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汉穆拉比法典》的看法。这个玩艺如果是真实的文物,其破译就只能是假说,这种死去符号的释读几乎无解,可能是汉姆拉比,也可能是孟德新书,断代有问题。
  继续介绍对欧洲涉嫌伪造两河文明遗址的内容,前面提到过乌尔,说过萨达姆伪造古建筑造爹,接下来对以前内容提及的尼姆鲁德及其发现者作一介绍:
  对尼姆鲁德进行大规模挖掘的是一个名叫亨利·奥斯丁·莱亚德的英国人。莱亚德少年时代的大部分时间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度过,学习绘画和意大利历史与艺术。热衷冒险,热爱旅行,他从小爱读《一千零一夜》,对游历东方早就梦寐以求。
  莱亚德指挥着6个工人,正式开始发掘尼姆鲁德。莱亚德的运气很好,他们刚刚干了几个小时,就发现了宫殿的城墙。
  接着,精美的牙雕、刻有楔形文字的砖块、石碑一个接一个地露出地面,这令莱亚德欣喜若狂。工人们逐渐发现了不完整的公牛雕像和遭到严重损害的浮雕,这些足以说明尼姆鲁德是具有装饰华丽的建筑物,但这些不完整的碎片无法令莱亚德满意。
  自从1842年人们发掘亚述古城,就时常有大量浅浮雕被发现,这些浅浮雕无一例外的都是大型宫殿、神庙的外墙及室内墙面装饰。
  尼姆鲁德考古或是艺术品挖宝或是伪造的始作俑者:
  莱亚德少年时代的大部分时间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度过,学习绘画和意大利历史与艺术。热衷冒险,热爱旅行。
  1842年,他被巴格达的英国长驻代表派往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伊斯坦布尔)完成一项外交使命时,在途中结识法国驻摩苏尔副领事博塔,方知博塔正在做他梦寐以求刚又尚未做到的事。从此,他开始密切注视博塔的发掘活动。博塔在豪尔萨巴德的成功发掘,使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参与激情。
  1845年10月,在坎宁的鼓励和协助下,莱亚德从君士坦丁堡出发,骑马南下。当他到达摩苏尔时,发现法国的普拉斯已开始发掘库雍基克(Kuyunjik,尼尼微遗址)。于是,莱亚德停留在此,并也立即开始在这里进行发掘。
  莱亚德选择了尼姆鲁德作为发掘地点,其原因大概是由于他熟悉里奇对尼姆鲁德遗址的描述,认为有发掘价值;另外,他于1840年和1842年曾两次亲自考察过尼姆鲁德遗址,亲眼目睹了其所具备发掘潜力;再有,他错把尼姆鲁德(亚述首都之一的卡拉赫)当作《圣经》所载的大城尼尼微,显然有心想做尼尼微的发现者。起初,他的发掘受到当地穆夫提和迪卡的阻挠,他不得不再次向坎宁求援,让坎宁为他从土耳其政府那里办理“特殊许可证”,以排除这些阻挠。坎宁很快满足了他的要求。从这一事实中我们看到,政治势力的参与是西亚早期考古史上的一个显著特点。
  跑了一周,虽然酒店都是市中心,但是核心区对小店的管理,导致名店排队很长,一早上跑了三家,最后还是回到酒店早餐。
  人类历史上迄今为止发现的最早的法典是真的吗?
  1952年9月,克莱默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的会议上正式宣布了他的发现,并于1954年在《东方学杂志》公布了当时所知的法典全文。当然,需要指出的是,克莱默这次发现的泥板,并非《乌尔纳姆法典》的原件(据说刻在石柱上),而是大约写成于公元前1800年至1700年间的复抄本。这一抄本的形成距离乌尔纳姆的时代已有三百余年。伊斯坦布尔博物馆所藏的尼普尔泥板共分八栏,正反面各四栏。泥板正面为序言部分,保存较完整;反面为条文部分,记载了第4条至第20条的内容,但缺损严重,保存较完整的仅有5条。
  此后,历史学家一直努力寻找《乌尔纳姆法典》的更多内容。1965年,古尔内(O.R.Gurney)和克莱默又发现了另外两块刻有法典的来自乌尔遗址的泥板,编号为乌尔泥板7739号和7740号。和尼普尔泥板一样,这两块泥板也是复抄本,年代估计在古巴比伦王国时期。乌尔泥板在许多地方补充了尼普尔泥板,使较完整的条文从5条增至23条。此后,在西帕尔(Sippar)遗址也发现了一些不同版本的法典残片。目前,据学者的最新研究,在法典可能的57个条文中,已有40个条文基本复原。
  Aswasoftenthecaseintheearlydaysofarchaeology,excavationrecordswerenotmade,particularlyfindspots.ThismakesitdifficulttotellwhichtabletscamefromSippar-AmnanumasopposedtoSippar.
  SipparhasbeensuggestedasthelocationoftheBiblicalSepharvaimintheOldTestament,whichalludestothetwopartsofthecityinitsdualform.
  AndaccordingtoAbydenus,NebuchadnezzarIIexcavatedagreatreservoirintheneighbourhood.
  《乌尔纳姆法典》的制定者据说是乌尔第三王朝的开创者乌尔纳姆。公元前2193年,阿卡德王国灭亡,在经历库提人的短暂征服后,乌鲁克王乌图赫伽尔重新恢复苏美尔人的统治。乌图赫伽尔死后,乌尔纳姆继续征战,统一整个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在公元前2112年建立乌尔第三王朝,并制定了一部适用乌尔王国全境的法典。当然,对于法典的制定者,也有学者根据最新发现的序言内容,认为法典实际的制定者是乌尔纳姆之子舒尔吉(Shulgi,前2094年—前2047年),只不过为了颂扬其父亲的功绩,命名为《乌尔纳姆法典》。
  正文条目虽不多,但内容涵盖民法、刑法等诸领域,亦有其特色。
  如同来自冰岛的美国威廉姆斯学院历史系教授伯恩哈德松(MagnusBernhardsson)所言,早期西方旅行家和考古学家认为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回到了(文明的)幼年时代……他们发掘的大多是与圣经记载直接相关的遗址,而这是一段他们认为属于自己的历史—和文物本身一样属于自己;这段历史的代表,就是他们自己”。
  看看国内相关领域学者对所谓两河古代史诗的论见,涉及到饭碗问题:
  对于《吉尔伽美什和阿伽》中的一些关键情节,国际亚述学界一直难以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经过研究,东北师范大学世界古典文明史研究所教授吴某提出了新的见解。他认为,在这部史诗中,基什和乌鲁克这两大城邦争霸的缘由,是位处河流上游的基什控制了苏美尔的经济命脉——幼发拉底河的水利资源,进而要求下游的乌鲁克臣服。
  欧教授表示,我国这方面研究进展相对缓慢,其主要原因在于还没有成熟的、能反映最新研究成果的多数古代两河流域史诗的汉语译本(包括评注本和普及本)面世。这些史诗作品如果都有成熟完整的汉译本,那么掌握楔形文字就不再构成研究的严重壁垒。国内亚述学研究者很少将包括史诗在内的文学作为研究对象,而文学研究者往往又不懂楔形文字。为改变目前国内古代两河流域史诗研究相对冷清的局面,学界需要在人才培养等方面下大力气,同时做好普及工作。首先,要培养既懂楔形文字又懂文学的人才,以从事古代两河流域文学研究或比较文学研究。其次,要解决学科归属问题。目前,在国内高校,亚述学基本被归入历史学领域,学者多研究历史领域问题,可以借鉴国外经验建立专门的亚述学研究机构。最后,加强宣传教育以及高质量普及读物的编制工作。国内有一些群体对古代两河流域文明感兴趣,但该群体比较分散。许多人接受的相关知识多来自普及读物,此类读物中的错误可能以讹传讹,不利于学术事业的健康发展。
  近年来,欧教授一直将《吉尔伽美什史诗》作为其开设的通识教育课程的教学重点之一。她建议,在高中和大学本科教育阶段,应加强对《吉尔伽美什史诗》等古代两河流域著名史诗作品的普及。阅读和了解这类作品的受众人数的增多,也会促进将来从事相关研究的专业学者数量的上升。此外,国内亚述学学者也可以考虑相互合作,把史诗从楔形文字原文翻译为汉语。
  科普一下。
  下面是我国最早的土坯砌体实例,湖北。
  继续科普早期土坯建筑。
  土坯建筑最大的问题就是防水性能差、结构强度低。
  土坯建筑的抗震国外案例:
  补充一点:
  旧约创世纪19章论到所多玛和蛾摩拉的倾覆。1968年前,除旧约之外并未发现关于二城的记录,因而许多反对圣经的学者认为这是捏造的传说。但是,一名研究近东文化的罗马大学生柏提那都(GiovanniPettinato)发掘了一个被人遗忘多年的文化城都“埃卜拉”(Ebla),随之发现了数以万计的泥版,所论及的众多古城中提到了所多玛和蛾摩拉。其中,有一块泥版是埃卜拉与所多玛买卖谷物的单据,可见这两座城确实存在。
  埃卜拉泥板所具有的《圣经》性意义非常重要。因为批评家认为摩西时代是文字制定之前的时代,但是存在于摩西曾生活过之地区的埃卜拉泥板,所记录的却是摩西之前1000年左右的法律和风俗。由此,批评家的主张被证明为只是单纯的假想。特别是泥板上记录的法律和《申命记》中记录的律例有着相似的形态,所以就证明这种认为具有法律性构造的旧约《申命记》出现时间晚于比其它书卷的主张就是错误的。
  补充一下亚述都城尼尼微的来由:
  两个世纪以来,圣经考古学不断取得新的成果,它们使人类对《圣经》的认知不断步入更科学、更严谨的轨道。一度质疑圣经可靠性的学者都因自己所发现的概叹:
  耶经考古学至今依旧生命旺盛,除了俺以前提过的圣殿山犹太金币的纷争,还有:
  继续来看耶经考古在挖了地方以后再去挖人物的故事:
  那些持着怀疑态度的学者多年来认为,“在亚伯拉罕的年代里,赫人是不存在的,因为除了《旧约》以外,没有任何他们存在的记载。他们必定是虚构的”(《需要作结论的证据》,麦道卫,第1卷,11页)。但是,后来的“考古学的研究…发现到超过1200年的赫人的文明”(同上)。
  同样的,批判家认为《圣经》中的家长亚伯拉罕、艾萨克和雅各布是从希伯来人的民间传说里所虚构的人物。
  在埃卜拉(现今叙利亚境内)所发现的年代始于公元前2500年的逾17000块泥板文书,推翻了批判家的理论。
  以前扒耶经旧约的内容比较多,主要是因为欧洲伪史的体系主要是建基于旧约传说故事的整体之上,从框架到细节,甚至从几个名词就可以演绎出一个历史体系,辅之以近代以来伪造和篡改的大堆所谓遗址、文物佐证。那么问题就来了,旧约疑问重重,新约呢?
  保罗:Paul(英语);Paulus(拉丁语),(公元3年—公元67年),《耶经》中人物,亦称为使徒保罗,天主教翻译作圣保禄。此人物从迫害基督徒的犹太裔罗马帝国官员蜕变为殉道的传教士的生平不提,单说宗教地位,不是历史地位哦。
  《罗马书》等在381年的第一次君士坦丁堡公会议被列入新约正典,有七封是完全没有争议的保罗作品。这些文章在新约中的地位。如“以赛亚书”在旧约中的地位一样,是涌现救恩的河流,或谓全部圣经为人所带的戒指,罗马书等正如戒指上的宝石,是基督徒的信仰章程,也是福音的根基,让诵读的人不但能使自己的信仰坚定不移,又能获得更丰盛的救恩,故称之为“世界上最深奥的作品”。
  老是有些对欧洲蛮夷编造的伪史体系一无所知的跳出来扯什么两河、埃及与欧洲无关的鬼话,这就是在打欧洲伪史的脸么!
  那么,这帕尔米拉古城和芝诺比娅女王和旧约的但以理书又有什么关系呢?
  Chester Beatty Papyri切斯特·贝蒂纸草
  目前所知,这批文献最有可能是古董商非法获取的。正因为如此,确切的发现时间、地点等情况尚不清楚。学者的一种解释是,手稿在aphroditopolis古城遗址(今埃及吉萨省的Atfih镇)附近的科普特人墓地发现的一些罐子里被发现。其他的解释提出,应该是Fayum古城遗址而不是Aphroditopolis遗址,或者说是在一个基督教教堂或修道院的位置发现,而不是一处墓地。
  --(延伸)顺便提一下和Chester Beatty Papyri年代相近并且略早一点的Bodmer Papyri,发现时间自然再晚一点,据说是1952年在埃及中南部尼罗河大拐弯处的基纳省西部的Dishna迪什纳镇附近的Pabau出现的。这个Bodmer纸草由二十二份纸草卷组成,没说是残片,因为实在是太完整了,墨迹清晰,说这是残片,丢不起那人。
  顺便再看看耶经考古学对后辈的看法:
  十九世纪初的圣经注释家如亚当·克拉克等人重蹈了艾萨克·牛顿爵士的覆辙。当他们试图依据古代的历史记录来解释前波斯时期的圣经历史时,他们无法决定是以圣经故事作为历史背景,还是采用相反的历史记录。结果他们对于历史事件的解释往往是错误的。
  当代证据的发现,表明希腊和罗马作者们所保存下来的古代资料是不可靠的。当学者们发现古代作者的许多资料都曾被误解或是完全错误的时候,他们开始对所有的古代文献产生怀疑,例如不仅称荷马史诗《伊利亚德》为虚构,甚至否定特洛伊城的存在,直到海因里希·施利曼发掘出该城,才证实了它的存在。
  帮助现代学者解读已被遗忘之文字的钥匙已经找到。如埃及人和赫梯人的象形文字,苏美尔人和巴比伦人的楔形文字,巴勒斯坦和叙利亚古代居民的字母文字。已消亡了数千年的语言得以恢复。它们的词汇得以确认。埃及的沙漠和西亚的废墟出土了已掩埋几千年的大量文献。这些文献帮助现代学者重新了解那些民族的历史,宗教和文化。许多在圣经和其他古代文献中提到,但其地点完全不为人知的城市,如拉吉,夏琐,米吉多和尼尼微等,也被发现和发掘出来了。出土了庙宇和宫殿的废墟,发现了学校,图书馆和坟墓。长期隐藏的秘密揭开了,使人们迅速积累了古代世界的知识。这是圣经人物所生活的世界。
  圣经考古学,特别是埃及考古学是在1798年诞生的。那时拿破仑进军埃及,带着大批学者,建筑师和画家。他们奉命去研究和记录古埃及的遗迹。这些人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工作。他们出版了洋洋二十四大卷研究成果。这些书籍至今仍非常宝贵,因为这些法国学者所描绘的许多纪念性建筑和碑文后来都毁掉了。
  轮到所谓埃及文字了,这方面不熟悉,引述段子加以点评。
  在十九世纪上半叶没有进行任何系统性的发掘。只有一些当地居民挖掘和贩卖大量的古董给欧洲各国大博物馆的代表们。这些博物馆在当时积累了大量的珍藏品。
  在马利艾特管理的三十一年时间里有一个了不起的发现,就是发现了一个秘密隐藏许多著名法老达三千多年的地方。
  我们还拥有公元前十四世纪完整的王室档案。
  1902年,法国考察队在圣经中的书珊城废墟上进行发掘。这是犹太女子以斯帖成为波斯帝国皇后的地方(斯2:5等)。他们发现了断为三截的八英尺长的黑色闪长岩石柱,就是《汉穆拉比法典》,验证了《摩西五经》。
  对于马里埃特这个法国佬当埃及文物局长的事情再来扒一扒,学习八卦精神啊:
  埃及博物馆新馆的设计上,埃及人既无决定权,也没有参与中标的权利。决定设计方案的审核小组由来自法国、英国和意大利的专家组成。
  13和14世纪,埃及频繁遭受战争、瘟疫和灾荒,结果宗教狂热获得立足之地,旧开罗附近的一座伊西斯雕像、孟菲斯普塔神庙、阿赫敏的神庙都成为一神教信仰和反偶像狂潮的牺牲品,位于吉萨的狮身人面像也在这时受到了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