男子,亦是自己的恩师,万一心绪难平之下讲了不敬的话,有口无心也是冒犯。
“白浅上神有心事?”云澈见她独自饮酒,醉眼惺忪。
白浅淡淡一笑:“哪里看出有心事?我向来贪图这杯中之物。”
云澈浅笑:“小饮怡情,大饮伤身!”
撇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想饮就坐下来,不然莫要扰了我的兴致!”
云澈依旧微笑不语,坐在她身侧,随手拿了一壶浅浅饮了两口。她今日与昨日不同,似被何事困扰,但她不愿讲,自己便默默陪着就是了。
回入房中,墨渊更是无法安心,几番强行入定,全因真气涣散而停止。擦了擦额角的汗,来到桌前端起杯盏。

“忘情丹....忘情.....不能忘心...”想起方才迷谷自言自语。
莫非他们....早就相识!忽而一阵心悸,手中瓷杯脱落。

虽这并不代表什么,可自昨晚她忽然转变的态度又让他不得不多想。沉吟半晌,再也待不住。
闪到湖边之时,正见那人扶着摇摇晃晃的她往回走。
墨渊接过白浅,虽已盛怒但依旧面无表情,讲话的语调却寒如冰霜:“我照顾她,你去吧!”
“墨渊上神!”云澈恭敬的行礼。
“咦?师父...你来了?”白浅醉意正浓,拉着他的衣袖:“我不回去,还要同云澈大醉三百回合。”



墨渊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怒气,依旧平和的开口“若要喝,我来陪你!”
白浅醉眼朦胧,一脸茫然盯着他痴笑“弟子不孝,怎能拉着师父同我饮酒呢?”说着挣开他的手臂,去寻云澈。
眼看她晃晃悠悠冲自己来,云澈抬手欲接。
墨渊见此已然怒急!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去拉扯别的男子!而他竟然敢接.......挥手间用仙术将那鸟王幻去了万里之外。

白浅当时惊呆了,酒也醒了七八成!没想自己一时迷醉竟然连累了旁人.....

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着墨渊:“为何要如此?你将他幻去了哪里?”她不能不着急,他还有两日就得回梵音谷,错过了时日就是一甲子不能归家!

“你竟如此在意他?”她的反应令他如毒蛊啃噬一般心中酸痛,难以自控的抓起她的手臂质问。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凛冽,让白浅一时慌乱,在他的怒气下她束手无策。而这次也确实因连累了无辜的云澈而于心难安,她即刻间服了软:“错在我,不该酒后顶撞师父,梵音谷两日后就关谷了,如此他便回不成了!”
见他紧锁眉头,扯着自己前行,并不言语,白浅更是焦急:“比翼鸟族甚少出谷,若是太远便不识得外界的路.....”她的慌乱并不是在意云澈,而是真真过意不去。

墨渊已被气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她一字一句都是为了那个人,他再也听下去,语气略显急躁:“随我回昆仑墟!”
白浅努力要挣开他的手,各种情绪积压,顺口大声反驳:“我不回!”

三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划过墨渊的头顶,顺带击碎了他的心。
他停下步伐,转身松开了她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白浅。他不信,她竟能如此残忍的待他。给了他希望的片刻,又让他面临更深的绝望。
就在两日前,她还说过...同他在一处。可现下她又反悔了!!许是从昨日起她就已经后悔了。他想笑却笑不出声,想哭又欲哭无泪。
墨渊面色已惨白,四肢百骸痛得都要分离一般,他眼底滚烫,紧咬牙关挤出两个字:“随你!”
绝望的转身。她在哪儿....他愿在哪儿,可如今,他已经没有理由留下了。

三字出口白浅就已经后悔了,她不是不愿跟他回去,而是现下.....
见他满面悲痛,她五内俱焚,她不该再这样伤他的,哪怕他曾经爱过别人又如何,就算退而求其次又怎样。难道他对自己还不够好吗?干嘛要计较这些呢。

他凄凉转身的一刻,她终于怕了,即将失去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迎上去将他抱紧。
还好她没有迟疑,还好她抓住了他。这次她终于知道,就算那个少绾再回来,甚至就在眼前。只要她活着就会一争到底。只因她爱他,不知不觉中已爱的无法自拔,亦可放下一切。
第十五章:(全)
墨渊僵直的身子在她的拥抱中轻轻颤抖。因头脑昏沉而闭上眼眸,天地旋转乾坤颠倒,已分不清她对他到底是不舍还是不忍。尽管如此,她迎上来那一刻他便再也挪不动步伐。

白浅将脸贴上他的背,手臂收的很紧很紧:“不要走,别离开我。”

沉吟半晌终于平复了情绪,墨渊张开眼轻轻的叹息,不管她如何惹他生气,让他伤心,他还是深深的依恋着她。
缓缓执起那双手。将她拉至自己身前,极度的眩晕使他视线模糊。渐渐的看不清她的脸,她的表情。

他的手冰冷,眼中也变的空洞无光,怎会这样,难道...被她气的吗?白浅惊恐不安中抚上他的面,心疼得满脸泪痕:“我们一同...回昆仑墟。”
此时此刻的这句话,比任何劝解与安慰都来得见效。

“好!”覆上她温柔的手,他沉沉的点头,温热盈满眼底,无法分辨这一时的心情是欣慰还是激动。也不管她对自己是不舍还是不忍,只要那句“愿同他一起.....”便好。
下一刻墨渊便将她拦腰抱起,仿佛随时担心她会再反悔一般,绝尘而去!

这一路时而上下颠簸的气流让白浅担心不已,他驾云速度极快,可却失了往日的稳健。

墨渊念起加速诀一路坚持,头疼的欲胀裂一般,视线也间或清晰,间或模糊。终于在落到昆仑墟一刹那....一头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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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眼中噙泪,拉着折颜的衣袖:“他...怎么样?”
“现在知道着急了?”折颜放下墨渊的手腕,睨了她一眼:“他身子无碍!”
见他不紧不慢的步出房门,她一路跟随,快急疯了:“无碍?为何会这样?难道...是因与我生气?”

“刚刚好些,你就这般气他!”怪不得...看来还得跟她讲清:“如今墨渊元神不全,不宜过于劳神或是情绪大起大落 !”

“元神....怎会不全?”白浅顿时万分惊诧!
折颜摇了摇头,略带责备:“还不是当初为了成全你与夜华硬撕了一片去!”

听此言白浅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被折颜扶了一把!
撕裂自己的元神是何等痛苦,他到底为她受了多少苦,而她却还无知的为那些陈年旧事斤斤计较。想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

见她如此心痛,折颜又心软了,小五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赶紧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以墨渊的修为,并无大碍,只需好好歇息几日即可,待时机到了,失掉的元神便会归位!”

“如何能归位,以后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还是不放心他,一边擦泪一边追问。

“放心吧,不会!只需待到夜华能自行修补之日!”
“那要很久?”
“百年之内墨渊的那片元神就能归位,不过以夜华的速度,若是醒来估摸至少也得七万个年头!”折颜算着夜华与墨渊修为还是差一阶。

“要一百年吗?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她无法接受他一丝的缺损。

“我也一直在想,不过现下无碍,莫要再担心!”

折颜踱了两步,又开口:“小五呐,能将墨渊气晕,也真是你的本事!快与我说说到底为何?”



白浅被折颜问得一时间有些局促,不知该如何表述,说吧...定会被他打趣,不说...闷在心里又堵的难受。
“呃!我想知道....少绾的事!”吞吞吐吐的说,欲从他口中了解一些内情。

折颜先是一怔,随即如同看了好戏一般,笑得颇为痛快:“哈哈哈!原是醋上了!”

白浅见被取笑,侧过身不愿看他:“谁说...我吃醋来着!”
笑罢!折颜开口,正色劝解:“谁不曾年少轻狂过,如今知他真心待你便成,何必想那些无用的徒增烦恼!”少绾之事在他看来不过是墨渊的一段前尘。
听他也亲口说了,白浅也只得接受真相,是啊!自己不也与夜华有过纠葛,师父也不曾介意过。

见她不语,折颜尤为认真的说“这世上能将墨渊的一颗真心握在手中反复揉捏的唯你白浅一人了!凡事要看当下,而不是一时之气错过了再去后悔。”

白浅认可他的话,点了点头:“我都明白,刚知道时确实心中难过 ,如今也不会再钻牛角尖了!”


墨渊醒来已是两日后,见房中空无,有些失落,等了多时终不见她,逐渐烦躁。莫非她已经离开......

胡思乱想之际,白浅正好归来。见他已醒即刻投身过去,拥个满怀。将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胸前。

下颚抵在他的肩头,急切的问道:“可好些!”

他轻拍她的背,嗅着她桃花般的体香,烦躁一扫而空。柔声回答:“不碍事。”

心疼之下攀摹着墨渊的背,总感觉越发单薄了:“师父瘦了许多,十七再不会惹你生气了。”

她的疼惜让他无限安暖,面上挂出一丝浅笑。顺着她的青丝问道:“方才去了何处?”只因醒后良久都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这个...”该怎么说呢?刚刚还说不惹他生气,可现下也只能实话实说,不想骗他:“比翼族仙使清早被迷谷带来,说...说...他们的少主...失了踪迹!”吞吞吐吐越说声音越小。

皱了皱眉,拉开些距离,凝视着白浅:“你去寻他了?”

“不,没!只是让他们去找四哥帮忙寻!....师父身子有恙,我怎会离开!”看见他微变的神情,白浅连忙解释。
“那我若无事,你便能安心离去了么?他对你很重要?你们很投缘?” 墨渊继续追问,他要知道那个人在她心中的位置。是不是比自己重要。
太累了。楼楼就修理前十章。后面直接发。也不修了。
怕吞层。所以间隔一会发一张。
第十六章:(全)

白浅忽然想笑,双手捧上他的面。仔细端看,这还是那个高远圣洁的墨渊吗?他的师父....竟然醋了?且醋的这般耐看!

“师父...可是在吃云澈的醋么!”白浅似笑非笑的凝视他的眼眸。
“不错。”墨渊点头。
本想着他会否认,或是干脆避开话题。却不料如此干脆的承认自己吃醋。
这次轮到白浅懵了,怎么接?慢慢的落下手,垂下头。这番知道师父永远是师父,在他面前自己永远无法预料。
扳住双肩,让她看着自己:“那两日避我,可是因他?”
白浅连忙摇头:“不,不是!” 恍然醒悟,原是因此他才对云澈没有好感,这又是自己的错了。

“那是为何?”墨渊继续追问。
见她面有难色,支支吾吾,当下来了气:“是怕我伤他,刻意开脱?”
不能不介意,她如今已是他的人。等了盼了几万年,挣扎过,煎熬过,绝望过。爱能让人成仙,也可让仙神入魔。如今....她若再爱别人,他一定会发疯,甚至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个人,不管她会不会恨自己。
想到此,正气凛然的眼眸闪出了一丝魔性。被嫉妒蒙蔽的心,使墨渊大失常性。顷刻间将她抵于榻上。狠狠的吻了上去。她只能是他的,谁都休想从他身边夺走。
“我是.....”白浅反应不及,未说完的话瞬间被他的疯狂淹没,她急着想要解释,无意识的反抗,推拒。让他更为恼火。加深了手中的力道。
深吻中将她的双手钳住,举过头顶。唇间疯狂的索取,没有任何技巧。急躁启开她的齿,饥渴的寻着她的舌纠缠。
白浅在突如其来的热烈中昏天黑地,逐渐的在他狂躁中迷失。回以加倍的热情。
身上的火种被瞬间燎得一发不可收拾。急切的拉开她的衣带,粉嫩的小衫已遮不住她胸前春光。视觉上的刺激让他更加昏沉,剧烈的喘息带出喉间隐隐约约的低||吟。
身下的满胀让他无从宣泄,只能紧紧的抵在她的腿间。而在她每一次扭动中所给予的磨擦,轻蹭都会令他如雷电加身一般撼动战栗不止。渐渐的已在湿濡不堪中越发欲求不满。

胸前温热的手,颈间湿热的唇,让白浅躁动不已,心中麻痒难耐,迎着他的身缓缓蠕动,辗转的磨擦着埋于她腿|间的坚||挺。口中发出丝丝嘤咛。

她不停的扭动,将他的欲||潮推向了顶峰。


初尝欢愉的秒滋,却硬生生分开几个月,期间他想过,梦过,而重聚后隐忍过也压抑过的身体已处于极度渴求。心中因嫉妒滋生的酸楚更是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衣服,太碍事,逐一被褪去,他们在赤诚相对中缠绵悱恻。他的小腹紧紧沉沉的压在她的....

急促而剧烈的喘息响在她耳畔,他浑厚的声音因情||欲而颤抖:“我...停不下了!”
所有血液都处于膨胀状态,全身青筋爆满。若这一刻中断简直会让他不堪忍受。
“不要停。”因情|潮而浑浊的眼眸深情的看着他。怎么可能,又怎么忍心在这个时候让他终止,她更加想要他的爱抚。

她的应允给了莫大的鼓励和慰藉。他缓缓的挺||进与她相接,温柔的抬起她的腰更深的压向自己。身心相交,灵体相融的一刻。他无法抑制的低|吟,感觉此时全身都在燃烧,那种上下串动的热流比上次更为猛烈。他失控的抽|动起来。在无比的紧致中,一时的等待都会带来无限煎熬。

她攀着他的肩,紧紧的贴合着他的身子,双腿盘上他腰。将胀满拉深到极致。口中止不住的呻||吟阵阵的飘出,刺激着他已混动不清的感官。
在欲|海中沉沦,他缓缓律动,她迎身摆动。他们在此起彼伏中时而如温婉的江水,时而又如惊骇的浪涛。

她的指尖深深的陷入他紧绷的脊背,落下一道道殷红的痕迹。跟着他的旋律,享受着挚爱给予的透骨愉悦。
曾经冰冷的房间,空旷的床榻。如今满是无限的春色,撩人的靡靡之音。室内每个角落充斥着情波爱潮,无尽涟漪。

直到那一刻到来,她目光迷离喉中发出颤颤的呜咽,紧紧的圈住他的颈,达到顶峰。哭一般的呼唤:“啊...师...父...啊!”

在她满足的娇||吟中,他还远远未到,几十万年洁身自好,数月小别的积累,使他无法抑制自己的贪婪,想要得更多...更多...

迎来了夜幕,房内最后一道光线也消失殆尽。榻上缱绻的二人已全被汗水浸透,白浅神志迷糊,双手撑在他胸前。
越发加快的动作揭示着他即将登顶的情||欲。飘渺中神魂颠倒,全身紧绷到了极致,胸前剧烈的起伏,终于随着一阵暗流的决堤,他粗重的喘息呻||吟回荡在她耳边,身体也覆在了她的身上。
白浅紧紧的圈住他的腰,精疲力尽的合上了双眼,在一片眩晕中睡去。
第十七章:(全)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为她穿好内衫,整理鬓发。然后又被他揽入了怀中。
“唔.....师父。”眼帘似有千斤沉,怎么也张不开。只得努力蠕了蠕身子与他贴得更近。
“睡吧!”定是累坏了,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一番云雨后,她身上多处的痕迹都是他一时失控所致,墨渊为此自责不已。
两次的欢爱,和这次他的主动,让白浅胆子大了起来,忘记了身旁的男子还是她的师尊。只深深记得他们刚刚激|情的缠绵。还有那结实坚硬的胸膛让她极为迷恋。
不安分的手在他胸前摸索,想找个好位置停留,不想他已经穿上内衫。只能顺着衣领探了进去。光滑又紧实的胸肌触感极好,不自觉的揉捏了两把。
刚找好位置的手,下一刻却被一只大手拉了出来,握紧放到了他嘴边吻了吻。

“只道你学仙法不专心,哭也不专心。不想连睡着都这般三心二意!”墨渊无奈的笑了笑。

这句话让她瞬间清醒了大半,自己一时迷糊竟然用色爪调戏起了师尊。
白浅连忙收手,有些不自在:“一时睡迷了,不想冒犯了师父!”
见她这样说,墨渊有些哭笑不得,他们都这般了,哪里还有冒犯一说。难道在自己面前她总要如此局促下去么。于是佯装生气道:“的确冒犯了!同那比翼皇子熟络得很,却与我这般生分!”

这事...还没过去么?白浅小心翼翼的说:“何时...与你生分,都躺在一张榻上了!再说...我与他不是很熟!”

听此话墨渊忍俊,继续问:“因何那两日将我冷在一旁!”

“十七并非存心,只因那时有些事还未想通。” 说着翻身将脸贴于他胸前:“如今....却也透彻了。”

向来讲话直快,现下却半吊子,到底所谓何事,他更想知道。撑起白浅的肩,凝视着她,真切的开口:“我想知道!”

墨渊深沉的目光让她无所遁形,也为自己之前吃着他的陈年老醋有些脸红,不敢与他对视。左顾右盼下又重新伏于胸前,将手捂在他的心口:“不管这儿曾经住过谁,只现下有我便好。即便...也许...还有她,师父是对我最好的,所以十七想通了,不再为过往而纠结。”

“你....说的是少绾?”这一世他从未与其他女子有过瓜葛,唯能让她有此误会的只有少绾一人。

“嗯...”虽早有准备,但从他口中亲口得到证实,还是心里酸痛。

原是因此她才躲避自己。墨渊坐起身,重新将她搂紧怀中安抚:“我若说她不曾进我心,你可愿信?”

轻轻抚摸面颊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湿润。无比心疼的捧起脸亲吻,又执起她的手放于自己胸前:“这里...痛过,空过,煎熬过甚至也曾死过,这些全是为你一人经历,不曾因旁人起过半分波澜。”
轻柔的声音反衬着浓浓的深情。字字句句情真意切,白浅泪眼斑驳。既为自己能得他如此倾心相待而幸运,又为他曾受过的波折而痛心。

“与少绾本就始于无心,终于无意。唯独动容于她曾为我放弃魔族,而我所能给她的...终是那一剑。”说着将怀中人用力紧了紧:“若要换做十七,天上地下我便也随着你去了!”

“讲了这许多.....你可愿信我一信?”轻轻的问,有了爱才学会了'怕'。他怕她不信。

听了这些让人心碎的话,她又怎能不信。勾住脖子紧紧的搂住他,因太过震撼而啜泣:“我信,从来都未质疑过你的情意,那日不过是因醋了耍性子,以后定不会这般了。”

“不妨事,只要不离开....你耍性子我宠着便是。”面上挂上一丝欣慰的笑。
“再不会离开!”承诺间,捧着他的脸印上绵柔的吻....



长长的深吻过后,将头靠在他的颈间无限回味,和初次不同,看来师父越发老道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只跟自己吻过,越想越愉悦,不禁笑出声。

“因何傻笑?”墨渊不明所以。
“呃!没什么!”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算计什么,委实太过丢人,于是忙岔开话题:“呃....万一少绾归来,师父欲如何交待?”这也是她一直顾虑的,说都说了,现下一并问清楚的好。
“无需交代!”本就无畏人言。
“可师父曾说过等她...”这话着实让她闷了一阵。

“那时伤她后,却是于心不忍。说过等,却未说娶她。如若归来..还她一剑便是!”

“不好!要还也得十七还。”她怎能忍心他再因自己而伤呢!

听此墨渊笑了笑,怎不知她是因疼惜自己呢,连忙哄慰:“那便谁都不还了,可好?”
“嗯,极好!”白浅连连点头。

“还有...”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第一次全是与你.....!”
“.......”白浅。
我争取明天搬完后天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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