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构思过这个题材,但一直不想打破平衡去写。
可是世界的恶意森森地毒害着青少年【啥
所以让我们先来听一首顶马的歌:
我唱的歌你不要想听得懂
我唱的歌没人能听得懂
我唱的歌中国人也听不懂
我唱的歌外国人也听不懂
我唱的歌衲不要想听得懂
我唱的歌是人都听不懂
我唱的歌乡下人也听不懂
我唱的歌犹太人也听不懂
必须先调查一下,你是想看虚假的HE呢还是看真实的BE呢?
Salvation ξ
“那就老时间吧?”他照例朝我来了这么句,只是眉眼间少了几分笃定,以往总是微微含笑的双眸看起来染上了些许迷茫,惘然中还带着丝倦意,但只一瞬便掠了过去,仿佛那从未出现在他脸上,一切仅仅是我的幻觉而已。
“没问题。”我对他笑了笑,不出意外地看到对面回应的笑容。
半垂眼睑,唇角微微弯起,不温不火非常得体。
貌似亲和,实则难以亲近。
然而不得不说这种修为相当到位,险些连我都被骗过。
Superficies φ
最近这半年,吴邪短期外出的频率开始频繁,有时走得匆忙,连何时回家都来不及知会。
时间就要到了,我们本着说好的原则尽人事知天命。
与他重逢后,我再度体验到了扛起别人的责任是何种感觉。这个别人自然不包括吴邪,从很早以前我就认为他的责任也是我的责任,我不理解的是这个任务为何会落到他头上。
爷爷为了那场博弈几乎赔上了全部家业,如果当年确有此约,他没有理由不透露给解家后辈,不为其作出适当安排,何况我也不相信吴邪一直引以为豪的“吴家五爷”的义气和豁达会允许这样的结果发生。
当然,单从对救命恩人的回报来看这也无可厚非,既然他愿意,我也绝对支持,只是每次在他离开时,这房子就显得特别空落,让我有些许不适应。
适应?照理说此前那么多年里我对独善其身的造诣可以称得上炉火纯青,所谓孤独早就在被推上家主之位时如影随形,从儿时的彷徨无助到后来的得心应手,还在少年时我就能预见自己将来定然会走上爷爷的老路。
唯一没有料到的便是有了他。
果然计划外的不可控因素随之出现。在一起后不久,我竟加倍地习惯起这种深入骨髓的温暖,好像干涸龟裂的土地恰逢骤雨,迫不及待地汲取甘霖来填补匮乏已久的养分。将几十年练就的本领推倒重来,不得不说这种习惯真他齤妈是个可怕的玩意儿。
Salvation ε
“对,越多越好。”听我答了这句,他落于白纸上的笔尖停顿了几秒,在先前写下的那串称谓最后补充了两个字——小花。
我接过那张纸扫了一眼,便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解语花、解雨臣、花儿爷、东家、老板……小花,你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很丰富啊,那最喜欢的是哪个呢?”
明知故问是我的专长,这让我可以留出更多的时间来观察他人表情的微妙变化。果真在听罢这句后,对方眼睫之下的眸光似乎有了隐隐闪烁。
“……最后一个。”
“那以后就叫你小花?”
“不好意思,”他接口,朝我露出略带歉意的浅笑,言语间那拒绝的态度却不容置疑,“我爱人才会用这个称呼。”
“啊……是这样,”我展现了一个惊讶的表情,顿了顿道,“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恕我冒昧了。”
Stitch η
长沙的老宅子,我在这里度过了一段童年岁月。
我不喜欢回忆童年,无论长沙还是北京。记忆里那两个地方的旧时光都已不甚分明,过去那些日复一日不舍昼夜的训练,那些直面道上家族复杂惨烈的斗争,再回首时似乎统统只留下一片灰蒙斑点,实在谈不上还有什么好印象。但客观说来,幼年打下的基础实打实地帮我度过了当时的难关,也对我往后的生活大有裨益。这一切得归功于爷爷的家训和师父的教导,只可惜他们的优良传统到了我这儿分别学成了个半吊子,爷爷的智慧韬略和师父的身手风骨始终让我望尘莫及。
先说长沙吧,就是这块地方,练功的,现在想来也挺佩服自己就这么熬了过来。
白天必须留出来干点利国利民的事,比如练戏缩骨学文化什么的,为了充分利用白天的光源,灵敏度训练一般都排在黎明前,当然还有个附加好处就是培养黑暗中的视力和反应力。竹竿一次次脱手,无数回从墙上摔下,身体大多数关节都要练到自如脱臼接合,就这样一天天过,除了爷爷和我妈偶尔从北京过来的几天外,其他日子也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长沙倒也还有特别之处,或者说特别的人。
那是一个只在春节时跟着长辈过来拜年才会碰见的小鬼,据说还是我家亲戚。这小鬼一开始不太吭声看起来傻乎乎的,我却很期待能见到他。他和我在这儿的师兄师姐不一样,他会对我说很多新鲜事,用黄橙橙的分币换了黄橙橙的锦糖看着我吃,言谈举止没有功利性,让人感到轻松。
轻松,少不更事的我最期盼的东西,年纪大了之后,它就变成了另一种玩意儿,大概叫作自由吧。在家训之下,平常每时每刻都必须谨言慎行,这样的克制一层层积累成压抑,很多存在于脑海里的言语和想象中的举动从来不敢宣之于外,但是对他似乎就不用顾忌。于是我经常故意逗他,看他吃瘪的表情实在很有意思,让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可能这种幼稚顽劣才是我的本性,可惜埋得太久都记不得了。
熟了之后才发现他也根本不是什么乖孩子,跟我差不多吧,干了坏事回来偷笑,表面上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
很遗憾每当春节一过,他就得跟他叔叔回杭州,回杭州读书。说实话我一直好奇又羡慕他向我描述的上课、活动、同学老师什么的,希望能像寻常小孩一样去学校学习,这种缺失也成了我巴望着他来年继续和我讲那些未曾听闻的趣事的次要原因之一。
只是没想到爷爷去世得那么突然,我直接被接回了北京,毫无半点征兆和预示,也没法招呼联系,不知他第二年是否依旧跟着他爷爷去了长沙,是否会为找不到那个和他一起玩,一起在暗地里捣蛋的小孩儿懊恼?
儿童的记忆不太靠谱,加上后来各种大事琐事层出不穷,慢慢也就淡忘了有过那么个玩伴。不过有时在风浪间隙的片刻安宁里,我还是能隐约回想起有个好玩的小鬼,用他熟悉的、特有的嗓音一遍遍叫过我的名字。
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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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再不发出来有种梗被官方写掉的节奏【。
本节为幼年梗,貌似和官方同人的设定不一样,与多数文的理解更加天差地别,但这些内容都是个人根据原著剧情考据得出的理解,官方同人虽然让我很愉♂悦,不过正经考据只认原著,不管是猜中还是被打脸。比如他们幼年的经历,性格,爱好,相处模式,以及对对方的感情程度,见面和离别的时间,原因,请翻阅盗七体会分析。(◕ω<)☆
Superficies θ
有一个想法相似的伴侣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误会,那种无形的默契令我们的沟通交流非常顺畅,无论在场子上还是在生活中,有时只需一个眼神就能瞬间明白彼此的疑虑、计划或需求。
矫情点说,或许我们真的是世间另一个自己,在截然不同的地方和环境下长大成人,却长出了如此相似的性格。他甚至连吃口习惯都跟我差不多,我们俩对食物没什么要求,没有应酬独自在家的时候,我通常就用水果或点心代餐混过一顿。
当然,这要是被吴邪发现的话就免不了一顿数落,他会说那是我家祖传的不良生活习惯,曾被他爷爷用作批评教育的反面素材,现在必须让吴老师帮我改正恶习。我就拼命戳他肚皮和腰眼,说你这软绵绵的是五花肉还是要生了,直到他边骂边笑得到处打滚,连连讨饶。
要说我们在饮食方面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我不爱正餐他不爱零食吧。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判断出我喜欢吃比较甜的东西,时不时会弄点小蛋糕,巧克力之类的回来,只是他不爱这些甜点,让他一起吃也不肯,喂我吧又说我腻歪,只在一边看我吃。有一次我笑他说小三爷一点没诚意,他便装模作样摆出一副谈判架势问解当家要怎样的诚意?我就把他抓过来咬耳朵——要有诚意就把这些巧克力抹自己身上给我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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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的存稿发完鸟,好想发结尾【。
真的没人写奶油巧克力吗!!!o(≥口≤)o 【闭嘴