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楼的引子,还是要以革命家的语录为准:
  审核通过,继续八卦历史段子,一家之言,姑妄言之。
  下面看一个当代涉嫌伪造文物的案例
  然而群众的力量还是强大的。
  很快,甘肃省文物局做出了一个非常详细的回应:
  作为中国第三,亚洲第四,全国文献古籍收藏量领先的南京图书馆,会不会顺手给我一个惊喜呢?
  正如甘肃省文物局所说,现在一切的悬念揭晓,就要看这本《丝绸之路》的几位编著者:
  既然《丝绸之路》里明确说了,这个“文物”是来自于甘肃嘉峪关东北魏晋墓中,那么,古墓发掘报告?
  所以1972-1973年挖掘的这八座魏晋古墓,确认可以排除发现那座烛台的可能。
  --(点评)葛教授这次是始作俑者,先是写论文时候掉坑瞎写,然后还去当地诈人家,最后在2019年的演讲中编造段子,被不明真相、义愤填膺的网友拿出来当做文物局监守自盗的嫌疑举证。这回玩大了嘿。
  下面搬几块砖,看看网友们的意见,有些也是相关的:
  关于历史建筑修缮的一些技术案例,在保护相关单位技术秘密的前提下,在本楼里会有所涉及。
  中国文明早期对于大范围地理距离的认知
  作为工地搬砖的一员,对老建筑略知一二。
  中亚安诺遗址出土的石印
  发掘主持人、美国宾西法尼亚大学的FredrikT.Hiebert博士认为,石上所刻就是早期文字。但也有一些学者认为,“石印”所刻并非建立在语言基础上的真文字,仅有这样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石头上的三四个刻符,不足以证明文字系统的存在。Hiebert博士也认可这样的说法。他说:“三四个相互关联的符号在如此古老的中亚发现,这还是第一次。它们似乎就是文字。它们不是随便刻划的符号,也非陶工的记号和纹饰。当然,只有这样一枚印章,现在说它用途如何、代表什么语言、什么意思都还太早。”宾西法尼亚大学古代研究中心主任HollyPittman博士则认为:“如果说文字是语言的载体,我还不能肯定这个发现就是文字”。“它可能是一个符号系统,而非文字系统。比如一个太阳的符号,虽代表太阳,但并不一定能够发出声音。符号和象征系统虽传达某种信息,但它是否同你我都能理解的口头语言相关,却还是可以讨论的”。鉴于人类表达自己的符号和象征系统早在距今30000年前的旧石器时代末期就已开始,两河流域的苏美尔人在距今5000年前就发明了文字,并且在公元前2000年前后开始用来写作诗歌,所以Hiebert博士认为,中亚人在安诺时代开始使用符号或文字并不奇怪,“他们已经相当城市化,生产力水平很高,有复杂的建筑和金属制造业,计数和符号系统当是他们的生活所需。”
  9000年前农民就面临拥挤、暴力和传染病等“城市病”
  补充一点上古青铜冶炼技术的探讨:
  @铁马冰河陆川客    2021-05-02 21:24:04
  说到了所谓工匠村,再来扒一扒晚上一千年的新王朝时代的工匠村,资料当然是论文,翻译自欧洲的诸多论文:
  新鲜出炉的学术证据,恰恰是针对“在今天新疆、青海和甘肃等地,发现有较多年代更早的青铜器,其中一些可在中亚地区见到更早的类似物。早期青铜器由西及东渐次推迟的现象,暗示中国青铜器的起源可能受到了西方文明的影响。”这一句。
  新鲜出炉的学术证据,恰恰是针对“在今天新疆、青海和甘肃等地,发现有较多年代更早的青铜器,其中一些可在中亚地区见到更早的类似物。早期青铜器由西及东渐次推迟的现象,暗示中国青铜器的起源可能受到了西方文明的影响。”这一句。
  阿敦乔鲁遗址即是新疆西天山地区的一个典型区域研究案例。近年来阿敦乔鲁遗址的发掘为该遗址提供了一套初步且可靠的年代序列,这对西天山地区以及周边地区与安德罗诺沃文化综合体相关联的遗存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在这里俺不提该文化的石板墓均为天然毛石,仅看测年数据等。从阿敦乔鲁房址F1和墓地中共获取了13个AMS碳十四测年数据(见表1)。数据表明:阿敦乔鲁遗址开始的使用年限为公元前19世纪。从传统的欧亚草原青铜时代文化序列来看,这一年代要早于彼得罗夫卡文化,甚至辛塔什塔文化晚期。而现在新疆西部一系列被认为与安德罗诺沃文化有某种联系的遗址中获取的碳十四测年数据,年代中都有早到与阿敦乔鲁遗址相当的数据(见表2)。尽管阿敦乔鲁的发掘仍在进行,但从目前已经发现的遗物和揭露的居住和仪式性建筑,我们可以看出,遗址内的文化发展脉络具有浓郁的本地色彩。
  两河文明也是基于耶经考古之上的建构,西方的发掘和解读都是有问题的。
  说到购买古玩的问题,不才当年因故也跑过某地的市场,也算是有过熟人,这水也是深得很。
  《壬寅消夏录》是端方所藏书画集中的著录,记载了端方所藏从东晋至晚清的八百多家书画艺术品,其中唐以前约20件,宋元90件,明约80件,清120件,《壬寅》成书于1902年,端方当时41岁在湖广总督任上,《壬寅》并没有付梓,所编体例内容较为混乱,但端方在政务繁忙之中还是对此书投入了大量心力。不仅多为修改,而且多有个人题记。可以看到端方收藏之广博。但是启功先生曾对端方藏品提出过质疑。
  按,甲骨文可能是祭祀用文。不少朋友质疑欧洲所谓“破译”古代死文字或是符号的奇葩做法,下面补充一点对比意见和前辈看法:
  根据早期甲骨文研究者罗振玉《殷商贞卜文字考》所言,“卜辞中所载文字,汰其重复,殆不逾千名。而就此千字中以考许书(按,指许慎《说文解字》),所得至巨。一知史鎦大篆即古文字,非别有韧改。”则可知甲骨文与史鎦大篆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而且在确认甲骨文的来历及破译的过程中,殷商各王的名字起了关键的作用。如同书中所言:“并询知发现之地乃在安阳县西四五里之小屯,而非汤阴。其地为武乙之墟;又于刻辞中得殷帝王名讳十余,乃恍然悟此卜辞者实为殷室王朝之遗物。”
  欧洲语言学,一直以拼音文字为出发点,把文字当口语(orallanguage)的附庸,带有重语轻文的严重偏颇,这是问题的要害。
  为什么表音文字一定借助原生文明的文字片段,不能自我创造吗?
  在西方,据说的哦,同样的表音化过程出现在了腓尼基人当中。腓尼基人住在黎凡特地区(地中海东岸),主要聚居于黎巴嫩,从地理位置上看夹在埃及和两河之中,受这两个文明的影响很大,是一个次生文明。作为一个商业民族经常到处跑,尤其是其造船、航海技术也十分精湛。而当时最先进的文明之一埃及也自然是腓尼基人的重要的商旅目的地。要跟埃及人通商,腓尼基人也应当学古埃及语。接下来他们也把圣书体(甚至其变体僧侣体/世俗体)也学会了。而作为商业民族,记录的需求是非常强烈的——要记帐,要把价格数量记录下来才能交易。
  历史上汉字除了传播到日本外在周边地区都有很大的影响,因而历史上的不少民族也一样会借汉字去记录自己的语言,其中越南人借去的过程当中非但没有纯表音化变成拼音文字,反而还借助六书的规律新造了诸多适用于越南语自身的“汉字”,称作“喃字”,完整地保留了整套表意系统。最后是在法国殖民时期才改用拉丁字母来进行记录。
  两河文明早期城邦时代的乌玛纪年面临颠覆
  尽管还不能尽如人意,学者们对现存卢伽尔扎吉西铭文,包括“石钵铭文”,已经有相对而言较充分的整理,在语文上能够做到粗知其意。(24)只是要了解卢伽尔扎吉西在乌玛的统治,仅仅凭借“石钵铭文”这样出自卢伽尔扎吉西本人或其书吏之手、礼仪性极强而内容重点甚至并不在记录功业(resgestae)的铭文资料明显是严重不足的。
  而关于卢伽尔扎吉西的讨论,与对所谓乌玛年月计时文书的讨论纠缠在一起,所以要对卢伽尔扎吉西在乌玛的统治有所了解,需要从乌玛年月计时文书说起。
  然而,这一点因为最近日本考古队在阿卡里布的重大发现开始变得和具有戏剧性。根据日本考古队的发现,长期以来被学者们假定为早王朝时期乌玛的都城所在地,因此被认为是当时年月计时文书主要出土地的角卡,事实上并不是当时的都城所在地,当然也就很可能不是早王朝时期年月计时文书的主要出土地,尽管相当一部分可以明确断代至早王朝之后的乌玛文献可能如此。日本考古队的挖掘基本上确证早王朝时期的乌玛都城在角卡东南6公里处的阿卡里布(Unmal-Aqarib),古名可能是基沙。(28)
  相比于出土地,乌玛年月计时文书在时间上的分期和断代更充满争议。有的学者将所见同类文书断代在萨尔贡之前的早王朝时期,有的将所见泥板断代在早王朝末期到萨尔贡王朝前期,有的则将所见断至古典阿卡德王朝,也有的断至阿卡德王朝后期到所谓的古提时期。(29)
  此前最系统的研究是福斯特的专著,该书原本是他1975年在耶鲁大学的博士论文,据他统计,当时已知有487件乌玛年月计时文书,散布在世界各地。(30)
  进入21世纪,伊拉克战后流失出来的年月计时文书近年来开始为学界所知,目前能确认的已经有五百余件,其中意大利银行和西班牙私人收藏的此类文书已经面世,(35)更大量的康奈尔大学和挪威的史可云收藏也有部分已出版,另外部分则仍在准备出版的过程中。(36)
  只要接触过早期楔形文字文献的人都会知道,从读书认字校勘文本的楔形文字语文学,特别是早王朝时期的楔形文字语文学,到一般意义上的叙事历史学还有相当的距离。特别是目前利用零散的档案文献重构早王朝到阿卡德时期几十年间风云变幻的历史进程,在相当多的情况下更是一件着急不来的事情,并不宜于强求。本文所作尝试依赖于新近文献和考古资料的出土与发表。
  将“石钵铭文”断在卢伽尔扎吉西为恩西第七年之前,或者干脆设定授田文书出自卢伽尔扎吉西称王第七年的做法,可以说是建立在对证据的错误解读之上。
  “这是中国考古的黄金时代,可西方对它视而不见。”
  所谓的埃卜拉遗址,又是耶经考古学的范例之一。
  经过考古发现泥板上有许多《圣经》人物的名字。泥板上出现的5000多个地名及有关记载,也是证明了后世记载的可靠。
  顺便再提一下,从苏美尔到多利安,再到米底,至今依旧是假说。大量的证据不是来自于市场,就是莫名其妙的“破译”,还有异想天开的“复原”与“修缮”。
  再来看另外一个埃勃拉
  1962年,考古学家保罗?马蒂尔博士率领罗马大学考古队来到叙利亚,他们发掘的目的地定于沙漠中的特尔?马尔狄赫荒丘,这里正是石狮子和圣盆的发现地。
  1974年,马蒂尔博士在王宫的一间小房子里发现了42块碑牌。这些碑牌上都刻有楔形文字,有些文字无法辨认,有些是苏美尔语。通过碑牌内容确定,这里就是消亡已久的埃勃拉古王国首都埃勃拉城。1975年,又有1000多块这样的碑牌被发掘出来。而9月的最后一天,是最富有历史意义的日子。这一天,考古队在卫城共发现了3万多块泥版文书。先是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了1.5万块,接着又在另外两间房里发现了1.6万块。这里简直就是一座藏书丰富的古老图书馆。多的令人难以想像的泥版文书,把发掘工作的组织者马蒂尔博士惊得瞠目结舌。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和法国《历史》杂志以及众多报刊都相继做了报道。
  埃勃拉古国的农业相当发达,主要农作物是大麦和小麦。当时,埃勃拉城附近是一片平原,水源丰富。畜牧业也有一定的规模。手工业和商业也非常发达,在泥版文书中提到的技术工人有陶工、雕刻工、金属工、面包师、木匠、纺织工、制香料者、磨坊工等。商人分为两类:国家商人和私商。
  经过对发掘出的泥版文书长期深入的研究考证,意大利铭文专家佩蒂纳托博士做出了许多推理和判断。他指出,泥版文书的书写的时间大约在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前2500年之间。在发现的3万余块泥版文书中,用苏美尔语书写的约占80%,其余的则是一种古老的闪语(即西亚塞姆族方言)。专家们据此推测,苏美尔语可能是埃勃拉王国的官方用语,而民间用语则属于西亚塞姆族语系的一部分。因此可以断定,埃勃拉国最原始的居民属于塞姆族。佩蒂纳托博士将塞姆方言称为“埃勃拉语”。随后,在这些泥版文书堆里,佩蒂纳托博士居然发现了一本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翻译词典。这部词典把“埃勃拉语”翻译成了苏美尔语。泥版文书中,人名有上千个,地名有5000多个,有260座古代城市的名字,还记载了很多指令、税款和纺织品贸易的帐目及买卖契约,可见工商业在当时的埃勃拉王国已经相当发达了。一些泥版上还记录了埃勃拉王国的外交关系,王族内部和国内事务,宗教和文化事务等方面的内容。
  稍微提一点耶经考古学和埃卜拉遗址的关联:
  看看19世纪早期的考古发掘:
  欧洲学者的创造力还是蛮丰富的,接着来:
  接着挖,俺前面提过乌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