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乌骓国记事 by白砂糖甜不甜

他手上虽推搡着,臀儿却还紧紧抵着床褥,任胎水浸卝湿身下布被也不顾。如此只叫两力相冲,愈发疼得颤卝抖。


便有一公公附耳对孕医道:“大人不知,这王老父母才入了宫来,只说要这新生的孩子呢!”


“这……”孕医不禁也叹,怎地如此巧合呢!


“王家总也不至慢待这孩子的。”


“可不正是?这孩儿打小卝便与旁人不同,太易动卝情!对院里那花儿草儿,鸟儿兽儿也如亲如友一般相待,更不必说如此一团血肉。”两公公此时又退了远些,依旧看着木莲与孕医僵持,一面低声叹道。


“也是怪哉,莫非他要赎这孩儿么?”


“却不只这个,是攒着银子要将五个孩儿一气都赎出去呢。”


“如此?赎了养在外头,又有什么意思?”


老一些那公公啐一口道:嗬!他自然是要跟着一道儿去了。”


“老哥卝哥,这可叫我糊涂了。若是要出去,生养三个便能求牌子出宫,怎地又怀这许多胎,可又得多花上不少银子赎人呢。”


那老太监笑道:“怎地糊涂?只是生足了三胎,那银钱却未凑满,出去也赎不出娃娃来。也是他运道不够,早几年未入得贵人之眼,赏赐挣得不足。”


两人若无其事在这儿聊着,那厢木莲与孕医相争,终是支撑不住,捧住肚儿歪倒下来。“唔……呜……”内侍双目中泪光盈盈,腿上酸痛,已是不能并拢,口卝中却仍不住喃喃,“不能生——嗯——不能啊——”


“大人,生罢,生罢,这王家也有着爵呢,送去便是享福了,”那孕医口里哄着,手上就大力掰卝开内侍双卝腿,此时中间口儿已然湿卝淋卝淋大张,露卝出不住挤动拧出湿液的内里。


木莲瘫卝软一阵,猛地又直起身来,一把紧攥卝住孕医手腕,将之吓得一惊。


他一只胳膊撑在身后,抖抖卝颤颤,肚尖上汗珠跟着一到儿滚落。内监睁大了眼儿,口勉强张合几回,却痛得憋不出声来。


孕医趁势大手一伸,三指撑开他洞卝口濡卝湿皮肉,几下便没入大半指头。


三指摸卝着什么东西,却绵卝软不似胎肉。孕医轻轻夹卝住,竟轻易便扯出一截,他没收住力道,大手往外一抽——


“嗯嗯啊——”


便听木莲又是一声叫喊,伴着深色布团滚落,腿卝间泄卝洪一般涌卝出许多胎水来。孕医扯开一看,布中还裹卝着块玉石似的圆物,才知先前股中那黑物并非胎头,乃是这堵穴的布包。


胎头虽未着冠,这洞卝口却已然大开,下头堵着的布包一落,肚儿更是目力可见地深深垂坠,愈发显得下腹狰狞欲裂。


“不生,不能啊——”木莲两手拢在那口处,也不敢深入,只叫胎水顺指缝不住流卝出——


“伯父!伯父!”


此时听得背后又是小童呼唤,孕医真真头皮也惊得发紧,莫非……


“又生啦!这——这——肩——肩都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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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没法,这儿一个憋着不生的,那儿又一个箭在弦上的,孕医恨不将自己劈作两半,急匆匆又往木清那儿赶。


“哦啊——啊——”


“用卝力——用卝力啊——”


床边记档宫人扶着内侍双卝腿大声唤着,榻上那肉卝乎卝乎胎腹随之挺卝起,又狠狠落下。此间声音虽也带痛,却比木莲那儿响亮有力许多,听着便更有几分生机。孕医经验老到,此时已放下半颗心来。待上前看了木清,果然胯间含卝着半个胎体,虽无医者照拂,胎位却极端正。


白花花腹上几道青紫经络,更衬得这皮肉纤薄。孕医却一点不拘,大手在腹上搓动几下,揉得肚儿霎时红了大半。


“额——啊——”


木清腰身顺势上挺,嘶吼后又是呜咽,手掌握紧了褥子才攥两下,腿卝根子便阵阵打颤。却不是失力,只见内侍四肢紧绷,掌背腿卝根,青筋道道鼓卝起。男子面孔胀卝得通红,尖尖下巴几乎戳进胸卝脯中去。


“用卝力!”


绷紧至极的大卝腿被掰得更开,其中两个**绷紧,偏偏无那阳卝物,硬是含卝着一包精卝水无可发卝泄。木清实在憋得久了,已顾不得肛口卝中半截婴孩,难耐之间绷紧了臀卝部不住扭卝动。


“大人,快用卝力罢!不可乱动啊!”孕医见他双卝腿禁不住夹并,不禁叫道。


“啊——我——哦……哦……”木清搓卝揉卝着肚儿,肛口胎腹俱是紧绷疼痛,偏那孩儿夹在一敏卝感之处,肉卝乎卝乎身卝子不时碰着他紧绷双丸,未娩出的圆卝臀儿更……


“哦啊——再来——嗯——”忽地见他捧着肚儿上下耸卝动,腰卝肢一起一伏,叫那孩儿也跟着在道内微微扭卝动,“哦——哦——”


木清脸上愈发红热,此时却不是憋气,只听他嗓音愈柔愈哑,正是嘤嘤情卝动之声。


原来内侍扭卝动起伏之间,一下叫孩儿身躯抵在自己道中妙处。此一处正能叫人欲卝仙卝欲死,欲海翻波。木清孕中情事未得满足,又受了这几个时辰产痛连绵,好容易得这一点儿趣味,怎能轻易放开,便真是天也不顾,地也不管,屋子揉卝着肚儿发起卝性来。


“哦——哦——再——再要——”纵有孕医扭上他胳膊,此时内侍已是箭在弦上,只腰上最后一拱——


“哦哦哦——”


便见男子双眼猛然一闭,大肚儿一下紧如铁石。孩儿肉卝臀直直抵在道中秘卝处,一下叫他攀上了高峰,肠肉热卝烫作跳,紧紧绞动。


虽没了前阳,稀精却顺着伤处小小尿口淅淅沥沥滚落,自会卝阴处下卝流,还有微微刺痛,此时反倒叫他愈发爽卝快。那肉卝道深处更是堵塞不住,潮液并羊卝水混合,在宫缩助推之下,争先恐后直往外涌。


木清股间那红彤彤肉卝团儿也在这几力夹击之下缓缓脱出,最后两只脚丫顺着胎水咕叽一声,就落在孕医怀中。


“哦……哦……”男子仰面倒在床卝上,浑卝圆的肚皮依旧高高卝挺卝起,只是摸卝着再没有之前那样的坚卝实硬卝挺。


“大人,用卝力,哎……便说了不可贪一时之欢……”


“嗯……嗯……好疼……啊……出不来啊!”内侍挺着肚儿任孕医推卝揉,道中仍有酥卝麻快卝感,却叫腹内阵阵抽痛轻易盖过。下卝身随着孕医推卝揉,一阵阵涌着红白相间的浊水,木清歪在枕上,身卝子也随着推动不住摇晃。


“啊——嗯——”他叫卝声渐渐又变作凄厉,那厢孕医双手也几乎埋进木清腹中,将那柔卝软大肚按下一个凹坑。


实在是木清临盆最后情卝动难忍,情潮催促宫缩,于高峰处更是情不自禁,使了大力挤动。如此,只一下便将半个婴孩分娩出来,叫下卝身甬道受了创伤,此时再产胎卝盘便格外困难。


肠肉间终于勉强挤入一个东西,孕医见内侍挣扎扭卝动,也知有成效,愈发大力挤卝压,这胎肚好似面团般受了搓卝揉,即时便红彤彤地一片。木清叫得愈发凄厉,只觉得下卝身刺刺发疼,又有什么湿卝热东西缓缓挤出,贴在他红热伤处,更叫刺痒不止。


“好孩子,最后,最后——”


“啊——”


伴着一声长嘶,木清软卝软歪倒,又累又痛,甚至又有些微麻痒酥意,百感交集之下,疲累抢先涌上脸来。


记档宫人系了木牌,便搂着孩儿去给他瞧。却见方才还叫喊震天的男子双目已然微合,虽未闭紧,却也低垂得厉害。


“莲……莲弟……”木清感到有人,略醒转了些,也不看向孩儿,反倒望着孕医轻声叫着。


那儿孕医正脱了沾血的棉布外袍,换上新布,听他如此,也安抚道:“正是要去他那儿,你且放心罢。”


虽如此说,实则心里也在打鼓。木莲这胎本就艰难,发动得慢,偏他一时犯了牛性,又要憋着不生……大半日辰光,这儿木清连这双胞都娩下了,木莲却连个胎头也没生出——


“大人!大人!头卡住了!卡住了!”扑通一下门槛处绊倒个人影,抬起头来,正是明亭。


孕医真真觉得面前一黑,这……这也太!


小内侍顶着个擦破皮的脑门儿,眼里已经含了一汪泪水,再定睛一看,他身前还有片深色污迹,瞧着似是——


“快,快去!”孕医抓起药箱,急匆匆便往外赶。


他面色凝重,步履如飞。小童身上有血,恐怕那木莲娩得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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